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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完整文本阅读

郑大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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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德音陆元昌   更新:2024-05-03 1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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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德音陆元昌的现代都市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郑大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大钱”的《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本王想知道,夫人觉得陪本王多少次,才能换巡防营指挥使的位置?”如此赤裸裸的暗示,谢德音便是傻子,也听出来了。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跟男人相对,更何况这个男人是权倾天下的周戈渊。那双闪着迫人恣睢的眸子,是那样肆无忌惮,仿佛将她一层层剥开,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她喉中发紧,无意识的轻舔了一下唇瓣。恰巧是这个动作,落在周戈渊的眼里......

《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不清楚谢氏是自愿的,还是被胁迫才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毕竟她眼神迷离情难自禁时,口口声声轻唤的都是夫君。

如今她非但记得自己的声音,看她此时眉间眼底似笑非笑的神色,以及这应对从容的姿态,周戈渊心里便清楚了,三个月前的晚上,她知晓让她欲生欲死的人是他。

不知为何,周戈渊突然有些索然无味了。

原想着,那晚若非她自愿,而是陆元昌巴结讨好的手段,便是不看谢家的面子,看在她清白之身给了自己,也要将她接到身边,好生照顾。

如今看来,陆元昌用她来讨好自己,以求升官,而谢氏自己亦知晓,分明知道那夜的是他,全然不像其他妇人失了清白贞洁就悲愤欲死,反而这番淡然,着实让他......周戈渊眼中浮现讥笑之色,话也比刚才冷淡了几分。

“本王今日刚回朝,陆元昌便上门向本王讨一个巡防营指挥使的差事,胃口倒是不小。”周戈渊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觉得,仅凭那夜,也值一个巡防营指挥使?”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谢德音自然看得清楚他眼底的轻蔑与讥讽。

上一世她没有进宫,自然就没有见到周戈渊,后来再见到便是在寺庙中,周戈渊要接她去王府,当时她不明所以,只当他是轻薄于她,言辞犀利拒绝了。

谢德音并不在乎周戈渊怎么看她,只要陆元昌不能得偿所愿便好。

“自然是不值。”谢德音轻笑,隽长柔美的眼线微挑,眸光流转间,似暗含风月,又似月姣清辉。“王爷今日引臣妇来,便是问这个?”

周戈渊望着她方才的眸光流转,突然便想到那夜里她眼神迷离低声唤夫君的样子。

诚然,他厌恶陆元昌和谢氏这样曲意迎奉的姿态,甚至觉得谢氏辱了谢家的门楣。

但不能能否的是,谢氏的的确确是个尤物。

单是那样一个眼神,便能让他下腹发紧。

周戈渊往前一步,更加逼近了谢氏,指尖挑起了她的下颌,目光在她脸上游弋。

“本王想知道,夫人觉得陪本王多少次,才能换巡防营指挥使的位置?”

如此赤裸裸的暗示,谢德音便是傻子,也听出来了。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跟男人相对,更何况这个男人是权倾天下的周戈渊。

那双闪着迫人恣睢的眸子,是那样肆无忌惮,仿佛将她一层层剥开,在他面前毫无遮掩。

她喉中发紧,无意识的轻舔了一下唇瓣。

恰巧是这个动作,落在周戈渊的眼里,暗示十足。

他心中轻嗤一声,身体遵照本能,俯下身去。

他的脸往下压来,呼出那炙热的鼻息,与她的鼻息相融,落在她的脸上。

前世种种浮在心头,陆元昌周华月该死,而这个高高在上玩弄权术的摄政王就清白了?

他将她当做太后的替身,毁了她的清白,拿一个巡防营的差事打发了陆元昌,若非是那一夜,她的煜儿怎会落的那样一个下场?

在他唇落下的时候,谢德音偏过头去,任由他的炙热落在她的颈间。

周戈渊一愣,只当是她欲迎还拒的手段,轻嗤一声,在她颈间咬了一下,听着她低声嘶了一声,才心满意足,伸手要扯掉她的诰命服。

此处虽是皇宫中一处偏殿,但周戈渊这般光天化日下便宣婬,可见其轻视之心。

她被抱坐到了院中的石桌上,那般力气与强势,是她所无法挣脱的。

就在他将要扯开她身前衣衫时,谢德音抬手,推着他的肩膀,并未使多大力,她自己后倾,与他拉开距离。

男人眼底炙热的幽光,将他的欲望展露无疑。

谢德音心中清明,他想要的是这个身子这张脸,便能与他周旋一番。

“王爷既然觉得凭那夜不足以换个巡防营的差事,不如把这个情分给我,何必便宜了陆元昌呢?”

