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邦何雨柱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由网络作家“梦回山上放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的小说,是作者“梦回山上放牛”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都市小说,主人公何雨邦何雨柱,内容详情为:“妹子,我们何家在院子里不闹事,但也不怕事,我们何家能记恩,但也会记仇。大哥没有回来的时候,既然阎家没有在你落难的时候拉一把,我回来了就更没有必要跟他们家虚与委蛇。”“至于你说的院里人说闲话,猛兽都是独行,牛羊才会成群。大哥回来了,就能帮你把这片天给它顶起来。”“雨水,大哥知道你喜欢读书。大哥回来了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你喜欢的事,不要管你这个没用的傻哥,一切都有大哥。......
《长篇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精彩片段
“雨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别跟大哥生份了。”
“大哥,这样真的好么?不怕院里人说闲话。”
看着一脸担心的妹子,何雨邦明白是这些年的生活让她变得这样,处处迁就他人,处事小心翼翼。恼怒的瞥了一眼傻柱,才对雨水说道。
“妹子,我们何家在院子里不闹事,但也不怕事,我们何家能记恩,但也会记仇。大哥没有回来的时候,既然阎家没有在你落难的时候拉一把,我回来了就更没有必要跟他们家虚与委蛇。”
“至于你说的院里人说闲话,猛兽都是独行,牛羊才会成群。大哥回来了,就能帮你把这片天给它顶起来。”
“雨水,大哥知道你喜欢读书。大哥回来了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你喜欢的事,不要管你这个没用的傻哥,一切都有大哥。”
雨水听到大哥抚慰人心的话语,从小少有人安慰的内心充满了温暖,笑意盈盈的点头说道。
“大哥,我知道了。”
傻柱莫名其妙的又被说了一次,脸色不好的翻着眼睛。见到傻柱的表情神态,何雨邦用手扫了下他的脑袋。
“我说你说错了吗?还有,一会会有人送一头野猪过来,你去把分肉的家伙什收拾出来。”
“大哥,这年月还能打到野猪?谁这么大本事?”
傻柱一脸惊奇的问道。
在何雨邦虚眯的危险眼神中,傻柱心虚的挠了挠头。
“大家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爹教了你很多东西,只是你自己没有去深想,就比如你学厨的这一门里有个规矩“只管做菜,不问来客”你想过为什么没有?还有“橱子不与主家同席”是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何雨邦看着傻柱蠢萌蠢萌得表情,看在是自己亲弟弟得份上不得不说几句。
“等你把这些东西想清楚了,你也就不是一个小小的轧钢厂能束缚住的了。外面的世界很大,不要老是想着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里扑腾。一会分肉的时候叫上后院的大茂,他比你强多了。”
黄屠夫大清早就叫醒了还在睡觉的儿子们,嘱托好大儿媳今天先带着几斤肉回娘家走亲戚,过两天再让铁牛带上东西去赔罪。
父子四人趁着天还没亮就套上牛车,把前一天晚上就装好的野猪跟虎肉拉出了村子。
出了村子,黄屠夫掏出昨晚送了10斤猪肉才在公社支书家开出的介绍信,仔细的看了看,放回怀中。用手压实了一下,感受着怀中那个少主给的小铁片,心里才安下心来。
百十里的路走下来,下午接近3点,黄屠夫父子四人才来到什刹海附近,看着气喘吁吁的老牛。
“老大,快到地方了,停一会让老牛歇一下,我去打听一下具体地方。”
说完,黄屠夫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大爷,开口问道。
“大爷,您新年吉祥,烦请打问一下南锣鼓巷怎么走?”
