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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灵瞳女,蛇灵夫高质量小说阅读

山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苏婉白重,是作者“山风”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只能听个热闹,却听不出来门道。为了不显得冷场和尴尬,我又问,“刘叔,您之前找别人看过吗?”没想到我还真问对了,刘叔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们其实请了黄婆来看,黄婆说是我儿子把女鬼带进家门了。男人阳气重,女鬼上不了身,她就只能害女的。可是黄婆说她没办法救,如果强行驱鬼,我儿媳妇就会双腿瘫痪。”我心里明白了很多,黄婆有能力,但是也有很多顾虑。她就是太有名了,十里八乡......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4-04-30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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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苏婉白重,是作者“山风”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只能听个热闹,却听不出来门道。为了不显得冷场和尴尬,我又问,“刘叔,您之前找别人看过吗?”没想到我还真问对了,刘叔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们其实请了黄婆来看,黄婆说是我儿子把女鬼带进家门了。男人阳气重,女鬼上不了身,她就只能害女的。可是黄婆说她没办法救,如果强行驱鬼,我儿媳妇就会双腿瘫痪。”我心里明白了很多,黄婆有能力,但是也有很多顾虑。她就是太有名了,十里八乡......

《诡异:灵瞳女,蛇灵夫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现在,知道我跟狐仙有婚约的人只剩下了奶奶,可是她也还在昏迷,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应该去跟谁商量。

白重在涉及到那位狐仙的话题上就变得十分可怕,我绝对不能逆着他来。可如果那位狐仙恼羞成怒地过来了,我又真的能安然无恙吗?

就在我以为最近我都会闲下来的时候,竟然很快又有第二单生意上门了。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正在做饭,结果又听见有人敲门,一边擦手一边小跑到大门那儿,结果发现来敲门的人我还认识,是我老家拆迁之前的邻居,姓刘,小时候我都喊他刘叔。

刘叔看见我后一脸犹豫,“苏婉啊,晚饭的时候来找你,真是打扰了……你奶奶在家吗?”

我察言观色后,直截了当地说,“刘叔,有事儿就直说吧,我奶奶现在管不了我家里的事儿。”

刘叔又问道,“苏婉,你现在……你现在真有那能当神婆的本事?你能出马?”

我心想白重接生意是真的快,处理了婴灵后这才是第三天,我轻轻点头,“是的。”

刘叔似乎还是不放心的样子,我就先请他进屋坐了,给他倒了一杯水,“刘叔,一晃都这么多年没见了呢。”

刘叔也牵强地笑了笑,“是啊,一晃眼,你都是这么大个姑娘了。”

“刘叔,我锅里还有饭,我先去弄,您要是没吃饭,也在我家吃了再走吧。”打了个招呼后,我回去手脚麻利地把饭菜弄出来,端了进来。

我一边给刘叔盛饭一边说,“您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就跟我说。至于我到底有没有本事,你也可以先让我过去看看再说。”

刘叔这才敞开心扉跟我聊了起来,“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就是半个月前,我儿子开车回家,结果撞邪了。”

“具体说说?”

“我儿子开了一天车,从城里赶回家,到家的时候正好是大半夜,结果他说他在高速上的时候,突然路前面出现了一个没有下半身的女人!”刘叔神情紧张,“我儿子说来不及刹车,就那么一脚油门冲过去了。”

我问,“是您儿子撞邪?”

“撞邪的是我儿子,但是遭殃的是我儿媳妇啊!”刘叔直摇头,“我儿子回来后没什么事儿,就以为当时只是眼花。但没想到,后来他媳妇开始不对劲了!只要入了夜,她就满客厅地乱爬,那姿势……那姿势就跟没有双腿一样!”

我只能听个热闹,却听不出来门道。为了不显得冷场和尴尬,我又问,“刘叔,您之前找别人看过吗?”

