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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柳之恒谢听澜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青山有辞”,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这小娘子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柳之恒红着眼睛,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咬着红唇,眼里溢满了春水,看得方成材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柳家小娘子,是不是难受得很?”方成材一边解腰带,一边急不可耐的地说:“好妹妹,你叫声好哥哥,哥哥来帮你啊。”柳之恒捏着拳,指甲嵌入肉里,都掐出血来了。她不甘地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眼前的这粗鲁的方成......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5-03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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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柳之恒谢听澜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青山有辞”,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这小娘子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柳之恒红着眼睛,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咬着红唇,眼里溢满了春水,看得方成材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柳家小娘子,是不是难受得很?”方成材一边解腰带,一边急不可耐的地说:“好妹妹,你叫声好哥哥,哥哥来帮你啊。”柳之恒捏着拳,指甲嵌入肉里,都掐出血来了。她不甘地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眼前的这粗鲁的方成......

《全章阅读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方成材站在门口,谨慎地观察着柳之恒的状态。

柳之恒毕竟有一个猎户爹爹,还有个厉害的表哥,而且还跟秀才定了亲,他虽然下流,却不是莽撞的,他可不想把这事儿搞得人尽皆知,最好是柳之恒愿意配合,等完事了,再来个威逼利诱,以后这小娘子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柳之恒红着眼睛,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咬着红唇,眼里溢满了春水,看得方成材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柳家小娘子,是不是难受得很?”方成材一边解腰带,一边急不可耐的地说:“好妹妹,你叫声好哥哥,哥哥来帮你啊。”

柳之恒捏着拳,指甲嵌入肉里,都掐出血来了。

她不甘地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眼前的这粗鲁的方成材看起来竟然都有几分眉清目秀。

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希望有人来碰一碰,一阵又一阵的潮热往小腹处涌,让她难耐。

可那又如何?她柳之恒从小到大,都是所有同伴里意志力最坚定的,所以她一个女人才能入选科考队,所以她能登顶两次珠峰。

她绝对不会屈服于一点药物的作用,也不可能屈服于她这副身子的设定。

她还不信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不得主。

“你过来。”柳之恒说。

方成材听到柳之恒叫自己,只觉得像是听到了仙女的声音一般,急吼吼地要过来,猴急得脚步都有些踉跄,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八仙桌前。

“等不及了吧?”方成材舔着脸,急吼吼地说:“哥哥来了!”

就在方成材靠近八仙桌的时候,柳之恒拿起放在碳炉上烘着的茶壶,朝着他的脸上泼去。开水泼了一脸,疼得方成材大喊着往屋外跑。

“啊啊啊!我的脸!”

方成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把脸埋在雪里,疼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柳之恒已经趁这个机会,把门给从里面锁了起来。

方成材转身发现柳之恒把门关起来了,彻底被激怒,疯狂地拍打着门。

“你给老子把门打开!”

方成材转身就去院子里把那砍柴的斧子拿了过来,竟然准备直接把门劈开。

柳之恒将一把剪刀放在了枕头下,然后跌跌撞撞跑到妆台前,找到一个簪子捏在手中,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方成材劈开门锁,看到柳之恒手里还拿着一个簪子,嘲讽地笑了笑,竟然是直接把手里的斧子给扔了。”

“臭婊子,本来老子还想对你好点的!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方成材又一次走向柳之恒,一边走一边解他身上的衣带。

“你要是要脸,今天就好好地伺候爷,这件事爷就不会说出去。”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不会无声无息地吃亏的。”柳之恒恶狠狠地瞪着方成材,像是一只恶鬼,“今日你最好有本事杀了我,但凡我活着,我一定弄死你。”

方成材发现她竟然被柳之恒的眼神吓到,但转念一想天下的女子,哪有不在乎名声的,他之前搞了村子里好几个妇人和丫头,没有一个敢声张的。

“行,我等你弄死我。”

