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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尤听娇尤听容,故事精彩剧情为:官故意问起书生是否愿娶自己的义女,纵然媒人警告他大小姐脾气大,书生依然求之不得。谁料新婚当夜,等来了一顿暴打,书生悔不当初,说起了金玉奴的恩情和自己愧疚。自此,金玉奴走上台前,表露真面目,悲剧变成了破镜重圆的喜剧。老太太和尤夫人都颇为动容,感叹金玉奴守得云开见月明,好人得好报。薛夫人却不为所动,“此等忘恩负义之人,如何配的上金玉奴?若......

主角:尤听娇尤听容   更新:2024-04-14 1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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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尤听娇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由网络作家“璀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尤听娇尤听容,故事精彩剧情为:官故意问起书生是否愿娶自己的义女,纵然媒人警告他大小姐脾气大,书生依然求之不得。谁料新婚当夜,等来了一顿暴打,书生悔不当初,说起了金玉奴的恩情和自己愧疚。自此,金玉奴走上台前,表露真面目,悲剧变成了破镜重圆的喜剧。老太太和尤夫人都颇为动容,感叹金玉奴守得云开见月明,好人得好报。薛夫人却不为所动,“此等忘恩负义之人,如何配的上金玉奴?若......

《精品全篇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精彩片段


老太太虽然知道是无稽之谈,可是流言猛于虎,不得不防,当即下了决断:“周妈妈,你今日就给薛家递帖子,就这两日,我请薛夫人一同在金声园听戏。”

——

金声园

尤听容扶着老太太提前到了地方,老太太为了今日,包了个位置不错的雅间,

金声园是京城小有名气的戏园子,听说是从南边进京的,颇受女子青睐。

尤听容打量着戏台。风格也是精雅为主,两层戏台可供看官三面观戏,背景的红漆木料上饰有朱金木雕,内容多是戏曲故事。

更引人注目的是,戏台正前方的朱柱上有一对木刻金漆对联。

右边刻的是:“或为君子小人,或为才子佳人,出场便见”,左边则是:“有事风平浪静,有时惊天动地,转眼皆空。”

这两句话尤听容颇有体会,可不是嘛,富贵情爱,都不过转眼皆空,大梦一场罢了。

“想必这位就是尤小姐了!”

身后清亮的声音引得尤听容转过身来,说话的是一个身着妃红色褙子的夫人,远山弯眉月牙眼,红润的口脂衬得气色极好,此时笑起来挤出细细的鱼尾纹,瞧着就是大方开朗的模样。

“是,见过薛夫人。”尤听容浅唇低笑,微微屈膝,打了细褶的裙摆随着动作散开。

薛夫人笑容爽朗,“尤小姐认得我?”

尤听容莞尔一笑,“薛公子与夫人颇为相似。”薛善利的眉眼与薛夫人一般无二。

薛夫人的笑容更盛,情切地上前与她说话,“我一见尤小姐就觉得投缘呢!”

这是实话,薛夫人是个火辣脾气,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小姐,但今日一见尤听容,属实是觉得不错。

虽然也柔婉,但举止从容、雍容闲雅。人也生的极好,眉眼娇艳,脸颊莹润,既俏媚又大方。

尤听容引着薛夫人进了雅间,引见了老太太和尤夫人。

“老太太和尤夫人真是好福气,家里有个这样可人的女儿家!”薛夫人对尤听容赞不绝口,“可惜我没有女儿,儿子总比不得女儿家贴心。”

老太太被哄得喜笑颜开,几人说话间就更亲近了几分,薛夫人主动邀请道:“京城南郊有家庄园,那里的柿子酒小有名气,口味甘甜又不醉人。若老太太和夫人不嫌弃地方粗鄙,我想请两位和尤小姐一同去尝个新鲜。”

老太太被她说的口味大开,自然满口答应。

几人说话间,戏台开锣唱起戏来,今日这出戏唱的是《金玉奴》,算是破镜重圆的喜剧。

说的是一位知书达礼的小家女子金玉奴的姻缘故事,金玉奴在家门口救下了一位落魄书生,暗生情愫,结为夫妻。此后金玉奴与老父亲起早贪黑供养书生考试做了举人老爷,谁料书生忘恩负义,金玉奴绝望投江,幸而被一位大官救起,并收为义女。

巧合的是,这位大官正是书生的上司,大官故意问起书生是否愿娶自己的义女,纵然媒人警告他大小姐脾气大,书生依然求之不得。

谁料新婚当夜,等来了一顿暴打,书生悔不当初,说起了金玉奴的恩情和自己愧疚。

自此,金玉奴走上台前,表露真面目,悲剧变成了破镜重圆的喜剧。

老太太和尤夫人都颇为动容,感叹金玉奴守得云开见月明,好人得好报。

薛夫人却不为所动,“此等忘恩负义之人,如何配的上金玉奴?若我是那金玉奴,定然要另择佳婿,断不会原谅此人!”


