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烟周晏山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全章节阅读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娇强制偏爱》精彩片段
余烟越发心神不宁,她借口更衣走到僻静处,唤出麒麟。
麒麟一出来就神色焦急地说:“姐姐,我一直盯着周晏礼,发现他命人在二少爷的汤碗里洒上了一种无色药水……”
余烟心里微微一颤:“什么?那周晏山喝了汤之后去哪里了?”
“好像是往那边去了……”
余烟心里突突直跳,急忙往麒麟指的方向跑去。
周晏礼竟然在今天这种场合下毒!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周晏山那样的身子骨,哪里经得起折腾?
麒麟指的方向不远处是一间僻静小院,平素没有客人来的时候,里头的房间一直都是空着的。
余烟紧张地推开主屋门走进去。
见周晏山此刻正紧锁着眉头坐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领口微敞,鬓发已被濡湿,看上去十分痛苦。
听到动静,他猛地抬头,看向余烟的眼底一片猩红,常年毫无血色的嘴唇此刻也嫣红一片,眼尾竟无端透出了几分魅色。
余烟大吃一惊,赶忙反手关上了门。
她下意识不想让人看到周晏山这副狼狈的样子。
她远远打量着周晏山,怀疑他中的,可能是合欢散。
因为原著里,周晏礼似乎用这招陷害过周晏山。
这也是周晏山后期会恨毒了周晏礼的导火索。
正在余烟飞快地盘算着该如何救周晏礼时,厢房门被敲响了。
“里面有人吗?”
是一个细柔的女声,有些低喘,声线不算陌生。
余烟脑中警铃大作:“你是谁?”
“我是……温时微。”
余烟瞳孔微缩:“世子叫你过来的?”
“……是的。”
余烟冷笑一声:“世子还真是用心良苦。”
温时微似乎有些不解,斟酌着问:“你是……二少夫人?”
“温姨娘,你若是不想身败名裂,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妙。”余烟此刻心里已经怒火中烧,对温时微也没什么好语气,“你回去转告世子,这笔账,我一定会亲自去跟他当面算清楚!”
温时微听她语气不善,知道眼下定然遇到了什么非同一般的事情,便也没敢再多做停留。
“那……我就先走了……”
温时微离开后,余烟又唤出了麒麟:“你去帮我买些蒙汗药回来,快去快回!”
余烟转头又看了周晏山一眼,见他扶着椅背的手都已经青筋暴起,显然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不由心里一阵后怕。
若不是她警惕,周晏山要是真跟温时微有了首尾,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周晏山……你还好吗?”她走近几步,想要安慰他。
却没想到被他厉声喝止了。
“别动!离我远点!”
余烟急得直冒汗,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总不能一直眼睁睁看着他受罪而什么都不做吧?
她环顾四周,发现厢房里有一个养着棕竹的巨大花瓶,走近一看,发现花瓶里头竟然有半瓶清水。
她想也没想,就拔出棕竹,然后把花瓶里的冷水兜头泼在了周晏山身上!
她这套动作实在太敏捷了。
就好似提前训练过一般。
根本来不及阻拦!
周晏山冷着脸抬眸看她一眼,眼底怒意勃发,真恨不能轻手掐死她。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拿水泼他!
但……他的神智似乎恢复了几许清明。
余烟完全没料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无礼,她看着周晏山恢复神智的眼神喜极而泣:“快,夫君,你快离开这!我怀疑大哥很快就会找人来这看你的笑话了!”
周晏山白她一眼,虽然他现在心里怒火中烧,但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自己院落而去。
好在此刻所有人都在前庭用膳,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举动。
回屋后,周晏山刚恢复的几分神智又渐渐模糊起来。
好在麒麟已经回来了,余烟赶忙把一包蒙汗药兑水泡匀,趁着周晏山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时哄他喝了下去:“夫君,这药能让你睡上至少五个时辰,到时候,你体内……奇怪的药效应该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周晏山也知道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仰头喝了下去。
蒙汗药见效很快,没过多久,周晏山便不省人事,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余烟派人把惊蛰喊回来照顾他,自己又往前庭而去。
还没走到前庭,便听到了一阵喧哗嘈杂。
余烟急匆匆地敢到人声鼎沸处一看,差点没惊掉下巴!