周戈渊眉峰微挑,倒是没想到谢德音竟然越过陆元昌跟他做交易。

“哦?你想要什么?”

谢德音此时香肩半裸,衣衫不整,媚眼如丝,蝶懒莺慵,端的是妩媚绝美,风月无边。

“那夜之后,王爷之雄姿让阿音念念不忘,思之如狂,只盼着能与王爷再相会,好取悦于我身。王爷不如做了我的面首,日后天长地久的缠绵相好,管他陆元昌如何。”

只见谢德音说完,周戈渊身子一僵,如同被雷劈了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波光潋滟的女子。

“你说什么?你让本王做你的什么?”

谢德音抬手轻抚着周戈渊的脸颊,脸上一派迷茫沉溺情裕之色。

“面首呀~”

谢德音挺起身子,靠近周戈渊,另一侧的衣衫滑落,她丝毫不理,只抬起手,指尖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过喉结,来到胸前,轻轻拨弄开他的外衫。

“若是王爷觉得面首不太光彩,便做我的外室,只要我得空,便出来与王爷相好。”

面首,外室!

如非是这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天底下竟然有人敢对他讲这样的话!

周戈渊眼中的裕望被怒色取代,挥手便打落谢德音在他身前不安分的手,脸色铁青。

玩女人,和被女人玩,是两个概念!

说什么自己雄姿令她难忘,盼着相会,取悦她身,这等低贱的话语,竟然将他轻贱为一个取悦人的面首!

“放肆!”周戈渊眸色森然,冷喝出声。

迎上谢德音目光时,便仿佛被她用目光剥了衣服,肆意认她戏谑赏玩。

“谢家竟出了你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当真是辱没门风!”

谢德音听着他的言语,突然大笑了起来。

刹那间,眼泪都笑出来了。

“是谁,在我新婚之夜,辱了我的清白,让我无言面对夫家。是谁,将我引到此处,轻薄调戏?又是谁,光天化日下脱了我的衣服,轻贱我如风尘女子?现在王爷跟我谈羞耻,谈门风?王爷不觉得可笑?”


便是进贡的,都是极少的,只贡太后宫里。

如今这平阳候府招待客人,竟然是用这样金贵的东西。

周华月将众人眼底的神色收入眼中,脸上颇有些自得。

“诸位慢用,杨梅荔枝饮是今晨送到的新鲜杨梅和荔枝,由前朝皇室宫廷御用的酒酿大师亲手做的,荔枝也是新鲜送到,在冰窖里放了一个时辰,冰凉剔透,诸位尝尝。”

新朝不过建立二十年,前朝依据长江天险,划江而治,这些年一直在讨伐前朝,平乱各地,去年摄政王归朝,天下才算是大定。

不管是王侯公爵家里,谁也没有这般精致的喜宴。

这还只是解暑的茶饮,后面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奢华。

众人眼中纷纷流露出艳羡之色,不愧是皇室的郡主,这样的大手笔,是一般人家没有的。

这会众人在纷纷赞叹着周华月,仿佛忘记了前段时间对于周华月未婚先孕且做人妾室的不齿。

定国公夫人见王氏身边坐着的女孩娴静贞雅,身姿妙曼,猜到应该是王氏膝下唯一的嫡女陆琳琅,且头上的金钗一看便不是俗物,便猜到平阳候府定然颇有些实力的。

“陆姑娘这头上戴的可是前朝名匠凤翎大师所作的金钗?当真是巧夺天工,让人喜欢。”

众人纷纷看向了陆琳琅,见她头上戴着的金钗果然是不俗。

“不光是这金钗,还有身上这软烟罗,这刺绣,看着都不是凡品呀!竟似那蜀中婠娘的绣品,千金难求。穿在陆姑娘的身上,可真是交映生辉呀。”

陆琳琅并不知道什么凤翎大师和婠娘,这些都是之前在谢德音的嫁妆里面拿的,这会听着众人赞叹,心中颇为得意。

“当不得夫人们的夸赞。”

她浅浅行礼,娴静贞雅,在座的夫人没有不喜欢的。

此时定国公夫人对那只金钗十分感兴趣,便问道:“我听闻,凤翎大师有个习惯,做金钗只作成双成对的,今日你怎只戴了一支?我当年出阁时,便想着能找凤翎大师做一套头面,可惜凤翎大师那时候无暇接这个生意,实在是遗憾,陆姑娘方便拿那支金钗来,让我看看吗?”

