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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短篇小说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跟首辅成亲三年,她自觉两人相敬如宾,他也待她很好。近日却接连做梦,梦里她所嫁之人并非首辅。新婚夜,这位首辅大人却闯入洞房,将新郎斩了首,一幕幕,如同真实发生过一般,就在她眼前。她被吓破了胆,才开始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众人:堂堂首辅大人在外指点江山,回了屋便是日以继夜研究如何取悦娇妻……这般深情,感天动地啊。她又沉溺又害怕:夫君,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日吧……...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2-15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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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裴宵不肖回头,也知道是那阴魂不散的慧觉。

他漫不经心擦着镰刀上的泥土,温声道:“大师是不是忘了,当初是你叫我就算演夫君,也要演得像些,别露了破绽?”

“我可没教过你冒雨给夫人采药,没教过你冒险给夫人吸蛇毒,我一个出家人更不会教你说情话、撩拨姑娘……”

裴宵手中镰刀一转,抵在了他脖颈上,“一个女人而已。”

刀尖深入几分,割破了慧觉的皮肉,“管好你的嘴,若再让我发现你在姜妤面前胡说八道,青云寺立刻就会成为乱葬岗。”

话音刚落,山涧中传来一声狼嚎。

暗夜里,裴宵的眼像独傲于林的苍狼,杀意森森望向青云寺后方的破败院落,“我说的坟场包括你守着的那座冷宫。”

裴宵说的,就是后山供罪妃们思过的地方。

他疯起来,什么都敢付之一炬。

慧觉太了解他了。

他一瞬不瞬盯着后院,不敢再言语。

而裴宵已经疾步闯入了夜色中,去往半山腰寻树色灵芝了。

他刚出了青云寺的大门,脚下一滑,白衣上满是泥泞。

青云寺所在的山体陡峭,半山腰尤为湿滑。

姜妤脚上本就有伤,也这么摔一跤,想也知道多疼。

裴宵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她抱着膝盖,瑟缩如猫儿的画面,心里莫名有些发毛。

他也没心思清理泥秽了,穿着湿漉漉的衣衫,往半山腰赶。

可刚走了两步,忽而脚步一顿,悠悠望向右手边的密林。

几棵松树被暴雨压弯了腰,风雨飘摇中格外显眼。

明明离寺庙五十步之遥就能采到松枝,为什么姜妤会舍近求远,去半山腰?

这不合常理。

难道……她在说谎?

她骗他?

她竟敢骗他?

裴宵双目一眯,寒气四溢,转身回了禅房……

彼时,姜妤用布条缠紧了伤口,悄悄往后山去了。

孟清瑶休养的院落名唤“锦绣园”。

姜妤还以为给公主住的是独栋禅院。

走近些,却依稀听到很多女子的声音,疯疯癫癫的。

姜妤摸索到了一扇半掩的门。

院子里只点了一盏灯笼,残破又昏暗。

几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对着灯笼跪拜,高呼皇上万岁,画面很诡异。

倏忽,一只手捂住了姜妤的嘴巴,往僻静处拖。

两人到了后院一座小佛堂里。

透过昏黄的光,姜妤才看清身后的人,“姨母?”

“妤儿,妤儿你终于来了,姨母等你好久了。”孟清瑶握住她的手,急切道。

她虽然发髻凌乱,但应还有意识,不然也不会在门口等姜妤了。

姜妤手抵着唇,示意孟清瑶先禁声,而后把小佛堂的门窗都关上了。

“姨母癔症好些了?”

“妤儿!”孟清瑶抹了把泪,“我哪是什么癔症啊?是裴宵指使太医给我灌药,我才神志不清的!”

这话证实了姜妤的猜想,可她还是觉得心惊肉跳。

裴宵能指使太医,还能封住公主的嘴巴,好大的本事!

孟清瑶只当姜妤还不信,举手起誓,“是真的!幸亏我身边还有个忠心的丫头,给药的剂量轻了些,姨母才撑到现在啊!”

孟清瑶说话有条理,姜妤当然是信的。

她帮孟清瑶顺了顺气,问道:“姨母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你能来找我,还算你不糊涂!”孟清瑶叹了口气,“妤儿,裴宵那是个偷龙转凤的假货!你被他骗了三年!”

虽然姜妤早就猜到了,但还是后背冒冷汗。

裴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她这枕边人是怎么瞒过裴家上下和京城诸多眼睛的?

