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过分贪恋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过分贪恋》,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没有资格怪你,你明白吗?”“爸,妹妹发生了车祸,撞伤了大脑,一直昏迷不醒,奶奶突发心脏病,也死了。”终于,沈鹿溪鼓起勇气,看向爸爸,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什……什么?”霎那,沈明礼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片刻的震惊之后,他眼底和脸上,又涌起巨大的悲伤与自责愧疚来。当初,要不是他……“爸爸,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妹妹,是我......
《过分贪恋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当初,知道妈妈抛弃她和小艺嫁给了别的男人,再也不要她们姐妹俩的时候,她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可一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导致妹妹出事,奶奶心脏病发去世,她就自责难过的不行。
“溪溪……”
看着泪流满面,哭的不行的女儿,沈明礼也忍不住湿了眼眶,“你是爸爸最好的女儿,是爸爸无能,没能给你和小艺一个完整的童年,更没给你奶奶一个安稳的晚年,害得你小小年纪,就要撑起整个家,照顾妹妹和奶奶,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是你的错,爸爸都没有资格怪你,你明白吗?”
“爸,妹妹发生了车祸,撞伤了大脑,一直昏迷不醒,奶奶突发心脏病,也死了。”终于,沈鹿溪鼓起勇气,看向爸爸,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什……什么?”霎那,沈明礼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片刻的震惊之后,他眼底和脸上,又涌起巨大的悲伤与自责愧疚来。
当初,要不是他……
“爸爸,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妹妹,是我——”
“溪溪!”沈明礼回过神来,打断沈鹿溪,“不是你的错,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是爸爸的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
“爸——”
“小艺呢,小艺现在在哪?”沈明礼问。
“在医院。”沈鹿溪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医生给小艺做了开颅手术,很成功,说小艺有机会醒过来。”
沈明礼点头,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连声答应“好”,好一会儿,等情绪稳定些,才又问,“那医药费……?”
“爸,你不用担心医药费,我遇到一个很好的老板,他知道了我的情况,就先预支给了我50万,我工作慢慢还他。”沈鹿溪说。
沈明礼听女儿这样说,心里又涌起一股浓浓的不安来。
自己女儿长的这么漂亮,又这么乖巧懂事,万一被臭男人欺负了怎么办?
探监时间,一次只有半个小时,沈明礼长话短说,又叮嘱沈鹿溪,让她好好保护自己。
沈鹿溪从监狱回到市区,刚好慕夏约她一起吃晚饭逛街。
两个人吃完饭,就一起去了附近的大商场。
沈鹿溪在网上买了几内衣,价格虽然很优惠,但穿起来不太舒服,所以趁着今晚逛商场,她打算再买几套。
到了商场的一家内衣专店,Sales问她们要挑选什么尺寸的内衣时,沈鹿溪弱弱说了句,“70D吧。”
“卧槽!70D!!!”慕夏听到,当即盯着沈鹿溪的胸口位置,双眼放光,如果不是在外面,她铁定伸爪子子过去抓两把。
“鹿溪,你到底吃了什么神仙丸?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我也想只长胸不长其它的地方。”
沈鹿溪,“……”
她今天穿了一件很宽松的黑色T恤,如果她不说她要买70D的内衣,真的看不出来,她居然这么有料。
看着沈鹿溪一张脸忽然就红到了耳朵根,整个人看起来又媚又欲到让她都恨不得扑过去啃上两口,慕夏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她伸手过去,勾住沈鹿溪的下巴,无比暧昧的冲她挑挑眉,“老实交待,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说着,她又凑到沈鹿溪耳边,压低声音毫无顾忌地问,“你是不是跟你男朋友滚过床单了,然后他还特别喜欢吃你的——”
“闭嘴!”
结果,慕夏话音未落,沈鹿溪伸手堵住她的嘴,一张原本红到耳朵根的小脸,这会儿几乎已经红到可以滴出血来。
“哇塞!”慕夏一脸惊奇,“就你这反应,看来我说对了。”
沈鹿溪,“……”
“快说快说,你男朋友是谁,我见没见过,认不认识?”慕夏拉着沈鹿溪的手,满脸的求知欲,“他长的帅不帅,高不高,技术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男朋友?!呵……”
也就慕夏的声音落下的时候,门口,忽然一道冷冷的讥诮声传来。
......
