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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

匪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作者““匪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曹雪蓉林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现在这宅子里又闹鬼,我怕……”张师傅眉头皱成了疙瘩,“真要是这样的话,杨老哥怎么受得了啊。”“张师傅,你去守着杨大叔,你们就呆在房间里哪也别去,我等会出去一趟看看。”我沉思了片刻道。“您是去……”张师傅瞪大了眼睛。“现在还说不准,看看再说。”我说道。“好,我明白了!”张师傅点头,转身跟其他人道,“小林老板要出去一趟,咱们都守在这里别乱......

主角:曹雪蓉林寿   更新:2024-08-24 0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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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作者““匪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曹雪蓉林寿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现在这宅子里又闹鬼,我怕……”张师傅眉头皱成了疙瘩,“真要是这样的话,杨老哥怎么受得了啊。”“张师傅,你去守着杨大叔,你们就呆在房间里哪也别去,我等会出去一趟看看。”我沉思了片刻道。“您是去……”张师傅瞪大了眼睛。“现在还说不准,看看再说。”我说道。“好,我明白了!”张师傅点头,转身跟其他人道,“小林老板要出去一趟,咱们都守在这里别乱......

《精品推介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彩片段


“快开门,快开门!”

我们在屋里等了不多一会儿,就听到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铁头在外面焦急地大喊。

张师傅赶紧过去把门开了。

就见铁头和小杆子两个人脸色苍白地冲进来,慌忙又把房门给关上。

“你们慢着点,先喝杯茶压一压。”杨大叔给他们端了两杯茶过去。

两人一口气喝下肚,长出了一口气,脸色才好看一点。

“不得了了,刘家那老太太撞鬼了!”铁头大叫道。

“什么?”众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铁头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道,“你们不知道,太吓人了,大半夜的那老太太从床上被拖下来,一直拖到院子里。”

“谁拖她啊?”铁头的一名兄弟问。

“你他娘脑子呢?”铁头赏了他一巴掌,怒道,“当然是鬼拖的,难道还是人?”

“据说那老太太被拽出来的时候,哭爹喊娘的,闻讯赶过来的人,就看到那老太太被拖得到处跑,但是看不到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娘的你说那不是鬼,还能是什么玩意儿?”

铁头越说越是害怕,赶紧又灌了一口热茶。

“那后来呢?”张师傅问。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胆战心惊地道,“后来是那刘@浩和那姓孙的牛鼻子赶过来,一起把人给救下来了,不过那老太太的半只耳朵给扯掉了,脸上地上到处都是血,吓死个人!”

屋内众人听了,个个都是脸色苍白。

“那老太太怎么样?”

我盯着那水盆中开始缓缓打转的金元宝问。

“那老太太啊,叫得惊天动地的,肯定是被吓掉了半条老命,不过大事应该没有,叫得还挺响的。”铁头道。

我点了一下头,道,“把这盆水搬过去,放在门口。”

“我来!”小杆子过来抱起脸盆,走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问,“是放门外还是门内?”

“门内。”

“好!”小杆子小心翼翼地蹲下来,把水盆放到门口。

正当他起身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房门传来“哐”的一声响,吓了他一大跳。

呜呜!

外面一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房门被吹得哐啷作响,卷起的沙石打在门上,如同有人在拍门一般。

“什么情况?”

屋内众人吓得赶紧把所有门窗关紧,缩在房间里大气也不敢出。

我来到窗户边上,看着外面。

只听那呜呜声越来越响,不像是风声,倒像是凄厉的哭声。

“有……有人在哭!”小杆子颤声道。

“屁个人!那是鬼在哭!”铁头白着脸骂道。

张师傅走过来低声问,“小林老板,这宅子凶得很,太邪门了,你说跟秀玉……”

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您说跟秀玉有没有什么关系?”

