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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山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朱标朱元璋是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山泽”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说的再直接些,朝廷该如何赏赐徐达、冯胜、李文忠他们三人。冯胜、李文忠倒是还好,官升一级,赏赐些田产也还能说的过去。可如何赏赐徐达却让老朱感觉很是麻烦。要知道,如今的徐达已经是国公之位,世袭罔替。不仅如此,先前为了让徐达安心北伐,朝廷免了他中书右相的职务,让他独掌明朝大军。......

主角:朱标朱元璋   更新:2024-02-01 0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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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由网络作家“山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标朱元璋是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山泽”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说的再直接些,朝廷该如何赏赐徐达、冯胜、李文忠他们三人。冯胜、李文忠倒是还好,官升一级,赏赐些田产也还能说的过去。可如何赏赐徐达却让老朱感觉很是麻烦。要知道,如今的徐达已经是国公之位,世袭罔替。不仅如此,先前为了让徐达安心北伐,朝廷免了他中书右相的职务,让他独掌明朝大军。......

《文章精选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甚至派出斥候,与蓝玉约定时间,同时进攻围困先锋营的元兵。”

朱标说话的同时,老朱一点一点在地图对照分析。

等朱标说完,老朱猛的抬头,满是诧异的看向朱标。

他只知朱标有理政治国的才能,可他竟然忘了,朱标从小便跟常遇春习武,更是十三岁就跟着他上战场。

朱标如此卓越的军事才能,他竟然此时才知道。

只不过心中感慨的同时,老朱还是认为朱标所说的一切都显得太过轻松了些,给人一种纸上谈兵的感觉。

“标儿,你分析的不错,只不过战场形势瞬息万变。”

“恐怕进展的不会像你说的那般顺利。”

见老朱神情有些不屑的出言评定。

朱标也不反驳。

因为方才他说的一切,并非是他分析得来的。

乃是在历史上真正发生的。

站在上帝视角,朱标此时自然不会与老朱大谈军法,争辩太多。

等北平的军报送来,一切就都有定论了。

“陛下,北平军报。”

见胡惟庸站在武英殿外,老朱当即便让他进来。

毕竟老朱也想看看,北平战事是否一切都如朱标说得那样。

“臣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北平捷报!”

此话一出,老朱眼神古怪看了眼旁边的朱标。

太监接过军报的同时,胡惟庸继续说道:

“魏国公击溃图拉河一带元兵,当即率兵北上。”

“于当天深夜子时,会兵捕鱼儿海,与被元军围困的先锋营前后夹击,共破元兵!”

“此战斩敌三千,俘虏元兵士卒五千人。”

胡惟庸说完,一脸兴奋看向面前的老朱。

他今日早朝刚被任命为中书左相,下午便接到北线战事的捷报。

在这个极其重视因果预兆的社会。

老朱没准会认为,将他胡惟庸提拔为左相乃是祥瑞之兆。

没准老朱还会一时高兴,对他也有所赏赐。

可就在胡惟庸满心欢喜,一脸期待的望向老朱之时。

竟发现此时的朱元璋分但没有半分高兴。

反而表情诧异,甚至有些惊恐的看向一旁的太子朱标。

“陛....陛下.....”

听到胡惟庸再次发声,老朱这才从方才惊骇中回过神来。

老朱也是万万没想到。

千里之外的北线战况,朱标竟料想的分毫不差。

如果朱标不是提前得到消息。

那朱标无疑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不世出的罕见帅才。

将来朱标没准能像李世民一样,成为定国安邦、创立盛世的文武双全的不世帝王。

努力平复心中激动,老朱重新看向胡惟庸道:

“北伐大军有功,传咱旨意,嘉奖三军。”

“是!”胡惟庸应了一声,却没有下去传旨。

反而表情担忧的站在原地,似有话要说。

“还有何事?”