沈鹿溪补课的地方是别墅区,她走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到最近的公交站台。
正等公交车,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开了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
后座车窗降下来,露出男人半张刀削斧刻般的冷峻侧脸来。
沈鹿溪看了男人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让我请你上车。”后座上,沈时砚靠在椅背里,闭着双眼,淡声开口。
沈鹿溪又重新看向他,迟疑两秒后,走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她一上去,沈时砚就升起了隔开车厢前后空间的档板。
“手,消毒。”他仍旧阖着双眼,声音淡淡的,听不清情绪。
沈鹿溪扫视后座车厢一圈,发现了一侧的消毒湿纸巾。
不过,她没动。
沈时砚似乎有些火了,倏的一下弹开眼皮,俯身过去抽了两张湿纸巾,然后大掌扣住沈鹿溪的一双纤细的手腕子,动作粗暴的开始给她擦手。
沈鹿溪仍旧没动,就低头看着他给自己擦手。
等擦干净沈鹿溪的一双手,猝不及防,沈时砚抓着她的一只手就往他的西裤里头探去。
沈鹿溪被烫到似的,猛地一惊,用力将手抽回。
沈时砚掀眸睐她,深邃的黑眸凉津津的,“这会儿倒抽的挺快。”
沈鹿溪一张小脸炸红,根本不敢看他,埋着脑袋说,“我大姨妈还没干净。”
“哦,是嘛!”沈时砚低哑醇厚的嗓音也是凉津津的,意味不明,“上五次课才四千,我这儿一次就五千,时间还短,划不来吗?”
沈鹿溪埋着头,不说话,想起上次,喉咙就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什么巨物卡在喉咙里似的,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不干?”见她不动,沈时砚又问,嗓音愈发低哑性感了。
沈鹿溪心弦微颤,终于抬头看向他,弱弱道,“可以再等两天嘛?”
沈时砚黑眸沉沉睨着她,里面像是烧了两团火,火光满满的,仿佛随时都可能溢出来。
两个人静默几秒,他“嗤”的一声笑,不答反问,“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能等吗?”
沈鹿溪视线往下瞥一眼,原本就绯红的一张小脸,霎时就红了个透彻。
她轻咬唇角想了想,把自己的一只手递给她,“你不是消过毒了嘛,自己用吧。”
沈时砚,“……”
……
三十多分钟后,沈鹿溪被沈时砚丢在了一家大商场门口。
她站在路边,看着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消失后,又低头去看自己的手。
她左手里被塞了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右手里空空的,不过,手掌红的厉害,掌心好像微微有点儿肿了。
沈时砚跟她说,下次出门,别再穿身上这一套。
洗的发白的高腰阔腿牛仔裤,将她那堪堪一握的细腰卡的刚刚好,还有一字肩的紧身上衣,两条漂亮的锁骨都落在外面,自然不用说,夸张是衣服勒着她的胸前,几乎满的随时都会喷涌出来。
这身衣服,还是高三暑假那会儿,闺蜜不穿送她的。
不过闺蜜成绩不太好,高考没考上好的大学,就被父母送去了国外,这四年他们见面的机会很少。
好在,前两天他们聊天,闺蜜马上就毕业回国了。
沈时砚塞给她一张银行卡,要她买衣服。
沈鹿溪想了想,她现在上班,确实是没有什么像样的衣服,确实是该买两身。
于是,她进了商场,逛了两个小时,挑了两身打折的。
她自然没刷沈时砚给的卡。
买了单,肚子饿的厉害,看到电子广告牌上的拉面,沈鹿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按照广告牌上显示的位置,去商场七楼找那家日料店。
结果,她刚走到日料店门口,陈以恩和她的两个朋友迎面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沈鹿溪,原本和朋友说笑的陈以恩当即沉了一张脸,朝着她踱步过去,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纸袋,冷笑一声道,“沈鹿溪,你出息了呀,居然敢跑到这里来购物了?”
沈鹿溪看着她,淡淡一笑,回敬道,“这跟表姐有关系吗?”
话落,她提步越过陈以恩就要往日料店里走。
不过,也就在她从陈以恩身边走过的时候,陈以恩忽然动了动鼻子,闻到她身上一股熟悉的男士冷木香。
这股冷木香,清洌好闻,她太熟悉太喜欢了。
立即,她一把拽住沈鹿溪用力一甩——
“啊!”
