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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薄荆舟沈晚瓷,故事精彩剧情为:不算什么独具一格的特征,但同一个位置长痣的人还是非常不容易。薄荆州的视线重新落回到平板上,视频不断重复播放着那段交握在一起的手。他嗓音低沉:“出去吧。”陈栩犹豫了一下,一时拿捏不准总裁的心思,还是将平板放下,最后顶不住办公室里越来越压抑的气氛,快步转身出去。薄荆州面无表情的暂停了视频,目光阴戾的看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被别的......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09 0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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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薄荆舟沈晚瓷,故事精彩剧情为:不算什么独具一格的特征,但同一个位置长痣的人还是非常不容易。薄荆州的视线重新落回到平板上,视频不断重复播放着那段交握在一起的手。他嗓音低沉:“出去吧。”陈栩犹豫了一下,一时拿捏不准总裁的心思,还是将平板放下,最后顶不住办公室里越来越压抑的气氛,快步转身出去。薄荆州面无表情的暂停了视频,目光阴戾的看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被别的......

《阅读全集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刚才匆匆扫过一眼,只觉得这手眼熟,如今越看越确定……这人就是沈小姐!


他拿着平板敲开总裁办的门——

“薄总,沈小姐上电视了!”

薄荆州蹙眉,第一反应是他和沈晚辞的关系被媒体曝光出去,江娅竹的生日宴上虽然没有邀请记者,但现场那么多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让公关部压下去就行了,这种小事不用汇报给我。”

陈栩咽了咽口水,还是大着胆子将平板递上去,“薄总,您还是看看吧。”

如果只是寻常的讲解修复文物也就罢了,但里面还有段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的片段,也不知道这一届的网友怎么回事,什么邪教CP都磕,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失误,却生出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现在已经有网友将这一片段单独剪下来,贴在某视频网站上。

节目没有爆火,但这个握手的视频却火了,隐隐有上热搜的趋势……

下面评论除了小部分夸男主帅的,大部分都是让女主露脸。

不得不说,这导演还真是懂得如何抓住网友的好奇心,一个关于职业的纪录片拍得跟偶像剧一样浪漫,偏偏两个主角,还一个露脸一个不露,勾得人挠心挠肝。

他给薄荆州看的就是这段单独剪切下来的视频。

男人冷眼看着视频上不小心触碰到一起又很快分开的手,耳边回荡着女人低沉到完全失真的‘没关系’,眼底的情绪在急剧变化,有什么在翻腾,但又被死死的克制住。

薄荆州记忆力很好,一眼就认出视频里的这个男人……是上次在大排档坐沈晚辞身边的那个。

薄荆州抬头,深谙的目光淡淡落在陈栩身上,“光凭一双手你就能认出是沈晚辞?”

陈栩心里咯噔一下,他觉得总裁说话的语气不太对,但他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这位情绪阴晴不定的上司了。

他诚实回道:“沈小姐手背上有颗痣。”

不算什么独具一格的特征,但同一个位置长痣的人还是非常不容易。

薄荆州的视线重新落回到平板上,视频不断重复播放着那段交握在一起的手。

他嗓音低沉:“出去吧。”

陈栩犹豫了一下,一时拿捏不准总裁的心思,还是将平板放下,最后顶不住办公室里越来越压抑的气氛,快步转身出去。

薄荆州面无表情的暂停了视频,目光阴戾的看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被别的男人握住,虽然很快就松开,但他还是觉得很碍眼。

他点开通话记录给沈晚辞打去电话,两人自上次争吵过后就没联系过,已经快半个月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薄荆州:“……”

十分钟后,他又打了一遍,依旧无法接通。

男人冷笑,穿上外衣出了办公室,经过陈栩的工位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捞过陈栩的手机拨通沈晚辞的电话。

短暂的安静过后,听筒里传出嘟嘟的声响……

呵,这个女人还真把他拉黑名单里去了!

这下他的脸色更冷了,不等那头的人接通,薄荆州直接挂断。

……

京元工作室。

沈晚辞正要洗手接电话,那头就挂了,她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也没有回拨。

陈栩找她,就代表薄荆州找她,绝对没什么好事。

她收回视线准备继续忙,电话又来了,这次是秦悦知。



沈晚瓷蹙眉,他这么急吗?

“我们先办手续,钱我会分期还给你。”

“分期?多久?”薄荆舟声音透着嘲弄:“靠你打工的那点钱,要几辈子才能凑出三个亿?我跟你办了手续,你却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沈晚瓷忍着燥热烦闷回他:“我可以给你写欠条。”

“呵,银行借贷都要看资产,你有什么资产让我相信你还得起三个亿?”