方成材一把抓住柳之恒的头发就把她摔在了暖炕上。

方成材是那种生来就比一般人强壮的男人,身上毛发旺盛,力气也大,这一摔,摔得柳之恒脑袋发蒙。

柳之恒闭着眼,心中满是愤怒,身上的药物的作用也越来越强烈,她发现自己已经没力气了,浑身发软,想要撑着起身都难。


再加上柳之恒一直都喜欢长得可爱的小姑娘,春草的长相恰好就在柳之恒的审美点上,所以对待春草她还是很热情的。

进了屋子,她又是给春草倒茶,又是给她吃瓜子、花生、糖果子,热情得春草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春草也不过十四岁的年纪,放在现代社会,还是个孩子呢,没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吃得可开心了。

见春草不知道跟她说什么,柳之恒就主动开启话题,拉着春草嘚啵嘚。

“春草呀,你家里几口人来着”

“春草啊,你平时在家里都做什么啊”

“春草啊,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啊”

……

聊了一圈家里的事情,柳之恒又问起村里的八卦。

“你说王寡妇和李麻子真的有一腿么?”

“上个月,金大娘为什么要骂孙家的儿媳妇儿啊,骂得可难听了!”

“你知道么,我有一天看到村东头的周家三小子跟村西头的赵家小丫头拉手了!”

说起村里的八卦,终于是说到春草的舒适区了,她成天到处跑,村里的事情就没有她不知道。

春草吃了柳之恒的好吃的,自然是什么都跟她说了。

这下子,柳之恒终于搞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寡妇和李麻子没有一腿,李麻子是和王寡妇的婆婆有一腿!王寡妇纯粹是替婆婆背了锅。

金大娘骂孙家媳妇儿,是因为孙家儿媳妇养的狗,把她家的鸡给咬死了。

村东头的周家三小子是个渣男,不仅跟赵家小丫头拉手,还和吴家二姑娘亲嘴呢。

柳之恒听得津津有味,拉着春草的手,激动地说:“小春草,你可要常来我家玩啊!跟你说话可太有趣了!”

春草也有点不好意思,她明明不喜欢柳之恒的,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她一起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她竟然还觉得挺开心的。

“一直都是我问你,你就没有什么问我的吗?”柳之恒问春草。

春草想了想,还真有件事她一直挺好奇的。

“你为什么叫柳之恒啊?你家里怎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和村里其他的姑娘都不一样,倒像个男子的名字。”

柳之恒笑眯眯地说:“我爹说,是因为我出生的那一天,月亮又圆又亮,月光把整个院子都铺满了银光,所以娘亲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希望我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后面柳之恒弟弟出生,就顺着叫了柳之升,他这个弟弟实在是个便宜弟弟,名字都是捡姐姐剩下的。

春草不懂这些,皱着小眉头问:“既然是如月之恒,那为什么不是叫如月,柳如月不更好听么?一听就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这你就不懂了吧,起名字最好不要用月字。”

“为何?”

“因为名字里有月的人,容易孤独一生。而且月亮在天文上,算是凶星,最初的意象也都是跟死亡、灾难有关的,哪个好人家取名字用月啊。”

“这样啊……没想到,你懂的这么多……”

春草忍不住觉得有些自卑。难怪最近谢哥哥对柳之恒不一样了,他们两人一定有很多话可以说吧。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柳之恒戳了戳春草问。

春草嘟囔:“我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春草,我的命可不就跟小草一样么?”

不值钱,也没人在意,满地都是她这样的小丫头。

“胡说八道,春草多好的名字啊?小草的生命力多顽强啊!我觉得你的比我的名字好。”


“那药膏你记得早晚都要用,对你的冻疮有好处。”

谢听澜点头应下,对于柳之恒忽然的关心还有些不习惯,他打量着柳之恒,只觉得眼前的人,再一次跟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少女形象重叠起来。

现在如此温柔的柳之恒,倒是和谢听澜从前想象里的柳之恒有些相似。

他从八岁被柳之恒从山上的陷阱救下之后,就一直盼着,能再见一次猎户家的那个不怎么出门的漂亮闺女。

可盼到了十六岁,他终于是又见到了柳之恒,可她的性格却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她是那么的粗俗无耻、低贱浅薄,彻底毁了他幻想中的人。

所以,谢听澜才会那么讨厌柳之恒,不仅是讨厌她的纠缠,还憎恨她毁了他的幻想。

“谢公子?”柳之恒见到谢听澜看着自己发呆,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谢听澜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有种难言的羞耻。

他清了清嗓子道:“明日起,我就要回县学了,等到十五日我再回来,我回来的时候,会顺路把你弟弟也带回来的。”

“那实在是太好了,我这几日正担心这事儿呢!”

