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禹川沈瑶初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白真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高禹川沈瑶初,作者“白真菜”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沈瑶初不想承认自己是精心打扮,为了漂亮不管温度,只能低下头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天气预报说28度。”高禹川:“中午28,晚上只有12。”“噢。”沈瑶初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下一刻,高禹川一颗一颗解开了风衣的纽扣,动作迅速地脱了风衣外套,往前走了一步,就要给她穿。她看出了他的意图,赶紧阻止:“不用了,我不冷。”......
《追回夫人后,疯批他宠妻上瘾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沈瑶初为了漂亮,光着腿穿着裙子,这风一来,她冷得直发抖。
有车路过,卷起地上的树木碎絮,迷得沈瑶初闭了闭眼。
再睁开,就突然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高禹川。
他紧抿着唇,没有说话,表情看似平静如水,可她却能感应到高禹川此刻的不爽。
沈瑶初以为他是生气白跑一趟,赶紧解释:“不好意思,突然提前了,我也没想到。”
高禹川知道她在说大姨妈,不置可否,他见沈瑶初在发抖,皱了皱眉:“怎么只穿这么点衣服?”
沈瑶初不想承认自己是精心打扮,为了漂亮不管温度,只能低下头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天气预报说28度。”
高禹川:“中午28,晚上只有12。”
“噢。”
沈瑶初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下一刻,高禹川一颗一颗解开了风衣的纽扣,动作迅速地脱了风衣外套,往前走了一步,就要给她穿。
她看出了他的意图,赶紧阻止:“不用了,我不冷。”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双手自她身后穿过,用风衣直接将她捞进了怀中。
沈瑶初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放大了几倍的脸,连脸上的浅浅绒毛都能看清。他额上发际线的毛流微微打着卷,据说这样的人性格很倔,认定的事就不会改变。
他没有察觉到沈瑶初的注视,只是淡淡地说:“来都来了,就这样回去,多可惜。”
沈瑶初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又说:“去看电影吧,看完送你回去。”
……
那天对沈瑶初来说,应该是很美好的回忆吧?
以致于过了这么久了,她仍然还记得那天的每一个细节。
明明是一个很平常的周六夜晚,却是她日历里最难以忘怀的一天。
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吃完饭去买票,一起站在电影院的场次屏幕前一个个研究,最后选了一部电影。
取了票,买了爆米花,坐在外面等着开场,然后和其他的路人一起,走进漆黑的电影院。
无关性,无关欲,他们平淡地一起消磨了一晚上的时间。
她穿着他的外套,坐在他身旁,没有多余的话,冥冥中却有点默契。
那场电影是加长版,有足足三个半小时。她已经记不得电影讲的是什么,只记得他黑暗中的侧脸,睫毛长而浓密,像画画连了笔,黑黑的连成一片,鼻子高挺如远山,起伏跌宕,嘴唇微翘,还带着点水泽,好像在勾引着她。
她就这样一直看着他。
突然就有点想流眼泪。
她爱高禹川,固执得不可救药。
不管她说得多么笃定决绝,她心里还是有一个角落是伪装不了的。还是会心痛,当初结婚证虽然拿得仓促,却是她心里期待的结果。
耳畔突然传来高禹川的声音,他说:“你就这样,也挺好看的,下次见我,不要穿这么少,会生病。”
沈瑶初好像被烫到了一般,把风衣丢在了地上。
他是她的心瘾,是她的魔。
沈瑶初最后还是将那件风衣捡了起来,塞在柜子的角落,和那本硬壳本日记放在一起。
那都是她热烈爱意的证明,也是她一厢情愿的证明。
想想慕以安为了刺激她说的那些美好回忆,都是高禹川给她制造的惊喜,而她的所谓回忆呢?都是她在玻璃渣里找的糖。
全是自作多情。
坐在电脑前,从网上下载了离婚协议书的模版。沈瑶初一个个填写,才发现自己对高禹川拥有的一切都一无所知,连写协议书的程度都不够,憋了半天,只能写上自己那些不值钱的家当,想来离婚的时候,高禹川也是看不上的。
那么今天,一切是不是不一样?