“你是怀疑秀玉已经出事了?”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这位张师傅虽然长得挺憨实,但其实心细如发。

“这刘家母子俩遮遮掩掩的,又一直不肯让我们见秀玉,现在这宅子里又闹鬼,我怕……”张师傅眉头皱成了疙瘩,“真要是这样的话,杨老哥怎么受得了啊。”

“张师傅,你去守着杨大叔,你们就呆在房间里哪也别去,我等会出去一趟看看。”我沉思了片刻道。

“您是去……”张师傅瞪大了眼睛。

“现在还说不准,看看再说。”我说道。

“好,我明白了!”张师傅点头,转身跟其他人道,“小林老板要出去一趟,咱们都守在这里别乱走动。”

“啊,您要出去?”铁头吃了一惊,眼珠子骨碌一转道,“那我也跟着您去,给您打打下手!”

我一阵好笑,说道,“那走吧。”

“得嘞!”铁头欢欢喜喜地去把水盆挪开,准备开门。

谁知这水盆刚一挪开,那房门就咣当一声,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撞了开来。

铁头吓一大跳,差点把盆给扔了。

随后一阵阴冷的狂风扑面而来,吹得众人睁不开眼。

“铁头跟我出去,其他人把门关上,水盆镇回原位!”

我交代了一句,在铁头肩膀上一拍,就带着他出了门。

张师傅和小杆子赶紧冲上来把门重新关上。

“我的亲娘嘞……”铁头拍着胸口,心有余悸。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阴冷的狂风吹来,把他的后半截声音给淹没了去。

“跟着我出去就不怕撞鬼啊?”我挑了方向,边走边说。

“这个么……与其在里面撞鬼,还不如跟着您撞鬼。”铁头嘿了一声道。

我看了他一眼,别看这人长得五大三粗,心思可活泛着,笑道,“等会遇到鬼了,你赶紧跑,别管我。”

“啊?”铁头瞪大了眼睛,“这好像哪里不太对……不,就算遇到鬼,我也坚决跟您同生共死!”

“那行,等会儿你别跑。”我点头。

“咱……咱们会遇……遇上鬼?”铁头脸色白得吓人。

“有可能。”我走了一阵,转向西南方。

铁头哆哆嗦嗦地跟了上来。

这宅子里原本到处都亮了灯,但此时却基本上都已经熄灭了,四周一团漆黑,唯有天际洒下的惨白月光,让院落里的景物隐约可见。

走了一阵,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指着一座假山低声道,“那里好像有个金刚。”

只见在那假山的东南侧,站着一个光膀子的人,背对着我们,后背一道暗红色的符咒,正是那十八金刚之一。

显然这人是负责镇守这个方位的。

此时宅子里阴风呼啸,那人低着头立在那里,头发被风吹得乱飞!

“好像是那狗道士的小徒弟?”铁头咦了一声道。

我看着也像,就说,“过去看看。”

两个人走上前去,铁头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小牛鼻子,你怎么样?”

只是一连喊了几声,那道士都没有什么反应,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耳朵聋了是怎么地?”铁头骂了一句,跑过去就拍了一下那道士的肩膀。

结果那道士身子一歪,冷不丁就咕咚栽倒在了地上。

“我的个娘咧!”铁头吓得差点蹿了起来。

我走上前去,只见那道士双目圆睁,直勾勾地瞪在那里,流出两行血泪,挂在脸上已经是干涸了。

脸色青中泛黑,嘴唇干裂,如同被晒干的树皮一般。


这天晚上又是七月十五,一年一度的中元节。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一场天雷刚刚散去,娘娘庙四周被雷劈中的树木还在雨中燃烧着,发出哔剥哔剥的声音。

“下山前,再去给娘娘敬杯茶。”哑婆婆倒了一杯热茶递过来。

我跪下来磕了三个头,接过茶捧在手中,恭恭敬敬地道,“请师父喝茶。”

