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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将轩儿从她身边带走!
轩儿只有待在她身边,才能保得住性命!
宋意欢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衣裳,道:“去把轩儿叫来,让他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身。”
春杏“哎”了一声,便起身去寻人。片刻后,春杏一脸惊慌跑来:“不、不好了四小姐,五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宋意欢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衣裳都跌到了地上。
轩儿该不会已经被嫡母给……
“屋内都找过了?没有藏起来和我们玩捉迷藏?”宋意欢急声问道。
春杏摇摇头:“没有!”
宋意欢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定安侯夫人此时应当还在宁亲王妃那里,一刻钟前她还看到过轩儿,想来是他自己跑到外面去玩的。
她需得赶在定安侯夫人之前将轩儿给找到,不论如何,今日绝不能让轩儿落入定安侯夫人的手里!
让春杏将后院浆洗衣裳的茯苓给叫来,说起宋意轩跑丢的事,随后主仆三人分别行动,沿着汀兰苑三个方向仔细寻去。
花园内。
姬陵川正赤手空拳在与浮舟在空地上对打,他身姿矫健,双掌蕴藏着千钧力,神情冷肃,将浮舟击得节节败退。
而在两人不远处,一群身高体型各不一致的小崽子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眼中写满了对姬陵川的崇拜。
“哎哟”一声,浮舟被姬陵川击中左肩,在地上摔了个倒仰。
小崽子们兴奋极了,欢呼著蹦起来:“赢了赢了,威远将军又赢了!”
宋南哲挥舞着手臂,一脸桀骜地大声嚷嚷:“瞧见没,这就是我姐夫!我姐夫可是豫国战神,打遍天下无敌手!”
姬陵川将浮舟从地上拉起来,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几分无奈。
堂堂宁亲王世子,威远将军,如今沦为了一个杂耍艺人,在这里逗孩子们开心,说出去怕是要让玄甲军的将士们笑话了。
姬陵川五感极为敏锐,察觉到此处有另一双窥探的眼睛,他向那处看去,沉声道:
“谁在那里偷看,出来!”
姬陵川的目光极为锐利,加上那低沉而严肃的嗓音,将小崽子们狠狠吓了一跳,一起转身朝他所看的方向看去。
只见假山旁那一丛矮灌木轻轻晃了晃,随后一道瘦弱的小身影低着头从那里走了出来,正是宋意轩。
宋南哲看清来人,一脸惊讶:“宋意轩,是你!”
宋意轩十分乖巧地朝宋南哲点了点头:“六弟弟,好久不见。”
宋南哲身量比宋意轩要高出许多,可两人一个叫弟弟,一个直呼名字,这耐人寻味的关系让姬陵川眯了眯眼睛。
“为何躲在那处?”他开口问道。
姬陵川板着脸的时候,看上去令人感到畏惧。
宋意轩小心攥着衣角回道:“我不是有意要偷看的,只是因为听到这里有欢呼声,心中便有些好奇。姐夫,你不要生轩儿的气好不好?”
自他出现开始,宋南哲便用十分鄙夷和不屑地目光打量着他,听到他叫姬陵川为“姐夫”,登时炸了毛,一个箭步冲上去重重推了宋意轩一把。
“你这个短命鬼有什么资格叫姐夫,这是我的姐夫,才不是你的姐夫!”
宋意轩压根没想到宋南哲会突然发难,他根本躲闪不及,被宋南哲重重推倒在地。
骤然传来的疼痛和惊吓让他小脸煞白,捂著抽痛不已的胸口喘不上气来。
在宋南歆去往宁亲王府主院时,宋意欢则是被赵嬷嬷亲自送回了她在宁亲王府的落脚处汀兰苑。
推开门,前方便传来一道稚嫩的嗓音:“四姐姐。”
迎面走来一个四岁左右的孩童,他长得倒是颇为灵秀,只是瘦得惊人,嘴唇红中带紫,这是身患心疾的表象。
在丫鬟的保护下跑到宋意欢面前,宋意轩拉住她的衣袖,小心翼翼道:“姐姐昨夜去了何处?怎么不见回来?轩儿想姐姐了。”
“我……”宋意欢刚开口,手臂就传来一阵刺痛,是赵嬷嬷捏紧了她的手,那指甲都掐进了她细嫩的肉里,将她未出口的话给堵了进去。
喉舌一片苦涩,宋意欢摸了摸宋意轩的脸,笑道:“昨夜姐姐在宴席上吃了些酒醉倒了,大姐姐安排我宿在了前院的客厢。忘了派人回来告知你,你可会怪我?”
