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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江云骓对萧茗悠的维护实在是太明显了,李湘灵生气的瞪着他质问:“你的心尖宠不是那个叫花容的婢女吗,她纵容自己的婢女变着花样的欺负你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你怎么不打她?”
“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江云骓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李湘灵终于醒悟,为自己觉得不值,含着泪说:“江云骓,你这个眼盲心瞎的混蛋,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扔下这句话,李湘灵气冲冲的跑开。
江云骓并不在意李湘灵会不会喜欢自己,看向江云飞问:“看够热闹了?还不快叫御医?齐王妃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江校尉负的起这个责吗?”
江云飞来之前就派人去叫了御医,江云骓话音刚落,御医便跨进禅院。
花容和医女一起把萧茗悠扶到床上,御医很快诊治完,出来说:“齐王妃忧思过重,又染了些许风寒,所以才会晕倒,不过整体看来问题不大,多休养几日就能好。”
御医刚给桃花看完伤,回去还没来得及喝茶又被叫过来,累得满头大汗。
江云飞问:“本官刚刚无意中看到王妃腕上缠有纱布,那伤是如何来的?”
御医迟疑了下说:“王妃并未找下官看过那伤,下官猜测也应该是王妃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吧,可能不太严重。”
萧茗悠年纪轻轻就要和青灯古佛作伴,有轻生的念头也很正常,御医已经猜出那伤是怎么来的,却因为医者仁心没有说透。
江云飞却不这么想,严肃的说:“麻烦你拆开纱布看看那伤口恢复的如何,到底严不严重,是用什么东西弄伤的。”
这话像是在查犯人,江云骓一听又来了火,把江云飞拉到屋外,压低声音质问:“你又要做什么?”
“齐王妃腕上有伤,让御医看看恢复的更快。”
“你根本不是在关心她的伤,而是在怀疑她!”
江云骓低吼,被巨大的无力感逼得快要疯了。
如果他能打得过自己大哥,如果他也早早的到军中历练,根本不用面对现在这样的局面!
江云飞反问:“齐王妃又没有靠受伤来获得什么好处,本官怀疑她做什么?”
“……”
江云骓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会儿,御医出来说:“齐王妃腕上的伤口不深,未曾伤到筋骨,应该是四五天前用小刀之类的不小心划伤的,现在已经结痂,不需要再缠着纱布了。”
御医其实很想说那伤口浅的很,别说现在,就是刚受伤的时候也犯不着缠纱布。
江云飞没再说什么,让御医先离开。
桃花还伤着,萧茗悠又晕倒了,御医只好把医女留下来照顾两人。
江云飞越过江云骓看向花容:“跟本官走一趟,有些话要问你。”
江云骓立刻揽住花容的肩膀,大半个身子靠上去:“她是我的人,有什么要问的当着我的面问。”
“你不去监工?”
“监工也讲究策略,不是非得天天杵在那儿看。”
江云骓非要在场旁听,江云飞也没和他争辩,三人一起回到禅院,江云飞才问:“永安侯嫡女说逼你吃烤焦的红薯是怎么回事?”
江云骓立刻看向花容,他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李湘灵都自爆了,花容也不再隐瞒,把那日被丢进水潭的事说出来。
江云骓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生气的问:“发生这种事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
萧茗悠也有些慌乱无措,想要起身,却又因为腿疼重新坐下去。
她的痛呼让江云骓冷静了些,厉声命令:“给我坐着别动!”
江云骓冲出房间,不多时,一名御医带着医女匆匆赶来。
御医先帮萧茗悠重新换药,等医女帮花容解决了如厕问题再帮花容换药。
换药需坐起身才行,折腾了一番,花容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考虑到两人行动都不方便,御医把医女留下帮忙照顾。
刚刚萧茗悠一直要走,这会儿江云骓不在,她反倒稳坐如山。
等医女去煎药了,萧茗悠倒了一杯水,一瘸一拐的送到床边:“花容姑娘一定渴了,喝点水吧。”
花容是有点渴,但喝了水就要尿尿,她不想麻烦,摇头道:“谢王妃好意,奴婢不渴。”
“可是我都倒好了,而且我端过来也不容易。”
萧茗悠的语气温和,眉头却痛苦的皱着,约莫是为了送这杯水牵动了伤处。
花容没办法,只能接过那杯水喝下,诚恳道:“谢王妃。”
“不用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你是江三少爷的心尖宠,我更要好好对你才行。”
萧茗悠说着一瘸一拐的回去坐下,然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就又倒了一杯水过来,用的还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说辞。
花容后背爬上寒意,她喝下第二杯水,对萧茗悠说:“谢王妃好意,奴婢真的不渴,而且奴婢受了伤不能动弹,不方便如厕。”
“可水还是要喝呀,你刚刚不是想让江三少爷帮你的忙吗,你不喝水,一会儿他回来了,你怎么尿的出来?”
