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礼监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司礼监苏媞月,《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事情了?”“况且,娘娘也让奴才等了那么久才答复,奴才耐心不好……娘娘下次可别让奴才等了。”“好,我记下了。”苏媞月乖巧回道。听到这个回答,萧鹤野眼尾微微上扬,终是露出了久违的笑意。“看来奴才这茶应该是不能帮娘娘解忧了……”他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娘娘请回吧。”话音刚落,萧鹤野头也不回的下了楼,只听得见‘咚咚咚’的脚步声。......
《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亥时刚过。
李寻见到苏媞月的时候,脸上瞬间堆起了笑容,恭恭敬敬的领着她上了夜阑阁的二楼。
两人的脚步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参差不齐的‘咚咚’声。
上了楼,苏媞月只见萧鹤野身穿一件玄色大氅,伸着长腿懒懒散散的坐在窗边,围炉烹茶,想来,她们一路走来,萧鹤野应该是看在眼里了,不然李寻又怎会一句话没说就带她上了楼?
二楼环境优雅,清净,冷清……依然是摆了很多书架,但比一楼宽敞了些。
苏媞月提着步子,往里面走了几步,借着摇曳的烛光,这才看清了他宽大厚实的玄色大氅底下,只穿了件薄薄的中衣。
萧鹤野身量很长,身材挺拔,玄色大氅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隐约间能看见里面肌肉紧实的胸膛。
今夜来得确实有些唐突,苏媞月张了张嘴,柔声道:“萧掌印若是不方便,本宫明日再来也可以……”
“娘娘深夜来此,肯定是有要紧事,再说了……您是主子,咱家只是个奴才,有何方不方便的?”
萧鹤野拢了拢大氅,在炉子边上拉了个凳子出来,让她坐下。
也对。苏媞月想了想。
她确实挺着急的。
“萧掌印,本宫今夜来找你,其实是为了家父一事。”她端坐在萧鹤野对面,葱白的手指从斗篷里露出来,轻轻靠近火炉烘了烘。
“本宫想替父亲求个情,不知……”
“娘娘莫不是走错道了?”
萧鹤野没等她把话说完,掀起眼皮打断道:“若是想替令尊求情,娘娘应该去长生殿找皇上才是。”
长生殿在北边,而这里,是南苑。
“早上去过了……”她声音很小,也没什么底气,“没见到皇上。”
这事萧鹤野其实是知道的,长生殿把苏媞月拦下的小太监,就是他的人。
换句话说,这宫里当差的,十之八九都是他的耳目,都听命于他。
“娘娘,您求错人了,此事是皇上下的旨意,奴才也无能为力。”
萧鹤野低着头,不紧不慢的旋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声线平稳,面色冷冷。
显然,他并不想帮这个忙。
苏媞月眼神温和,蹙着眉,顿了顿,然后站起身弯着腰,拿起炉子上茶壶,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热茶。
她双手将茶盏递到萧鹤野面前,面若桃花,明亮如星的双眸却紧紧盯着他:“萧掌印,听闻家父如今在镇抚司,放不放人皆在掌印一念之间。”
人就在他手里,怎么能说是求错人了呢?
萧鹤野顿了顿,没想到她消息倒还算快:“看来娘娘对此事的内情知晓的并不多,无妨……”
萧鹤野噙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奴才好心提醒娘娘一句。”
“五日前,令尊苏尚书以及其他十几位重臣一起上奏,劝谏皇上杀奸佞,除奸邪,伐阉党。”
“呵……”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娘娘可知,令尊口中的奸臣贼子,是何人啊?”
苏媞月吞了吞口水,满脸愕然,厚实暖和的斗篷底下,这颗心却慢慢失了温度。
她心中已然猜出了个大概。
萧鹤野放下茶盏,屈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泛黄的桌面,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的,但他看向苏媞月的时候,黢黑幽暗的瞳孔底下,却尽是玩味的意思。
“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萧掌印……”她有些慌,但更多的是绝望和害怕。
如此说来,她父亲的处境岂不是更加艰难?
