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辰白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星辰白苏,讲述了最近处正在修建的大长公主庙。”白苏晓得了,就是借用修庙的督造资格暗自在山上蓄养私兵嘛,有了个由头才能这么大胆。“是!”沈瀚带着人走了,绿柳在外面吩咐了一声,剩下的下人都老实的不得了,一个个的赶紧就去准备饭食去了。等到屋里只剩下三个人了,白苏将春梅打发出去,留了绿柳下来。“少夫人。”“你是怎么走出庄子的?......
《完整作品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精彩片段
白苏留恋的眼神在金子上一闪而过,就推了推:“四叔,这使不得,那人参早就说了是送给四叔的,怎么还能收钱呢,更何况,今日四叔已经助我良多,这个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更何况,沈家水深,她一个农女如今离不掉又走不了,往后遇上找事儿的日子还多着呢。
跟这位板上钉钉的侯府世子爷多一分香火情也好,下次求人的时候总能让他念着点旧事情。
沈瀚起身:“拿着吧,就当我沈家欠你的。”
白苏不好再推,只表忠心道:“四叔今日恩情我记下了,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沈瀚离开的脚步顿了顿,蓦地转过头,眸子从她的脸上轻轻划过,落在肩侧,轻轻道:“听闻你父亲是大夫?”
昨晚他已经将她的来历摸了个清楚。
“就是村里的赤脚郎中,略通一些医术,与人寻个方便罢了。”
沈瀚:“那你的医术也是与令尊学的?”
“不敢不敢,我其实不会什么医术,就是从我爹那里知道几个偏方,倒是药草之类的认识的还算多。”
沈瀚道:“那你无事便去山上看看吧,有什么稀罕的药草尽可以让人送来。”
白苏大喜,赶紧问道:“那四叔你住在何处?”
“长望山顶距官道最近处正在修建的大长公主庙。”
白苏晓得了,就是借用修庙的督造资格暗自在山上蓄养私兵嘛,有了个由头才能这么大胆。
“是!”
沈瀚带着人走了,绿柳在外面吩咐了一声,剩下的下人都老实的不得了,一个个的赶紧就去准备饭食去了。
等到屋里只剩下三个人了,白苏将春梅打发出去,留了绿柳下来。
“少夫人。”
“你是怎么走出庄子的?”
白苏有些好奇,按理说,他们三个应该被张全的人看着呢才是。
绿柳也不隐瞒,轻轻一笑:“少夫人可能是不知道我,不过我此前也是这附近的,只和少夫人老家隔了两个村子,我爹是庄子里的长工,我娘寻常也做些浆洗的活计。”
所以,走出庄子报个官多简单的事儿。
白苏了然,又道:“虽说沈府距离此处甚远,不过今日之事定会传到夫人耳朵里,届时你就不怕得罪了夫人?”
绿柳往地上一跪,低着头:“奴婢十岁遭逢大病,若非白郎中及时救命,早就没了奴婢这个人,奴婢这条命是白郎中给的,自然也是少夫人的。”
白苏没想到自己那便宜爹还能给自己带来便利,心头有些触动。
“来庄子该不会是你跟夫人主动提起的吧?”
“倒也不算。”绿柳回答:“夫人想找个人来少夫人身边监视,但这里到底穷乡僻壤,夫人身边的几个大丫鬟自是不愿,所以最后就找到了我。”
当然,她也在里面推波助澜挑唆了几个大丫鬟一番就是了。
白苏没想到还有这些曲折,对绿柳的疑心放下不少。
之后,又让春梅进来,提点了几句,让二人日后好好相处,便算罢了。
不过,在知道绿柳的父亲是庄子里的长工之后,白苏就起了些心思。
“如今府中没了大总管到底不方便,张全的事儿沈四叔自会处理,不过为了防止夫人再派一个张全那样的人来,我们还是要先下手为强。”
绿柳心头有所猜测,眼睛一亮。
果然,白苏就道:“让你爹过来见见我,若是成的话,以后就做这庄子里的总管了。”
张全噎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微微躬身的腰杆也直了起来。
“白氏你怕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称呼你一句少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府中的主子了。现下谁不知道沈府少夫人是锦州通判之女,那风光锦绣可不是你一个农女能作比的。”
“我念在你一介女流,给你三分薄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安分的,就老老实实在这庄子上待着,我倒是能不短你吃喝,若是不听话,呵!沈家如今可不缺一个没人要的少夫人。”
张全越说越得意,那眼睛差点儿没长到头顶上去。
白苏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开口。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诸位方才可是都亲耳听见了。”
“什么?”张全一愣。
转过头,几个衙役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方才说话太过得意,竟没注意到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几位官大哥,这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张全刚看到有些惊诧,可随后就不怕了。
心里还有些不屑,这小娘皮报了官就以为自己会就范吗?
