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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

九月花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蒋承远云舒月为主角的古代言情《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是由网文大神“九月花蜜”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总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与原先陈平打听的情况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她不仅不弱柔善感,相反个性舒展随意,沉稳理智,甚至对此次朝廷运送粮草之事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两个就这样彼此打量着,云舒月觉得他今日的目光有些不大一样,好奇中带着一点点探究,以为他心生怀疑,云舒月解释:“此次赈灾的事已经引得龙颜不悦,我也只是不希望夫君因为一时大意出现差池。”蒋承远点了点头:......

主角:蒋承远云舒月   更新:2024-06-03 0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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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精彩片段


赶了一整天的路,直到深夜才总算赶到了苏城驿站,夜幕之下,官驿门口的灯笼随风摇晃,照出一行人长长的影子。

今夜天边无星无月,夜间的风更凉了些,夹杂着阵阵湿气。

户部的官员眼见变了天,连忙命人将装粮草的马车遮盖严实,以免落了雨水发霉。

车厢内的云舒月疲累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靠在蒋承远的肩上睡着了,微倾的头立时直了起来,睡意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见她醒了,蒋承远这才下了马车,户部侍郎见到姗姗来迟的丞相大人,心明眼亮道:“大人,这里下官已经布置妥当,大人快带着夫人入驿站中歇着吧。

蒋承远:“不急,今夜天色暗沉,恐会有雨,要将粮车遮盖的紧实些,另外守夜的兵士五十人一轮,每两个时辰换班一次。”

“是,大人。”

驿站的人早早就接到了通知,说是今晚丞相大人会过来,因而负责接待的地方官员一早便来这里候着。

云舒月刚下马车,就看两位身着官服的官员朝这边走来,此时,蒋承远已将事情安排好走了过来,苏城和官驿管事连忙上前见礼:“下官见过丞相大人。”

两人都听说丞相大人刚刚成亲,再看他走到云舒月身边停下,又心领神会的朝云舒月拱手道:“这位一定是丞相夫人吧,下官有礼啦。”

云舒月朝着二人福了福身。

蒋承远问:“今日驿站中可有其他人入住?”

知府大人回道:“没有,押运赈灾钱粮是大事,驿站昨日就已经明令不再收人入住了。”

“嗯。”蒋承远边说边抬步往驿站走,两位官员一左一右跟在他身侧,如此一来,云舒月被落在了后面,蒋承远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身边说话的两人先是一愣。

察言观色的看向丞相大人。

蒋丞远转身走到云舒月身边,向他伸出手:“这里光线太暗,小心走不稳。”

两位大人见状识趣的往旁边挪了挪,没想到传说中无情果决的丞相大人,竟也有这般柔情周到的一面。

云舒月没想到蒋丞远会停下来等他,望着面前那双修长的手迟疑了下,最后还是将手放了上去。

蒋丞远皱眉,她的手冰凉,不由得握得紧了些。

手心传来的温热让云舒月暖和了些,她就这么跟在蒋承远身侧,在随后赶来的众位官员惊诧的目光中走入了驿站。

几位大人忍不住窃窃私语道:“相爷成亲当日都不肯背新娘子入府,我当时还以为相爷对夫人不满意呢,今日看来,相爷与夫人感情似乎不错。”

“丞相大人向来性子清冷那是对外而言,对内守着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夫人,还能把持的住?”

“你们不觉得冷啊,快进去吧,刚刚帮着扯马车的围布,我这手冻得拔凉。”

云舒月一路都在琢磨大松山的事,如此一来神情越发专注,甚到忘了自己的纤纤玉手还握在蒋承远手中,也是因为心中的事,云舒月也没听清几位官员的话。

蒋承远则不同,他耳力极好,几人的话听得一字不落清清楚楚。

讷讷的跟着蒋承远进了房,云舒月便解下披风挂在架子上,而后来到桌边倒了杯水,握住杯盏暖手。

打从她提起大松山的事,一路上就是这副神情,一会沉思出神,一会眉头微皱。

稍是功夫,小二就送来了晚饭,四菜一汤,并无新奇,二人洗了手便坐在桌边用饭。

云舒月下意识叹了口气。

蒋承远放下筷子:“夫人一路上多思忧虑,这大松山就让你这般害怕?”

云舒月原本咬着筷子出神,闻言突然抬起头来,听他又提起了大松山,她决定还是要劝一劝:“大人,大松山的事妾身觉得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虽说咱们手上有强兵,但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到达容县岂不更好?”