他走近了些,身上似乎还有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气,和沈瑶初差不多的气味,淡淡的栀子香,混着点医院双氧水的味道。
她想,她一定是魔怔了。此刻沈瑶初都不在,他身上怎么会有别的女人的气味。
她眼中燃起一抹欣然的火苗,有些卑微地问:“夏河洲叫你来的?”
高禹川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句冷漠的问话,已经让慕以安的幻想都破碎。
他不知道她在这里,那他来这里,是和谁呢?
“你不是来找我的,那你来做什么?”
高禹川淡淡瞥了她一眼,冷冷清清地回答:“和沈医生的家人吃饭。”
慕以安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高禹川,瞬间沉浸在崩溃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她的嘴唇在颤抖着,质问着高禹川:“高禹川,你一定要让我这么难堪吗?一定要在这里见沈瑶初的家人吗?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被甩了,你另娶他人了吗?”
高禹川见慕以安情绪失控,表情也开始有些纠结,黑亮的眸子开始有些黯然。
“抱歉,我不知道你今天会来。”
“高禹川,就算不爱我了,可以成全我最后的体面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沈瑶初带到这里来?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这里对我们的意义吗?”
慕以安情绪彻底失控,抹着眼泪转身离去,临走时,撕心裂肺的声音留在无人的长廊里。
“高禹川,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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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河洲知道为难沈瑶初也没道理,这里是会员预订制,高禹川不带来,沈瑶初也来不了。
可是今天慕以安也在,想到慕以安,夏河洲立刻愁容满面。
她本来就心情低落,心爱的男人和一个心机女结婚了,她工作也受挫,还被停飞。
不知道慕以安到了吗?有没有碰到高禹川或者沈家人。她要是知道高禹川在这里宴请沈家人,得多伤心啊。
他这次可真是好心办坏事,早知不如直接安排个酒吧得了。
夏河洲抓了抓头发,皱着眉问沈瑶初:“我建议你们还是换个地方吃。这地儿不太合适。高禹川呢?叫他来找我。”
沈瑶初轻轻吸气,低声说:“还没联系我,不知来了没有。”她不愿与夏河洲纠缠:“或者,你能直接去找高禹川吗?”
沈瑶初话音还未落,手机就响了起来。
屏幕上“妈妈”的备注出现,沈瑶初对夏河洲说了声“抱歉”,变转过身去接电话。
电话那头,妈妈周红丽情绪激动极了。
“瑶初,你快出来,叫我女婿也出来!”
沈瑶初一头雾水,下意识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周红丽扯着嗓子尖叫着:“这有一男一女,欺负咱家没人!凯凯和妈妈被人欺负了!新买的衣服全脏了!真不得了了,没天理了!你马上带我女婿一起来!还真以为咱家没人呢!”
沈瑶初不知道妈妈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先寥寥安抚几句。
“你先别急,我马上就来,你别和别人起冲突,又是老人又是孩子,别出了什么危险。等我来,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沈瑶初对夏河洲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要先进去了。”
也顾不得夏河洲是什么表情,沈瑶初转身就走了。
浑身的皮都绷的紧紧的,也不知妈妈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只能盼望着大人孩子都没事。
心烦意乱到了湖边,老远就瞧见几个人围成一圈,还有店里的工作人员在其中调停。
她眼中有细碎的星光,和她赌上了一切的期待。
“下周六你有时间吗?和我闺蜜吃个饭。”她的声音带着激情过后的喑哑,忐忑而羞涩地说:“我们说好了,有男朋友就会带给对方先看看。”
沈瑶初话音落下,高禹川没有立刻回答。
之后的几秒,是沈瑶初人生最漫长的几秒。
黑暗的房间里,她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和他逐渐烦躁的呼吸声。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虽然没有立刻推开她,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在逐渐脱离她,以一种不动声色的姿态。
