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凌云龙少》,是作者“钓人的鱼”写的小说,主角是丁长顺田舒茹。本书精彩片段: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主角:丁长顺田舒茹 更新:2024-05-10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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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长顺田舒茹的现代都市小说《凌云龙少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钓人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凌云龙少》,是作者“钓人的鱼”写的小说,主角是丁长顺田舒茹。本书精彩片段:做生意,一半是交易,一半是人情;没钱时有多难,有钱时就会多狂欢;每一个大亨都是嗜血的鲨鱼,从差两万娶不起老婆,到挥金如土夜夜笙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血腥,只有张小驴自己知道…...
二蛋看看张小驴,说道:“我干的工作你干不了,钱不多,我主要是靠直播赚钱,你要是跟我去了,我保证你能饿死。”
“干啥工作,钱这么少?是不是很闲?”张小驴问道。
“对啊,我就是看中了钱虽然少,但是空闲时间比较多,我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直播,你看我现在这么能熬夜,就是上班时练出来的。”二蛋说道。
“啥工作啊?”
“不能说,你要是真想去,我可以带你去,到时候你就在我手下干就行,我和公司的领导都熟,到时候帮你说说话。”二蛋神神秘秘的说道。
陈晓棠真不是一般人,想想也对,能在全国人民面前表演动物交配的人有几个是简单人。
张小驴第二天一早回到家里时,爸妈居然说出了和陈晓棠一样的话。
问了才知道,昨晚陈晓棠从山上下来后又来了家里游说,这下好了,张小驴的父母都以为这事能办成。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把媳妇娶回来才是正经事,你这就带着钱去陈家,对了,叫上三叔去,他是媒人,这事绕不开他,人家说我们家不懂事,他也好替你说说话。”张小驴的父亲说道。
张小驴尽管是极不情愿,但是也得去,毕竟窝头也是粮食,像李闻鹰那样香喷喷的包子可不是自己想吃就能吃到的,眼下还是把窝头攥在手里最安心。
于是,张小驴带着两万块钱,用红纸包着,去了三叔家,将陈晓棠的传话说了一遍,三叔很惊讶。
“我没听说这事啊,你确定?怎么陈家没和我说呢?”三叔疑问道。
“这还用说,这事闹成了这样,他们陈家哪还有脸和你说啊,这不,一直都是小棠在中间跑,我自己不敢去,怕被打回来,你还得再陪我去一趟,我张小驴算是给足他们家面子了吧。”张小驴说道。
两人到陈家时,陈晓棠姐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张小驴的突然到来,让她们俩都喜出望外,陈晓霞站起来给他们俩找凳子。
“三叔,坐,你们怎么来了?”
“跟我回家,我来接你。”张小驴说道。
陈晓霞闻言,脸上一阵红霞上来,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在围裙擦拭着。
这个时候陈母出来了,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看到张小驴和三叔,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张小驴和三叔都不傻,看起来这不像是和好的态度啊,而且跟在一旁的陈晓棠一直都在她母亲身边小声的劝说着。
“你来干什么,滚出去,别脏了我家的院子。”陈母一边说,一边就势从地上拿起了扫地的扫把,冲着张小驴和三叔就过去了。
三叔刚刚坐下,一下子站了起来。
“晓霞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次是来说事的,不是来打架的,你要的钱孩子带来了,你还想怎么着,总得给我个面子吧?”三叔老脸通红,问道。
“钱,什么钱,你以为我缺他那点钱吗,我告诉你张小驴,你这辈子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两个闺女的名声都败坏在你手里了,你还有脸上门,你给我滚,马上滚出去……”接下来陈母的表现可谓是歇斯底里的样子。
张小驴看看陈晓棠陈晓霞姐妹,他知道,这下是连窝头也没了。
他抬手指了指陈晓棠,知道这事肯定是她在捣鬼,两头骗,只是她妈这头她没说服了。所以,张小驴这次来算是自讨没趣了。
刚刚回到家里,就接到了陈来喜的电话,叫他去村委会一趟,说是有事找他。
张小驴心里正在恼火呢,不知道陈来喜找自己又有啥事,但是又不得不去。
“哥,嫂子的事怎么说的?”
