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怀玉温庭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肇春令》,由网络作家“扶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肇春令》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扶妖”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温怀玉温庭瑞,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一场马赛结束,燕贺行意气风发地握着旗杆,打马回到比赛起点,她才松了口气。裁判台旁,汇聚着第二场比赛的人。裁判迟迟未公布第一场比赛的结果。这时,不少公子围拢过去。有人好似转身和燕贺行说了一声什么,燕贺行脸色变了变,也大步走过去。接着,就听见有人惊呼:“住手!快住手!”场外众人不明所以之际,内场已经打成一团乱。长公主皱眉:“去看看发生何事了。”......
《畅读精品肇春令》精彩片段
听见议论声,柳浮云反手就开始撩袖子:“瞧你们那背后说人坏话的模样,定是个长舌妇吧?
不如拔出来,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
凑在一处的贵女纷纷抬头。
见着温怀玉,惊慌得说不出话来。
有人小声提醒了一句什么,几个贵女才起身行礼:“见过临川郡主……”
温怀玉淡淡看了她们一眼:“不必多礼。”
柳浮云用力瞪几个贵女:“再胡说八道,我定去皇上面前揭穿你们的真面目!
届时,看谁笑得出来。”
一个粉衣贵女羞恼起身:“你这边关来的,可莫要胡说,平白毁了我们京中贵女的清誉。”
边关来的?
“边关来的怎么了?”柳浮云问。
另一个紫衣贵女道:“柳小姐切莫生气,阿媛的意思是,柳小姐初到京中,还未习惯京中规矩。
咱们世家贵女,理当和谐共处,切莫叫人看了笑话才是。”
说完,她看向温怀玉:“郡主,您觉得呢?”
温怀玉淡声问:“若我没记错,你应当是太子妃的堂妹?王氏之女?”
“正是。”紫衣贵女应了一声:“我父亲与太子妃的父亲,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郡主,您可唤我一声云容。”
王云容?
温怀玉视线落在王云容的的耳垂上:“太子初见太子妃画像时,见她耳垂留有双耳眼,便赠了她一对凤衔珠的耳珰,传为美谈。
太子妃肤白,太子曾夸她穿紫色好看。
留双耳眼,着紫衣,是王氏女的传统么?”
王云容脸上逐渐失去血色,笑得勉强:“都是王氏的女儿,姐妹们见大姐姐留双耳眼好看,就纷纷效仿她……”
“原来如此。”温怀玉颔首。
当着一众贵女的面,她弯眸:“云想衣裳,花想容。”
王云容愣了愣。
温怀玉望着同样发愣的贵女们,神情淡了几分:“浮云是征西将军之女,自幼随父驻守大周边境。
她与她父亲一样,都是大周的英雄。
没有他们与二十万征西军,你们能否有机会坐在此处都未可知。
你们既自诩是京中名门贵女,说话就应当三思,可莫要叫英雄和他们的子女寒了心,也莫要因逞口舌之快,为家族引来祸患。”
贵女们哑口无言,背上爬上凉意。
温怀玉拉上柳浮云:“走罢,别叫我母亲久等。”
柳浮云冲几个贵女撇嘴。
两人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争吵声——
“王云容,太子妃病重,你却想着模仿她,还想取代她,成为新的太子妃?”
“你说你,没事招惹柳浮云做什么?你不知道长公主和临川郡主都在为她撑腰么?”
“是你们嫉妒临川郡主,先说她和沈伴读去山间幽会的啊。”
“……”
柳浮云听得忍无可忍:“阿玉,我不想忍了!”
温怀玉叹了口气:“那便不忍了,我支持你。去吧,去骂哭她们,或者去气哭她们。”
柳浮云有些意外:“你不阻拦我么?”
“我拦得住么?”温怀玉反问。
“我……”柳浮云本来高昂的情绪,一下子就泄了气:“还是忍着吧,跟这种人争,脏了我的嘴。”
温怀玉莞尔:“马赛即将开始了,快些走。”
两人挽着手,来到长公主的席帐。
长公主问:“马赛都开始了,怎么才来?”
温怀玉和柳浮云对视了一眼:“回禀母亲,方才在后面,同王氏贵女说了会儿话。”
王氏?
长公主有印象:“太子妃的堂妹?王云容?”
