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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销巨作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陆云烟霍无双是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说完又赶紧加了一句:“陆氏那边也不能放了,眼瞧着端午节要来了,年年都要摆家宴,族里也要来人的,你得让她把银子掏出来!”凌承远这一支是凌家族里的长房嫡支,逢年过节都要摆下几十桌家宴,宴请族中亲眷,往年凌承远还没中榜,也没娶陆云烟这个金饽饽,难免家宴会寒碜些,但今年程老夫人是打算好好大摆的,就是要在那些讨厌的妯娌面前好好长长脸面!凌承远答应了,冯静柔更是......

主角:陆云烟霍无双   更新:2024-06-30 0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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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霍无双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云烟霍无双是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说完又赶紧加了一句:“陆氏那边也不能放了,眼瞧着端午节要来了,年年都要摆家宴,族里也要来人的,你得让她把银子掏出来!”凌承远这一支是凌家族里的长房嫡支,逢年过节都要摆下几十桌家宴,宴请族中亲眷,往年凌承远还没中榜,也没娶陆云烟这个金饽饽,难免家宴会寒碜些,但今年程老夫人是打算好好大摆的,就是要在那些讨厌的妯娌面前好好长长脸面!凌承远答应了,冯静柔更是......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说的就是,她祖父还是领过正六品工部主事的,她也算是正经官家出身的姑娘,怎么不比陆云烟那商户女强。

程老夫人却是直摇头:“现在公账上已经没了银子,我就是要陆氏拿陪嫁出来,如今交给她,她哪里有银子来贴补公中!”

冯静柔知道自己这会子再不说话,这掌家之权就要飞走了,再与她无缘。

她连忙上前,目光盈盈望着程老夫人:“姨母,我一定好好打点,处处节俭开源节流,把银子俭省出来,不叫您为难!”

程老夫人当然不会听她说两句漂亮话就算了,还想再开口,却被凌承远拦住了:“母亲,就当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若是她能掌家,这孩子也能有个更好些的出身。”

提到孩子,程老夫人忍不住望了一眼冯静柔的肚子,冯静柔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忙挺了挺腰,把压根没有半点显露的肚子鼓起一个弧度来,让程老夫人看个明白。

到这里,程老夫人才勉强作罢,并不是信了冯静柔那三两句好听话,实在是因为凌承远的坚持,还有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也不怪她对一个无名无分的孩子这样看重,凌家不会让商户出身的陆云烟生下孩子,那就只有庶出的孩子,与其让那些不知什么来历的女人生下孩子,还不如冯静柔这个娘家姨甥女生的,还能与她有些血亲。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让她试试吧。”

说完又赶紧加了一句:“陆氏那边也不能放了,眼瞧着端午节要来了,年年都要摆家宴,族里也要来人的,你得让她把银子掏出来!”

凌承远这一支是凌家族里的长房嫡支,逢年过节都要摆下几十桌家宴,宴请族中亲眷,往年凌承远还没中榜,也没娶陆云烟这个金饽饽,难免家宴会寒碜些,但今年程老夫人是打算好好大摆的,就是要在那些讨厌的妯娌面前好好长长脸面!

凌承远答应了,冯静柔更是欢天喜地应承下来,满口答应着要把家宴摆得漂漂亮亮的。

倒不是因为她多想表现一番,而是心里早就盘算过了,一场家宴要花上好几十两银子,这里面的油水怕是能让她拿走不少!

以后凌家的吃穿用度都由她说了算了,所有的银子都要过她的手,这样一来要不了多久,她手里就能留下一大笔钱了!

想到这,冯静柔迫不及待地要回去,好好想一想开源节流的法子,还有……怎么把银子留在手上的法子!

