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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

慕妘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由网络作家“慕妘娍”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孟瑾瑶顾景熙,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空无一人,方才那男子是最后离开的。祁蕴文跟在顾景熙后面,探头一望,没看到有人,他脸色变了变。顾景熙侧过头看脸色微妙的好友,他薄唇轻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很好。”“曜灵,这……”祁蕴文看着已空无一人的雅间,霎时间都不知说什么好,消息没错,是在茶然居见面,但却不是左边的雅间,而是右边的雅间,方才他们偷听的是左边的,听了他外甥女跟孟家那......

主角:孟瑾瑶顾景熙   更新:2024-02-08 0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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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瑾瑶顾景熙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由网络作家“慕妘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由网络作家“慕妘娍”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孟瑾瑶顾景熙,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已空无一人,方才那男子是最后离开的。祁蕴文跟在顾景熙后面,探头一望,没看到有人,他脸色变了变。顾景熙侧过头看脸色微妙的好友,他薄唇轻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很好。”“曜灵,这……”祁蕴文看着已空无一人的雅间,霎时间都不知说什么好,消息没错,是在茶然居见面,但却不是左边的雅间,而是右边的雅间,方才他们偷听的是左边的,听了他外甥女跟孟家那......

《精选小说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精彩片段


祁蕴文懵了:“阿宁的眼神有什么问题?”

顾景熙抿唇淡笑,语气幽幽地反问:“你比我年长一岁,我是糟老头子,那你是什么?即将入土为安的老不死?”

他话音落下,祁蕴文脸色骤变,脑海中回荡着那句‘即将入土为安的老不死’,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僵着脸道:“我姐姐对子女的教育仍需加强,我下回见到她再跟她说一说。”

顾景熙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须臾,祁蕴文八卦心又起来,好奇地问:“曜灵,孤家寡人那么多年,忽然间多了个小媳妇什么感觉?”

顾景熙脸色一顿,而后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字:“闹腾。”跟他那逆子,以后可有得吵了。

祁蕴文愣住,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正常得很,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他外甥女一起鬼混的姑娘,又怎么可能不闹腾?

虽然事实如此,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安抚:“曜灵,她还小呢,比你儿子还小,小姑娘闹腾些也正常,你多担待些,等过几年性子就沉稳了,就不会闹腾了。”

顾景熙默然,他感觉过几年也是一样闹腾,看好友一脸八卦,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站起身来,淡淡道:“这案子你自己继续跟进,半个月内查清疑点结案,以后这种虚假消息别再找我。”

“啊?”

祁蕴文愣了愣,讪讪地笑道:“曜灵,这是意外,都怪下面的人办事不力,不靠谱。”

顾景熙觑他一眼,淡声道:“我先回去了,你继续忙,如今我还在休婚假,下回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找上我。”

祁蕴文颔首,在心里暗骂下属不靠谱,害得他们俩白跑一趟,早知如此,他们就不亲自跑一趟了。

刚打开雅间的门,祁蕴文看到右边雅间的门开了,里面的人走了出来,他看到那男子后愣住,但男子没有注意到他,往右边的楼梯口走去。

顾景熙也注意到了,快步走到右边的雅间,往里面扫视一眼,已空无一人,方才那男子是最后离开的。

祁蕴文跟在顾景熙后面,探头一望,没看到有人,他脸色变了变。

顾景熙侧过头看脸色微妙的好友,他薄唇轻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很好。”

“曜灵,这……”

祁蕴文看着已空无一人的雅间,霎时间都不知说什么好,消息没错,是在茶然居见面,但却不是左边的雅间,而是右边的雅间,方才他们偷听的是左边的,听了他外甥女跟孟家那丫头的对话。

顾景熙问:“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力,还是你左右不分?”

“这个问题问得好。”祁蕴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回忆一番昨天的事,“我得回去查证一番,许是我昨天与其他同僚喝了点酒,有些醉就听岔了。”

闻言,顾景熙脸色迅速沉了下来,沉声告诫道:“墨白,喝酒容易误事,特别是我们,一不小心被人套了话,误了大事,丢官帽是小,丢身家性命是大。”

祁蕴文也知道事态严重,幸好这次不是什么大事,连连点头:“哎,我就这一回,下回绝不会如此。”

顾景熙瞥他一眼,接着道:“剩下的事儿,你自个儿善尾。”

祁蕴文苦哈哈地应了声,转而又问:“曜灵,也快到晌午了,不如等会儿一起吃个午饭再走?”