片刻后,他的呼吸平息下来,重新变得克制、冷静,甚至带着点漠然。脸上凝聚着一层晦暗不明的情绪,凛冽的眸子半阖了一下,沉声说道:“我以为,你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沈瑶初再傻,也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
满心的期待瞬间被撕碎。
一颗真心被人狠狠践踏,再扔进了最冰冷深邃的极海。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沈瑶初几欲晕厥,她死死咬着嘴唇,才能强撑着不倒下去。
她身上不着寸缕,只能紧紧抓住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唯有裸露在外的肩头,好像在刺骨的寒风中被冷雨浇淋,又冷又刺,逐渐变得僵硬而麻木。
和她的心一样。
她恨自己到了这时,还要伪装。明明心痛到难忍,却还是强撑着嘴角,对他笑着,假装平静地说:“我开玩笑的,别太认真。”
他意味深长地瞧着她,仿佛能洞悉一切。他望着她的眼神,不见一丝感情,只有过分的冷静和疏离。
他停了几秒,才不疾不徐地开口
“我不是好男人,不要喜欢我。”
沈瑶初耳畔一片嗡鸣,脸部的肌肉也变得不自然的僵硬。她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死寂一般的沉默在屋内弥散。
他起身开始穿衣服,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音,这是此时屋内唯一的声响。
他遒劲有力的后背微微发力,就能看到肌肉隔着衬衫微微隆起。方才她还紧紧地抱着他的后背,以那样亲昵的时刻。此刻,他扣着扣子,用清冷的声音和她说话,清醒而抽离,仿佛方才与她亲密结合的男人,不是他。
沈瑶初始终感到恍惚。
他穿戴完毕,回眸看她,那双幽邃的眸子,此刻好像无边冰冷的深海,漂浮着许多碎冰,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以后我不会找你了。”他顿了顿声,低声说:“这段时间,是我的失误,抱歉。”
“……”
他离开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她才终于放纵了自己的情绪。
她为自己感到羞耻,为自己做的一切、说的一切而感到羞耻。
她将脸埋进了被子里,无声地哭着。
连痛苦,都充满了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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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高禹川确实说话算话,没有再找过她。
开始的几天,她时不时就要拿起手机,查看有没有信息进来。
那个仿佛按下骤停健的对话框在提醒着她的犯贱。
江航鹿港分公司规模很大,偌大的港区里,很多部门几年都可以不见一次。
但航医和飞行员却不能。
沈瑶初再怎么逃避,还是可能会碰到他,他们的工作本来就是有交集的。
那天,高禹川来做航前例行检查。他与同机组的人一起来的,一行也有十几人。他走在人群的最后,但那出挑的个头和容貌,让人无法忽视。
走廊一整片的落地玻璃折射着太阳的光,落在他的上半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情绪。空乘组的姑娘时不时凑过去和他聊几句,他的眸光始终冷冷淡淡,不针对谁,除了慕以安,他对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全世界都知道,高禹川不爱沈瑶初。丢脸如斯,也够了。
她苦涩地笑着:“我从小就想找一个我爱他,他也爱我的男人。是那种,会逗我笑,会舍不得我哭,会发现我的敏感和不安的男人。是那种,下雨了不需要我说,他就来接我;周末了我们一起买菜回家做饭,全部吃光;晚上睡觉他会紧紧的搂着我,连噩梦都替我抵挡……”
谈及理想,沈瑶初的眼瞳也跟着亮了起来,可一想到现状,刚点亮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
“这个男人不会是高禹川,我一直知道的。”
下午开会,领导说最近招聘了两个行政班的医生,沈瑶初和苏晓终于不用身兼多职了。
久违的按时下班,沈瑶初回家的时候,周红丽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请了假。
哥哥接待一个客户,要很晚回来,嫂子送凯凯去补课了,也不在家里吃饭。周红丽给沈瑶初下了一碗西红柿鸡蛋肉丝面,里面还放了几根切成丝的榨菜。
“你最近都不好好吃饭。”周红丽有些担心:“产检时间快到了吧?”
沈瑶初:“还没,下周。”
“看你们俩做事我能急死,都像不是自己的事一样。高禹川陪你去吗?”
沈瑶初没有抬眸,一边吃面条一边支吾着说:“嗯。”
提及高禹川,周红丽又说起上次的事:“借钱那个事,你和高禹川说了吗?”
沈瑶初:“没有。”
周红丽急了:“怎么还没说啊?”