谁能料到,她方才打发走的温时微,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一名花匠在假山后颠鸾倒凤!
据说是一名路过的丫鬟听到异样的喘息声才发现了端倪。
余烟赶到的时候,两人才刚被拉开,花匠的衣裳穿得还算齐整,温时微却早已连中衣都被解了开来,露出里头雪白的脖颈和惹人遐想的赤红肚兜……
周围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鄙夷,唯有余烟感到彻骨的心寒。
周晏礼简直是个没人性的恶魔!
他今日不光给周晏山下了药,竟然还同时给温时微下了药!
温时微被她打发走以后,一定是药效发作,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而此刻的周晏礼,脸上竟没有丝毫愧疚,只是觉得惋惜。
——因为事情并没有照着他预料的方向发展。
他等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余烟看着此刻被众人唾弃的温时微,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温时微这辈子可以说是被渣男毁得彻彻底底,而她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
永安侯夫人听说后气得差点晕厥,命人将花匠打个半死后送了官,又将温时微赶出了侯府。
从头到尾,周晏礼一个字也没有说。
众人反而还有些同情他。
同情他被狐狸精迷了眼,才纳进府没几日又被戴了绿帽子。
只有余烟知道,他根本就是主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宴席散后,余烟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决定出府去见温时微一面。
她想着多少给温时微一些银两,也好助其离开禹州,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令人意外的是,等她找到温时微时,发现周晏礼竟然先一步到了。
正感慨着周晏礼也还没完全泯灭人性之时,她就看到了自己终身难忘的一幕!
余烟大摇大摆地走进余家中堂,毫不客气地吩咐下人给她泡茶。
“我要今年清明前摘的西湖龙井,给你们姑爷泡个母亲常喝的普洱,他身子虚。”
一旁候着的丫鬟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大小姐今天怎么这么蹬鼻子上脸?她要的这两种茶都金贵得很,平时只有老爷和夫人在喝,连三个少爷都很少喝。
“愣着干嘛?我嫁出去就不姓余了?说的话不好使了?”
小丫鬟不敢惹她,低头领命退了出去。
周晏山一直没说话,探究的眼神却一直盘旋在她周身。
她还是跟从前一样霸道,但不知为何,说的每句话都似乎有理有节,叫人不容反驳。
余老爷和余夫人来得很快,脸色却不是很好看。
余烟注意到,难怪古人多半瞧不上商贾之家,跟永安侯夫妇比起来,余老爷和余夫人虽然也是绫罗绸缎养尊处优的派头,但整体气质却差了很多。
余烟和周晏山起身向二老行礼。
待看清楚余烟的脸时,夫妇俩都满脸惊诧:“烟儿……怎么好似变了许多?”
余烟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一笑:“有吗?可能是爹娘太久没见女儿了吧……”
“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提前差人通禀一声?”
“回门那日爹娘就不在,想来就算提前告知也没什么用……”余烟脸上还带着笑,嘴里说出口的话却并不客气,“今儿个天气好,心情佳,女儿想回便回了,爹娘不会不欢迎吧?”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余烟到底是余家嫁出去的女儿,又没犯过什么有辱门楣的大错,余老爷只好说:“当然不会了。你回门那次……正好赶上家里生意出了问题,我跟你娘急急忙忙赶去了外地,才没在家。”
试探到这里,余烟心里多少有了点底气。
余老爷和余夫人虽然不知为何不待见她这个女儿,但却顾念着余家和侯府的脸面并不想撕破脸。
其实她早就猜到了。
余家一介商户,能攀上侯府这门亲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们虽然并不在意女儿嫁的人是好是坏,但却很在意跟侯府的这层姻亲关系。
只要他们还有所顾忌,那她接下来想做的事,就简单多了。
“女儿自然明白,这世上做父母的,哪有故意在女儿回门当日避而不见的呢,定然是身不由己了……女儿从未有过半分埋怨。”
周晏山想起某人回门当日在家门口哭天抢地骂爹骂娘的惨烈场景,再看看她现在一副冠冕堂皇善解人意的孝顺模样,实在没办法把两人联系在一起。
余老爷和余夫人都是生意人,见余烟今日说话动听,对她的态度也和善了几分。
“烟儿今日既然跟周姑爷一同回来了,就当作是回门日,在家用过午膳再走吧,”余夫人对自己的丫鬟说,“你去叫膳房今日多备几个菜。”
“哥哥们都不回来吃午饭吗?”