这临水县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地方,比之锦州府可差远了,他虽只是一个奴才,可在县太爷面前说话都能挺直了腰杆,更何况这几位衙役。
那领头的衙役看了一眼身侧的绿柳,有些尴尬。
只听说沈家庄子出了事儿,也不知道原来并非张全报的官,现在尴尬了。
这位夫人他们不认识,张全能说话这么毫无顾忌,想来,也该没什么事吧?
“衙门听闻张管事府上有些小矛盾特意让我们来看看,如今瞧着花团锦绣,主子和善,下人勤勇,想来是衙门听错了。”
领头的人拱手:“张管事,这位夫人,在下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等等!”张全拉住来人。
“官大哥,正想让你给断一断呢,你看看,这位是我们府上大公子的洗脚丫鬟,就前面下河村的,一朝给大公子抬举了,竟冒充府内少夫人,我们夫人心善没将她发卖反倒让她在这庄子里寻份活计,没成想这丫头来这儿找咱们不痛快来了。”
“官大哥你可得好好评评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对小娘子做什么,你们可得好好给她说道说道,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苏惬意的换了个姿势,听着张全这颠倒是非的话嘴角还带着笑意。
手边的香炉徐徐的冒着青烟,带着淡淡的香味,衬的她这边岁月静好,与那边的面红耳赤仿佛不在一个空间。
“那……这位夫人可有什么说的?”官大哥轻咳一声,看向白苏。
白苏:“别的不说,张管事颠倒是非信口胡来的本事倒是让人叹为观止。”
“白氏,你且说我哪句说的是假话?莫非你不是出自下河村?莫非你不是自称少夫人?”
白苏噗嗤一笑,忽然道:“张管事说了这么多,可累了?”
“什么?”张全难得傻眼,这白氏是听不懂他说话?
衙役到底见识过一些,突然皱了皱鼻子:“什么味?”
张全这才惊觉浑身一软,目光惊疑不定的落在白苏身侧的香炉上,大骇:“你下毒?”
白苏起身,信步走向几个衙役:“诸位既然还有事儿要忙,就请回吧。”
“不行,你们不能走,官大哥,她下毒,快将这个毒妇抓起来。”
张全已经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还是大声叫着。
衙役神色不定,白苏冷了脸:“诸位方才不想管,现下又打算管了?”
那几个衙役没吭声。
张全管理沈家庄子多年,与县衙打过几次交道,但他们摸不准白苏这位从府城来的夫人到底有什么底子。
白苏冷哼:“张全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奴才,我就算将人发卖了打死了,那也是人之常情,诸位莫要为着那点儿交情犯了错误,否则回头要是有人怪罪下来……呵!”
几个衙役有些退缩,纷纷看向领头人,领头人一阵头疼,真是权贵闹事儿,背锅的都是他们这些小虾米。
张全见他们居然犹豫了,顿时大惊,“她撒谎,她一介孤女根本无人护着,若非如此怎会发配到这里,她……”
“这就是你欺主蔑主的理由?”
