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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精彩片段
赵成阴沉着脸,一箭射向北宫静。北宫静不闪不避,任由利箭射在自己身上,撞上铁甲然后弹开。硬挨了这一箭后,他手一扬,马槊飞掷而出,直奔赵成的胸口,快如闪电!赵成骇然,连忙侧身闪避,险之又险的与马槊擦身而过,马槊擦着他的头盔飞过,噗一声将后面两名匈奴骑兵给穿成了一串。
还没等赵成松一口气,北宫静已经冲到他的面前,他刚刚来得及直起腰,还没来得及扔掉手中的弓抄起长矛,便感觉脖子一凉,斗大的头颅脱离颈脖的束缚,打着旋飞了出去,失去头颅的身体僵硬的坐在马背上,从那碗大的伤口处喷出一道血柱,直直冲起两米多高!
北宫静手持一把长剑,冲入敌群中间,剑光如巨轮,挡在他前面的匈奴骑兵就跟被丢进了粉碎机里一样,头颅裂肢四下乱抛,别说跟他打个有来有回,连接住他一剑的都不好找。北宫静身后的凉州铁骑一个个如鹰如豹,冲入敌群中马槊挑刺,刀剑挥砍,将匈奴骑后杀得人仰马翻。那二十名黑甲剑士一如既往的紧跟在北宫静身后,北宫静撕开一个小口子,他们将这个小口子变成大口子,而后面的骑兵主力则沿着这个大口子杀入,以一往无前的气势贯穿匈奴骑兵整个阵列……转眼之间,八百匈奴骑兵已经被冲得一塌糊涂,纷纷勒转马头开溜。这些凉州铁骑实在太凶残了,他们根本就招架不住!
章泥眼见北宫静率领凉州铁骑像铁锤砸铁蛋一样将赵成所部的八百骑兵砸了个粉碎,直冲自己而来,不禁骇得亡魂直冒,甚至都顾不上招呼部下撤退了,缰绳一勒,带着几十号心腹落荒而逃。他这一逃,已经被冲得七魂八素的赵成残部自然也跟着跑,而且跑得一个比一个快,一颗屁的功夫便逃出老远了!
只剩下那几千步兵仍在与凉州军步兵死战,当他们想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北宫静已经指挥铁骑切断了他们的退路,从后面包抄了过来……
这些步兵要倒霉了。
请问,一支步兵最害怕的是什么?
答案是在激战正酣时自己后背突然冒出一支骑兵……
发现自家步兵很不讲义气的扔下自己溜了之后,那些正在血战中的步兵便傻眼了。他们对抗凉州重装步兵的猛烈进攻本身就够吃力了,现在冷不丁的发现步兵居然扔下自己逃了,一个个骇得亡魂直冒,哪里还敢继续跟本就占了上风的凉州重装步兵打下去?纷纷夺路而逃。但不幸的是,北宫静所率领的凉州铁骑已经展开了冲击队列,眼看就要发动冲锋了,直面他们的胡人步兵吓得直往后退……这下好了,后面的人想跑,前面的人想退,大家挤成一团,动弹不得!
北宫静没有下令冲击,而是让一部分骑兵下马,拉开强弓搭上重箭照着挤成一团的胡人步兵猛射,自己则率领一部分骑兵手持马槊虎视眈眈的盯着,只要胡人步兵敢不顾队列撒丫子跑路,他便立即下令骑兵冲锋,将他们踏成肉泥!
如果胡人维持阵列……
哦,没法维持,你挤我我挤你都乱成一团了,还维持个卵。如果胡人继续挤成一团,那就等着挨箭好了!