哑婆婆接过茶杯,放到香案上。

我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娘娘像。

这些年来,虽然一直是哑婆婆在教我,但我心里很清楚,哑婆婆只是代为传授,真正在教我的,其实是那位我从未见过面的师父。

“咱们灵门传人百无禁忌,并没有什么规矩。”哑婆婆在香灰上写道。

“没有规矩么?那万一我以后收了个弟子,这弟子又不知好歹,专门干些下三滥的事情呢?”我好奇地问。

“都说了是百无禁忌。弟子是你的,你要看得过眼就看,看不过眼就宰了,有什么可苦恼?”哑婆婆问。

“原来是这么个百无禁忌啊?”我恍然大悟。

“你这次出去,记得办两件事。”哑婆婆写道,“第一件,是找一本书,叫《灵王二十四章秘经》。”

“那是什么?”我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对这个书名并没有任何印象。

“这是咱们遗失的东西。”

我点头,“那我记下了。”

“第二件,你在今年的腊月,去一趟长白山,找一个十六岁,左脚底有三颗痣的小姑娘,很大可能是姓孔,但或许会改了姓。”

“这是谁?”我有些疑惑。

“你自己去问师父。”

我当时就没声音了,咳嗽了一声道,“师姐你接着说,我把人找到以后怎么办,是带回来么?”

“不用,你把她炼成红衣。”

我愣了半天,有点不敢确信,“师姐,你是说让我把那小姑娘炼成红衣厉鬼?”

“是红衣凶煞。” 哑婆婆瞥了我一眼,在地上写道。

我吃惊地看着她,两个人大z眼瞪小眼。

民间向来有传闻,穿红衣服冤死的女子,如果怨气滔天,再加上机缘巧合,是有可能化成红衣厉鬼索命的。

这红衣厉鬼所到之处,鸡犬不留,绝对是大凶之物!

可这要跟红衣凶煞比起来,那又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中间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当然了,想要成煞,其难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灵门虽然有养鬼、炼鬼的法门,但平常并不轻易动用,更别说是拿活人来炼成鬼,再养成煞。

“你反正记在心上,见到人就说是哑婆婆找她,去吧,东西给你收拾好了。”

哑婆婆给我递了个背包和一把伞过来,就把我赶出了门。

“师父,我走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盼着早点下山去找爷爷,但真正要离开了,却又发现难以割舍,跑回庙里,又冲着娘娘像连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出了庙门。

哑婆婆送了我一程。

“师姐,你和师父好好保重。”

我看着她的满头白发,不禁鼻子一酸。

哑婆婆点点头,指了指山下的路。

我知道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振作精神,拉着哑婆婆低声笑问,“师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咱们庙里的娘娘,是不是按照咱们师父年轻时的样子雕塑的?”

哑婆婆脸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没点头也没摇头。

“那我就懂了,师父年轻时真好看!”我竖个大拇指。

说罢就笑着跑了出去,又回头跟哑婆婆挥了挥手,撑着伞一路往山下走去。

等我走到山脚的时候,发现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停了,草木静止,连一丝风都没有。

抬头看去,只见空中阴云密布,漆黑如墨,一道电光无声地在云层中闪过,如同金蛇乱舞!

我心头陡然一震,把伞和包往地上一扔,回头就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山上狂奔而去。

轰隆隆!咔嚓!

一道道天雷骤然落下,紫电划破夜空,似乎将整个坟头岭都劈成了两半!

等我赶到时,天雷已经散去,娘娘庙也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了焦黑的断壁残垣,半截娘娘像还在火中燃烧着,哔剥作响。

随即大雨倾盆而下。

“师父!师姐!”

我冲过去到处翻找,却是一无所获。

没想到十年之后,我又再次尝到了当初在曹家听到爷爷已经出事时的那种恐惧!

冰冷的雨水将我全身浇透,也让我脑子清醒了一些。

“不会有事的!”镇定下来以后,我已经开始能正常思考了。

只是娘娘庙被天雷劈了而已,又不能代表什么,再说了,以师父和师姐的本事,我不相信她们就这么没了。

我在大雨里整整坐了一晚上。

直到风停雨歇,东方发白,这才站起身来,朝着山下走去。

捡回自己的伞和背包,离开住了十年的坟头岭。


这姓卫的虽然挺讨人嫌,倒也不至于死在这里。

我正准备出手阻止,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喝道,“七星借法,镇!”