“屁的嫂子,从现在开始别提她。”张小驴恨恨的说道。
这一路上,张小驴感觉到处都是白眼,好像自己欠这些人多少钱似得,不得不说,自己在山顶搞的这一出,算是犯了众怒了。
这些人心里恨恨的,但是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就连村长都说了,这事到此为止,谁还敢在生事?
“出啥事了,来喜哥。”张小驴到了村委会之后,问道。
“坐下说,怎么又去陈家闹了?”陈来喜问道。
“没闹,是陈家二丫头说的,我只要是补上两万块钱,就可以把晓霞领回去,结果去了之后才知道,是二丫头两头骗,结果那头没讲好,我这去了就是撞枪口上了。”张小驴叹口气说道。
“你活该啊,先不说这事了,说点正经事。”陈来喜说道。
张小驴没吱声,等着陈来喜说。
“巴书记不是来过一次咱们村了嘛,想着要帮村里扯宽带,需要不少钱,还得和移动公司打点,对了,你在山顶收了多少钱?”
陈来喜东一句西一句的,最后还是扯到了钱上。
“也没多少钱,怎么,要我出钱?这可是镇上该办的事,怎么轮到我出钱呢?”张小驴不满的问道。
“你叫唤什么?寨子里的人对你不满你心里没数啊,要不是我帮你压着这事,你还能老老实实在山上数钱?寨子里的老少爷们早就上山把你的帐篷掀了,你信不信?”陈来喜说道。
张小驴明白,这是看到自己在山顶赚钱了,都来伸手分一杯羹,至于陈来喜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这还真是不好证实。
很明显的事,这钱张小驴也不可能去交给乡里,肯定是交给陈来喜。
“我信,我信,是乡里要这个钱,还是巴书记要这个钱?”张小驴问道。
“你这话问的,我哪知道领导的意思,你给我就行了,我替你转交,他们又不认识你,你去送钱人家敢要吗?”陈来喜说道。
张小驴又不傻,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这钱是巴书记想要,而不是乡里要,这是要分一杯羹了。
“要多少?”张小驴问道。
“我帮你算了算,你在山顶的收入差不多五万多,给你打个折,一半吧,你也没费什么力气,这钱都是白得的,要是移动公司知道了,也会找你来收钱,你这是拿着移动公司的信号在赚钱。”陈来喜说道。
“不行。”张小驴不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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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不会乱说,只要你不说,我以后不会不管你,你现在还是一个联防队员,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机会,我会帮你转成正式的,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要给别人说,好不好。”田晓兰温柔的在丁长顺的耳边低语。。
“好,我不乱说,我谁都不说。”
跟着田晓兰回家吃了一顿饭,虽然做的饭很是丰盛,但是丁长顺一声不敢吭,味同嚼醋,难受的很。
“喂,你这小子,在单位不是满嘴跑火车,就你能吹吗,今天这是怎么了,害羞了?”霍吕茂所长很不客气的挖苦道。
“所长,嘿嘿,你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从我爸妈去世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要不是找到乡长这个远房表叔,我今天的饭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呢。”丁长顺虽然说得很轻松,但是霍吕茂和田晓兰两口子听得那是一阵心酸。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没事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给我劈好了,哦,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给我挑满了,我们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对面山沟里的泉眼处挑。”
“哎,好,所长,我都能办到。”
田晓兰心里暗暗叫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还给招到家里来了,原本想施点小恩小惠稳住他,没想到居然招到家里来了,这可怎么办,这个时候也不能出言反对啊。
吃完饭,丁长顺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满意,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
“霍吕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是请丁长顺吃顿饭,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你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经常不在家,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丁长顺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她心里清楚的很,什么乡长亲戚啊,屁,那都是交换,万一时间一长,丁长顺和霍吕茂关系好了,指不定丁长顺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
