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央裴霆禹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由网络作家“丰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是作者“丰年”写的小说,主角是司央裴霆禹。本书精彩片段:政治背景来的。虽然司央的背景也不差,但谁让她是不受待见的“假千金”呢?落选也在意料中。眼看身边等待分配的战友越来越少,机务排的一批人被分走后,空荡荡的队伍里就剩下寥寥几人了。“秦司央!”“到!”“明天到牧场羊圈去报到。”“是!”司央心中欢喜,剧情到现在还没变,算是心想事成......
《完整文本阅读军魂甜宠:军王娇妻她有空间》精彩片段
这位女主身形娇小,模样甜美,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分外惹人怜爱。
根据书中描述,她的家庭背景很好,父母都是医学专家。
还有个宠妹狂魔般的哥哥,算是集千娇万宠于一身。
可能正是被宠废了,她的个人能力却不算突出,甚至常常拖人后腿。
最擅长装可爱、扮无辜,发善心、惹麻烦……
但就是这样一个“傻白甜”却令文中多名男配为之疯狂着迷。
英俊的军官男主更是对她一见钟情,觉得她是世上最善良,最特别的女孩。
更不惜与聪明漂亮的女二撕破脸!
只要女主一哭,男主就觉得全世界都错了,只要女主受伤,那就让全世界遭殃。
简直是无脑降智文学的典范。
这本书叫什么名字来着?《xx我的团宠小娇妻》?
司央当初若不是正好给病床上的堂妹读这本小说,她不可能会去看这些东西。
只可惜后来这本小说还没读完,堂妹就去世了。
司央也就把这本出版小说烧给了堂妹,所以在男主和女主一见钟情后的故事发展,她就不知道了……
司央正在打量满腔热忱的白甜,就见高梦琴进来了。
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她们也被分到了同一个宿舍,这下有得“热闹”了。
司央暗自无奈,就见高梦琴来到炕边,将她的被子掀到了一边。
“这个位置是我的。”
司央瞬间黑脸,冷声质问:“这里有你的名字?”
“我的腰扭伤过,睡觉需要侧身靠着墙。”高梦琴理直气壮。
司央冷嗤一声“你姓什么?”
“你什么意思?”高梦琴不满。
“我又不是你爹妈,凭什么要惯着你?”
“秦司央,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吗?”高梦琴拔高了嗓门。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张晓娥立刻上前劝和。
“司央算了吧,别跟她争了。”
“秦司央同志,既然高梦琴同志是身体原因需要靠墙睡,你就应该把位置让给她啊!大家都是革命战友,就应该互相帮助,相互关心不是吗?”说话的正是白甜。
司央怔了一瞬,暗自气笑,果真是大圣母一个。
“反正我就要睡在这里,靠着墙才有安全感,你们自己看着办!”高梦琴铁了心,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司央却丝毫不惯她,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下去。
“啊——”高梦琴吃痛大叫,伸手挠司央,却反被她拧住了胳膊。
“你们别打了,我去找连长……”白甜急忙往宿舍外跑。
就在司央将高梦琴按在炕上摩擦时,连里来人通知要所有人去小会堂集合。
司央这才作罢,将高梦琴甩开后走了。
高梦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恨得咬牙凿齿却又无可奈何。
她总感觉,现在的秦司央跟之前在学校时大不一样了。
是因为远到边疆后,彻底放弃伪装了吗?
小会堂里,近百号人到齐后,史连长开始宣布人员分配。
连队里主要分为战备队、生产队、后勤队等……
这些知青们不远千里来到边疆,就是奔着近似军人的荣誉而来,一旦进了战备值班分队,就能端着枪在边境巡逻,甚至有机会参加战斗。
一旦立了功,那可是全家的光荣。
“现在念到名字的出列……”
司央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数十杆步枪,又看向队列中那些满目期待的眼神。
看来除了她,都想着拿枪呢!
很快,进入战备值班分队的二十个名额念完了,乔振刚、陈自强、高梦琴、白甜都在其中。
司央对此并不意外,毕竟选拔标准多是根据他们的家庭政治背景来的。
虽然司央的背景也不差,但谁让她是不受待见的“假千金”呢?
落选也在意料中。
眼看身边等待分配的战友越来越少,机务排的一批人被分走后,空荡荡的队伍里就剩下寥寥几人了。
“秦司央!”
“到!”
“明天到牧场羊圈去报到。”
“是!”
司央心中欢喜,剧情到现在还没变,算是心想事成了。
就在她暗自松了口气时,一抬眸却接收到了来自乔振刚和高梦琴那幸灾乐祸的眼神。
一群傻叉!连枪都拿不稳就开始做起了英雄梦!