声音气势恢宏,如同惊雷一般,滚滚而来。

虽然同样是七星镇法,但卫东亭与其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咒声一至,四周的空气就如同凝滞一般。

杨天宝也被定在了原地。

下一刻,就见两道身影从院门口转了进来。

当先的是一名高高瘦瘦的老者,须发乌黑,相貌威严,目光凌厉,一名年轻人紧随其后。

“师父,曹师兄!”

卫东亭又惊又喜。

杨天宝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赫然冲开了镇压,继续向着卫东亭扑去!

“妖孽!”

老者冷哼一声,手掌一抬,五指朝天,随即遥遥向着杨天宝拍落。

只听咔嚓一声响。

杨天宝就像被一块巨石砸中,整个身子顿时矮了半截,被压得弯了腰,脚下的青砖也被踏得四分五裂!

浑身骨骼格格作响,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压断。

我左手一晃,指间多了一道人形剪纸。

白纸剪成,手掌大小。

被我悄无声息地祭出,只见白影一闪,那纸人就飘到了那老者面前。

那老者瞳孔一缩,急忙抬手向纸人抓去。

嘭!

纸人闪过一道火光,当空炸开,狂风呼啸,飞沙走石。

那老者和年轻人被迫得向后退了几步。

趁此机会,我一把抓住杨天宝领子,身形疾闪,带着他遁入了黑暗之中。

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滚滚传来。

“哪位高人在此?在下谷芝华,何不出来一见?”

我哦了一声,心说原来这就是那位梅城第一的谷大师,果然有点东西。

随后就头也不回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去了。

途中找到一个大号的黑色旅行箱,把杨天宝给装到里面,拉着箱子就翻墙溜了出去。

这大半夜的,走了好一会儿都没碰上一辆车,反倒是等来了张师傅的电话。

“小林老板,您没事吧?”张师傅声音焦急地问。

“我没事,你们怎么样?”我笑说。

“我们都好,已经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就是担心您,所以打个电话问问。”张师傅听我说没事,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说我也已经出来了,让他们别惦记。

“那就好,那就好,小林老板您在哪?我开车过去接您!”张师傅忙道。

我看了一下周围,确实也不好打车,就说行,给张师傅报了个大致的方位。

“好好好,您在哪里等等,我马上就过来!”张师傅连声道。

我就停下来,在路边找了个地方等着。

杨天宝被我镇着,呆在旅行箱里倒是安安静静,只不过这旅行箱冷得很,跟里面装了块冰似的。

等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就见到了张师傅的车。

没等车子停稳,一道威猛的身影就冲下了车。

“唉哟我的娘,总算见到您了!”

铁头大叫一声,就朝我奔了过来,看到我拖着个旅行箱,就要帮我来拿。

“里面的东西有点吓人,你确定要拿。”我问。

铁头的手都已经摸到了箱子,闻言顿时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惊呼一声缩了回去。

见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铁头闹了个大红脸,辩解道,“我这……不是害怕啊,是这箱子好冷,我吓一跳……”

“哦,那给你拿着?”我把旅行箱递过去。

铁头冲着那箱子猛瞅了几眼,却是迟迟不敢下手,“这……这里面什么玩意儿?”

正好这时张师傅停好车,走过来也有些好奇地问,“这什么?”


传说道家有五狱,以寒冰狱为首,最八寒地狱的总称,最早是在《地藏菩萨本愿经》中提及。

这个铁牢,明显是按照传说中的八寒地狱布置的。

当年曹雪蓉赌咒说要让我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竟然是想把我打进八寒地狱,小小年纪,这心肠之歹毒,却是让人大开眼界。

虽说这并非是真的八寒地狱,但被镇压在此的人,的确是会永世不得超生,而且日夜受到如同地狱般的折磨和煎熬。

难怪这小孩的怨气会如此之重!