谢德音看着这一幕,眼中清冷。

上一世,陆琳琅便是靠着今日博了个好名声,陆琳琅带人直接去了她的库房,将那支金钗拿来给众人观赏,之后又转赠了定国公夫人。

定国公夫人也看上了她,聘为了定国公世子夫人。

前世的谢德音便是知道她强夺过去的,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忍下了。

陆琳琅一听定国公夫人这样讲,浅笑盈盈道:“夫人稍等,晚辈这就去取来。”

陆琳琅余光中睨了谢德音一眼,神色间颇有些得意,正准备带丫鬟去沧澜院的时候,谢德音此时却笑着对她招了招手道:“琳琅妹妹不用专程去我院子了,今天早上我让丫鬟们拿首饰的时候,看到了这支落单的金钗,想着另一支应该是你拿走了,便把这支给你带来了。”

说着,谢德音让青黛将事先准备好的金钗拿出来给陆琳琅。

在场的夫人们都是人精,看了一眼谢德音身上的饰品,再看一眼陆琳琅,心中跟明镜似得。

谢家富可敌国,谢氏抬进陆府的嫁妆那可真真是实打实的十里红妆,惹人艳羡,如今不过进门四个多月,头上的钗环,身上的饰品,都素成这个样子。


“少夫人,新人已经进门了,前厅都等着您呢,老夫人那头已经催促多次了,老夫人还说了,这是御赐的亲事,便是少夫人你心里不痛快,今日为了侯府的颜面,也得打起精神来去吃了这碗妾室茶。”

是老夫人身边吴嬷嬷的声音,吴嬷嬷进内室一看谢德音披头散发,呆呆的坐在床榻上,还未梳妆,当即哎呦叫了声祖宗,骂骂咧咧的使唤着几个小丫鬟。

“你们都是死人?还不快给少夫人梳头上妆!耽误了世子娶新夫人的吉时,你们全部得掉脑袋!”

谢德音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一群丫鬟婆子围着梳妆打扮,菱花镜中的她,双瞳剪水,明眸善睐,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肤如凝脂,没有被灼烧的痕迹。

前世的她,一心渴望丈夫能多给她一些垂怜,在这深宅大院中,生生将自己熬成了怨妇。

那时的她,又怎会拥有这样一双清亮的眼睛。

她重生了。

重生在陆元昌纳贵妾进门的这天!

还未回神,她便被簇拥着来到前厅,侯府外的鞭炮声让她回神,看着张灯结彩的侯府院内,新人牵着红绸,缓缓步入前厅。

来了!

就是从这天开始,所有的厄运都随之而来。

新婚不过三月,外出赈灾的丈夫带着太后自小养大的华月郡主跪在大殿上,称两个人是真心相爱。

一石激起千层浪。

新婚妻子谢德音虽不是出身权贵望族,但是谢家在前朝便富可敌国,后来谢家家主更是出钱出粮给新朝,虽未封爵荫势子孙,但是朝廷开了海禁,出海的这个特权便给了谢家,便是南边的官员也很是巴结谢家,断断容不得别人这样欺辱。

且当初陆元昌为了娶她,跪在谢府门口指天为誓,信誓旦旦说此生非她不娶,谢家这才将独女许嫁。

不过进门三个月,这陆元昌又带了另一个女人跪在朝堂大殿上说此生最爱是华月郡主。

年幼的皇帝不懂事,只听闻垂帘的太后怒斥了许久,朝臣更是私下议论。

最终,太后疼爱华月郡主,原想着抬成平妻,与原配夫人谢德音平起平坐,不过碍于朝臣指摘和天下百姓议论,只得剥夺了华月郡主的称号,赐婚平阳侯世子做个贵妾。

虽是剥夺了敕号,但是婚礼上一应用度由礼部出面操持,与公主的规格无二,太后的旨意在,谁又敢轻视这个贵妾?

谢德音想起来华月进门之后所做的事情,目光中如同淬了毒一般。

便是她重生了,又与那锁魂楼里的厉鬼有何区别?

今生,她便是要做恶鬼,也要将这家人一起拖进地狱!

很快,新人陆元昌和周华月拜过天地便来到了谢德音的面前。

前世的一幕浮现在眼前,陆元昌的绝情,周华月的得意,以及那熊熊烈火下,煜儿向她求救的一幕,谢德音眼前渐渐浮现血雾,眼中万物蒙上了一层血色。

她胸口血气翻涌,喉中腥甜,呕出来的一口血,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

大家族的阴私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了,若是她近日有什么言行差错,只会被陆家当成疯婆子关起来,继续压榨谢家。

这口血,她不咽也得咽!