闻言,胡惟庸故作犹豫,艰难开口:

“臣斗胆进言,若大军凯旋而归,陛下该如何赏赐有功将帅。”

此话一出,饶是朱元璋也不由担忧了起来。

的确,北伐大军凯旋而归,他该如何赏赐有功将帅。

说的再直接些,朝廷该如何赏赐徐达、冯胜、李文忠他们三人。

冯胜、李文忠倒是还好,官升一级,赏赐些田产也还能说的过去。

可如何赏赐徐达却让老朱感觉很是麻烦。

要知道,如今的徐达已经是国公之位,世袭罔替。

不仅如此,先前为了让徐达安心北伐,朝廷免了他中书右相的职务,让他独掌明朝大军。


见朱标应了一声,步履轻快朝殿外走去。

马皇后一头雾水之下,忙拦住朱标开口问道:

“标儿,你说的替罪羊是....”

“替罪羊正是胡惟庸啊!”

朱标笑着解释道:

“如今父皇提拔胡惟庸为中书左丞相,胡惟庸坐镇中书省,他的学生涂节主管御史台,说是胡惟庸把控朝堂也不为过。”

“所以设置锦衣卫,包括胡惟庸在内的所有官员都知道,锦衣卫就是针对胡惟庸来的。”

“也是因此,若是朝中官员反对之声过于强烈,不管是不是胡惟庸暗中指使,父皇都可以将所有罪责怪到胡惟庸头上。”

“娘,胡惟庸可是个难得的聪明人,这点道理他自然能想明白。”

“所以为了防止百官反对之声过于强烈,引得父皇震怒,胡惟庸必然要先行劝解反对设立锦衣卫的官员。”

朱标看了眼笑容满面的朱元璋,也跟着笑了起来。

“所以我和父皇只需安静待在宫中,自然有胡惟庸去处理那些麻烦声。”

“而那些反对设立锦衣卫的声音,恐怕都传不到我们耳朵里。”

“不对,标儿,这点你说的可不对!”

朱标刚一说完,老朱便笑着补充道:

“设立锦衣卫这样的特务机构,毕竟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若是听不到一点反对之声,那胡惟庸岂不是不打自招,证明自己已经彻底掌控朝堂所有官员吗?”

“对对对,娘,我爹说的对。”

朱标顺着老朱的意思,继续说道:

“若是没有一点反对的声音,那就是胡惟庸把控朝堂,罪当论斩。”

“若是反对之声太大,那便是胡惟庸暗中授意,想要对抗皇权。”

“至于这件事具体的程度,就让胡惟庸自己去把握吧。”

听朱标说完,马皇后也跟着笑了摇头道:

“你们爷俩啊,就可着胡惟庸一个人霍霍!”

马皇后也知道胡惟庸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可在老朱和朱标这对父子面前,纵然胡惟庸再聪明也无济于事。

胡惟庸恐怕做梦都想不到。

他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左丞相之位,实际上却只是老朱和朱标计划中的一环罢了。

胡惟庸任职左丞相期间,诸如这次设立锦衣卫,他自然要顶在百官前面,替老朱安抚官员。

而等活着的胡惟庸没有利用价值,那老朱和朱标也就该借由他的死,彻底废除宰相制。

眼下情形,胡惟庸就好像是一个聪明的糊涂蛋。

看似得偿所愿,大权在握,可实际上却依旧在老朱和朱标的股掌之间。

只不过马皇后对胡惟庸却没有半点同情。

毕竟胡惟庸只是个棋子,老朱和朱标才是大明的执棋者。

棋子的作用就是被执棋之人利用。

若是死也能为整个局面做出贡献,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只不过想到朱标的心思竟也如此深沉,马皇后不免有些忧虑的看向朱元璋。

“重八,标儿智谋深远,可终究还是个少年人,他的老成似乎和他年纪有些不太匹配。”

“嗯.....”被马皇后这么一说,老朱也不免紧张了起来。

“妹子,你是说.....”

“多智易夭,慧极必伤。”

“我知道不该说这丧气话,可标儿刚刚二十岁,心思沉稳比之一些老臣都不遑多让。”

“重八,找个机会让标儿休息休息吧。”

看着马皇后一脸关切的样子,老朱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毕竟老朱也知道慧极必伤的道理。

历史中但凡聪明绝顶之人,便少有长寿之人。


虽然朱标不想承认。

但事实证明,老朱对权力的控制欲几乎达到了顶点。

说句不客气的话。

老朱几乎不相信朱姓以外的所有人。

老朱可以任用他们,却绝不会给大臣过多的权利。

妄言论之,或许是因为老朱出身的问题,所以才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吧。

“爹,您的意思是让皇帝处置所有政务?”