弟弟才十岁,外面雪这么大,柳之恒实在是怕他回村的时候会出事儿。可她一个女子也不好独自去县城,如今有谢听澜帮忙,她放心多了。

““以后你弟弟我都帮你接送,这段时间你要是遇到什么事情,或者有人欺负你,你可以去找村长,我已经跟村长打过招呼,村长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柳之恒心里纳闷儿,这谢听澜是发什么癫?

柳之恒忍不住问:“谢公子,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谢听澜非常反感这种说法,不耐起身道:“谁关心你了?在你我的婚约还没有解除之前,你丢人就是我丢人,管好你自己。”

说完这句话,谢听澜就很不开心地往外走了。

莫名其妙……

柳之恒赶紧跟着他一起出去,送他出了院门。

见他走远,柳之恒还冲着他喊了一句:“谢公子,我等你十五日送我弟弟回来啊!”

谢听澜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也没回答,而是举起手摆了摆,算是告诉柳之恒他听到了。

柳之恒忍不住啧了一声。

好装逼的人!

山脚下,一路跟着谢听澜过来的春草正躲在暗处。

她站在雪地里好久,浑身已经冻得快没有知觉了。可看到谢听澜离开柳家的院子,她只觉得自己的心比自己的腿还要冰凉。

因为刚才谢听澜背对着柳之恒的时候,竟然笑了笑。虽然那个表情只一瞬,但是春草还是看到了。

谢哥哥不会真的喜欢上柳之恒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了吧?

……

长夜漫漫,没有段无咎陪着说话、下棋,柳之恒实在是无聊得想撞墙,可偏偏她又睡不着,只能选择没事找事,画桃花村的地图玩儿。

上辈子柳之恒是科考队的地质专家,画地图那是信手拈来,可她画得精细,等把桃花村的堪舆图画完,都已经三更天了,柳之恒这才倒在暖炕上睡着。

没睡多久,柳之恒就被外面的鸡叫声吵醒,她睁开眼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也还没有到鸡打鸣的时候啊?

鸡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柳之恒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家里的鸡被山上下来的野兽吃了吧?

柳之恒慌慌张张披了件外衣就出了门。

推开院门,她就见到院子里蹲着一个人,那人一身的鸡毛,正抓着一只鸡恶狠狠地拔它翅膀上的毛,那鸡半个翅膀的毛都要没了。

柳之恒认出那人的背影。

“雪郎?”

段无咎转过头,原本猩红着眼,浑身紧绷着,却在看到柳之恒的一瞬间,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阿恒……”段无咎的语气有些沮丧。

柳之恒看着段无咎手里的秃毛野鸡,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错觉。

“你这一整天去哪里了?这鸡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日里它趁我不注意飞逃进山里,我抓鸡去了。”

“你抓了一整天?”

段无咎点点头,“山里雪厚,很容易掩藏气味,这鸡是个成了精的,我很是找了一会儿才找到。”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忽然觉得一阵荒谬,紧接着,又觉得很是委屈。

她以为段无咎走了,实在是难过了一阵子,甚至都已经把自己安慰好了,结果他又回来了,还告诉自己,他是抓鸡去了。

“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柳之恒委屈。

“以为什么?”

“没什么……”柳之恒眼睛有些红,埋怨道:“一只鸡而已,飞了就飞了,何必费那个劲儿去抓?”

段无咎的神情有些沮丧,“可这是阿恒交给我的事情。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阿恒嫌弃我没用,不要我做你的童养夫了怎么办?”

