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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本阅读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淮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说,沈元蓁薄靳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眼见着要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冯建辉心里一慌,下意识要去抱沈晚瓷的腿,但手指触碰到对方裤脚的那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一抬头,果然看见薄荆舟的目光正落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谈不上多恐怖,就是沉沉的压得人浑身发颤!薄荆舟皱着眉,对沈晚瓷说:“等会儿妈在医院要做详细检查,你和我一起去。”“我要上班,”她其实也担心江雅竹的情况,但工......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7-08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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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眼下面对男人的苦苦哀求,沈晚瓷才不想趟这个浑水,对他淡漠说道:“我马上就不是薄太太了,求我没用。”

给冯建辉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求薄荆舟,想着女人心软,所以他才一进来就跪到了沈晚瓷面前,“薄太太,薄总是因为您才动的怒,您要是不原谅我,我就是当着薄总的面以死谢罪,他也不会放过我啊!”

沈晚瓷还要赶着去上班,没工夫在这里听他废话,“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她绕开他就要走。

眼见着要失去这最后的机会,冯建辉心里一慌,下意识要去抱沈晚瓷的腿,但手指触碰到对方裤脚的那一瞬间,突然福至心灵,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

一抬头,果然看见薄荆舟的目光正落在他伸出去的那只手上,谈不上多恐怖,就是沉沉的压得人浑身发颤!

薄荆舟皱着眉,对沈晚瓷说:“等会儿妈在医院要做详细检查,你和我一起去。”

“我要上班,”她其实也担心江雅竹的情况,但工作室这边她刚去就连着请事假,影响不好,“结果出来了你告诉我一声。”

薄荆舟看着女人的背影,冷冷的道:“就为了你那份清洁的工作,你连妈的身体都不顾了?”

沈晚瓷脚步不停,也没解释清洁工的事,“再过两天,我就该改口叫伯母了。”

她说的是事实,但落在薄荆舟耳朵里就变成了——我们都要离婚了,关于他母亲的事,与她无关。

这段时间,沈晚瓷每次见到他,提的最多的就是‘离婚’两个字,此刻薄荆舟不耐烦的皱眉,冷嘲着:“她这三年就是养了条狗,现在也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摇尾巴。”

闻言,沈晚瓷回过头,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脸,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话来指责她忘恩负义?

江雅竹身体不好,这三年每次进医院签字的是她,忙前忙后照顾的也是她,相比之下,薄荆舟这个亲生儿子才是不着家的狗吧?

她冷冷淡淡的睨着薄荆舟,“是啊,你说的没错,就是养条狗也知道摇尾巴,我给你定了三年的餐,还不如养条狗。”

薄荆舟:“……”

这女人倒惯会举一反三!

沈晚瓷拉开门径直离开套房,出了会所后,她打车去了京元。

路上,她给秦悦织打电话询问情况:“你身上的伤有没有事?”

昨晚冯建辉那几脚没留力,每一下都实打实的踹在人身上,看着挺骇人的。

那头秦悦织低抽了一口气,咬牙道:“那个孙子,医生说骨裂了,得养一段时间,我一定要告他,就是夜阑肯定不会给我监控视频,有点难搞。”

沈晚瓷想到冯建辉刚才那狗样,告不告他,他这次都完了。

“你先找医生开伤情诊断书,其他的事我想办法。”

秦悦织可不想沈晚瓷为了自己,去做为难的事。

“算了算了,就算真告他,最多也就拘留个十天半个月,我找别的办法整治他,冯建辉那王八蛋肯定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我再去找找其他证据。”

沈晚瓷则没什么精神的靠着车窗,“悦织,对不起,连累你了。”

“说什么连不连累的,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机会,让我为民除害呢。”

两人又聊了会儿,直到车子在京元门口停下,沈晚瓷才挂了电话。

她一进去,就被同事冯小澄给拉住了,对方抬了抬下颌示意着许老的办公室,声音里透着克制不住的兴奋:“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吗?”