双方互相鄙视了一番后,又各自收回了目光。
司央如愿被分到了牧场负责放羊,张晓娥则要去养猪场喂猪。
乔振刚当上了战备分队的队长,而白甜则成为了女兵排排长。
高梦琴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当场就提出了抗议。
她在学校就是学生会干部,是拥护革命事业的积极分子。
白甜是海城知青,而女兵排中的女兵绝大多数都来自青枫中学,这排长怎么也该是她的,怎么轮也不该是白甜。
然而史连长的解释却令她无言以对。
“你本来是很有希望当这个排长的,但是你严重缺乏纪律性,刚来就跟战友打架,破坏革命战友的团结!不关你禁闭就是给你机会了, 回去写份检讨明天交给我。”
高梦琴气急败坏的眼神剜了一眼不远处的白甜和司央,忿忿道:“打架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凭什么就要我一个人写?”
“高梦琴,这里是兵团,一切都要服从命令!别在这里摆资本家小姐的那一套,没人惯着你!”
史连长正发脾气,就见薛指导员过来了。
薛斌性格温柔,对待女知青们又很有耐心。
“连长,这里交给我吧!今天团部要开会,你再不去就该迟到了。”
史连长走后,薛斌才轻声安慰高梦琴“有斗志是好事,但是在连队,连长的命令要绝对服从。这次排长没当上,但可以通过往后的学习和积极立功来争取更高荣誉。”
高梦琴看着面前温柔帅气的男人,他说的话她没大听进去,却在看到他给她的笑容后,心脏突突狂跳起来。
薛斌让知青们重新归队后,高声说道:“既然大家都有幸成为了光荣的兵团战士,那兵团的规章制度、行为准则,你们都要铭记在心。”
他说完,开始有专员给每人发了一个红色的小册子。
“请你们今天回去后,仔细阅读并背诵上面的内容。明天出早操时,我会抽查你们的学习成果,解散……”
“哎,又要学习。”一群男知青直摇头。
司央和张晓娥正准备回宿舍,就被乔振刚故意撞了一下。
“哟,这一个放羊的,一个喂猪的,还真是难姐难妹啊!”
“哈哈哈……”
司央陡然冷笑一声“团部过些天要放电影,我要是把你和秦贞贞的精彩演出放出来,你远在京市的老子,还能保住你的枪吗?”
“秦司央,你敢!”乔振刚脸色骤变。
“管住你那张臭嘴!别给脸不要脸!”司央撞开他扬长而去。
回到宿舍,她先洗了把脸,就坐到窗边的桌前开始翻那本红册子。
“啊?怎么还有这样的制度啊?”一旁的舍友忽然噘嘴叫了起来。
“怎么了?”
“快看第三章第六条,男女知青进入兵团三年内,禁止谈恋爱!”
“真没劲,这日子好难熬……”
司央听着舍友们的吐槽,只暗暗发笑。
她们这群女知青,年龄基本都在17到19岁之间,就算三年后再谈恋爱,那年纪也不算大。
反正她是无所谓的。
再说了,感情这种东西,是规章制度能控制得了的吗?
保不准就有人偷偷在暗地萌芽了。
司央回到炕上,整理了一下刚领到的粮票,看看时间该去食堂吃晚饭了。
食堂里的饭菜有粗粮和细粮,每人每月的细粮供应有限,想要吃饱,很多人都是选择吃粗粮。
司央选了两个高粱馍,点了份炒鸡蛋和土豆丝,对付了一餐。
回到宿舍,她就发现自己的柜子被人翻动过。里面的东西不仅没少,反而还多了个小玩意儿。
她拾起那枚粉色的小纽扣看了看,觉着有几分眼熟。
这不是……高梦琴的袖扣吗?
六连连部,史连长正信誓旦旦地向押送乔振刚和陈自强回来的巡逻队长再三担保。
“老徐,你放一万个心,那两个小子就是一时好奇才跑去了边境线的,绝对没有叛国的意图。”
“这件事可大可小,必须上报团部。”徐队长态度强硬。
“别啊老徐,这么点儿事就别惊动团部了。”史连长立刻上前将人拉住。
“你也知道的,团部要是知道了,事情处理起来就很复杂了。我那里有两瓶好酒,你定个时间我陪你喝两盅......”
史连长死皮白赖地拉着巡逻队长软磨硬泡了半晌,总算把乔振刚两人捅下的篓子兜住了。
陪着笑将人送走后,他瞬间拉下脸“去把那两个惹是生非的玩意儿给我带来。”
乔振刚和陈自强进来后,看着史连长那张黑脸,不由自主就联想到了他“死贱人”的名号。
所以不仅没觉着害怕,反而格外想笑。
乔振刚更是没憋住,直接笑出了声。
“笑?还笑?谁让你们跑去边境线上闲逛的?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差点闯大祸了?”
