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尚远志顾振林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由网络作家“帷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主角尚远志顾振林,是小说写手“帷赫”所写。精彩内容:“让一个医生横行官场,有没有搞错,是官场没人了吗?”大学毕业,他遵从爷爷的遗愿,回乡为爷爷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的小医所。有爷爷的名声,他在村中的日子没有大富大贵,却也衣食无忧,直到,一些大官突然出现,让他的生活发生了重大变化。自此,他也明白了什么叫医民先医国,为了救更多的人,他义无反顾进入官场,游走在政,军,商三界。他:“我的理想,不过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畅读全文版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精彩片段
晚餐结束,秦老便在尚远志和顾振林等人的陪同下进了屋,陈康泰此刻已经将设备仪器都通上电,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尚书记,这次我们带来了一些便携的设备,可以先给秦老大致做一遍检查,等明天回到省里,再给秦老全面的检查一遍。”
还没等尚远志说话,秦老走到了凌游诊桌后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沉着脸说道:“检查就不检查了,在京城每个月都做的,来给我量量血压就行了。”
其实秦老本来连血压都不想量的,可心想人家来都来了,如果自己坚持不做,这些本就无辜的大夫回到省里,又得白白挨些责备,今天身体突然不争气,已经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要是再有人因为自己受责,那他更过意不去了。
尚远志看到秦老此刻的态度,也不好再去做什么坚持,既然秦老给了台阶了,那就赶紧下吧。
于是便吩咐道:“给秦老量下血压吧。”
保健局的专家也不敢迟疑,立刻照做,副局长陈康泰亲自拿着血压仪走了过去,片刻后收起设备,对秦老与尚远志说道:“血压现在还是有些高。建议再吃点降压药吧,我们带了。”
而此时凌游走了出来:“不能再吃了,老人家现在的血压就是正常状态。”
陈康泰听后有些皱眉,但不清楚对方的身份,而且刚刚对方也算帮了自己,所以还是很客气的说道:“你是?”
凌游说道:“我是这里的大夫。”
陈康泰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也是大夫,虽然说年轻,但是血压在这摆着呢,明显偏高,他还说是正常,这已经不是年轻的问题了,这不是学艺不精吗?
于是又说道:“高压一百六,已经是明显偏高了,这你应该是懂的啊。”
可凌游此刻必须得制止他们给秦老吃降压药的举动,这不光是为了秦老,也是为了他们这些医生,降压药吃上是会出问题的:“老爷子的情况特殊,不能吃。”
此刻大家都是一头雾水,可秦老却是看着凌游挑了挑眉,没有说话而是等着他继续说。
“什么特殊?小孩儿,这可不容你胡闹啊。”陈康泰此刻有些不高兴了,心想这个小年轻怎么还纠缠不清了呢。
凌游看了一眼秦老,又看了看众人,见大家都在看着自己,于是说道:“老爷子的颅内有异物压迫,所以才导致血压常年处于一个偏高的状态。”
此话一出,除了秦老,大家都惊诧不已,顾振林紧忙看着凌游说道:“这可不是可以胡闹的事啊,你怎么知道秦老脑里有异物呢。”
“诊脉。”凌游轻描淡写的说道。
其实在秦老昏迷,他给诊脉的时候就已经诊出了秦老颅内有异物的情况,有些人可能觉得这个说法很荒谬,可有一些中医高手,确实能靠诊脉,诊出患者身上所有的问题,甚至比拍X光片都准确,而他在刚刚诊出的时候,也有些差异,于是在给秦老施针头顶百会穴的时候,明显看到了秦老头上有做过开颅手术的痕迹,所以这更加确定了他的诊断结果。
果然,此言一出就得到了质疑,“荒谬!”
陈康泰不相信,不相信诊脉能诊出颅内有异物。
凌游也没辩解什么,而是看向了秦老,众人见状也是看看凌游,又看看秦老。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阵后,秦老哈哈大笑:“小子,这个事除了中央保健局还有我的几个老伙计以外没人知道,如今却被你搞的满屋子都知道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吃惊不已,“难道真如凌游所说?秦老颅内有什么异物存在呢?”
