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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生八零她又美又飒》精彩片段
现在是大寒天,还有五天就春节了。
苏北处于不南不北的地界,一年之中,特别寒冷的天掰着手指头也能数得出,所以家家户户也没有像东北人家那样,有在家里烧炕的习惯。
再冷一点,也就是在家里烧个火盆子。
因担心程齐脸上的伤口,瞧那伤势,一出门,冷风一吹,保管像烧刀子浇透的疼。
“爸,妈,咱们家里还有消炎药吗?”
陆迎丽点点头,准备去里屋拿出来。
她本就对程齐这个白面书生印象不错,认为是城里的娃,细皮嫩肉,又懂礼貌,到哪里都规规矩矩的,一举一动就是和乡下小伙子们不一样。
现在,见程齐平白因为女儿挨了打,既不抱怨,也不邀功……心里对这男孩子又生出了几分好感。
“你爸出院的时候,拿了些抗生素和紫药水,我这就给小程拿点。”
程齐哪里想麻烦到阮家人,他赶忙站起来:“不用,不用,我年轻,身体素质好,抗一抗就行,婶子千万别忙,我一会就走。”
阮春华客气道:“哪能啊,这天那么冷,你还是吃完晌饭再走吧。”
程齐呆了呆,想到很久没在阮家吃饭,心底里还是挺想吃的,于是,挠了挠头,重又坐了下来。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陆迎丽拿了药放在了程齐的手边,阮春华很自然地想替程齐上药。
一只大手却阻止了她,漫不经心地把紫药水瓶拿到手里。
傅幸臻斜睨了一眼阮春华。
“你这丫头下手没个轻重,还是我来吧。”
阮春华懒得和傅幸臻去争,谁想给谁上药,那就交给谁好了。
陆迎丽近来心情不错,现在又看到两个青年人来家里做客,她从门后找出了罩衣穿上,又从墙上顺手拿下了一把挂着的镰刀:“那好,小程,小傅你们就别走了,我现在去小菜地里拔一颗大白菜,今儿个的晌午饭,我给你们做白菜炖粉丝。”
说完,陆迎丽便打开门,走去了菜地。
“你呢?”阮春华目光戳了戳站在一旁,已经给程齐上完药的某只。
阮庆生半躺在正堂,一张临时搭的简易小床上,对女儿待客方式感到不满。这丫头差遣人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说些感谢的话。这次在医院里,要不是小傅和医院熟悉,关照过医院,他也不会这么快能顺利办理出院手续。
“小傅啊,你婶子也叫你留下来吃个晌午饭,在医院的时候,也没少麻烦你,一直念叨着要谢谢你。”
麻烦?一个苹果都不愿意削的家伙,屁个麻烦!
阮春华心道,这客套话,傻子都能听出来。
瞧见阮春华一个白眼连着一个白眼翻,傅幸臻他偏要让她继续抓狂:“叔叔,其实,我是来拿我妹妹的袄子。”
话刚说完,阮庆生便顺着傅幸臻的目光,发现女儿阮春华好像是换了一套没见过的衣服……
而且,看样子,八成新,明显是别人穿过的。
阮庆生最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哪怕是稍微要麻烦到别人的事情。因此,他立刻误会了阮春华:“春华,大冷天的,谁家不缺件袄子啊,怎么把别人的衣服赖回家了!”
谁想赖衣服了!
阮春华冲着傅幸臻翻了个大白眼:“爸,过会我就去趟县里给还了。”昨天替他亲妹妹做了个手术,现在竟然还好意思催着她还衣服,真该再多要点钱。他傅家不是有钱吗,怎么还盯着一件袄子!
阮庆生咬了咬牙,继续问:“你衣服怎么在别人家里?对了,你昨晚……你昨晚住哪里了?”