两人不以为意“您不是也说还差点吗?这不就得了,干嘛非絮叨个没完呢?”
“你说什么?合着你们还不服是吗?”史连长气的鼻孔冒烟。
乔振刚理直气壮地回呛“本来就是,我们又没过边境线。再说了那都没个警示牌,我们哪知道不能去啊?”
史连长听后也算是明白了,这俩货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当即决定把二人关去禁闭室反省,然后组织一场批斗会,让全连知青来批评教育他们。
乔振刚当即表示不服,他不认为在自己祖国的边境遛个弯有什么错。
史连长一气之下怒骂道:“你的战备队队长是不是不想当了,我随时能给你撤下来!”
乔振刚这才悻悻闭嘴。
二人刚被带出去,在门口就碰上了前来汇报羊群事件的司央。
司央是被薛指导员带来的,乔振刚本想呲她几句,却还是忍住了。
“这偷煤的来找连长干什么?”陈自强好奇地嘀咕。
乔振刚冷讽“还能干什么?八成把羊放丢了呗!我看都不用我们动手,她就能把自己玩儿死。”
办公室里,史连长刚把火炉上的水壶提起来倒了一盅开水,就见薛指导员领着司央进来了。
“连长,秦司央同志有重要的情况要向你汇报。”
史连长一听,脑瓜子嗡嗡响,他这是摊上了一群活祖宗啊!
怎么问题一茬接一茬的?
不用问,他也能猜到出了啥事,他也不急着开口,而是回到椅子上坐好后才看向了司央。
“说吧?丢了多少只啊?”
司央上前两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连长,羊圈应到绵羊八十二只,实到一百四十三只。”
“嗯...”史连长吹了吹滚烫的热茶,猛然反应过来。
他当即起身皱眉困惑地看向司央问:“你说啥?你这咋还多出那些来了?”
多了几只新生的羊羔很正常,可这一次多了大几十只就不能理解了。
司央也是无奈,本来是打算私吞了的,但谁让叫人撞见,这下也只得实话实说了。
“是我放羊的时候,对面S国的安哥拉山羊跟着跑来了。”
史连长眸色微凝“你是说多出来的羊是从S国过境来的?”
司央立马开始表演“是啊,我也不知道那些羊干嘛非要跟着我的羊跑,我当时都懵了。”
史连长听后复杂的神情凝固了好一会儿,却陡然又露出个大快人心的表情。
“哈哈哈,好哇!往年都是咱的羊往那头跑,终于也有他们干瞪眼的时候了。”
他兴奋地说着,立刻让司央带他去羊圈亲眼看看。
几人来到羊圈外,就看到一大群安哥拉山羊都快把羊圈挤满了。
史连长转身第一次细细打量起司央来“秦司央同志第一天放羊,就帮连部收获了一笔意外财产,记你功劳一件。”
司央干笑“谢谢连长。”
她这明明是打算犒劳自己的,被迫上交而已。
算了,你们高兴就好。
“连长,这么多羊要还回去吗?”旁边有人问。
史连长瞪他一眼“还个屁!S国那群混账羔子,这几年在咱们的地盘上作威作福,偷的东西还少吗?咱收他一群养咋了?谁让他们的羊自动投敌的?”
“那总得上报团部吧?”
史连长耷拉的眼皮下闪过一抹机灵“上报肯定要上报,但是少报一头,咱给连里的战友们尝尝鲜。”
司央再次回到连长办公室,把收获羊群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由专员做了书面记录后,回到宿舍已经天都黑了。
由于还没恢复供电,加上夜里更加寒冷,宿舍里除了白甜和高梦琴外,其她几名舍友都已经上炕睡下了。
司央虽然在空间洗了头发洗了澡,但还是再仔细洗了个脸,又给全身抹了层保湿膏,最后贴上免洗的全吸收面膜才上炕了。
睡炕容易皮肤干燥,她现在这么年轻,当然要做好护肤。
司央的床位在最里侧靠墙,另一边挨着她的是张晓娥。
“司央,你抹的什么呀?好香。”
光线昏暗,张晓娥看不见她脸上的面膜,却能闻见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没什么,就是自己做的香膏。”
“你还会做香膏啊?明天给我抹点吧,我在那养猪场里都快臭死了。”
“好,明天给你匀点。”司央应了声,困得睁不开眼了。
这时刚回来的高梦琴正好听到两人对话,当即就呲了她们一句。
“小资主义,来兵团就是接受改造的,还在想着资本家小姐那套作风。”
司央闭着眼睛懒得看她“有本事你把自己的雪花膏和珍珠霜都扔了吧?”