“看来你很闲?”顾景熙挑了挑眉,淡淡道,“既然闲得慌,那就去琢磨那些悬案疑案,看看是否能发现突破点。”

祁蕴文被这话噎住。

就在此时,左边雅间的门也打开了,宋馨宁与孟瑾瑶从里面出来。


孟瑾瑶颔首,双眉颦蹙,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俨然担心儿子的慈母,忧心忡忡道:“孩子病了,我这做母亲的不去看看,哪能放心的下?”说着,她轻叹一声,“春柳啊,你现在还没做母亲,等你做母亲就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了。”

春柳被这话噎住:“……”

她腹诽道:夫人,您确定您不是在嫌世子爷病得不够重,特意赶去祠堂气世子爷?

不过,一个懂得讨主子欢心的好丫鬟,自然是主子喜欢听什么,她就说什么,哪会管主子心里真正在想什么?

春柳附和道:“夫人说的是,有夫人这样的好母亲,世子爷可真有福气。”

孟瑾瑶点头表示赞同,她可不就是好母亲?儿子病了,她马上前去看望,恨不得把儿子气得七窍生烟的好母亲。

是的,没错,她就是缺德,睚眦必报,喜欢对敌人落井下石头,喜欢看敌人的惨状,去看人家笑话,找人家不痛快,还要虚伪地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以前因不够缺德,老是有人用道德绑架她,现在够缺德,她活得轻松多了,对某些人,压根不需要道德。

她继续装模作样,颇为惆怅道:“昨日那孩子挨了打,没准儿如今还在心里怨恨着我呢。”

春柳安抚道:“夫人,世子爷年纪尚小,等他长大了,自然会明白夫人的一片苦心,夫人教育他,那是为他好。”

凝冬:“……”

清秋:“……”

还年纪尚小?世子比夫人还大两个月呢!

她们忽然发现这春柳还真是个妙人儿,明知道夫人没安好心,却还能把夫人夸出花来,这拍马屁的技术,她们自愧不如。

见装得差不多了,孟瑾瑶轻叹:“但愿吧,事不宜迟,我们先走吧。”她说罢,看了眼清秋与凝冬,然后迈着轻快的步子出了屋子。

凝冬欲要跟上,却被清秋拉住衣袖,示意她别跟,方才夫人给她们递了个眼神,就是让她们不必跟的意思,只带春柳,或许也是在考验春柳。

春柳见她们俩杵着不动,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跟上,忍不住抬手轻轻掌了下自己的嘴,心里骂道:瞧你这张嘴,一点儿都不机灵,尽给自己找麻烦。

孟瑾瑶到了祠堂后方的小屋,这小屋是专门给禁足于祠堂思过的不肖子孙准备的。

被派遣来照顾顾修明的小厮看到她,有些懵,明明通知的是侯爷,怎么来的是夫人?

但如今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总归是夫妻俩有一个到场了,他连忙上前几步,恭敬行礼:“小的见过夫人。”

孟瑾瑶微微颔首,又问:“我儿现在如何了?”

小厮恭敬回答:“回夫人,世子爷已经醒过来了。”

孟瑾瑶轻轻“嗯”了声,然后步履轻快朝屋里走去,春柳也硬着头皮跟上。

刚进屋,一股难闻的药味就扑鼻而来,想来是治疗伤口的药。

孟瑾瑶不适地皱了皱鼻子,继续往里面走,但没有看到她那便宜夫君的身影,只看到她的便宜儿子趴在床上,她有些茫然,转头看春柳,意在询问。

春柳也懵了,她明明收到消息说侯爷来看世子爷的,磕磕巴巴道:“夫、夫人,奴婢也不知道。”

床上的人听到声音,抬起头循声望去,当看到来人时,顾修明先是失落,紧接着怒意上涨,刚要起身,后背是伤口被扯动,疼得他龇牙咧嘴,见孟瑾瑶笑了,他忍着痛冷哼一声:“孟瑾瑶,你这是来看我笑话的?”


清秋和凝冬也愣了下,想到侯爷院子里的貌美丫鬟们,就连打杂的丫鬟都眉清目秀,就没有哪个是丑的,难不成因为这样,夫人就觉得侯爷好色?

就连宋馨宁的丫鬟也愣住,觉得着不太可能,她们见过顾侯爷,那是个对美人都不多瞧一眼的男人。

孟瑾瑶轻轻颔首:“虽有隐疾,但不影响他好色啊。”

她心想,若顾景熙不好色,前天晚上偷偷扯开她衣襟做什么?还不是想着既然吃不得,那就瞧一瞧过过眼瘾?

宋馨宁迟疑道:“我舅舅跟他是至交好友,曾说他是个端方君子,洁身自好,不近女色。阿瑶,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

孟瑾瑶回道:“那证明你舅舅还不够了解他。”

这是凝冬忍不住道一句:“宋姑娘,侯爷院子里的丫鬟,各个貌美如花。”

此言一出,宋馨宁主仆都觉得孟瑾瑶大概是误会了,哪个正室看到夫君身边有一堆貌美丫鬟,心里都不太好受,容易胡思乱想。若是换了别人可能是真的好色,但顾景熙不会啊,他都不行,就算是想,那也是有心无力。

须臾,孟瑾瑶又道:“不过,哪有男人不好色的?就我那父亲,那么喜欢我继母,还不是有好几房美妾?”