猝不及防,一声惊呼,沈鹿溪踉跄着退后几步,尔后脚下一崴,人直接重重摔倒在地。
也就在她跌坐在地的时候,原本放在牛仔裤口袋里的那张黑色银行卡也跟着掉了出来,落在一旁。
陈以恩看到那张黑色银行卡,眼睛霎时就瞪大了,惊讶的一时愣在了原地。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在御都会,沈时砚就是用这张卡买的单。
她记得卡的尾号是1002。
在沈鹿溪痛的小脸皱成一团,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扑过去,一把捡起地上的银行卡。
翻过来一看上面的卡号……1002。
没错,就是沈时砚的那张卡。
下一秒,她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了沈鹿溪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将周围过往的人都吓到了。
“沈鹿溪,你个贱货,你居然敢勾引时砚,还拿他的银行卡刷,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陈以恩怒吼,目眦欲裂的模样直接吓坏了她的两个朋友。
沈鹿溪一巴掌被打的不轻,但还不至于发懵。
看一眼陈以恩手上的银行卡,她一把夺过来,然后将陈以恩用力推开,又迅速爬起来。
陈以恩被推的摔倒在地,顿时疼的一时半会儿根本爬不起来。
她的两个朋友赶紧去扶她。
“沈鹿溪,说,你是怎么勾搭上时砚的,你是不是爬上他的床跟他睡了?”根本顾不得起来,陈以恩又冲着沈鹿溪怒声质问。
沈鹿溪看着她冷笑,“你这么想知道,干嘛不自己打电话问沈时砚。”
“贱货!”
陈以恩咬牙切齿,“我现在就打给时砚,看你是怎么不要脸勾搭上他的。”
说着,她拿出手机来给沈时砚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陈以恩的表情几乎是秒变温柔小奶猫,声音更是娇软的不像话。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沈时砚跟她说了什么,反正挂断电话后,她就瞪着沈鹿溪满脸讥诮的冷笑道,“原来卡是你偷的。”
她偷的?!
沈鹿溪一下愣住,以至于陈以恩扑过来,重新将她手里的卡夺走她都没反应过来。
“贱人,你还偷了时砚什么东西?”陈以恩吼着,命令她的两个朋友说,“把她给我摁住,我要搜她身上。”
她两个朋友二话不说,一左一右将沈鹿溪摁在商场临空的玻璃护栏上。
陈以恩扒下沈鹿溪身上的背包,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出来,一样样检查,然后,又去搜她的身上。
沈鹿溪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一下挣脱钳制,像一只发了狂的狼崽子似的,凶狠的朝陈以恩扑了过去......
“嗯,回来了。”视频里慕夏重重地点头,“要不要现在见我?”
“要要要。”沈鹿溪高兴的不行,“定位发过来。”
“嗯,带上小艺一起吧,我也想小艺了。”慕夏完全不知道沈鹿溪奶奶和妹妹出事,笑嘻嘻提沈锦艺。
提到妹妹,沈鹿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说,“小艺现在不方便出门,改天我再带你去看小艺吧。”
想到沈锦艺先天的自闭症,慕夏也就没有多问了,笑着说“好”。
两个人结束视频通话,沈鹿溪立马就收到了慕夏发来的定位,离晋洲湾一号还挺近,她直接打了个车过去。
慕夏在一家新开的海鲜餐厅。
她知道沈鹿溪超喜欢吃海鲜,但是自从她爸爸入狱,被罚款一百多万,她妈妈抛弃她们姐妹俩个一走了之后,她家的经济条件就一落万丈,再也吃不起海鲜了。
也不是再也吃不起海鲜,至少是吃不起好的海鲜了。
“沈鹿溪!”
慕夏就在餐厅门口等着,看到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沈鹿溪,她高兴的大叫一声,飞奔过去。
沈鹿溪顺声看去,看着仍旧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个没心没肺模样的慕夏傻姑娘,不由的灿然一笑,张开双臂,两个人抱在一起。
“我去!”两个人在街边,肆无忌惮搂搂抱抱好一会儿后,慕夏才松开沈鹿溪,上下打量她,一本正经地道,“我知道为什么这一年多,你从来不主动跟我视频了。”
沈鹿溪笑,“为什么?”