“嗯,奴才同娘娘想的一样,所以这才让人把令尊从刑部带回来,好好询问一番,若是咱们北凉真有那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奴才肯定是第一个要为圣上分忧的。”
萧鹤野问她:“娘娘,您说对不对?”
苏媞月没有回他,只是轻声道:“已经三天了,萧掌印可否问出什么了?不知道镇抚司何时会放人呢?”
“娘娘,东厂办案,您还不放心吗?”
他挑着眉,故意把‘东厂’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殷红盈润的唇微微张了张,有那么一瞬间,苏媞月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张清隽冷峻的皮囊狠狠撕碎。
他居然问她,放不放心?
放眼整个永安城,谁人不知东厂这些人最嚣张跋扈,谁人不知镇抚司的地牢里,有整整七十二道酷刑,都是用来‘审问’。
凡是进了北镇抚司的人,无论虚实好坏,出来都是要被脱一层皮的。
苏媞月点点头,心底隐隐有些失落。原本是想帮父亲求情的,却不想,原来这件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只是父亲做事向来谨慎小心,如今又怎么会和此人产生正面冲突?
还有,萧鹤野位极人臣,城府极深,手段阴毒……她父亲落入此人手里,恐怕凶多吉少。
苏媞月这一年来把自己藏在锦绣宫里,很少出门,她并不了解萧鹤野,也看不清他的心思……
看来,这一趟不但白跑还撞在他刀口上了。
见他态度这般强硬,应该是铁了心不想帮她。
苏媞月咬咬牙,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终是开了口:“本宫今日来,还有一事。”
“何事?”萧鹤野淡淡饮了一口茶,面色染上一抹笑意。
苏媞月说:“本宫愿意做掌印手里的棋子,争宠也好,侍寝也罢……全凭掌印吩咐。”
萧鹤野点点头,并不意外:“如此甚好。”
“那我父亲的事情,可不可以……?”
苏媞月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硬生生打断:“娘娘,这是两码事。您只答应了奴才一个条件,却要奴才帮您解决两个问题,这天底下恐怕再没这么便宜的事情了?”
“况且,娘娘也让奴才等了那么久才答复,奴才耐心不好……娘娘下次可别让奴才等了。”
“好,我记下了。”苏媞月乖巧回道。
听到这个回答,萧鹤野眼尾微微上扬,终是露出了久违的笑意。“看来奴才这茶应该是不能帮娘娘解忧了……”
他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娘娘请回吧。”话音刚落,萧鹤野头也不回的下了楼,只听得见‘咚咚咚’的脚步声。
终究……他还是不愿意帮她。
可苏媞月仍旧不死心,也跟着他下了楼。
萧鹤野把身上大氅脱掉,人刚刚躺下去,没曾想苏媞月也顺手解开了身上的斗篷,往地上随便一扔,顺势也爬上了他的床榻。
他见状连忙坐直了身子:“娘娘,你……你做什么?”
“掌印不放人,那我就不走了。”苏媞月委屈巴巴的说着话,还不忘伸手将他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边上扯了扯,“反正,今夜我就睡在此处好了。”
他冷哼了一声,眼底夹杂着些许诧异:“娘娘金枝玉叶,身娇体贵,奴才这榻又冷又硬,只怕娘娘睡不惯。”
“哪里冷了?”她手指攥紧了被子一角,分明很暖和。
萧鹤野看她不信,于是伸出手臂,将宽大厚实的手掌轻轻覆在她微微发烫的脸颊上。
这一瞬间苏媞月只觉脸颊处冰冷彻骨,仿佛那不是人的手掌,而是冰块。
他的手怎么这么冰?明明刚才一直在烤火……
“现在信了吧?”他抽回了手掌,然后躺了下去。“奴才不只手冷,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心也冷的。令尊的忙,奴才帮不了,娘娘请回吧。”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苏媞月,心里怨气未消。
萧鹤野可没那么好心,苏穗联合朝中那些老东西,弹劾他这个司礼监掌印,他们个个恨他入骨,巴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现在苏媞月来求情,莫不是异想天开?
本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应该会识趣的离开,却不想,苏媞月非但没有离开,反倒是从床尾绕了半圈,又钻到他面前来了。
她半趴着身,眨着水湾湾的眼睛,说:“没想到掌印体寒这么严重?不如我帮你吧?”
