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现代都市 >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本小说阅读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本小说阅读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由作者“淮苼”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薄荆舟沈晚瓷,其中内容简介:过你修复的作品,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沈晚瓷轻笑:“您谬赞了,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说话间,许老带她走到一个空位前,“这是你的工位,黎白……”他扬声叫来一个人,“你去拿几件东西过来,让新同事认认。”作为一个文物修复师,辨别文物的朝代和特点以及真伪是最基本的要求,原本是他亲自去请的人,这种入职考核是可以免了的,但奈何沈晚瓷和他想象......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12 04: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由作者“淮苼”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薄荆舟沈晚瓷,其中内容简介:过你修复的作品,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沈晚瓷轻笑:“您谬赞了,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说话间,许老带她走到一个空位前,“这是你的工位,黎白……”他扬声叫来一个人,“你去拿几件东西过来,让新同事认认。”作为一个文物修复师,辨别文物的朝代和特点以及真伪是最基本的要求,原本是他亲自去请的人,这种入职考核是可以免了的,但奈何沈晚瓷和他想象......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沈晚瓷见鬼似的盯着她:“你喜欢一个人,会让他守三年活寡?那你的爱可真够特殊的!”

秦悦织对此表示认同,“也对,但他这么执着的叫你搬回去,是为了什么?毕竟三个月后你还是得搬出来,简直多此一举。”

沈晚瓷不知道什么,也没兴趣去探究。

晚饭最后是在外面吃的,吃的火锅。

沈晚瓷点了个超级变态辣的锅底,辣得出了一身的汗,浑身舒爽。

这一晚,沈晚瓷怕那男人又作妖,直接将手机关了。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将行李放到车上,搬去了她新租的小区。

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去了即将要工作的地方——

京元工作室。

许老是这里的负责人,今年六十多,个子不高,见到沈晚瓷时却一脸惊讶!

“你就是小秦说的那个叫‘挽挽’的修复师?”

沈晚瓷礼貌的点头,“是。”

这些年沈晚瓷接的活不多,但每次接的都是高难度,所以在业界很有名气。

可她不想曝光在众人面前,所以没用真名,取的艺名更是简单粗糙,就叫挽挽。

在此之前,许老没见过本人,只看过她修复的作品,技艺精湛,手法绝妙,有几件作品甚至是业界老人都没有把握能还原的,可挽挽都做到了。

所以许老潜意识里,都以为挽挽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却没想到只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我看过你修复的作品,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

沈晚瓷轻笑:“您谬赞了,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说话间,许老带她走到一个空位前,“这是你的工位,黎白……”

他扬声叫来一个人,“你去拿几件东西过来,让新同事认认。”

作为一个文物修复师,辨别文物的朝代和特点以及真伪是最基本的要求,原本是他亲自去请的人,这种入职考核是可以免了的,但奈何沈晚瓷和他想象中的差距太大……还是按照流程走吧。

黎白很快拿了几样不同朝代的文物上来,小心翼翼的摆在桌上,见此情景,工作室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小声议论:“不是说今天来的是个高手吗?怎么是个小姑娘?”

“估计是个滥竽充数的,想来我们这里镀个金,没想到遇到许老这样的硬茬子要考她。”

“听说许老为了她,亲自跑了好几趟,这下肯定要失望了!”

说话间,沈晚瓷已经将桌上那几样物件辨认出来,朝代、出自哪里、甚至连一些微末的细节和习惯都说的分毫不差。

黎白很是惊讶:“这么快?”

他是许老的学生,从大学毕业就入行,到现在都快十年了,说实话就是现在的他都没办法这么快辨别出来这些。

许老赞许的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沈晚瓷理论上的能力,但手上活怎么样,还得实践中才能看出。

没亲眼看过沈晚瓷修复文物,他不敢给她弄个真的来实验,所以让黎白拿了个考核用的赝品,给她修复。

“你别介意,这是我们工作室的流程,那些东西精贵,都是不可复制的,所以在选人方面会比谨慎一点。”

沈晚瓷表示理解。

修复的工作是冗长且单调的,加上大家都对沈晚瓷不抱希望,毕竟像她这般大小的姑娘,资历也就够当个学徒,见没了热闹看,其余人就都散了。

直到临下班时看到修复好的成品,所有人都惊呆了!