“没错!皇帝乃是四海之主,事无巨细自然亲力亲为。”

“那这样的皇帝给您,您当吗?”

老朱被朱标这话问的有些发懵。

可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朱标指了指面前的大明疆域图,轻声说道:

“我大明幅员万里,疆域辽阔,还要加上东南的番岛。”

“就算没有战事,各省也没有天灾人祸的前提下,万里江山,每天要处置的折子也要达一千七百多封。”

“这数千封折子仅仅是看一遍就需要四个时辰以上,若是再想出个对策,起码要八个时辰以上才能处理完毕。”

“爹,你可以一天理政八个时辰,儿子咬咬牙也能勉强完成,可后世的儿孙能像咱们父子俩这般勤勉吗?”

“嗯......”

被朱标这么一问,老朱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应答。

毕竟在他还未开创大明,还没当皇帝之前。

哪怕是他也只认为皇帝是最大的地主老爷。

吃喝不愁,娇妻美妾,金银珠宝用之不尽。

然而当了皇帝之后,老朱却发现皇帝的日子并没有他想的那般惬意。

尽管他也当真做到了勤勉执政,夙兴夜寐。

可如朱标所说,一天处理政务八个时辰,饶是老朱听了也很是头疼。

“而且爹您刚刚也说了,若咱朱家后世儿孙贤明,自然不用想着被丞相、内阁这样的权臣欺到头上。”

“可若是后世儿孙不贤,您觉得他能每天理政八个时辰?”

朱元璋一时语塞,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正如朱标说的那样,他可以一天理政八个时辰,朱标或许也能,可不能保证后世的儿孙都是如此。

如果往后大明的皇帝每个每天都要处理政务高达八个时辰。

那他辛苦打下的江山,也并非是让后世儿孙享福的。

见老朱目光动容,多次想要开口最终都还是忍了下来。

朱标起身在屋内徘徊片刻后,转而看向老朱沉声道:

“爹,绝对没有任何一种制度,是可以无论当权者是否贤明,都能将国祚延续千年万年的。”

“起码在大明之前没有,而且儿臣也相信,在往后的数百年内,也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制度。”

“正如爹您刚刚说得那样,若后世儿孙不贤,可能会被丞相、内阁这样的权臣欺瞒。”

“可是爹,若后世的皇帝昏聩无能,恐怕都用不着权臣欺瞒,外敌早就攻破国都,百姓也早就揭竿而起了。”

“至于儿子同意您裁撤丞相制,还弄出来个内阁制。”

“其原因无非是与丞相制相比,没有决策权、行政权的内阁官员更好制约罢了。”

听到朱标这一席话。

老朱原地愣了半晌,随即竟很是突兀的苦笑一声。

“罢了罢了。”

“你说的也对,若真有一种制度可以不管皇帝是否贤明,都能将王朝延续下去的话。”

“恐怕也轮不到咱们爷们儿坐江山。”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就是考虑的再多,百年之后也终究是一抔黄土。”

“咱啊,顶多希望咱制定的那些制度,不给后世儿孙添麻烦就好了。”

见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微亮。

老朱将关于内阁制的折子揣进袖子里后,默默朝殿外走去。

“老大,今日诸事,莫要与咱赌气。”

“至于孙妃的葬礼....”

老朱略显悲痛的叹了口气后,沉声说道:

“标儿,和你说句老实话,咱只是觉得对她有所亏欠。”

“孙妃自从龙凤六年就跟着咱,咱还是吴王的时候,她也跟着你娘照顾战死将士们的遗孀。”

“如今大明初立,孙妃没享受多少荣宠便轰然离世,咱觉得多少有些对不住她。”

“而且孙妃在世时,一直想给咱生个皇子,可直到她死都未能如愿。”

“所以咱才破例,让老五为其守孝,这样也算完了她的心愿。”

老朱表情微顿,沉吟数秒后还是看向朱标低声询问道:

“咱也并非向你说的那样宠妃误国,咱只不过是有些恻隐之心罢了。”

“标儿,到时能让老五给孙妃服丧吊唁吗?”