“哦?娘娘想怎么帮?”他侧躺着,漆黑的眸光中带着几抹戏谑。
“掌印哪里冷,我就帮你捂哪里……我身子暖和又不怕冷,多捂捂,总会捂热的。”她往萧鹤野身边靠了靠,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柔柔的看着他,像只乖巧的小猫,挠得萧鹤野心痒痒的。
萧鹤野冷言道:“不必了,捂不热的。”
连炭火都烤不热的身体,她又怎会捂得热?
况且,他没那个癖好。
“掌印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苏媞月脸上挤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顿了顿,然后从被窝底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她眉眼尽显温柔妩媚,盈润朱红的唇就近在咫尺。
苏媞月牵着他寒凉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暖了暖。接着引着他的手掌,穿过她身上的外衫,又穿过那件粉色的心衣,沿着胸口缓缓滑下,直到那只冰凉的手掌稳稳贴紧了自己胸前的丰腴处。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一阵战栗过后,终于适应了他的温度。
萧鹤野一动不动,眼底燃着莫名的火苗,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目光灼灼,似乎要把苏媞月烧成灰烬。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柔软,是温暖,更是让人躁动不安的情绪。
这一刻,他差点没忍住。当了十多年的太监,萧鹤野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z火焚身了。
倏而,他才回过神来,想要轻轻抽回手掌,却不想苏媞月却伸出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死死压住了萧鹤野的手掌,不让他抽离。
他又贴近了几分。
这……
萧鹤野吞了吞口水,喉间的凸起处上下滚了一遭,他突然有些渴了。
“萧掌印,咱们再来谈一个交易如何?”苏媞月开口道:
“你身上这么冷,晚上肯定是睡不好觉的,不如让我帮你暖床如何?”
他问:“照娘娘的意思,还是想让奴才放了令尊?”
“嗯。”
“呵……”萧鹤野轻声笑了笑,拖着腔调慢悠悠说道:“从来都是奴才与别人谈条件,谈交易,今日倒是有趣的很,娘娘这是先入为主了?”
“是。”她诚实回答,只是萧鹤野的语气,越听越不对劲,看来这笔交易很难谈成。
但苏媞月还是柔柔的问了句:“可以吗?”
萧鹤野道:“这事可不小,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我人头不保……奴才考虑考虑?”
这句话似曾相识,苏媞月当初也是这般回答他的。
只是他说考虑,那就意味着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苏媞月仿佛看到了希望,用力点点头。
萧鹤野从她怀里抽回手掌,皮肉不笑,淡淡道:
“令尊视奴才为眼中钉肉中刺,按理说……奴才本不该答应娘娘的,可娘娘诚意如此,奴才便仔细考虑几天,然后再答复娘娘,如何?”
果然,他是记仇的。
苏媞月让他等了那么久,现在轮到她等了。
“好,我有耐心,只要掌印肯答应,让我等多久都行。”
虽说萧鹤野不吃美人计这一套,但苏媞月厚着脸皮,好歹也争取到了一些东西。
她挪了挪身子,脸颊又往他胸前靠了靠耳边传来他沉稳用力的心跳声,苏媞月双手紧紧抱在他的腰间,软绵绵的说了句:“只是我听说镇抚司刑罚残酷,我父亲年事已高,还是个文官,掌印能不能让底下的人不对父亲用刑?”
她把头埋得很低,声音沙哑,像是哭了:“如今我已答应做掌印的棋子,日后定会乖乖听话。掌印能否看在你我共事一场的面上,答应此事?”