“你……”高梦琴被噎了。
一夜无梦,出早操的哨声响起时,司央脸上的面膜已经全部被吸收了。
又是新的一天,出完操天也大亮了。
史连长在晨会上,当着全连战友的面表扬了司央后,同时宣布要组织一场批斗会,希望所有同志积极批评乔正刚和陈自强自由散漫,无视兵团纪律的行为。
这时,才有人发现乔正刚和陈自强没在队伍里。
不远处的禁闭室里,二人正冻得瑟瑟发抖。
禁闭室里没有暖炉更没有火炕,就是两张木板床外加一床薄被子,两人冻得一晚上都没能睡着。
这会儿两人贴在窗边,亲眼看着司央在全连的掌声中享受着荣誉的褒奖,他们却还要接受全连批评。
乔振刚当即就怒了,他一拳砸在桌子上“那臭女人是走的什么狗屎运?”
陈自强无奈“我说你为啥非跟个女人过不去?她怎么招你了?”
乔振刚怒不可遏“她招惹了贞贞就是招惹了我,我答应了贞贞不会让她好过,是男人就要说到做到。”
“那你想怎么做?”
“等着吧,我会收拾她的……”
高梦琴回到宿舍后都没有正眼看司央,而是直冲白甜去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故意去找连长告状,才侥幸当上了这个排长的。”
“我的确是找了连长,但我是为了阻止你们打架,并没有要抢这个排长的意思呀。”白甜委屈极了。
“那你就让出来啊!”
“我已经拒绝过这个安排了,可连长让我们要服从命令,哪里有需要,就应该去哪里。”
“虚伪......”
司央听了一耳朵两人擦枪走火的对话,有了这自带光环的女主替她吸引火力。
她这条配角小咸鱼就可以安心划水了。
睡觉睡觉,明天好率领她的羊群去吃草......
刚拉过被子盖上,就见高梦琴又提着马灯在炕上找东西。
“找什么呢?”有人问。
“我衣服的袖扣崩掉了,你们那边有没有?”
“没有……”
“掉哪儿了呢?那可是Y国产的玻璃扣……”
司央理都懒得理她,拉过被子转身就睡了。
找吧!能找着才有鬼。
那颗进口的高级洋纽扣,早被她扔进茅房了。
想替乔振刚偷走那份录音文件,简直白日做梦!
在兵团的第一夜安静得睡不着,窗外的雪风伴着一名舍友的鼾声叫了一整夜,司央快入梦时,出早操的哨声就响了。
“快,集合了——”张晓娥率先下了炕。
司央扯过军装,机械似的往身上套。
这觉睡得...好像睡了,又好像没睡。
要不是灵魂深处那股军人的本能反应,她肯定起不来。
司央和张晓娥已经穿戴完整,炕上的其他人才开始蠕动。
集合的最后一遍哨声响起,司央跟随队伍开始跑操。
嘹亮的口号将她的记忆拉回到了曾经在精英作战小队服役的日子。
那时候时常接受高强度的魔鬼训练,挑战极限任务。
有一次为了解救两名身份特殊的人质,她只身闯入随时可能毒气泄露的大楼。
人质成功获救后,她带着他们离开危险区域,可人质却说他们的孩子还在里面。
她只能再次返回寻找他们的孩子,找了两圈后,并未发现有儿童,倒是找到了一只狗。
她这才从指挥部得知,这对夫妇口中所谓的孩子就是这只狗。
她无奈抱着狗离开的途中,毒气突然爆炸了。
她受到了波及,离开危险区域时,她的鼻血已经止不住了。
那对人质夫妇赶紧跑过来抱走他们的狗,生怕她的血弄脏了它的毛。
也是从那以后,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出了问题。
她见多了人性的恶,可奈何逃不开。
这一世,她就想跟那些牲口们待在一起,过简简单单的生活。
日出东方,朝霞将雪地染成了淡粉色。
吃过早饭,司央赶到了牧场的羊圈,准备接手她第一天的工作。
来到羊圈门口,她就险和一个头白色戴长毛帽的女孩撞了个满怀。
女孩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格外漂亮,两条辫子又粗又长。
“你就是秦司央同志吧?我听说了你今天会来。”女孩声音清脆,笑容干净又亲切。
司央看得直接傻了眼。
“司乐?”