常顺看着徒弟这个傻样,没忍住皱眉捅了张福一下,“若无事,就赶紧下去。”

常顺看了天色,请示道:“陛下,天色渐晚了,奴才吩咐御膳房备膳吧?”

单允辛起身,“摆驾宜秋宫,朕去看看她。”

常顺吆喝一声,“摆驾宜秋宫顺御女处!”

当罪名的是顺御女,至于陛下真正想看的是谁,就说不准了。

——

宜秋宫

尤听容那双转盼多情的水晶眸,此刻才正眼看向尤听娇,丹唇溢出一声轻笑。

尤听容是张福奉圣意请进来的,无论是什么意图,尤听娇自己还没站稳脚跟就敢抖威风,实在是蠢笨至极。

单允辛选了这么个无能又没眼色的棋子,怪不得总盯着自己。

尤听娇仿佛被看透了虚张声势,恼恨起来,拧眉瞥了眼巧玲,“尤大小姐不知道怎么行大礼,你教她。”

巧玲喜滋滋地应下,看向尤听容,“尤小姐,您瞧好了。”

巧玲一丝不苟的跪下,两手交叠,俯首磕头,拜下,朗声道:“臣女尤氏拜见顺御女,请顺御女安。”

待巧玲起身来,尤听容却纹丝不动,“方才臣女见着张公公,不过问了声好,张公公尚且说当不起。”

“御女确定,自己尊贵至此,受得起臣女这一跪么?”尤听容抬眼嫣然一笑,直视着尤听娇露了怯的眼睛。

尤听娇的心顿时便乱了,可若就这么算了,这堵在心间的一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巧玲赶紧维护主子,斥道:“我们主子是陛下亲封的七品御女,尤小姐一介平民,能跪御女,是小姐的福分……”

“顺御女好大的威风,朕还不知道,顺御女这么懂规矩。”

珠帘后,低沉的声音激的尤听容的心口陡然紧了三分。

尤听娇则更是花容失色,踉跄地下榻,鞋子都顾不上,跪伏在地砖上,“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

尤听容心中生疑,转了身体,再度向珠帘的方向开口:“臣女拜见圣上,圣上万岁万福。”

单允辛掀帘而入,“看来董宝林教规矩教的好,顺御女全记下了,不如顺御女就再跟着董宝林多学些时日,想必更能融会贯通。”

尤听娇一听到“董宝林”和“规矩”两个词,就觉得手指头被针扎一样痛,连连磕头,“臣妾言行不端,再也不敢了……陛下饶命!”

单允辛冷笑,冰凉的眼神落在哆哆嗦嗦的巧玲身上,“以下犯上,拖出去,掌嘴三十。”

太监手脚麻利地上前,捂着嘴,不顾巧玲的挣扎,轻易将人带了出去,留下尤听娇同样颤如筛糠,唯恐被单允辛一道清算了。

单允辛走近前来,高大的身形透出蓬勃的力量感,居高的姿势让他高大的身影覆盖无形的笼罩着尤听容。

单允辛盯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白皙的颈肉,雪白的肤肉附着着精巧纤细的骨骼,被鸦羽般细软的黑发衬出了一丝粉。

单允辛手痒般地捻了捻自己带了薄茧的食指,他的梦里,无数次把握着它,压迫着淑妃,品尝着她的馨香。

他还记得,这截皮肉上沾着自己紫红色手指印的样子,狎昵又缱绻。

尤听容被他的目光刺的浑身不自在,难堪中又带了羞恼,害怕他当着众人的面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前世今生,单允辛好似都喜欢这样,惹得她避无可避了,非要在最后一刻才肯放过她。

单允辛沉默了好一会儿,落下轻飘飘一句,“起吧。”


但是无论如何不想再碰,心潮翻涌,撇过头看窗外的雨,“青町,快收起来……就和棋具放到一块吧。”