“你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他能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他不能干什么,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霍吕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田晓兰得理不饶人。
霍吕茂低头吃饭,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
入夜了,田晓兰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伸手将田晓兰搂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累了,没兴趣。”
“嘿嘿,老婆,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我算过日子了,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不能浪费了。”
“什么关键日子?”田晓兰问道。
“当然是受孕的关键日子了,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
“你说什么,这两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快来,我现在很硬啊。”说着霍吕茂将田晓兰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晓兰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在想昨晚的事,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从来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来吃避孕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希望它能坚强一点,但是最终没有成功,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
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摘掉了一个肾,从那时候起,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这是田晓兰的感觉。
天色微明,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长顺光着膀子,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这小子,还挺实在的。”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而田晓兰却起床了,推开门,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顺转身离去继续挑水。
朝阳照在丁长顺身上,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很是结实,田晓兰突然嘴里有点发干,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丁长顺回头看了一眼田晓兰,笑了笑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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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丁长顺跟着霍吕茂回到了派出所,看着一脸兴奋的丁长顺,霍吕茂心里不禁一阵好笑。
“你小子,老实给老子交代,和乡长是什么关系?”霍吕茂冷着脸说道。
“乡长的老婆是我表婶,就这么简单,所长,你可都看到了,我叫乡长表叔的。”丁长顺也是一脸的认真模样,这让霍吕茂这个警察有点拿不准了。
“哼,你小子以后给我老实点,别打着警察的旗号出去惹事,不然的话我立马扒了你的皮,不管你是谁的亲戚。”
“那是那是,所长,以后我就是你的兵了,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
“嘿嘿,我怎么瞧着你小子穿上警服也是一个流氓啊。”
“哪能呢,我真是想做一个好人的,所长,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就行了。”丁长顺指天发誓。
联防队员就是警察里面的临时工,主要是干一些警察不好下手的事情,出了事,就说这事是临时工干的,开除了事,所以丁长顺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工作那是朝不保夕的,还以为端上了铁饭碗呢。
“张强,你过来。”一进派出所,霍吕茂朝一个民警喊道。
“所长,有什么指示?”
“努,这是新来的联防队员,叫丁铁柱,不对,叫丁长顺,给他找身衣服,以后就是一个锅里抡马勺的弟兄们了,照顾着点。”
“好咧,丁铁柱同志,走吧。”
因为丁长顺以前因为偷鸡摸狗的被带进来好几次了,所以这里的几个民警和联防队员几乎都认识他。
“我叫丁长顺”
“是,丁长顺同志。”张强笑嘻嘻的搂住丁长顺向后院走去。
没办法,以前自己的名声太坏了,真名已经没有人记得了,至于为什么叫丁铁柱,那是村里一个同龄的孩子和丁长顺一块洗过澡,发现丁长顺那个男人的本钱真是够大的,像根铁柱一般,所以还有个诨号丁铁柱。
“嫂子好。”丁长顺跟着张强正郁闷不已的时候,对面来了一个女警,仔细一看,赫然就是昨晚那个女警,田晓兰也看到了丁长顺,心里不禁有点忐忑,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几乎都被这个年轻人看遍了,脸刷的就红了。
“你好,这是谁啊?”