不断有曲侯和曲侯级别以上的军官大步流星的进入中军帐。这些军官大多都来自凉州,一个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性情粗犷豪放,有几个脸上还带着刀伤箭伤,虽说早就痊愈了,但老大老大的疤痕留在那里,格外的狰狞,有小孩在场的话估计当场就得哭了。
李睿数了数,一共有十四位曲侯,如果按一曲五百人算,那熊耳山大营至少也有七千人。不过这似乎不大可能,因为他和裴炜的曲也才三百人,保守点估计,熊耳山大营大概有六千来人。
等人都到齐后,北宫静的目光终于从木图上移开,环视众将,沉声说:“今晚召集诸位前来所为何事,想必诸位都心里有数了。”
一众将领默然无语。
北宫静说:“刚刚接到太尉的军令,命我部尽起三军精锐,反攻宜阳,务必击退北虏,收复宜阳。宜阳乃是洛京的西大门,宜阳丢了,洛京便完全暴露在胡马的铁蹄下了!圣上为此忧心忡忡,夜不能寐,我辈武将自当为圣上分忧,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夺回宜阳!”
众将领霍然起立,抱拳为礼:“请少将军下令!”
北宫静说:“诸位这就回去,在营中拣选骁勇善战之士,每个营寨留三成人马留守,剩下的全调过来,至少要凑足四千人!我们半夜出发,打北虏一个措手不及!”
众将领没有半点异议,齐声应:“喏!”
看着这帮同僚,李睿不由得一阵牙疼……老大,你们清醒点!这是去送死啊!就在熊耳山山脚下,洛水两岸,数万胡人铁骑正在等着你们呢!你们据险而守他们确实是没辙,不敢轻举妄动,但你们离开山地到平原上去跟他们正面交锋,他们肯定不会客气的!你们这一去,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怎么就能应得这么爽快呢!?
正嘀咕着,北宫静的目光忽然落到他身上:“李曲侯。”
李睿赶紧回应:“在!”
北宫静说:“把你那批弩手全带上,我需要他们。”
李睿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没法逃避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啦!
他学着大家的手势行礼:“喏!”
北宫静说:“如此,大家各自回去准备吧。记住,今晚三更做饭,四更用餐,五更出发,务必抢在天亮前抵达新城!”
众将领纷纷应喏,然后各自回去做准备了。
李睿和裴炜走在最后,李睿一出寨门便开始抱怨了:“你可真是乌鸦嘴!”
裴炜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李睿说:“你说这次要反攻宜阳,结果真的要反攻宜阳了,乌鸦嘴!”
裴炜越发的莫名其妙:“宜阳这等要地丢了,拼尽全力夺回来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小孩子都猜得到,怎么能怪我乌鸦嘴?”
李睿可不打算跟他讲道理:“你就是乌鸦嘴,就是,就是!”
裴炜拿他没办法,无奈的说:“行行行,我就是乌鸦嘴,行了吧?”
李睿说:“你本来就是!”
裴炜是不是乌鸦嘴貌似改变不了事实,李睿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作好准备。回到营寨中后他让伙夫将这段时间磨好的面粉全拿出来制作无酵饼,一点都不留了。同时还派人去通知各营寨,有面粉或者谷物需要加工的可以拿过来,趁着今晚风大,风磨磨面效率倍增,一块解决了。当然,也不能白干,各营寨得支援点柴火、油盐啥的,毕竟他的家底也不丰厚。
李睿记得,他在训练的间隙向箭术教练表演了一回自己的骑射本领,骑在飞驰的骏马背上朝高高抛起的飞碟射箭,一箭射出必有飞碟中箭坠落,教练看得目瞪口呆。当时教练一脸惋惜的对他说:“你生错了时代!如果你生在古代,凭着这精准的箭术,肯定能成为李广、哲别那样的名将!”
当时他也有那么一点点惋惜,为什么我不是生在铁蹄铮铮、甲士峥嵘的古代呢?这可是热武器统治战场的时代了,骑术练得再精湛,箭法再精准又有个屁用!难不成他还能依靠胯下战马,手中强弓去战胜一名手持自动步枪的士兵?只怕还隔着两三百米就被人家打成马蜂窝了!