萧茗悠说着回去坐下。
她的语气很温柔,表情也是纯良无害的,每一个字却都充满了恶意。
花容刚刚拿如厕做借口打断了她和江云骓的好事,所以她故意给花容灌水报复,要花容难堪。
花容被萧茗悠的话惊到。
原来萧茗悠之前表现得那样端庄识大体,都是装的,她和江云骓的这几次见面,只怕也不全然是偶然。
桃花的冲动莽撞都是她刻意纵容的结果,桃花越可恶,她这个做主子的就越善良大度。
花容越想越觉得恐怖。
萧茗悠花了这么多心思,对江云骓应该是势在必得,那自己岂不是早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喝完药,萧茗悠随便找了个借口支走医女,硬是喂花容喝了一下午的水。
傍晚,江云骓才带着随风回来。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昏暗,江云骓没想到萧茗悠还在屋里,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
萧茗悠抢先问:“江三少爷,妾身现在可以走了吗?”
江云骓这才想起自己离开时让萧茗悠坐在这里不要动,却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想到萧茗悠的腿伤,江云骓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命令随风:“送齐王妃回去休息。”
萧茗悠颔首道:“有劳了。”
说是送,随风也只能跟在萧茗悠身边,不能上前扶她,萧茗悠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擦肩而过的时候,江云骓又闻到她身上的茶香,眼皮上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冰凉的温度。
“等等!”
江云骓叫住萧茗悠,取下腰间的佩剑递给她:“拄着这个。”
忠勇伯府的男丁都有自己的佩剑,见剑如见人,向来是不会假手他人的。
萧茗悠接过剑,纤细的指尖抚过剑鞘,感激道:“谢谢。”
江云骓眸色微暗,感觉心弦被狠狠拨弄了一下,在原地站了好半天才走进屋里。
江云岚说完期盼的看着花容,花容有些慌,下意识的推辞:“大小姐太抬举奴婢了,奴婢只会绣东西,不懂打理铺子的。”
“打理铺子其实并不难,只要东西够漂亮,自然有人买,我铺子里的绣娘都太平庸了,做出来的东西也平平无奇,之前赏花宴你做的团扇很漂亮,我想让你画些不一样的绣样图案出来,兴许能让铺子起死回生。”
这对花容来说倒是不难,不过她现在是江云骓的人,得听江云骓的。
江云岚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江云骓:“若是店里收成好起来,我按利分给三哥一成,如何?”
二夫人是商贾出身,江云岚得了二夫人真传,虽养在深闺,做起买卖来却很有气场。
江云骓扫了花容一眼,见她傻乎乎的也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稍微坐直了些,严肃的说:“既然要分红,那以后铺子的账簿要定期送到这里来,一个月要多少图稿得有数,不能你说画多少就画多少,一成利太少了,最少给三成,若有其他方面的需求,那是另外的价。”
自家大哥二哥早早的进了军中历练,唯有三哥一直没什么作为,江云岚还以为自家三哥是个徒有其表的纨绔,不由有些惊讶。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爽快道:“好,我听三哥的。”
三哥深藏不露挺好的,日后她的依仗就更可靠了。
江云岚回去后立刻让人送了笔墨纸砚来。
晚饭后,江云骓看了花容画了一幅图。
笔墨纸砚卖的很贵,花容舍不得多用,画在角落。
落笔很利落,没有犹豫,线条丝滑流畅,画的是两条纠缠的藤蔓,和平日看到的缠藤相似,但也有不同之处。
江云骓想象不出这个图案绣在衣服上面是什么样,只看了一眼,注意力便都在花容身上。
为了方便画画,她一手挽着袖子,身子微倾,神情专注,藏匿在胆怯软糯之下的自信不经意的渗透出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低人一等的丫鬟,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贵气。
“你学过画画?”
“没有,只是绣的多了就会画了。”
“识字吗?”
“认得一些,不多。”
花容现在会的,都是当初三娘偷偷摸摸教给她的,进了忠勇伯府后,她除了把家规倒背如流,其他时间都在干活。
江云骓让花容写了自己的名字。
花容不常写字,字迹潦草,像小孩儿写的。
江云骓从背后握住她的手,重新把她的名字又写了一遍。
“以后每日饭后抄两页书,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我。”
江云骓原本只是想教花容写字,说完才发觉这个姿势颇为暧昧,花容很紧张,耳朵被他的呼吸惹得绯红一片。
嫩如春桃。
江云骓的眸子瞬间变暗。
腊八这日,江云骓准了花容的假,让人送她去探望三娘。
花容彻夜未眠,第二日早早的起床收拾。
见她穿了之前在内务处的粗使丫鬟衣裙,一样首饰都没戴,忍不住问:“你就这样出门?”
花容顿了一下,轻声说:“奴婢娘亲的身子一直不好,奴婢不想穿的太花哨。”
这个解释挺合理的,江云骓没有怀疑,拿了自己的大氅给花容:“外面冷,穿上这个。”
今天忠勇伯在家,所有人都要到祠堂上香,江云骓也要在家,不得出门。
花容接了大氅披在身上。
江云骓个子高,大氅穿在他身上还不到脚踝,花容穿上却拖了地,得用手拎着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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