阮春华赶忙解释:“我昨天晚上在他们家借用了洗澡间……一直和傅家妹妹在一起,又借穿了他妹妹的衣服,我自己的衣服还没干……”
傅幸臻似笑非笑地看着阮春华火急火燎解释,似有越描越黑的苗头。
听着女儿凌乱地解释,阮庆生瞥了眼正在凝神仔细听的程齐,暗想这毕竟是家事,姑娘家家跑别的人家里一宿未归,并且还说去洗澡……传出去不好听,要是让程齐误会,就更不好。
“小傅啊,你赶紧把丫头带去,把袄子换过来,不能让你妹妹没有袄子穿。”
八零年,棉袄在农村人家里,基本只有一件。阮春华也只有一件能够穿得出去的袄子,而且是已经穿了三年,绿底小红碎花的花样,因为穿的多,难免有破损,在袖口和胳膊拐那里,缝了几次,补了三四个窟窿。
棉袄是住在乡公社旁边的刘大娘做的。这位刘大娘家里有一台缝纫机,不说她手艺有多好,但心地善良,因为经常和阮家走动,见阮春华原先的袄子太薄,特意又把自己床上的一条小棉被给拆了,笼了好多棉花,塞进了给阮春华缝制的新袄子里。
阮庆生和陆迎丽知道了这件事后,去给刘大娘推去了大半平板车的新鲜白菜。
所以,阮庆生一直对女儿的那件袄子有印象。
如今见闺女竟然穿回了别人家姑娘的袄子,而且还是傅家的,关键是别人还专门尾到家里来要衣服……唉,他老阮家丢不起这个人。
阮春华了解父亲的想法:“爸爸,等等吧,吃完晌午饭再去吧。”
那件袄子因为在洗澡的时候,淋上了水蒸气,她原本打算先让它晒干,再去换回来。
现在经过奶奶和洪霸天那么胡闹折腾,现在都快晌午了,虽说可能没干透,但也还能将就着穿。
父女两个一来一回的对话中,傅幸臻听出阮庆生对自己不太热情。
自己正月十六就要归队……
“阮叔 ,不急,我爷爷听说您的腿受伤了,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家里事情多,派我过来咱家帮帮忙。春华的袄子,秦姨待会送过来。”
阮春华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是吗?你能帮什么忙?一个苹果都不会削皮。”
想拆他台?
傅幸臻俯身,用大掌使劲揉了揉阮春华的发顶:“我身强力壮,总能用得上的。”
蓦地,有一股微妙的电流穿透彼此的全身,麻酥酥的。
阮春华一阵心惊肉跳,她急着跳开傅幸臻身边:“傅狗子,你离我远点,有事说事,别动我头发!”
她这对麻花辫,那是花了她好半天才编好呢!已经很多年没给自己编过头发,手残的很。
捕捉到傅幸臻与阮春华之间的亲昵,程齐皱着眉头,起身站到了阮春华身边,状似无意地隔开了两个人。
“是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总是欺负人家小女孩。春华妹妹待会就去把袄子换下来还给你。”
那里,正围着另一拨人。
见到阮春华过来,他们赶紧让出了一条路,生怕大白天撞鬼了。
阮春华一眼就看到被白布盖着的两个人影,撕心裂肺的痛席卷而来。
她拼命压制着自己心中巨大的悲伤,她不能哭,绝不能现在哭,她一定要揭开白布看看,父母到底死没死!
眼看她就要扑到跟前,跟过来的三叔阮庆军,一把扯住她:“你疯了!人死为大!你就让你爸和你妈好好上路吧!”
捕捉到阮庆军的心虚,阮春华笃定到此事蹊跷。
人群中已经有人忍不住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阮家大丫头,你爸妈还有救啊!”
“哎呀,这家老奶作孽啊……”
“其实,我救上阮家大嫂的时候,也觉得人还热乎着呢!”
听闻议论,阮春华她赶紧推开阮庆军,拼尽全力扯下了那块白布。
父母的脸隐约可见红润之色,虽然灰头土脸,浑身裹满了混着血迹的泥浆,仔细查看,父亲应是断了一条腿,膝盖伤口处还在溢着殷殷鲜血。
阮春华双目精光闪耀,她就知道父母一定没死!
有几分现代医术的阮春华“噗通”跪了下来,趴在了二人的胸膛处,仔细聆听……竟真的听到了微弱的心跳声……
父母没死,真的没死!
呵,好狠的汪二菊,好狠的这家人!
可怎么办?
现在她手里没有任何可以急救的药物!就算是送到最近的乡卫生所,按照这个年代的医疗技术和设备,也不可能救下来!