沈晚瓷见鬼似的盯着她:“你喜欢一个人,会让他守三年活寡?那你的爱可真够特殊的!”

秦悦织对此表示认同,“也对,但他这么执着的叫你搬回去,是为了什么?毕竟三个月后你还是得搬出来,简直多此一举。”

沈晚瓷不知道什么,也没兴趣去探究。

晚饭最后是在外面吃的,吃的火锅。

沈晚瓷点了个超级变态辣的锅底,辣得出了一身的汗,浑身舒爽。

这一晚,沈晚瓷怕那男人又作妖,直接将手机关了。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将行李放到车上,搬去了她新租的小区。

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去了即将要工作的地方——

京元工作室。

许老是这里的负责人,今年六十多,个子不高,见到沈晚瓷时却一脸惊讶!

“你就是小秦说的那个叫‘挽挽’的修复师?”

沈晚瓷礼貌的点头,“是。”

这些年沈晚瓷接的活不多,但每次接的都是高难度,所以在业界很有名气。

可她不想曝光在众人面前,所以没用真名,取的艺名更是简单粗糙,就叫挽挽。

在此之前,许老没见过本人,只看过她修复的作品,技艺精湛,手法绝妙,有几件作品甚至是业界老人都没有把握能还原的,可挽挽都做到了。

所以许老潜意识里,都以为挽挽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却没想到只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我看过你修复的作品,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

沈晚瓷轻笑:“您谬赞了,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说话间,许老带她走到一个空位前,“这是你的工位,黎白……”

他扬声叫来一个人,“你去拿几件东西过来,让新同事认认。”

作为一个文物修复师,辨别文物的朝代和特点以及真伪是最基本的要求,原本是他亲自去请的人,这种入职考核是可以免了的,但奈何沈晚瓷和他想象中的差距太大……还是按照流程走吧。

黎白很快拿了几样不同朝代的文物上来,小心翼翼的摆在桌上,见此情景,工作室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小声议论:“不是说今天来的是个高手吗?怎么是个小姑娘?”

“估计是个滥竽充数的,想来我们这里镀个金,没想到遇到许老这样的硬茬子要考她。”

“听说许老为了她,亲自跑了好几趟,这下肯定要失望了!”

说话间,沈晚瓷已经将桌上那几样物件辨认出来,朝代、出自哪里、甚至连一些微末的细节和习惯都说的分毫不差。

黎白很是惊讶:“这么快?”

他是许老的学生,从大学毕业就入行,到现在都快十年了,说实话就是现在的他都没办法这么快辨别出来这些。

许老赞许的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沈晚瓷理论上的能力,但手上活怎么样,还得实践中才能看出。

没亲眼看过沈晚瓷修复文物,他不敢给她弄个真的来实验,所以让黎白拿了个考核用的赝品,给她修复。

“你别介意,这是我们工作室的流程,那些东西精贵,都是不可复制的,所以在选人方面会比谨慎一点。”

沈晚瓷表示理解。

修复的工作是冗长且单调的,加上大家都对沈晚瓷不抱希望,毕竟像她这般大小的姑娘,资历也就够当个学徒,见没了热闹看,其余人就都散了。

直到临下班时看到修复好的成品,所有人都惊呆了!

有人幽幽感叹:“我入职的时候,这块碎片花了我三天时间才修复好……”

大家都被沈晚瓷这又快又好的修复水平给惊艳到了,唯独只有许老,他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那块修复好的碎片,半晌没说话。

若是细看,不难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颤动,难以克制的抖。

许老抬头看向沈晚瓷,眼神里多了许多复杂的神色:“你和如喧是什么关系?”