宋意轩摇了摇头,牵住弟弟,二人往里屋走去,意欢十分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昨夜我不在,轩儿有没有好好吃药睡觉?”
宋意轩果然忘了她一夜没回这事,欢快地道:“有!轩儿昨日记着姐姐的嘱托,有好好吃药和吃饭的。四姐姐,昨日的肉,可真好吃呀……”
赵嬷嬷站在门边,看着他们姐弟二人你来我往地说话,看着宋意欢将宋意轩哄到入睡,期间没有泄露任何口风,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让丫鬟春杏将宋意轩抱入屋中,宋意欢走到院子,朝赵嬷嬷道:
“嬷嬷放心,我既答应了姐姐,便不会反悔。”
赵嬷嬷目光在她那面含春意的脸颊上划过,冷哼一声:“还望四小姐记住身份,记住昔日大小姐照拂你们姐弟二人的恩情,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方能活得长久。”
春杏安顿好宋意轩,出门看到宋意欢仍旧站在院中,女子腰肢极为纤细,长发松松散散的挽在脑后,那般随意站着,便是一幅极美的画卷,只是比起昨日似乎显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似乎……好像比昨日更妩媚了几分,多出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春杏走上前去,对宋意欢低声道:“四小姐,五少爷的药不够了,今晨熬煮时已是最后一副……”
宋意轩这病须得日日服药,若断一日药,便会心悸难忍。
回过神来,宋意欢道:“好,药我会想办法补上。”
想了想,她说:“春杏,去烧些热水,我要沐浴净身。”
“这会儿?”春杏有些惊讶。
“昨日与大姐姐闹了许久,出了些薄汗,身子不太爽利。”宋意欢解释道。
春杏不疑有他,应了声便退了下去。不一会儿,水烧好了,春杏欲搀扶宋意欢去沐浴,但宋意欢进了屋后便要她退下:“你去看着些轩儿,他身边离不开人,我一人便可。”
姐弟二人在侯府境况尴尬,就得这么一个丫鬟伺候,春杏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只得退下,离去前还贴心的替宋意欢合上了门。
自她从那张大床上醒来开始,宋意欢便一直在被人牵着走,直至此时此刻,才获得极为珍贵的独处的机会,可撑了这么久,她已是到了极限。
颤抖着手褪下身上的衣物,宋意欢有好几次都站不稳身子。迈开酸软无比的腿,将身子彻底埋入水中,腿间那难以言喻痛楚传来,告诉她昨夜都发生了什么荒唐事,她终于忍不住,掩住面哭了起来。
可担心会被人发现,她就连哭都不敢发出声响,眼泪从指缝间落入水中,在这世上不留半点痕迹,也得不到任何人的怜惜。
皇宫,御花园芥子榭内。
“堂兄,堂兄?”
姬陵川忽地回过神来,抬眼便对上一双戏谑狭长的眼眸:“在想什么如此出神,连朕唤了你几声都没有反应。”
姬陵川面色不改,道:“臣不敢欺君,只是想起家中还有一些事,尚未能处理罢了。”
那张带着几分少年气的脸忽地凑过来,比姬陵川就小了两岁的桓帝眼中满是调侃:“哦?莫不是在想你那新婚妻子?如何,昨日回来可圆房了?她长得可还能入你的眼?”
长相么?
姬陵川又再次晃了晃神。
昨日他率领十万玄甲军班师回朝,回来之后便先进宫面圣,从宫里回到宁亲王府时,接风宴已经开始了。
他在母亲身侧见到了他那从未见过的新婚妻子——定安侯嫡女宋南歆,但当时府中宾客太多,他不过只淡淡扫了一眼,印象中只记得她与京都里的大多数名门贵女也没有什么不同。
反倒是遵了母命前去宜湘阁时,在那昏暗的屋中,记住了她身上那淡雅清新的香气,柔软纤细的玉臂,细得过分的腰肢,以及软得要命的一声又一声的“郎君”。
“堂兄?”桓帝又唤了一声,扬起唇角坏笑:“罢了,瞧你这神情不属的模样,果然心中是想起了嫂嫂,既如此,朕就不留你了,早些回家吧。”
姬陵川神色不改,起身拱手:“臣告退。”
只是转身离去时,那双耳朵微微泛红,稍稍透露出了他的心事,让桓帝越发好奇起那位宁亲王世子妃来。
出了宫门,姬陵川登上轿子,没有多耽搁,径直回了宁亲王府。
即便是坐在轿中,姬陵川的腰背也挺得笔直,双目虽然紧闭,但双耳却在留意著外头的动静,这是他这些年来行军打仗留下的习惯,任何的异动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只是,素来专注力与忍耐力极佳的他,此时难得的感到有些浮躁。
昨夜他不知轻重,犹记得到了最后她已是痛得泣不成声,还在他身上留下几道划痕,想来怕是伤得不轻……
正巧轿子经过热闹的聚兴坊,姬陵川忽地睁开眼,道:“去医馆。”
浮舟惊讶了一瞬,紧张问道:“世子这是受了伤?”