陆元昌自灾区回来便筹备迎娶周华月的事情,还未曾去过谢德音那里。

今日见她端坐在花厅,身姿妙曼,气度华贵,略施薄粉,面如韶光,目如皎月,此时微微垂首敛眸,颇有楚楚之态,便是身着华服的周华月都不及谢德音一半。

天下第一美人,无论何时看,都足以让人惊艳。

随后,陆元昌想到了新婚之夜,目光一暗,眼中浮现鄙夷之色。

此时的周华月已经跪下,接过嬷嬷手中的茶,声音娇柔如柳絮般软绵:“姐姐请喝茶。”

前世的时候,谢德音因为不甘心,嫉妒,以及委屈咽不下这口气,迟迟没有接这一碗茶,被陆元昌一句:“华月身子单薄,不宜久跪,你莫要为难她。”

惹得京中流言四起,所有人都知晓她善妒,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公然刁难华月郡主。

虽然此时谢德音恨不得将这碗茶泼在她的脸上,但理智让她忍住了,一手接过茶一手扶起了周华月,笑吟吟道:“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妹妹无须这般客气,快快起来,如今你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这样劳累,可莫要动了胎气。”

周华月刹那间脸色煞白,惊然抬头,失声道:“你如何知晓?”

说完自知失言,赶忙道:“姐姐怎么能乱说?我今日清清白白嫁到陆家,姐姐怎可泼我污水?”

说着,周华月便垂眸轻拭着泪水,哽咽的说着:“妹妹知道,姐姐不满太后赐婚,可我与元昌是真心相爱的,我宁愿不要敕号,甘心屈居姐姐之下,做个妾室,姐姐也容不得我吗?非要这样污蔑我?”

前世的几年里,谢德音早就见识了周华月的软刀子,白莲花的手段,让她无论在何时都能博得大家的同情。

此时宾客都开始议论纷纷,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大家都能听到。

“不会吧,两个多月的身孕,这是在人家新婚的时候就搞上了?”

“不止新婚呢,那个时间,正是平阳侯世子在南方赈灾的时候,老百姓正水深火热,他们却这样的没羞无耻?”

“华月郡主好歹定远王的遗孤,忠烈之后,又是太后养大的,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也是,说不定就是世子夫人新婚遇到这样的事情,心有不甘,故意败坏华月郡主的名声罢了。”

众人议论的风向渐渐逆转。

“是吗?”谢德音显得十分的惊讶,清澈的双眸里满是疑惑,“我还是听世子亲口说的呢,怎会有假?我与元昌成婚后他便去了灾区,他更是赞你深情几许,千里迢迢追了过去,才有了这孩子,如今算算日子,已经两个半月了。妹妹你也不用害羞,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两个的。”

周华月求助的看向了陆元昌,目光柔弱无助,似乎在询问他为什么要把这件事说给不相干的人知道。

陆元昌眉峰微锁,“我何时与你说过这些?”

一时间,所有的宾客望向了谢德音。


王氏看着谢德音还算贤惠,才算气顺了。

自从周华月进门以来,谢德音还算贤惠,每日里必然会叮嘱厨房给儿子补身子,且都是自掏腰包,而且还会在自己面前卖个好,说是自己给儿子准备的。

王氏甚是满意。

陆元昌不疑有他,接过吃完了。

回去歇息的时候,陆元昌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别的院,而是跟着谢德音回了沧澜院。

以前的谢德音,满眼里都是他,现在她眼中的疏离和一种似有如无的恨意,让他不安。

看她在摄政王跟前的待遇,陆元昌猜到她八成是知道新婚之夜的事情了。

沧澜院的丫鬟们看着世子跟了进来,个个都喜出望外,这还是成婚以来,世子爷第一天晚上来她们沧澜院。

嬷嬷忙喊着小丫鬟们去准备热水,伺候世子,势必要把陆元昌今晚留下来。

谢德音只当作没看到,由着丫鬟们卸了钗环,进了净室。

等出来的时候见陆元昌没走,反倒是坐在床榻边上,谢德音伫立在屏风处,静静的看着他。

陆元昌面对这样冷漠的妻子,一时有些无措,站起来,行至她身边,眼中含着愧疚之色,晦涩的开口道:

“阿音,你对我有误会。”

