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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从粮票换鸡蛋开始逆袭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西北风刮起阵阵浮雪,路上前后一个人都没有。
周东北挺直了腰,还清了清嗓子,大声唱起了自己最喜欢的《家在东北》:
“我的家在东北,
松花江上啊——
那里有满山遍野大豆高粱!
在那青山绿水旁,
门前两棵大白杨;
齐整整的篱笆院,
一间小草房啊!
哎——”
“停停停!”老嫖伸手就去掐他的腰,只是因为穿的太多,根本就掐不动。
“咋了?”周东北住了嘴,得意洋洋,“咋样?好听不?”
“求你了,可别唱了!”老嫖快哭了,“你觉得好听?”
“好听啊,我再来两句......我爸爸有事没事,总想喝点酒,就算是没有菜,那也得喝二两......”
“噗通!”一声,二虎摔倒了,自行车飞出去好远。
周东北赶快刹住了车,长腿支在了地上,老嫖也跳了下来,两个人回头看去。
二虎龇牙咧嘴从雪地上爬了起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棉帽子,用力拍着身上的雪。
“二虎,你咋样?没事儿吧?”周东北问。
“哥——”二虎苦着脸,八字眉更明显了,“吓死我了,你可别唱了......”
周东北一脸的难以置信,“难听?”
老嫖冻的直跺脚,“不是难听......”
不等他搭茬,又说:“那是贼难听!”
“我艹!”周东北真想踹他几脚,望向了推着自行车过来的二虎,“二虎,你说说,说实话,别故意埋汰我,我唱的真不好听?”
二虎歪戴着帽子,风一刮,更看不清眼睛了,“哥呀,这么执着吗?我都吓咔那儿了,还说啥呀!”
周东北眨着眼睛,怪不得后来大伙喝完酒都不爱去卡拉OK,还有多少年后的KTV,自己怎么张罗都没人愿意去......
本以为是自己麦霸的行径让人不满,难道不好听才是主要原因?
他不死心,毕竟卖歌没啥成本,作曲家、娱乐圈、女明星......想想都兴奋......
于是又问:“老嫖,你说能找人谱曲吗?”
老嫖翻了翻眼睛,“不用找人,我就行!”
“真的?!”周东北喜出望外,费劲扭着身子,伸手拍了几下他的肩膀,就知道这小子有点歪才,他从小跟着父母耳濡目染,二人转唱的可有味儿了。
老嫖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给你谱曲简单,一个音符可以从头用到尾......”
“啥意思?”周东北根本就不懂音乐。
“因为你唱的每一个字,都特么是一个调儿!”老嫖又故意做出一副崇拜状,表情夸张,“哥,我真想拜你为师,快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对呀,”二虎也说:“和尚念经还有高低起伏呢,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能!”周东北急了,自己听着明明还行,怎么被他俩说的如此不堪,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嫉妒!
二虎跨上了自行车,苦口婆心,“哥呀,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你要是干哭活去,死人都得让你唱活了!”
“对呗!”老嫖撇了撇嘴,“词儿不错,问题根本就没调儿,咋谱曲?谁能买?”
周东北无奈了,如果自己真跑调,好像确实没法谱上曲,难道这条路走不通?
他仰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哎!
叹了口气,可惜了哥这一肚子的好歌!
别了,娱乐圈!
别了,女明星!
别了......
“走不走了?他妈冻死我了!”老嫖急了。
周东北抬脚就踢在了他屁股上,蹬上自行车。
老嫖跑了几步,笑嘻嘻跳上了后座,嘴里嘀嘀咕咕,“就你?还想写歌卖?你这脑子是不是真让王木生打坏了?”
本来断了条财路,周东北就闹心着呢,又听他磨磨唧唧,气的破口大骂:“你再逼嗤,扣你工资了!”