没想到我还真问对了,刘叔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们其实请了黄婆来看,黄婆说是我儿子把女鬼带进家门了。男人阳气重,女鬼上不了身,她就只能害女的。可是黄婆说她没办法救,如果强行驱鬼,我儿媳妇就会双腿瘫痪。”

我心里明白了很多,黄婆有能力,但是也有很多顾虑。她就是太有名了,十里八乡的人都说她是活神仙,那活神仙就不能把人医死了。如果出一次马,让人家儿媳妇变成了残疾,怕不是要被唾沫淹死。

“刘叔,我知道了。等明天白天,我跟您去家里亲自看一眼人。”

我看外面天已经快黑了,哪有大晚上出马的。可就在这时,我耳边忽然响起了白重的声音,“就现在,跟他过去。”

我这忙活一下午,一口热乎饭还没吃上呢,听见白重这话心里有点窝火,只能闷声又改口说,“等等,刘叔,我现在就跟你过去看看吧。”

刘叔喜出望外,拉着我的手连连道谢,我赶快扒了几口饭,然后跑到祠堂,“为什么这个时候出马?等到了他家,估计天都黑了。”

白重已经变成了一条小白蛇,就懒洋洋地盘在供案上,“晚上,方便看他媳妇的情况。”

我撇了撇嘴,只能认命,白重却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不愿意?”

我不说话,他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缠在我手腕上后也不动了。

被折腾的明明是我,他却先跟我摆起架子来了?我也堵着一口气,不想理他,直接跟刘叔站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我就开始打怵了。

我脸色微白,站在不远处,根本不敢靠近他家的大门。

刘叔一脸纳闷地转头看我,“苏婉啊,进来呀?”

有一双鲜血淋漓的腿,就站在他家门口,一动不动。


村长一提黄婆,我就想起来,还有一笔账没算呢。黄婆去找那条恶蛟想害我,这件事儿我绝对不会让它轻易翻篇。

我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的人,可是我也不会善良到放纵一个想害我的人。于是我对村长说,“村长,论资历,黄婆可比我强多了。对于缠上你家的这个水鬼,她就没说点别的?”

紧接着,我还故意有意无意地说,“不管那水鬼是不是盯上了我,她一个黄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这种初出茅庐的新手都能解决的事儿,她当了这么多年弟马,总不会没能力解决吧?”

村长听了我的话后,似乎的确认同了我的话,脸色难看了几分,而这时我又说,“孩子失踪,耽误不得,再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

村长忙不迭地点头,一脸愁容,“是啊是啊!那女鬼这两天晚上都会进我媳妇的梦里,跟我媳妇说时间不多了,她现在天天跟我哭,就怕孩子真的就……”

女鬼既然是点名找我,而遭难的又是村长的孩子,我就不可能置身之外。要是我不接这单子,以后在向阳村绝对站不住脚。可现在我和白重闹的僵,面对这种盯着我来的脏东西,我其实不是很有信心能搞定。

权衡再三,我对村长说,“村长,你先回去,孩子这件事儿我肯定会管的,但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一会儿我先问一下我的仙家,然后再去你家看看。”

村长激动地点头,拉着我的手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后才离开。我没有去祠堂找白重,而是把唐流喊了出来。

“村长家儿子失踪,他家井里出现了一个水鬼,点名要我过去。你觉得这件事情,我得怎么处理比较妥当?”我问道。

唐流的伤已经养的七七八八,他听我提到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水?别是那只蛟又回来了吧……”

我从没想过这件事还能牵扯上那条想挖我眼睛的蛟,连忙问,“什么?有可能是那条蛟?”

唐流点头,“你们这几个村子,都连着同一条河,叫莲花河,这事儿你清楚吧?”

我反问道,“我知道,莲花村在那条河最上游,所以河就叫莲花河了,难道那条蛟……竟然是那条河的主人?”

“那条河不是他的,他究竟是哪儿来的蛟我也不清楚。但是近几十年来,他都在这条河里修行,有点占山为王的感觉。”唐流说,“你们村子里的井水,地下河其实都连通着莲花河,所以你一说井水里点名找你的水鬼,我就怕是那蛟干的。”

如果只是一个缠上我的水鬼,也许我带着唐流,再喊上白柳就能顺利解决,但如果又是那条蛟不怀好意,我们几个肯定都不够看,只能去找白重。

最终,我还是去了祠堂,心中默念白重的名字。

供案上出现了一条小白蛇,他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有事儿就说。”