沈瑶初皱眉:“你自己去说。”
周红丽义正言辞地说:“你们俩是夫妻,肯定是你来说啊。你吃在家里住在家里,后面你孩子生了,要是还要我帮带,那个婴儿车还是遛娃神器的车子,天天扛上扛下,我身体也受不了啊。换个电梯房多好?”
沈瑶初大口吃着面条,很快一碗就见了底,吃得太急,口腔到食道好像都有点堵,一股难受的恶心感让她呕了一下,她喝了一口水,才把那股恶心感压下去。
“吃完了,我去洗了。”
周红丽见她又逃了,气得不行:“沈瑶初,你可真是有良心!”
……
沈瑶初洗漱完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灯的影子。
凌晨,沈瑶初还是没睡着,终于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协议离婚的流程比较简单,写离婚协议,带上身份证结婚证,甚至和结婚是同一个地方,把证换了就好了。
很久没有打开的柜子,柜门打开,里面有股淡淡的木头香气。沈瑶初从里面拿出了结婚证,不小心将放在角落的一件外套带了出来,滑落在地上。
沈瑶初看清地上的东西,捏着结婚证的手攥得更紧了。
过了许久,她才从地上捡起了那件外套。薄薄的风衣料摩擦的时候会发出窸窣的声音,拿近了,甚至还能闻到上面留着的气味。
高禹川惯用的男香,很淡很淡的味道,带着点薄荷的清凉尾调。
这是高禹川的外套。
外套的来历?沈瑶初倒是记得清楚。
记得那天,他们是约了要过夜的,可沈瑶初吃完饭突然来了大姨妈,提前了几天,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这突然到访的亲戚,对于只有性的关系来说,无疑是很扫兴的。
沈瑶初裹紧了外套,主动去结了账:“今天我请。”
吃完饭,她礼貌地道别,也不让送,一个人就走了。
暮色沉沉,天幕尽头的残阳已经只剩一点边缘。走在人不多的马路上,昏昏暗暗的,光线不足,但是路灯开的时间也没有到,夜里的风已经无声息地刮了起来。
身后一个男生喊了一声:“高禹川!”
“啪嗒——”
听到这个名字,沈瑶初手上的书瞬间掉落一地。她下意识抬头,前方一个高个的男生正应声回头。
那天阳光正好,清风徐徐,他缓缓停步,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那一年暑假一样清澈,人头攒动,好像电影的慢镜头。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的相交,但他却没有多在她身上停留。
他转身往沈瑶初身后挤去,路过她身边时,那近在咫尺的侧脸,让身旁的所有喧嚣嘈杂都消失不见,只有她的心脏,在胸膛里乱跳不停。
苏晓走远了才发现沈瑶初还在原地,手里的书掉了一地,赶紧挤了过来。
见沈瑶初书都没捡,只是痴痴望着已经走远的高禹川,脸上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她往后看了一眼:“你认识高禹川?”
沈瑶初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他不记得她了吗?
明明刚才视线交汇了一瞬,他没有认出她来吗?
这么一想,她心中一阵失落。
那年夏天,他为她抓了一只萤火虫,双手虚握着,一路奔跑着直到她身边。
两人在绿油油的麦田深处分享着年少的快乐。
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双手,带着微弱光点的萤火虫从他手心飞到空中,停在两人之间。
他的表情真诚又傻气。
他说:“沈瑶初,我一定会再回来的,不准忘记我。”
她没有一刻忘记过他,可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再重逢,他如陌生人一般从她身边路过。
那年夏天的暑假,只有她一个人念念不忘吗?