姜妤紧抓着孟清瑶的手,“姨母从前是见过裴宵的,可能看出他现在的样貌秉性和以前是否不同?”

这话把孟清瑶问住了。

京城宴会,孟清瑶也常与裴宵打照面,人是她从小到大看过来的,不可谓不熟。

可单看样貌还真还不出差异。

孟清瑶也不明白,“这世间奇闻怪事多得很,谁知你枕边人是不是学了什么歪门邪道,改头换面成了裴宵的模样?”

孟清瑶这么说,只会让姜妤更觉得毛骨悚然。

难道她不仅不知道身边人是谁,连他真正的样貌也没见过?

这太荒谬了!

“妤儿,不然你可以仔细去观察下他的皮相,肯定能看出破绽,他是假的!谁知道他是什么妖魔鬼怪?”

“他若不心虚,为何要杀我女儿,为何要给我灌药?”

孟清瑶越说越激动,眼中癫狂之色渐渐浮现。

姜妤有种错觉,孟清瑶恨不得递把刀给她,让她现在就去捅了裴宵。

孟清瑶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姜妤扶住她的肩膀,深深看着她,“姨母,你先别激动,先告诉我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是沁芳苑的妓子蓉娘!”孟清瑶笃定道:“前些日子那妓子晕倒在公主府门外,我好心让人救了她。

她才声泪俱下地告诉我,当今首辅是她儿子!

裴宵换了身份做了大官,不想人知道他这身世,才跟他娘断绝了关系。”

孟清瑶啐了一口,“要不怎么说裴宵是畜生,连自己的娘都不认了!”

姜妤听这话漏洞百出,摇了摇头,“也许她随口胡诌,怎能做的准?”

“所以我才拿着喜服问你啊!”孟清瑶也抓住姜妤的手腕,“妤儿,你枕边睡得是太傅府嫡子还是哪个阴沟里的野种,你都分不清吗?”

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妤私心里总还是想着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先去了厨房,把裴宵的药熬上后,便去角落照看自己的药去了。

姜妤自从大婚那夜受了惊吓后,常常头疼欲裂,好几次差点没救过来。

后来,是裴宵四处寻访名医,甚至亲自去了趟诡异神秘的南诏国,才寻了一方良药。

姜妤日日喝着,症状缓解颇多。

裴宵细心,厨房里常年给她煨着药,日日都亲手送到姜妤手边喂她。

姜妤喝久了药口苦,裴宵又变着花样给她做了许多蜜饯果子,哄她开心。

前日他还给她用梨子削了耷拉着耳朵的白兔,笑话她,“妤儿喝药的样子,跟这焉兔子一样……”

“胡说!”姜妤伸手打他。

他拉过她冰冷的手放在胸口,俯身吻她鼓起的腮帮子,“是了,妤儿比兔子可口多了。”

……

沉磁的声音犹在耳畔,姜妤脸颊微烫。

但只是一瞬,寒风灌进窗户,将美梦吹散了。

终究都是梦!

姜妤回过神来,细细再听。

时断时续的“嘶嘶”声又不像风声,而是……

“蛇!”

姜妤寻声往灶台下看。

一只通体银青色的蛇从瓦罐里探头探脑钻了出来,双眼阴郁湿冷,凶狠地吐着蛇信子。

青蛇约三尺长,扭动身躯时,打翻了瓷罐。

一团团血肉泼散在地面上,而青蛇就在血肉中蜿蜒前行,忽而寒芒一闪,朝姜妤脑门冲来。

姜妤后退避开,蛇堪堪掉落在案桌边,咬住了笼子里的野兔。

野兔是千仞今天才送进府的,原本生龙活虎,只被青蛇咬了一口,顿时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千……”姜妤扬声到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灶台下放的都是给姜妤治病的药材。

姜妤从前太过相信裴宵,从未去检查过方子或者药材,难不成这毒蛇和血肉也入了药?

裴宵日日笑脸相迎,哄着她喝的竟是毒药?

姜妤捂住嘴巴,放大瞳孔,可却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她撞破了这么多秘密,谁知裴宵会不会现在就杀了她呢?

更让姜妤濒临绝境的是她笃定信了三年的人和事,都在慢慢崩塌,而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姜妤紧咬着唇,忍下几欲滴出的泪,摸索着默默往外走。

嘭——

厨房的门骤然打开,千仞提着刀闯了进来。

他是习武之人,对周围动静自然灵敏。

瓦罐碎掉的声音,他听得到。

千仞看着灶台附近一片狼藉,又望向姜妤惊恐的脸,似在观察她的反应。

“夫人……没事吧?”