见老朱眉眼含悲,此时竟要自己同意老五吊唁孙妃。

朱标心中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

“自然,不只五弟要去,到时儿子也会出面。”

“好,好,这样就好.....”

就在老朱感到惊喜之时,朱标继续补充道:

“只不过父皇,孙贵妃丧期一过,还请父皇下令,今后妃嫔薨逝皇子不需为其服丧,更不必为其守孝三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老朱连忙点头后,看向朱标继续说道:

“再过半个时辰就该早朝了,今日你便休息休息,不必参加朝会了。”

不等朱标开口,老朱径直朝东宫外走去。

只不过看着老朱有些兴奋的背影,朱标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历史上的洪武皇帝是何等样人?

那是动不动就玩九族消消乐的狠人。

可就是这么一位狠人,竟然因孙贵妃丧事规格征求自己这个太子的意见。

这种反差着实让朱标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朱标也不可能因为此事,便觉得自己稳压老朱一头。

相反。

若不是老朱愿意跟自己讲道理,若非自己头上被老朱砸了一下,让老朱心有歉意。

恐怕即便是自己这个太子,老朱也不会如此在意自己的意见。

天家皇家,按理来说本没有太多亲情可言。

可老朱的确是让朱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沉父爱。

虽然有些执拗,也显得很是笨拙。

但这也足以证明。

在坐拥万里江山的情况下,朱元璋始终在提醒自己,自己是朱标的父亲,而不是太子的父皇....

........

星夜暗暗褪去颜色,东方也出现点点银白。

盛夏的天本就亮的很早。

虽然只是卯时,但此时不需灯火,便能看清前方来人。

“兄长.....”

就在朱标换好朝服,朝奉天殿走去的时候。

常氏急匆匆赶了过来。

也是看到朱标已经穿好朝服,常氏有些懊悔说道:

“兄长恕罪,昨夜与母后聊的太久,今天没能服侍兄长更衣....”

“这有何罪?更衣之事下人来就好了。”

朱标轻轻抚了下常氏有些温凉的脸庞,柔声说道:

“回去休息吧,今日早朝恐怕刘伯温还是会到。”

正因为朱标非但没有怪罪,反而还很是体贴的让她回去继续休息。

常氏愈发觉得没能伺候朱标更换朝服,乃是她的失职。

毕竟朱标是大明的太子,纵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也不为过。

可朱标为了她能够独享荣宠。

结婚三年,对她相敬如宾不说,还从未提及迎娶侧室的事情。

甚至老朱和马皇后为了稳固她太子妃的地位,更是想等到她诞下皇子,地位彻底稳固之后,再为朱标挑选侧室。

这简直就是当亲生女儿一般疼爱。

偏是如此,常氏愈发觉得自己若是不提出让朱标纳妾,这便是有违纲常。

想到昨夜马皇后提及的人选,常氏犹豫片刻冲朱标的背影说道:

“烦请兄长多心留意,看看吕本、詹同可否提拔一二。”


常茂、常升,特别是蓝玉。

他们几个打仗自然是没的说。

只不过他们三人是标准的莽汉武夫。

既没有徐达的持重谨慎,也没有汤和急流勇退的魄力。

可淮西武将之中,却不缺聪明人。

正如常氏方才所言。

常茂、常升还有蓝玉,他们三人很可能成为别人的手中刀。

所以朱标也已经打定主意,等此次北伐大军班师回朝后,要好好敲打敲打他们。

而且在处置勋贵不法之前,也要让这三人外出练兵,躲开众人的目光。

“对了兄长。”

在朱标低眉沉思的功夫,常氏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

“兄长可还记得今日早朝前,臣妾提及的吕本、詹同二人?”

“敢问兄长,他们二人官品、官声如何?”