一道男声带着怒意忽然从外面传来。
白苏对沈瀚还是非常信任的。
按照原主的记忆,沈瀚是锦州府鼎鼎有名的人,能文能武,不过弱冠之年,就能执掌一方兵马,实在是沈侯爷最杰出的继承人。
当然,性子也无从置喙,什么一诺千金一言九鼎之类的夸赞也不是没有。
这些外在的夸赞有几分真假姑且不论,至少白苏在他这里是讨了几次好,可以看得出来和沈家二房那些人还是不同的。
既然沈瀚答应了,她就放宽心了。
就算不能马上和离,至少有个盼头。
不过,她需要加把火才行,也不能让这么个帮自己的好人直接上去就叫人和离吧。
那多损他的名声?
翌日一早,白苏刚刚起床,春梅就说周达在外面求见。
白苏洗漱好,就让人进来了。
周达先是跟她问候了一声,就开始表达了来意。
“少夫人昨晚的话,属下仔细想过了,夫人来时曾让属下将本次秋收的账单拿去府中核对,少夫人什么时候备好,可以让人通知属下一声。不过,这些年张全虽有私心,但对夫人还算忠心,少夫人也莫要让属下太难做。”
白苏很满意,这就是给她做账的时间了。
“周管事放心,肯定不会让你难做的。”
不过,刘氏也别想占便宜就是了。
下晌,白苏让人去请了沈星辰。
经过几顿饭的革命友谊,沈星辰还挺喜欢来这个庄子的。
不多时就到了。
白苏做了点儿昨天他比较喜欢的炸鸡之类的,就在饭桌上问了。
“按理说,咱们国朝的制度,除官身爵位外,富商大贾无一不税,沈家既与侯府分家,那这临水庄子的收成,可要上税?”
沈星辰也没隐瞒,解释道:“沈家所有的庄子、铺子和田产都是挂靠在侯爷的头上的,这也是沈氏族家的历来的规矩,如今侯府与二爷虽然分家了,但侯爷到底也是沈家人。”
这也是为什么沈瀚直接能将张全打死而不觉得是掺和别家事儿的原因。
“那这庄子的账目呢?”白苏摸着下巴,如果各家管各家的,那就不好做什么了。
但如果真的是府中中馈刘氏一力决定,她为什么还要从中过手?
沈星辰神秘一笑:“大少夫人想做什么?”
白苏但笑不语。
沈星辰就说:“沈家族人何其之多,虽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可田亩过多也是朝廷官员的忌讳之一,说不得哪天就被人弹劾,若然没有些好处,谁会让自己名下白白挂靠这许多的东西?”
“所以,二房的田产庄子每年需要给侯府交多少?”白苏问道。
沈星辰低声:“若我此前没记错的话,比之赋税少了四分。”
当然,如果弄虚作假,那缴的更少了,赋税之二三还不到。
当真是划算的很,毕竟侯夫人可不会查的像朝廷缴税一样严厉。
白苏谢过了沈星辰,回去开开心心的和自家公子禀告了一番。
沈瀚只笑了笑:“她也不是个省心的。”
于是,白苏让人准备了个和往年差不多的账单,甚至比张全给的还要高一点点,而周达自然也私底下让人送了一个和她那一模一样的。
反正,刘氏若是想要借着这个账目发作,那是不可能了。
同时,还有一本一模一样的账单,被沈瀚让人带到了侯夫人的面前。
刘氏瞧着两边的账目一样,冷哼了一声。
“我还真是高看她了,原以为她会克扣作假,没想到,呵,也罢,估计账目都看不懂呢,一个村妇罢了。”
沈景明坐在下首:“娘,我就不懂了,我现在都好好的了,你为什么还不让我休了她。”
“都这么远了还能膈应到你?”
“倒是膈应不到我,可我不能让青兰受委屈啊。对了,娘,听说珍宝阁最近出了新样子头面,我想给青兰打一套。”
刘氏神色不耐,赵青兰进门不到一月,借着这个可是没少耍小性子,她为了安抚她可没少出血。
“行了,眼下秋收已过,府内的庄子都收成了,过几日银钱换出来了再给她打吧。”
“那好吧,娘你别忘了啊。”
刘氏挥手,将人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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