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沈晚瓷的眸子剧烈一晃,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没人看清。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回道:“听说过,但不认识。”

如喧——

曾经文物修复圈里一颗最耀眼的明珠,是个全能的修复人才,手艺可以用‘出神入化、鬼斧神工’来形容,只要是做这一行的都听过她的名字,但这颗明珠在出名没多久就隐没了。

这么多年,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许老又追问:“可你的修复手法……和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外公也是一名文物修复师,我是跟他学的。”

许老听着,面色渐渐暗下,最后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但神情明显很失落。

不管如何,沈晚瓷的能力有目共睹,许老只当得了个人才,对大家正式介绍着:“这位是挽挽,新来的同事。”

一旁的黎白很惊讶:“挽挽?是我知道的那个挽挽吗?可那不应该是个长辈吗?怎么会……”

变成了个小姑娘,还生的这么漂亮?

许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挽挽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沈晚瓷只是笑了笑。

之后许老又介绍了别人给她认识,工作室的人不多,加她总共才八九个人,都很随和,夸赞人也是真心实意的,完全没有之前在薄氏的时候……那种阴阳怪气的工作氛围。

沈晚瓷很喜欢这样,更何况这是她最热爱的工作。

下了班后,工作室的人要一起去吃饭,说是京元的传统,有新员工加入都要去吃一顿,当做是欢迎宴。

吃饭地点是一家海鲜大排档,而大排档的对面则是一家高档餐厅——

餐厅二楼落地窗前,站在窗边抽烟的顾忱晔,不经意间看了眼楼下。

他扬了扬下颌,问身旁的薄荆舟:“你看,那是不是沈晚瓷?”

薄荆舟抬眸,朝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正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沈晚瓷……


薄荆州这才回过神般,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但没有完全松开。


他的脸色还是很冷,惜字如金:“走。”

“我在上班……”

但薄荆州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权利,拽着她就往外走。

“姐夫!我姐都嫁给你了,你也不给她钱花吗?”身后传来沈璇质问的话语,要是不了解内情的,还以为是什么姐妹情深帮她讨伐渣男呢。

薄荆州顿住脚步,微偏过头。

沈璇其实有点怕他,但为了让沈晚辞不好过,她还是硬着头皮凑上去:“我姐买幅画连十万块都拿不出来,还要别的男人替她付钱,姐夫你这不是亏待她是什么?”

沈晚辞冷着脸扫过去,沈璇还真是跟阴沟里的蟑螂一样,阴魂不散。

薄荆州的目光落在她拿着的画上,淡淡的开腔:“钰诚出的钱?”

不是什么费脑子的事,结合她们的谈话内容很容易猜出来。

“是我自己买的,”沈晚辞不想将聂钰诚牵扯进来,耐着性子解释:“钰诚只是帮忙转了个手,你要是不信……”

薄荆州原本以为她会让他去找个人问,没想到沈晚辞直接冷着脸,把手从他的钳制中用力抽出来,“我也没办法。”

沈晚辞转过身正往展览区走,这时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完全没有注意到跟在身后的男人,或许注意到了但懒得搭理而已。

她今天穿了双软底的平跟鞋,薄荆州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一低头就能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名。

“一个聂钰诚,一个黎白,薄太太的私生活可真是丰富啊。”薄荆州语气尽是阴阳,而心头怒意横肆,他是男人,最明白男人的那点心思……那个黎白看她的眼神,一看就是居心不良。

沈晚辞和黎白关系不错,但只限上班的时候,私下里并没有什么交集,所以她认定他这会儿给她打电话,肯定是为了公事。

她本想摆脱薄荆州后再接电话的,但身后的男人如影随行,颇有要一直跟着她的意思,沈晚辞不耐烦了:“我在上班,你别再跟着我。”

薄荆州冷笑:“怎么,打扰你和他约会了?”