“哦,嫂子,这是我们新来的同事,叫丁长顺。”
“我叫丁长顺,嫂子好。”丁长顺也有样学样的叫了声嫂子。
“你好,再见。”
看着一身警服的田晓兰扭着屁股走远了,再联想昨晚那香艳的一幕,丁长顺的脚步有点走不动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小心所长扒了你的皮。”张强看到丁长顺一直盯着田晓兰的身影不动弹,不由得有点上火,一巴掌打在丁长顺的头上。
“张大哥,这个嫂子是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你可不要再露出刚才那幅色相,所长可是一个醋缸,小心打翻了淹死你,以前有个家伙不知道这是所长的老婆,竟往跟前凑,所长知道了,直接就开了。”
“什么,这是所长的老婆?”丁长顺张大了嘴,那个样子真是震惊无比,妈的,原来如此啊,为什么所长没发现他的老婆被乡长搞了呢,不好,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出人命啊,所长可是有枪的,想到这里,他的脑袋不由得一缩,万一所长知道了,这可真是不是我说的。
上班后的第一天,丁长顺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他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的就只有两个镜头,一个是乡长和田晓兰在车里……一个是所长拿着枪将乡长的脑袋打爆了。
“你怎么不回家?下班了。”一个脆生生的又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到了丁长顺的耳朵里。
“我,我,嫂子,这里管饭。”丁长顺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来的这个女人正是田晓兰。
“扑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可是所长能。”
“提他干什么,吃饭了吗,要不跟我回家吃。”
“不,不敢。”
“去吧,你们所长在家里做饭呢,你是乡长的亲戚,我们请你吃个饭是应该的,走吧。”虽然说得很好听,但是语气里威胁的味道还是很浓的。
田晓兰在前,丁长顺落后半个脚步,跟在后面,一声都不敢吭,因为他发现,自己来这里并不是多么明智,好多危险时刻都有爆发的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贱女人。”田晓兰的话仿佛来至天际却又清晰无比,令丁长顺不敢回声。
“问你话呢。”田晓兰转身说道。
“不,没有,我想你一定有您的苦衷吧,我小,不懂这些。”
“是吗,你不懂吗,可是我看你昨晚的眼睛那是瞪得溜圆啊,说,你昨晚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丁长顺带着哭腔说道。
看着丁长顺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汪汪的,田晓兰竟然心里有点不舍起来,就在街口的转角处,这里是个死角,没有人能看得见,田晓兰拿出一张纸巾给丁长顺擦了擦眼睛。
田晓兰的动作,使得她的身体靠的丁长顺近了些。
被衣服包裹的身材,让丁长顺心里不由得火热起来,却也跟着吓了一跳,连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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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牛肯定被宰了吃了。”丁长生分析出了最后的结论。
霍吕茂和张强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谁也不信那么大一头牛,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被宰了吃了,都当丁长生是说笑。
但是丁长生却是一脸认真的分析道,
“所长,我去过芦家岭,那村子很是邪乎,只有一条进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
丁长生说的有理有据,“而村头每晚都有打更的人,要么是打更的人偷得,要么就是村里的人偷了牛杀了分成块运下去的,反正这村里肯定有内鬼。”
张强愣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霍吕茂,发现所长也是一脸的凝重。
芦家岭村虽然人多,但是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村级组织。
这个村里有好几个家族,各自为政,一到选举的时候是最乱的时候,杀人放火到不至于,但是发生偷鸡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
而李老栓家的牛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被偷的。
关键是现在又到了选举村委会的时候,也不知道李老栓家的牛被偷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所长,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就这样在村里转悠,估计也转不出什么来啊。”张强皱眉说道。
“是啊,要是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什么,人家自己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霍吕茂点头。
“怎么了所长,有大事要发生吗?”丁长生凑上来问道。
霍吕茂没有理会丁长生的话,而是直接分派了任务。
“这样吧,我们分开各自到村里的人家走走看看,进行调查,找不找得到另说,至少能敲山震虎。”
于是三人分开来,各自散去。
俗话说的好,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霍吕茂在临山镇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岂能没有几个暗桩。
丁长生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张强心里清楚的很,知道这是所长在撇开他们办案,他也不说什么,直接走了。
丁长生耸了耸肩,也开始向着村里走去。
“开门,开门。”
走了几步路,丁长生就开始砸门。
“他妈的,丁长生,你小子是不是欠削。”
不一会,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吆呵,原来是陈标子啊,开门,老子有事要检查。”
“丁长生,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对谁称老子呢。”陈标子说着话打开了门。
“陈标子,睁开你的眼看看,老子现在是警察。”
陈标子狐疑的看着丁长生,一身衣服倒是看不出假的来,再看到丁长生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信了。
“我说丁长生,你什么时候当得警察啊,前几天你来这里偷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证据,陈标子,你说我偷你们家的鸡,拿证据来,我说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了,你怎么说?”