听到这样的话,沈晚瓷气到语塞,最后她将电话重重挂断,这个混蛋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但三个亿的确不是小数目,短时间内她怎么可能弄到那么多钱?

沈晚瓷心烦至极,最后打车去了秦悦织的古玩店,店员都认识她,“沈小姐,店长在二楼。”

“好,谢谢。”

她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秦悦织刚将客人送到楼梯口,见到她后惊讶的挑了挑眉:“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后来沈晚瓷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秦悦织听完后,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那男人这么卑鄙啊?薄氏要破产了吗,怎么开始算计女人的钱了!”

薄荆舟怎么想的,沈晚瓷不知道,至于薄氏,不仅没破产,还形势一片大好。

秦悦织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还钱呗。”

离婚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的,这笔债是婚前她自己欠的,现在就应该还上才算两清。

秦悦织还是气不过,“可当初你嫁给他,不就是为了还这笔债吗?不过,薄荆舟搞这么多幺蛾子,是不是不愿意离婚?”

沈晚瓷:“……”

比起不愿意离婚,她宁愿他是单纯的想要回钱。

“要不别离了?薄荆舟虽然狗,但有颜有钱,还给你卡随便刷,都不需要你履行夫妻义务,好多女人一辈子都盼不来呢。”

沈晚瓷的思绪有点飘,但想到这三年耗人心神的婚姻,她脸上显露出了明显的嫌恶,“离婚是我的选择……悦织,你帮我留意一下,要是有合适的活,就帮我接了。”

她现在需要钱,但工作室是固定工资,修复的大多是考古出来的古董,以后摆在博物馆里展览的,没多大的商业价值,要想赚钱还是得接私活。

秦悦织沉默片刻,感觉到了沈晚瓷的决心,她想到什么,但面色又露出几分为难,“我这里倒是有个活找你,但就怕你不愿意接。”

沈晚瓷不解,“是很难吗?”

“……是简唯宁找你。”听到这个名字,沈晚瓷的眉就皱了起来,秦悦织又道:“她最近到处打听挽挽,好像也找过别的修复师,但她的那画损毁很严重,几乎没什么人敢接,就算接了,也不敢保证能修复好。”

沈晚瓷想到上次在工作室见到简唯宁的事,当时她也是来找许老问挽挽的事。

之前自然是不愿意的,但眼下……

“她给多少?”

秦悦织比出一个数,算是行业里比较高的佣金了。

“跳舞可真赚钱啊,”沈晚瓷感慨着,唇角勾出一记艳丽的笑:“你联系她,多加个零,这活我就接。”

秦悦织反应过来,震惊的朝她竖起大拇指,狠!

她转头就去打电话,没有直接联系简唯宁,只是给圈子里的人漏了点风,简唯宁最近为了找挽挽,托了不少人情。

很快,简唯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态度十分恭敬:“您好,请问您是挽挽老师的经纪人吗?”

秦悦织压低声音:“是。”

经过半个小时的拉扯,她给一旁坐着的沈晚瓷比了个OK的手势,“但她有个条件,两个月内必须修复好。”


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吮吸。

沈晚瓷被他弄痛了,皱着眉用力推他,“薄荆舟,你疯了?”

男人顺势松开她,“你在跟我之前,没谈过恋爱吧?”

沈晚瓷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狠狠咬牙:“早知道会嫁给你,我就一周换一个男人。”

她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地方,这个神经病,肯定留痕迹了,现在是夏天,穿的都是低领衣服,遮都没法遮。

薄荆舟却‘呵’了一声:“没恋爱过没经验,那我教教你,这才是吻痕,别看见别人脖子上有红痕就思想那么龌蹉。”

沈晚瓷一怔,他什么意思?

难道他脖子上的,不是吻痕?

但不管是不是,他都不该这样对她,都要离婚了!

沈晚瓷翻过身背对着男人,没再理他,在莫名的愤怒中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薄荆舟看着女人背对着他的身姿,不得不说,她的确很软,随便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心间的那团燥热袭来,他压制下徒然而来的欲望,平复呼吸……

第二天是周末,沈晚瓷和薄荆舟一起去医院拿了江雅竹的体检报告。

医生看着单子,眉头微蹙。

沈晚瓷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医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从检查结果来看,患者是长期高血压导致的高血压性心脏病,至于她经常发烧的原因,应该是她年轻时身体亏损的太厉害,导致免疫力低下。”

沈晚瓷抓住了重点,是心脏病。

“那能治吗?”