不过看到这铁牢的布置,也更加佐证了我之前的猜想,这曹家,远比表面看到的更加深不可测!

像这样的铁牢,又哪是一般人家能布置得出来的?

只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是意外,这座模仿八寒地狱布置的铁牢,有极强的镇压作用,哪怕秀玉的弟弟怨气再大,被困在这座铁牢之中,也是无可奈何。

按理说是很难突破这道封镇,影响到上面的宅子的。

可事实上,刘家宅子从好几年前就开始闹邪,甚至到了近些日子,更是愈演愈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哥死在荷花池中的“杨秀玉”,既孙道长的妹妹,就是被秀玉弟弟的怨气冲身,给拖进了荷花池中溺死的。

包括那刘老太太的耳朵,也是被这股怨气给撕裂的!

这实在是有些古怪。

我看了一眼那周响,见他自从被扔进这房间后,就瘫在地上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头。

突然间,他的头发根根诡异地倒竖了起来,紧接着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着脖子给拎了起来!

周响悬在半空,脸上充满恐惧的表情,想叫喊,却是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呼的一声,他整个人被甩了出去,撞在铁壁上,又咚的反弹回来摔在地上。

没等他缓过劲,就又被一股力量拖起,飞快地撞向铁壁!

这一下子他的脑袋朝前,这要是撞实了,绝对会脑袋开花。

我一脚踏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那股无形的力量瞬间被掐断,周响也在即将撞到墙壁的前一刻,骤然停了下来。

我问周响,“叫什么名字?”

“杨……杨天宝。”周响颤抖的声音微弱地传来。

他话音刚落,那孩子身上骤然间爆发出冲天的怨气!

原本就冰寒刺骨的铁牢之中,温度骤然又直线下降,黝黑的铁壁上结出了一道道的霜花!

我走上前去,准备将其身上的镇尸钉拔出,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当即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这一看,就让我吃了一惊。

杨天宝的脸上,竟画了一道极其诡异的妆容,左脸黑妆,右脸白妆,形成了一张奇异阴森的鬼脸!

“阴阳妆?”

我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

之前在娘娘庙的时候,哑婆婆也会跟我说一些别家门派的术法,其中就特别提到过一门奇术。

那就是阴阳妆。

自古以来,就有给死人化妆的行当,现代叫入殓师,在古代的称呼不一样,叫做二皮匠,也有叫缝尸人的。

而真正厉害的二皮匠,有着许多匪夷所思的手段,其中有一样绝活,就叫做阴阳妆。

其神奇之处,据说可转阴阳,逆生死。

从杨天宝这副妆容的模样来看,很可能是阴阳妆中的“黑白罗刹”!

我之前就一直疑惑,杨天宝被镇压在这“寒冰狱”中,他的怨气怎么还能穿透封镇的?

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好奇地问。

“这一看您这长相,这气质,这谈吐,那就是这个!”铁头一竖大拇指,“那小子哪点比得上您了?”

“你这吹捧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哑然失笑。

“那绝对不是,我这人向来就是实诚!”

铁头一脸严肃地道,“就说刚才那姓卫的小子好了,他说只有他师父出手,才能救这些人,但您只给了我一个铜钱,让我捏着打了几拳,就把人给救了,这还能看不出差距么?”

“那也不能这么说。”我一阵好笑。

这铁头看着是一个粗人,但心里这小九九着实不少。

“嘿,反正我就认定了这个理!”铁头挠了挠头笑道。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荷花池旁。

此时宅子里依旧阴风呼号,如同厉鬼哭泣哀嚎,但这池水却是黑幽幽的,平静如故,没有起一丝波澜。

见我脸色冷了下来,铁头也收起了笑脸,盯着那池水看了几眼,低声道,“这池子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我正想着事情,随口问道。

“之前咱们刚进来的时候,您也在这边看了好几回。”铁头道,“而且吧,之前没感觉,现在越看,越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我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说这个,而是转了话题,“等会他们要是来找你救人,你怎么办?”