“我……”姜妤默了两息,悲恸之色隐去,指着不远处的青蛇,“不知哪来的蛇钻进了厨房,吓我一跳。”

只见那青蛇整个身子盘桓在野兔身上,牙尖咬着脖颈饮血。

不一会儿,野兔便像被抽干了似的,形同干尸。

姜妤是大家闺秀,难免吓着了。

“夫人别怕!”千仞挥刀将蛇斩成了两半。

厨房里,鲜血四溅,只听到跨刀落地的声音。

静默而血腥的屋子,两人各怀心事,尤显尴尬。

姜妤只好先装糊涂,端起裴宵的药盏,“我去送药。”

“夫人!”千仞叫住了她。

思忖片刻,他上前拱手道:“如您所见,这蛇的确是给您入药的。”

姜妤讶然掀起濡湿的睫毛。

她没想到千仞会这般直白地将事情告诉她。

但千仞又举手起誓,“此蛇虽然剧毒,蛇胆却是上好且难得的药材!大人都是为了您好!”

“这些蛇还是裴大人亲自山上抓的呢。”千仞扶起瓦罐,将那滩血肉一点点捡了起来。

姜妤才看清瓦罐里是很多蛇胆。

千仞颇有些惋惜,“此蛇不好寻,裴大人废了好些功夫才收集的,还差点送了命……”

千仞话到一半,没在说下去。

姜妤却半信半疑,“夫君从未说过我的药需要用毒蛇胆。”

“那是因为大人知道夫人怕蛇,担心夫人不肯喝药,才没说的呀。”

千仞的嘴快,但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千仞忍不住又多说了两句,“夫人可知裴大人为何闻到花粉就会呼吸急促,甚至晕倒?”

姜妤摇头。

回想起来,她与裴宵婚后前两年,裴宵并未有过对花粉过敏的症状。

是去年,姜妤央着他去百花宴赏花,才见他犯过一次毛病。

裴宵只说是天生的,姜妤没多想。

可如今看来,另有蹊跷?

千仞点头肯定了姜妤的想法,“去年连绵大雨,猎户们都不肯上山抓这剧毒之物,大人便带着属下亲自去了。

当时山中泥石流,视线也模糊,大人不小心被蛇咬了脖颈,毒入心肺才落下容易呼吸短促的毛病,并不是什么花粉过敏。

当时若非青云寺老主持相救,大人恐怕命都不保!”

为了给姜妤入药,裴宵差点丢了性命?

这话若放在以前,姜妤定然又是好一番感动。

可她刚见识了裴宵的狠绝,如今再听这些,心中五味杂陈,也辨不清千仞说的是真是假。

姜妤心里乱糟糟的,舒了口气,“我去给夫君送药。”

无论怎样,总归还是要面对他的。

姜妤端着药,去了书房。

彼时,裴宵还没醒,但呼吸已经恢复均匀。

姜妤本想叫醒他的,可又鬼使神差坐到了榻前,撩开他的衣襟,凑近仔细看,还真发现脖颈上有两个小孔。

青蛇毒性强,一旦被伤了,伤口多年褪不去。

这么说来,裴宵真的上山为她抓蛇?

姜妤记得去年梅雨时节,裴宵的确出了趟远门。

当时暴雨侵袭,裴宵只说是去城外安抚暴民。

到了第三日,他冒着大雨回来了,衣服、头发湿漉漉的,面上染了病色。

姜妤提着灯笼出来迎他时,他就那么一跟头摔进了她怀里。

姜妤吓坏了,在他榻前守了一宿。

最后还是裴宵反过来安慰她,说是被暴民伤了,不打紧。

姜妤哪能不挂心,偎在他怀里嗔怪他:“既然受伤了,何不在城郊休息些时日,冒雨赶回来作甚?”

裴宵只是低笑了一声,薄唇吻上她的额头,“今日是夫人生辰,答应过要回来陪你的。”

他将一只竹编的兔儿放在她手心,“回来路上现做的生辰礼,贺礼粗鄙,夫人莫怪。”

那只兔儿被雨水打湿了,做工也粗糙,一看就是他在颠簸的马车上撑着病体做的。

很丑!

但姜妤从未收到过这么用心的礼。

……

姜妤正神游天外,冰冷的薄唇轻蹭过她的脸颊,像是蛇信子似的。

她心头一凛,立刻后仰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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