“好,你小子等着,我会找到你的证据的,到时候你的警察也别当了。”
“你慢慢找,我怀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进去看看。”
“好,进去可以,拿证据来。”陈标子倚在门框上,挡住了丁长生不让步。
“那好吧,反正我师父就在村里,待会我让他亲自来找你,看看你是不是把李老栓家的牛给宰了。”
“你师父?”陈标子脸色一变。
丁长生察言观色学的贼好,所以看到陈标子的脸色一变,就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有鬼。
他“嘿嘿”一笑,转头就说道,
“我师父就是所长霍吕茂,刚好,我入行没多久,我觉得还是让他来帮我看看比较合适,所以你等着,我去叫他。”
“哎哎哎,兄弟,你看你,不就是几只鸡吗,我不要了。”
听到丁长生这么说,陈标子立马伸手拉住了他,脸上堆起了笑容。
“来来,屋里喝水,随便查,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来来,进来吧。”
“陈标子,这可是你叫我进来的。”丁长生也是趁机下坡,抬脚跟着陈标子走进屋子。
“那是那是,来,兄弟,今天别走了,为了祝贺你高升,我们喝几杯怎么样。”陈标子殷勤的说道。
事情反常必为妖,看陈标子这前倨后恭的样子,没问题才怪呢!
丁长生暗暗留心,从进屋开始,就不断的观察着。
可他一进屋,就吓了一跳。
只见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看着很憔悴,目光呆滞,没有一点神采。
但丁长生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皮肤雪白,身材丰腴。
但是真正让他吓了一跳,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女人的脚上居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此时,这个女人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
关键是,她看到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躲避,就这么敞开着,双眼无神,足足像个傻子。
“陈标子,这是?”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经常出去伤人,才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也没在意,直接出去倒水。
可是就在陈标子出去的那一瞬间,那个女人仿佛复活一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呆滞,转而焦虑又认真的看着丁长生,两只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女人的红唇依然娇嫩,一张一合,只是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口型,“救我,救我!”
丁长生虽然不懂唇语,但是这么简单的口型他还是看的懂的。
他的心里瞬间翻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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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生,对不起,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还请您千万不要怪罪!”
此刻吴汉青吓得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
开玩笑啊!
狼牙会长,那是全市商人都要巴结的存在!
狼牙在电话中说得很明白,陈天龙是他大哥!
得罪狼牙,常青墓园不保。
得罪了狼牙的大哥,恐怕他辛苦打拼了一辈子的吴氏殡葬公司都要关门吧?
而见吴汉青如此恭敬,纪秋水脸上的惊色更浓了!
陈天龙这五年到底做什么去了!
他不仅战斗力超群,而且……吴汉青竟然对他这么恭敬?
“带上这群人赶紧滚蛋,我老婆还要祭拜爷爷呢。”
“是!”
吴汉青不敢多言,连忙招手喊来几个躲在旁边不敢说话的工作人员,将李文浩拖走。
那些早已爬起来的打手们,更是一刻也不敢多留!
“李文浩的下场,知道怎么安排吧?”
陈天龙冷不丁冒出一句。
吴汉青吓了一跳,连忙道:“知道,知道,这小子敢挖人祖坟,我会让他接下来几年在监狱里度过的!”
“嗯。”
陈天龙这才挥了挥手,牵起纪秋水的手,向纪家老爷子的坟前走去。
直到整个墓园清静下来,纪秋水这才回过神。
她震惊地看向陈天龙,道:“你这五年到底干什么去了,你怎么……那么厉害?”
陈天龙微微一笑,道:“当兵去了。”
“……”
纪秋水一脸惊讶。
就算当兵,战斗力也不会这么恐怖吧?