谢德音挑眉,静静的看着这个贱男人演戏。

“成婚的前一日,摄政王突然到访,他以强权压人,让我......”陆元昌装作十分难启齿的模样,痛苦道:“想必你也听闻过摄政王年少时曾与太后青梅竹马,后来先皇横刀夺爱,摄政王这些年一直没能忘了太后,他无意中见过你一面,知道你要嫁给我,便提出了过分的要求。我原本不从,可是他拿侯府和我陆氏全族的性命威胁,你看马家的下场,我陆家如何能跟马家相比?那夜之后,我十分的痛苦,不敢面对你。后来借酒消愁的时候又做了荒唐事,逼不得已才纳了周华月。如今经历这般多,我才知晓,我心中爱着的只有你一个,我不在意之前的一切,阿音,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今夜让我留下,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不得不说,陆元昌真的很会演戏。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愧疚心痛,哀伤悲愤之色满溢。

若非是前世痛彻心扉的经历,还真就信了他是强权压迫下,为了保全家人才逼不得已只能忍受辱妻之耻。

尽管如此,还愿意全心全意对待已经失了贞洁的妻子。

谢德音险些笑出声,忍不住拿眼睇着他,看着他眼中殷切,分明是今晚要留下,将这夫妻的名头做实了。

如今不知道拿什么控制她,想着要了她的身体?

莫说是与他同床共枕了,单是看他一眼,谢德音都要恶心的吃不下饭。

她不与他争论,只望着他,沉默片刻说道:“你当日求娶时说过,一生一世只我一个,如今我过门不过四个月,先是有了一个贵妾,后又来了个柳姑娘。我也想与你好好过日子,只是你当日的誓言每当我想起时,便腐心蚀骨般的难受。或许以后时日长久了,我心中能释然,只是眼下,我心中膈应万分。”

陆元昌没想到自己不嫌弃她,她竟然还嫌弃自己。

只是心里的话却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气闷的问道:“那要到何时?”

陆元昌的话刚问完,就听着院子里吵吵嚷嚷,谢德音侧耳听了一会,吵嚷的不是别人,而是周华月身边的贴身丫鬟樱桃。


青黛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不够用了。

“可是世子爷他没跟您同房,这件事他心里清楚,小姐您的肚子越来越大,这件事终归是瞒不过去的,若是侯府知道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家的,肯定会对小姐不利。”

“所以,得让陆元昌没机会说才是。”

青黛看着谢德音眼中闪过的阴鸷,一时间想到小姐这段时间的安排,呐呐不知说什么才好。

“第一次是摄政王,第二次是内阁大臣,只要是有机会,他还会把我送给其他人,与其沦为他手中的玩物,为什么不能反制于他?”

青黛这才恍然回神,小姐未出嫁时是多么的天真烂漫,全家人都宠着。

嫁入侯府第一天就被丈夫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这对于小姐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

青黛眼中湿润,反握住谢德音的手:“不管小姐要做什么,青黛都都站在小姐身边。”

谢德音轻笑一声,这个府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相依,自然要坦诚布公,告诉青黛自己一切的计划。

“明日,你将我无力掌中馈,收服不了府中老奴和管事的消息与人闲聊的时候透露出去,我自有安排。”

谢德音之所以要这样做,是因为王氏的奸猾。

王氏虽然将侯府的中馈交给了她,但是却把侯府里面有进项收益的庄子铺子都握在手里,没有给她。

偌大的侯府,每日里人情往来,衣食住行,各院的月钱,还有奴仆的月银,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如今她交到自己手里的,只是一些勉强维持生计的铺子,根本不足以支撑侯府的开销。

她将这样一个侯府给自己,无非是想让自己拿嫁妆贴补侯府。

为了面子,她这个首富之女也得强撑着侯府,问娘家要钱,打落牙齿和血吞。

偏偏,谢德音现在不需要这个面子,她如今只需要养好胎,等着煜儿好好的出生。

果然,周华月在听到府里的传言时,轻嗤了一声。

“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女,以为她坐着正室夫人的位置便能服众了?可笑至极!”