“还不错。”朱标知道常氏的意思,继续说道:“吕本现居礼部侍郎,詹同乃是吏部尚书,这二人都算老成持重。”

见朱标对吕本二人还算满意,常氏眼中闪过一抹晶光,忙开口说道:

“他们二人都有一女现待字闺中。”

“吕家的丫头聪明伶俐,知书达理,颇有贤名。”

“詹家的丫头生的国色天香,实乃是一位妙人儿。”

“若兄长有意,我待会便去求母后,将这二人叫来宫中让兄长挑选一番?”

尽管此时的常氏一脸平静,甚至还装出几分高兴期待的样子。

可朱标与她从小相熟,自然知道她正经高兴时,不是这副样子。

当注意到朱标表情古怪,紧紧盯着自己。

常氏无奈叹了口气后,只好低头承认道:

“兄长莫要如此看我,我心中自然是不想你纳妾的。”

“可你是大明的太子,哪怕是为给皇家开枝散叶,也要迎娶不少侧妃。”

“若你不愿,孤不娶就是了。”

“那怎么行!”常氏当即说道:“皇室传承尤为重要,莫说兄长您还是大明的太子,就算是其他藩王皇子,也绝不可不纳妾。”

常氏本不是擅妒之人。

朱标毕竟是大明的太子,她也从没想过要独享朱标的恩宠。

之所以心中有些落寞,乃是因为她与朱标的感情实在太特殊了些。

两人在还未出世之时,当时还是吴王的朱元璋便同常遇春定下了这份娃娃亲。

朱标出世,跟随常遇春练武。

每一次常氏都在旁边看着,而且每一次都准备好茶水。

有次朱标被宋濂留堂,耽误了练武的时间。

常遇春这个愣头青竟要用军棍杖责朱标,也是常氏挡在朱标跟前,保护朱标。

他们二人,朱标像是大哥一直照顾着常氏。

而常氏则像一个懂事的妹妹,一直跟在朱标身旁。

直到十四岁两人结婚,兄妹之情变为夫妻之情。

可这对早就互生情愫的两人来说,非但没有半点尴尬,反而婚后愈发举案齐眉。

大有老朱与马皇后的伉俪情深。

可正是这样青梅竹马的感情,如今要为朱标迎娶侧妃,常氏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兄长,我现在就去求母后,让吕家、詹家的丫头下午进宫。”

生怕和朱标多说一句,朱标便为了她不再纳妾。

常氏说着起身便要朝门外走去。

可不等她走出两步。

常氏只感觉手腕一阵温热传来,紧接着眼前一转,自己竟直接栽在了朱标的怀里。

“兄...兄长....”

“你当真要我迎娶侧妃?”

被朱标这么一问,常氏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感动。

不过很快便正色说道:

“兄长身为大明太子,自当为皇家开枝散叶。”

“加上臣妾现在已有身孕,不能服侍兄长,为兄长纳妾也是臣妾的本分。”

“孤还是那句话,若你不愿,孤可不纳侧室。”

看着朱标一脸严肃的样子。

常氏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继续说道:

“兄长说笑了,臣妾怎会不愿意?”

“再者说了,父皇与母后伉俪情深,母后不也没有阻止父皇纳妾立妃吗?”

“与母后相比,臣妾虽然愚钝,可该懂的道理还是懂的。”

见常氏如此识大体,朱标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毕竟这个时代,若自己真的提出不纳妾的话,恐怕在老朱和马皇后听来便是大逆不道。

甚至朝堂内宫还会非议常氏心胸狭小,容不下太子纳妾。

“兄长,臣妾这就去禀明母后。”

“好。”

等常氏一走,朱标便继续坐在案前,计划着该如何让原本洪武十三年爆发的胡惟庸案提前。

正午时分。

朱标前往坤宁宫用膳。

一见到朱标前来,朱元璋便当即说道:

“标儿,咱仔细看过内阁制了,很不错。”

“你计划着裁撤丞相的那套法子也很妥当。”

“只不过咱觉得有些奇怪,你好像认定胡惟庸是大奸大恶之人了。”

被老朱这么一提醒,朱标这才反应过来。

作为穿越者,他自然知道胡惟庸的人性。

可现在只不过是洪武七年,胡惟庸甚至都没有独掌中书省。

但朱标却将胡惟庸定为必死之人,这着实有些奇怪。

“父皇,今日朝会时的情形您也看到了。”

“明摆着是胡惟庸为了能够进位中书左丞,驱使涂节等人弹劾刘伯温。”

“可就是这么简单明了的诬告,朝堂之中无人为刘伯温喊冤。”

“就连与刘伯温相熟数十年的宋濂、高启二人也怕引火烧身,不敢出言。”

“胡惟庸在朝堂中有如此庞大的势力,仅凭这一条,他就该死!”