和高禹川相识于初二那年的暑假。
一个炎热的夏天。
那时候沈瑶初的父亲还在世,常年在乡下老家开厂,生产农副产品,原材料就近,人力也便宜。
沈瑶初的哥哥从小体弱多病,周红丽一人照顾不过来两个孩子,沈瑶初便跟着父亲在老家上学。
那年夏天,村庄里来了兄弟俩,是鹿港人,据说是周老太家的外孙。小伙伴说兄弟俩长得都很漂亮,好像电视里的明星一样。
那天很多人都去凑热闹,一览兄弟俩的真容。沈瑶初没去,因为比起“像电视明星”一样的男孩,她更喜欢“电视”。
但她后来还是遇到了传说中的男孩。
从厂里吃完饭回家,她一个人走在村庄的小路上,正好碰到了迷路的少年。
热辣的阳光从密密实实的枝叶罅隙投射下来,落在地上好像远眺的水面,光斑如粼粼波光一样,风一过就微微晃动。
那是沈瑶初第一次见到高禹川。少年时期的高禹川已经生得比成年人还高,不过初中已经突破了一米八,瘦削,秀气,精致得像个女孩,但是眉眼间流露出的坏脾气又很男孩子气。
他额上有涔涔的汗意,黏着额发,眉毛纠结在一处。环顾四周,眼神充满嫌弃,他拦住了沈瑶初的去路,拽拽地说:“喂,乡下妞,刘奶奶家往哪边走?”
沈瑶初冷冷瞥了他一眼,从下至上打量着这个男孩,印象极差,也懒得和他说话,绕过他就准备走了。
“喂,我在问你话。”
沈瑶初停步,缓缓抬眸:“你说什么?”
沈瑶初用一口标准的鹿港话反问,熟悉的口音让高禹川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鹿港人?真巧。”他马上回答沈瑶初的问题:“我说,刘奶奶家往哪走?”
“前一句。”
他想了想说:“乡下妞?”
沈瑶初抿唇,对他笑了笑:“噢,往东边走,走到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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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纯粹极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赌上一切和他结婚。
怪不得苏晓都说,她是个疯子。
她不是疯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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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明明也睡着了,却一直在做无关的梦,就这样清醒地跟着脑子里的剧情厮杀挞伐,实在记不得自己在梦里做了什么,只知道醒来时,身体和脑子都很累。
手机上显示了好几个夏河洲的未接来电,高禹川快迟到了,看了一眼没有回复,直接把手机放进了口袋。
今天高禹川有飞行任务,不过只有两段,下午就可以结束。晚上的时间是空着的。
高禹川刚打了出勤卡,就发现夏河洲已经等候多时,他满脸不爽地追上来质问:“你怎么回事?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别跟我说,你没看手机。”
高禹川:“上班总会碰到的。”他低头整理着制服:“什么事?”
夏河洲知道高禹川要飞,正事要紧,赶紧说:“昨天发生了挺严重的事。”
高禹川皱眉:“什么?”
“沈瑶初把小安给打了,还是在候机大厅,现在公司的群都要炸了,好多人都在议论。”
高禹川怀疑自己听错了:“谁打谁?”
夏河洲高声道:“沈瑶初!她把小安给打了!”
高禹川沉寂了片刻,眉眼间闪过一丝不相信:“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谁?沈瑶初?”夏河洲情绪有点激动:“还不是因为你?两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你说为什么!”
“她不是这样的人。”高禹川说。
两年的时间,她从来不会做任何越矩行为,甚至整个公司都没有人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这样的女人,会在候机大厅打人?
高禹川的眼底闪过一丝猜测:“慕以安是不是找她说了什么?”
他叫慕以安为“慕以安”,说起沈瑶初,总是用“她”。
这微妙的亲疏之别,高禹川自己都没发现。
“还不是因为你?既然不爱了,为什么要和小安接吻?”夏河洲想到早上听到那一地鸡毛的前因后果,越想越气:“你要是个男人,你就承担起这事。现在沈瑶初这一巴掌闹得挺大,公司都在传小安是小三,她脾气多烈你最清楚,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来,你今天飞完还是去看看她吧。”
说起那一吻,高禹川就想到和沈瑶初的那一吻。
她最后那么狠地咬了他一下,到现在他的嘴角舌尖还是隐隐作痛。
以她这么温顺的性格,居然会做出这么激烈的行为。是不是代表,她是在意这件事的?
也许,是该解释一下的。
高禹川想到这里,如墨的眸子微微一凝。
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解释,哪怕对慕以安也不曾。
他不擅长解释自己,他总以为,他是什么样的人,相处的人是最清楚的。
一股燥意从腹腔直上,高禹川没有耐心再和夏河洲说下去,眸色沉了沉,冷冷淡淡地启口:“接吻是怎么回事,慕以安自己最清楚。”
夏河洲:“什么怎么回事?”