萧鹤野蹙眉低头,嗅到她发间的清香,是熟悉的茉莉花香。
他顿了顿,随即开口应允:“娘娘的面子,奴才自然是要给的。”
听到这句话,苏媞月心里那块巨石,这才堪堪落下。
她又往萧鹤野怀里挤了挤,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好像在哭,但萧鹤野却听不见哭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控……
*
苏媞月从夜阑阁离开的时候,已是深夜。
外面仍然下着雪,纷纷扬扬的从空中飘落,像柳絮,像纯白的棉花,轻飘飘的,在风中肆意飘扬。
放眼望去,整个皇宫,尽是白茫茫一片,如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想着雪天路滑,下人们抬轿子也不方便,苏媞月并未乘轿,而是走回去的。
回了锦绣宫,整个人重重的躺倒在自己的软榻上时,苏媞月才觉得踏实了许多。
只是她身子太过娇气,从夜阑阁回去的路上吹了冷风,当晚就病了。
第二天一早,苏媞月刚喝完药,青芜乐颠颠的从外面走进来,眉眼弯弯道:
“娘娘,府上托人带了口信来,说是昨儿半夜咱们老爷就被镇抚司放了,好端端的回到家里了。”
“真的?!”
琉宛和苏媞月异口同声道。
青芜笑着点点头:“千真万确,娘娘这下放心了吧?”
“没事就好……”听到这个消息苏媞月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萧鹤野昨天半夜就把她父亲放了?苏媞月前脚离开夜阑阁,后脚萧鹤野就把人放了?
可他明明说的是,考虑考虑……
原本以为,萧鹤野这样记仇且心思深沉的,必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人的。
荣王一事本就是多亏了他的帮忙,这案子才了结没几天,她父亲就上奏折弹劾了萧鹤野……且不说萧鹤野是不是乱臣贼子,单单对苏家来说,他也算是恩人了吧?
所以当时苏媞月去萧鹤野替父亲求情的时候,看得出来他心里的不爽。
从萧鹤野的种种表现看来,苏媞月只觉越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了。
果然,太监的心思很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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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他的指尖慢慢抚过她的肌肤,柔软如丝绸,光滑如白玉,又软又暖……
司礼监的手掌很大,他很贪心,想要用一只手就将她胸前的那团酥软握在手中,显然……苏媞月比他想象中要大一些。
他低着头勾起了嘴角,把视线放在那张绯红的脸上,那双明眸正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樱唇微张,露出几颗好看的小白牙。
那只手慢慢握紧然后又松开,如此重复了几次。
苏媞月躺在他怀里,身子有些僵硬……心跳慢慢加快,快到要蹦出来一样。
好像是故意的,他用食指轻轻拨了拨,苏媞月浑身忍不住战栗,酥酥z麻麻的感觉。
这反应让司礼监很满意,那只手更加得寸进尺了些。
他神情冷清平淡,看起来真的像别人口中那样,清心寡欲,不为女色所动的矜贵模样……
可他的手指却一点也不安分。
苏媞月觉得有点痒,有点害怕。
随着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和发抖,苏媞月没忍住,轻轻哼出了声音……
她觉得羞耻,于是不再望着司礼监,扭了扭身子,干脆把脸埋进他怀里去了。
司礼监见她没有看着自己,藏在脑海中那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
司礼监眼眸渐深,吞了吞口水,他想尝尝。
尝尝嫩豆腐有多滑,也尝尝那颗葡萄有多甜……
心里这样想着,事实上他也打算这样做了。
司礼监的手从她衣服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低下了头……
苏媞月意识到他有那个想法的时候,连忙坐起身子双手搂住了他的后颈,不让他的动作继续下去。
苏媞月甚至轻轻唤了他一声:“萧掌印!”
是惊慌失措,也是意料之外……
她没想过,她没想过司礼监要那样做。
苏媞月试图阻止他,她不是不愿……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真的。
本来是找他帮帮小安子的,本来两人也只是搂搂抱抱,亲亲……
“娘娘在害怕什么?奴才也不会真的吃了你……”司礼监手掌拍着她的背,轻轻安抚她。
他很有礼貌的问苏媞月:“可以吗,娘娘?”
“萧掌印,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她把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话结结巴巴的,带着点哭腔。
“不急,娘娘慢慢儿想,奴才等您。”
司礼监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他也从来算不上一个温柔的人,可是不知为何,面对苏媞月的时候,这些东西会莫名其妙的从他身体里蹦出来。
比如,耐心,温柔,细节,还有善意。
即便这些东西都是有目的,苏媞月是要付出代价才能得到的,但他从未想到……哦,原来他也有那些常人才有的性格,情绪和念头。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司礼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怪物了。
他有血有肉,有占有欲,甚至也有喜和怒了。
只是不知道,这对于一个生来就是邪魔的人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掌印,小安子的事情你有办法了吗?”苏媞月埋在他颈间软软的问他。
听到这句话的司礼监,真的有些怒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娘娘不是应该好好考虑咱们之间的事情吗?怎么又提小安子了?”