说着,周华月站起身来,抬手轻抚着鬓角,神色间志满意得。

“走,陪我去婆母那里请安。”

平日里周华月打着养胎的名义,很少去给王氏请安。

而此时王氏的院子里,她正在不留情面的训斥着谢德音。

王氏一肚子火,昨日是王氏娘家侄子的成婚之日,侯府要按照惯例备上贺礼,王氏前两日便交代了谢德音,贺礼要贵重一些,才显得对王家的重视。

谁知道昨天回来的时候,嫂子对她神色冷淡,那时不知道是为啥,直到今天,娘家的嫂子竟然将侯府送去的贺礼如数退回,还让下人捎话过来:

“姑奶奶既然嫌弃娘家,以后便少来往吧,王家虽然没有侯府的门第高,倒也不是那种见天打秋风的人家。”

王氏起先不明白,再一看那些贺礼,险些气炸了。

给新媳妇送的头面,竟然是套素银打造的,且布料是几年前不时兴的,莫说是给年轻人穿了,便是王氏也嫌弃花样老,都是用来赏丫鬟的。

其他的贺礼更不用说,全都是敷衍了事。

王氏气愤异常,将谢德音叫来问,谢德音却振振有词的说着:

“不是媳妇不想备贵重的贺礼,实在是库房里找不出像样的东西,娘你前几日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出去典当变卖东西有失z身份,儿媳看账上没钱,只好在库房挑出一些比较好的送去。”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王氏一听休书两个字,瞬间脸色煞白,当即一把抓住平阳候的胳膊,紧紧抱住不放,哭着道: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想多挣些银钱,那印子钱许多府上都放着,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放?我这些年来为了你们陆家操碎了心,为你生儿育女,你竟然要休妻,陆承福,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王氏哭的鼻一把泪一把,陆元昌此时也不能任由父亲休了母亲,只能跟着求情。

“父亲三思,母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不过是印子钱,收回来便可以了,并无人知晓。”

平阳候气的额角青筋隐隐,一腔火气发泄在了陆元昌的身上,抬脚便踹了过去。

“都是你招这么个搅家精进门,才让我们侯府丢了这么大的脸,那华月郡主不过是定远王遗孤,将来也是没落贵族,能对我们府上有什么帮扶?若是你跟你媳妇一心一意好好的,那谢家富可敌国的财富,还不是任由你予拿予取?有了这泼天的富贵,在朝中什么样的地位得不到?”

平阳候府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留意到正厅门口站着的谢德音,谢德音看着这一屋子的人,眼中讥笑,她前世怎能那般有眼无珠,看不出这一屋子的豺狼虎豹,满心算计?

陆元昌也是后悔不已,原想着周华月在太后面前得脸,好歹也是皇室郡主,怎么着也能在太后面前说上话。

可是几番试探后才知道,太后虽然垂帘听政,可是能左右的朝中大事极少,朝政都是掌握在周戈渊的手中,便是他想谋个官职,旁敲侧击的跟周华月说了,周华月也无能为力。

陆元昌不敢反驳父亲,只能跪直了身子,听着训斥。

这一切不该如此的!

这本来应该更好的!

谢德音在成婚前那般仰慕他,倾心他,为何会突然间冷淡至此?连他的话都不信了?

这一切仿佛有一张网一般,密密麻麻的将他网住,不得动弹。

“都是儿子的错,做下了糊涂事,以后儿子定会好好反省自己,与谢氏好生过日子,再不惹出事端。”

谢德音颔首垂眸,生怕自己眼中的恨意被人发现。

他想好好过日子便能好好过了?

她要让他,一步一步的走入绝境,再难翻身!

要让他尝尽这世间的苦楚与绝望!

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恨意让她眼前浮现了煜儿被丢进蛇堆的一幕,她止住了恨得发颤的双手,却止不住眼中泪意的涌动,滴落在了身前的衣襟上。

此时谢德音的眼前出现一个指节分明的大手,他手中拿着帕子,递了过来。

这是一个男人的手。

谢德音微微诧异的抬头,没想到竟然是陆修齐。

只见他清隽的眉眼间,似有悲悯之色,谢德音微微一愣,陆修齐已经将手里的帕子塞到了她手里。

“擦一下吧。”他声音温润,仿佛在安抚孩童一般。

说完,陆修齐抬脚进了正厅,只留下门外的谢德音怔愣间还未回神。

“父亲,祖母醒了。”陆修齐的声音不大,带着惯有的清冷,

平阳候一听陆老夫人醒了,也顾不上训妻教子了,赶忙站起身来就要过去。

人还没走出去,管家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侯爷,大事不好了,京兆府尹差了衙役来,说咱们府上放印子钱,逼死了人,此时苦主们告到了衙门,知府大人差人来传我们府上的人过去审理此案!”


由着王氏说完,陆老夫人拐杖砰的一声在地上重重的落下,声音不怒自威。

“闹够了没有!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莫要再提起!”陆老夫人发话,王氏自然不敢再说什么,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也无需再说什么了。

青黛在一旁急得不得了,明明就是小姐的金钗,陆家这些人就是强盗!