秦老见大家的表情,也觉得这不算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正好现在很有兴致,就给这些后辈们讲讲他们那个时代的艰辛。
于是开口说道:“那还是在我三十几岁当旅长,打日倭的时候,那场战役我旅接到的命令是保卫大部队转移,阻击日倭的追击,坚守了五天五夜,将士死伤大半,可就在第五天夜里,日倭不知道从哪得知了我的位置,派飞机轰炸了我的指挥部,我那次差点命丧当场,多亏我被转移及时,可是脑袋里当时飞进去两块弹片,本以为必死无疑了,幸好军医院有一位苏国的外科医生,他给我抢救了过来,又取出了一块大一些的弹片,但还是有一块不到指甲大的弹片因为医疗条件不足,留在了脑袋里,现在医疗条件好了,不过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再支撑做这么大的手术了,所以就一直留在了脑袋里,除了血压总是高一些,偶尔头疼以外,没什么大碍。”
大家听完,在惊呼的同时又无不是感到那个时期的先辈们的伟大,确实是,如果没有他们舍生忘死的保家卫国,在侵略主义的枪林弹雨里建造了我们新的祖国,那么哪有如今大家的安居乐业。
顾振林感叹道:“我终于明白军中所有人,都对秦老您敬佩的原因了,虽然我也是经历过战争的军人,可与你们这些老将军以及那些革命先烈们的战争条件相比,要好太多了。”
而尚远志此刻突然问道:“那小凌,你能治吗?”可问完他就后悔说出这句话了,刚刚秦老已经说过他的身体不允许再一次支撑开颅手术了,而且纵使他现在又一次被凌游这个年轻人医术震惊了一次,可也不相信他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但出乎意料的是,凌游却思索了一会说道:“颅内的弹片只能依靠手术才能取出,不过将血压维持在正常值上,让老爷子不再头疼还是有办法的。”
此话一出,就连秦老眼睛都亮了起来,是啊,太疼了,他已经被这块弹片折磨了五十年了,常年犯头痛病,严重的时候都可以用头痛欲裂来形容,只不过是他的意志坚韧,才能挺了这么多年,换成别人可能不被疼死也要折磨死了,如今听到有人说,可以让自己的头不再疼,他又岂能淡定。
而此刻秦老的警卫周天冬竞率先问道:“凌大夫,怎么治?”
他之所以这么激动,是他见过太多次秦老头疼的时候了,老爷子要强,从来都不吭上一声,但纵使深秋寒冬的季节时,秦老每次发病,都得疼出一身汗,甚至将身上的衣服都能打透,每每看到,都让他心疼不已。
“这样吧,我今晚就拿出一个药方来,先吃上看看效果吧。”凌游斟酌了片刻说道。
秦老听后大手在桌子上一拍:“好,那就这么定了,这两天我就不走了,就在你这住了,什么时候见了效,我什么时候再走。”
顾振林听后有些为难:“这不妥吧秦老,要不还是去大军区的军医院吧,让小凌跟过去治疗。”
尚远志也说道:“是啊秦老,去省医院也可以,那里的疗养条件总要比这好些。”
其实周天冬也想上前说上一句,哪好都没有回京城好啊,如果在外面再发生一次今天这样的事,他的血压都要撑不住了。
而秦老此刻却大手一挥:“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你们也是,一会该回哪回哪去,一省、一军区的人都在等着你们主持工作呢,我老头子不用你们陪着。”
他们还想再劝,可秦老已经起来转过身佯装看着墙上的锦旗,不理会他们了。
“那好吧秦老。我们回去,把陈局长他们以及医疗设备留在这吧。”尚远志说道。
而秦老头也没回:“都带回去吧,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呢,包括那些仪器设备,我看见那些铁箱子就头疼。”
而顾振林和尚远志见拗不过,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听话照做,收拾一番后,和秦老告了个别,说过两天再来看他,又嘱咐了几遍凌游后众人便乘车离开了云岗村,不过村里的那十名特警和一个警卫班还是留了下来,毕竟这样大家都放心。秦老也没阻止,如果真的让他们把这些警卫人员都撤走的话,估计顾振林和尚远志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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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书阳撇了撇嘴笑道:“滑头。”但是接着又叹了口气:“哎...这个老家伙就是脾气太暴躁,个性太强烈,一辈子都受不得一点委屈,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不然也不会落个那样的下场。”然后又一指凌游:“你呀,都是被他带的,太有个性,认死理,再这样下去,我真怕你步了他的后尘。”