我把村长家的事儿简明扼要地跟白重讲了一遍,一开始他还十分悠闲地摇着蛇尾,结果听我提到这次的事儿可能跟那条恶蛟有关,立刻眼神就变了。

他的目光明显有了怒意,说道,“我知道了,带着我去村长家的水井看一眼。”

白重缠上我的手腕,跟奶奶打了个招呼后,我们一起出发去了村长家。

经过几次事儿后,我已经摸出了一些规律。好像在其他人对我动手动脚或者觊觎我的时候,白重的情绪波动就会很大。李芬的儿子是这样触的霉头,狐仙其实也是,白重对我的占有欲简直莫名其妙。


“嗯?那个鬼跟你说我是蛟?”恶蛟一挑眉,“对,蛇修千年可化蛟,再修千年可化龙。”然而说到这儿,他脸色却阴沉了下去,“不过近几十年来修行迟迟没有进展,或许,我该考虑换点补品尝尝。”

说罢他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慢慢往上提,我难以呼吸,一边挣扎一边心里给白重骂了千八百遍,这种时候他还在等什么啊!

我脖子上的力道松下去的一刹那,我还有点懵,直到我摸到脸上被溅的深红色血液,看见掉落在我面前地上的断手,才意识到白重终于出手了。

白重就站在恶蛟身后,晃着手里的折扇,嗤笑道,“就你?怕是再来一千年也修不成龙,痴心妄想。”

恶蛟怒火中烧,猛地转过身去,我趁这个空档捂着脖子忍住了想咳嗽的冲动往旁边跑,他们两个神仙斗法,别伤了我啊!

恶蛟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腕,脸上戾气重到离谱,“好啊!故意遮蔽气息,只等我放松警惕……小白蛇,上次见面我不是没提醒过你,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白重冷笑,“是啊,上次见面,我也没想到你还留了个分身出来,想挖我弟马眼睛。早知如此,我上次就应该抽了你的筋,把你钉在莲花河岸边。”

我小吃了一惊,原来上次恶蛟的分身在这边想害我时,白重在跟他的本体打交道,难怪他当时竟然知道恶蛟的穿着。

地下河原本平缓的水流突然激荡起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河水,“一条小白蛇,你才修行了几百年?可笑!你们两个今天都给我留在这儿吧!”

水柱冲天而起,我大惊失色不知道该在哪里藏身的时候,白重拉了我一把,我向后一个趔趄,白柳不知何时到场,拉住了我的手。

“我从小兴安岭来。”

白重这句话一出口,恶蛟脸色明显一变,不过估计是狠话已经放了出来,没有中途泄气的道理,他狞笑道,“白家的小子,我从秦岭来。今天你要是死在这儿,可没有你哥来替你收拾,我会把你吃的骨头也不剩。”

我站在白重身后,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神情,但是白柳脸色巨变,我从没见过她是这种表情,白柳拉着我疯狂后撤,“婉姐姐,抓紧我。”

白柳没给我太多反应的机会,拉着我又一次跃入水中,我被她带着在激流之中游动,被那恶蛟搅动的水流几乎要把我拍晕了,我还得强忍着憋气。

从逃走的方向来判断,白柳好像在带着我继续顺着地下河往莲花河那边游。我中途呛水了好几次,白柳几次带着我浮出水面又下沉,我跟她终于一下子被冲入了莲花河中。我被她捞上岸,岸边的风吹得我牙关打颤,“白柳,那条恶蛟……来头很大吗?”

白柳脸色十分复杂,她抿嘴想了想后说,“秦岭多龙脉,那条恶蛟来自秦岭,来头只高不低。”

我搓着胳膊,又追问,“不止吧?我看你的样子,好像是认出了那蛟是谁?”

白柳无奈地笑了笑,“蛟龙多是固守一方河流,轻易不会挪窝,那恶蛟最近几十年才来莲花河,显然是居无定所,随处盘踞无主河流。而他又自称来自秦岭,说明他本身不是水蛟,当年他还是蛇的时候,肯定在秦岭得了什么仙缘。”

“然后呢?”

“秦岭那地方风水好,多有灵性的动物和动物仙,但是如果说秦岭的蛟,我只能想到一个臭名昭著的,当年有条恶蛟因为专啖人心肝作恶多端,被赶出了秦岭,名叫碧风。”


我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天空之中忽然划过一道惊雷,吓了我一跳。慕容星河下意识地把我搂在怀里,直到他察觉到我身体十分僵硬,才很不好意思地放开。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又是一声雷声,慕容星河的脸色变了变。

我小声问,“是要下雨了吗?”