陆家新盘下了流水巷的一处宅子,三进三出的院落,是先前一位辞官告老还乡的老尚书的宅院,院子都是翻新过的,布置也十分清雅。

陆子胥半点不心疼地重金买下来,让人照着松江府的陆家宅院好好收拾了一番,带着莫太太住了进去,更是安排人去松江府把二儿子和小女儿都接了过来,竟然是打算在京城长住了。

莫太太十分赞成,她知道陆云烟在凌家的处境,怕不是一两日能够解决的,要是他们回了松江府,那陆家就真的没人替陆云烟撑腰了。

她一边让人收拾院子,一边吩咐人去打听京城里有名气的书院私塾,二儿子陆正卿刚刚进学,课业不能丢了,得在京城找个好的夫子教导,小女儿年纪尚小,她带在身边教导就是了。


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凌玉锦险些把房里的花瓶茶壶都给砸个稀巴烂,被丫头拦着劝着,还站在门边叉着腰朝着晓园的方向骂了好半天,连茶水都不喝一口,还嫌不够解气。


吃干丫头捧来的茶,她愤愤叫了大丫头雀儿到跟前来:“永宁那边可有信了?”

雀儿点头:“那婆子去了打听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人了,还托了人问姑娘,是要把人打发走吗?”

凌玉锦狞笑:“自然不是,她不是要出风头吗!我就不能让她好过了!”

先前从菊叶嘴里听说了冯氏落胎的事,凌玉锦就觉着不对,她怎么想都觉得是冯氏自己做的手脚,可她为何要把自己的身子给落了?

这一回凌玉锦倒是难得的聪明了一回,打发了一个婆子悄悄去了永宁打听,看看冯氏到底隐瞒了什么。

没想到费了不少时候,总算有了消息。

原来当初冯老爷和冯大欠了一屁股赌债,家中也没有什么值钱之物可以抵债了,便把主意打到了冯氏身上。

冯氏模样不错,又是一副柔顺体贴的模样,倒也有几户富贾乡绅看上了,愿意出银子买回去当妾。

冯老爷在这上面还算精明,放了话出去,彩礼不能少了,还得做正头太太,毕竟做了妾可就没法再讨要银子了。正头太太手里多多少少还能再接济冯家。

倒还真有一家答应了,那是永宁当地的富户于家,家中也有两处绸缎铺子,儿子却是先天跛脚不良于行,愿意花多些银子娶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进门,可但凡要些脸面的人家都不肯委屈了自家姑娘,只有冯家欢天喜地地答应了。

只是冯老爷那几个不是个知足的,等到于家送了彩礼来,选了吉日把人抬了过去,第二日又登门讨要钱财,于家就是个泥人也被气得有了土性,无论如何不答应。

冯家父子居然不管不顾连打带闹寻死觅活地把人给抢回来了,带着冯氏回了家,等着于家带了钱财上门赔罪才肯再送回去。

于家当然不肯答应,也闹到衙门去了,奈何冯氏也不满意于家,非说是强娶,冯家父兄又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就在这当头,凌承远回了永宁去了冯家。

后面自然也不用说,一个是金科探花郎前程无限,一个是寻常商户不肯再拿银子,冯家父子顺水推舟把冯氏凑到了凌承远的榻上。

只是凌承远一直以为自己是与冯氏心意相投情难自禁,却不想早就落到了这一家子的圈套里了。

凌玉锦听了这消息气笑了:“他还夸口说是探花郎,日日说我眼皮子浅,居然被冯氏那么个玩意儿给糊弄得团团转。”

“把这么个烂货捡了回来,还当个眼珠子似的护着宠着,真是瞎了眼了!”

雀儿轻声问道:“要不要告诉大爷?”

凌玉锦嗤笑一声:“当然不要,若是就这么告诉她,还有什么戏看,我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柳姨娘在房里听着丫头说着也被气得不轻,但她不是凌玉锦,脸上半点不露,倒是殷殷叮嘱:“大爷今儿又出去应酬了,让厨里把醒酒汤备好。”

又吩咐冬梅:“你去把药煎好了悄悄端进来。”

那游方郎中给了几包药来,都是些看不出药材的渣渣,让照着日子煎了喝下去,只要月余就能一举得男。



可是房里的余老夫人脸色难看至极,见着丈夫进来,甩了脸恨恨道:“他是你什么人,你要这样替他操心!”


“平日里在家中见着你自己儿子也不过三两句话,承起先前出去与人胡闹吃酒做赌,你都是一顿板子话都不肯多问一句,怎么对着这么个侄子你倒是上心了,样样都替他想了,难不成以后你还指着他能拿你当亲爹!”