路过的大爷也是个好心人。看了看盖的严实的牛车。
“爷们,这是走亲戚了,你沿着这条地安门大街往南走,前面一个交道口,东转咎到了,那一片就是南锣鼓巷了。”
“大爷,耽误您时间了,请抽支烟。”
黄屠夫掏出怀里的大前门,敬了大爷一根烟,并感谢道。
“嚯,讲究啊,爷们。那老头子就接住了啊。”
“应该的,应该的。”
……
等打问清楚,还跟大爷一起续了一根烟,老牛也吃了一些草料缓过气来。
密云不雨旱三河,虽玉田亦难丰润;怀柔有道皆遵化,知顺义便是良乡。
自古以来密云地区山高林密,其中栖息着众多的猛禽走兽,其中又以老虎称雄。
密云山区深处,在大年初一中午走出了一个肩扛猛虎的身影。只是这只被人扛着的老虎跟一般大众所见的不同,它浅黑色的毛皮上有着深黑色的斑纹,不与常见老虎毛色浅黄或棕黄色,满身黑色横纹相同,这是一只少有的黑虎。
冯家峪镇就在就在密云边上,是进出北京的重要要门户,其下辖多个村庄,又以冯家峪村最为出名。冯家峪村少见的有着一些外姓人生活在这里,黄姓屠夫更是人尽皆知。
今天大年初一,黄屠夫又在房间里清理着十几年前留下的猛兽皮毛。其中虎皮有4张,熊皮7张,精美的狼皮更是不在少数,更难能可贵的是还有2张白狐皮。每张皮毛都被黄屠夫清理得甚是仔细,尽管已经多年过去了,可每张皮毛都光滑可鉴,毛发更是被打理的一丝不苟。
本来这些事,儿女们都可以代劳,黄屠夫6个儿子,两个女儿,这也是他能在冯家峪村安稳立足的资本。黄屠夫在做屠夫以前是个猎人,也是个皮匠,从事屠夫这个职业也只是建国后的谋生手段。
黄屠夫在村里人的口中也是个能人,在那个艰苦的年代,硬是靠自己的一身本事养活了8个孩子跟自己老两口。孩子全都得以长大成人,老婆子却在前几年得病过世了。
黄屠夫一身本事教会了4个儿子打猎,两个儿子也跟着学会了杀猪宰羊,唯独这一身剥皮的手艺从不教人。村里传言他师从前朝专门剥人皮的侩子手,是觉得这门手艺有损阴德,不愿传给家里人。对于这些言论黄屠夫从不理会,只是每年的秋冬季节,他总是会看着东北方向的密云山区愣愣出神,一看就是一整天。
时近中午10点,正在屋子里擦拭白狐皮的黄屠夫,时隔13年了,再次听到了高亢激昂的长啸声。不可置信的侧耳倾听了起来,当再次听清自己没有听错,五十多岁的黄屠夫泪流满面的怒声吼了起来。
“老三,把你老子的剥皮刀带上,一会到村东头来找我。”
说完,扔下平常视若珍宝的白狐皮,拖着这些年已经有点瘸的左腿快步朝村子外面奔去。
本来全家聚在一起唠嗑的黄老三,听到父亲的大吼声疾步走出房门,却也只看到父亲朝村东头跑去的身影。只能走近父亲的房间,拿起一个牛皮做的腰包,清点了一下里面的刀具,出门急赶向村子东边。
等黄屠夫赶到村东头外面,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牵挂了好多年的身影。
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壮实的身材,方脸带点尖的下巴,两条眉毛间斜倾的伤疤。热泪盈眶的走近何雨邦,黄屠夫想伸手去触碰眼前的人,几次伸手又收了回来。
何雨邦额间的疤痕鲜活了起来,咧开嘴笑着跟眼前已经老了的男子招呼道。
“黄伯,不认识邦子了?这些年你和耿婶还好么?”
说完还靠近抱了抱眼前欲言又止的男人。
“好,好,都好,您回来了就好。”
“黄伯,你还是这样,大家好就好啊。现在都太平了,日子也好过了起来。”
用衣袖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被叫做黄伯的男人退身几步,作势就要跪了下去。
何雨邦眼疾手快的双手插在黄伯的胳膊下,趁势把他搀住了。
“黄伯,现在都是新时代新中国了,我们不要再来这一套了。再说我也受不起呀。”
“少主,您怎么就受不起,若不是当年您把我们一家5口从山里救出来。还时常照顾我们,我黄家早就死绝了,哪里还有现在的黄屠夫哟,这是活命继种的大恩啊。您也不让我们家报答一下,就让老黄我给您磕一个吧。”
说着就老泪纵横起来。
随着自己父亲随后赶来的黄老三,看到的就是父亲被人架着的一幕。以为出了什么事的他,随手就从包里掏出了父亲以前经常用的剥皮刀,快速冲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父亲!!”边冲边喊,声音还贼大。
黄屠夫听到儿子的声音,快速转身,胡乱用衣袖擦了一把眼泪,看见儿子手中尺长的剥皮刀,瘸着腿快步向着往自己冲来的儿子走去。
“啪”一巴掌甩在自己儿子的脸上,阻止了儿子的冲动。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弯下腰抢过手中的刀,揭开挂在黄老三腰间的牛皮袋,呵斥道。
“叫你遇事别冲动,你就是记不住,还怪老子不教你打猎,就你这性子上赶着去山里喂野兽么?”