慕容星河抬起手,似乎是想轻轻摸一摸我的头发,结果手抬了一半又微微红着脸缩了回去,“婉婉,就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去就回。”

慕容星河匆匆离开了小院,我又坐回了石凳上,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梳理今天晚上这些凌乱的事儿。就在此时,又有人推门走进院中,我以为是慕容星河去而复返,却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苏卿。

苏卿淡淡地看着我,“白重在山脚下,他追来了。”

还没等我追问,苏卿就走到了我身边,翘起二郎腿在石凳上坐下,继续说道,“你现在人在阴山,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上次我要费那么大力气,八抬大轿给你抬过来,但这次,你只是做了个真假难辨的梦,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过来了?”

“你明知道我心里一直想问这事儿。”我苦笑着说,“告诉我吧。”

“苏婉,在东北这边,一般都称呼胡仙,用的是‘胡’字取谐音,可是想要称呼慕容大人,却必须用回原本狐狸的‘狐’字,因为他根本不是那些山野的能够相提并论的。”

“他可是九尾天狐,阴山之主!寻常的胡仙怎配与他相提并论!”说出这句话时,苏卿脸上带着一丝骄傲,可是这神色一闪而逝,“可是他也有自己做不到的事儿,自打我上山跟了他修行起,我就明白一个道理。”

我忍不住问,“什么?”

“他之所以需要我这个弟马在外替他奔走,是因为他虽然贵为阴山之主,却根本踏不出这座山半步。”

苏卿突然转向我,“还记得那天在阴路上,白重直接扒你裤子的时候吗?”

苏卿这句话让我如鲠在喉,时至今日我仍旧不愿意回想那一日在阴路上发生的事,那些全都是血淋淋的噩梦。

“你应该是能看出来的,慕容大人当时有多想手撕了白重,可是他走不出阴山。以阴山界碑为界限,他根本走不出去。”

天空之中,仍有闪电在划,让我一时半会儿都不敢继续坐在树下了,苏卿抬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慕容大人以断了自己一尾为代价,让梦变为现实,直接把你拉来千里之外的阴山,不用我再去费劲办法把你接过来。”

听到断尾的时候我就震惊了,“断尾……?!你说他是九尾天狐,那他岂不是……”

苏卿的笑容有些嘲弄的意味,“是啊,你现在没准可以叫他八尾天狐了。”

听完苏卿的话后,我心里充满了震惊、震撼和愧疚这些情感,还有更多情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慕容星河竟然能因为我做到这个地步,而之前我却一直在怀疑他对我的用心。

苏卿继续说道,“你已经没了清白身子,甚至现在还怀着蛇胎,这些慕容大人全都知道,可是他依旧愿意娶你,甚至也会为了你,出手去保护你们苏家所有人。怎么样?我的话说到这儿,苏婉,你要是再拒绝慕容大人,不肯留下来完婚,是不是就有点太不识抬举了呢?”

我咬着嘴唇没有回答,成了白重的弟马后,我没敢嫁给慕容星河,是因为两方面原因,一是怕慕容星河不是什么好狐仙,我嫁给了他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水深火热生活,二是怕白重恼羞成怒报复苏家其他人。

小说《诡异:灵瞳女,蛇灵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苏家剩下的人……你什么意思?”

我摸着眼睛,又问,“我的眼睛变成这样,也在你意料之中吗?”