凌游低头说道:“我爷爷认为那样的人生值得,那便是他最好的归宿了,至于我,也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人总要为了点什么活着不是吗。”
魏书阳喝了口茶,哼道:“他活了一辈子,临老临老选择退隐,那是他的选择,可你年纪轻轻的,又有如此天资,不应该埋没在那小山村里的。”
凌游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魏书阳总是觉得爷爷的选择是错误的,尤其是为自己的事,两个人曾经没少争吵,可双方都有自己的道理,各执一词,凌游也并不觉得谁说的不对,他也很纠结,所以更多的是回避此事。
但要是说起凌广白和魏书阳,那就得从他们年轻时说起了,这其中也包含着凌游的身世。
凌广白本不姓凌,而是姓林名原,与魏书阳在革命时期就是好友,中央保健局刚成立不久,就成了第一批专家,可就在一位老首长重病的时候,凌广白拿出的方案被采纳,但当时局里的一个领导,觉得下药太猛,就擅自减了药量,最终导致那名老首长没有得到救治便病故了,可那名领导怕自己受批评,就把一切的事情都推到了凌广白的身上,让他背了个一个大处分,并且要求他在全局的会议上公开检讨,脾气暴躁的凌广白哪能受这委屈,一气之下离开了保健局,做起了云游四方的游医,也正是在做游医的路上,捡到了襁褓中的凌游,他年轻时结过一次婚,可妻子在抗战中不幸身亡,凌广白是个重感情的人,也没再续弦,当捡到凌游的时候,他觉得是上天给他留了个后,便收养了这个孙子,打算把一身医术都传给凌游,也包括他祖传的“林九针”。
但有了孙子,也能继续再走下去了,就留在了扶风县的云岗村落了脚,开了一个小医馆:三七堂!
而凌昀,是他上山采药的时候,当时四岁的凌游发现的襁褓女婴,凌广白随即也将这女孩收留,认了孙女,并也传授她医术,不可思议的是,这一男一女两个弃婴,在医术的学习上一个比一个的有天赋,这也是让他晚年得十几年里最欣慰的时光,魏书阳在退休后,得知了凌广白的隐退之处,便也来到了江宁省养老,从而也把凌游和凌昀当成了自己的孙子孙女般对待。
可相比凌广白不同的是,魏书阳觉得凌游兄妹天资卓绝,应该去走到更高的舞台,做更大的事情,而凌广白却因为自己曾经的遭遇,只希望这兄妹两个安稳一生,不受世俗的迫害,用自己的医术救治更多的人就好,所以两个人也没少为了此事争吵。
魏书阳沉默片刻又问道:“听说,你救了秦卫山?”
凌游听后回道:“恰巧遇到,不是什么大病。”
“这是个难得的机遇,你要把握住。”魏书阳说道。
见凌游没有说话,魏书阳又叹了口气:“你爷爷是个医痴,他这辈子只醉心在医术和草药身上,尤其后半辈子,已经与社会和时代脱了节,可你不一样,你还年轻,有更远的路要走,你终有一天会明白,救一个人只是小善,而用你的所学能救一方人,才是大善。”
齐爱民对屋内的几个医生问道:“老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今天有没有睡上一会啊。”
众位医生闻言都低下了头叹了口气,齐爱民也不禁皱眉,露出了满脸的愁容:“跟我进去看看吧。”说着就率先迈步朝主卧走去,薛亚言拽了拽凌游,示意他跟着一起进去。
于是两人就跟在队伍的后面也进了房间,主卧的房间很大,只见此刻房间内一共有三个人,最显眼的自然就是床上躺着的老太太,大概七十岁不到的模样,可此刻蜡黄的脸色上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看起来非常的虚弱,旁边还有一位看样子是保姆的女人在忙活着,而见众人进屋,床边的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站起了起来说道:“齐院长来啦。”
齐院长同妇人打了个招呼:“您快坐,我过来看看老夫人的情况。”
于是就上前对老太太笑道:“老夫人,我是省医院的小齐,您还记得我吗?”