说完后才提着东西,一瘸一拐的走近何雨邦。
“少主,您这次又打到什么好东西了?”
何雨邦,转身踢开覆盖在猎物上面的茅草,露出了庞大的虎身。虽然已经死去,但老虎身上那股凶煞之气还是喷薄欲出。这就是老话说得虎死威犹在吧。
“就是这东西,昨晚被我发现,我追了他大半夜。早上接近8点了,才在云蒙山一带弄死它,这畜牲挺能跑的。”
等黄屠夫看清地上的东西,倒吸了一口凉气。
“嚯,黑虎?这东西可是很少见,我也就在55年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一次。也就少主您才能拿下它了,一般人见着了也只能远远的避开它。我这一辈子还没有剥过这东西了。”
说完就转头对着身后已经站起来的儿子吼道。
“还不快点滚过来搭把手。还要老子请你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吼完了儿子拿着手中的剥皮刀在牛皮袋上刮磨了几下,就准备动手。
何雨邦伸手阻止了就想马上动手的黄屠夫。
“黄伯,先别急着动手,拿到家里在弄吧。现在不比以前,世道太平了,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出村7里,我还在老地方藏了4只野猪,一会叫人去取回来。”
“唉,听少主的。老三,过来把这东西带上,我们回家里弄。”
何雨邦没有等黄老三过来扛,抓起黑虎的两个前爪,甩身就把黑虎给背在了背上。
“走吧,黄伯。这东西有点重,有500多斤了。”
“少主,都到这里了,怎能还让您动手,您放下,我去找人来拿就好。”
“没事的,黄伯,伟人他老人家都说人人平等,我干点事又怎么了?”
“好、好、好,都听少主的。还不快过来搭把手,看不见啊!”
……
当何雨邦背着黑虎来到黄屠夫家里的时候,后面已经跟着了大半个村子的村民,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见到那么大的一只黑虎,各个议论纷纷。
“这是黑虎吧,真没有见过啊!!”
“前几年听说有人见过,不知道是不是这只。”
“前几年还有北京城里的人拿着钱过来,想让村里人进山抓这黑虎。”
“谁敢去啊?一般的老虎就已经够凶猛了,听说这黑虎可是连老虎都能轻松干死的存在。”
“嚯,那这年轻人可真厉害了!!”
……
来到黄家,早已得到消息的黄家众人,打开大门让村里人跟着进去了黄家的院子,虽然是一个50平米的院子,可显然装不下大半个村子的人。
等何雨邦把黑虎放在早已准备好的两条长凳上,不顾黄家长子想说话的激动表情。开口就指挥了起来。
“铁牛哥,老地方还有几只野猪,你带几个人去拉回来。”
收住急于表达的感情,黄铁牛对着何雨邦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带着3个弟弟出门找人拉猪去了。
做为北京城里这几年新崛起的大顽主梁偲澜,据说掌控了东西两个城区的黑市跟鸽子市,道上人称一声:梁四爷。梁四爷也有烦心的时候,自己的靠山,上面的大人物,自从听说密云地区出现过黑虎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一直想收藏一张黑虎皮。可自从57年关于最后的黑虎的信息消散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方面的消息。一直得不到东西之后,上面的大人物已经不满了。
说起梁四爷也是有传奇经历的。30多岁一事无成才走上混黑的道路,前后跟过几任大哥,梁四爷3任大哥都载在了同一个人手里,后面混的最好最安稳的大哥又遇上了建国前的那一场扫黑除恶的风暴。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安稳觉几年才迫于生活又出来混日子。老天开眼,让自己遇上了贵人,攀上了大腿。这几年的鞍前马后如今才混上现如今的排面。
撒下去寻找黑虎踪迹的人要是还不快点带消息回来,梁四爷总感觉自己会出事。
正在梁四爷心焦的时候听到手下人报告,冯家峪乡胜利公社有电话打来,说找到了黑虎。欣喜若狂的梁四爷带人向靠山申请了一辆卡车,向着胜利公社狂奔而去。
等黄铁牛带着人拉回四头野猪的时候,又是引起了一番轰动。