慕夏瘪嘴,“因为你一个人在偷偷变美,不想让我看到,你太没良心了吧。”
沈鹿溪配合着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呀,居然被你发现了。”
慕夏斜眼嗔她,一边拉着她往餐厅走了一边道,“待会儿老实跟我交往哈,我没回来的这一年多,你都干了些什么,又是怎么偷偷变的这么漂亮的。”
沈鹿溪笑着点头,“嗯,绝对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沈鹿溪和慕夏,从初一开始就是同班同学,不仅如此,她们俩还是班上公认的最漂亮的女孩儿。
有人说沈鹿溪更漂亮,也有人说慕夏最美。
一般两个女孩被同学这样比较,都会成为对手,暗自较劲儿。
可沈鹿溪和慕夏不是。
她们不仅从来不较劲儿,还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
她们当时就读的,是贵族高中,那个时候,沈鹿溪家里还算有钱,完全能支付得起她的学费。
不过,那时候慕夏成绩不太好,沈鹿溪则是班上甚至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学霸,但这丝毫都不影响两个人的友谊。
中学六年,两个人好的能穿同一条裙子,喝同一杯奶茶。
慕夏拉着沈鹿溪直接进了一个最豪华的包厢,根本还没点菜,她们进去还没一会儿,服务员就端着各色的海鲜鱼贯而入。
沈鹿溪看着不由惊了惊,“怎么上这么多?我们不是没点菜吗?”
慕夏大手一挥,“这家海鲜餐厅是我妈新开的,今天敞开了肚皮吃。”
沈鹿溪,“……”
“夏夏,你是打算喂猪么?”
“哈哈哈——”慕夏笑的特别开怀,伸手去挑起沈鹿溪的下巴,朝她挤眉弄眼,“宝贝儿,你要是愿意当那头猪的话,我肯定愿意养你。”
沈鹿溪,“……”
……
两个人吃饱喝足,一看时间,还挺早,慕夏拉着沈鹿溪想去酒吧。
沈鹿溪其实不太想去,但不想扫了慕夏的兴,就一起去了。
她们去的酒吧环境气氛都还不错,两人到吧台坐下,先点了两杯红粉佳人。
调酒师给她们调酒,慕夏往舞池里张望,看了几秒,趴到沈鹿溪的耳边问,“要不咱们也去跳舞吧?”
沈鹿溪摇头,“我不太会。”
“切!”慕夏斜她,“骗鬼你,你学了那么多年的芭蕾,就这群魔乱舞的,能难得住你?”
沈鹿溪笑,“你等我一会儿,我去个洗手间。”
“嗯。”慕夏点点头,“去吧,等你回来咱们就去跳。”
沈鹿溪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反正先去了洗手间。
等沈鹿溪刚才没几秒,两杯调好的红粉佳人就被端了过来,慕夏随意端起其中一杯,喝了起来。
她酒量挺好的,反正自从高中开始偷偷喝酒起,她就没有醉过。
不过,这会才半杯鸡尾酒下肚,她就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连坐都有些坐不稳了。
当她放下酒杯,正抚着额头休息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子来到她的身边,扶手搂住了她。
沈鹿溪在洗手间里接了个电话,回到吧台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慕夏的人。
只以为她等不及,自己先跑去跳舞了,所以,沈鹿溪不断在舞池里张望搜寻,可却看不到慕夏的半丝身影。
正当她疑惑的收回视线,准备给慕夏打电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无意瞟到,不远处角落的楼梯里,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男子正搂着一个身影无比熟悉的女人往楼上走。
那女人是——
【才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第一次……】
【冷廷遇,不许笑!】
【嗯~四……四叔!】
【冷廷遇,停下来,你停下来!】
【冷廷遇,你混蛋!呜呜……混蛋!】
就在沈时砚靠近的时候,一声比一声更柔更媚,令人骨头都快要酥了的破碎的声音从沈鹿溪嘴角溢了出来。
沈时砚眉头接时一拧,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这是录的……
“艹!”
沈时砚没忍不住,低低爆了一句粗口。
电脑那端跟她一起录的,肯定是个男人。
男人听着沈鹿溪这声音,直接就可以来一发了。
下一秒,他直接箭步过去,一把摘下了沈鹿溪头上的耳机。
沈鹿溪一惊,猛地回头看去。
当一眼看到身后的人是沈时砚时,她松了口气,但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录的东西可能被他听到了,她原本白净的小脸,又“刷”的一下红了。
“沈鹿溪,你录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嗯——”沈时砚伸手过去,长指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脸色臭的不行,“跟你一起录的男人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沈鹿西看着他,“……”
“说话!”沈时砚火的不行,手上加重了力道。
沈鹿西吃痛,眉心微微蹙了蹙,“不是什么鬼东西,是正经的言情小说,小说里的男主和女主都是正常人,他们相爱上床,很正常。”
“相爱上床!”沈时砚听着,冷“呵”一声,“我们不相爱,不也照样上床,那你说我们之间关系,正不正经?”