老嫖赶快闭上了嘴,啥都没钱好使。
——
三个人先到的木材综合加工厂,周东北让他俩在厂门口等着自己,他得去车间找主任,停薪留职需要自己签字。
张立昨晚下班就去了周国柱家,万万没想到老爷子还真同意了。
等周东北签好字,拍了拍他肩膀,有些动情:“东北,遇到难处就回来,咱锯木车间永远是你的家!”
周东北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叔儿,您放心,我一定混出个人样来!”
“好好好!”
张立一直送他出了办公室,这才发现车间里锯停了,工人都围了过来。
二号锯的主机手大老刘问:“小周,真不干了?”
其他师傅也是七嘴八舌,不敢相信这个平时老实巴交的小伙子,竟然敢停薪留职,听老李说,他是要去当个体户。
话说就他这个性格,估计裤衩子都得赔进去,大多数工友并不看好。
周东北笑呵呵道:“这一年多,给大伙添麻烦了,等我发了财,一定回来请大伙喝酒!”
大老刘说:“小周啊,你得慎重!都说个体户发了财,可那是长远的事儿吗?政策说变就变,指不定啥时候又得抓投机倒把,那时候你咋整?”
“就是!”进料的老吴头说:“干啥能比工人旱涝保收?涨完工资我开七十二块八!”
说到工资,他一脸自豪,“这钱够我一家五口的嚼谷了,就算一周吃一次饺子都没问题!这样的好日子不过,你折腾啥?”
其他人也都附和着。
周东北笑呵呵听着,这些师傅大部分人都很淳朴,因为眼界的原因,自然看不透这些,但归根结底,人家能说出来这些话,都是为了自己好。
五号锯的王勤比周东北大两岁,也是接班进的厂,有些担心,“东北,能行吗?”
李师傅摘下劳保帆布手套,拍了拍腿上的锯末子,撇了撇嘴,“你们知道个啥?”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人家可是大学漏子,非得和咱们在车间里靠?等发了大财的,看你们一个个眼不眼红?”
听着他的阴阳怪气,周东北依旧保持着笑容,这家伙就这个德行,车间里没人得意他。
张立喊了一嗓子:“行了,都他妈别扯犊子了,开锯!”
李师傅扬了一下手,“领导,我请会儿假,去茅房抽根烟!”
张立没好气骂道:“就他妈你屁事儿多!”
王勤他们六个年轻人走了过来,和周东北拍拍打打。
“晚上一起聚聚?给你送行!”王勤说。
矮个的冯老五也说:“我们都商量好了,大伙凑份子,喝点!”
周东北有些感动,这些人家里负担都不轻,连忙说:“心意领了,各位哥哥等我一年半载的,那时候我回来请大伙喝酒!”
几个人七嘴八舌,见他坚持,只好罢了,一起送他出了车间。
周东北走了几步,回头看六个人还站在门口,倒退着挥了挥手......
望着远去竹竿似的背影,冯老五说:“这小子,变了个人似的,能行吗?”
王勤说:“有啥不行的?记不记得市里的张大蛤蟆?”
五个人都点了点头。
“79年,就是他从羊城,把喇叭裤和蛤蟆镜带回的咱们兴安,不到一年,人家就成了咱市公认的第一个万元户!”
有人说:“他不是个地赖子嘛,80年就因为投机倒被抓了!”
王勤点了点头,“判了三年,可人家出来后又开始倒腾电子表什么的,看看现在,今年夏天买了台拉达,老牛逼了!”
几个人都一脸羡慕。
身材健壮的大刘说:“要我说,这年头就是撑死胆儿大的,像张大蛤蟆那样的混子,也没工作,啥顾忌都没有,所以才敢干!大不了抓进去待一段时间,对于他那样的人来说,进看守所和住大车店没啥区别!”
“对呗,”有人说:“我听说他每次进去都是头铺,老牛逼了!”
“那有啥可牛逼的?头铺也是失去自由换来的!”
“那是江湖地位!”
“地位个屁,一帮流氓......”
车间里,一台台电锯开始运转起来。
王勤摆了摆手,喊了起来:“走吧,别扯犊子了,回去干活!”