在这个忍饥挨饿的年月里,吃糠咽稀才是农村的主旋律,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浑腥了?遇到四头大野猪,所有人都红了眼睛。
见识过人性黑暗的何雨邦,早就对眼前的一幕心里有数。只见他大吼一声,压下即将沸腾的人声,说道。
“这四头野猪跟黑虎都是有打的,我要带走一只野猪跟黑虎,剩下的我许给村里每户3斤猪肉。感谢村里人这些年对我黄伯的照顾。”
村里人听到何雨邦的话,全都欣喜异常。在这样的艰难年月,能有人给出这么多的肉食,所有人都感激不尽。一些心里有过龌龊的一时红了脸。不过在猪肉的诱惑下,转眼也加入了收拾野猪的行列中。
当黑虎在黄屠夫小心翼翼剥皮洗尽虎肉,野猪也在众人齐心清理干净,准备分肉之时,一辆卡车载着三十多人气势汹汹的闯入了村中。
从卡车上下来的众人,手拿钢管、棍棒、砍刀的围了上来。
等所有人都各自为众的对峙起来,从卡车下来的一众人里走出了穿着一身老式长衫的梁四爷。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听说你们村里今天有人打到了一头黑虎,我是京城里面的梁偲澜,道上大家给面,叫一声“四爷”。今天我来就是想求购那一张黑虎皮,不知道众位能不能割爱。当然,这次算我梁偲澜欠你们村子一个人情,以后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城里找我。”
村子里众人都没有说话,黑虎并不是村子里面的人打到的,村子里也不能替别人做主。
梁四爷见无人应答,再次拱手说道。
“各位,鄙人不才,掌管着几处鸽子市,这次若能乘兴而归,相信以后大家都能有用到我的地方。我是真心想求购这张黑虎皮,烦请各位割爱。”
过了一会未曾等来搭话的,梁四爷正在四处张望,想找一个可以做主的人的时候。人群自动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何雨邦带着黄家四口人从中走了出来,原本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这一刻却显得彪悍异常,常年在山林里与野兽搏杀的气势汹涌而出,杀死与煞气碾压向了开着卡车而来的众人。
街头厮混的一群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有的人已经两股颤颤,更有些人都感觉膀胱已经不受控制。
脸色平静,虚眯着眼的何雨邦此时看起来却显得不那么显眼。注视着身穿长衫的梁四爷,何雨邦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好像14年前见过你,想起来了。你是不是以前跟“鬼鲸”混过?”
一直表现得势在必得的梁四爷,看清何雨邦额间那条疤痕的时候,脸色霎时间就白了,腿脚也感受不到力气。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喃喃自语中,梁四爷的记忆飞回了16年前。
当时梁四爷才刚走上这一行,刚拜了第一个有点头脸的老大,不到两天就听说老大因为帮鬼子做事,不到一个礼拜老大全家一起被沉了后海;15年前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的瞎胡混又认了当时的大汉奸做老大,负责替老大收取一些保护费。谁知道才不到半年,大汉奸一天晚上在馨香园聚会的时候被绑了,第二天就被全身剥皮挂在了西直门城楼上;第三个老大是个有实力的,家里大哥在光头军里面做大官,听说有个“疤脸”很有能力,想要去收服他。带去的三十个带枪的光头军,第二天全城就进入了大搜索。后来听说老大连同30个军人全都被打断了四肢,扔在了后海的僻静处。找到的时候有一半都疼死了。
何雨邦对于这些年进入京城的官员,会有些稀奇古怪的爱好都比较了解。毕竟都已经到了排排坐,分果果的时候了,什么手段都能理解,但耍到自己头上,就只能呵呵了。
“回去告诉你身后的人,要想要这张虎皮,让他自己过来。今天我不为难你,以后别让我再北京城里听到你。”
梁四爷失魂落魄的带着众人走了,嘴里一直念叨着。
“他回来了……”
冯家峪村黄家院子里这会显得有点空旷,随着村里人领到野猪肉道谢离开,何雨邦没有在乎放在院子里剥好洗净的老虎肉跟猪肉,轻车熟路的走入黄家大堂。