柳之恒的心咯噔一下,这就是段无咎这么拼命的原因么

为了找一只鸡,他几乎在山里跑了一天一夜,就因为是她交代的事情,就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童养夫,担心她不要他?

柳之恒这一刻觉得,自己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我不会嫌弃你的。”

听到柳之恒的话,段无咎沮丧的神情一扫而空,开心地说:“那我这就把它杀了。”

“算了!”柳之恒忽然就不想杀这只鸡了,“你抓了那么久,怪辛苦的,吃了可惜了,咱们把它养着吧。”

柳之恒把秃了半边翅膀的鸡扔进了鸡窝里,担心它冻着,还又多塞了些稻草进去。

转身看着段无咎一身的鸡毛,柳之恒只觉得自己的心又软了一些。

“还不赶紧进屋擦洗一下,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等两人吃过东西天都快亮了,看到柳之恒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段无咎有些惶恐。

“阿恒,我让你生气了是不是?”

柳之恒摇摇头,“没有,只不过,你以后不准不说一声就消失了,知道么?”

“我错了,我不知道会去那么久,阿恒你若是生气了,就打我好不好?”

段无咎抓住柳之恒的手就要打自己,柳之恒赶紧抽回来。

“打什么打?我可舍不得……”柳之恒嘟囔道:“我也没生气,就是你今日出去太久了,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段无咎笑起来,“阿恒好傻,这里是我的家,我是你买回来的童养夫啊,我们是世上最亲的人,我怎么会不回来呢?”

段无咎说者无心,柳之恒听者有意。

她忽然就不想继续骗段无咎了,就算段无咎知道真相后会选择离开,她也不想再骗他了。

“雪郎,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其实……”

柳之恒的话没有说完,段无咎就优雅地打了个哈欠,打断她道:“阿恒,我在外面跑了一天,好困,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柳之恒反应,段无咎就上了暖炕,睡下了。

柳之恒无奈,想着他应该确实是累了,只能再找别的机会说出真相。想了想,她也爬上了暖炕,很快便睡着了。

听到柳之恒均匀的呼吸声,段无咎才睁开了眼。

他看向柳之恒,神色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就见他朝着她的方向挪动了一些,轻轻地拽住了柳之恒的衣角,枕着她披散的长发,这才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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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惹阿恒生气了么?”段无咎凝视着柳之恒,不允许她逃避他的眼神,“今天我打死那只野猪之后,阿恒就一直都怪怪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讨厌我这样的?阿恒要是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动武了,我可以自废武功。”

“不是,我没有不喜欢!”柳之恒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觉得雪郎很厉害。”

段无咎不解地看向柳之恒,“我厉害不好么?”

“我想到雪郎武功也高,学问也好,长得也好看,身份只怕也是很高的,这座小山村是断断不可能困住你的……我只是想到迟早有一天,你是要走的,心里就有些难受……”

她以为,自己明明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好被段无咎忘记,准备好拿了报酬就送段无咎离开这个村子。

从此之后,他当他的反派,她做她的村姑。

可不知怎么的,她心里却还是忽的生出了一丝惆怅。

段无咎失笑,没想到阿恒竟然是为了这些事情难过。

“阿恒,我不走的,我都跟升儿说好了,我要当柳家的上门女婿。”

看到段无咎说得那么轻松,柳之恒无奈地苦笑,雪郎不知道,等他记起自己从前的记忆,就不会这么想了。

不过,刚才把心事说出来,柳之恒心里倒是松快了不少,她笑眯眯地对段无咎点点头,又恢复了平素没心没肺地模样。

“嗯,是我庸人自扰了。”

何必呢,反正结局无法改变,不如好好享受现在。

“走吧,我们赶紧送了东西回去吃饭吧。”

柳之恒也回握住段无咎的手,不管了。

段无咎松一口气,紧紧拉着柳之恒,两人肩并肩在雪地里走着,不疾不徐,他恨不得能一直跟阿恒走下去才好。

就这样,两人拉着手,一直到快走到春草家,段无咎才不情不愿地撒了手。

柳之恒让段无咎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去春草家把肉送给春草。

看见春草憔悴的模样,柳之恒忍不住关心,“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好憔悴……”