“正是。”温怀玉点头。
长公主喝了口茶:“太子妃病重,王氏一族高调参加秋猎,穿红着绿,只留了个年长妇人在京中……倒也是稀奇。”
温怀玉淡笑。
柳浮云在一旁补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长公主含笑看她:“浮云,看来,你最近书念得不错,有很大进步。”
“谢长公主夸奖!”柳浮云心情好多了。
马场上。
鼓声起,比赛已经开始。
一声令下后,十数匹马沿着直线向前冲,越过重重障碍物,直取百米外插着的旗子。
整个草场,灰尘飞扬。
鲜衣怒马的少年们,在秋阳下扬鞭跃马,尽情奔跑,放肆追逐争抢,在马背上交换拳脚……
场上热血沸腾,场下欢呼叫好。
温怀玉的目光,始终追随一人。
旁边,柳浮云比她还兴奋——
“燕贺行第一个抢到旗子!”
“啊!燕贺行的旗子被人抢走了!”
“他又抢回来了!”
“……”
温怀玉听着好笑。
直到第一场马赛结束,燕贺行意气风发地握着旗杆,打马回到比赛起点,她才松了口气。
裁判台旁,汇聚着第二场比赛的人。
裁判迟迟未公布第一场比赛的结果。
这时,不少公子围拢过去。
有人好似转身和燕贺行说了一声什么,燕贺行脸色变了变,也大步走过去。
接着,就听见有人惊呼:“住手!快住手!”
场外众人不明所以之际,内场已经打成一团乱。
长公主皱眉:“去看看发生何事了。”
随侍立刻出了席帐。
……
仁帝正品着茶,看着马赛,突然就见人打成了一团。
他沉了脸色,让太监去打探消息。
结果,打在一处的少年们,根本分不清敌我,见到有人凑过来,抓住就是一顿揍。
小太监被打掉了两颗门牙,连滚带爬地爬回仁帝身边:“皇上,不得了啦!
庆王家的燕杞公子,被打死啦!”
他说话漏风,眼泪口水混着血往下流了一地。
仁帝起身:“谁被打死了?”
小太监抹了把流个不停的血泪:“庆王爷那个庶出的长子……燕杞燕公子……”
仁帝愠怒:“让护卫过去,把人都拉开,再传太医!”
另一边。
长公主府的随侍肿着脸回来,冷静道:“回禀长公主,庆王庶子燕杞被群殴了。”
长公主浅啜了口茶:“人还活着么?”
随侍道:“属下摸了一把脉搏,人没事,只是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抗不了揍。”
长公主挥手。
随侍躬身行了一礼,悄然退出去。
温怀玉看着神色温和的长公主:“母亲,是您?”
“嘘……”长公主望向马场:“瞧。”
只见,上百护卫涌入马场,将打在一处的少年们拉开,抬着燕杞和另外两个昏倒的少年往仁帝那边去。
很快,仁帝的贴身内侍来传人:“长公主,临川郡主,皇上有请。”
今日的沈迢安,穿着一袭天青色的暗纹刺绣锦袍,头上簪了根竹节白玉簪,五官清隽无双,当真配得上一句“芝兰玉树”。
他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世子安好。”
燕贺行又瞪了他一眼。
沈迢安到底年长几岁,并不在意燕贺行的举止,走到第一排最右侧的书案前方,从容站好。
屏风后,温怀玉看得眼皮突突跳。
燕贺行怎么回事?
莫非,他知晓沈迢安骗他去辛夷山的真相了?
课业检查结束,他不会去揍沈迢安吧?
……
燕弘璋扫了一眼叽叽喳喳的少年们,清嗓开口:“今日,孤奉皇上口谕来查诸位课业,沈伴读从旁协助。
沈伴读的话,便是孤的意思。”
语罢,他端坐在正前方的桌案旁,立刻有随侍将茶水、公文、笔墨纸砚一一送上。
沈迢安长身玉立,温润开口:“请公子们将随身携带的书卷、竹简等任何带字的物件都拿出来。”
话音落下,四个侍卫端着托盘,挨个儿去收缴。
“什么?!”
少年们惊惶而对,面如菜色。
燕弘璋问:“怎么了?”
满室少年齐齐摇头。
侍卫走完一圈,大大小小的书本、竹片、纸条,陆续被扔进托盘内。
太子啜了口茶。
沈迢安淡笑:“继续。”
少年们炸开了锅:“继续什么继续?我们带的东西,都交出来了!”
“就是!都交出来了!没了!”
今日抽查的这些个宗室子弟,年岁相当,大多都品性顽劣,又油盐不进。
太子当前,撒谎依旧不眨眼。
沈迢安也不惯着。
他笑得淡漠了几分,缓步走至一个公子面前:“广阳郡王,请将您的手抄上交。”
广阳郡王瞬间面红耳赤,结巴道:“我……我哪有手抄?”