蒋承远的打量她的眸子越发深沉:“夫人确定我们一定会遇到山匪?”

“道也不是。”云舒月发现说谎是天底下最难的一件事,但她又不能说她知道蒋承远会在大松山受伤:“我只是觉得冒险不是最好的办法,夫君身负重任,行事应当更加谨慎才好。”

此时此刻,蒋承远对她彻底产生了兴趣,这个女人无论说话做事总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与原先陈平打听的情况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她不仅不弱柔善感,相反个性舒展随意,沉稳理智,甚至对此次朝廷运送粮草之事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两个就这样彼此打量着,云舒月觉得他今日的目光有些不大一样,好奇中带着一点点探究,以为他心生怀疑,云舒月解释:“此次赈灾的事已经引得龙颜不悦,我也只是不希望夫君因为一时大意出现差池。”

蒋承远点了点头:“夫人的建议,我会考虑的,菜都快凉了,吃吧。”

蒋承远先吃完出门去了,云舒月总算呼出一口气,虽然他不确定蒋承远到底会做出什么决定,但他本是心思慎密之人,行事应该不会存有侥幸心理。

万事以填饱肚子为先,这一路上她只吃了几块芙蓉楼的桂花甜米糕,好吃虽好吃,若做零食也就罢了,但当主食总觉得差了那么点儿意思。

云舒月原以为蒋承远去别的房中休息了,吃完饭打算叫小二来收拾,不想刚开门就见蒋承远手中拿个暖炉站在门口。

云舒月两手扶门:“大人可还有事?”

蒋承远:“……”

蒋承远随即反应过来:“无事,该歇着了。”说完就抬步入了屋,云舒月慌乱着躲到一边,不然两人定会撞到一起。

店小二将桌上的碗盘收拾妥当,云舒月迟疑的坐在椅子上,再看蒋承远,正在解外袍的扣子。

云舒月清了清嗓子,撞着胆子问:“大人今夜要歇在这里?”

“不然呢?”

“大人没有事要与户部那些官员商量商量?”

“他们都已经睡了。”

“既然大人今晚在这里歇着,那妾身就不打扰了。”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只是发现这门竟打不开了,一抬头,才看到一只修长宽厚的手抵在门上。

云舒月转身,身后高大伟岸的身影立在面前,云舒月被拘在了执掌之间……


蒋承远闻言皱眉,脸色十分难看,两个孩子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立时变得鸦雀无声。

云舒月见小宝突然不哭了,顺着他怯懦的目光看去,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将小宝抱在怀中哄,因为用力,肩膀处疼得她“嘶”了一声。

蒋承远知道她有伤,就想上去将孩子接过来,云舒月躲开他的手:“大人不适合干这些,若是真想帮忙就帮我倒盆干净水吧。”

说完,将那件还没缝扣子衣裳递给大宝:“你是不是也憋半天了,要方便为何不说呢,快去吧。”

大宝披上衣服,像阵风似的跑了出来,再回来时,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将小宝放在盆里,云舒月一下一下轻轻的帮他擦着身子,若不是她受了伤,早在前几天就要帮他们两个洗一洗了。

洗着洗着,小宝又要抽泣,云舒月以为他害怕蒋承远,解释道:“这个伯伯是个好人,他只是不大会笑,就是他来给你们送粮食渡过难关的。”

伯伯?

蒋承远拧眉。

小宝的鼻子也红了,小嘴一撇一撇的样子甚是可怜,终于嫩声嫩气道:“冬冬就是想娘亲了。”

他已经好久没见过娘亲了,以前娘亲也会给他做衣裳,给他洗澡的,可是哥哥告诉他爹娘都去了天上,会在天上看着他们。

这话听得云舒月一阵心酸:“以后姐姐给你买新服穿好不好,等容县的事情解决了,姐姐带你们回上京,送你们去私塾。”

姐姐?

蒋承远的眉头皱得更深。

冬冬转头看向了哥哥,他太小了,遇到什么事都习惯依赖哥哥。

大宝打从进屋就在收拾弟弟弄脏床铺,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四五岁的孩子,折腾了半天也只是将被子挪开被尿湿的地方而已。

听到云舒月的话,他猛的转过头来,不大相信的问:“姐姐,你真的会带我们走吗?”

“会。”云舒月回答的十分肯定。

大宝不安的目光又看向了一语不发的蒋承远,在孩子眼中,他更像是能做最终决定的人。

而蒋承远,只是坐椅子上拧着眉看着帮孩子洗澡的云舒月,她跟孩子们说的话他开始并没走心,直到他让孩子们叫他伯伯,她却自称姐姐……

这辈份差得是不是有点儿多呀!