见朱标眼神异常果决,朱元璋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儿子已经打算提拔他为中书左丞相,而御史台依旧交给胡惟庸的学生涂节掌管。”

“如此,胡惟庸在朝堂便真是一人之下,到时您好好看看他究竟是什么心肝!”

“好,那就按你说的办,你打算何时动手?”

“不急,起码要等上三个月。”

“三个月?”朱元璋瞳孔放大,有些不满的看向朱标。

“你都计划的这么详备,竟然还要等这么久?”

看着朱元璋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

朱标心中暗暗苦笑一声。

自己这位老父亲当真是心急。

丞相制度毕竟传承上千年,一朝裁撤,自然要找个站得住脚的借口。

最起码也要将胡惟庸扶上首相之位。

让其手中权力达到顶峰,松懈之时才好动手。

“父皇,三个月久吗?丞相制已经存在上千年了。”

“三个月和上千年之比,时间久吗?”

被朱标这么一说,老朱愣了几秒,随即失声笑了起来。

的确,丞相制传承了上千年,眼下再等三个月的确不算太多。

“你们爷俩,过来吃饭了。”

听到马皇后的话,朱标和老朱便也不再多说,径直朝饭桌走去。

虽说老朱现在当了皇帝。

可一家人吃饭,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多礼数。

就连常氏也坐在朱标身旁,一同用膳。

“重八,标儿准备纳妾了。”

听到马皇后这话,老朱当即高兴说道:“好事儿啊,纳妾是好事儿,哪家的丫头?”

“回禀父皇,臣妾觉得吕本、詹同两家的姑娘德才兼备,所以求母后今日下午召他们入宫。”

“好!好!”

老朱刚一说完,可随即想到了什么一般。

登时放下碗筷,抄起手中筷子便朝朱标打去。

小说《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恩师,散朝了,陛下与太子都走了....”

见李善长依旧将脸埋在地板上,始终跪在原地没有回应。

胡惟庸弯腰将李善长搀扶了起来。

可看到李善长的瞬间,胡惟庸不由为之一愣。

饶是他也没想到。

向来沉稳老成的李善长,此刻眼角竟然带有几分湿润。

“恩师,您....”

“无妨!”

李善长深吸口气,整理好情绪后,看向胡惟庸轻声说道:

“惟庸啊,陪为师走走?”

“是。”

庭院内,走了半晌,李善长在一处石椅上落座。

而胡惟庸则是恭敬的站在李善长身旁。

“恩师,学生有一事不解。”

“你是想问,为何我突然请辞?”

“正是,先前恩师从未提及辞官之事,怎的今日竟如此突然?”

面对胡惟庸的疑惑。

李善长看了他一眼,玩笑说道:

“若是老夫不让位,这左丞相之位安能轮的到你啊。 ”

“恩师!”

胡惟庸朗声开口,当即便跪在了李善长跟前。

“若是左丞相是恩师,学生一辈子不敢奢望这个位置。”

“哈哈哈,老夫只是说笑。”

让胡惟庸起身后,李善长表情严肃,缓缓说道:

“你有所不知,老夫请辞,也是太子催促。”

“太子催促?”

“正是。”

李善长轻叹一声,看向胡惟庸沉声问道:

“你以为我朝太子如何?”

“嗯......”胡惟庸沉吟片刻,方才出声道:“谦逊有礼,宽厚仁慈。”

“对,也不全对。”

李善长脸上升起一抹冷色,死死盯着胡惟庸说道:

“咱们这位太子看起来温文敦厚,待人温和、仁慈。”

“可骨子里的刚毅,果决,甚至残暴,都和陛下一般无二。”

“加上太子性子沉稳,手段高明,比之陛下都不遑多让。”

“如此之人,将来定能成就一代千古明君!”