“高血压性心脏病由于病因难以去除,没办法治愈,只能延缓病情进展,病人平日里的吃食要多注意,还得适当运动,最主要的是情绪上一定不能受刺激。”

言下之意,就是个慢性病,得随时注意。

从医院出来,沈晚瓷长吁出一口气,看了眼时间,在想今天要是周一就好了,还能去一趟民政局。

“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她有些不耐烦了。

“这么迫不及待?”

这算迫不及待吗?这不是早就该做的事情吗?

沈晚瓷咬了咬牙忍住脾气,有理由怀疑薄荆舟这狗是故意拖着她的,“我是担心简唯宁等不及,她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你不赶紧把她拴在身边,小心又跑了。”

薄荆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狗才用拴的。”

沈晚瓷:你们不就是一对狗男女?

当然,这话她不敢说,怕被打。

没一会儿江叔将车开过来了,薄荆舟让她上车,她却站在原地不动。

“我打车回去,”沈晚瓷皱着眉,下了最后的通牒,“一周是我最后的底线,好歹夫妻三年,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不要闹到上法院打官司的地步,搞的全城皆知。”

“你在威胁我?”薄荆舟眯起眼,眉眼间覆上了一层冷然的白霜,“如果我不同意离婚,你就要找律师起诉我?”

沈晚瓷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男人却冷笑一声:“家里留着那么多东西没带走,不是想随时回去?”他有些不耐烦的皱眉,“欲擒故纵太过,只会让人厌烦。”

沈晚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到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是这样的想法?

她忍不住冷讽:“薄荆舟,你从小到大都不洗脸的吗?”

脸皮这么厚!

“那些东西都是我不要的,你要扔就扔,烧了也行。”

薄荆舟‘呵’了一声,“你都要跟我离婚了,还想让我帮你做事?去把你那堆垃圾清了,让我看到你的决心再谈离婚的事。”


一直冷冷淡淡的沈晚瓷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有了反应。

她扭头看向对方,但面上却没有简唯宁以为的恼羞成怒,反而一派淡然:“挽挽老师最讨厌小三,你是想让我转告她这句话吗?”

简唯宁:……

沈晚瓷见她消停了,敛起眸色,继续检查。

可一想到自己赚的是薄荆舟的钱,瞬间后悔把价格收低了。

她应该直接要三个亿的!

检查完确定是真迹后,沈晚瓷将画小心翼翼的装进盒子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合约给简唯宁签字。

简唯宁签字时还不忘嘲讽她:“当初美术系的高材生,还没毕业一幅画就拍到三百万高价,如今却沦落到给人当跑腿的助理,感觉怎么样?”

这件事,可谓是沈晚瓷人生中,一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然而,简唯宁还是没能看到沈晚瓷恼羞成怒,那张妩媚却不失冷清的脸上只有冷漠。

她没有说话,抱着画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背脊挺得笔直,直到上了出租车,沈晚瓷才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般松懈下来。

要知道这幅画受损严重,工程巨大并且时间紧张,她没有时间再耽误了,拿到画后就回了家。

两室一厅的房子,其中一个房间被她改成了工作室。

沈晚瓷将护纸铺在案板上,用水刷平,再将那幅面目全非的古画放在上面,喷上五十度左右的温水。

洗画的过程很需要耐心,等她忙完第一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手机的震动打断沈晚瓷的专心致志,她看了眼屏幕——

是薄荆舟的电话。

她目光落到面前的古画上,回想起简唯宁今天挑衅的话,关于薄荆舟给出去的副卡……

女人接通电话,眉头微蹙,语气不耐:“你有事吗?”

那头,薄荆舟也同样蹙起了眉,“你吃炸药了?”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说着她就要挂断电话,但接下来男人的命令让她愣了一下——

“下楼。”

“什么?”沈晚瓷反应几秒,立刻走到窗边撩起窗帘,果然在楼下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宾利,他竟然真找来这里了。

“我还有事要忙,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

她怕看到薄荆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高跟鞋戳烂他的脸!

一边冷漠无情找律师和自己的老婆明算账,一边让情人拿着他的副卡去到处炫,狗都没他秀!

“带你去吃饭。”几秒钟的停顿后,薄荆舟似笑非笑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是说,你想要我上来抓你去餐厅?”

沈晚瓷回绝的干脆:“不饿,我不吃。”

“餐厅是妈定的,你不去,自己跟她打电话说。”

这话一出,沈晚瓷的气势灭了一半。

之前江雅竹希望他们像寻常夫妻一样,隔三差五出去约个会,为此费了多少心,时不时订情侣餐厅让两人共度二人时光,但奈何薄荆舟性子太冷,别说约会,连公众场合牵个手这种举动都没有过。

至于情侣餐厅,更是一次都没去过,现在又开始装什么听话的大好儿?