云舒月看穿他的顾虑,安抚道:“伯伯会同意的。”

将两个孩子哄好,云舒月简单给他们裹上一块粗布让陈平送回房去了,至于她,还要接着把没缝好的衣裳缝完:“大人今日先歇吧,我还有事没做完?”

“你真要带他们回京?”

“是啊,他们没爹没娘了,这么小怎么生活?”云舒月以为他不愿意将孩子带回相府,接着道:“大人放心,将他们带回京城后,我会将他们送到城西的庄子里,看庄子的老夫妻会替我照顾他们的,至于他们上私塾的钱,也不必大人操心,我心中已有了打算。”

蒋承远正要说什么,便听到一阵敲门声:“表哥,表哥,你睡了么,我让厨房炖了汤,特地给你送了一碗。”

月上柳梢,夜深人静,这个时候还来敲门,这个赵清韵还真是属狗皮膏药的。

蒋承远刚要拒绝,一听她炖了汤便打开了房门。

但他人就站在门口,只接过汤道了声谢又将门给关上了。

赵清韵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气得直跺脚。

云舒月仔细琢磨了半天,终于放弃了,无论是扣眼还是扣子,她实在是缝不来,干脆以现代的方法,在对襟处扣了个眼,然后扯了几缕布条一缝,如此一来,只需要将两个布条系在一处,衣服自然就不会开啦!


蒋承远的脸色不大好看,冷声道:“你怎么在这?”

声音颤颤巍巍道:“表哥,我就是担心你还没用早饭,这才想着送些吃的过来。”

蒋承无现在没心思与她计较,端起桌上的银耳莲子羹端起来递到她手上:“书房重地,日后不要再来了。”

“表哥。”赵清韵不甘心:“你还没吃……”

“陈平。”蒋承远的声音一传出来,陈平顿时觉得额头冒汗,这个表小姐呀,大人的书房是府中禁地,她这回是做的是真过火了!

房中终于只剩他们二人,云舒月想挣脱他的手,但甩了两下也没甩开:“大人,你弄疼我了。”

蒋承远这才稍稍松了些力道,却依旧没有松开的打算:“夫人,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表妹在府上,你就哪儿也不能去。”

“那她要是一辈子呆在这里,难不成我一辈子都搭在相府之中了?”云舒月脱口而出,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了,但话已出口,她也不想解释。

她早就想离开他了?

蒋承远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一把拉起云舒月的手腕:“夫人好手段啊,难怪与延公子有说有笑,难不成是在为将来做打算。”

云舒月因为气恼俏脸微红,突然“噗嗤”一笑:“大人,咱们彼此彼此,最初时你不也是被迫娶我的吗,而我也没想过会嫁进相府,咱们都是这门亲事的受害者,如果有机会,妾身愿意还大人自由之身。”

说完用力扯出了手腕,一圈红红的指印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蒋承远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本想拉过她的手腕看一看,但终是忍住了。

蒋承远从她眼中看不到一丝不舍与留恋,那句还他自由之身更是说的云淡风轻,仿佛是一件与她毫不相干的事一般。

冷静下来的他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收敛了心神,重新坐回书案前:“总知,表妹在府上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相府,如果你真的想回云府看看,等明日逢侍郎父亲寿宴之后,我与你一同回去。”

“不必了,大人公务繁忙,我也不想回了。”

云舒月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

另一边,陈平劝的口干舌燥也没能将表小姐劝回客房,只能瞪眼看着她又去大夫人房中诉苦去了。

这一晚,蒋承远没有回静澜苑,而是宿在了书房中的美人榻上。

窗外夜幕深沉,透过旁边的窗子能看到满天繁星,蒋承远从前也经常失眠,每回遇到棘手的事,他便会深夜凝思,直到想出个所以然方能入眠。

明天是十五,圆月高悬,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了云舒月清秀灵动的脸,曾经的他以为,她一次一次将自己推开,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直到今日听了她在书房中的一番话,突然发现,她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他,离开相府。

但他呢,从最初时只希望两人各自安然度日,到现在时不时想见到她……。

原来,改变的只有他自己,而她,初衷亦然不变。

若是按照从前的性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她离开,可是现在,他不想,也不愿意放手。

子时过半,陈平刚睡着,就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震醒了,迷迷糊糊的打开门,见大人站在门口,立马就清醒了:“大人,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蒋承远的眼就像一根刺,盯得陈平混身不自在:“大人,可是小的犯了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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