“莫多问。”
浮舟只能摸摸鼻子,让人转道去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一家医馆“盛德堂”。
他们半道上寻的这家医馆颇有些冷清,仅有几位病人在就医,姬陵川也并不在意,迈开步子便朝医馆内走去,却在进门时猝不及防与一人撞在一处。
姬陵川身形挺拔魁岸,又常年习武练兵,他倒是岿然不动,而对方却是被他撞得向后跌去,发出一声惊呼。
那声惊呼又娇又媚,姬陵川尚未反应过来,已然伸出手搀扶住对方的手肘:
“当心。”
熟悉的清浅杏花香扑鼻而来。
宋南歆睁开眼,差点没被黑暗中的宋意欢给吓死,惊呼声就要脱口而出,幸好宋意欢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宋意欢在宋南歆耳畔轻声说了什么,宋南歆一脸惊讶,面色也不禁白了几分。
姬陵川要在宜湘阁过夜,从现在开始,宋意欢不能再回宜湘阁,否则会有暴露的风险。
姐妹二人当即在这狭小的耳房内无声对换了身上的衣物,离去前宋南歆深深看了宋意欢一眼,随着白芷原路折返,回到了宜湘阁正门外。
意识到姬陵川就在里面,宋南歆咽了咽口水,心脏慌得直跳。
找宋意欢来代替她圆房的主意是她出的,也就仗着这个庶妹身形与自己极为相似,从前也常常扮作她的模样去上学堂,并且从来没有被夫子和其他同窗察觉过,宋南歆才有恃无恐。
她总以为胜券在握,可这三次侍寝,姬陵川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让她感到心惊肉跳,总有一种随时会暴露的危机感。
稳住,只要她们足够小心,就一定可以瞒天过海的。宋南歆如此安慰自己。
她正要抬手推门,门倏地被人从里头拉开,姬陵川的身影竟出现在了门后,吓得宋南歆“啊”了一声,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躲到了白芷身后。
檐下点着灯,灯光清晰映在两人脸上,照亮了彼此的脸庞。宋南歆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松松垮垮拢著一件披风,脸上是惊魂未定的神情。
“世、世子,你将妾身吓到了。”
看着这个方才还在床上和他温存的“妻子”,姬陵川心口无端冷了下来。
他定定看了她好一会,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情绪为何退却得这样快。
抛下一句“好好歇著”,姬陵川便迈开步子大步离去。
此时别说是宋南歆,就连白芷也被姬陵川给吓到了。可想而知,如果宋意欢没有和宋南歆对换,等待着她们的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主仆二人靠在一起目送著男人远去,直到再也看不到那道身影,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躲藏在耳房里的宋意欢穿戴整齐后,又被赵嬷嬷迎回宜湘阁内。
“方才到底怎么回事?”一见到宋意欢,宋南歆便急声质问道,“好端端的世子怎么会打算留宿在姝岚院,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宋意欢没有隐瞒,说道:“我按著长姐的嘱托询问了世子,世子说,那黑木匣里装着的是他一位旧友的物件。因为人已经寻不到了,便留着当做纪念。再之后,他便问了我一个问题。”
宋意欢记性好,将那个问题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了宋南歆。
“那你又是如何回答的?”宋南歆紧盯着宋意欢追问。
“我说,那人盗取他人钱财行善,乃是伪善,不如杀了好。”宋意欢说道,“许是世子对这个问题并不满意,他便不再言语,只说睡觉。之后的事,姐姐应当都知道了。”
宋南歆皱着眉头思索,怎么也想不通宋意欢的回答到底有什么问题。她在屋内四处走动,低声道:“世子这般敏锐,看来我得想办法避一避宠,待过些时日再说。”
宋意欢看着焦躁不安的长姐,内心毫无波澜。
避不避宠对她来说毫无任何区别,在生下孩子前,她总归是回不去侯府的,如今的她就像是被拴住了链子的笼中雀,逃脱不开眼前这个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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