高禹川不想再说,转身就要离开。
“先走了。”
“喂,喂!高禹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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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初去开会,进会议室前,明明在门口听见里面叽叽喳喳,聊得热火朝天,结果她一进去,所有人都安静如鸡,好像她给大家按下了静音键一样。
苏晓跟在她后面进来的,沉默地坐在她旁边。
沈瑶初低声问:“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
苏晓嫌弃地瞥了沈瑶初一眼:“你是当真不看群啊?昨天有人在大群聊我们昨天打慕以安的事,聊得忘神,后来是领导提醒,才想起你也在里面,后来大家估计是换了阵地。”
“好吧。”
沈瑶初拿了包,和苏晓一起离开了医鉴中心。
两人站在人行横道前,红灯上的小人站着不动,一闪一闪,好似电压不稳定一般。
苏晓在喋喋不休什么,沈瑶初也没有注意,她抬眸,问了一句:“晓晓,你说,以我的收入,一个人应该也能养活一个孩子吧?”
苏晓被她问的一愣,转过头来看向她:“怎么突然这么问?慕以安和你说什么了吧?”
“没有。”沈瑶初表情淡然:“我只是突然觉得,去父留子好像也不错。”
苏晓皱眉:“疯了吧,嘴巴说去父留子简单,到现实里哪有那么容易?公司产假就百来天,之后孩子谁管,你妈照顾你更要被她拿捏,请阿姨压力大不大?孩子一到三岁谁照顾是很大的困境。你要不想和高禹川过了,就别要这个孩子,别给自己找麻烦。”
“也是,你是对的。”沈瑶初的眸中一闪而过的不舍,她慢慢地开口,带着一丝自嘲:“我确实没有资格要这个孩子。”
苏晓表情严肃地看着沈瑶初:“你和高禹川,到底怎么了?”
沈瑶初回过神来,望向苏晓,声音轻轻的:“晓晓,我想离婚了。”
“你想离婚?”苏晓好像听了什么笑话一般,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高中就喜欢高禹川,好不容易得偿所愿,你确定你想离婚?”
沈瑶初眼神有些空茫,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晓拧着眉头,“到底为什么啊?是高禹川和你说什么了?啊,不对,今天慕以安来找你吧,是慕以安吧?”想到慕以安,苏晓的情绪激动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见苏晓激动不已,怕她又去惹事,沈瑶初赶紧否认:“她没有说什么。”
“那到底为什么啊?难道是因为徐少辰出现?动摇你了?”苏晓顿了顿声,认真想了想说:“不过徐少辰确实比高禹川好,至少他喜欢的人是你。”
见苏晓越扯越离谱,沈瑶初有点后悔和她讨论这个话题,她捻了捻眉心,说:“都不是,我和徐少辰更没什么关系,别胡说了。”
“那为什么啊?要离婚总得有原因吧?”
沈瑶初心里有些烦闷,随口说:“我就是觉得为孩子结婚,不太好。”
苏晓奇怪极了:“怎么就不太好了?”
“我觉得我在用孩子绑架他。”她沉默了片刻,“我们还没到那个程度。”
苏晓嫌弃地睨了沈瑶初一眼:“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拧巴这个。我说瑶初,你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了?现在这时代,不是突然有了,大部分人都下不了决心去结婚的。所以有孩子了才结婚是很正常的事。再说了,结婚前你不想明白这个问题,当时不考虑清楚,现在证都领了才觉得不该为了孩子结婚,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听到苏晓这么说,沈瑶初心里一堵。这是她一直以来最不愿提的事,是她人生一个难看的污渍,她用很大的胶布贴起来,假装不存在,结果周围的人一再去揭开,妈妈周红丽,苏晓……所有人好像都在提醒着她,她做错了,她用一个孩子绑架一个男人,有多丢脸。
她暗暗咬了咬唇,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这种话可不能随口说,谁把离婚随口说的。”苏晓斥责。
“知道了。”
沈瑶初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了。
苏晓见沈瑶初心情有些低落,试探性地问,“明天周末,一起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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