饶是华佗在世,无药在手也没辙!难道要再次眼睁睁看着气若游丝的父母丧失最后的机会?
阮春华气急攻心,就在这节骨眼上,手心又猛然出现一瓶塑料小罐,阮春华下意识拿起来瞥了一眼,竟然是一瓶救心胶囊!
再次确认医药仓库和自己融合。阮春华按耐住心头狂喜。
她当即装作伤心欲绝,干嚎一嗓子,扑在了父母的身上,设法将瓶中的救心胶囊塞进了父母的口中……
当务之急,先保住他们的心脉!
没人发现阮春华一系列小动作。
三婶唐晓梅见阮春华痛苦哀嚎,自认为她已相信父母的死。
她强作安慰状:“小春华,我说的对吧,你爸妈死了!你赶紧起开,趁着天还没黑,找人帮忙处理……”
这时,地上发出了动静,众人原以为已死的阮家大伯——阮庆生竟坐直了身体。
“小春华,发生了什么?”
声音不大,却已让周遭空气骤然凝固,围观的村民们大气不敢出。
又诈尸?!阮家今天中的什么邪了?
瞧着好似已无大碍的阮庆生,众人心中皆犯嘀咕。
当初是谁传出阮家大伯全家都死的消息?
时隔一世,再次听到父亲的声音,阮春华热泪盈眶,喜极而泣:“爸爸——”
更让她激动的是,母亲陆迎丽也扶着父亲阮庆生,慢慢坐了起来……
“妈妈……”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爸爸妈妈被她救活了!
不枉她前世煞费苦心,耗费巨资研发出的这款救心胶囊啊!
许是情绪大起大落的太快,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已是强弩之末。
即使是服用过大力丸,也只能撑一会气力。
她还有很多话想叮嘱父母,问清事情始末。
但却在这个时候眼前一黑,直直地往后倒去……
阮春华留意到镇上的小摊小贩不少。
大多卖得都是自家做的小玩意,比如窗花剪纸,仔细翻看,剪成了各式精巧花样,例如大榕树下等情郎啊,两只小花狗啊,七仙女下凡啊……“福”字大小号更是齐全,无论在哪里都能贴一张。还有贴在猪圈上的,用剪刀剪成字样“日渐长胖”……
浓浓的年味似乎因为这些花花绿绿的窗花剪纸,更近了。
有卖手工纳的鞋垫,细细密密的针脚,能够看出来纳鞋底的巧手有多么费心思。
好几个小摊卖着小娃娃穿的虎头鞋,大红大紫,明黄柳绿的颜色,配以活灵活现的“小老虎”造型,实在是惹人喜欢。
咦,还有卖拨浪鼓。
她拿在手里摇了摇,“咚咚咚”,拨浪鼓发出清脆的鼓声,显得极其童真有趣。
阮春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既然别人摆摊挣钱,她也不是不可以嘛!
等拾掇好家里,盖好院子的墙头后,她就谋划做个小买卖。总不能坐吃山空,也不能一直跟着父母在田地里忙。就算是分了地,按照地里的那点收成,一年忙到头,也挣不了多少钱。
原本是有过想考大学的愿望……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现在家里还没安定好,起码先带着父母奔小康啊。
今天也不是镇上的赶集日子,能有这么大的人流,应该还是因为要过年的缘故。
满载而归的两个人,一边走,一边看,一边说笑,傅幸臻总会把目光不知不觉停在这个丫头的脸上,哪怕围着一个丑的要死的大围巾,他也能看清楚她额头上细碎的小绒毛,长长卷卷的睫毛……
“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窑厂还卖不卖砖头了。”
“哪有商家不做生意的。”
阮春华觉得没问题。
离开了热闹的镇上,顶着呼呼刮起的寒风,阮春华走得要冒汗。
新买的大棉袄真是抗寒啊,她生怕自己真的出汗了后,再被风一吹,冻着……
不怕啊,她有药啊!
哈哈!
正想到这里,身旁的傅幸臻嚷起来:“你这丫头在我旁边总碍事!”
“我怎么你了?”阮春华不解这货又要发什么疯。
猛抬头,这才看到傅幸臻的脸被寒风吹得煞白,他将紫褐色的大衣毛毡领子竖起来,也不见得能挡得住犀利的寒风。
“你总挡我视线!你赶紧上车吧,顺便也可以帮我把车上的物件牢固下,防止掉下来。”
吖?!