这张脸,竟然和她另一个世界里,患血液病去世的堂妹长得一模一样。
司乐比她小四岁,姐妹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是深厚。
在司乐心里,司央一直就是她的榜样。
“姐,你说我以后…能当上特战队员吗?”司乐最后弥留的几天里,全身插满了管子,可却还是希望像姐姐一样优秀。
“好好吃饭,加油对抗病魔,等你好了也能进特战队。”
“你打算给我走后门吗?”司乐挤出苦笑。
“等你好了,怎么都好说。”司央的眼睛有些发酸。
“给我读小说吧!读我最喜欢的那一本……”
也就是那时候,身为特种兵的司央才会接触到小说这种东西。
在她看来小说太幼稚,可司乐却喜欢到向往的程度。
“如果可以,我好想去那个世界……”这是司乐临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司乐,你真的来了吗?
“秦司央同志,你怎么了?”香草见她出神,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司央意识到失态,忙收回神道:“我是秦司央,是来放羊的。”
“我叫香草,我是管马号的。”
之前负责放羊的人回去结婚了,所以羊圈就由香草暂时代管。
两个女孩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香草热心地向司央介绍起羊群的情况。
比如有几只母羊要生了,还有几只刚出生的小羊羔需要格外照顾等。然后又耐心地传授她赶羊的方法。
司央听得很认真,两人也越聊越投机。
很快到了赶羊出圈的时间,今天是司央第一次放羊,香草为了帮她尽快掌握放羊的技巧,决定亲自带她去山坡上。
“司央,其实放羊很简单,看到前面那头大公羊了吗?那是头羊,你只要管好它就成了。”香草一边赶羊,一边说。
司央点了点头,两人在一个山坡上停了下来。
她看向了下面不远处的河流,那里应该就是边境线了,过了那条河就是S国。
香草见她在往边境线上看,立刻认真地提醒她:“你放羊的时候千万注意,可不能让羊从北边的山坡下去。”
“是怕羊群越过边境线吗?”
香草皱着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明显有些生气。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要是羊过了边境线,就会成为别人的了。第二个原因是边境线上很危险,你别看表面好像没人值守,其实都埋伏着呢,你要是就这么忽然跑过去,闹不好是要吃枪子儿的。”
“放心吧,我知道了。”司央笑应。
在特种部队服役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边境不容侵犯的道理。
香草见她听得认真,又继续说:“你看到河中那座月牙岛了吗?那就是争议岛!我们祖辈都在岛上打鱼,可霸道的S国非要说岛是他们的。这几年他们打伤了我们很多同胞,两国关系也闹得很僵。”
司央听后眉头紧皱,她在书中读过有关这个岛的内容。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明年年初,这里就会爆发一场激烈的战争冲突。
香草捧着脸发愁“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打仗,万一真的打起来,这些羊还有马儿们都要跟着遭殃了。”
司央听了香草的咕哝,只觉她傻得可爱。
真要是打仗了,不也是该担心自己和家人吗?她却想着这些羊儿马儿,只能说她是个善良的傻丫头吧!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香草展开手里的帕子和油纸,取出一块粘饼子递给了司央。
“给你的,我亲手做的可好吃了。”
司央看着她一双大眼睛里满满都是真诚,温暖的笑容透出几分娇憨。
“谢谢。”
她伸手接过粘饼子咬了一口,软糯香甜,这东西是用糯米和红豆一起做的,最后还要用油煎。
现在是什么年代?边疆是什么条件?
做这个饼子的材料每样都很珍贵,甚至奢侈。
司央见香草只是静静看着她吃,自己却没有要吃的意思,她就明白了。
这是专门给她做的。
到底是多善良的人才会在这饭都吃不饱的年代,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去招待一个陌生人。
“你多吃点,这饼子可顶饿了,我这儿还有呢!”香草毫不吝啬道。
“其实我也带吃的来了,要不我们换着吃?”司央故作神秘地挑了挑眉,然后转身从布包里摸出了一包鸡蛋糕,还有一个大鸭腿。
香草眼睛一亮,她没料到司央吃得这么好,她的粘饼子反倒显得磕碜了。
“我这些是从家里带来的,可能是吃腻了,没有你的黏饼子好吃,你可要帮我吃完......”
两个女孩交换了食物,香草一边吃着松软的鸡蛋糕,一边告诉司央该把羊群赶去哪些地方才能吃饱。
眼看司央已经熟练掌握了放羊的技巧,她就要先回去照顾她的马了。
香草离开后,司央从空间工具箱取出超清望远镜,一边监管她的羊群,一边观察下方的边境线。
就在镜头移动的一瞬间,两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放大镜头一看,那不是乔振刚和陈自强吗?
这两个白痴去边境干什么?