“没什么……家里的事让人烦心而已。”

村子里的癞子头来家里找爹娘说亲了,说是想娶春草做填房,给二十两银子的彩礼。

爹娘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春草这几日一直为这件事烦恼,担心爹娘会答应这门亲事。

柳之恒捏了捏春草的脸,道:“你不是说没事要来我家陪我的么?就来了一日就再不来了,我都无聊死了。”

春草有些惊讶地问:“你……你很希望我去找你么?”

“对啊!”要不然她去哪里听村里的八卦。

春草勉强地笑了笑道:“好,那我明日就去找你。”

柳之恒得到春草的保证,这才开开心心地走了。

春草送柳之恒出门,目送着柳之恒和段无咎走远,转身准备回家,然而,一转身却看到哥哥不怀好意地站在门口。

“你和那柳家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看到方家大郎看柳之恒的眼神,春草心里觉得很不妙。

春草提醒哥哥,“哥,你不要乱打主意,柳姑娘那是谢秀才的未过门的妻子…你若是……”

春草话没有说完,就被哥哥一巴掌打断。

她的脸一瞬间就肿了起来。

“你再管老子的事情,信不信我把你嫁给村里的癞子头。我跟你说,那癞子已经问过爹娘好几次你的价钱了,只要我一句话,爹娘明天就把你卖了。”

春草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方家大朗夺走春草手里端着的红烧肉,呸了一声,这才得意地回屋去……


三天前,柳之恒穿书了。

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谢听澜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柳之恒。

柳之恒本来是不看男频文的,她向来只看女频的废料文学,可这本书有个女配也叫柳之恒,而且角色设定相当辱女:天生骚骨、塞比金莲的酿酱体质,与她相关的剧情基本全在床榻之上。

她抱着批判的想法打算好好审判一下这本书,万万没想到,这本书的酱酱酿酿写得特别详细,车开得那叫一个精妙绝伦、一个出其不意、一个攻她不备。

柳之恒不知不觉就一路看完了全书,紧接着,就在父亲的墓园门口出车祸了,然后就穿到了原书中柳之恒跳河自尽、利用父亲和县太爷的关系,逼迫男主娶她的时间结点。

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她还没有跟谢听澜成亲,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

正这么想着,爹爹柳一鼓推门进来。虽然已经来了三日,可看到爹爹那张老脸,柳之恒还是下意识地红了眼眶。

柳一鼓和柳之恒现代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习惯性的小动作都是一样的。

唯一的区别,是她现代的父亲是盲人。

从小柳之恒就和盲人父亲相依为命,父亲用极端压榨自己的方式供养着柳之恒这个天才少女,却在她马上就能反哺的时候,被酒驾司机撞死了。

父亲死后,很长时间里,柳之恒都会梦见父亲杵着盲杖,在车流里卑微摸索的模样。多少次午夜梦回,柳之恒都是嚎啕大哭着醒来的。

柳之恒没有想到,此生,她竟然还有机会再和父亲相聚。

柳一鼓走到柳之恒的床边坐下,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闺女,你和谢听澜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再过三日你就嫁去谢家,我已经托付村长为你主婚,县太爷也会派人来观礼,想那谢家小子也不敢欺负你。”

柳之恒坐起身,故作惊讶问:“怎么这么着急?”