沈鹿西看着他,红唇轻轻抿了抿,没说话。
她有点儿难过,不过她觉得是自己太矫情了。
“说话!”沈时砚再次冷呵一声。
“你是老板,我是打工妹,你说正经就正经,你说不正经就不正经。”沈鹿西努力平静地回答。
“老板打工妹。”沈时砚彻底被她气到。
下一秒,他拽住她的胳膊,用力将人往床上扔去——
“啊!”
猝不及防,沈鹿溪一声惊叫,人已经跌进柔软的大床里。
不等她反应过来爬起来,沈时砚便欺身压下来,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只手又捏住她的下巴,黢黑的眸子溢出浓浓的怒火甚至是戾气,磨了磨后牙槽问,“在我这儿,你是打工妹?!”
沈鹿溪想要撇开头不看他,可是沈时砚力气好大,她努力试了一下,头根本动不了。
干脆,她不闪不躲,定定地望着,也不说话。
“回答我!”沈时砚又低吼一声,眉目间的戾气更重了。
“你出钱,我干活,打工妹不对吗?”沈鹿溪倔脾气又上来了,忍不住脱口问道。
“呵!”沈时砚黑眸沉沉睨着她,冷嗤,“那你干的都是什么活?”
是呀,她干的都是什么活呢?
靠出卖身体赚钱,那不叫打工妹,那叫鸡。
这一霎那,悲从中来,沈鹿溪替自己觉得可悲,又可怜。
在眼眶变红的前一秒,她用力,想要撇开头去,避开沈时砚的视线,可就在这时候,沈时砚的头压下来,张嘴就咬住了她的唇瓣。
对,是咬,愤怒极了,带着野兽般嘶咬的气息。
沈鹿溪吃痛,开始愤怒挣扎起来。
可没用,丝毫没用!
沈时砚力气大极了,压在她身上像撼不动的山峰,不管她怎么挣扎反抗,都没有。
最后,她只能放弃,由着他来。
但这一次,完完全全的,沈鹿溪没有配合。
她第一次感觉到,身体被撕裂,痛的她根本忍不住,眼泪直流。
旁边的书桌上,从沈时砚咬住沈鹿溪的时候开始,手机就不停地响着,屏幕上不停的跳跃着“陈学长”三个字,可是,没有人理会。
沈时砚怒火中烧,全程像是在发泄一样,完全没有顾及沈鹿溪的感受。
在看见沈鹿溪眼角的两行泪水,理智回笼的时候,却来不及了,因为身体不是任何时候都受控制的,就像赛车,当速度达到最高的时候,即便踩了刹车,也不可能瞬间停止一样。
结束,一切好像静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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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平台的工作人员说,按照他们录的这本有声小说现在的点播量来看,转成付费后,一个月的收入,不会低于十万块。
如果平台稍加推广,收入只会更高。
这样一来,每个月到沈鹿溪口袋里的钱,就不会低于三万块。
三万块,再加上沈鹿溪其它的收入,妹妹住在VIP病房一个月的治疗费用也就差不多了。
陈北屿说,如果目前这本有声小说的收益真的不错,那就证明听众是真的喜欢他们的声音,那么他们可以抽出时间来,再跟平台合作,录别的书,赚更多的钱。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开始,更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循环。
以后等他们名气更大了,收入自然也就会跟着水涨船高。
沈鹿溪不去幻想以后的事情,她只想踏踏实实把现在的事情先做好,把现在该赚的能赚的钱统统都赚到。
回去的路上,沈鹿溪好开心,第一次给自己买了一杯奶茶庆祝。
以前也喝过的,但都是别人买给她的。
不过绝大多数时候,她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请回别人,所以,她都是拒绝的。
今天这杯奶茶,她才加了三分糖,可是真的好甜好甜,甜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的生活,终于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一杯奶茶,她喝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拖着行李箱回到了晋洲湾一号公寓的大门前,她才将空掉的奶茶杯子扔进一大门旁边的垃圾桶里。
“欸,你谁呀,站住!”