说出最后几个字时,李善长眼神严肃,没有半点欢喜之意。

相反,那近乎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对朱标有不少的敌意。

“恩....恩师,太子能成为明君,不是好事吗?”

“对大明,对百姓来说,是好事。”

“可对你来说,是好事吗?”

被李善长这么一说,胡惟庸眼神躲闪,不敢回答。

见他如此,李善长也没有把话说透。

起身眺望院中景致的同时,幽幽说道:

“就拿此次太子让老夫辞官一事。”

“从始至终,我都未曾发现太子对我展露过半点敌意。”

“而且交谈之时,太子对老夫非但没有半分厌恶,反而始终都是尊敬有加。”

“可就是在这春风化雨之中,太子达成所愿。”

“纵然老夫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辞官还乡。”

“惟庸啊,你且问问自己,你能做到像太子这样吗?”

听李善长说完。

胡惟庸僵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话。

若换做是他,他还真做不到朱标这样。

面对对手,亦或要达成所愿。

不只他胡惟庸,任何人都不可能始终摆出是一副轻描淡写的姿态。

特别是面对政敌之时。

胡惟庸恨不得抛开国法,当场将其诛杀殆尽。

扪心自问,他当真做不到像朱标这般沉稳。

“可是恩师,既然您不愿请辞,当时在大殿太子问时,您大可以装糊涂啊....”

“装糊涂?”李善长白了胡惟庸一眼,没好气道:“若是老夫装糊涂,那便是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要了。”

“刘伯温还朝,你以为老夫想在这时候辞官还乡?”

“老夫是没办法!不管我想出什么办法,可面对咱们那位太子,就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般,根本无从使劲。”

“装糊涂?他是太子,是朱重八的骨血!”

“若是我敢装糊涂拖延不走,不出三月,灭门抄家的圣旨定然送到老夫府上。”

“胡惟庸,凭你现在,能和太子斗吗!”

胡惟庸闻言一时惊骇,失神之下默默摇了摇头。

可下一秒。

胡惟庸连忙否认道:“恩师,学生可从未想过与太子争斗。”

“别以为老夫什么都不知道,左丞相的位置根本满z足不了你。”

“你想要的,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白了胡惟庸一眼,见他还不愿承认。

李善长默默叹了口气,继而严肃说道:

“看在师生一场的份上,老夫给你提个醒。”

“不动则已,动则如山崩!”

“不动则已.....”

“动则如山崩......”

看着呢喃低语,沉思的胡惟庸。

李善长抚了抚秀袍,起身便朝前方走去。

直到他走出十数步。

胡惟庸这才回过神来,忙冲李善长高声喊道:“多谢恩师,惟庸谨记。”

另一边。

刚一散朝,老朱便狠狠瞪了朱标一眼。

“你小子不用给咱提醒。”

“咱知道现在朝堂上,那些文官大臣们迫于胡惟庸的威势不敢开口。”

“你小子不就是想告诉咱,咱大明朝堂上没有敢说真话的人吗!”

看着一脸不满的朱元璋。

朱标浅笑一声,出言恭维道:

“父皇明察秋毫,纵然百官迫于威慑不敢开口,可父皇也不会冤枉刘伯温的。”

从朱标嘴里听到吹捧,老朱心头阴郁瞬间一扫而空。

不过很快他便继续说道:

“刘伯温不是进宫了吗?”

“你把他藏哪儿了?”

“儿子让他先到东宫静候。”朱标浅笑一声,继续道:“方才的朝会,他不是主角,自然不能让他抢了风头。”

明白朱标说的是让李善长辞官还乡这事儿。

朱元璋眉头微皱,盯着朱标沉声问道:

“所以,你让李善长在此时辞官,是为了将左丞相的位置腾给刘伯温?”

“不对啊,你小子不是赞同咱裁撤丞相吗?”

