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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矜贵少年在我面前低头了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程越生又问她:“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沈纾纭说:“在家啊,正让人给我做指甲呢。”
程越生倏地抬眼,看向床头灯光笼罩下女人的手,手指细白,指尖如葱,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
眼里的火欲灭未灭,欲燃未燃。
不知道她是不是梦见了什么,身体猛地一抖,眉心也拧起来,手指收拢,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子。
梦里又是泥石流和火灾。
顾迎清被惊醒时,窒息感仍卡在喉咙,她大口呼吸着,心口狂跳,等意识到身处何处,瞳孔才慢慢有了焦距。
直直望向床对面的沙发,上面搁着她的大衣和包。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身上,衣物都还在,周遭寂静,房里除了她没有其他人。
手机不在手上,她看向床头柜,电子时钟显示凌晨四点半。
同时还有样东西映入眼帘——一个文件袋。
顾迎清查看里面的东西,一份股份转让合同。
意识回流,几个小时前的事在脑中重演,有些是连贯的,有些是碎片。
程越生消失了,留下了这份合同。
说明她既没有色诱成功,行贿也失败了。
她下床走到落地床边,拨开窗帘。
她还在山里,但看风格,不是吃饭时的那个院儿。
正是黎明前的夜,山里夜色比城里更浓,外面漆黑一片。
顾迎清挺到天亮,洗漱之后,拿了东西离开房间。
走到院子里她认出这地方了,是上次程越生带她来过的那个院子。
周围静得吓人,顾迎清往外走着,突然从入口旁边的一个房间里出来个服务生,吓了顾迎清一跳。
那人微笑着问:“顾小姐,现在下山吗?”
“对。”
“好,您稍等,马上为您安排车。”
真是见鬼。
上次来时没见到的接驳车和工作人员,这回一来,又全都冒出来了。
刚回家,养老院那边打来电话,院长言语里都是焦灼,“迎清,早上有人来给我下通知了,说今天是最后期限,晚上一过十二点就会有人来爆破,拆掉养老院。”
之前顾迎清说她会解决,所以老人们都还在院里没安置出去。
顾迎清看向被她放在一边的合同,程越生肯定想得到,如果真拆了养老院,逼急了她,她更不会归还股份。
据说养老院那边已经乱成一锅粥,顾迎清思来想去,买了下午的动车票回永溪镇。
永溪镇所在的城市跟南江市相邻,开车三个多小时,但南江市是直辖市,永溪镇在一省边缘。
顾迎清下了动车又打车,三十来分钟的路程后,到了养老院。
经过多年开发,曾经的农村成了城乡结合部,距离区镇的中心也不过十来分钟车程。
几十年前顾迎清的爷爷下乡时遇见了奶奶,一生恩爱,相濡以沫。
奶奶年纪大了,想念家乡,她爷爷便从南江市迁回了奶奶永溪镇的老家定居。
随着社会发展,村里的年轻人都往城里走,留下的老人里有许多都是爷爷下乡时的好友。
老无所依令人唏嘘,跟顾迎清爸爸商议后,开了这家养老院。
养老院里现今住着的老人,要么是死了老伴的,要么就是儿女不愿同住和赡养,极少数是不适应城里生活,留在农村又孤零零的,选择来养老院,图个热闹。
大多数老人在这里,只掏得出基本的吃住费用,这些年顾迎清的爷爷为了填补养老院的窟窿,卖过房也卖过画,勉强维系至今。
顾迎清吃到一半的时候,无意中看见停在对面那辆车。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接收到了她的视线,缓缓降下车窗,露出半张脸。
下一秒,顾迎清不着痕迹地将目光落回程之兖身上。
吃完饭,结了账,顾迎清直接带着程之兖走向对面那辆车。
远远的,程越生落下了窗,程之兖看清车里人的脸,拉着顾迎清扭头就要走。
程越生严厉地喊了声:“程之兖!”
接送程之兖的轿车停在了不远处,程之兖拉着顾迎清上了那辆车,“嫂子阿姨,你家在哪里,今晚我可以去你家吗?”
顾迎清笑着说,“可以啊。”
她报了地址,让司机去她新家,然后发了个消息给程越生:你儿子说要去我家睡,他正在气头上,可以等他在我那儿睡着了,你再把他带走。
发完短信后,程之兖还因为可以去顾迎清家过夜,兴奋得叽叽喳喳,顾迎清却笑不出来,甚至回避着与他有视线接触,不敢去看他脸上天真的笑。
到家之后,顾迎清拆了新的牙刷,给程之兖刷牙洗脸,然后把他放到床上。
小孩有早睡早起的作息,加上也累了,躺倒床上跟顾迎清说了几句话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顾迎清出了卧室,关上门,给程越生打电话,“6栋202,你可以上来了。”
刚挂了电话,卧室传来程之兖半睡半醒之间喊她的声音。
顾迎清应了一声,她将大门打开留了一条缝,回了卧室。
程之兖清醒了,她半靠在床边,隔着被子安抚他,跟他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程之兖靠在她温暖的怀里,听她轻轻地跟自己说话,身上的味道又香又温柔。
以前在纽约上幼儿园的时候,班里的同学说老师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可是他闻不出来。
如果妈妈身上有味道,应该就是这种味道吧。
“嫂子阿姨,你要是做我后妈就好了。”她对自己这么温柔,一定不会像沈阿姨一样,会把他扔掉。
“恐怕不太行。”
“为什么?”程之兖生出一丝难过。
“因为我是星星的妈妈啊。”
“我跟星星说了,我的爸爸以后就是他的爸爸,所以他的妈妈,也可以当我的妈妈吧?这样不是很公平吗?”
顾迎清耐心解释:“因为你爸爸是星星爸爸的长辈,也是我的长辈。”
顾迎清自己说出口的话,再品一遍都心乱如麻。
满口伦理的是她,有违伦理的也是她。
程之兖不懂,“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顾迎清不知如何解释,只得拿搪塞小孩的那一句回他:“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没一会儿,程之兖再次睡过去。
顾迎清轻手轻脚下床,离开卧室,关上门。
到了客厅,见沙发上已经坐了个男人,深色西装外搭了件黑色大衣,叠着长腿,指间燃了支烟。
这人的衣着和气场,自成一股浑然天成的矜贵气息,跟她新家的风格格格不入。
见她出来,他微微抬眸给了她一个眼神。
“没看到拖鞋,就这样进来了。”程越生放下腿,抬脚将垃圾桶勾近了点,往里掸了掸烟灰。
顾迎清看见他脚上的皮鞋,说:“没关系,刚搬过来还没打扫。”又道,“程之兖刚睡着,等他睡熟了再带走吧。”
“嗯。”他随口应了声。
晚上吃了火锅,有点口渴,顾迎清问他:“你喝点什么?”
“不用。”他言简意赅。
顾迎清去冰箱拿了瓶矿泉水,回来时见他眯着眼盯着阳台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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