正当沈鹿溪拖着行李箱跟着前面的一位买菜回来的阿姨往大门里走的时候,一个保安忽然冲了过来,将她拦住了。
沈鹿溪一怔,抬头看向保安,有些懵懂地问,“怎么啦?”
保安上下打量沈鹿溪一眼,“谁让你跟着进去的?”
沈鹿溪好笑,“当然是我住里面呀!”
保安闻言皱眉,又上下打量她一遍,“你住多少层,哪套房?”
“67层,6701。”沈鹿溪回答。
见沈鹿溪回答的毫不心虚,保安也不太敢确定她的身份,想了想说,“行,那你刷脸进去吧。”
说着,保安就退开几步,让沈鹿溪对着门禁刷脸。
刷脸才能进去?!
沈鹿溪也是第一次知道。
显然,镜头对着她的脸扫,却毫无反应,大门紧闭着完全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刷脸不成功,证明你不是这儿的业主,赶紧走吧。”保安开始有些不耐烦的赶人。
“我确实不是这儿的业主,我是这儿新来的保姆。”沈鹿溪纠正保安。
“你是保姆呀?”
保安再看沈鹿溪,觉得顺眼多了,“那叫你的业主下来领你进去,再给录个门禁,或者给管家打个电话让管家来领你也行,反正没人来领你,你肯定不能进去。”
沈鹿溪想了想,点了点头,退开到一边,给沈时砚发微信。
她没他手机号。
微信发出去,她等了十来分钟,他仍旧没回复。
现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他不会还在忙工作吧?
犹豫一会儿,她给沈时砚发了一个语音通话邀请过去。
可直到自动挂断,他都没接。
或许他真的还在忙工作。
沈鹿溪拉着行李箱,在喷泉池旁的台阶前坐下,最后给沈时砚发了条微信说,【我在公寓大门外等你,你回来了,下来接一下我】
消息发出去之后,手机“嗡——”的震动一下。
以为是沈时砚回的,她赶紧去看。
不是。
是陈北屿发来的消息。
陈北屿说,有声平台很认可他们俩个人的声音,现在迫切的想跟他们合作第二本有声小说,连合作的小说都替他们选好了。
陈北屿又发了五本小说过来给沈鹿溪,说让她选一本,好好看看,他们可以先尝试录一录。
有钱不赚白不赚,更何况除了时间和声音,又不用承担其它的风险。
沈鹿溪当即答应,认真看起了陈北屿发给她的五本小说。
大概是看的太认真,太投入,沈鹿溪完全忘记了时间。
直到,夜里的一阵凉风吹来,带着喷涌起的池水落到了她的身上,她冷的浑身一个哆嗦,这才回过神来。
一看时间,居然已经是凌晨了。
“小姑娘,没人来接你,就走吧,别在这儿耗着了。”
保安见她柔柔弱弱文文静静一小姑娘,一等就是四个多小时,现在都凌晨了都没人来接,怪可怜的,突然生出些同情心来。
沈鹿溪看保安一眼,又点开微信去看。
和沈时砚的聊天界面,仍旧是静悄悄的,他一条回复也没有。
或许他太忙了,没看到。
沈鹿溪想再给他拨个语音电话过去。
可手指才落到半空中,她的动作又顿住了。
蓦地,她鼻子一酸,眼眶开始有些发热。
她不过就是沈时砚的一个发泄工作而已,连炮友都算不上,她怎么就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呢。
“好,谢谢大哥。”她点头,道谢,拖过杵在一旁的行李箱,转身准备离开。
“沈鹿溪。”
忽然,不远处的大门打开,有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来。
沈鹿溪眉心微微一蹙,停下脚步。
父亲入狱,母亲就跑了,杳无音信。
妹妹车祸重伤。
接着奶奶心脏病发作死了。
至今,妹妹昏迷不醒,随时都有可能永远的睡过去。
沈鹿溪没想到,沈时砚会对自己的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
但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的父亲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沈时砚问她,是想在他身边,做他的秘书,还是去原本应聘的商务部。
沈鹿溪犹豫了一秒,选择了商务部。
因为她挺怕的,自己要是天天在沈时砚的面前晃来晃去的,说不定用不了几天,他就对她没兴趣了。
然后自己想要的,一样也拿不到。
于是,她去了商务部的海外业务部,成为了商务部级别最低的商务助理。
她的顶头上司是商务部的一名经理,男的,三十多数。
看到她是由沈时砚的秘书亲自带来商务部的,而且,也跟老板一样姓沈,心里自然就有数了,对沈鹿溪那叫一个热情。