然而,当他真的回到了古代,却发现这铁蹄铮铮、甲士峥嵘的时代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美好。这个时代处处笼罩着血色,人命贱如草芥,更不存在什么主角光环!就拿今天来说吧,要不是他有几分本事,再加上运气还过得去,只怕现在头颅早就被胡人挑在长矛尖上,成为人家四处炫耀的战利品了!
他不喜欢这个时代,一点也不喜欢!
他希望能回到和平的、让他觉得有点枯燥乏味的现代去,回到父母身边。
然而,似乎回不去了……
他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觉得被子好冷,像他的心一样冷。
现代,韩国某顶尖的医院。
陈教练在急救室门外坐立不安,不停的走来走去,不时望向紧闭的急救室大门,焦急、担忧、愤怒、自责……一齐涌上心头。
李睿被送进去已经超过十个小时了,到现在都还没出来,这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还在抢救中,还有希望;
坏消息是这么久了还没出来,这孩子多半是救不回来了。
他懊恼的捶着自己的头,自责得简直想从十几层高楼上纵身跳下去。李睿是他教练生涯中见过的最有天赋,也最能吃苦、最勤奋的孩子,在这个孩子加入国家队的第一天他便认定,这个孩子必将成为一名顶尖的射箭运动员,在国际赛场上战胜无数强敌,用手中的弓箭射落一枚枚金牌。而李睿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这几年在大大小小的赛事中表现极为亮眼,以势不可挡的姿态战胜了一拨又一拨对手,成为射箭运动领域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可他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只是为了积累足够的比赛场次以获得参与奥运会的资格,接受了韩国的邀请,带着他来韩国参与这种商业味十足的比赛呢?他还这么年轻,射箭运动员的职业寿命又很长,只要不出现严重的伤病,一直到四十岁都还能继续参赛,也就是说,李睿至少可以参与五届奥运会,就算错过了这届奥运会也没啥,根本就不用急的!
是他的急功近利害了这个极具天赋的孩子。
这让他怎么向这个孩子的父母交代啊!
他蹲在地上,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眼泪都要出来了。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无声打开,神情疲惫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年纪最大的那个走路都有点儿摇摇晃晃了。陈教练猛的跳起来,一个箭步冲到医生面前,颤声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都忘了人家听不懂汉语了。
翻译赶紧过来翻译。
那位走路有点摇摇晃晃了的老医生说:“手术还算成功,但还没有脱离危险……就看他能不能撑过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了。如果能撑过去,那就能活下来,撑不过去……”摇了摇头,扶着墙壁走了。
陈教练刚刚松了一口气,心又揪了起来。
手术确实是成功了,可李睿却还没有脱离危险,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他随时可能死掉,这叫人怎能不揪心?
太过揪心的他甚至没有听清楚医生的嘀咕:
“这病人也真是古怪,做手术的时候心脏几次停止,就在大家准备放弃的时候又恢复了跳动……”
“这算什么?在做手术的时候他甚至数次有醒过来的迹象,嘴唇一直在动,似乎想说什么呢!要不是麻醉师及时麻醉,怕是要在手术进行的时候醒过来了!”
“他嘴唇一直在动,到底想说什么呢?”
“谁知道呢,我们又没有学过唇语!”
……
如果他们学过唇语,那么就不难看出,这个几次在手术中险些苏醒过来的伤者嘴里一直念叨着的是:
杀胡虏!
杀光这些该死的胡虏!
李睿对近两千年后所发生的后续一无所知,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给冻得不得不爬起来了。
嗯,真的是冻得跳起来的。
那被子看起来挺厚,但保暖效果差到爆,他用手捏了捏,好家伙,里面塞的不是棉花,是芦花!在二十一世纪,商家敢这样干怕是连裤子都得赔掉,但是在这个时代,这样做却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棉花呢!