青黛要上前分辨,被谢德音暗暗拽住。

只见此时的谢德音丝毫不见慌忙,也并无愤怒焦急之色,只是落落大方进退得宜的行至陆老夫人跟前,盈盈行了一礼。

“今日祖母寿辰,本不该让祖母为这些事情闹心,孙媳知晓祖母的回护之意,只是是非公道清白却是要说清楚的。婆母和华月妹妹既然都说这金钗是小姑的及笄礼,想来确实小姑也有一套,只是凤翎大师做这套金钗之时,便言道此生不会再做相同的,是以,在这两支金钗的尾端刻有孙媳闺名中的德音二字,小姑头上所戴,是否有个音字,一看便知。”

谢德音此话一出,王氏和陆琳琅脸色瞬间苍白,连周华月神色间都流露出几分慌张。

在场的人看着这三人,心里哪还有不清楚的。

王氏母女贪图谢氏的嫁妆,联合陆元昌的妾室一起打压原配,已经是摆明的事实了。

定国公夫人想到自己刚才竟然看走了眼,觉得那陆琳琅端方温婉,颇有林下之风,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眼皮子浅的人,若真是依着自己刚才的糊涂心思,真的将她娶进家门,那才真是害了国公府!

定国公夫人心中有些恼怒陆琳琅母女两个装腔作势,便出言给了谢德音一个台阶。

“是吗?我向来喜欢凤翎大师的作品,少夫人这么一说,我更好奇了,不知方便看一下少夫人手中的金钗吗?”

有人捧场,谢德音自己不会冷场。

“国公夫人喜欢,是晚辈的荣幸。”说着,便让青黛将金钗送了过去。

国公夫人翻看了下,且不说金钗的制作精美绝伦,只去看尾端有没有刻字了。

过了会,国公夫人似非常惊讶的说着:

“还真有个德字,看来少夫人说的不错,这金钗是凤翎大师专门给少夫人做的。”

国公夫人说完,抬头看向了王氏和陆琳琅:

“陆姑娘,你头上那支,应该是有个音字吧?”

陆琳琅脸色煞白,只觉得身处在冰天雪地里,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如同冰刃一般刮来。

揽月庭内诸人现在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王氏母女越发的轻视了,看着周华月的目光也有些深意了。

内宅里的这些事,她们比谁都清楚,就没见过陆家这么吃相难看的。

国公夫人将金钗还给了谢德音,轻摇着蒲扇,看着陆琳琅时脸上轻蔑之色明显。

谢德音拿着金钗朝着呆愣在原地的陆琳琅走去,将手中的这支金钗也插在了陆琳琅的头上,浅笑盈盈道:

“如今我嫁到陆家,便是一家人了,小姑既然喜欢,便拿去戴吧,这本是一对儿,缺了德这支可就不美了。”

谢德音一语双关,眉眼间昳丽的明艳,便是这满庭芳华亦有不及。

陆琳琅此时哪里还有脸待在这里,将头上的金钗拔下来丢在地上,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王氏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这样让她们母女没脸,看着陆琳琅跑了出去,王氏急怒攻心,指着谢德音就要破口大骂。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进宫的时候,谢德音跟周华月同乘一辆马车,谢德音闭目养神,周华月让贴身的丫鬟帮她揉着手腕。

“哎呦,你轻点!”周华月娇斥。

“奴婢该死!”

谢德音睁开眼,见丫鬟惶恐的请罪,此时周华月摆了摆手,自己转动了一下手腕,见谢德音睁开眼,刻意攀谈道:“姐姐醒啦,都是妹妹不好,吵醒姐姐了。”

“无碍。”谢德音淡淡道。

“姐姐不怪就好,姐姐如今也知道我有了身孕,不方便伺候世子,昨晚上劝他去姐姐屋了,可是元昌说昨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非得在我屋里,少不得我要受累一番。”

周华月说着,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谢德音出嫁前,家里人专门请嬷嬷教过,若是身子不便时,该怎么伺候男人。

周华月不停的揉着手腕,谢德音自然看得懂。

只是她不再是前世那个心中爱着陆元昌的女人,所以,这点刺激,她完全不放在心上,反倒是青黛目眦欲裂,恨不得上去撕碎了周华月。

“妹妹辛苦了,我那儿有一个舒筋活血的药膏,回去后我着人送去,妹妹涂抹一点轻柔几下便可,只是毕竟是活血的,妹妹有身孕,不可多用。”

周华月听着这番活菩萨的言论,不由得微怔。

她专门打听过谢德音,虽然是商贾人家,但是是家中的独女,比家里的几个哥哥都受宠,养的刁蛮任性了些。

原想着马上到太后跟前了,挑拨起她的怒气,让她殿前失仪,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谢德音见周华月表情微怔,心中冷笑,面上依旧温和。

“世子也真是的,不知道体恤妹妹,妹妹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可不能由着他胡来。世子年轻,如今妹妹有了身孕,想必有诸多不便,回头我送两个人过去,帮妹妹分担一下。”

“不必不必......”周华月连连摆手,她这是新婚,若是被谢德音塞进来两个人可怎么办!