沈鹿溪当然清楚大家对自己的热情友好是因为什么,所以,方方面面,她都非常小心谨慎,争取绝不落人话柄。
当天,沈鹿溪就办好了所有的入职手续,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快下午五点,她从百迅办公大楼走出来,感觉一切还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仰起头,看着眼前宏伟壮观又充满现在科技感的六十八层的百迅大厦,由衷的松了口气。
她知道,因为有沈时砚,她才能轻易步入这座无数毕业生梦想的殿堂。
因此,她更清楚,以后工作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能懈怠。
她必须努力,比别人做的好。
在大楼前站了好一会儿,正当她转身往地铁口走,准备去御都会上班的时候,手机在包包里“嗡——嗡——”震动两下。
她没理,直接钻进了地铁站。
御都会那边,她的排班是晚上七点到十二点。
御都会这两年来生意火爆,称得上是晋洲最大的销金窟,所以是她目前几份工作当中,收入最高的一份,也是要求最严苛的,她从来不敢迟到早退。
才到地铁站台,地铁就进站了,刚好是她要坐的那一趟区间列车,终点站就是御都会。
上了地铁,沈鹿溪找了一个最边上的位置,坐下就靠着扶手,闭上双眼补眠。
一觉睡到终点站,沈鹿溪到御都会的时候,正好碰上员工晚餐,值班经理徐姐拉着她一起吃,她也就没客气。
吃完饭,时间刚好差不多,她去换衣服上班,把自己所有的东西连同手机一起,锁进她专属的柜子里,以至于在晚上十点,她手机一遍遍响着的时候,她却毫不知情。
她端着各高端的洋酒,穿梭在各个包厢之间。
“鹿溪,3808包厢加了两瓶路易十三,你赶紧送过去。”刚从一间包厢出来,徐姐又在对讲机里跟她说。
徐姐知道她的情况,对她一直很关照。
沈鹿溪答应,立刻去端了酒,送去3808包厢。
包厢里光线昏暗,十几个男男女女,玩的挺嗨。
沈鹿溪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走过去单膝跪到茶几边上,将两瓶路易十三放下,声音不低不高道,“各位点的路易十三,请慢用。”
话落,她起向准备离开。
“我艹!鹿溪,真他妈是你!”
忽然,一声爆戾的怒呵从身后传来,沈鹿溪听着,不禁浑身一抖,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是刘禹凡!
反应过来后,她拔腿就想跑。
可是晚了。
她才提腿,喝的满脸泛红的刘禹凡猛地窜了起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扑过去一把揪着了她的高马尾,用力往旁边一甩——
“啊!嘭……”
猝不及防,沈鹿溪被甩的不断往一侧踉跄,尔后脑袋直接撞到了墙壁。
顿时,她头晕眼花,脑袋痛到发麻,靠双手扶着墙才站稳。
“你个贱货臭婊子,老子我哄了你一年你都不让老子碰,结果跑来这种地方工作。”
刘禹凡喝了不少,此刻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又冲过去揪住了沈鹿溪的马尾,眦牙裂目地骂道,“说,你是不是抱了哪个金主的大腿,早就被干烂了,在老子面前却还要装什么清纯玉女。”
马尾被大力揪着,沈鹿溪只感觉自己的整块头皮都要被掀起般,痛的她呼吸都困难。
她奋力想要从刘禹凡的手中去夺过自己的马尾,同时大声叫道,“刘禹凡,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刘禹凡咬牙切齿,“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他扬手就一巴掌朝沈鹿溪脸上狠狠甩下去。
霎那,“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包厢,沈鹿溪根本来不及躲,一巴掌直接被他打懵了,被打的那一侧耳朵里,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千万只蜜蜂似的,“嗡嗡嗡嗡”的声音占据了整个大脑。
她几乎无法思考,大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现在揪着她发疯的男人,一定不是刘禹凡。
要不然,以前那个在她面前绅士有理,温柔体贴的刘禹凡又是谁?