哦,也不是没有棉花,早在西汉时期,棉花便已经传入中国,在新疆、甘肃、福建、广东等地扎下根来了。但一种新事物从传入到被大众接受,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此时的人们根本就不知道棉花的价值,也就谈不上重视了,别说西晋时期,哪怕到了唐末,棉花都在内地传播开来了,也依然是种在达官显贵的花园中供人家欣赏,一直到宋朝才渐渐开始用于纺织,到明朝,棉布才真正取代了麻布。
所以,回到秦汉隋唐的朋友们,你们想穿棉袄盖棉被的话最好自己想办法,别指望在市面上能够买到。
看着这张打着补丁的芦花被,李睿一脸纠结。现在他可没有心情去琢磨“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将去往哪里?”这类终极哲学问题了,他只想弄到一床暖和点的被子,不然的话,到半夜他就该冻得跟铅笔一样直了!
只是,该怎么解决取暖问题呢?
正纠结着,门忽然被敲响。他走过去开门,只见一名姿容俏丽的侍女手捧一个铜制大盆,另一个手里拿着几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白色毛巾和一套衣服,卓立在门口,见他开门便微微欠身行礼,声音清脆悦耳:“见过李左屯长。”
李睿不知道该如何还礼……他对这个时代的礼节是真的不熟啊!他说:“不……不要客气,两位姑娘,你们这是……”
那名手捧铜盆的侍女说:“奉少将军之命,前来伺候左屯长沐浴更衣。”
李睿呃了一声,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侍女面有难色:“可是少将军……”
李睿打断:“我会跟少将军说。”
侍女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将铜盆和毛巾放下,退了出去。
马上又有小厮拎过来一大桶热水,李睿等他出去后便往铜盆里倒了一盆热水,脱掉衣服,将毛巾蘸着热水飞快的擦洗身体。热水沾到伤口,他不禁呲牙咧嘴,一个劲的吸着凉气……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啊!不过他不敢耽搁,现在天实在太冷了,房间里跟冰窖似的,这个时候脱掉衣服洗澡绝对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他得尽快洗好,不然冻感冒了可没法地方买感冒药!
嗯,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到头来却因为洗澡的时候着凉,噶了,那可就太冤了!
好在他身上的伤基本上都是箭矢擦身而过时留下的,属于皮外伤,清洗干净然后保持干燥,过几天就好了,没啥大碍。他忍着疼痛,用最快速度把伤口清洗干净,然后擦干身上的水,换上干净的衣服,前前后后花了不到五分钟,澡就算洗好了,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澡洗得最快的一次了。
即便是这样,也冷得他直哆嗦!
现在正值小冰河时期,全球气温都下降得厉害,中国自然也不例外。在这个时代,淮河结冰已是家常便饭,这种鬼天气,哪怕是在室内也是冷得要命,就这五分钟,便差点把他冻了个半死!
进来收拾东西的侍女见他一个劲的哆嗦,不禁抿嘴偷笑,帮忙拿衣物的那个说:“李左屯长,少将军已经炖了马肉,请你洗漱完毕后过去品尝。”
李睿倒不在意炖了什么,他只知道既然要炖东西,那肯定是要生火的,而有火的地方肯定就暖和!他也顾不上客气了,吸着凉气问:“少将军在何处?”
那名侍女说:“请随婢子来。”说完便在前面引路,带着李睿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后堂。
后堂中正飘出阵阵诱人的肉香。
侍女先进去通传,很快便出来,对李睿说:“少将军请李屯长进去。”
李睿说:“谢了。”整理一下衣衫走了进去。
第一眼便看见大堂中支起个大炉子,炉子上一口半圆形的铁锅,炭火炙烤着锅底,铁锅中汤汁翻腾,冒出团团白气,诱人的肉香随之扩散开来。北宫静已脱下铁甲,一身白衣,温润如玉,正蹲在炉子旁,从一个小袋子里抓出一小把佐料往锅里加。在蒸腾的水汽中,他的脸看上去都有点朦胧,看上去宛如谪仙一般!
李睿都看得呆了一呆,直到他将目光投过来了才反应过来,笨手笨脚的按着军中礼节行礼:“参见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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