有人幽幽感叹:“我入职的时候,这块碎片花了我三天时间才修复好……”

大家都被沈晚瓷这又快又好的修复水平给惊艳到了,唯独只有许老,他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那块修复好的碎片,半晌没说话。

若是细看,不难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颤动,难以克制的抖。

许老抬头看向沈晚瓷,眼神里多了许多复杂的神色:“你和如喧是什么关系?”

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沈晚瓷的眸子剧烈一晃,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没人看清。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回道:“听说过,但不认识。”

如喧——

曾经文物修复圈里一颗最耀眼的明珠,是个全能的修复人才,手艺可以用‘出神入化、鬼斧神工’来形容,只要是做这一行的都听过她的名字,但这颗明珠在出名没多久就隐没了。

这么多年,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许老又追问:“可你的修复手法……和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外公也是一名文物修复师,我是跟他学的。”

许老听着,面色渐渐暗下,最后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但神情明显很失落。

不管如何,沈晚瓷的能力有目共睹,许老只当得了个人才,对大家正式介绍着:“这位是挽挽,新来的同事。”

一旁的黎白很惊讶:“挽挽?是我知道的那个挽挽吗?可那不应该是个长辈吗?怎么会……”

变成了个小姑娘,还生的这么漂亮?

许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挽挽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沈晚瓷只是笑了笑。

之后许老又介绍了别人给她认识,工作室的人不多,加她总共才八九个人,都很随和,夸赞人也是真心实意的,完全没有之前在薄氏的时候……那种阴阳怪气的工作氛围。

沈晚瓷很喜欢这样,更何况这是她最热爱的工作。

下了班后,工作室的人要一起去吃饭,说是京元的传统,有新员工加入都要去吃一顿,当做是欢迎宴。

吃饭地点是一家海鲜大排档,而大排档的对面则是一家高档餐厅——

餐厅二楼落地窗前,站在窗边抽烟的顾忱晔,不经意间看了眼楼下。

他扬了扬下颌,问身旁的薄荆舟:“你看,那是不是沈晚瓷?”

薄荆舟抬眸,朝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正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沈晚瓷……


薄靳昉没察觉沈元蓁这话有什么不对,她还在为他的冷漠无情生气,没好气的哼出一句:“恩。”

沈元蓁端起汤一口喝了,只是放碗的时候力道有点重,发出‘砰’的一声。

然后他掀开被子躺进来,薄靳昉则翻身背对着他,关了自己这边的台灯,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一年,他们偶尔同床睡,中间隔着的距离能再躺两个人。

但今晚有点不同……

睡得好好的,沈元蓁的身体突然贴近她,她几乎被他揽在怀里,后背贴在男人紧实的胸膛前,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肌肉纹理。

男人沉重粗哑的呼吸近在耳边,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拉到滚烫。

还不等薄靳昉作出反应,后腰就被什么抵住,她脑子一僵,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怎么了。

“沈元蓁……”

她的声音不自觉颤抖,一大半是突然被吓的,另一小半是紧张,怕沈元蓁来硬的。

这种场景她在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也期盼过,但这些年早被他的冷漠磨得渣都不剩,如今两人都要离婚了,可不能再来这么一层牵扯。

有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恩?”男人沙哑透顶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无法忽视的强势意味。

下一秒,沈元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

薄靳昉稳了稳心神,伸手去推他,“我不想。”

“不是控诉我没满足你吗?刚才让我喝汤的时候,我还以为你饥渴到恨不得自己坐上来动,现在却说不想,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沈元蓁的唇贴着她,嗓音里浸染着明显的欲,说出的话却一个字比一个字嘲讽。

薄靳昉再蠢也听得出是那碗汤有问题,她试图解释:“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事,你不是头回做了。”