“你大哥和二哥都不在禹州,三哥新开了两间酒楼,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空回来吃饭?”
余烟闻言,立马摆出一副羡慕的样子:“还是哥哥们好,每个人名下都有那么多产业……若是我有一两间铺子傍身,也不至于在侯府受尽冷眼。”
余夫人脸色一僵,尴尬地看了周晏山一眼:“烟儿这孩子就是口无遮拦,叫周姑爷看笑话了。侯爷和夫人在禹州城是出了名的良善之人,哪里就会因为这点小事欺负她?”
没想到周晏山却并不给她面子,只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岳母也知道余烟嫁的是永安侯府,那岳母不妨想想,余烟商户出身,凭什么能嫁进侯府?”
余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继续往下演:“不瞒娘说,这两个月来,要不是夫君护着,女儿早就被侯府扫地出门了……”
说着余烟就掏出手帕,开始哭哭啼啼:“奈何夫君在侯府也是个不受宠的,迟早有一天护不住我……真要被休了,咱们家……在禹州城哪里还抬得起头来啊……”
余夫人闻言有些心慌。
其实当初这门亲事找上门来时她就觉得很奇怪,后来听说是侯府一个庶出的病秧子,她才稍微有点理解。
侯府定然是不想给这庶子定多好的亲事,又不想把门槛放得太低,这才找上了余家。
按理说,若是余家心疼女儿,自然舍不得把余烟嫁给这种走几步路就喘的废物男人,能不能人道都还另说。
但偏偏,余家根本不心疼这个女儿,还想用女儿跟侯府攀上一门姻亲。
自从跟侯府结亲,余家的生意越发好做了,连官府都要看在侯府的份上,卖余家几分薄面。
只是,如果余烟真被休了,少不得要牵连整个余家。
丢了面子都算是小事,关键是,还会影响生意。
余老爷也意识到了这点,沉吟片刻后说:“那烟儿意下如何?”
这是愿意跟自己谈判了!
余烟兴奋不已。
她在大学修的是采购管理,对于谈判颇有几分心得。
她知道,最应该注意的就是不能先亮底牌。
于是她假装怯生生地擦了擦眼角:“爹娘能给多少都是女儿的福气,女儿哪里还敢提什么要求呢?”
余老爷和余夫人对视一眼,然后缓缓开口说:“其实当初你成婚,我们没有给你铺子傍身,也是怕你年纪小不会经营,而且侯府到底是高门,只怕也不会允许你抛头露面去做生意……”
“父亲也是为女儿好,哪里想到女儿会因此差点成了下堂妇呢……”余烟说着又开始拭泪。
“这样吧,富柳巷那边有个铺子是做瓷器生意的,不怎么需要人操心打理,就记在你名下吧,如何?”余老爷终于开了金口。
余烟却并不满意,富柳巷在禹州城根本就是个人迹罕至的偏僻地方,那地方的铺子要了有何用?
她倒是知道原著中写过,城西边的乌角巷将来会被官府重新划分成居民区,沈兮月后来在那里误打误撞地开了间酒楼,挣得盆满钵满。
但她显然不能表现出太迫切的样子,以免引起余氏夫妇的怀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