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乔苏苏”的《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全文章节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彩片段
苏蒹葭让孔妈妈放在地上,她扭头看向浅月与青玉道:“你来念,记得要大声念,好叫众人听清楚,青玉你来算账,一定要仔仔细细把每一笔账都算清楚,省得二叔他们不认账。”
浅月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这些年二夫人可没少欺负夫人和小姐,她随意拿了一本账簿,字正腔圆,扬声念道:“建安十一年,十二月初八,二老爷在八仙楼宴请同僚,花费纹银一百二十八两,同日,二小姐在霓裳阁购两匹流云锦,花费纹银三百五十两,十二月初十,闻少爷在墨宝斋购买笔墨纸砚,一共花费二百七十五两银子,十二月十三,二夫人叫人给娘家捎去白银一千五百两,锦缎六匹,老山参两支,燕窝九两,这些物品总价两千一百两银子,十二月十五……”
青玉在一旁将算盘珠子打的噼里啪啦作响,浅月念多快,她打的就有多快,两个人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
这账目是从去年开始,倒着往后算。
苏建良听的脸色阵阵泛黑,他死死咬着后牙槽,苏蒹葭这个贱人,这简直是把他的脸面扔在地上,反复摩擦。
“今日我也是涨了见识,这苏二夫人自己吃寡嫂的就算了,竟还想着法子贴补自己的娘家人,一次就花费这么多银子,她在苏家借住了十几年,还不知贴补了多少次!”
“这二房一家可真是吸血鬼,更过分的是吸着长房的血,觉得理所应当也就算了,还没念过半分长房的好。”
“这不就是典型的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吗?”
“……”
众人的议论声,像是磨的锋利的刀,狠狠戳在孟氏的心窝子上,她这个人最是要脸面,这会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莫道之想到却是另一回事,不是说苏家只是个破落户,这苏大夫人到底什么来头,简直富得流油!
苏蒹葭扶着阮氏,她好整以暇看着二房众人的狼狈样,长长吐了一口浊气,这一世,她绝不允许二房吃着他们肉,喝他们的血,还想拆了他们的骨头。
“建安七年,二老爷纳崔姨娘,一共花费两千六百两……”
“听听,大家快听听,这苏二老爷真拿寡嫂的嫁妆,给自己纳的妾室,他也好意思!”
“这有什么稀奇的,他还不止纳了一房妾室,总共纳了两房呢!”
听浅月念到这里,苏建良再也忍不住,他目赤欲裂,“够了,你直接说我们二房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银子,我保证一个子不少还给你们。”
这口气,真不是一般的大……
苏衍微微勾唇,“二叔着什么急,这才算到那,总要算清楚了才行。”
孟氏跟个泼妇一样,“这还不够吗?还要怎么算,合着这些年我们劳心劳力,白伺候你们了。”
苏蒹葭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怎么能让二婶白掌家呢!青玉就按照二叔的俸禄,一年也给二婶两百两银子,作为她的辛苦费。”
她这句话不仅打了孟氏的脸,更打了苏建良的脸。
莫道之听了一笑,这苏大姑娘,哦,不,长宁侯夫人倒是个有趣的!
浅月念的嘴都干了,青玉拨算盘拨的手都算了,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小姐,除去二夫人的辛苦费,再除去二老爷的俸禄,这些年二房总算花费十五万九千七百六十三两银子。”
“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苏建良一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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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府医身上。
沈追的视线尤其凌厉,他眸色沉沉,那一眼意味深长的很。
府医心神一凛,“回老夫人的话,少夫人的身体并无大碍,不过略有些血虚症,开几副药补一补,十天半个月就能养回来。”
他话音一落。
沐云舒蓦地松了一口气,她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笑,泪盈于睫,“求祖母给孙媳做主啊!孙媳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却被人污蔑婚前与人媾和,即便此事已经清澄,可若传出去让孙媳还怎么做人?”
沈追给了苏蒹葭一个蔑视的眼神,他亦满脸委屈,“求祖母还云舒一个公道。”
苏蒹葭一点都不意外,她神色从容,似笑非笑看着府医,“你确定吗?我给你一个机会,再诊一遍,若连个喜脉都诊不出来,你可知你断送是什么?”