等何雨邦在大堂内八仙桌边坐好,嘴里叼上了一支烟,随后而来的黄家父子几人才一起走了进来。原本只有黄伯跟三个儿子四人,这会却成了6人。最大的黄家小辈黄铁牛三十出头,最小的黄铁蛋也有16了。
黄父带着儿子6人站在何雨邦的一侧,除了小时候记忆模糊的黄铁蛋睁着眼睛看着何雨邦,其他几人俱是低头不语。
“黄伯,我来了也有不短的时间了,这忙里忙外的怎么不见耿婶?是出什么事了吗?我不问,黄伯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少主,您离开后日子不太平,冯家峪镇这边来了很多光头党的驻军。家里您留下的东西被上面的长官知道了,趁我们外出打猎家里没有人的时候,长官带人抢走了东西。后来四九城解放,光头党撤退的时候,老婆子寻了个机会,想去找回东西。东西找回了,可老婆子也被乱枪打伤,落下了病根。前几年终是没有扛过来走了。”
黄屠夫轻声诉说着缘由,何雨邦沉默的抽着烟。
“是我害了耿婶。东西没了就没了,没有必要非找回来。”
何雨邦的话语中有着自责。
听到这话黄屠夫抬头认真的看着何雨邦。
“少主,这话您别说了。若不是您把我们一家5口从那一伙鬼子军手下救出来,我一家早就命丧黄泉了。更何况还时常送些吃食过来,才让老奴能在那段时间养活一家子。这是天大的恩情,老奴一家岂能让您的东西落入他人手中。也就是被老太婆抢了先手,不然去找回东西的就是我了。”
何雨邦在黄屠夫恳求的眼神中让他把话说完,抽完手里的烟。
“黄伯,你知道我的脾气。以前是世道艰难,有主奴这层关系,我可以更好的护着你一家。新中国都已经建立了,伟人都说了人人平等,你以后就不要再这样称呼了,以后叫我邦子就行。”
黄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后面被叫回来的黄家老三就嚷嚷开来。
“我就说吧,当时要是听我的拿出一张虎皮换点钱,娘也不会过世了。你们……”
“啪”黄老三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黄屠夫一巴掌打断。
“闭嘴,这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里嚼舌?”
骂完还准备动脚踹人,却被何雨邦快速拉住了。
“黄伯,铁林也没有说错,东西哪有人重要,你糊涂了。”
说着拉住黄伯一起坐回了桌边,黄伯半个屁股坐在长凳上,顺着何雨邦的话不住的点头应是。
“都听少主……都听邦子你的。”
看到何雨邦瞪眼,黄伯忙不迭得改口。
“黄伯,早该如此了,虽说我救过你,但这些年你家里也帮了我不少,恩情也就还掉了。以后就当亲戚朋友处着就行。”
听到何雨邦的话,黄屠夫面露难色,最后在何雨邦眼神的逼视下应了下来。
“唉,都听你的。”
何雨邦见黄伯答应下来,才接着说道。
“黄伯,这些年我外出有点奇遇,得了些强身健体的药丸,身体不舒适可以吃一颗。”
说着拿出一个瓷瓶放在了黄伯的手上。
“我也是前两天刚回四九城,家里还有事没有理清楚,今天就不多留了。还要麻烦黄伯把收拾好的虎皮虎肉跟野猪,明天找人送到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院,就说找中院的何雨柱就行。”
大年初一的北京自有一番景象。今年虽然是灾害的一年,勤劳节俭的中华民族对过年总会有着不一样的祈盼。盼望来年生活美满;盼望来年工作顺利;更会盼望来年身体康健。
在年初的这一天人们不会再去计较前面一年过得怎么样。总会把自己一切的希望放在新的一年里:万象更新、一元复始、焕然一新……更有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的贺春诗词。
今天的95号四合院与往年却是有些不同。易中海操持起来的团拜会没有了;大人相互遇见的大声拜年也尽量声音小点了;就连贾家棒梗最爱的鞭炮也被父母收走不让放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不惊醒中院何家的杀星何雨邦。
被大家尽量避开的何家屋里,此时睡着的却只有被院里众人称作傻柱的何雨柱同志。
昨晚何雨邦离开后,傻柱吃下一颗大哥留下的药丸就上床睡下了。早上八点过了,雨水忍不住对大哥的想念敲响了傻柱的屋门。
被敲门声叫醒的傻柱这会感觉脑子格外的清晰,往日总总在脑中不断闪过。结合大哥昨晚的话语,傻柱感觉自己真是个傻子,被人忽悠得找不到北了。