——

自下了场大雨后,持续许久的闷热一扫而空,总算有了初秋的凉意,。

青町正为尤听容熨烫着一件秋香色绫绢交领襦裙,因为天气转凉,衣架上备了一件半臂罩衫。

青町忙活的间隙,抬眼看向尤听容。

尤听容此时正在对镜梳妆,拈着口脂,轻轻点着眉心的花钿。她本就肤白如傲霜,此时上了妆更加妍芳逼人,朱红的一点仿若开在大雪里的红梅,美的活色生香。

青町有些看痴了,“小姐越来越好看了。”从前的小姐也美,但那种美是沉静、含蓄的,不像现在,像一尊玉人被染了温香,从骨子里透出惑人的滋味。

“跟门房说了吗?”尤听容只当她说的傻话,没有放在心上。

青町点头,低声道:“小姐,咱们连着第三天出门了,老太太都犯嘀咕了……也没在茶楼碰见赵公子呀,三姨娘不会是胡诌的吧?”

这几天,尤听容每天都去永鑫茶楼,一坐就是一下午,也没见到赵绍安的影子,回来还要被尤贵泰问这问那。

“不会的,她巴不得我能成事,没必要骗我。”尤听容摇头,“走吧,今天已经是书院休沐最后一天了,去了便知。”

——

马车穿过闹市,速度慢了下来,到了。

青町扶着她下来,嘱咐车夫申时来接,陪着尤听容进了茶楼。

尤听容一进去就觉得今日热闹的过分,说书先生还未上场,大堂就坐了个满满当当。

一身短衫的伙计迎了上来,笑咧咧,“小姐!您来的正巧,咱们这就剩最后一个雅间了!”

说着,伙计领着两人往二楼去,走过长廊,是转角最里边的厢房。

尤听容心里纳闷,听伙计的意思,二楼的厢房雅座全满了,怎么这样安静?

进了雅间,发现是个很宽敞的隔间,陈设倒有几分雅趣。

尤听容落座后,伙计笑眯眯地斟茶倒水,“若无事,小姐坐着,小人先退下了!”

没等尤听容说话,人就一溜烟跑了,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楼下传来了醒木拍桌的声音,说书马上开篇了。

尤听容端起茶水一抿,不禁皱起眉,又苦又涩。

青町反应过来,一摸茶壶,埋汰道:“这伙计怎么办的事?茶都是凉的,炉火也不点,我去找他!”说着青町风风火火就开门出去了。

尤听容也没管她,倾耳听着底下抑扬顿挫的说讲。说的是前朝悬案,这个说书先生确实有几分本领,本子也好,连她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正听的入迷,一双手拎着茶壶往青花茶盏里添了热茶,并且将茶盏搁在她手边。

尤听容低声道谢,待端起了茶杯,才注意到此人的衣裳袖宽且长,花纹虽浅,却细密繁复,是织锦团花。

惴惴不安抬头一看,顿时心慌意乱。

是单允辛!

尤听容心惊肉跳,手中的茶水撒了满手,沾湿了袖口。

即便茶水已经晾到八分,尤听容的手背依然迅速染上殷红,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

几乎是立刻,单允辛的手就覆盖了上来,暖烘烘的掌心紧贴着她,试图拂去热水。

尤听容却觉得这双手比沸水更灼热,烫的她立刻抽身,站起身来,反手撑着桌沿,极力掩饰情绪。

单允辛看着她抗拒的姿态,眼神幽邃,收回半空的手。

“怎么?几日未见就不认识了?”他的声音平缓,一身月白织锦的圆领襕衫,一派斯文模样。


尤听容修眉微蹙,还是不敢相信,“顺天府?顺天府怎么突然查起了米粮生意?”

老太太摇头表示不清楚,只是叹了一声:“世事难料呀!今日天才擦亮,数十个带刀衙役就把赵家铺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吓人的很!”

顺天府那样大的派头,尤家稍加打听就知道了原委。老太太对赵家满是同情,叫她们来也是商量着该如何应对。

“是咱们主动下的帖子,若是因为赵家遭了难就改了主意,传出去,背地里肯定要被人说嫌贫爱富。”老太太满面愁容:“现在赵家赵家现在就是个火坑,容儿是断断不能再考虑赵公子了!”