宋馨宁微愣,忽然想到自己的父母,她父母琴瑟和鸣,可并不妨碍她父亲纳了两房妾室,还有两个庶女,是两个妾室所生。不过母亲也想得开,平时对那两个妾室的态度算温和,从不苛待,妾室也安分守己没有作妖,比起其他家庭,他们宋家的后院比较平静。

她赞同地点点头:“也是,男人哪有不好色的?真正不好色的,那估计就只有和尚。”

孟瑾瑶道:“阿宁,我们不说男人了,聊点别的吧。”

宋馨宁颔首应了声,然后绕开话题,与她说说最近的所见所闻,“阿瑶,你那妹妹,以前都恨不得每天听见旁人贬低你捧高她,昨日竟然破天荒的为你说了好话,真是见鬼了。”

孟瑾瑶颇为意外,饶有兴味地问:“她会为我说好话?她说了什么?”

“她说啊,”宋馨宁轻咳两声,捏着嗓音,学着孟瑾玉的语气,“你们胡说什么?我大姐姐和大姐夫夫妻感情和睦,才没有受到冷遇,大姐姐回门那日,我们孟家上下都瞧得清清楚楚,大姐夫对大姐姐可谓是百般疼爱。”

听罢,孟瑾瑶眉梢一挑,轻笑道:“孟瑾玉学聪明了啊,不过就她那脑子,也想不到太长远的事儿,大概是我那好继母教的好。”

宋馨宁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孟瑾瑶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嘲讽道:“我在顾家过得好,得夫君宠爱,即使我夫家没有扶持他们,他们也可以从中获利,出门旁人都会看在长兴侯府的份上,给他们几分薄面。所以,在外面抹黑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那岂不是让外人以为我跟娘家人不和?”

她说着,略微顿了顿,轻嗤道:“当然,我若是在夫家受到冷遇,他们会迫不及待跟我撇清关系,甚至在人前落井下石,说我如何如何不好,给他们家丢脸,他们权当没生养过我这个逆女。”

宋馨宁一听,瞬间如醍醐灌顶,皱起眉头:“难怪孟瑾玉昨天破天荒的为你说好话,我还以为她转性了呢。”

孟瑾瑶半眯起眼眸,一语道破:“她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永昌伯府已落魄,她的婚事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有个做长兴侯夫人的长姐,并得长兴侯宠爱,那又不一样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一场不可能,却变成现实的荒诞婚姻已成定局,孟瑾瑶没做成世子夫人,却成了长兴侯夫人。

宾客们都懵懵然,感觉参加了那么多场婚宴,这次是最精彩的,茶余饭后都有了新的谈资,而他们还是目击者,亲眼所见。

不得不说,孟瑾瑶还是很有眼光的,顾景熙能力、长相皆出众,如今已官拜大理寺卿,如果不是因救皇上伤了身子,落下隐疾,被未婚妻退婚后一直无心婚事,也轮不到孟瑾瑶来捡漏。

大房和二房的人也懵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想到顾老夫人竟能同意如此荒谬的事,而一贯作风严谨的顾景熙也把原本的准儿媳妇娶了,这明日他们家可就成为全京城的笑话了。

在他们还未彻底回过神之际,孟瑾瑶和顾景熙这对新人已在走婚礼的下一步流程,送入洞房。

原本入洞房,是去顾修明的院子,那边喜床什么的已布置好,如今换了新郎,自然是送去顾景熙的院子。

掀开红盖头,新婚夫妻俩又依照流程喝了合卺酒,顾景熙看了眼新婚妻子,见她淡然自若,若是忽略她紧紧交握的双手,还以为她真的如表面上那么淡定,到底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自己也不想为难个小姑娘,只道:“我先去接待宾客,你若是饿了,就让丫鬟去取膳食过来。”

孟瑾瑶点头应声:“好。”

顾景熙离开后,孟瑾瑶才松了一口气,手心因过度紧张,如今都是汗津津的,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糟心的开局,她力挽狂澜,得到一个较为满意的结果,被塞到手中的烂牌,在这一刻有了起色。

前路未卜,但她也要努力活着,过好每一天,她是母亲拼了性命带到这个世界上的,要让母亲在天之灵能安心。

她打量着身处的环境,顾景熙的寝房完完全全就是男人寝房该有的样子,布置单调,天青色的幔帐,折叠整齐的锦被也是天青色的。

凝冬和清秋被唤进来侍候,看到自家姑娘神色木然地端坐着,定是被今日的事打击了,实在是连话本都不敢这样写,真的太过荒谬了。

凝冬心疼得红了眼眶,眼里泪光点点,哽咽道:“姑娘,您受苦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世子以前瞧着温文尔雅,没想到竟是这样不着调,不负责任的人。”