“你断送的是,你后半生的行医生涯。”
府医面不改色,“夫人,小人句句属实,断不会捏造那些子虚乌有的事。”
老夫人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既盼着苏蒹葭说的是真的,若她的梦境当真属实,鹤亭便有醒来的希望,可又不想闹出这样的笑话来。
她不容置疑道:“苏氏,够了,我要你给行简和云舒道歉。”
沈追,字行简。
苏蒹葭眉目冷艳,她气定神闲,“老夫人,若有人瞒天过海呢?不如从外面请个大夫,府医日日都要替侯爷诊治,万一他医术不精,岂不是害了侯爷?若外面的大夫诊治过后,与府医所说一致,我便跪下给他们两人道歉可好!”
她早知道府医是沈追的人,也知道老夫人最在乎的是什么。
老夫人断然不敢拿沈鹤亭的性命去冒险,她看着徐妈妈说道:“你亲自去。”
根本不给其他人开口的机会。
沈追心里戾气横生,原以为逃过一劫,怎料苏蒹葭这个贱人,竟咬着他们不肯松口,他能收买了府医,难道还能将外面的大夫全都收买了吗?
沐云舒也惴惴不安起来,她低眉敛目,不给旁人窥见她眼底惊慌的机会。
府医这会终于知道怕了,他避人耳目,频频给沈追使眼色,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沈追哪里知道。
徐妈妈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她身后跟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夫。
苏蒹葭眼底锋芒毕露,好整以暇欣赏着沈追与沐云舒那掩不住的慌乱,她可没有做寡妇的打算,若想让沈鹤亭好,必须先除了这个府医。
“少夫人请吧!”
沐云舒只能伸出手来。
沈追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压下去想叫苏蒹葭血溅三尺的冲动,还是想想一会该怎么搪塞祖母吧!
上了年纪的大夫还是很靠谱的。
片刻,他拱手对着老夫人道:“老夫人大喜呀!少夫人已经有孕月余。”
沐云舒身形一晃,“不,不可能,我怎会有孕在身。”
苏蒹葭勾唇笑了起来,她气势凌人看着沐云舒,“呀!原来沐姑娘真是揣着肚子,嫁进侯府来的,就是不知你这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婚前失贞可是要浸猪笼的。”
老夫人怒火中烧,“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我拿下。”
两个婆子上前摁住沐云舒。
沐云舒眼神慌乱朝沈追看去。
沈追正在冥思苦想对策。
老夫人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说,你肚子里的孽种究竟是谁的?”
苏蒹葭也好,沐云舒也罢,都是她按照高人给出的生辰八字选的,成婚前她与行简绝不可能见过面。
苏蒹葭自然知道老夫人在想什么,可若这一切都是沈追的计划呢!
谁能想到沐云舒是沈追嫡亲的表妹,两个人早就厮混在一起。
府医腿一软,耷拉着脑袋默默后退了几步,只盼着众人忘了他才好。
沐云舒抽抽噎噎不肯开口,她身上那袭大红的嫁衣,刺得老夫人的眼睛生疼,娶她回来是为了个鹤亭冲喜,她竟敢这么做,这是要鹤亭的命呀!
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好好好,你不说是吧!你既已嫁过来便是我们沈家妇了,如此不知廉耻,我这就命人将你沉湖。”
沐云舒吓得脸色一白。
苏蒹葭慢悠悠道:“老夫人,只沉湖怎么够?还得叫世人知晓,他们沐家养出一个什么样的女儿来。”
沐云舒的父亲只是个六品武将,比他们苏家的门楣高不了多少。
“不,不要啊!”两个婆子拖起沐云舒就走,她下意识护着自己的小腹,惊慌失措朝沈追看去,表哥救我呀!