但沈晚瓷犹豫几秒后,还是下了楼。

她从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饭,这会儿其实饿得不行,冰箱里除了几瓶酸奶,什么食材都没有。

就当纯纯去填饱肚子的!

江雅竹定的依旧是十分有情调的情侣餐厅,朦胧的灯光,桌上跳跃的烛火,舒缓的钢琴曲,以及相对隐秘的隔间,一切都很适合约会。


沈晚瓷垂下眸子,朦胧的灯光落在她脸上,衬得她的脸色透着几分白。

是啊,薄荆舟是不缺这点钱,但他的钱都是用来养简唯宁的!

想到那些破事就心烦,索性不说了开始喝酒,很快江雅竹定的那瓶酒快被她喝完,这会儿酒意上涌,便无所顾忌,绯红的脸上勾着自嘲的弧度。

聂煜城没有阻止她喝,偶尔的借酒浇愁也是一种发泄方式。

沈晚瓷拿起酒瓶再想倒酒,注意到聂煜城的杯子也空了,顺手给他也倒了一杯。

“喝一杯?”

沈晚瓷端起酒杯,浅浅勾唇,那笑落在任何男人眼中,都会不自觉被吸引。

聂煜城也是正常男人。

意识到自己一时的失神,聂煜城端起杯子正要喝一口时,身后却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嘲:“她倒的酒,你也敢喝?”

沈晚瓷喝了酒,反应比平时迟钝,直到聂煜城喊了声‘荆舟’,她才将那道充满讥诮的声音和本人的脸对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薄荆舟会突然去而复返?

但她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她不想让聂煜城知道。

沈晚瓷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座位上站起来,迈步朝薄荆舟走过去,但起身的动作太急,大脑神经在酒意的侵染下变得麻木,她脚步不稳踉跄着扑到男人的怀里——

薄荆舟没有动作,任由女人撞入她怀里,英俊的脸上净是冷漠。

沈晚瓷双腿发软,不得不抓紧男人的手臂,让自己勉强站稳。

她有点后悔喝那么多酒了!

她仰头看着薄荆舟,用仅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不准说。”

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娇俏与委屈。

薄荆舟下颌紧绷的轮廓冷厉而阴鸷,“怎么,怕他知道你曾经对他下药?破坏你在他心目中美好而又单纯的玉女形象?”

沈晚瓷皱着眉,面上露出明显的不悦,而这份不悦在薄荆舟看来,就是变相默认,他内心的情绪骤然万般涌动。

然而醉酒中的女人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意,反而不耐烦的抱怨:“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薄荆舟突然似笑非笑:“怪我打扰到你?”

沈晚瓷听着他这阴阳怪气的话,眉头皱了皱,“随你怎么想。”

她站稳后松开拽着他的手,转身与聂煜城道别:“我先走了,刚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下次有时间再请你吃饭。”

最后这句明显是客套话,但有心之人却听进去了。

聂煜城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再见。”沈晚瓷转身要走,对于薄荆舟完全视而不见,从他身侧经过时,她眉头不舒服的皱起,脚步带了点酒后的虚浮。

这是薄荆舟第二次见她喝醉酒,嫣红的脸颊和唇瓣,眼神里带着点勾人的迷离。

第一次是……

薄荆舟看着女人离去的倩影,薄唇抿紧,眸底深处酝酿着晦暗的色泽。

沈晚瓷下了楼,站在路边拦车。

现在是打车高峰期,这一片又是高消费场所,目光所及连出租车都很少,更别说是空车了。

沈晚瓷不顾形象的坐在路边石墩上,点开手机上的打车软件。

她眯着眼睛凑近,想看清楚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手臂却被一道大力拽住,将她整个人从石墩上提了起来。

不用看都知道拽她的人是谁,男人身上的气息强势且无孔不入,带着浓重的侵略性。

沈晚瓷的手臂生疼,拧着眉挣了挣,“你松开……”


沈晚瓷被薄荆舟掐得有些疼,偏头想要避开,但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手劲?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贴过来,眼里的怒气翻腾着,但被他极力压制住,光看神情根本无法察觉出他心里沸腾的火。

甚至,他的声音都比平时温柔了几分。

他靠近沈晚瓷,声音缓慢而克制:“冯建辉是个什么东西,还得让你去找外人帮忙?是薄太太的头衔不够好用?还是你不屑用?”

