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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完整阅读

天蚕时髦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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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4-02-15 2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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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他等待着,却见她摇了头。

没有吗?

那她真可怜呢!

桑宁觉得自己要死了,呼吸被剥夺,只憋得面色涨红、满头大汗,意识昏迷之前,她想,无论多么漂亮的人,被掐死的时候一定丑到狰狞吧?

“咳咳——”

男人的手忽然松懈下来,空气涌进肺管,呛得她直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贺兰殷看着桑宁那张病恹恹苍白的脸蛋因为呼吸不畅而露出妖艳的红,真漂亮,他欣赏着,忽觉心头痛了下,像是被针扎了,就一下,也就这一下,让他失了神,等回神,就看自己松开了手。

为什么他会松开手?

他是想掐死她的,但他的身体似乎不听使唤,背离了主人的意志?

真奇怪!

他抓起她的肩膀,将她拎到了身前,眼神凶戾地质问着:“你会妖法吗?”

她轻得厉害,浑身单薄,不,也不算单薄,起码胸前的几两肉看起来沉甸甸的,颇有些分量。

敢情肉都长胸上去了!

不愧是妖女!就是会冲着男人的喜好长!

他以男人的恶意揣摩着她,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少年天子尸山血海里成长起来,哪怕野心勃勃,是个事业狂,可归根结底是个男人,嗯,或者说是个世俗男人,且充满了世俗男人的劣根性。

不过,他哪怕恨不得用目光吃了她,也没真的实践下去。

少年天子的高傲不许他向美色低头。

他把她甩回软榻,低喝道:“朕在问你话。”

桑宁猛然被甩,伏在软榻上,手肘被撞了下,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怒,是的,她很生气,被狗皇帝耍玩半天,换谁都要生气了。

她回眸瞪他时,满眼恶意地笑:“是,我会妖法,陛下要看看吗?”

贺兰殷没说话,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真的要看。

傻子!

傻狗!

桑宁这么想着,就开始脱身上的衣裙。

她早被这繁琐的衣裙影响了睡眠体验,睡觉自然要裸睡的好。

于是,贺兰殷觉得妖妃又在色、诱自己了!

还是相当粗暴而登不上台面的色、诱!

“你在做什么?住手!”

他怒喝着,抓起旁边的被子,砸她身上:“你、你不知羞耻!”

少年天子出身漠北勋贵,家教甚严,是真的觉得桑宁不知羞耻——哪能当着男人的面宽衣解带?

桑宁看着他移开视线,仿佛真君子一样,就生出了恶心他的心思。

她光着身子往他身上扑,牢牢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当然,为求逼真,脸往他睡袍里钻,狗男人身材好的没话说,白皙光滑的皮肤冰凉凉的,八块腹肌块垒明显,是绝对鲜嫩美好的年轻男性肉体:“是,我不知羞耻,我想要陛下想疯了,不瞒陛下,我在见你第一眼就疯狂喜欢上了你,你是那么魁伟迷人,在床上一定很勇猛——”

“住嘴!”

贺兰殷被她冒犯的言语刺激到了,一把拽开她,就匆匆走人了。

他红着脸,气息粗重,像是落荒而逃。

比之冯润生,也不遑多让。

桑宁见把人恶心走了,乐呵得不行:搞半天,一群小雏鸡!

白瞎了她的演技!

她累死了,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开始喊人:“绿枝,绿枝——”

绿枝去端药了。

也是倒霉,刚端来药,就跟匆匆出来的皇帝撞上了。还好她重心稳当,忙后退两步,没弄洒了药。

“陛下万安。”

绿枝小心翼翼行礼。

贺兰殷扫过去,眯起了眼:“这是什么药?”

绿枝小声回道:“安神药。”

“风雀仪开的?”

“是。”

“她也配?”

贺兰殷冷声说:“从今天起,不许她喝药!”

他杀不了她,索性让她病死好了。

看她那样,一时半会死不了,也能吃些苦头。

他是真阴损。

绿枝吓得直接跪了:“陛下开恩。娘娘身体病弱,不喝药不行的。陛下开恩啊。”

贺兰殷没开恩,下了这个命令后,就甩袖走人了。

殿外值守的士兵听了皇帝的话,直接上前从绿枝手里抢了药碗。

“砰!”

药碗瞬间四分五裂。

药汁溅得四处都是。

绿枝看没了药,又气又慌,一时急得直哭:“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娘娘!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罪魁祸首贺兰殷觉得桑宁才是欺人太甚!

她竟然敢亵渎龙体!

真是该死!

