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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集阅读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男女主角薄荆舟沈晚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淮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职,是我的失职?毕竟整个过程接触过这幅画的人,除了阿辞老师,就是你跟我了。”倏然,简维宁心咯噔一下。果然,沈晚辞的下一句话便是——“我有证据证明,不是我的环节出了错。”简维宁蹙眉,“晚辞,这件事……”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走开两步接了电话,没一会儿就快步走回沈晚辞面前......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16 2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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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男女主角薄荆舟沈晚瓷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淮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职,是我的失职?毕竟整个过程接触过这幅画的人,除了阿辞老师,就是你跟我了。”倏然,简维宁心咯噔一下。果然,沈晚辞的下一句话便是——“我有证据证明,不是我的环节出了错。”简维宁蹙眉,“晚辞,这件事……”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走开两步接了电话,没一会儿就快步走回沈晚辞面前......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按照正常情况,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毕竟今晚是江娅竹的生日,撕破脸对谁都不好,但简维宁没想到……沈晚辞根本不想给她这个台阶下!


只听女人轻笑一声:“所以不是阿辞老师的失职,是我的失职?毕竟整个过程接触过这幅画的人,除了阿辞老师,就是你跟我了。”

倏然,简维宁心咯噔一下。

果然,沈晚辞的下一句话便是——

“我有证据证明,不是我的环节出了错。”

简维宁蹙眉,“晚辞,这件事……”

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走开两步接了电话,没一会儿就快步走回沈晚辞面前,“晚辞,抱歉,今天的事是我不对,画确实是在我手里出的问题。”

沈晚辞正疑惑简维宁怎么接个电话就突然改口了,就见她点开手机的免提:“你把刚才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电话里传来了陶清宜的声音:“维宁对不起,我当时把水弄上去后马上就擦干了,本来想跟你说一声的,但后来忙着别的事就忘记了,那画很重要吗?”

闻言,沈晚辞挑了挑眉,“那还真是巧,我和简小姐刚还在说这事,陶经纪的电话就打来了。”

其中的意有所指,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沈小姐,这件事是我的失误,如果要怪就怪我,跟维宁没关系。”

“好啊,那就算了吧。”

既然陶清宜把锅揽了,她也没必要再揪着不放,简维宁今天的脸都丢完了,她再不依不饶下去反而会让简维宁变成弱势者,收获同情。

显然,简维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沈晚辞挽着江娅竹的手,从她面前离开去应酬宾客了。

就这样,一场算不上是闹剧的戏落幕。

薄荆州看着那婆媳两人有说有笑的,正要朝两人走去,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聂钰诚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看着沈晚辞。

他顿住脚步,“怎么,后悔了?”

聂钰诚回过神,目露不解,“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她找上你的时候,没答应娶她。”

听出男人言语中的醋意,聂钰诚低笑一声,倒是很少见薄荆州这副口吻跟他说话。

聂钰诚来了几分兴致,玩笑说道:“你这么说,还确实有点,如果当初考虑一下,说不定她就是聂太太了,你说对吧?”

薄荆州看向他,见聂钰诚神色如常,却又仿佛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他视线垂落,看向聂钰诚衣袖间半遮半掩的腕表,不知想到什么,薄荆州突然笑了:“那说来,还得感谢这块表。”

聂钰诚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表,“这表怎么了?”

他取下来,仔细研究一番,除了贵点,没什么特别的。

而刚好从旁边经过的沈晚辞,正好听见两人的谈话,尤其是表那个字,更是让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忙松开江娅竹,快步走向薄荆州,走得急又穿着高跟鞋,她几乎是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薄荆州没有准备,下意识环住她的腰,避免她站不稳。

“今天是妈的生日宴,你怎么能让我们两个女的去喝酒应酬呢?”