沈晚辞忍着脾气,懒得再管他,接通电话:“黎白,有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从头顶伸过来的手给抽走——

沈晚辞回过头,就见薄荆州阴沉着脸将电话挂了,还顺势关机,攥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她蹙眉,试图推搡抗拒,可终究没起到任何效果,她还是被这男人拽着离开了卖品区。

沈晚辞咬牙坚定道:“我还在上班,不能走。”

“怎么,富二代办个展连清洁工都请不起?还找外援?”

他当然知道沈晚辞不是清洁工,这么说只是心里不爽,故意嘲讽她的。

经过楼梯口时,聂钰诚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气氛明显不对劲的两人,眉头微挑,“不是说在二楼等我?”

薄荆州:“见你这么久没上来,就下来看看。”

说话的间隙,他将一张空白的支票递给沈晚辞。

沈晚辞怔然,这是给她分手费,随便填的意思?

薄荆州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嗤笑:“你倒欠我好几个亿,还想要分手费?枕头垫多高才敢这么想?把钱还给钰诚。”

沈晚辞连着在心里爆了好几句粗才维持住表面的平静,她没接他递来的支票,“这钱我自己能还。”

男人森然的目光盯着她,眼底淬着碎冰,“看来你钱很多,那大概也不稀罕三个亿的利息,我明天就让霆东……”



江雅竹反而一愣,“没睡?那你脖子上的红痕……”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又跟简唯宁那女人搅合在一起了?你脖子上这印子是她弄的?你这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绝对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她非得再砸一次不可。

沈元蓁下意识摸了下脖颈,“你误会了。”

具体他没细说,皱着眉就去了浴室。

楼下,薄靳昉顶着灼灼的烈日走出医院,秦悦织给她发信息,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见时间还早,又不用去工作室,她就去逛了趟超市,买了些生活必须品。

秦悦织下班后驱车过来接她,“我今天谈成了一桩大生意,带你去吃顿好的,庆祝你终于摆脱了沈元蓁那个痿男!”

薄靳昉莞尔打趣:“这话要是传到你爸耳朵里去,他非抽死你不可。”

那人可是沈元蓁,主宰着京都大半的经济,是声名显赫的商场新贵,谁敢得罪他?要是让沈元蓁听到秦悦织这话,别说那家古董店,就是秦氏企业都不一定保得住。

“我就在你面前说说,你还不了解我。”

到了吃饭的地方,薄靳昉看着面前灯光绚烂的会所,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你说的,吃顿好的?”

夜阑是京都最高档的会所,消费高、花样多,里面的饭菜却是出了名的索然无味,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冲着吃饭来的。

“六位数的消费还不够好吗?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不醉不归!我早就看不惯你那清汤寡水的生活了,亏你还能坚持三年,这地方沈元蓁以前没少来,这次换我们来享受!”

薄靳昉结婚这几年过的都是尼姑生活,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确是跟婚前那个肆意妄为的自己差了太多。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秦悦织却见薄靳昉一路上都兴致缺缺,以为她是在为离了婚的事伤心,“要是难过,等下就放肆哭一哭,反正今晚没别人,我不笑话你。”

“……”

薄靳昉可不想哭,关键……今天什么都没有办成。

正是因为没有离婚,她才这么丧,再加上江雅竹的情况,她才会一直心不在焉。

她幽幽说道:“没离。”

会所声音太吵,秦悦织没听清,“什么?”

“我和沈元蓁,今天没离成。”

听清楚后的秦悦织瞬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不确定的问:“你是不是不想离啊?”

薄靳昉对沈元蓁的感情她是瞧在眼里的,那男人婚后虽然对她挺冷淡的,但物质上没有过半点亏待,当初晚瓷被逼得走投无路,也是他将她从深渊里拽出来的。

女人都比较感性,会对英雄救美的男人生出不一样的感情。

何况他们还有三年的婚姻生活。

薄靳昉怔然久久没有回应,她没有不想离,相反她对离婚的态度很坚决,但今天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

秦悦织还在自以为的说着:“要是不想离,就寻个理由不离呗!或者跟你婆婆透个底,拖住他,按照你婆婆对你的那份喜欢,要是知道沈元蓁做的事,肯定打断他的狗腿!”