苏媞月淡淡回了个“哦”。
好像忘记了司礼监还在等她的回答。
“依奴才看,小安子就该死在慎刑司,有多远死多远。”司礼监故意恶狠狠的说这句话,然后用手臂托着她的臀,一步步往屏风后走去。
萧鹤野一直望着她身影消失的方向,幽深的眸子里俨然多了几分温柔。
回到夜阑阁,才走到外院,李寻见他回来,小跑着过来,说:“督主,怎么这么晚才回,副督主在西厢房已经等了您快半个时辰了。”
闻言,萧鹤野皱了皱眉,说:“寒舟来了?”
“是,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知道了。”萧鹤野冷言道。
他迟疑了一会儿,转头往上望了一眼听雨楼那间微微亮着光线的房间,阴沉着脸往内院走去。
西厢房离萧鹤野住的房间不远,穿过走廊,往左拐就到了。
那里是他的书房,李寻不知从哪里找了好些花花草草的盆栽放在里面,书架上花盆比书还要多一些。
萧鹤野推门进去,里面一盏油灯也没有点,一片漆黑。
关上门,只听见一声接着一声,圆珠子滚落在木桌上的声音,咚、咚、咚……
寒舟慵懒的坐在桌案后的长椅上,一只脚随意弯曲着放在椅子上,另一只脚则长长的往外伸展着。听见门响,知道萧鹤野走了进来,嘴角动了动,但还是继续玩着手里的珠子。
萧鹤野在桌上拿了火折子吹燃,点亮油灯,紧接着,屋内亮起来,两人视线交错,然后相视一笑。
寒舟先开口:“哥。”
他收起珠子笑了笑,问他:“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
萧鹤野顿了顿,随手拉了个圈椅坐在寒舟对面:“去内务府办了点事。”
“哦。”寒舟挑了挑眉,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去找女人了。”
萧鹤野冷瞥了他一眼,脸色阴沉。
寒舟努了努嘴,连忙坐直了身子不再和他开玩笑。他伸手倒了杯热茶挪到萧鹤野面前,斜着眼仔仔细细看了看那张冷峻的脸,狐疑的问:“哥,你嘴怎么了?”
萧鹤野垂着眼,端起茶盏,喝了一小口:“没怎么,破了。”
“寒舟,你怎么进宫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他放下茶盏,面色平静。
寒舟那双好看又邪魅的丹凤眼眯了眯,说:“想哥了,想给哥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提前通报。哥不会怪我吧?”
“无事,只是以后你进宫还是先让人传信给我。”
“知道了。”寒舟随手翻了本书,拿在手里看着。
萧鹤野起身,走到书架旁,从其中一个暗格里拿了一个信封递给他。“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还是在东厂里待着太无聊?”
寒舟接过信封,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边看边兴奋的说道:“哥,咱们的计划开始了?”看着信封里那张名单,寒舟邪笑着舔了舔嘴唇,满意道:“什么时候行动?”
“明晚。”萧鹤野目光森冷,沉沉的望着他,说:“记得处理干净些,太子殿下既然回来了,那就多送几份大礼给他。”
寒舟用手指弹了弹那份名单,“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了。”
寒舟起身,又重新将名单塞回信封里,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往外走去。
萧鹤野望了望桌子上的信封,淡淡开口:“不拿走吗?”
寒舟嗤笑了一声,歪着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信道:“哥,都在这儿了。”
是了,萧鹤野差点忘记寒舟这人的独门秘籍是,过目不忘。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寒舟天资聪明,看书习武学一遍就会,这是他的天赋。
萧鹤野走过去拍了拍寒舟的肩,率先出了厢房的门,说:“我送你。”
寒舟望着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咧着嘴角,笑得像个小孩子。紧接着,他快步跟上去,手肘搭在他肩上,和萧鹤野并排一起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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