“那……吴汉青呢?”纪秋水又问道。
陈天龙挑了挑眉,道:“我……以前执行任务救过他。”
“哦……”
纪秋水点了点头,有些感慨。
她还以为陈天龙是个什么大人物呢,连吴汉青都要听他的,原来吴汉青只是欠了他一个人情。
如今人情还了,吴汉青和陈天龙也就没什么瓜葛了。
一念及此,纪秋水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接着,她将目光投向爷爷的墓碑,心情缓缓沉重起来。
幼时和爷爷在一起的全部记忆,像电影一样从脑海中掠过。
她眼眶红红的。
陈天龙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在这儿和爷爷说会心里话,自己则去车后备箱取了水果和花篮送过来。
纪秋水真的很爱她的爷爷,在坟前一跪就是很久。
陈天龙在旁边一直陪着纪秋水,直陪到天色昏沉。
如果不是一通电话打来,纪秋水恐怕要入夜才肯走。
“喂,妈,怎么了?”
纪秋水擦干眼泪,接通电话,接着,脸上便流露出一抹忧色。
“什么!”
“好,知道了,我这就赶过来!”
挂断电话后,纪秋水冲着陈天龙道:“爸妈在金桂酒店和大伯一家发生了争执,咱们快过去看看。”
五年前,正是大伯一家撺掇老太君将纪秋水一家逐出家门。
几年来,大伯一家和他们一家争执不断,闹了不少别扭,所以纪秋水满面愁容,很是担忧。
“好,我陪你。”
陈天龙点了点头,接着眼中掠过一抹浓浓的煞气!
他这次回来,为的就是保护纪秋水不受伤害。
大伯一家屡屡刁难,如今也是时候帮秋水反击了!
……
晚上六点半,金桂大酒店外面。
当陈天龙二人赶到的时候,刘桂兰夫妇正在酒店外面掐着腰,气得满脸通红。
台阶上,站着纪海洋一家人。
“妈!”
纪秋水一下车,便快步来到刘桂兰身边,蹙眉道:“妈,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和爸不是来参加酒会吗,怎么闹起来了?”
今天江南市新任商会会长狼牙上任,在金桂大酒店举办招标酒会。
这一点在墓地打电话的时候,纪秋水就已经知道了。
“我们闹?”
刘桂兰咬着牙,跳脚骂道:“他们邀请我们来参加招标酒会,结果到了酒店门口,才说想进酒店需要持有狼牙会长发出去的龙形徽章!我和你爸哪有这象征受邀资格的龙形徽章?他们不是摆明了羞辱我和你爸吗?”
“就是故意羞辱你们,怎么了?”
纪海洋身后,一个中年人轻蔑一笑。
这中年人正是纪海洋兄妹的父亲,纪秋水的大伯——纪岩。
纪岩指了指纪海柔身边的年轻男人,得意地道:“同样是女婿,我女婿宋胜,年纪轻轻就开了一家胜海商贸公司,所以才有资格获得龙形徽章,领着我们一家人进去!”
“你女婿呢?却只是个消失了五年的废物流浪汉罢了!”
“有本事,让你们的好女婿,也得到狼牙会长的认可,得到徽章啊!”
纪岩说完,纪海洋兄妹立马抱起胳膊,满脸得意骄傲。
“纪秋水,我说过,今晚酒会,会让你们一家颜面扫地,怎么样?”
纪海洋冷笑道:“白天丢的面子,那就晚上找补回来!对付你们一家,就像碾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还有你这个废物!”
纪海柔怨毒地扫了陈天龙一眼,道:“还对我动手,我要让你们一家,从面子到里子,都彻底被踩进尘埃里,再也无法翻身!”
“他就是纪秋水的那个流浪汉野男人吗?”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众人将目光投向了纪岩旁边的那个老太太身上。
这个不怒而威的威严老太太,正是如今手握纪家和纪氏集团大权的纪家老太君!
她此刻正轻蔑地看着纪秋水和陈天龙。
“奶奶,就是这废物!”
纪海柔立马怨毒地回答道。
“哼!”
老太君顿了顿拐杖,冷哼道:“这样让纪家蒙羞的废物,居然还收留他,真是丢不完的脸!”