“你……”

每次提起那事,薄靳昉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总在不经意间强迫她想起那一夜。

“我最后说一遍,当初是因为……”

没等她把话说完,沈元蓁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直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薄靳昉懵了,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想将人推开,换来的却是男人更深更重的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缱绻旖旎,全是强取豪夺。

唇被他给磕破了,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脑子因极度的缺氧而目眩神晕,直到男人滚烫的手贴上来,她才猛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她偏过头不让他继续吻,“沈元蓁,你放开我。”

身子更是扭动挣扎得厉害,费尽所有力气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去……

但女人在力气方面天生弱势,她全力挣扎却抵不过沈元蓁的一条手臂,轻易将她镇压住。

沈元蓁刚接过吻的唇透着绯红,似笑非笑的勾起,“你离婚的理由不就是说我性功能障碍,无法满足你正常的需求吗?现在没障碍了,离婚理由不成立。”

他撑起上半身,半跪在床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偏着的头掰正,迫使她看向他。

因为位置的关系,薄靳昉能瞧见的地方……很明显。

男人的声音维持着平日里的冷漠,但每个字都在挑战她紧绷的神经:“满意你看到的吗?”

薄靳昉:“……”

她脸色难看极了,正要反击时沈元蓁的手机却响了,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微微蹙紧。

是简唯宁的经纪人。

他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沈元蓁说着,想从薄靳昉的身上起来,而本对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却突然伸出手……

那柔荑覆上来时,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垂下眼,深暗的眸子里翻滚着几乎要将人搅碎的风暴。

紧咬的后槽牙发出一声摩擦的轻响。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话,薄靳昉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不外乎就是简唯宁又出毛病了,潜在意思就是让沈元蓁现在过去看看。

沈元蓁警告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却挑衅的冲他扬了扬下巴,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不止满意,还很持久,我都要受不住了,你慢一点……”

这话声音不小,足以让听筒那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薄靳昉就是故意的,抢男人嘛,不分手段。

沈元蓁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捏着手机的手发紧,手指的骨节凸起。

那头的声音又传来:“薄总,唯宁的腿要是废了,她的跳舞生涯就全完了。当初她为了能早点成为国际知名舞蹈家,不让您因为她的背景被人说闲话,背地里吃了很多苦,现在一身伤病,每周都得去做理疗。”

沈元蓁抿唇,从床上下来,“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薄靳昉没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没想把沈元蓁抢回来,只不过……能恶心恶心简唯宁,也算是报仇了。

沈元蓁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身为妻子的薄靳昉说点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应急灯还亮着。

他走到玄关处换鞋,“啪嗒”一声响,客厅正上方那硕大的水晶灯骤然亮起——

只见江雅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控制灯的遥控器,“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沈元蓁皱眉,“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问你,大半夜的你把晚瓷丢下是要去哪里?”

沈元蓁抿唇,半晌神色不变的说道:“我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把她弄伤了,现在去给她买点药。”


他伸手捏着沈晚瓷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看来你了解的还挺多,看过?还是玩过?”

薄荆舟眼中是无处发泄而又越烧越旺的火光,每个字都带着扎人的嘲讽。

沈晚瓷这会儿早忘了自己在车上赌气说过的话,她翻了个白眼:“有毛病……”

话音未落,薄荆舟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意味,被他吻过的肌肤泛着痛感,明显不是吻而是……

这举动太突然了!

沈晚瓷喝了酒脑子反应慢,等她惊醒时一切都晚了,一声裂锦声传来,身上的衣裙被薄荆舟撕裂开——

她睁大眼睛,扭动着身体用力挣扎,声音大得几乎是吼出来:“薄荆舟你别碰我!滚开……”

然而她的抗拒并不能阻止什么,男人眼睫半垂,遮住眼底翻腾的暴戾,但眉目依旧冷峻。

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弱势,尤其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状态下,蜷缩在男人身下挣脱不开。

意识到她越挣扎,他就越要征服,沈晚瓷狠狠咬牙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薄荆舟再次吻过来时,她偏开头,避开他的唇,声线冷淡:“一次两百万,从那三个亿里扣。”

蓦地,男人的唇在离她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

薄荆舟心里窜动的火苗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屑:“两百万?这个价的女人倒是有,但都是懂情趣技术好的,沈晚瓷,你哪点值得我花这个钱睡你一晚?”