“救人?”铁头愣了一下,嘿了一声笑道,“我哪有这个本事救人啊,还不是沾了您的光!”

我问他,“那你救不救?”

“这个么……”铁头抓了抓脑袋,迟疑道,“要是能救的话,我倒是想……”

“想救是吧?你这人心肠还挺好。”我笑说。

“那也不是。”铁头红了脸,“其实那些人我都认识,也都是苦哈哈出身,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卖命。”

“行吧,你想救就救。”我点了一下头,“不过不能白救。”

铁头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得跟那姓刘的要钱!”

“差不多吧,你准备要多少?”我问。

“您说多少合适?”铁头眼冒金光。

“二十吧。”我想了一下。

“我看行!等会儿那姓刘的要找上来,我就跟他要二十万!”铁头兴奋地道。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家里开善堂的啊?”

“啥善堂?”铁头不解地问。

“人命这么不值钱啊,我是说每个人二十万!”我没好气地道。

“啊?”铁头吃了一惊,又连连点头道,“您说的是,那是一条命呢,二十万都便宜他了!”

掐着手指盘算了一下,惊呼一声,“那加起来岂不是得几百万?”

“这笔钱他应该能拿得出来吧?”我问。

“应该可以!”铁头肯定地道,“这姓刘的在曹家还是很受重用的,不算其他的,几百万存款应该是有的,让他用这些钱买这么多命,已经便宜他了!”

我说也差不多了。

“是是是,您说得对!”铁头道。

“总得留点给他们家办后事。”我接着说了一句。

“是……啊?”铁头下意识地就点头,点到一半,猛地一怔,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道,“办……办后事?”

正说话间,隐约传来一阵人声,随后就见一行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姓刘的来了!”

铁头往那边仔细瞅了一眼,顿时精神大振,满脸笑容地道。

刘@浩那一群人是跟着卫东亭来的,后者手里托着一个罗盘,环顾四周,似乎正在搜寻着什么。

看到我们站在荷花池边,那刘@浩就跟卫东亭说了一声,快步朝我们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他娘的果然来了!”铁头激动。

“淡定着点。”我提醒了一句。

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们干什么?”那汉子大怒。

“就当没听见。”我对张师傅二人道,“这四个都是快要死的短命鬼,你们两个阳气弱,别跟他们说话,也别往上凑。”

张师傅两个人都是大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去看那四人。

“你胡说八道什么?”

那四个汉子齐声怒喝,呼啦啦地围了上来,作势要动手。

“真是晦气!”我皱眉打量了四人一眼,“穿这么厚有什么用?”

“你……你说什么?”那四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你们穿这一身棉袄,还在打哆嗦吧?”我漫不经心地道。

“你……你怎么知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首的汉子吃惊地问。

我啧了一声,“都说了你们是快要死的短命鬼,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

“胡说……”那汉子怒斥一声,但说到一半,后面的硬生生给噎了回去,隔了半天,缓了缓语气,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你……你是什么人?”

“回去早点准备后事吧。”我摇摇头,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就往里走。

那四个汉子想要阻拦,但刚刚挪了个步子,又有些不敢。

犹豫之际,我们已经越过他们进了门。

“还是小林老板有办法,唬得那四个人一愣一愣的。”张师傅低声笑道。

“我可没唬他们。”我打量着这院中的布置,随口说道。

这宅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里面却是别有乾坤,很典型的中式古典风格,荷池假山,庭院长廊,应有尽有。

如果仅仅只是这些,还不足为奇。

更让我意外的是,这座宅子在风水方面极为讲究,处处细节,很明显是经过风水高手精心布置的。

“啊?”张师傅和杨大叔都大吃了一惊,“那他们四个真的快要死了!”

两个人震惊之余,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低。

“等等!”