沈晚辞仰头说话时,带着酒味的呼吸洒在薄荆州的下颌。

他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女人那张水润嫣红的唇,而她的眼里有水光,灯光之下格外的水媚。

不等他回应,沈晚辞就挽着他的手臂,不由分说的将人拉走。

从别人的视角来看,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娇,丈夫在宠溺的纵容。



陈总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大概是为了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加低沉磁性。


可沈晚辞却被吓得浑身一抖,直接就将手机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陈总发出痛苦的闷哼,抬手捂住脸,鼻血从他指缝中疯狂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陈总,您没事吧?”沈晚辞手忙脚乱的想去翻包里的纸巾,结果发现自己压根没带包,“实在抱歉,我小时候被坏人跟踪过,所以神经比较敏感,一有人靠近我就容易失控。”

陈总这会儿疼得脑子嗡嗡的,根本听不清沈晚辞在说些什么,要不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他……对方的身份以及那点为数不多的怜香惜玉,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鼻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涌,他怀疑自己的鼻梁是不是被砸断了。

妈的,下手可真狠!

沈晚辞:“陈总您先忍忍,我去找毛巾。”

五分钟后,陈总鼻子的剧痛终于缓和过来,他正要出电梯,沈晚辞又噔噔噔的跑了回来。

下一秒他只觉得面前一黑,一条毛巾直接盖在他的脸上,随即覆上来的是一只手,像铁掌一样紧紧捂住他的鼻子。

本来缓和了的鼻子再次传来让人牙酸的剧痛!

痛得他浑身冒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去扒拉沈晚辞的手……

“陈总您别动,得这样用力压着才能止血,您看这血是不是没怎么流了?”

陈总被压的说不出话,这他妈血都被毛巾吸收了,还流个屁!

沈晚辞隔着毛巾死死摁着他的鼻子,“我小时候流鼻血,我妈就是这样给我止血的,不然会失血过多晕倒的。”

陈总被她捂得直翻白眼,沈晚辞找来的这条毛巾又大又厚,他现在呼吸困难,只觉天昏地转。

只怕他还没失血过多,就被这个女人给捂死了!

窒息带来的恐惧感让他从眩晕中挣脱出来,用力将沈晚辞的手拽下来——

毛巾掉到地上,陈总鼻子嘴巴和脸上都糊着血,鼻梁又红又肿,让他本就丑的五官更加扭曲!

他恶狠狠的瞪着面前一脸无辜的女人,“薄太太,不知道陈某是哪里惹到你了,让你这么捉弄我。”

他装傻,沈晚辞也跟着装傻,她眨了眨眼睛,“陈总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捉弄您呢?我们两家不是友好的合作关系吗?”

“你少给我装蒜,你以为这么说我就相信你是无意的?”

沈晚辞声音温柔,语调却是冷的:“陈总误会了,我压根就没打算要装,不然以你这命根子长在脑子里的智商还不被我唬得团团转?”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就必要再给他留面子,“你还是想想这件事怎么跟薄荆州解释吧。”

陈总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牙齿被磨得咯吱作响,气急败坏道:“你可真是看得起字!别人挨你近一点,你就觉得是要侵犯你,像你这种货色的女人,每天对着我投怀送抱的不知道有多少,我还用得着对你意图不轨?”

他不停地摁着电梯的开门键,“我看你不是单纯的普信女而是有病,还是尽早去看心理医生吧,免得整天疑神疑鬼!”

他能这么理直气壮,完全是因为他今天的观察……薄氏两夫妻的关系根本没有多好,那些亲密的举动一看就是做给外人看的,说不定薄荆州根本懒得管这女人的事。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晚瓷被吼得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眼病床上正盯着她看的江雅竹,转身走去病房门外。

“你在说什么?”

什么玩他?

薄荆舟嗓音低沉:“你现在在哪儿?”

“医院……”

妈病了,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不客气的打断:“沈晚瓷,就算要找借口也找个让人信服的,之前还一副迫不及待要离婚的样子,才过了一晚,是什么了不得的病让你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你闹这么一出,根本就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在欲擒故纵?”