想关心她,好好说话不行么!
她也不和傅幸臻客气,一骨碌地爬上了平板车。刚找到一个据点,就被兜头砸下了一件大棉衣。那是她给她爸挑的,现在正好可以裹在自己身上,避避寒风。
“谢谢啊!”阮春华缩在了棉衣里,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娇小,柔弱。
这些都是以前,那个尖锐的,冷淡的,一心用事业来填补灰暗灵魂的阮春华从未有过的……温暖和瓷实。
竟然会听到这丫头说谢谢。
傅幸臻心里美的很,这点寒风对他来说算什么?作为一名立志保家卫国的军人,就要有钢铁般的意志。
阮春华忽然从他耳后出声:“要不然,你把我爸的棉衣裹一下?”
吓了傅幸臻一大跳,他第一次感受到女孩子吹来的热气,又是耳根最敏感的地方……汗毛倒竖的他结结巴巴道:“不,不,不用!”
他一个大老爷们,裹成个什么样儿啊!
“那你不冷吗?你瞧你都冻得起鸡皮疙瘩了!”
说着话,阮春华就上前撩了一下傅幸臻后脖颈上的小疙瘩们。
“把你的手拿开!”傅幸臻咬牙切齿地下达命令,他现在高度紧张,生怕这平板车上的女孩再做出些什么举动来,他无法保证能专心拉车了。
阮春华抿嘴偷笑,她故意的!
“我手拿到哪里去?我是关心你呢。”
“你会这么好心地关心我?你连声名字都没好好叫过我。”
阮春华仔细回想了下,好像是这样的,可她怎么叫呢:“傅连长?”
“不好听。”
“傅……还真的不好听,怎么叫都像是叫副连长,哈哈!”阮春华往傅幸臻心里下着小刀片。
傅幸臻鼻腔里发出嗤地一声:“还行。”
“什么还行啊,你以后干什么都是副的!都是副手!哈哈!”
傅幸臻只当是小丫头童言无忌,听完也不恼,也不在乎:“老祖先定的这个字眼,我们作为子孙,还能换个字不成?”
阮春华点点头,似乎是这个理。不过这青年虽说嘴巴毒了点,但还挺懂得不少道理,知道个人情世故……
下一秒钟,她就要收回这个想法了。
“你叫我傅哥哥的话,我就不是副手。”
傅哥哥?呸,不要脸,亏他想得出来!
难道说,他费劲巴拉,兜了这么大个儿圈,就是为了她叫一声傅哥哥?
有可能,这货的脑回路,不能拿常人揣度。
阮春华挑起半边眉毛,似笑非笑:“大冷天,没把你的嘴巴给冻上!”
远远地,阮春华一回头看见了程齐的身影:“哎,程齐哥!你怎么在这?”
程齐气喘吁吁地从镇上的方向赶过来,手里还挥着那条红围巾:“你们等等我!”
阮春华赶紧要跳下平板车,傅幸臻蹙眉,看到了程齐。
“这小子怎么来了?一张脸肿成了猪头,出来见人也不嫌害臊!”
阮春华耳尖,听到傅幸臻嘀咕,她气道:“你就喜欢欺负人,男人女人,你都瞧不上眼!全世界你长得最帅!行了吧!”
傅幸臻呃了呃,这个妹子的小火山真是说爆就爆啊。
程齐终于小跑到了平板车旁,把围巾递到了阮春华的手里。
“我妈织的,我刚去镇上邮局拿回来的。”
阮春华颇为感动。
不料,傅幸臻却凉凉道:“也不知我在阮家屋子里见到的红围巾,是不是这条?”
程齐脸色变了变,他本想掩饰自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事实。没想到,却被傅幸臻一语戳穿。
他强作镇定:“其实,我就是想送你围巾。”
阮春华伸出冻得青紫的小手,拍了拍丧气的程齐:“程齐哥,你不要管傅狗子,这货说话就带刺。咱不用理会!这围巾颜色太好看了,我最喜欢红色了,配我今天刚买的新棉衣,正好!”
还真是这样,又鲜亮,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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