沈晚瓷用手背狠狠擦拭被他吻过的唇,不知是被她擦破了皮还是被薄荆舟咬的,总之每擦一下,她的手背上都能抹到血迹。

“凭你技术烂,凭你不是个男人对女人用强,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她愤愤说着,将染着血迹的手怼到他面前,“狂犬病疫苗费,两百万已经是夫妻一场的打折价了!”

这一句句控诉,成功让薄荆舟面色愈发阴沉。

他阴鸷的目光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看来教训没受够,还敢嘴硬。”

他管这个叫教训?

沈晚瓷怒气冲冲的从沙发上起来,“是啊,我还能嘴硬,有的人是哪里都硬不起来!”

以这三年对薄荆舟的了解,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然她也不用守三年活寡!

曾经为了守住这段婚姻,软硬她都来过,或挑衅或勾引,最后换来的都是男人的不屑冷嗤。

刚才他肯定是被酒精烧糊了脑子,所以才会……现在又是那副冷淡的模样,想来是清醒了。

“要走快走,不送!”

撂下这句话,沈晚瓷转身就上了二楼的客房,一番折腾下她的酒意散了大半,强撑着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就听见楼下传来车子驶离的声音。

她知道薄荆舟要去哪里,刚才他压着她时,她不止一次感受到他裤兜里传来的手机震动。

沈晚瓷撩开窗帘,看着玻璃窗上蜿蜒而下的雨水,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朦胧的雨雾中。

真是真爱啊,这么大的雨都阻止不了他去见心上人。

……

简唯宁住的酒店是舞团定的,薄荆舟去到的时候,陶清宜正在大厅里等他。

“薄总……”

薄荆舟颔首,径直迈步进了电梯,“怎么回事?”

陶清宜面露为难,只是摇头,“这段时间她在养伤,我忙着处理后续业务,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还是让阿宁跟您说吧。”

等到了1709房门外,薄荆舟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房门微微从里面打开一条缝……


听到分居两个字,沈晚瓷的心像被人重重捏了一下,有点酸,还有点疼。

结婚后,薄荆舟每年回御汀别院的次数十个手指都能数清,和分居也没差别。

“反正只剩下三个月,我觉得没必要住在一起。”

薄荆舟盯着她看了几秒,讥诮冷笑:“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今天让陈栩给你批两个小时的假,把行李搬回去。”

“我……”

沈晚瓷拒绝的话被敲门声给打断,陈栩在门外提醒:“薄总,会议要开始了。”

薄荆舟将摘下来的袖扣重新扣上,“出去。”

沈晚瓷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薄荆舟,我不会回去。”

薄荆舟不以为意,“你哪次不是这样说?”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吵架,也不是沈晚瓷第一次搬出去,但每次过不了多久她又自己搬了回去。

眼下,沈晚瓷知道他不信,她懒得再费口舌,反正时间久了他就会明白,这次她是真的不会再回去了。

从办公室出来后,沈晚瓷去了洗手间补妆,下巴那处被捏过的地方果然青了。

补完妆,她正准备拿着辞职报告去找人事,却听见有人叫她——

“沈晚瓷,打印机没墨了,赶紧去换,等着用呢。”

像这样的吩咐,她每天都会听到很多,作为薄荆舟的生活助理,只需负责他的生活起居,但薄荆舟不待见她,有什么事都是让陈栩亲力亲为,所以沈晚瓷渐渐沦落整个三十六楼打杂的人。

“沈晚瓷,叫你去换墨,”叫她的是平时最不待见她的戴秘书,刚才也是这人冷嘲热讽她跟和富二代男友分手的,“就算是要辞职,也得有点职业操守吧?这还没正式离岗呢!”