沈晚瓷知道自己在薄荆舟心里没什么好形象,但没想到会差劲到这种地步,他连听她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就粗暴的给她定了罪。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涌上来的那层酸涩,“不是我,是妈病了,高烧四十度,刚刚被送来医院。”

电话那头的男人突然沉默了。

“你不知道吧?”这下轮到沈晚瓷冷嘲:“妈病了,佣人只记得给我打电话而从没想过通知你,这三年,你知道我替你尽过多少次孝道吗?”

最讽刺的是有一次,她上班时接到王姨的电话,说江雅竹休克了,她那时候正被薄荆舟刁难,人事部为了讨好他故意落井下石,不批她的假,当时情况着急她就直接旷工了。

后来薄荆舟不分青红皂白,当着众多人的面训斥她——

要是吃不了苦,就滚回去当娇小姐,薄氏不收垃圾!

是她蠢,为了给他留面子,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

沈晚瓷至今都记得,那时候公司的人看她时,眼里流露出的鄙夷与轻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不知过了多久,薄荆舟淡淡的声音传来:“下次再有这种事,给我打电话。”

沈晚瓷没听出他话里服软的意味,就算听出了也不会多想,她的自作多情已经够多了。

她没回应,直接将电话挂断,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在走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薄荆舟来的很快,沈晚瓷看了眼病床上又睡着的江雅竹,每次生病,她都虚弱得仿佛去了半条命。

“我有话跟你说。”

薄荆舟以为她又是要跟他说离婚的事,烦躁的蹙眉,“有什么以后再说,妈现在病成这样,我没空陪你闹。”

到现在,他都还觉得她只是在跟他闹?

沈晚瓷回头想说什么,但视线却落在男人脖颈上的一块红痕上。

这个位置……

她忍不住冷笑,真是一点都不避讳,还没离婚,偷吃都不擦嘴了!

她道:“那我就在这里说了?”

薄荆舟狠狠睨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病房。

走廊上,沈晚瓷双手插兜,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医生让妈做个详细检查。”

薄荆舟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医生说具体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情况。”

她说完,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妈刚睡着,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让护工先看着,现在离民政局午休还有一个多小时,还来得及。”

闻言,薄荆舟目色沉沉的看着她……

自从沈晚瓷闹着要离婚,她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又冷又刺,这让他心里堵着一团火,发不出也咽不下去,看什么都很烦。

“妈病成这样,你却还想着离婚的事?沈晚瓷,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她的良心?

是在他一次次的冷漠和疏离中慢慢磨没的。

“你要这么说,那就是吧。”

薄荆舟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激得眯起眸子,不由想起上次她当着他的面,买的那款男包。

他本以为沈晚瓷是为了跟他赌气才随便买的,过不了几天就会送到他面前来。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为了让他吃醋,故意买些让人误会的东西说是要送人,最后还不是放在家里的衣橱里。

但在昨晚的一个酒宴上,他看见一个男人手上拿了那款包。

本来以为只是同款,但奢侈品的每个包都有独立编号,当时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接过来看了一眼。

跟沈晚瓷那天买的,是同一个。

“这么急着摆脱我,是攀上别的高枝?上次那个包,就是买来送他的?那种又老又丑的男人,你看上他什么,嗯?”

沈晚瓷听不懂薄荆舟又在说些什么,但她的耐心也磨没了,不耐烦的皱眉,“你烦不烦,说那么多不觉得累?”

“呵,”男人冷笑,“离婚的事以后再说,妈还在输液,离不了人照顾。”

这下沈晚瓷不愿意了,她总觉得会夜长梦多。

“可以让护工看一会儿,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薄荆舟的脸色愈发沉下来,眼睑落下一片阴霾,“我说,下次再约时间。”

沈晚瓷没听出他的别意,想了想又问:“那约下午?”