朱标这番操作,饶是老朱也有些看不懂了。

在裁撤丞相这件事上,他们父子也算达成了共识。

既然要裁撤传承千年的丞相制度,那下一任丞相就只能为丞相制殉葬。

可是以朱标对刘伯温的器重。

朱标是不可能让刘伯温成为新制度的垫脚石才对。

“标儿,你是如何想的?”

“儿子的打算,还要看刘伯温什么态度才能决定。”

“臭小子,故弄玄虚!”

白了朱标一眼,老朱大踏步朝坤宁宫的方向走去。

“父皇,您不同我一起接见刘伯温?”

“刘伯温没那么大面子。”朱元璋冷哼一声,继续道:“你娘还等着咱的白粥呢!”


“标儿,起来吧,这事儿你做的对,不过你不该瞒着你父皇,更不该说什么下毒的事儿。”

“娘,我是生气我爹他提防着我。”

朱标起身的同时,直勾勾看向老朱说道:

“恐怕我爹听到毛骧的汇报,还以为我这个太子要向海外商人买什么大明没有的毒药,好做什么窃国弑君的事儿吧!”

听到朱标这话,马皇后也将目光看向面前的老朱。

而看到两人目光不善,紧紧盯着自己。

老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都是毛骧!”

“他说宫里有人拿皇宫的东西兜售给海外商人,咱这才让他把那些人都捉起来的。”

“咱可没提防你这个太子啊!”

正如老朱所言,他命毛骧逮捕刘保儿一行人,也并非是要提防朱标。

他只是想看看朱标究竟要做什么。

同样,他也是觉得刘保儿这群太监过于蠢笨。

本来海禁这事儿就是朝廷明确下令的,可刘保儿一行人竟然在沿海的各个口岸,明目张胆询问海外商人的住所。

这不就是等着衙门去抓吗?

“行了!”

明白老朱也没有提防朱标的意思,马皇后当即开口道: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标儿,你继续派人找土豆。”

“重八,这事儿你也就别插手了。”

“你们爷俩看行不行!”

朱元璋:“不行!”

朱标:“不行!”

见自己刚一说完,老朱、朱标父子俩齐声否认。

马皇后也算看出来了,这爷俩当真是没一个省油的灯。

倍感心累之下,马皇后一只手已经放在了鸡毛掸子上。

“为何不行!”

老朱瞥了眼朱标,冲马皇后道:

“这小子派的人太蠢了些,让刘保儿他们滚回来吧,咱让毛骧给你办这事儿。”

见朱标默默点头,老朱突然来了兴致,看向朱标问道:

“你小子为何也说不行。”

闻言,朱标上前一步,盯着老朱正色问道:

“爹,你是不是打算重设检校了!”

此话一出。

饶是马皇后也不由一愣。

他早年也跟老朱一起在军中待过很长时间,检校是什么机构,她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可对于此事,马皇后却也是不方便发表意见。

毕竟老朱和朱标再怎么吵,那总归是家事。

马皇后不管训斥朱标也好,冲老朱发脾气也罢,这都是自家人的事儿。

可是否应该重设检校,此乃国事。

除非是看到老朱和朱标吵的不可开交,否则马皇后是绝对不会先开口的。

“不错,咱的确打算重设检校。”

老朱眼神有些躲闪,不是很想去看朱标。

毕竟在他看来,以朱标的性子定然是不喜检校的。

甚至因此和他大吵一架也情理之中的事。

同样。

一旁的马皇后也莫名屏住呼吸,静静等着父子俩的争吵。

可让他们两个没想的是。

见老朱直接承认,朱标竟没有和老朱争辩什么。

反而轻笑一声,看向老朱玩味说道:

“既然父皇打算重设检校,那这检校也该对儿臣负责吧。”

“不如父皇将这些人的名单也给儿子一份,我也好安排他们给我办事。”

听到朱标这话,老朱微微一愣,略带茫然说道:

“将名单给你不是不行,只是标儿.....”

“你也同意重设检校?”

“儿臣有何不同意的?如今朝堂之上,胡惟庸一家独大。”

“若是不监视他们,恐怕胡惟庸想要造反,你我父子都还被蒙在鼓里。”朱标若无其事说着。

当看到老朱依旧满脸诧异。

朱标看向老朱,玩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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