“兴许只是误会,咱们不妨再等等,也免得落人口实。”尤听容对赵绍安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赵家在发达之后尚且老实本分,更何况是现在。

再者,前世分明没这一出。

顺天府掌管京城和周边县镇的行政事务,若无特殊政策,好端端地他们哪有功夫查一个小小的粮店?

尤听容想着被自己扔在永鑫茶楼的那支金簪,单允辛的警告犹在耳边,“离赵公子、薛公子之流远些”?

越想,她心里越是没个着落。

自己此生和他分明毫无纠葛了,尤听娇在宫里已经成了前途无量的“宠妃”,她并不想自作多情,可若是就这样稀里糊涂被单允辛撵着走,实在太被动了!

赵家的事,她得弄清原委。

“也是。”老太太听着觉得有理,怕尤听容心里不自在,安慰道:“你不要放在心上,若是等咱们两家谈拢了才出事,咱们更是进退两难……”

老太太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了骚动,似是周妈妈在训斥谁。

没一会儿,周妈妈满脸不高兴地进来了。

老太太问:“怎么了?”

“是门房,也是没规矩,跑到内院来了,若是冲撞了主子们可怎么好!”周妈妈老大不高兴了。

“可是来了什么人?”老太太疑惑道,门房是尤家的老人了,应该知道规矩的。

“说是赵家送了重礼过来,大惊小怪的。”周妈妈没有太当回事,素不相识的,能有多重的礼?

老太太呵呵笑了两声,“赵家处事倒周到,快请进来吧。”不过是口头之约,也这样郑重其事。

来的是赵家的管家,礼数周全,招呼着人把东西抬进来。

足足四个,沉甸甸的及膝高的褐漆木箱,被赵家的小厮抬进来,整齐地摆在老太太跟前。

赵管家一一打开来,谦恭道:“老夫人,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尤听容眼神一扫,心里有了几分计量。

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这是送给她的,若是不知道这是赔礼,只怕聘礼也不过如此了,赵家好端端做这一出,定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老太太也惊着了,“区区小事,赵夫人有难处,咱们大可改日,不会见怪的,当不得如此厚礼。”

“多谢老太太和尤夫人体谅!”赵管家态度更恭敬了,讪笑道:“我们夫人的意思……”

赵管家吞吞吐吐的厉害,尤听容替他开口了,“若赵家有什么难处,赵管家不妨直说。”

“那倒没有。”赵管家连连摆手,“只是我家夫人自觉高攀了尤府,实在是冒昧了,此事便就此罢了……这些礼物,只做失信于老太太的赔礼。”

老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赵管家话说得再好听,意思就是明晃晃地拒绝了,且连见一面走个过场都不肯。送再重的礼,落在老太太眼里也变了味道。


细雨如轻纱一般,合着风为皇宫内院笼上一层朦胧。

琉璃瓦、重檐顶,红柱凤纹,凤仪宫的庭院里,新晋的采女尤听娇跪在青石板上,如同花坛里的娇花一般,憔悴可怜。

尤听娇恨得将下唇都咬出了血,整整一夜,她就在乾清宫的石板上跪了一夜,弹琴的手指脱了一层皮。明明未曾承宠,却不得不担着,只为了一个采女的位份。

正殿内,透过倾泻的水晶珠帘,外间站立的采女们垂手静声;绕过百鸟朝凤的双面绣屏风,以皇后为首的嫔妃们列坐堂内,有位份的嫔妃才在凤仪宫享有一席之地,此刻,殿内的气氛及其压抑。

一贯风轻云淡的皇后涂依,脸色冷如寒冰,在她的手边放着的是一道明黄的圣旨。

论身份,皇后是丞相涂振和的嫡长女,当今太后涂曼玲的亲侄女,当之无愧的名门之后。论相貌,皇后身量纤瘦,气质清冷,一身妃黛色宫装,发髻并不隆重,簪了一支九尾衔珠凤钗以示身份。

此时的后宫,无人敢触其锋芒。

董宝林先坐不住,看向皇后,“皇后娘娘,尤氏坏了规矩,您得拿个主意,否则今后人人群起而效仿,后果不堪设想!”

今日一早,尤听娇晋位采女的消息惊的众人措手不及,七夕之夜,宜秋宫里的人溜出去勾引了陛下,这样有失体统的事,绝对不能轻纵!