反正她都请假了,不在乎多半天。

江雅竹的药水不多,一上午应该能输完,民政局五点半才下班,无论怎么样今天都来得及。

不想她的话刚落下,下颌就突然被薄荆舟扣住,他没好气的语气在她耳边恶狠狠响起:“男人受不得刺激,你越是急迫,我就越是不想如你的愿。”

话里话外带着警告的意味,恶劣得很。

“薄荆舟,会有这种想法的不是男人,是禽兽。”沈晚瓷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看着女人消失在电梯间的背影,薄荆舟很烦,烦到想抽烟。

站了半晌,他转身走进病房,可刚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枕头砸中腹部!

只见江雅竹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连老婆都不会哄,你到底是哪个垃圾桶里出来的?正好在医院,你赶紧去做个亲子鉴定,我跟你爸绝对生不出你这样的坏家伙来!”

“……”

“昨晚才跟人睡了,今天她就要跟你离婚,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

闻言,薄荆舟眸色一冷,声音降了好几个度:“沈晚瓷跟你说昨晚我和她睡了?还说我们要离婚?”

这个女人,一边吵着闹着要离婚,一边又背地里打小报告,明知道江雅竹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同意他们离婚。

沈晚瓷,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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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口一路走进来,薄靳昉就瞟到好几对情侣在接吻……

她扭头去看沈元蓁,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任何别的含义,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尴尬。

见沈元蓁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让薄靳昉想当场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怎么,羡慕?也想要?”

按捺住想抽他的心,薄靳昉压低声音:“这里搞不好有记者。”

这样的场合,八卦记者肯定能跟到一些大人物的绯闻,他之前不愿来,不就是怕被拍到曝光婚姻关系嘛?

见沈元蓁毫不在意,薄靳昉只当自己多此一举提醒。

末了,她故作叹气,回他刚才的问题:“是挺羡慕的,但一想到对象是跟你,我可真就一点都不想要。”

“不想和我接吻,那你想和谁接?”

沈元蓁转身过来,下巴紧紧绷着,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即便是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清楚看到他眉目间浮上来的戾气。

他说这话时肆意妄为,周围不少人都听见了,视线朝他们看过来,脸上都带着促狭的笑。

薄靳昉不想站在大厅中央跟他讨论这么羞耻的话题,急忙寻了个位置坐下。

她赶着回去,坐下后就拿过菜单开始点餐,不忘嘱咐服务生:“麻烦请快点。”

沈元蓁看着她这着急的模样,皱了皱眉,“饿死鬼投胎?”

薄靳昉:“……”

只是单纯不想跟你呆在一块。

这话她没说,等待上菜的时间,薄靳昉又提到协议里的内容:“欠你的三个亿,我会还你的。”

阴影中,沈元蓁的眸色依旧暗沉,说的还是电话里说过的那句话:“我凭什么信你?”

薄靳昉有点抓狂!

他就是故意的,她都承诺会还钱,他还硬拖着。

“简唯宁回来了,你不急吗?”

沈元蓁头也没抬,“急,所以你快一点还钱。”

“我不会因为我们离了婚就赖账,”薄靳昉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且,你也不缺这三个亿。”

她的言外之意是:金钱和你的幸福比起来,不值一提。

沈元蓁掀眸,目光落在她焦躁的脸上,终于是笑了,“薄太太,就因为我不缺钱,你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谁给你的脸?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掰扯,不如想办法怎么尽快赚到三个亿。”

薄靳昉被他这话气得磨牙:“不允许你再这么叫我!”

结婚这么久,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毫无半点亲昵之意,如今快要离婚了,倒是一口一个‘薄太太’,听着就讽刺!

沈元蓁冷嘲:“不想当薄太太,是想当聂太太?”

他又在提聂煜城!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别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你提阿宁的时候,可没这种自觉。”

薄靳昉莞尔反讽:“她是不相干的人?”