可刘禹凡打了一巴掌,完全不解气,扬起手又要继续打。
不过这一次,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人给制止了。
晚上八点多,沈鹿溪回到晋洲湾公寓的时候,刚进门,就被公寓里的低冷气压激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公寓里灯光大亮,她站在玄关的位置,可以无比清晰的听到,沈时砚用一口格外地道的美语正在交谈着。
他应该是在打电话,或者视讯会议。
想起上午的时候,自己去沈时砚办公室送合同时发生的事,沈鹿溪莫名有点儿心虚,也有点儿怕。
她是谁呀,居然敢在沈时砚的面前耍小性子,给他脸色看。
真的是……作死!
沈时砚要是生气了,钱的事不说,妹妹的手术只怕也会彻底黄了。
现在想想,沈鹿溪就后悔不己。
在玄关深吁两口气,她才换了鞋子往里走。
果然,沈时砚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对着电脑在开视讯会议,那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庞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她进去,他甚至是都没有看她一眼,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投过来一缕。
沈鹿溪轻咬着唇角,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始终不理自己,她也就不打扰他,首接回了自己房间。
过了十多分钟,门铃忽然“叮咚——叮咚——”响了起来。
沈鹿溪的房间门没有关,见沈鹿溪仍旧在开会,没有起身去开门的意思,她只好赶紧跑去玄关。
透过可视猫眼,看到外面的人是宋妍和厨师推着餐车来送晚餐,她才开了门。
门一开,宋妍听到时砚传来沈时砚的声音,脸上立刻便露出娇媚的笑容来。
不过,在她刚要往公寓里走的时候,却被沈鹿溪给拦住了。
沈鹿溪冲着宋妍和厨师抱歉一笑道,“不好意思,沈先生在开会,把餐车给我就好。”
宋妍看着她,差点儿没忍住朝她翻白眼,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拒绝,厨师倒是没意见,随手就将餐车交给了沈鹿溪。
沈鹿溪道谢,将餐车推进公寓,然后就关了门。
她推餐车去餐厅,把晚餐都布置好,看沈时砚的会议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就安静的坐在餐桌前,等他。
她没有拿手机玩。
餐厅就对着客厅,她坐的位置,刚好和沙发上的沈时砚面对对。
她就双手撑在餐桌上,捧着脸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十来米开外,在认真开会的沈时砚。
说真的,沈时砚长的是真的好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种好看,特别是他扬起嘴角笑起来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春光西溢的感觉,温暖又治愈的要命。
可这会儿,他冷着张脸,认真工作不笑,一副冷漠又刻板的样子,也好看。
也就在沈鹿溪盯着沈时砚看的出神时,沈时砚忽然掀眸,幽深又淡漠的眸光扫了过来,沉沉落到她的身上,犹如实质。
西目交接,沈鹿溪呼吸猛地一窒,霎那间就乱了心跳。
不过,她却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不闪不避,跟沈时砚对视着,然后讨好的,对他展颜一笑。
看着她冲自己绽放的明媚笑容,沈时砚真有点儿忍不住,想过去在她的脸上狠狠掐上一把,或者咬上两口也行。
不过,他还是强行忍住了。
收回视线,他低下头去,继续开会。
大概西五分钟之后,他终于线束会议,合上了电脑,松开交叠的长腿,起身一边挽起衬衫袖子,一边往餐厅走。
沈鹿溪看着他,站起来,拿起筷子,笑眯眯满脸讨好的递到他的面前,“吃饭吧。”
沈时砚没接,只是拉开了她对面的餐椅坐下,然后另外拿了一双筷子,低头开始吃东西,一个字也不说。
沈鹿溪,“……”她坐下,也开始吃东西。
一顿饭,两个人一个字的交流也没有。
沈鹿溪时不时的抬头看他,好几次张嘴想问他关于妹妹手术的事情,可每一次话到嘴边,她又生生咽了下去。
饭吃饱,沈时砚就放下碗筷去阳台打电话了。
沈鹿溪也吃的差不多了,收拾了餐桌,将碗碗碟碟放到餐车上,叫人上来收走,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研究了一会儿小说,去洗了澡之后,就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跟陈北屿联线录小说。
深夜,快十二点的时候,沈时砚忙完工作,正打算睡觉,一通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他接通,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挂断后,他脸色微沉,又去了衣帽间换衣服。
从卧室出来,他首接往玄关的方向走,却无意瞥到,沈鹿溪的卧室里还亮着灯,光线从门缝里透了出来。
当即,他好看的眉头微拧一下,轻轻走到沈鹿溪的房门口。
透过门板,沈鹿溪清丽柔软的声音传了出来。
她说的东西,怪怪的,听的沈时砚完全然一头雾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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