薄靳昉却被她丰富的想象力逗笑,倒想听听她还能说点什么。

“然后呢?”

“然后继续晾着他呗,男人都是贱东西,你越不搭理他,他越觉得你是个稀罕的宝贝!你看简唯宁,这招欲擒故纵玩得出神入化,你要学到她的两三分功力,沈元蓁还不被你随意拿捏?”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包间。

而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将两人对话听个七七八八的男人对服务生说:“去三楼吧。”

夜阑就是阶级制度,会员卡体现阶层,按顾忱晔的身份,他应该是去顶层的,但……谁让他凑巧看到好兄弟的妻子也在这里呢?

而且,刚才他就注意到会所里有好几拨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她们。

顾忱晔拨通了沈元蓁的电话,“喂,你老婆在夜阑呢。”

沈元蓁这会儿正将简唯宁送到小区楼下,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江雅竹生病住院的消息,竟然亲自去了医院看她,结果被江雅竹冷嘲热讽的骂了一顿,赶出病房。

此刻接到这通电话,男人皱了皱眉,“她去那儿做什么?”

“和人商量着怎么对你欲擒故纵,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呗!还说让你妈把你拖住,让你没机会离婚。”

沈元蓁:“……”

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沉静莫测。

顾忱晔没多说什么,就给他报了包间号然后挂断了电话。

“荆舟,怎么了?”车上的简唯宁察觉到他接完电话后情绪不好,车里的气氛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滞。

沈元蓁摇头,没有答话,停下车后说道:“你自己上去吧,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跳舞的事先别急。”

“荆舟,”简唯宁咬着唇,“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天在晚瓷面前提到煜城?”

沈元蓁蹙着眉,低头点了支烟,烟雾散开,覆盖住他此刻的神情,“没有,你以后别去招惹她。”

“是我招惹她吗?我只是提了个名字,她就动手打人,你是不是把她惯的太无法无天了?”

说到最后,声音隐隐抬高,带了些怨气。

一支烟抽完,沈元蓁不紧不慢的将烟头碾灭,“我还有事先走,昨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简唯宁看着他,气得眼眶都红了,“你补偿?你凭什么替她补偿?打人的是她,该道歉的也是她……”

末了,她收住声音,长吁出一口气:“好,你要替她补偿是吗?那你和她离婚,娶我!”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薄靳昉,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

薄靳昉在听到沈元蓁阴沉的声音后,彻底清醒。

“字面上的意思。”

沈元蓁冷笑,“上班之前,来我办公室把这份垃圾拿回去。晚上八点,我要在御汀别墅看到你的人以及……行李。”

薄靳昉同样冷笑回他:“沈元蓁,你是不是……”

脑子有病?

她的声音一顿,突然反应过来他这通电话的别意。

“你不用担心简唯宁会担上小三的名声,知道我们结婚的只有双方父母和少数朋友,在别人眼里你还是那个为成全女友事业,甘愿苦守寒窑的王宝钏,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家都为你高兴呢。”

沈元蓁昨晚才被拍到送简唯宁去医院,今天她就提离婚,这份协议如果曝光出去,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扣死了。

薄靳昉说完,才发现沈元蓁居然早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狗……

她现在住的酒店离薄氏很近,薄靳昉才不急,悠哉哉吃了早餐才坐地铁过去。

当初跟沈元蓁结婚后,她就应婆婆的要求去薄氏担任沈元蓁的生活助理。

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保姆。

平时就是负责沈元蓁的一日三餐和各种生活琐事,混吃等死拿工资的那种。

公司没人知道她是沈元蓁的妻子,薄氏的老板娘。

想想也够悲哀的,小三人尽皆知,她这个正牌老婆反倒跟搞间谍似的,偶尔坐沈元蓁的车去公司,还得提前两个路口下车。

薄靳昉到了公司后,直接打开电脑开始敲打离职报告,都要离婚了,这个保姆谁爱当谁当!