“就按蒹葭说的办,务必让沐家给我们一个说法。”再看苏蒹葭,老夫人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欢,看来高人说得对,蒹葭是他们沈家的福星,她的梦境既然是真的,那么鹤亭今晚一定能醒来。
眼见沐云舒就要被拖出去,沈追一撩衣袍跪在老夫人面前,“请祖母恕罪,云舒腹中的孩子,是孙儿的。”
苏蒹葭微怔,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此事自然不好假手于人。
她几经犹豫,“可是,侯爷你身上有伤。”
沈鹤亭微微垂眸,“不碍事的,我伤在胸口,只要伤口不沾水就好。”
苏蒹葭沉默片刻,转身出去吩咐人备水。
等她进来的时候,沈鹤亭已经撑着身子坐起来,他身上穿着红色的寝衣,与她身上的衣裙遥相辉映,苏蒹葭脚下一顿。
见沈鹤亭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她匆匆走上前去。
沈鹤亭昏迷多日,双脚踩在地上的那瞬间,他眼前一黑,身体控制不住朝前倾去。
“侯爷,小心!”苏蒹葭惊呼一声,想都不想朝他伸出手。
等沈鹤亭驱散那股眩晕感,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依靠在她肩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而她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揽在他的腰身上。
他眸色微动,下意识想要后退。
“侯爷别乱动,再摔了如何是好,我扶侯爷去沐浴。”沈鹤亭足足比苏蒹葭高了一个头,在他的衬托下,显得她格外娇小。
沈鹤亭最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女子,可不知为何,这一刻,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并不讨厌,也不觉得厌烦,他蠕动了几下唇瓣,拒绝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沈鹤亭刚醒,身体还虚弱的很,苏蒹葭叫人将浴桶摆放在外室,四周围了屏风做挡,很是贴心。
他一步一步走的很慢,扶着他来到浴桶旁的时候,苏蒹葭鼻尖布满晶莹细小的汗珠,她仰着头问道:“侯爷自己可能站稳?”
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才缓缓放开沈鹤亭。
她站在沈鹤亭面前,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给他宽衣,只听沈鹤亭说道:“我自己来,你去歇息吧!”
苏蒹葭微微一怔,有些不放心,“侯爷一个人可以吗?”
沈鹤亭点头。
苏蒹葭顿时如蒙大赦,步履间带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鹤亭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只觉得有些好笑,他又不吃人!
苏蒹葭一个人坐在卧室,有些心不在焉,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沈鹤亭出什么意外,细微的流水声,轻轻敲击在她心头。
前世,她只在请安的时候,见过沈鹤亭一面,再见面是在他的丧仪上。
这一世,她不想让他死,他是将军,是战神,便是死,也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后宅阴私中。
每每外面没了动静,她便会低低唤沈鹤亭一声。
沈鹤亭也会不厌其烦,浅浅回应她一声。
“侯爷若是洗好就唤我一声。”约摸他快要洗好了,苏蒹葭轻声嘱咐道。
“好。”只要她开口,沈鹤亭必有回应,这种感觉虽然陌生,但出乎意料他并不讨厌。
干净的衣服就在一旁的架子上,沈鹤亭很是乖觉,等他沐浴后,换上干净的衣服,果真唤了苏蒹葭一声,“我洗好了。”
听着他的声音,苏蒹葭勾了勾嘴角,玉面战神在家里这么听话吗?倒是好笑。
她出去的时候,沈鹤亭已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见他及腰的长发,不断往下滴水,苏蒹葭从架子上,取了一条干净的面巾,扶着他坐在她的妆台前,柔声道:“请侯爷稍后,待我帮侯爷把头发绞干,在上榻歇息,省得着了风寒。”
沈鹤亭定睛看着她,看了一会后,低低应了一声,“有劳了。”
他双手放在膝上,目不斜视看着面前光可鉴人的铜镜,铜镜中倒映出一张如花容颜,她神色专注,正在替他擦拭头发,一下又一下,莹白如玉的面庞上尽是如水的温柔。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拢,旋即掩下眼帘。
待帮沈鹤亭把头发擦干,又扶着他上了榻,苏蒹葭环顾四周,突然发起愁来,屋里除了沈鹤亭身下那张床榻,再没有别的地方供人休息,今晚她要睡在那里?
难不成……
忽而,她目光落在外面的贵妃椅,要不她去外面将就一夜?
可她又觉得不妥。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
这样若是传出去,岂不是难堪……
沈鹤亭躺在榻上,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紧抿唇瓣,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轻咳一声,“今日来不及了,待明日我让他们在屋里放一张软榻,只能委屈你将就一晚上了。”
说着他往床榻里面移了移,那意思很明显。
苏蒹葭轻咬唇瓣,既然沈鹤亭都这么说,她若是拒绝,岂不是显得太过矫情,再说了以沈鹤亭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做不了什么。
她转身熄灭屋里其他烛火,只留了那对红烛,抬手放下重重帷幔,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变得幽暗起来。
等来到榻前时,她又犯了愁,她原本准备从沈鹤亭脚下上榻,可他腿实在太长,竟是一点缝隙都没有,她要想上榻只能从他身上越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先小心翼翼上了床榻,然后一手撑在沈鹤亭身体内侧,弓着身子准备越过他去。
“啊……”就在那时,也不知怎得她竟崴到了手腕,整个人一下子扑到沈鹤亭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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