孟瑾瑶轻轻摇头,长长吁了一口气,不疾不徐道:“不苦,我这算是因祸得福了,直接退婚不嫁,回到孟家,我那好继母和父亲不会放过我。遵循顾家的意思婚礼继续,嫁给顾修明,我日后肯定得不到夫君的爱重,在二公子和四公子之间选择,对方被迫娶了兄弟的未婚妻,我也不一定能过得好,嫁给顾侯爷正好,顾侯爷品行高洁,我也直接做了顾修明的长辈,他日后见了我得管我叫母亲。”

清秋附和道:“姑娘说得对,相对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顾侯爷为人正派,定不会亏待了姑娘,起码能给姑娘正妻该有的尊重,顾家大房和二房都庶出,这顾家除了老夫人,您就是最尊贵的女人。”

孟瑾瑶提醒道:“我已嫁为人妇,就不是姑娘了,你们也该改口。”

凝冬和清秋齐齐应声:“是,夫人。”


众人顺着孟瑾瑶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顾景熙身上之后,纷纷倒抽一口凉气。

这孟瑾瑶是疯了不成?

顾景熙原本是她的准公爹,现在准儿媳妇要变成准媳妇?

若顾景熙与顾修明是同辈份的人,那倒没什么问题,可顾景熙是顾修明他父亲啊,是长辈,长辈怎么可能娶本该属于晚辈的妻子?

这不符合伦理。

顾景熙是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听到准儿媳妇惊世骇俗的话,表情瞬间龟裂,半眯起双眼看孟瑾瑶。

孟瑾瑶对上顾景熙淡漠的目光,心尖儿颤了颤,说不紧张、不害怕那是假的,可顾家的那两个孙辈她选不出来,而顾景熙却是最好的选择,她没有退路了,回到孟家的处境不会比留在顾家好。

顾修明对不起她,让她在大婚当日沦为笑柄,她没能做顾修明的新娘,那就成为顾修明新的娘亲,做顾修明的长辈,日后再收拾顾修明。

唯一不好的就是顾景熙不行,当年为救皇上受了伤,落下隐疾,不然也不会二十九岁都没娶妻,从宗族旁支过继一个孩子过来继承香火。

但不行也无碍,男人不行不会纳一堆妾室给她添堵。

顾家的人皆面面相觑,觉得孟瑾瑶是疯了,就连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大风大浪的顾老夫人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宾客们也在窃窃私语。

须臾,顾景熙蹙着眉头启唇道:“孟姑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孟瑾瑶极力保持镇定,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不紧不慢道:“顾侯爷,俗话说父债子偿,反过来子债父偿也是一样的道理,你教子无方,他大婚当日逃婚,跟其他姑娘私奔,让我沦为笑柄,你作为父亲,有责任替他偿还这笔债。”

这话乍一听还挺有道理的,宾客们愣住,可仔细琢磨这话,越发觉得不对劲。

而顾景熙却道歉然:“是我教子无方,这个我给孟姑娘赔不是,我的两个侄儿尚未婚配,他们既然已经站出来,那是同意娶孟姑娘的,孟姑娘可以从他们之间选择。”

孟瑾瑶回道:“他们我都没看上,倒觉得顾侯爷不错,顾侯爷不仅才华横溢,还品行极佳,日后定是个负责任的好夫君。”她说着转眼看顾老夫人,“老夫人,您方才说顾家未成婚且没有婚约的儿郎,都可供我挑选,如今我选中顾侯爷,不知您这话可还作数?”

顾老夫人听着她的话,眼神忍不住在儿子与孟瑾瑶之间游弋,郎才女貌,倒是挺般配的。

她猛然间发觉趁此机会,顺水推舟让儿子娶个媳妇也不错,儿子落下隐疾没娶妻,也成了她的心病,现在有个现成的媳妇,这样儿子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不至于孤独终老。

反正顾家都已经闹出这种笑话了,还怕笑话更离谱些吗?

于是乎,顾老夫人趁热打铁,回应孟瑾瑶:“孟姑娘,我方才的话自然作数。”她侧头看自家嫡亲儿子,继续说,“我们顾家素来讲信用,不是那等言而无信之人。”

顾景熙手指轻轻点着桌子,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再次看向孟瑾瑶,凝视她半晌,淡声问:“孟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孟瑾瑶语气坚定:“我想清楚了。”

闻言,顾景熙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拉着红绸的另一端,对喜娘说:“别误了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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