司央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呼吸一窒。
裴霆禹虽然不是原书中男主,却是作者笔下外形描写笔墨最多的一个人物。
堆砌了成篇华丽夸张的词藻就为了形容这个男人的英俊。
他是书中的颜值担当,可以碾压男主的那种。
他是“颜王”,却也是“阎王”。
没错!外形上他无可挑剔,可个性却令人不敢恭维。
狂放不羁又残酷无情,连混不吝都是他的形容词。
他就像海妖,能用动人的歌声吸引你,再把你拖入水中溺毙。
总之那就是个外形迷人却十分危险的人物。
这个人亦正亦邪,更大程度像个反派,可他在书中的结局却是为国捐躯了。
严格说来是为了救那傻白甜女主,中了敌人的圈套,最后被炸得粉身碎骨。
司央还记得当初给司乐读到裴霆禹惨死的这段剧情时,她哭得心电监护仪都报警了。
有哪个女孩会不喜欢这种帅到无法无天,又坏到正中己怀的男人呢?
所以裴霆禹虽然在这本书中戏份不多,但却是令人最难释怀的一个角色。
他是意难平。
说起来,原主按照剧情发展,也是暗恋过裴霆禹的,可她太卑微,加上一直被秦贞贞的势力污蔑针对。
所以她只敢偷偷喜欢他。
后来裴霆禹死了,她心里最后的支撑也倒了。
就在是年冬季,她放弃了挣扎,死在了雪山里,也是裴霆禹当初殉国的地方。
“哎~”司央叹了口气。
自己和他算是两个短命炮灰。
“司央,你怎么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新连长呀?”张晓娥还沉浸在兴奋中。
司央唇角抽了抽“我劝你还是乖乖跟冯医生去管好马号,别惦记那位新连长了,他是好看,可不好惹。”
张晓娥努努嘴“我自然不会奢望能跟他有什么感情纠葛了,只是本能地想要欣赏美好事物而已。”
司央笑而不语,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们“欣赏”。
只是到时候看到那张脸,你们可别哭才好。
不过,这样一个“活阎王”的到来,对她来说或许并不全是坏事,也许不用她动手,某些人就有吃不完的苦头了。
“你确定不去吗?”张晓娥迫切追问。
司央一边给阵痛的母羊揉肚子,一边回应“不去,我这里走不开。”
张晓娥无奈,只好自己跑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司央接生的母羊终于顺利生下了一只健康的小羊羔。
母羊拖着疲惫的身体温柔地舔舐着幼崽,司央在一旁点了一个火堆,将母子俩带过去取暖。
她将汤锅架到火堆上,取来干净的积雪,炖了一锅益母草母鸡汤。
鸡汤熬好后,香气飘遍了整个山坡,几里外的冯医生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中午没吃饱,所以饿出了幻觉。
“这山坳里哪来的益母草炖鸡啊?”
司央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把整只软烂的鸡捞起来后,将剩下的汤都倒给了产后的母羊。
她吃了一个鸡腿,加上一碗鸡汤,吃饱喝足后面色都红润了起来。
小羊羔的毛完全烘干后,她赶着羊群回去了。
赶羊的路上就碰见了赶着马车的张晓娥,她将刚才剩下的大半只鸡递给她,并让她吃完再回去。
张晓娥捧着香喷喷的鸡,两眼直放光。
“刚才我还听冯医生说闻见了益母草炖鸡的味道,我还笑话他来着,原来是你啊?”
“那冯医生呢?”司央转移话题。
“刚才……有人来找他拿药……他提前回卫生室了。”张晓娥囫囵回答。
“吃鸡的事你可别跟旁人说,不然下次没你的了。”司央郑重提醒。“放心吧!我有那么傻吗?”
“反正谈不上多聪明。”
“你怎么这么说我……”张晓娥气笑了。
两人将牧场的事做完,一齐回了宿舍。
现在是吃晚饭的时间,宿舍里其她舍友都应该去食堂吃饭了,所以空无一人。
令人惊喜的是,连部终于恢复了供电,她们晚上再也不用点马灯。
看着明亮不少的宿舍,仿佛心情都跟着敞亮不少。
这难道是新连长上任的待遇吗?
“我今天出了一身汗,要去洗个澡,司央你去吗?”张晓娥兴致勃勃地问。
司央每隔一天就会在空间里洗头洗澡,所以拒绝了她的邀请。
“你去吧,我不想洗。”
张晓娥一边收拾换洗的衣裳,一边跟司央抱怨,从知青宿舍到澡堂的那段路黑漆漆的。
司央看现在时间还早,加上她也没别的事,就答应陪她去澡堂。
两人边走边聊天,一到女澡堂门口时,顿时傻了眼。
好家伙,真是空前的热闹。
看这情况,怕是全连的女知青都来了吧?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张晓娥面露沮丧。
司央哼笑一声,看来那裴霆禹的魅力是真大,这些女知青都想给他留下好印象吧。
可惜,那个男人……
“秦司央?我没看错吧?你也来洗澡?”