沈元蓁没说话,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她无理取闹。

“不相干的人能拿着你的副卡到处炫?一刷就是好几百万?”

沈元蓁的副卡是没有上限额度的,这哪里是不相干的人能有的待遇?

男人却蹙眉,“谁告诉你的?”

“自然是你的小甜心说的。”

‘小甜心’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让沈元蓁的眉头又紧了几分,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打量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货物:“蠢成这样,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沈元蓁你……”

不等薄靳昉反驳,服务生陆陆续续来上菜了,她拂开他的手,与他之间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话还没说完,薄荆舟不管不顾用蛮力把她强行塞进车里——

驾驶座上的江叔被后排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到,一回头就见少爷像拧小鸡仔一样,把少夫人按在后排的座椅上。

沈晚瓷抗拒的挣扎着,喝醉酒的女人毫无半点娇弱,铁了心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力气比牛还大,甚至比清醒时更没有分寸。

至少清醒状态下的沈晚瓷,是绝对不敢用爪子挠薄荆舟的!

男人的脖颈被她重重挠了一爪子,红很明显,火烧火燎的痛,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他的头发太短她薅不住,否认她肯定会像个泼妇一样撕扯他的头发。

“沈晚瓷……”

薄荆舟冷着一张脸,将女人挥舞的双手反扣压在座椅上,单膝跪在她身侧,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半压制着她。

这样暧昧而又不失暴力的姿势让人看得血脉偾张,但作为唯一的旁观者江叔,只觉头皮发麻!

他是生怕少夫人惹恼了少爷,然后被丢弃在高速路上自生自灭。

沈晚瓷咬唇,看着眼前的俊脸,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泄气了。

都要离婚了,没必要闹得太难看,他还能把她怎么着不成?

察觉到女人不再挣扎,薄荆舟冷着脸松开她,“回御汀别院。”

他伸手摸了下脖颈处被抓伤的地方,指腹上染了点点血迹。

男人舌尖抵着腮帮,轻‘咝’了一声。

沈晚瓷挪到另一边,身体蜷缩着贴在车门上,声音倦怠带着点有气无力:“江叔,到好打车的地方把我放下吧。”

她要回自己租的地方,但不麻烦江叔特意饶道送她。

江叔不敢应,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薄荆舟,只见少爷脸色冷峻,没有说话。

但跟了薄荆舟那么多年,光是一个眼神,江叔都能立刻秒懂。

他没有回应沈晚瓷,而是将车速提快了些,目的地直朝御汀别院的方向而去——

沈晚瓷皱眉,却对这里的路不熟,只好打开手机导航。

薄荆舟一偏头就看见她手机里的内容,目光沿着她的身体打量了片刻,语气透着几分冷讽:“就你这浑身上下没二两肉的干煸身材,还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沈晚瓷反唇相讥:“这倒不怕,毕竟薄总审美异于常人。”

她虽然没有36D,但身材匀称,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纤细的地方纤细,简唯宁虽然常年跳舞,身材气质绝佳,但弧度还真没沈晚瓷的大。

可很明显,薄荆舟不嫌弃简唯宁是个平胸,却嫌弃她身无二两肉。

这难道就是白月光和米饭粒的区别吗?

沈晚瓷懒得理他,对前座的人说道:“江叔,麻烦送我去第七公寓。”

江叔从后视镜里抱歉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前行。

手机导航发出机械的提示音:“您已偏航,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沈晚瓷蹙眉,忍了忍没说话。

随着偏航提醒的次数越来越多,前方再也没有可替换的路线,她终于硬气了一回:“江叔,直接在边上停吧!”

薄荆舟冷扫了她一眼,“想回去找聂煜城?”

沈晚瓷:“……”

不想坐他的车就是想回去找别人?他这是什么鬼才逻辑!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盯着女人不悦的小脸,似笑非笑:“你以为今晚怎么会那么巧碰到他?他在跟人相亲,这个点……”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你估计得去情趣酒店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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