柳一鼓有些惆怅地叹息一声,“为了你的婚事,我答应了县太爷要给他办一件事,明天一早就得走,至少三个月才能回来,爹爹怕我走之后你的婚事又生变故,就只能委屈你,赶紧嫁去谢家了。”

柳之恒了然。

爹爹柳一鼓的身手极好,县太爷一直想让柳一鼓为其所用,可柳一鼓这人滑不留手,压根没让他找到机会威逼利诱,直到出了柳之恒跳河逼婚的事,柳一鼓才不得不屈服。

柳之恒记得,书里这一回柳一鼓出门是出了意外的,原本计划三个月回来,可这一去就是两年。

在这两年里,锦鲤体质的柳一鼓不断遇到大机缘,很快就摇身一变,成了富商,拥有了一笔惊天的财富。

接下来,他又靠着出色的经商能力,钱生钱,不出三年就成了全国首富。

只可惜,再多的钱也摆脱不了工具人的宿命,为了女儿柳之恒,柳一鼓只能无怨无悔的当谢听澜的钱包和血包,原书里,柳之恒死后不久,已经成为全国首富的柳一鼓,被榨干所有价值,没尽家产,落得一个沿街乞讨、曝尸荒野的下场。

“爹,我不想嫁给谢听澜了。”柳之恒道。

原书里柳之恒爱男主谢听澜爱得入魔。可谢听澜前途无量,身负状元之才,不想早早定亲,更不可能娶一个村姑。

为了逼迫谢听澜娶自己,柳之恒构陷了谢听澜一个轻薄之罪,然后跳河自杀。

谢听澜被逼得没有办法,如果不娶柳之恒,他只怕科举之路都要断送,只能满心悲愤地跟柳之恒成了亲。

从此之后,柳家人就彻底被谢听澜恨上了。

由于柳之恒在书中是个世间少有的绝色美人,更是床笫之间的尤物,而且还怎么玩都不会坏。所以谢听澜理所当然地,把恨意通过酱酱酿酿这事儿发泄在她身上,在床榻之上花样百出地羞辱原主。

这恨意一发泄就是十年。

直到柳之恒在后院被磋磨致死。她的首富爹爹被害得沿街乞讨;天才弟弟也被整成了一个痴儿,冻死在水沟边,她莫名其妙的一生才结束。

这设定实在是歹毒,看书的时候,柳之恒就觉得,原主完全就是被设计来发泄男性角色阴暗欲望的。

柳之恒实在对被人侮辱没有兴趣,也不想嫁人,只想以后跟首富爹爹和弟弟过好日子。

看到爹爹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柳之恒故意说:“爹爹,你这么惊讶做什么?你当真那么想做秀才的老丈人?”


“胡说八道!”柳一鼓气得吹胡子瞪眼,“什么秀才老丈人,我柳一鼓才不稀罕!我闺女就是嫁给皇亲国戚也是嫁得了的!要不是你之前那么喜欢他,谢听澜一个小小秀才,我还看不上呢。”

柳一鼓不愧是女儿吹,她一个村姑还能嫁皇子不成?

“爹爹是担心你,这两年你为了那谢秀才要死要活的,怎么忽然就不嫁了?”

“那一日,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嫌弃我,跟我划清关系的时候,我就对他彻底死了心。”

“此话当真?”

“当真。”

柳一鼓仔细观察着女儿的神情,看她的样子的确没有作假,忍不住长舒一口气,只觉得郁结在心中两年的那口气终于是顺了。

“好好好,你想通了便好!”

“只不过咱们也不能急着退亲,不能搞得我们对不起谢听澜似的,得选个好时机,最好,我们不仅能顺利退婚,还能让谢听澜感谢我们。”

柳一鼓冷哼,一脸的不屑,“我可不稀罕那小子感谢。”

“那也没必要多个仇人啊。谢听澜是个有才的,中举不过是时间问题,明年秋闱他肯定榜上有名。以他的样貌、才华和心机,只怕很快就会有更高的枝头能攀,这婚约就成了拖累,咱们那时候再去悄悄地退亲,他定能记得我们的好。”

原书里,就是她已经嫁给了谢听澜,都不停地有高门贵女想要嫁进来当平妻,什么郡守的嫡女,什么县主、郡主、公主、将军之女、后宫宠妃、寡妇小太后……

谢听澜女人缘不要太好。

“你说的对!”

柳一鼓赞许地看着女儿,越看越开心,笑得柳之恒心里发慌。

“爹爹你看着我笑什么?”