讽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央不回头也知道是高梦琴。
“怎么?我不能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建议你还是用澡房的水好好照照吧,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会照的,倒是你,建议顺便刷刷牙,因为口臭都快盖住身上的猪粪味儿了。”司央说完有意掩了掩鼻子。
高梦琴眼中蓦地腾起一团怒火“秦司央,我就是来告诉你,你走狗屎运的日子到头了,从现在起你的霉运开始了。”
“怎么,你养猪掉粪坑还顺带开天眼了?觉醒了算命能力?我可提醒你,宣扬四旧是要被批斗的。”
“哼,我懒得跟你斗嘴,总之你的报应来了。”高梦琴恶狠狠甩下一句,转身进了澡房。
司央眸中漫不经心的笑意收敛,高梦琴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晓娥安慰了她几句,就进去排队洗澡了。
司央则先回了宿舍。
她洗了把脸,贴上面膜就打开了从秦家带过来的收音机,听起了新闻。
等舍友们相继回来时,她的面膜正好也敷好了。
经过连续一个月的保养,她的皮肤问题已经肉眼可见地改善了大半。
刚准备上炕睡觉,张晓娥就回来了。
张晓娥偷偷瞥了一眼宿舍的其她人,见高梦琴和白甜还没回来,也顾不上晾衣裳,就跑向了司央那边。
“司央,不好了,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一个消息。”
司央星眸半眯,语气平淡“什么消息?”
只要宇宙不爆炸,她就不可能害怕。
“原来那位新连长居然是白甜的表哥,白甜现在和高梦琴走得那么近,她肯定会帮高梦琴针对你,怎么办呀?”
司央蹙眉翻身坐起“难怪高梦琴刚才敢明目张胆地挑衅她了。”
不用怀疑,白甜肯定已经在帮着高梦琴让裴霆禹来虐她了。
“这会儿白甜正带着高梦琴坐在连长办公室呢,说不定就是在商量要怎么折磨你。”
折磨?
司央眸色微凝,眼底沉淀一抹冷意“我也不是吃素的,她们最好别逼我……”
十八年的兄妹情,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早有了深厚的感情。
反观秦司央,亲妹妹又如何?没有相处过,接触甚少。好不容易回去一次,还要看着她那张苦大仇深的脸。
她是被抱错不假,可又不是被遗弃,为什么总一副全家都欠了她的样子?
所以,秦凌霄虽然是秦司央的亲大哥,可他心里却更喜欢秦贞贞那个没有血缘的妹妹。
如今要不是因为秦司央身份可疑,可能牵连到秦家,他是不会来兵团找她的。
“你怀疑她是特务?”秦凌霄将两份口供资料递还给了裴霆禹。
“如果不是,那她是凭什么杀掉这两个间谍人员的?又为什么要隐藏身手?”裴霆禹深不见底的眸色覆上一层冰霜。
秦凌霄稍作沉默后,陡然想起些什么“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是她在被接回秦家之前,就接受了特殊组织的训练。又或许,我家里能顺利找到她都不是巧合,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布局。”
秦凌霄讲到此处,眼中升起一股凌厉的冷意。
“你打算怎么做?”裴霆禹平淡地问。
秦凌霄剑眉紧皱“我想先跟她谈谈!如果……真的如我们预料的那样……”
裴霆禹勾着唇,笑得邪魅迷人“你能大义灭亲?”
秦凌霄脑子里有些乱“虽然我跟她并没多少感情,但毕竟……是同胞兄妹,真要是出了事,能保则保吧!希望她还没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不然谁也救不了她……”
山坡上,夕阳西下——
早前从s国过来的羊如今也加入了羊群中,香草帮着司央一起将壮大的羊群从山坡上赶了下来。
“小悠长得真可爱,毛软乎乎的真舒服……”香草抱着由司央接生的羊羔,边走边揉,好不喜欢。
司央一边关注羊群,一边抬头看路,就在偶然抬眸的一瞬,她看见前路上站着两道熟悉的身影。
其中一个娇小玲珑的是白甜,还有一个清瘦高挑的是……
“姐姐,我来看你了。”
司央一听这矫揉造作的声音,差点没吐出来。
居然是那贱人秦贞贞。
呵~
赶走一个,又来一个,特么真晦气!