“请。”沈迢安对着托盘摊手。
广阳郡王:“……”
一张写满字迹的纸条,被扔进托盘里。
沈迢安又走了几步:“叶小王爷,请将双手伸出。”
叶小王爷双手藏在阔袖之下:“我没有手抄!”
“是么?”沈迢安抬手,从阔袖下拉出漆黑的左手:“原来,叶小王爷的不是手抄,而是抄手?”
“噗嗤!”
又是一阵哄笑。
屏风后,温怀玉无声笑了笑。
这位叶小王爷,在手臂上写字就罢了,还一个劲地缩着手,一副此地无银的模样,不被发现才怪。
沈迢安招人打了清水来,盯着叶小王爷洗手。
燕贺行坐在最后一排。
从温怀玉的角度看去,他时而东张西望,时而趴在桌案上,一副嫌麻烦的模样。
不多时,就见沈迢安走到燕贺行身前:“荣安王世子,请起身。”
“啪!”
燕贺行主动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扔进沈迢安怀里:“这本书,是我特地送沈伴读的。”
沈迢安还未低头去看,就听有少年用夸张的语气念出书名:“《春日野戏图》?”
沈迢安:“……”
燕贺行眉眼间满是得意:“这可是孤本,好东西,沈伴读要好好利用起来,别浪费我的心意。”
听见这话,满屋少年笑得东歪西倒。
孤本?
入了眠春楼,不是人手一本么?
沈迢安神色如常,从容地将书收好:“那便多谢荣安王世子了。”
“客气。”
燕贺行笑得满脸春风。
沈迢安走至燕弘璋身侧,开口道:“今日的课业检查,共分为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默写《论语·阳货篇》、《尚书·夏书·五子之歌》,时间为半个时辰。
第二部分,论时务,题目可自选或自备,时间为一个时辰。
第三部分,考骑射,时间为半个时辰。”
满室少年再次炸锅——
“默写部分,居然这么多?”
“我昨夜一宿没睡,做梦都在背《诗经》,结果今日一篇《诗经》都不考?”
“背的是一篇都没考,考的是一篇都没背!”
“……”
一群宗室子弟叫苦不迭。
太子招手。
两个侍从将一个琉璃滴漏搬进考场,摆在正前方的桌案上。
太子端坐着开口:“开始吧。”
“叮铃……”
清脆的摇铃声响起后,琉璃滴漏往下滴水。
桌案前的十几个少年,一个个抓着纸笔到处张望,表情痛苦得像是七八日没如过厕。
太子沉默。
他一手拿公文,一手拿毛笔,开始埋头处理政务。
沈迢安则挑了卷书,边在“考场”中央踱步,边翻阅手中书卷。
漏壶里的水在减少。
每一滴水,都响在人心头。
终于,有人开始提笔奋书。
看着周围人都刷刷动笔,燕贺行咬着笔杆,下巴搁在桌案上,无聊地薅头发。
本就扎歪了的高马尾,被薅成了一团鸟窝状,乱糟糟的铺散在上好的宣纸上,随着主人的动作拖来扫去。
温怀玉摇头。
只怕,不出两个时辰,燕贺行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就会尽数传到太后耳朵里。
太后听了,怕是要被气得不轻。
万一太后过于生气,强行给她和沈迢安赐婚……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温怀玉不忍再看燕贺行,心里又记挂着赐婚一事,干脆低头练字静心。
不知不觉,琉璃滴漏的水即将见底。
沈迢安放下手中书卷,出声提醒:“时间已过半,请大家抓紧时间。”
燕弘璋也放下公文,摆出太子的威仪,缓声道:“今日的试卷,孤会拿给皇上过目。
能多写几个字,便多写几个字,别偷懒。”
底下叫苦连天。
然而,他们的太子殿下却正襟危坐,侧头招过贴身太监,耳语了几句。
接着,那太监便去了屏风后。
燕贺行咬着笔杆,伸长脖颈,目光追随着太监,往屏风后看去。
屏风后,虚影轻晃。
接着,那太监又出来回燕弘璋的话。
燕贺行支棱起上半身,睁大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试图窥见屏风后的人。
突然,沈迢安出现在他正前方,挡住他视线。
燕贺行:“……”
他若无其事地坐回去,一手抓着笔杆,一手心烦地薅扯着自己的头发。
沈迢安瞥了一眼。
燕贺行的试卷上,歪七扭八地写了几行字。
右首的位置,“论语”的“论”约摸着写错了笔画,涂成一团黑,重新写了一遍。
左下角落款处,写着斗大的“燕贺行”三个字,字迹潦草散乱,和他本人一样张扬跋扈。
勇气,实属可嘉。
沈迢安的唇角,微不可见地扬了一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