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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休养了两日,花容唇上的伤都已结痂,伤处颜色比本来的唇色要深很多,瞧着仍有些狰狞,却衬得没受伤的地方越发的粉嫩香软。
江云骓一错不错的看着,眸子幽深如渊,耳边又响起随风之前说过的话。
他和萧茗悠单独相处,甚至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他也不会对萧茗悠有什么非分之念,但和花容相处的时候不一样。
他知道她咬着唇落泪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也知道她被逼到极致会控制不住浑身颤抖。
她一看他,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把她弄哭。
花容被江云骓看得耳根都烫起来,低头说:“今天出门有些急,奴婢忘了,等回去……唔!”
话说到一半,江云骓就捏着花容的下巴吻了下来。
两人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深入的亲密了,两唇相接,一股陌生的酥麻叫花容软了身子。
许是顾忌着她唇上的伤,江云骓吻得很克制,给她一种被珍视呵护的错觉。
花容蹙眉,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拳,指甲掐着掌心,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少爷只是在远离心上人的时候才会施舍一点好给她,她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能沉醉其中。
下车的时候,花容的腿还是软的,踉跄一下险些摔倒,被江云骓环住腰肢捞进怀里。
“小心点儿。”
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呼吸尽数扑在耳廓,颈间的皮肤似乎又被霸道滚烫的气息包裹。
花容缩了缩脖子,低声道:“谢少爷。”
花容的脸和脖子都爬满绯色,挡不住的娇羞。
江云骓握住花容的手,正想快些回房,江云扬却快步走了出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暧昧,江云扬顺口打趣了句:“哟,脸红成这样,还换了身衣服,阿骓你干坏事了啊。”
花容的脸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江云骓正要辩解,江云扬又换上严肃的语气说:“随风出事了,现在在府衙。”
一行人赶到衙门,看到的是被打成血人的随风。
他早就没了意识,躺在地上如同死物。
“他犯了什么错,谁允许你们对他用刑的?”
江云骓想上前看看随风的伤,被几个衙役拦下,其中一个恭敬的说:“表少爷,人不是我们打的,送到这里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江云骓揪住那人的衣领,愤怒的问:“打人的在哪儿?我要见他!”
随风在执星院伺候了江云骓十多年,几乎和江云骓形影不离,现在他被打成这样,江云骓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是殷还朝穿着官服走进来,严厉的呵斥:“这里是公堂,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还不快松手!”
“我的人无缘无故被人打得半死,我要让他偿命!”
江云骓怒吼,气得双目猩红。
殷还朝冷眼看着江云骓,肃然道:“我再说一遍,这里是公堂,你可知扰乱公堂是何罪?”
江云骓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这些,江云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收收你的狗脾气,舅舅身为一州州府,难道还能不给你做主?”
江云扬给殷还朝戴高帽子,殷还朝却并不领情,公事公办的说:“在家里我是你们的舅舅,但在公堂上,我是整个郴州百姓的父母官,只断是非,不谈血缘。”
这话说得挺正义凛然的。
江云骓捏得指骨咯咯作响,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没有继续大闹,放开那个衙役。
江云扬挑眉看了殷还朝一眼,按照规矩称呼:“殷大人说的是,公堂之上,只断是非。”
江云骓反问,声音有些大,带了责备。
萧茗悠浑身一颤,说不出话来,红着眼冲出房间。
江云骓没有追出去,脸色很难看。
花容不知道能说什么,安安静静的装作自己不存在。
过了会儿,她听到江云骓问:“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刚刚萧茗悠抓花容手的时候,袖子滑下去了一截,胳膊上的掐伤露了出来。
花容不敢告状,含含糊糊的说:“可能是摔下去的时候磕的吧。”
江云骓重新把袖子撩起来,指着上面的痕迹问:“磕在什么样的石头上能磕出这样的伤?”
江云骓非要问个究竟,花容没办法,只能如实回答:“昨日御医给齐王妃治腿伤,齐王妃太疼了,不小心抓的。”
萧茗悠的指甲留得挺长的,那些掐痕很深,今天被江云骓大力拽了一下,有的地方又冒出血来。
江云骓绷着脸,问:“昨天怎么不说?”
一点儿小伤,说出来怪矫情的,反正不会有人在意。
花容没把真实想法说出来,怕江云骓觉得她在抱怨,平静的说:“少爷要忙正事,奴婢不想用这些小事打扰少爷,况且和王妃的腿伤比起来,奴婢这点儿疼不算什么。”
花容说完笑了笑,叫人看不出一点儿委屈。
江云骓心头莫名滞了一下,问:“你想怎么处置她?”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按照这个逻辑,花容摔断了两根肋骨,受了这样的痛,桃花也该断两根肋骨。
但江云骓都因为这件事把萧茗悠弄哭了,花容不敢提要求,乖顺的说:“奴婢都听少爷的。”
伤处疼得厉害,花容几乎一夜没睡,不能翻身,躺着也很难受。
天快亮的时候好不容易睡着,没一会儿便被期期艾艾地哭声吵醒。
桃花正跪在床前,见花容醒了,立刻哭求:“奴婢知错,求姑娘原谅奴婢吧。”
桃花这次的道歉诚恳了很多,她的脸很红,像是发着高热,全然没有在水潭边欺负花容的嚣张。
伤处疼得厉害,花容没有丝毫动容,淡漠道“我担不起桃花姑娘行如此大礼,桃花姑娘还是请回吧。”
桃花不肯走,执拗的跪着,哭得更真切了些:“姑娘若是不肯原谅奴婢,江三少爷就要剁奴婢一只手,只要姑娘能消气,让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花容没想到江云骓会对桃花罚得这样重,愣了一下,不过转瞬她便想明白了。
江云骓不是要为她讨回公道,而是忠勇伯府的人眼底都容不得沙子。
桃花当众撒谎,踩了江云骓的底线。
“我就是个奴婢,不敢对主子指手画脚,你求错人了。”
花容不想多管闲事,桃花还想说些什么,江云骓带着随风走进屋来。
“江三少爷,奴婢知错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桃花扑上去抱住江云骓的腿,哀嚎着求饶,江云骓不为所动,让随风把人拖出去。
没一会儿,桃花的哭声就听不见了。
花容干不了活,只能口头关心一下江云骓:“少爷怎么回来了?”
还不到午时,按理,他该在外面监工才对。
江云骓皱眉看着花容,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良久,花容听到他问:“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没有如厕,不觉得难受?”
“……”
江云骓没说的时候花容不觉得,被他一说,想如厕的感觉便汹涌而来。
花容从来没有跟人讨论过这个问题,更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需要在别人的帮助下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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