周东北也想过这些,所以才向他打听,于是又问:“那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吗?”
“直接给贩子呗,不过价格可就低了很多!”
“多少?”
白二宝眼珠一转,“据说一斤兑两毛!”
“差这么多?”
“那是呀,人家还担着风险呢!”
周东北点了点头,没说话。
白二宝用力抽了两口,将烟蒂弹进了茅坑,“我有个朋友做这个,要不要帮你联系一下?”
周东北暗自好笑,小样儿,你还想从中间扒层皮?
“就剩二百多斤了,这点事儿还麻烦啥朋友!”
白二宝一听才这么点,瞬间失去了兴趣,“行,走吧!”
“今天谢谢了!”周东北客气道。
白二宝摆了摆手,“谢啥,都是工友!”
说到这儿,他尴尬了一下,“只不过我被开除了,呵呵!”
周东北笑了起来,“白大哥这是有先见之明,现在一天就能赚以前一个月工资,多好!”
“好啥呀!”白二宝叹了口气,“死冷寒天的,遭他妈老罪了,钱难赚,屎难吃,哎!说多了都是眼泪!”
周东北打了个哈哈,又应付了几句。
回到摊位,白二宝还算热心,帮他给前后胎都打足了气,三个人推车告辞。
三辆车出了站前自由市场。
“哥,还去哪儿呀?饿死了!”二虎喊了起来。
周东北正琢磨着换粮票的事儿,根本就没听清他说啥。
老嫖说:“完犊子了,肯定是被打傻了,哥呀,要不咱仨去削王木生一顿吧!这逼总缠着东南姐,我贼烦他,正好给你报仇!”
周东北骑在前面,没搭理这俩二货。
明天开始,正式营业!
先带着他俩去收鸡蛋,熟悉几天以后,就放手让他俩做,自己得去粮食局蹲坑。
虽然亲自去有风险,但利润却大了三分之一,能不给二道贩子就不给!
不过,怎么对付那些粮票贩子是个难题,就像白二宝说的那样,这些人不可能让自己去和他们抢饭碗......
“饿呀,饿死了!”
耳边传来二虎的声音,扭头就看见了那张满是愁容的大脸。
“几点了?”他问。
“中午了呗!”老嫖也拉着哭腔,“出来小半天儿了,我也饿了!”
周东北想了想,“带你俩吃馒头去!”
“馒头?”二虎眼睛亮了,“有菜吗?”
“有个粑粑!”
“你真埋汰!”
“......”
从火车站往北山居民区骑,二十几分钟就到了木材综合加工厂东门,再往前骑一会儿,是北山这片儿最大的十字路口。
旭日国营饭店,就坐落在十字路口北侧,坐北朝南。
马路上车很少,一辆大解放呼啸而过,车厢后挂着两个半大小子,两个人用手扒着车后厢,脚在冰雪路面上滑行着。
周东北歪着头,看了一眼左手侧加工厂斑驳的围墙,上面刷写着好多白色的宣传标语:
见证怀孕,持证生育!
该环不环,该扎不扎,见了就抓!
打出来!堕出来!流出来!就是不能生下来!
看得他打了个哆嗦......
远远四个红幌儿在北风中摇曳着,很有气势,二虎已经冲到了前面。
周东北暗笑,这个吃货,一提起吃,比什么都上心!
在这个年代,东北很多城市的饭店都挂幌儿,早起挂上幌儿就是开始营业了,晚上摘下幌儿,就是歇业。
有时晚上忘了摘幌子,如果有客人进店吃饭,就算厨子走了,老板也得亲自下厨,就这个讲究,谁让你还挂着幌儿呢!
幌儿是圆筒状,用薄木板或铁皮围成,代表的是筛面的罗和蒸馒头的笼屉,上面装饰着五颜六色的塑料花,下面是长长的红色飘穗,上面三根绳拴一个铁钩,便于早晚挂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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