“薄荆舟,你抓疼我了。”沈晚瓷还在试图挣开他的钳制,但试了几次都无果,那一片肌肤反而被他指腹上的薄茧磨得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她拧着眉不耐烦的道:“我们都要离婚了,我找谁帮忙和你没关系!”

“离婚?你舍得?半个月前脱光衣服勾引我的时候,不是说要和我好好的过一辈子?”

这种事在床上是情趣,摆在明面上说就成了赤裸裸的羞辱。

沈晚瓷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上的血色都退得干干净净,但她丝毫没有在这男人面前表露出脆弱,反而挑衅的勾起唇角:“是啊,毕竟结婚这三年你都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为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总得验证一下你是不是不行了。幸好是验证了,好让我下定决心非离不可。”

薄荆舟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婚前那次没让你爽够?”

“那次不是酒里掺了药吗?为了万无一失,我还用的剂量很多,现在证明你不吃药的确是真不行。”

沈晚瓷是真的醉了,面前薄荆舟的脸变成了好几个,一团模糊,连五官都看不清,更别说是神情了。

她听见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完全是下意识的在回答,具体内容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而薄荆舟脑子里那根神经紧紧绷着,心头的火越烧越烈,近乎咬牙切齿道:“沈晚瓷,你真是好样的!”

他推开车门下车,将软倒在座椅上的沈晚瓷拉下来,径直乘电梯上了夜阑高层的酒店。

他是这里的老板,在楼上有专属套房。

电梯停在24楼,这里整层都是他的领地,要刷指纹才能进入,薄荆舟扣着沈晚瓷进了房间,毫不客气的将人扔在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昏昏欲睡的女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沉,他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紧跟着又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男人紧绷而结实的肌肉。

出生世家的豪门贵公子,即便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优雅的,完全没有丝毫急色。

薄荆舟本来没打算对沈晚瓷做什么,但这女人……

实在是太欠收拾了!

而沈晚瓷被薄荆舟跟拧麻布口袋似的拽了一路,这会儿头晕目眩只想吐,但她又浑身无力,躺着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觉得自己的两侧脸颊好痛,想到薄荆舟刚才的暴行,委屈得直掉眼泪。

往往人在这个时候心灵都会比较脆弱,更容易想起那些……平时清醒时不愿提起的人。

薄荆舟见她哭,心里软了几分,俯身半跪在床上,刚想将人抱去浴室,却听沈晚瓷喃喃的喊了声:“煜城……”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压抑到极点。

哪怕一点火星,也会引发出剧烈的爆炸。

薄荆舟看着她,眼眸又深又黑,半晌才缓慢开口:“你喊的什么?”

他声音淡漠,并不冷戾,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最清楚,这样的薄荆舟,比盛怒之下还要恐怖。

沈晚瓷闭着眼睛没吭声,像是睡着了,也真的是睡着了。

薄荆舟扣着她的下巴,将强行弄醒:“沈晚瓷,你刚刚喊的谁?”

女人迷迷糊糊被弄醒,人还是懵的,含着眼泪的眼睛看着他,嗓音沙哑:“煜城……我当初就该听你的,不要嫁给薄荆舟,我后悔了,好后悔……”

薄荆舟的目光落在沈晚瓷身上,眼底深不见底:“后悔?”

没人回应。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低低的抽噎声,不知道是被他弄疼了,还是委屈的。

男人的手掌在她纤瘦的腰身上来回摩挲,力道很重,所过之处肌肤都泛起红,“三年都没后悔,如今聂煜城一回来,就后悔了?”

沈晚瓷被身上传来的痛刺激得清醒一些,但脑袋还是晕。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谁,倏然皱起眉往边上躲,“薄荆舟,你别碰我。”

薄荆舟克制了又克制的怒气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他不顾沈晚瓷的反抗,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不让我碰?准备让谁碰?聂煜城?还是那个你送包的男人?”

“……”

“沈晚瓷,你倒是出息了,拿着我的钱去养男人,要养也不知道养个好的,”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侧脸,顺着脖颈往下,羞辱的话一句一句往外冒:“你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出息,说不定我早就上你了,也不至于你之前脱光缠上来我都懒得看一眼。”

薄荆舟俯身贴着她的唇,话里恶劣的嘲弄,丝毫没有因为这亲密的触碰削减半分:“那男人四十多了吧?你寂寞了三年,他在床上还能满足你吗?”

沈晚瓷的唇动了动,像是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小,盛怒中的男人根本没听见。

女人一脸难受的皱眉,偏头转向另一边,薄荆舟毫无表情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转回来,“怎么?不想看见我?还是被我说中……”

“呕!”

这会儿沈晚瓷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就吐了薄荆舟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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