只听身后有人呼喊了一声,之前那汉子腾腾腾地追了过来。

“你干什么?”张师傅二人吓了一跳。

那汉子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跑到我面前,迟疑了一下问,“您……您刚才说我们几个快要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转身就走,张师傅二人也慌忙跟上。

“您等等!”

那汉子追了上来,挤出一丝笑容,哈着腰在前领路,“今天宅子里出了事情,我们也是被刘先生请过来镇场子的,所有无关人等都不能入内,我们也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说着连连赔笑作揖。

“出了什么事?”我嗯了一声问。

“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据说……据说是宅子里最近不太平。”汉子压低声音道。

“什么叫不太平?”张师傅吃了一惊,“是有脏东西?”

那汉子苦着脸道,“这个……应该是吧,刘先生还请了一位大师过来,准备在内院设坛作法,让我们把着门口。”

“这宅子那可是曹家的,怎么会闹邪呢,没搞错吧?”张师傅诧异地问。

“可不是嘛。”那汉子挠了挠头,“不过我们就是拿钱办事,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清楚,刘先生特意交代了,这事不能往外传。”

“这倒是。”张师傅点点头,“这毕竟是曹家的宅子,要是传出去,对曹家的影响也不太好。”

我笑了一声,问,“曹家怎么就不能闹邪了?”

“也是也是,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张师傅赞同道。

那汉子急得额头直冒冷汗,“那您刚才说我们四个短命,是不是因为……因为这宅子里闹邪?”

说着拍了一下大腿道,“这确实太他妈邪门了,我们四个都是练家子,火气旺,就算大冬天光个膀子也不是个事,结果在这里坐了小半天,就冻得够呛,浑身直哆嗦!”

“哆嗦算什么,很快你们就不用哆嗦了。”我在一处荷花池边上停了下来,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扔了进去。

只听扑通一声响,幽暗的水面溅起一阵水花,向着四周荡漾了开来。

“什么……什么叫不哆嗦了?是没问题了么?”汉子迟疑着问。

我瞥了他一眼,“死人还哆嗦什么?”

“您……您别吓我啊!”汉子都已经带了哭腔。

“吓你干什么?”我盯着池面,“你不是说这宅子闹邪么?大门口鬼气直冲,你们四个在那杵了半天还没七窍流血,我都挺意外的。”

“我……我一个兄弟刚刚流……流鼻血了。”汉子的声音直发颤。

“哦,那差不多开始了,你们再等等吧。”

我又往池子里丢了几颗石子,绕着荷花池慢腾腾地转了一圈,观察着水面泛起的涟漪。

“这……这不能等啊,我们还不想死,您给我们指条路吧!”汉子哀声央求道,“我们现在马上就走,这样能不能保命?”

“可以。”

“真的?”汉子喜出望外,回头就往大门口跑,“那我马上招呼兄弟们走!”

“去吧,可以多活两天。”我嗯了一声。

只听到扑通一声,那汉子一头栽倒在地上,慌忙爬了起来,跑回来哭着哀嚎道,“您就行行好,拉我们兄弟四个一把,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啊。”

我招呼了张师傅和杨大叔,继续往里走。

“我给您领路,我给您领路!”汉子抢了上来,走在我们前面。

走不多时,迎面匆匆地走过来一行人。

“杨老哥,是你亲家!”张师傅提醒了一句,又指着为首的一个老太太向我介绍道,“那就是刘@浩的母亲。”

那一行人本来是急着往外去的,听到张师傅说了这么一句,那刘母就朝我们看了一眼。

“你们什么人?”刘母停下来皱眉问。

“亲家母,是我啊。”杨大叔慌忙上前打招呼。

刘母盯着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认出来了,皱眉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找秀玉,她母亲病了……”杨大叔解释道。

那刘母根本就没听他解释的意思,瞪了一眼那汉子,“我儿子让你们守在门口,你们干什么吃的?”

“他娘的,你要守你自己守去,老子们不干了!”那汉子眉头一竖,猛地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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