因为对秦淮茹不确定的好感,让自己的妹妹饱受好几年的忍饥挨饿;自己前几年的积蓄在秦淮茹一声声“秦姐会记得你的好”中被掏干;为了一个易中海口中的“好名声”无底线的帮衬贾家……最后自己得到的除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妹妹,还有一个家徒四壁的屋子。如果不是大哥的及时回归,自己家里的房子,估计也会让自己稀里糊涂的归于贾家。
再次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傻柱。抬起手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快速起身穿衣,打开了房门。
只见雨水满脸希翼的看向傻柱的身后,希望能从自己傻哥挡着的门的缝隙里看到自己大哥的身影。
正在雨水歪头歪脑的寻找脑中的身影的时候,忽然被自己的傻哥张开双手抱入怀中,耳边传来了傻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雨水,哥哥这些年对不起你,没有把你照顾好。哥哥保证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
雨水被傻哥的忽然煽情弄得手足无措,本来想推开他的双手,在感受到头顶有傻哥滴落的眼泪后,瘦弱单薄的身体更贴近了自己的哥哥,任由哥哥抱着自己,尽情的感受着曾经也有过的,属于自己的胸怀。
傻柱感受到已经有人在探头探脑的窥视自己兄妹。放开自己的妹妹,双手抓住雨水的肩膀,注视着已经很久没有仔细观看过的脸庞。
雨水在傻柱注视自己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哥哥走了些许的不同,或许是以前感受不到哥哥对自己的关爱,只能感受到院里人有意或无意的疏远。出于对未来生活的恐惧,不敢观察的太过仔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二哥今日身上到底有了什么变化。
“啪”正当雨水还在思考二哥有什么不同的时候,傻柱猛然挥手,又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让雨水回过神来,注意到二哥脸上显眼的巴掌印。雨水眼眶里的泪水决堤般的汹涌而出,一把扑进了二哥的胸口,埋首在二哥傻柱的怀中,何雨水时隔多年再次感受到了二哥久别的温情。以前自己的二哥也会在自己受委屈的时候,这样惩罚自己来求得自己的原谅。
“哥”雨水痴缠的声音从傻柱怀中低低的传出,这些年的委屈与无助彻底倾泻而出。
傻柱感受着雨水瘦小的身体,伸出手抚摸着妹妹枯黄的头发,越发憎恨起曾经的自己,也对院子里旁观的众人越发的无感。
“二哥,你额头的皱纹怎么没有了?”雨水霎时想起了二哥哪里不一样了,猛然从傻柱怀里抬起头来问道。
傻柱听到自己妹妹的话,惊疑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真的感觉不到让自己看起来起码老了10岁的抬头纹了,脸带惊奇的感受了好几次,确定真的用手摸不到了,才后知后觉的拉着雨水进了自己的房间。
傻柱关门的时候还鬼头鬼脑的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附近有人才松了口气。关上门,拉着雨水走到床边坐下才小声开口。
“雨水,大哥昨晚给了我两颗药丸,我昨晚吃了一颗。不知道是不是那颗药丸的作用。”
“哦,大哥昨晚让大嫂也给我吃了一颗。不是,二哥,大哥昨晚没有在你这里睡吗?”说到一半雨水才想起自己是来找大哥的。是大哥的归来,才把自己从无尽的黑暗中拉了出来。昨晚想了很久,如果大哥没有归来,自己或许会在读完初中之后,傻哥就会被院里的一大爷跟贾家忽悠着把自己随便嫁出去。就因为自己是他们眼中的一个赔钱货,却一人占着一间耳房。
傻柱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昨晚的信息太多了,自己的脑子还是有点乱,想了一下才说道。
“哦,大哥说让我把你房间里,他带回来的东西先收拾一下,他有事出去下午再回来。”
傻柱又想起大哥让自己去找许大茂那孙子道歉,心里面总是感觉很是膈应。吞吞吐吐的问着雨水。
“雨水啊,大哥让我去找许大茂道歉,我要不要去啊?”