谢德音看着她笑的勉强,只做不知她心里的小算盘。

马车晃晃悠悠的进了宫,到了内宫换了歩辇,大半个时辰后,才到了太后的寝殿。

依礼谢恩后,太后赐座,谢德音落座在一旁,太后招招手,让周华月到她跟前去,周华月卖乖的跪坐在太后脚边,像往日一样撒娇的喊了声:“太后......”

太后低声训斥完她,之后轻声的问着她在陆府的情况。

谢德音不动声色的抬头看了看,在场的还有许多京中贵妇人,这些人上辈子大多是见过的,只有太后,她上辈子只远远的望过一次,她居高临下,光华不可鄙视,反倒是没看清她是何模样。

如今这般近距离看,谢德音还是颇为惊讶。

怪不得见过她的人都说她长得像太后,自己猛地这么一看,确实又几分相似。

只不过太后生于北地,眉目间多几分英气,而她,长于江南,多了几分女子的柔美纤侬。

太后如今不过二十六岁,先皇早早的便去了,周戈渊军功显赫,手握兵权,在先帝的诸多皇子中挑中了太后所生的五皇子,一手将太后母子扶上高位,之后几年更是南征北讨,平定了江山。

坊间传闻,摄政王周戈渊与太后自幼青梅竹马,但是先皇横刀夺爱,摄政王这才求而不得,如今出生入死南征北讨,也是为了太后母子的江山稳固。

直到前世他坠马身亡的时候,摄政王都未曾娶妻。

她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情,大概便是这个时候,周华月刚进门,她有一次去寺庙进香时,由着小沙弥引路,误入了周戈渊的厢房。

那时她并不知道,她的新婚夜,她的处子身,是眼前这个男人夺走的,只以为是误入,慌忙致歉要离去,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本王特意在此等你。”

她十分慌张,生怕被人看到。

“不知王爷找臣妇何事?臣妇婆母还在大殿等候臣妇前去,请王爷放臣妇归去。”

她已经忘了当时周戈渊是何神色,只记得他负手而立,站于门前,高大伟岸的身影阻了她的去路。

“为何要嫁给陆元昌?”

那时她十分惊讶的望了他一眼,只记得那双湛黑的眸子深浓,里面似有化不开的浓雾,让人分辨不清他是何情绪。

他就这么盯着她许久,谢德音在他这恣睢迫人的目光下,轻声道:“自然是臣妇心悦于他,愿与他相携白首。”

“便是他将你当作晋升的玩物,迫不及待纳妾,你也心悦于他?”

当时的她一颗心扑在陆元昌身上,完全忽略了他口中说的玩物,任谁提起周华月,她都会十分恼怒,碍于他是摄政王,谢德音才没有拂袖而去,只气恼的说着:“这又与摄政王何干?摄政王心系天下,怎么如同那些内宅妇人一般,窥探人后宅妻妾之事!”

说完便要离开,偏他拦住去路,隔着衣袖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在陆家的日子若是不舒心,可差人告诉本王,本王接你离开。”许是见她挣扎间排次又惊恐,才松了手,淡声道:“本王与你祖父还有父亲也算熟识,进了王府,不会委屈你。”

谢德音只想快些离开,这种戏弄的话语让她极为难堪。

周戈渊身上的气息与那恣睢的眼神,太过久远的记忆,谢德音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只记那日从寺庙回来,她手臂被他抓过的地方淤青了一些,当时太过紧张忽略了他的力道。

那样随手一抓,便桎梏她不得动弹,谢德音从心底生了畏怯之心。每次见到他,总是怕他那样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引人侧目,对他多有躲避。

如今回想起来这一幕幕,周戈渊看自己的目光,果然是不清白的。

之前不明白,如今都想通了,原来竟是因为这张脸,长得这般神似太后......“......谢氏,莫不是对哀家不满,才这般不理会哀家的问话?”一声沉冷不悦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谢德音的回忆,她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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