“我的工作内容是听从薄总的吩咐,以及负责他的餐食,怎么?你现在都能替薄总下达指令了?”

别看她这生活助理的职位憋屈,其实很抢手的。

眼前这位就巴不得挤走她,然后自己亲自上阵。

戴秘书却跟见鬼似的看着她,“沈晚瓷,你今天脑子被门夹坏了吧?负责薄总的餐食?你定的那些外卖,你见薄总什么时候吃过?”

想到那些被扔进垃圾桶里的餐食,沈晚瓷心里刺疼了一下。

下一秒胸口突然一痛,是戴秘书将那些资料甩到她怀里,趾高气昂的说:“两点之前要打印好二十份,沈助理,人要贵在有自知之明。”

沈晚瓷皱眉,听到身后有动静,她回过头就见薄荆舟带着陈栩从办公室出来,他的目光正对上她的视线……

男人嘲讽的勾了下唇角,那眼角眉梢都在表明一个意思:连打杂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有什么底气跟他提离婚?

沈晚瓷气笑了,当着薄荆舟的面,将文件朝那姓戴的丢回去。

戴秘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那资料哗啦啦散了一地,沈晚瓷转身就走,声音远远传来——

“戴秘书,人不止要有自知之明,还得长耳朵听人话。墨水我不会去换,文件我也不会去打印,有本事你就去薄荆舟面前告我,还有……他喜欢胸大无脑的,你的确无脑,但那里小了点。”

反正都要离职了,她才不怕得罪人,临走之前还能黑他一下,值了!

薄荆舟的脸色霎时沉到了底,薄唇抿紧着不悦的弧度。

后来沈晚瓷去了人事部,将离职申请递交,人事经理看了眼,“沈助理,这离职申请你先拿回去吧,你是薄总的私人生活助理,得他签字同意,人事部才能批。”

沈晚瓷没接,直言不讳:“明天我不会来了,算旷工还是请假,随便。”

人事经理愣住,“你这是违约,就算离职也得有半个月的交接期。”

每天负责那人吃喝的工作岗位,有必要交接吗,交接他不吃什么吗?

那薄荆舟估计得饿死,因为她什么菜都点过。

沈晚瓷直接摆烂,“那就让薄荆舟起诉我吧。”

出了薄氏,她接到闺蜜秦悦织打来的电话,约她喝酒,大概也看到昨天的新闻,怕她难过。

沈晚瓷有点累就拒绝了,回到酒店后,她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了。

模模糊糊中被敲门声吵醒,她看了眼时间,七点五十。

沈晚瓷起床去开门,门外的人是这家酒店的经理,对方赔着笑道:“您好沈小姐,是这样的,您这个房间出了点问题需要检修。”

沈晚瓷也没有为难他,“那给我换个房间吧。”

说着,她就准备回房间收拾行李。

经理却又说:“抱歉没房了,钱都退到您卡上了,因为是我们的过错,违约金也一并打给您了。”

沈晚瓷脚步一顿,薄荆舟让她八点前回别墅,这经理七点五十就来赶人,她要是再不明白其中缘由,那就是真的蠢。

“是薄荆舟那个狗吩咐的?我不同意退!”

她一时没控制住脾气,直接爆了粗。

经理也不遮掩,“沈小姐,我们只是小本生意,您别为难我。”

一千四百多万的小本生意?

即便沈晚瓷不同意退也没办法,酒店方态度坚决,也愿意付违约金,来检修的工人就杵在门口,说是电路出了问题,不及时修理可能会起火。

最后沈晚瓷拉着行李箱出了酒店,而薄家的车已经等在门外,江叔见她出来,忙下车要帮她接行李,“太太,薄总让我来接您。”

沈晚瓷避开他的手,“告诉薄荆舟,我不回去。”

说着,她转身就去附近的酒店。

江叔没有阻止,很快沈晚瓷就知道他为什么不阻止了。

附近一家酒店的前台将卡递还给她,“抱歉,您的卡刚才受限了,能换一张吗?”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