雨水听到自己傻哥的话也是一脸惊奇,一边回应着一边问道。
“大哥下午回来啊,大哥问什么要你向许大茂道歉?”
大哥仔细想了想大哥昨晚说得话,一脸难受的对着雨水复述了一遍,最后又说了一句。
“许大茂这孙子老是找我麻烦,嘴巴忒损,人也不仗义。我不想去给他道歉啊,但我又怕大哥打我。”
雨水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傻哥,他居然还有脸说别人的嘴忒损。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嘴巴是院子里最臭的吗?许大茂也就遇到自己傻哥,嘴巴才会歹毒起来,自己傻哥那是除了院里一大爷家、聋老太太、贾家一家外基本把院子里的人得罪光了。
在雨水与人为善的简单思想里,若不是傻哥嘴巴臭,把院子里所有人都得罪了,或许就会有年纪大的提点傻哥几句,自己傻哥也就不会被易中海忽悠得那么惨。
“二哥,你没有发现大茂哥只有在遇到你的时候,他才会损你几句么?子院里他对别人还是很客气的。”
傻柱开动已经清醒的脑子认真的想了想,结果还真是这样的。许大茂除了会跟自己呛几句后被自己打一顿之外,好像真没有跟什么人起过冲突。更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无非就是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但人资本家的女儿也没有在院子里为非作歹,反而与大家都处得不错,还经常关心孤寡老太太。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就是相互比拼十几年,忽然要去找对方低头,心里面老是不得意。
雨水一见傻哥面上表情犹豫不定,一会释怀,一会又是难受,就知道傻哥不想去找与自己互别苗头十几年的大茂哥道歉。
“二哥,你想一想你这性格都是易中海怂恿造成的,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减轻自己养老负担的人。把你教成性格易怒、冲动、嘴巴臭,而且还喜欢动手打人。这正是大哥说得那样,是易中海在故意塑造你们的对立面。既然你认识到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而且你这些年有没有吃亏,跟大茂哥道个歉又怎么啦?”
“再说了,大哥的性情我虽然不了解,但是以大哥昨晚处理事情的手段来说,你要是不去跟大茂哥道歉,我估计二哥你讨不了好。”
听了雨水的分析,又想起大哥以前的行为,傻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行,我一会去跟许大茂把事情说开,再跟他道个歉。这个药丸要不要给他啊?这么好的东西。”
这会傻柱又开始心疼起东西来了。
雨水白眼一翻,对着自己傻哥说道。
“大哥这本来就是给大茂哥准备的,你要是不怕大哥揍你,你就留着吧。要是你被别人打了十几年,你会就因为别人的一句口头道歉而原谅他么?”
无话可说的傻柱又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傻笑,只是没有了额间的抬头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显老,那么憨了。
傻柱环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所有准备过年的东西都在天提到了贾家去了。这会又拉不下脸上贾家拿回来,只能一脸尴尬的看着雨水。这大年初一上门不带点礼品可不是北京爷们该干的事。
雨水也看出了自己傻哥的尴尬,想了想说道。
“大哥放了三个大包在我房间里,要不我们去看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
说着雨水转身就出了傻柱的屋子。看着自己妹妹都过去了,傻柱也只能跟上。
一起来到雨水的房间,看着放在床边的三个大包。那是真的大包啊,每个包都有二三十斤重了。
带着好奇,傻柱打开了一个最小的包裹。印入眼帘的就有:酱牛肉、驴肉火烧、卤肘子、烤鸭……一大堆肉食。
兄妹俩目瞪口呆的看着包里的东西,这个吃都吃不饱的年月,大哥这一个包里就有这么多的吃食,而且还是肉食,大哥是从哪里弄来的。
傻柱拿出两份驴肉火烧,想了想又换成了一块大约一斤的酱牛肉,赶快又把东西包了起来。
吞咽了一口口水后,傻柱才对着跟自己做着一样吞咽动作的雨水说道。
“雨水,你在房间里看着这些东西,想吃什么了自己拿。我去找许大茂那孙子道歉去。”
看着雨水点头后傻柱才把酱牛肉包好放入棉衣里,打开房门走向后院。