听到纪海洋一家的羞辱,纪秋水的眉头立马紧紧地皱了起来。
“你听听,你听听!这就是你们纪家的好亲戚!”
刘桂兰更是气得浑身乱颤,恼怒不已。
只不过这一次,她将愤怒的目光投向了陈天龙,恼火地道:“我给我女儿打电话,你这个废物跟来干嘛?你还嫌我们一家丢脸不够多吗?如果不是你这个废物,我们一家怎么会落到如今这副田地?”
“妈!”
纪秋水蹙眉劝了一声。
“纪秋水,你就别劝了!”
纪海柔冷笑一声,道:“这种废物男人,要是我和他生活在一起,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海柔啊,你怎么能拿这种废物跟我比呢?我可是被狼牙会长认可的杰出年轻企业家啊!”
宋胜手持徽章,炫耀地挥舞了两下,满脸的骄傲。
“对对对。”
纪海柔立马道:“这种废物,怎么能和我最棒的老公比呢?”
听到这句话,刘桂兰更是面色滚烫,丢脸无比。
连纪秋水也低了低头,有些难堪。
“呵呵。”
而这时,陈天龙终于勾起唇角,冷笑一声。
纪海柔先是一愣,接着厉声喝道:“你笑什么?”
陈天龙扫了一眼宋胜等人,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宋胜拿着一个黑市里买来的假徽章,你们这些人还就真信了?”
“恐怕,他连酒店的门都进不去!”
此言一出,宋胜勃然大怒!
“你放屁!这徽章是老子花……老子托人要来的,怎么可能是假货?”
虽然从朋友手中买来花了一百多万,但宋胜很清楚,这绝不可能是假货!
“另外……”
陈天龙并没有搭理暴怒的宋胜,而是缓缓发了一条短信给狼牙。
接着,他微微昂首,继续道:
“你们信不信,我不用徽章,也能带着我老婆一家人,进入晚上的酒会?”
此言一出,纪海洋等人顿时嗤笑出声。
“这可是狼牙会长的招标酒会,没有徽章,擅闯就是闹事,你怕是想吃牢饭了!”
“废物就是废物,牛皮吹得可真够大的!同样是女婿,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宋胜是什么人,他会拿假货忽悠人吗?嫉妒心作祟的小人啊,就知道给我家宋胜泼脏水。”
此刻,不仅纪海洋等人嗤笑不断。
刘桂兰的面色也难看到了极点!
“你这个废物,能不能别再说了!你还嫌我们不够丢人吗?”
纪峰也冷冷地看向陈天龙,对这个口出狂言的废物女婿,很不满意!
他们可以进不去酒会,但要是吹牛,不是更丢脸吗?
“天龙……”
纪秋水也皱了皱眉。
虽然刚才在墓地,陈天龙确实帮了她一把。
但陈天龙认识一个殡葬老板有什么用?
这个人脉用处不大,毕竟谁家会天天死人呢?
这个人脉,对现在的局势,更加没用啊!
陈天龙,竟真是个哗众取宠的人吗?
“啧啧啧,堂妹啊,这是你自己选的男人,可不怪我们呦,我们得进招标会喽。”
这时,纪海柔讥笑一声,接着便挽起宋胜的胳膊,笑嘻嘻地向酒店正门走去。
老太君和纪岩看也没看他们一眼,紧跟着走了上去。
纪秋水眼眶通红,失望至极。
“都是你这个废物!”
纪峰怒斥道:“同样是纪家嫡系,老大一家能参加的招标会,我们却参与不了!这些羞辱,都是你这个废物带来的!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爸。”
陈天龙自信地摇了摇头,道:“我刚才说过了,他们一家进不去这场招标会。”
“你放屁!”
见陈天龙还在口出狂言,纪峰怒不可遏。
纪秋水更是失望透顶。
只是就在纪秋水想要说些狠心的话时,一道厉喝声却骤然自酒店门前响起。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用买来的假货蒙骗过关?这枚徽章没有得到狼牙会长的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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