他回了寝殿,躺到床上,胸口剧烈欺负着,哪怕过去很久,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妖妃唇齿贴上来的触感。

热热痒痒。

酥酥z麻麻。

从腰腹的皮肤一直蔓延全身。

他如火在烧,热汗淋漓,隐忍得想杀人。

都怪那个妖妃!

他从前从不这样!

太监总管王诚一旁守夜,见新帝仰面躺着,呼吸粗重,俊美z逼人的脸都是汗水,显然是动了情、欲,便试探着问:“陛下,要不要奴才寻几个貌美清白的宫婢来伺候?”

这皇宫之中最不缺美人了。

当然,像妖妃那样的绝色,怕是难以寻到了。

“滚!”

贺兰殷言简意赅一个字。

他现在视女色如蛇蝎,怎么可能去宠幸女人?

没错,少年天子正自己跟自己赌气,把这场来势汹汹的情、欲视做一场磨难、一场挑战,而他从不惧怕挑战。

他势要降服色、欲这头猛兽。

当然,他成功了。

代价是夜里做了一场又一场不可言说的梦,地点、场景、姿势换了又换,就是人没换,直折腾得他到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桑宁也是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不过,她没睡好,不是做了什么带颜色的梦,而是没喝药。

因为皇帝下令不许她喝药,果然,她是没药喝了,只能忍着病痛之苦,生生被病痛折磨到精力枯竭,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又是天黑了。

说来,她是饿醒的。

又饿又渴,昏睡一天,依旧疲乏的厉害。

“绿枝,绿枝——”

她蹙着眉头,挣扎着想从床榻上起来,没成功,身体虚弱的没一点力气了。

这病弱的身体如同八十老朽,沉重的厉害。

“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清润好听的男音。

桑宁闻声看去,很是惊讶:“怎、怎么是你?”

风雀仪笑了:“你想是谁?”

桑宁如实说:“我想是冯润生。”

人善被人欺。

她柿子挑软的捏,就想欺负冯润生。


“放肆!非礼勿言!”

他冷着脸教训,一副卫道士的模样。

桑宁不屑一笑,直接戳穿他虚伪的嘴脸:“陛下如果无意,为何带我来这非礼的地方?”

狗皇帝不会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吧?

还是想把她丢这里任人糟践?

一代雄主不至于这么卑鄙吧?

那她怎么自救?

胡思乱想间,一只最大最华丽的画舫从桥下经过。

贺兰殷正等着画舫过来,没回答她的话,立刻抱起她,飞跃而下,片刻后,轻轻落了下来。

那动作像是仙人一般,优雅极了。

这轻功,桑宁爱了爱了。

“陛下真厉害。”

她的夸赞从心出发,无比真诚,仿佛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一点不记仇了。

贺兰殷看着她真诚的眼神,觉得她善变的厉害,不,是精于伪装。

这妖妃果然不简单!

实则桑宁只是懒得计较,更何况,有不满,有仇怨,当场就发泄了。

他怕是忘了自己的手腕这会还滴着血呢。

“两位贵人快请进。”

画舫主人听到动静,迎了出来。

她是个约莫三十岁的美丽女人,身材很好,丰胸细腰翘臀,打扮得很妖艳,一袭艳丽的红裙,领口开得极大,两团白嫩儿跃跃欲出,总之,一身熟、妇的风韵。

桑宁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

虽然原主的身材也很好,但怎么说呢?别人的新鲜儿。

于是,她眼神火辣辣的,跟个登徒子没差了。

贺兰殷余光瞥到了,紧紧皱起眉,都快要怀疑她对女人有兴趣了。

这妖妃真是永远给他“惊喜”啊!

他心里很不舒服,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扭过来,低喝道:“你胡看什么?”

桑宁沉迷美色,不可自拔:“爷儿快瞧瞧,姐姐好好看啊。”

她不用他提醒,就给他隐藏了身份。

贺兰殷见她识趣,也没再提醒,余光扫一眼画舫女主人,一脸清高:“艳俗之色。”

他甚至没压低声音,直接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了。

这情商堪忧啊!

不,无关情商,他就是假清高,瞧不起人!

桑宁翻个白眼,为喜欢的小姐姐说话:“爷儿不会欣赏,大俗即大雅。姐姐,你别听他的,男人啊,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随后,转开话题:“姐姐怎么称呼?”

“贵人叫我桃娘就好。”

“姐姐艳若桃花,当得此名。”

她的嘴太会说话了。

贺兰殷自觉认识她那么久,都没听到这么好听且诚心的话。

这妖妃不会真的喜欢女人吧?

“贵人谬赞了,不敌贵人一分。”

桃娘请了两人进了一个房间,问道:“这里有桃花酒,两位贵人要品一品吗?”

桑宁点了头,醉生梦死自然要喝醉了:“必须的。多多益善。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贺兰殷见她这么享受,心情很不爽,当他带她来快活的吗?