司央冷淡地瞥了眼有意杵在前路上的“蠢贱”二人组,她对秦贞贞的假意示好视而不见。
下一秒,她甩起手中的鞭子就继续赶羊。
可小路并不宽阔,一大群被鞭子惊到的羊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往前冲了去。
站在路边的白甜和秦贞贞被突然冲撞过去的羊吓得连连后退,可避无可避,一群羊直接把两人挤进了路边的暗沟里。
“扑噔——”
“啊呀~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掉沟里了?”司央路过二人栽倒的地方,故意抬着眼皮看天。
“呜呜……我的新毛衣都毁了……”
“姐姐,我好心来看望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司央,她们……”香草正要过去拉起栽进沟里的两人,却被司央一把拽开。
“快走,当心不吉利。”
香草就这么被她拽着往前拖走了,两人赶着羊刚爬上一个缓坡,司央就又看见一道凛然挺括的身影大步朝这边来了。
随着男人越发接近,她不由蛾眉轻蹙。
这张冷峻疏离的脸不正是原主她大哥?同时也是原文男主吗?
他果然还是来了这里,想必秦贞贞也是他带来的。
秦凌霄与原主并不熟,跟司央自然更陌生,所以当秦凌霄来到她面前停下脚步打量她时,她直接选择了视而不见,拔腿就走。
“秦凌霄,你拉拉扯扯干什么?我自己会走!”司央脸色难看,本想直接甩开他,但目前还不是崩人设的时候。
张晓娥刚从马号出来,就看到她被一个英武挺拔的男人拽走了。
看那男人与司央有三分相似,陡然想起那正是秦贞贞的大哥,秦贞贞当初说过,就是因为司央和秦家人长得有点像,所以他们才收养了她。
看秦凌霄那气势汹汹的样子,难道是要替秦贞贞找司央的麻烦?
香草也跟着跑了过来,两个女孩急得不行,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凌霄拉着司央直接塞进了禁闭室,这边平时少有人来,还有专人在外面看守,所以适合问话。
司央一进门,就见裴霆禹已经好整以暇地坐靠在窗边等着了。
“砰——”禁闭室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不等司央开口,秦凌霄先发问了“秦司央,你老实交代,在你没有被接回京市之前,你是不是加入了什么秘密组织,从事地下活动?”
司央眸色微凝,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果然,这是把她当成特务审讯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司央冷淡道。
秦凌霄拧眉不悦“秦司央,你不要执迷不悟,我这是在救你,你懂不懂?”
司央哼笑一声“说得可真好听,明明就是怕我万一有个特务身份,祸连整个秦家而已。”
秦凌霄拍案而起“你承认自己是特务了?”
屋子里的气压骤然变低,悠悠倚在窗边袖手旁观的裴霆禹也跟着敛了敛眸。
司央却嗤笑出声“呵,你们一家是看我没有死在京市,怕我威胁到秦贞贞那个娇柔小白茶,所以不惜追到这里来也要给我定个死罪?”
“秦司央,你这是不识好歹!我这么远跑过来找你,是有心救你,你把贞贞扯进来干什么?你自己找死,跟贞贞有什么关系?”秦凌霄气得脖子都粗了。
司央毫不领情“不用你假好心,你不帮着那贱人坑害我就不错了,我不稀罕你拯救!”
秦凌霄见她油盐不进,还出言不逊,下意识地就抬起了手掌,司央侧脸欲躲,却见秦凌霄的胳膊被另一只手截在了空中。
裴霆禹看向气红眼的秦凌霄,唇角弯起一抹玩味。
“我来跟她谈。”
于是,两个男人交换了位置,裴霆禹拉开椅子,坐到了司央对面。
秦凌霄则气得在司央背后来回踱步。
裴霆禹认真看着司央,开门见山道:“高梦琴衣柜里的钥匙是你放进去的,女厕门外的挂锁也是你锁上的吧?”他的语气低沉又冷肃。
司央抬眸短暂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又快速避开。
她一改往日在裴霆禹面前的那副蠢样,笑着反问:“裴连长其实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让高梦琴“含冤”离开呢?”
裴霆禹看着司央脸上那抹浅笑,隐约透着碎碎的苍凉,他轻敛眸色心情复杂。
“她冤不冤她自己清楚,况且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司央莫名觉得累。
“你如果没有接受过特殊训练,三米高的窗口,没有工具辅助你是怎么上去的?”
司央抬眸,坦然对接上裴霆禹那审视的目光。
“就因为这个,你们在怀疑我另有身份?”
裴霆禹眸色阴沉,淡漠的语气有明显的警告意味“听话点,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司央勾唇邪魅一笑,笑容漾开的一瞬间,像极了绽放的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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