“董宝林,这是你宫里的,你也脱不了干系!”涂才人看向董宝林的目光充满怀疑。

才人涂倩是皇后的表妹,皇后入宫三年无子,涂丞相这才松口选秀。她入宫本来是辅助皇后,为皇后生一个皇子。自然看出身显赫的董宝林很不顺眼,疑心是董宝林借尤听娇争宠。

董宝林寸步不让,“既如此,嫔妾愿意领受治下不严之责,只请皇后娘娘定要恶惩贱婢!”

尤听娇的承宠狠狠扇了董宝林的耳光,虽然董宝林被单允辛翻了牌子,但却并无夫妻之实。她比不过皇后就算了,居然被自己宜秋宫里的贱人捷足先登!

话说到这个地步,皇后才开口:“传本宫的旨意,尤采女言行不端,罚俸一年,每日于宜秋宫前罚跪三个时辰。”转而看向董宝林,“至于董宝林,御下不严,罚俸三月,责令你好好教教尤氏规矩。”

对尤听娇的惩罚是小,但放话准许董宝林好好调教尤听娇,苦头在后面。

董宝林起身接旨,“嫔妾领旨。”

涂才人犹觉不满,急道:“皇后娘娘,此等心术不端之人,怎可这般轻易放过……”

“住嘴!”皇后一点没给表妹面子,“皇上既然抬举她,本宫与陛下夫妻一体,小惩大诫即可。”

——

尤府

尤听容正为祖母烹茶,一袭藕荷色长衫轻软温柔,只在下摆绣了层层叠叠的宝蓝色卷草水纹,在夏日里清新动人。

洗茶、斟茶、用茶夹将闻香杯和品茗杯分组,最后微微托着手腕将茶杯斟至七分满。

一番动作下来,犹如行云流水,自带风流。

在座众人都看得入迷了,还是三姨娘率先回过神来,差点忘了正事了。

“老祖宗,今日宫里传了消息,咱们二小姐晋了采女了!”三姨娘喜笑颜开,特意将眼神投向了尤听容。

“二妹妹好福气,恭喜了。”

尤听容低头啜饮一口热茶,垂下的眼睫掩盖了所有心思。

采女代表了什么呢?

皇帝的假意宠幸,两个宫女伺候,三十两月例银子,绸缎八匹、棉花三斤,比起奉仪,身份是不同了。

可更多的,一旦承宠晋位,就是单允辛手心里的一条狗,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皇后城府深,董宝林跋扈,这两座大山就能压得她喘不过气。

尤听娇进了宫,也没有自己的心腹,传出来的消息都是经了人手的,三姨娘只听了好消息,亏得她高兴一场。

“大小姐身子大好了,姨娘那有一株上好的人参,一会儿送到您房里,可得好好将养着,大意不得。”三姨娘也不管尤听容话里有没有深意,只顾着抖威风。

经过这一回,三姨娘是坚信尤听容和陛下关系匪浅,无论如何也得把人嫁出去,她得赶紧张罗起来了。

“这月初八姨娘要去铺子看账目,大小姐以后嫁出去也是要当家的,不如咱们一块去瞧瞧?”三姨娘怕老太太不放心,满脸关心道:“老这么待在家里,可别闷坏了。”

老太太觉得有理,“那容儿便顺道出去逛逛,散散心也好。”

尤听容点头,“是。”

等尤听容回了屋,三姨娘的礼物就送到了,除了人参还有一套莲花的英山缠花头面。

尤听容打眼一瞧,以蓝绿间青白两色丝线在铜丝胚架上组成了莲池争艳的美景,虽然算不得名贵,但是高雅精巧,更重要的是符合尤听容的一贯打扮,确实是费了心的。

三姨娘身边的柳儿笑的恭敬,“大小姐若有什么喜欢的、想要的,三姨娘一定满足。”

“姨娘有心了。”尤听容打开了装着人参的盒子,“那就劳烦今晚给我炖一盅参鸡汤吧。”

柳儿愣了一瞬,马上点头:“奴婢马上安排。”

青町搞不明白,偷偷问:“小姐,这人参有点年份了,炖鸡汤可惜了吧。”

尤听容噗嗤一声笑:“便宜赚到的,不可惜。”

说着尤听容拉过青町的手,“三姨娘知道了,只会疑心我是不是贪心不足,更加会急着把我嫁出去。”

尤听容可不想被三姨娘留在府里当军师使,这回三姨娘尝到甜头了,总要让三姨娘知道这便宜不好占。

这边柳儿回去复命,三姨娘并未生气,只是挑眉冷笑,阴恻恻地看向柳儿,“我嘱咐你的事都记牢了?”