他皱起眉,扫了眼软塌,直接把人抛了过去。

软塌上铺着一层柔软的红色狐狸毛。

但抛上去,还是摔得疼。

桑宁摔得眼里冒泪花:“贺兰殷!”

贺兰隐伸手抵住唇,示意她闭嘴。

他耳蜗滚动,听到了外面刀剑响动的声音——天下脚下多反贼啊!

“你会后悔的!”

桑宁才不管他的噤声指令,抓起一只花瓶就砸了过去。

“砰!”

花瓶在贺兰殷脚下破碎。

贺兰殷躲开花瓶,再去听那异常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不,也有异常的声音,隔壁的那声音透过墙壁穿进两人的耳朵。

“大人……”

女人的哀求声里夹杂着哭声,像是猫叫,挠着人的心。

桑宁也听到了,顿时也不生气了,好奇宝宝一般往墙壁那侧爬去,有点远,她爬啊爬啊,直爬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比墙壁那侧的动静都大。


他们是真的关心皇帝的身体。

“无妨。朕没那么脆弱。”

贺兰殷喝着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合州十三县的旱灾问题,诸位爱卿怎么看?”

户部侍郎陶义兴上前说:“臣请去合州赈灾。”

工部尚书段霄上前说:“臣出自合州,熟知合州的地形、水土,请去兴修水利,引水灌溉,以防干旱。”

他们都是燕国旧臣,投降新朝后,急于立功。

贺兰殷明白他们的迫切,点了头:“准奏。”

却也提防着,派了监军:“潘跃,你随行,也为朕巡视合州等州县。”

后面这话就有威力了。

简直是代天子巡视天下。

“臣遵命。谢陛下。臣必不辱陛下之命。”

潘跃压着兴奋,上前谢恩。

他的父亲潘战是亚父,同时是一品镇国大将军,他的官职也不小,年仅二十,就被封为四品忠武将军。

贺兰殷解决了合州之事,愁眉依旧不展,出声道:“朕秋后欲北征蒙纳,奈何国库空虚,诸位爱卿有何对策?”

他暗示他们想办法给他搞钱搞粮!

户部尚书崔哲一听,忙上前说:“新朝初立,百废待兴,天下遭战火波及,不止合州一处吃不上饭,还望陛下且放野心,与民休息。”

他是跟着皇帝起家的,一直为皇帝管着钱袋子,最是知道天下实际情况。

贺兰殷也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着急。

这天下打下来,民不聊生,一两年内,百姓真的是交不出粮食了,而那些大地主,乱世之中,首当其冲。

便是贺兰殷,也没少压榨地方豪强,索取钱粮。

但那又如何呢?

他是天子,天下都是他的,万没有天子委屈自己的道理。

“北征蒙纳是一早的部署,不然,朕远在敬都,如何保障漠北地区人民的安全?更何况,崔爱卿,你是不是忘了那里是我们的根基?”

“臣自不敢忘。”

崔哲向着北方郑重一拜,继续说:“但漠北有潘大帅在,一年半载,蒙纳绝不敢进犯。陛下要北征蒙纳,不急于一时。”

他说的潘大帅是亚父潘战的长子潘煞,今年三十,在漠北娶妻生子,便没有随军南下,选择戍守漠北。

贺兰殷相信潘煞的战力,但他本人喜进攻不喜防守,就还是想尽快吞下蒙纳那片土地。

蒙纳是草原民族,那一望无际的草原盛产良马,太适合他打下来做跑马场了。

可惜,大臣们跟他不一条心了。

“崔大人所言极是,臣附议。”

“天下大局已定,还望陛下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再图霸业。”

“帝王霸业,急功近利是大忌。还望陛下三思。”

……

他们都不想打仗了。

连潘战也说:“陛下,打天下容易,治理天下艰难,陛下一代雄主,还望您察纳雅言,三思而后行。”

贺兰殷很生气。

他不被理解,不被支持,以前从不是这样。

他以前说什么,他们都说好,现在这是几个意思?居功自傲,跟他叫板?

他打天下养成了说一不二的高效率作战风格,遂一拍龙案道:“放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们是被敬都的繁华迷了眼吗?”

敬都作为首都,也就攻进来时,吓到了百姓,实则还真没遭战火,依旧是繁华富庶的。

甚至他那夜带兵攻进来时,娘娘河一岸灯火通明,且歌且舞呢!

想到娘娘河,他就想到了妖妃。

说来,娘娘河还跟妖妃有些渊源呢。

好像是一年前,妖妃一时兴起,蛊惑昏君去月河游玩,那时娘娘河还叫月河,因形似弯月而得名。

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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