此时的许大茂正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两口子又因为孩子的事情闹了矛盾,家里父母急着抱孙子,自己两口子结婚好几年了都无所出。着了急的母亲说话难免有些重,媳妇听多了也就烦了。这个年,两人因为商量一起去哪方过年而闹得不愉快,媳妇一生气一个人跑回娘家了。正当许大茂举起酒杯,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许大茂起身打开房门就看见一张自己讨厌的脸。
“傻柱,这大年初一,你又想干什么?”语气嫌弃又恶心。
对于许大茂的态度,傻柱这会倒没有在意。掀起棉衣露出了里面的酱牛肉,傻柱这才咧嘴说道。
“傻茂,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你看,这次我是带着东西来跟你道歉的。”
许大茂两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傻柱。今天傻柱吃错药了,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傻柱居然会找我道歉。
这会懵逼的许大茂,脑子里面乱哄哄的,感觉自己听到了“神话”。
小说《四合院:何大清长子抗美援朝回来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是先生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心只有民众的先生!俯首甘为孺子牛最真实写照的先生!再高的崇敬也不为过的啊。
何雨邦被外事长带入了红墙内。
何雨邦跟着外事长在一间办公室的门口停下,轻轻敲了几下门。开门的警卫员跟外事长轻声交谈几句后,进去通报了。
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带着朝圣的心态,何雨邦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一小会,警卫员去而复返的打开房门,引领着外事长跟何雨邦走进了先生的办公室。
简单朴素,没有繁复的装饰,一眼看不完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资料。古旧的书桌后,一脸清瘦,双眼却炯炯有神老者。
先生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来的那刹那,何雨邦从先生的眼神里看到了疲惫与揪心。先生眼见全国灾害严重,民众食不果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西方列强的封锁不止是技术上的,这个时期经济封锁也是列强阻止我国复兴的手段。先生为了民众能多有点粮食裹腹,没日没夜的弹精竭虑,在国际上努力寻求帮助。效果却不是很理想。
看着眼前憔悴的先生,发尖的斑白已经遮不住了。就是这复杂焦灼的国际形势,才让得先生心神俱疲吧。何雨邦眼中的心疼与孺慕之情越加深重。
先生抬头见外事长到了。
“徐**,你来了,这位就是我们的何雨邦小同志吧,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处理好这份文件。”
“唉,先生你先忙”
外事长回应了先生一句,而我们的何雨邦此时已经只剩下满心满眼的激动了。
先生花几分钟认真处理好手中的文件,引着外事长跟何雨邦来到简陋的茶桌边,亲自倒了三杯开水放在了茶桌边上。
外事长在先生的邀请下坐了下来,何雨邦却始终站着不愿落座。
“先生,您跟将帅们操劳了一辈子,在您们面前,我不敢坐,也不愿意坐。我站着就好,您别勉强我了。”
何雨邦语气充满真诚,却话语凝咽的开口。
“先生,实验室的各种资料都在我手里,我手中还有大量的粮食。我都可以拿出来捐给国家。我能提个要求吗?保证不让您为难。”
说着说着何雨邦已经泪流满面,流着泪的眼睛满带希翼的看着坐在眼前先生。
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的何雨邦,虽然没有生活在有先生的年代里,但是从各种纪实片和史料记载中,从父辈口口相传的话语里,都能感受到先生的大爱。
先生看着泪流满面的何雨邦也是措不及防,在知道可能会接见何雨邦的时候,他的资料早就先一步被放在了先生的办公桌上,先生也从资料记载中了解到,何雨邦是个意志坚强的军人。怎么这会居然情绪波动如此巨大。
可何雨邦眼中真诚的祈求却让先生升不起拒绝的念头。先生与外事长交换了一下眼神,在何雨邦的期盼中点头。
“何雨邦同志,我了解的你可是一个坚强的战士,这会怎么哭起来了嘛?有事你就说,不需要这样的嘛。”
何雨邦听到先生的话,用双手擦了擦满脸四溢的泪水,不好意思的开口。
“先生,小子太激动了。”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满脸正色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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