“记得,记得。”老太太吃力的点了点头。
齐爱民指了指身后的两名省医院神经内科的主任说道:“我把我们医院的两位神内专家一道请来了,您放心,肯定能治好您老的病的。”
这次老太太没有说话,而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失眠七八天了,来了十几个专家主任了,可也没见效,老太太对于这种话都听的见惯不惯了。
凌游和薛亚言两人在最后面站着,旁边是一个婴儿床,上面摆放着好多小孩衣服和玩具,凌游也没当回事,只是向一边让了让,以免碰到婴儿床搞出响动。
薛亚言用脚踢了踢凌游的鞋子,身体没动,脑袋稍稍向凌游这边侧了侧小声说道:“你看出什么来了。”
凌游好一阵无语,也小声回道:“我离这么远,一没看到病案,二没摸到脉象,你当我是神仙呢,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病。”
可薛亚言却疑问道:“你不是神仙吗?在我印象里你就是啊。”
“滚蛋,一会看看再说。”凌游用肩膀撞了一下薛亚言道。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两名主任,一名给老太太听了诊,一名给老太太摸了脉,又都看了看之前在医院做过的检查病案后,冲齐院长点了点头,于是齐院长就说道:“我们出去说吧,让老夫人休息休息。”
于是大家就又走出了房间回到客厅,薛亚言又把凌游带到了靠窗的地方站在角落里,沙发上的齐院长和几名专家主任坐了下来,交谈着病情,说着说着清了清嗓子,而凌游身边的薛亚言立刻有了动作,将窗台上的一个保温杯拿了起来快步走到齐爱民身边递了上去并拧开了杯子盖,齐爱民接过保温茶杯点了点头,喝了两口,将杯子递还给了薛亚言,薛亚言拧好杯盖,又小心翼翼的回到了窗边,凌游看着薛亚言有点掩饰不住的想笑:“你说你一个医学生,怎么就对狗腿子的活这么有天赋呢。”
薛亚言将杯子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到了窗台上小声说道:“你懂什么,我这叫忍辱负重,等着厚积薄发。”
就在这时,两个主任各自敲定了一个方案出来,齐院长接过后看了看,眉头紧皱:“这两个方案早就试过了,胡副主任的药方,省保健局的马老也已经开过了,可喝了几服并没见效。”
这时,门外传来了动静,电梯上下来了一个人,刚刚进屋,所有人见到后都站了起来。
开门的动静很大,很多人都下意识侧目看了过去,秦卫山他们也不例外,转头看了一眼,然后也没在意,继续聊着天。
这时那名瘦高男人醉醺醺的喊道:“老板,五十串大腰子,其他的,菜单上有的一样来二十串,再来十箱啤酒。”
老板是个看着就憨厚的中年男人,他也见惯了喝醉的人,所以朝几人走了过去:“兄弟,这是喝完一场了吧,我先给你们砌壶茶解解酒。”
老板是好意,可这几人明显没有领情,一个满是纹身的胖男人骂骂咧咧的道:“你听不明白普通话是吗,我们陈少让你上酒就上酒,费什么话啊,又不是不给你钱。”
老板听了也没生气,而是耐心的解释道:“我知道几位兄弟不差钱,我就是关心一下。”
那个被叫做陈少的瘦高个男人也醉醺醺的说道:“快上酒,别惹我不开心。”
老板见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也不和几人多话了:“得,我现在就给你们搬酒。”说罢又告诉了服务员按照他们的要求通知后厨烤串。
大多屋里的客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都对这几人产生了一丝厌恶,觉得他们太没有礼貌了。
凌昀也皱紧了眉头,看了他们一眼后就转过了头。
但是在等酒的时候,那几个人大声地说笑着,嘴里也大多都是污秽不堪的话语,这让很多客人有些听不下去,但看几人都不是善茬,也就想着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所以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客人们陆陆续续走了三四桌。
但那几人也丝毫没有收敛,还是大声的吵嚷着,此时突如其来了一个声音说道:“朋友,小点声,大家都在吃饭呢。”
秦卫山他们听到声音也看了过去,说话的是自己右前方一个桌上的三十几岁穿着一件衬衫的男人,他们桌上有六个人,三男三女。
听到这话,那几个男人瞬间收起了笑容,一脸不屑的看了过去,瘦高陈少嚣张的说道:“没办法小声,受不了你就滚。”
那个出言制止的衬衫男人当然也是有脾气的,听言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而那个陈少还没说话,同行的那个黑脸男人先站身走过去两步:“你和谁说话呢,是不是没挨过打啊?”