“苏家欠债,报应不止落在你们苏家的子孙身上,只要是你们苏家的人,日后一个都逃不掉。至于眼睛,因为你生而无瞳,那双眼睛本就不是你的东西。”

我满脸疑惑,不是我的眼睛,还能是别人的?我还想再问时,他却不耐烦地说,“问完了?问完了就出来。”

我咬着嘴唇,昨夜惹恼他的后果还历历在目,我不想这时候再给他找不愉快,就给自己套了一件薄外套,推门而出。

他仍旧是一身白衣,站在桌前不知道在写什么,我出门时他似乎正好写完,放下了笔,“一间干净屋子,三块干净木牌,贴上这三道纸,面朝东。每逢初一十五上香,每日新鲜鸡鸭鱼肉。”

“为什么要我来当你的弟马?”我忍着眼睛的痛问道。

“你合适,而我需要借此修行。”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似昨天那般喜怒无常,很平淡,“还有,不当弟马,你就适应不了你的眼睛,一年之内必将暴毙。而你死了,蛇胎还债这件事又没办完,你们苏家其他人,也都别想活。”

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但是在十九岁生日前夜被夺了身子,又在生日当天被告知不当出马仙就活不下去,我心里非常难过,我还有大好的人生要走,却被条蛇给毁了。

我那一瞬间真的很想冲上去跟眼前这条蛇拼命,可是一想到还在昏迷的奶奶,还有苏家那些亲戚,小时候他们都不曾亏待了我,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害得他们不得好死。

我收敛起这些情绪,然后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好。”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我眼前一片模糊也根本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过一会儿他突然一抬手用一柄折扇抽了我额头一下,我吃痛地倒退,“你打我?!”

他冷哼一声,紧接着我发现眼睛好像不痛了,有一股清凉涌入眼眶后,视线也逐渐清晰。我揉了揉眼睛,第一次看清眼前这位常仙的脸。

一双桃花眼,瞳仁有些浅,五官非常漂亮,电视剧里的那些明星无非也就是这种程度了。我有些愣神时,他开口道,“明天放话出去,开始接生意。”

我连忙道,“等等,可是我……”

“我会教你。”他双手环抱,有了离去的念头。

“我奶奶她……”

“会醒的,七天后。”留下这句话后,他整个人就慢慢变成一缕白烟消散了。

我来到桌前,看着那三张纸,三张纸都是红色的,而摆在正中间的那一张纸上苍劲有力地写着两个黑色毛笔字:白重。

东北供保家仙一般是三个牌位,牌位上写仙家的名字,仙家本体在哪座山上,牌位就要朝向山所在的方位。这些是我从小耳濡目染知道的常识,我想出马仙也是差不多的,那么白重就应该是他的名字。

另外两张纸上也写了两个人名,白柳与白槐。我不知这两位又是谁,也没想太多。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去按照他说的腾出一间干净屋子,供奉起三块木牌。我刚收拾完这一切累的不行,门口却有人边敲门边喊,“苏仙姑在吗?”

我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开门,“谁啊?”

来叫门的是个中年妇女,我看着面生,“请问……苏婉苏仙姑是住在这儿吧?”

我回到,“我就是,你找我?”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你真的是弟马?怎么这么年轻?”

我作势要关门,语气硬了几分,“没事儿的话就请回。”

她连忙挡门,“不不不!苏仙姑!苏仙姑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我儿媳妇的!”

“你是谁?你媳妇又怎么了?而且,为什么会找上我?”我问道。

她对我赔笑说,“苏仙姑,我是隔壁莲花村的刘芬,我儿媳妇最近被脏东西缠身,折腾的不行,求您跟我去看看。”

我轻轻皱眉,“你们莲花村有自己的黄婆,你怎么舍近求远,不找她反而来找我?”

中年妇女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苏仙姑,昨晚我儿媳妇梦见一条小蛇入梦,说让我们来找您。”

听她提起蛇,我心里就明白了,于是对她说,“等着,我收拾点东西。”

中年妇女喜出望外地点头,“好好好!”

我回到木牌前,却不知道该怎么把白重叫出来,我点燃一根香,学着黄婆的样子磕了几个头,但是周围什么变化都没有。

我有点泄气,就在此时忽然有东西抽了我后脑勺一下。

“哎哟!谁!谁打我!”我瞪着眼睛回头。

白重在我身后臭着一张脸,“叫自己的仙家出来,应该点燃香后心里默念名字,谁教的你磕头。”

我咬着嘴唇,不去看他的眼睛,“莲花村来了一个叫李芬的人找我,是你让她来的?”

“嗯。莲花村那个黄婆不接,所以你来。”

我疑惑,“为什么?”

“因为那一家人招惹的东西凶,莲花村的黄婆不敢管。”他很随意地坐在椅子上,“从今往后,你只接凶单、别人不敢管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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