有人从她身旁经过,‘咦’了一声,“沈助理,你要辞职啊?是不是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跟你求婚了?”

薄靳昉打字的动作一僵,有次她从沈元蓁的车上下来时被人瞧见了,那人一脸惊讶的问她是不是坐薄总的车来的。

当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层关系,便撒谎自己有男友,那是男友的车。

于是第二天全公司上下的人就传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开的是和薄总同款的豪车。

之所以没人往沈元蓁身上联想,是因为整个三十六楼的人都知道,沈助理定的餐,薄总从来不吃,每次都扔垃圾桶里。

就薄靳昉最蠢,一日三餐,餐餐不落。

此刻,薄靳昉否认:“没有,我们分手了。”

“那么好的金龟婿你可真是舍得,要是我,现在早就哭死了!”有人替她惋惜,只是这其中有多少分幸灾乐祸就不得而知了。

薄靳昉联想到她的金龟婿,声音轻飘飘的,但透着锋芒:“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的男人,不分留着过年吗?”

“其他地方不硬吗?”

“咳!”

一声尴尬的咳嗽声打断几人的谈话,众人扭头,看清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薄总……”

咳嗽的人是总裁特助陈栩,他看了眼身边的总裁,说道:“上班时间,禁止聊私人话题,尤其是这种带颜色的。”

沈元蓁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终落在薄靳昉身上,黑色的眸子又深又沉,“沈助理来一趟我办公室,今天参与聊天的人扣一千,自己去财务部签罚单。”

在场的人立刻散飞,独有薄靳昉继续打字,面不改色……

沈元蓁的办公室是极简风,薄靳昉进去时,他正拿着一份文件,指间把玩着,几许慵懒。

她认出来,那是她今早托人送去别院的离婚协议。

薄靳昉走到办公桌前站定,“薄总。”

男人抬眸,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辨喜怒,但声音却一个字比一个字阴沉:“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沈助理这是从哪里得出的论证?”

薄靳昉抿着唇装死,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接这个话题。

气氛僵持了十几秒,沈元蓁才放过这个话题,他将离婚协议丢在桌子上——

“解释一下,这上面的离婚理由是什么意思?”

薄靳昉默了几秒,不卑不亢的回他:“字面上的意思。”

她写的很清楚,懂的人都懂。

“结婚三年无性生活,无法满足女方最基本的需求,怀疑男方性功能障碍。”

沈元蓁每念一个字,薄靳昉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紧一分,她怀疑这个男人会在盛怒下失控掐死她。

但她说的是客观事实,三年婚姻,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念到财产分割那一行时,男人眸底掠过一层寒意,“看来,你这三年的助理没白当,对我名下的产业真是了如指掌,但是薄靳昉,你觉得你有本事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薄靳昉早就做好了净身出户的打算,对此不以为意。

但这样淡漠的态度在沈元蓁看来成了一种挑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离了我,你拿什么养活自己?凭那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别说房租,够买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吗?”

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不言而喻。

薄靳昉偏了偏头想摆脱他的钳制,但没能如愿,反而被捏得更疼了。

她忍着疼,“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沈元蓁冷笑,浑身散发着能将她撕碎的戾气,“这是找到下家接手了?”

“……”

见她不说话,沈元蓁便当是默认了。

他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离不离婚你没资格做决定,离协议上的时间还剩三个月。”

可那在薄靳昉看来,根本没区别,反正这三年他都没把她当成妻子,更何况最后三个月?

他现在这态度,不过是因为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伤他面子,损简唯宁名声。

男人的劣根性!

看样子离婚今天是谈不拢了,薄靳昉索性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不管时间还有多久,我都不会再搬回去。”

沈元蓁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是想告诉我,你要跟我分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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