衬衫男人同桌的人显然都是他的朋友还有他的女朋友,见要发生冲突,想着和这几个醉鬼真起了冲突不值得,所以赶忙按住了衬衫男人,一桌的另一个女人圆场说道:“咱们也吃的差不多了,走吧。”
其他同伴也点头道:“走,咱们换地方。”
可见对方让步,反而让陈少一伙人气焰更加嚣张了起来,另一个纹身男也站了起来:“往哪走啊,别怂啊,刚刚什么意思啊。”
衬衫男人同桌的人显然不想和他们有所纠缠,所以一个男人开口道:“没什么意思朋友,我们先走啦,你们继续喝着。”
可这种一再让步,陈少一伙显然不买账,喘息间,几乎除了陈少自己,都站了起来朝衬衫男他们走了过来。
黑脸男指着那名衬衫男说道:“想走可以,给我们陈少道歉。”
衬衫男也忍不了啦,要挣脱朋友过去,可自己的朋友却牢牢抓住了他。
这时衬衫男的女朋友开口道:“别欺人太甚了,我们走还不可以吗?”
可就在这时,那名黑脸男突然一脸凶相的一把抓起了衬衫男人女朋友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我就欺你怎么啦?臭娘们。”
凌游用拳头在薛亚言肩膀处一砸:“要不然也是你请客。”随后没有理会其他人,事了拂衣去,抬脚便走了。
薛亚言此刻见小孩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也就扳回了自己主场的态度,板着脸又指责了这些家属几句,然后又告诉急诊大夫去给小孩子拍X光片。
几分钟后,吵嚷的人群也随即散了,薛亚言又指挥了一会现场的情况,毕竟还有两伙刚送来的车祸患者和新来的几名其他急病患者呢。
就在一切妥当,恢复了正常秩序后,薛亚言刚要回自己办公室,那名急诊的骨科大夫带着一张X光片走了过来,还没等站稳就说道:“薛助理,你那位同学是什么来头啊,你看这片子。”
薛亚言接了过来对着头顶的灯光看了看,那名大夫接着说道:“脱臼的骨头接的严丝合缝,就连骨裂的地方都被接的如此吻合,后续咱们就只需要给做康复治疗就行了。”
见这位大夫这么说,薛亚言也昂首骄傲道:“哎,意料之中,没什么可惊讶的,他的本事我还是有数的。”
那名大夫笑道:“这样的高手,薛助理不和院领导申请申请,聘到我们这来工作吗?”
薛亚言瞬间无言以对,心道,那是我能说了算的吗,从他大学毕业到现在,想留他凌游的医院还少吗,谁留的住他啦?
于是也便打了句哈哈:“啊,再说再说,你先忙去吧。”
薛亚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凌游正拿着一本他书架上的医书翻着。
“老凌啊老凌,又给我长脸啦。”薛亚言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用手指了指凌游笑道。
凌游将书放下,又看了看手表说道:“我给小昀打过电话了,她们已经出发了,我们也走吧。”
薛亚言刚脱下大褂换上自己的衣服:“你们兄妹俩是多着急宰我一顿啊。”
凌游笑了笑,朝门外走了出去:“少废话,今天好好让你出出血。”
薛亚言也赶紧跟上,两人一道出了医院。
打了一辆车,去了凌昀电话里说的一家饭店,刚到门口下车,薛亚言张大嘴巴看向了眼前金碧辉煌的欧式建筑,写着维曼克国际酒店牌子的大楼说道:“你们还真瞧得起我那点工资。”
凌游笑着将胳膊搭在了薛亚言的肩膀上说道:“我们兄妹俩还没打算把你那点老婆本都吃光了。”说着用手一指维曼克酒店左边的一家“余阳特色烧烤”的门店:“小昀选的是这。”
薛亚言瞬间呼出来一口气:“吓死我了,快走,今天随便点啊。”
“那点出息。”凌游摇头笑道。
刚刚进到烧烤店屋里,就看到了凌昀和她的两个女同学梦梦和诗雨在有说有笑的坐在离门不远的座位上。
因为她们的方向正对着门,所以在那个叫梦梦的女孩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刚刚进屋的凌游和薛亚言两人。
“你哥来了。”梦梦说道。
凌昀两人听到也抬起了头,凌昀站了起来摇手道:“哥,在这。”
凌游两人看到她们后就走了过去:“点菜了吗?”
凌昀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看着薛亚言说道:“请客的还没来呢,我们哪能先点菜呢。”
薛亚言一脸苦笑:“姑奶奶,你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
凌游知道自己的妹妹只有在自己面前是个温顺的小猫,而在其他人面前可是古灵精怪的很,于是用食指一点凌昀的额头说道:“好好和你亚言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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