柳儿点头称是。

三姨娘这才躺下小憩,小丫头片子,真以为能拿捏了我?走着瞧吧!

——

日子过得飞快,初八清晨,青町提前些叫小姐起身。

青町正给梳妆镜前的尤听容绾发,因为才病了一场,为显得精神些梳了蝉鬓,配上了三姨娘送来的发饰。轻扫娥眉、眼妆也用了稍浓艳的颜色,再勾勒一双丰唇,少有的娇艳可人。

青町服侍尤听容穿上一身杏黄色石榴破裙,细心地系上禁步,“只盼小姐能遇到有缘人。”


张福还要再问,被常顺三两句打发去做事了。

常顺端着新沏好的茶送到了单允辛案前,“陛下,这是信阳才进上来的毛尖秋茶,您尝尝。”

单允辛端起茶盏,悠哉地掀起茶盖,品香啜饮。

点头表示不错,转而吩咐常顺,“包了好的,给宜秋宫送些。”

常顺笑着答应,陛下虽未说明,但做奴才的能听得懂单允辛的未尽之言。

“皇后、董氏和涂才人那里都送点,意思意思,该怎么做你知道。”单允辛深谙制衡之道,若过分偏待,反而是害了她。

常顺笑的更真切了,“陛下放心,奴才都晓得。”

陛下这是真上了心了,既想对人好,还记挂着护她周全。

恰到此时,敬事房总管太监求见,带着身后端着托盘的小太监还未走近,单允辛就挥了挥手,“朕说过了,若无吩咐,不必过来了,朕就宿在乾清宫。”

金总管扑通一声跪下了,“陛下,自选秀以来,您都快三个月没进后宫了,绵延后嗣事关国体,奴才求您了!”

常顺眼看着单允辛变了脸,赶紧骂道:“糊涂东西,陛下勤于国务,是国之大幸,由得你胡言?”

金总管自知说错了话,赶紧磕头,“奴才该死!”

“实在是奴才没法子了,太后和皇后都召了奴才去,放了话了,若陛下再不进后宫,便要摘了奴才的脑袋呀!”金总管老老实实把事情交代了。

常顺与金总管是老交情了,点拨他,“蠢东西!你是敬事房总管,服侍的事圣上,既然圣上的意思,谁能怪你?”

金总管连连称是,“是奴才一时糊涂。”不敢多留,提起下摆就后退着出去了,唯恐陛下要发作他。

单允辛捏着鼻根,对涂氏姑侄二人不胜其烦。

“传朕旨意,宜秋宫尤氏晋为宝林,晋宜秋宫董氏为才人,赐居重华宫。”单允辛搁下茶盏,“另,着董氏向皇后讨教宫务,暂且先帮着管内宫局的账目吧。”

“有了陛下这道旨意,董才人和顺宝林可要高兴坏了!”常顺笑容满面的附和。

单允辛瞥他一眼,“你倒是人精。”

只说董才人和顺宝林高兴,不提皇后要如何跳脚,专捡好听话说。

常顺憨厚地乐呵道:“陛下冤枉呀,陛下的心思奴才哪里猜的透,奴才这种蠢人只是遵照着陛下的旨意办事,看着精罢了。”

单允辛授意董氏插手宫务是为皇后和太后添堵,但为董氏晋位就另有深意。

前线局势已稳,正是单允辛的心腹欧阳将军收拢人心的关键时机,董家一门父子三将,势力太大,不利于单允辛收拢军权。

单允辛打算借庆功封赏之名把人召回来,这事要做的不动声色还得让董氏出力。

“茶叶让张福去送,你亲自跑一趟董宝林那儿,让董宝林修书一封,邀父兄入宫受封。就说朕给的恩典,特赏董将军探望,父女俩可一同吃个便饭。”

单允辛把手里的奏章放到右手边,已经垒了厚厚一沓。

他是要借武将牵制涂丞相为首文臣一党,但并不想再添一个威胁。

再者,单允辛住在宜秋宫,她喜欢清静,把董才人挪走他也放心些。

常顺心领神会,“奴才这便去。”

——

宜秋宫

常顺的旨意一到,宜秋宫就热闹起来了,正殿的董才人已经张罗着收拾东西迁宫。

单允辛开了窗户,正赶上董才人在宜秋宫的院子里躲清静,绿凝在石桌上摆了糕点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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