柳一鼓答:“爹爹已经很久没见你这么条理清晰地说话了……”

是啊,穿来之后,柳之恒接收了原主这两年的记忆,这两年柳之恒的确是疯疯癫癫,言语混乱,跟个神经病似的,日日都在作死,伤尽了父亲和弟弟的心。

“爹爹你放心,一辈子糊涂一次也便够了,我必不会再重蹈覆辙的,”柳之恒抱住柳一鼓的胳膊,柔声道:“爹爹,你的女儿回来了……”

紧接着,柳之恒就让爹爹去和村长、县太爷说推迟婚事的事情,就说他舍不得女儿这样嫁人,要等他回来再办。

至于谢听澜那里,柳之恒打算明天送走爹爹后自己去说。

谢听澜这个人多智近妖又极为记仇,书里,就是一个随口骂谢听澜一句“软饭男”的路人甲,后来都被他找出来折磨了一番,还被拔了舌头。他不是很想得罪他。

虽然柳之恒也不知道爹爹一个猎户,为什么会瞧不起一个秀才,但是他就是瞧不起谢听澜,对着他就放不出好屁。

为了以后,谢听澜不把他们家挖出来报复一番,柳之恒打算好好哄哄这位气运之子,并且在关键的剧情点,帮帮谢听澜,以他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性格,柳家应该能功过相抵。

第二日一大早,整个平洲就下起了暴雪。

柳一鼓不敢耽搁,怕再不出门就走不了,立刻离开桃花村去给县太爷办事。

柳之恒昨天给爹爹收拾了一晚上的行李,把包袱递给爹爹,小声嘱咐着:“夹层里我还给您塞了点银子,爹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拿出来用。”

除了给弟弟留下读书的钱,柳之恒几乎把家里全部的银子都给爹爹带上了。

她想好了,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费就自己打猎去换。她日子紧巴一点不要紧,不能苦了爹爹。

女儿时隔两年之久重燃的关爱搞得柳一鼓心里暖暖的,于是,他背上女儿给的半人高的大包袱终于是上路了。

柳之恒牵着弟弟,挥别父亲,满含热泪,一边是不舍,一边又有那么一点兴奋。

两年后,她就是富二代了。

哇,还没当过富二代呢,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送走爹爹,柳之恒又把弟弟柳之升送上了去平洲县城的牛车。

靠着柳家和县太爷的关系,弟弟一直在平洲的平安书院里读书,每个月只得两日休沐。前些日子因为她的关系,弟弟回家耽搁了好些天的学习。

柳之恒知道,未来爹爹会富甲一方,可若是想要守护住家产,必须得有官场的力量才行,现在她不打算依靠谢听澜了,就只能指望着未来靠她的天才弟弟了。

所以柳之恒半日都不敢耽搁,生怕大雪封了路,影响弟弟去书院上进,飞快地就把柳之升送走了。

送走弟弟,柳之恒收拾了一番就去了谢听澜家里,打算跟他好好唠唠。

“谢公子在家么?”柳之恒在谢家门口叫着。

没一会儿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柳之恒抬眸看向未来的状元郎、权倾天下几十年的气运之子。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柳之恒还是怔忡了一下。

不愧是男主,明明是个读书人,谢听澜却没有一丝的文弱,长相是英武的那一类,五官深邃,个子高大,宽肩细腰,浑身散发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甚至就连他打量她时那轻蔑的眼神,都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雄性侵略感。

谢听澜因为生病高烧,脸有些红,看到柳之恒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一顾,却还是礼貌地对柳之恒拜了拜。

他用因为发烧而有些嘶哑的声音叫了一声:“柳姑娘。”

听到这一声叫,柳之恒只觉得这个男人就连声音都是性感的,可紧接着,她忽然觉得身体有些软,然后猝不及防的,她浑身就像是过了电一般发麻,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她想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做那快活之事。

“谢公子……我今日……”

声音一出口,柳之恒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的语气娇滴滴的好恶心!

这就是天生骚骨、赛比金莲的酿酱体质么?

扑通!

柳之恒来不及体会一下这酿酱体质对自己的影响,就见到眼前的谢听澜直直地倒下去,竟然是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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