凌二老爷恼羞成怒,皱眉呵斥:“你在胡说什么,还不快闭嘴!”

余老夫人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对:“你说过些时候要在京城置办宅子,把铺子行当都给搬过来,难不成是为了照顾帮衬你侄子?”

“你是魔怔了吗!他那么大的人了,要我照顾帮衬什么,这不是长房有出息了,咱们跟着来京城,买卖不是更好做吗!”

凌二老爷说完,也不肯再听余老夫人多说,转身就去了外间小榻上歪头躺下,气得余老夫人暗暗骂了好几句老畜生,这才叫了丫头进来给自己收拾。

等到从三老爷院子里出来,凌承远才松了口气,他三叔还是敦厚端方的性子,婶母也温和可亲,只是劝了他几句,就把这件事揭过去了,但三婶母说得对,府里的中馈交给妾室终究不成样子,冯家虽然祖上算得上是官身,但到了现在也是不成器了,静柔性子虽然温顺乖巧,但见识还是不够,不然也不会惹出这些事来。

他身边还是没有个知情识趣又出身不俗的女人,能帮他打点内宅,还能红袖添香,真是遗憾!

回了东厢房,凌承远心绪不佳,背着手立在窗边看着花木掩映的外廊,那边就是陆云烟住的西厢房了,若是她没去庄子上,这会子也该宽衣散发,欢欢喜喜等着自己过去了吧。

原本新婚那几日,她的确是这样的,可是那时候自己对她满心厌恶,也不肯多亲近,现在想起来竟然恍如隔世。

如今西厢房那边已经空空落落,连个伺候的洒扫婆子也没有了,他却忍不住怅惘起来。

若是让陆氏掌家,怎么也不会闹出今日这样的笑话来吧。

他之前听母亲程老夫人说过,陆云烟自幼跟着陆子胥打点铺子营生,聪慧机智善于经营,不少人都可惜她是个女儿身,不能接掌陆家的买卖,想必打点凌家这样的小事她应该不在话下。

只是可惜她的出身太过低贱,不然也不至于闹成这般田地,说不得也能夫唱妇随,成为一段佳话。

他低声叹了口气,转头看见柳依拿着铜拨子在一旁挑灯油,见他回过神来了,抿嘴笑着望着他:“爷,今日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他怎么也不能说是冯静柔把二房三房都得罪了,晚饭也没能吃上,只好摇摇头皱眉问道:“玉兰她们几个呢?”

进了院子,就发现身边伺候的大丫头不见踪影,该她们当的差事都丢给了柳依,真是越发没了规矩。

柳依轻声笑着:“玉兰姐姐她们用饭,奴婢想着爷的房里该掌灯了,自己过来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放了铜拨子,从外间斟了茶送到凌承远跟前:“爷心里不舒坦,浓茶伤神,这是滇南云雀,也不知合不合适。”

凌承远这一天糟心的事快填到嗓子眼了,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体贴的话,心中那股子熨帖的滋味一下子涌了上来,伸手握住那对柔软的小手:“还是你知道我的心意。”



莫太太和陆云烟笑着道了谢。


这话在回去的路上,她与霍冠也说了起来:“……哪有女子出嫁之后就得由着婆家磋磨,若是瞧不上为何又不肯和离,难不成就不能好聚好散,非得要点灯熬油似的煎熬一辈子!”

霍冠倒也习惯了她时不时的天马行空,笑了起来:“哪有人人都如你这般想,寻常人家娶个媳妇都是精打细算仔细思量过的,总得想着结下一门亲事有何等好处,若要和离那也得是细细盘算着,不能坏了名声还不能有损利益才行。”

韩夫人叹气摇头:“旁人我管不着,但是无双的婚事我想让他自己拿主意,得是他喜欢的愿意娶的才行,至于旁的都不打紧。”

霍冠哈哈笑:“你不是瞧中了陆大姑娘了吗?”

韩夫人白了他一眼:“那也是你儿子喜欢的,有什么不好的,你倒是说说!”

霍冠忙摇头:“没有没有,夫人说好就是好。”

韩夫人这才满意地转回头去,看来一家子都很满意,这就挺好的。

进了靖海侯府的凌承远倒是拘谨了起来,坐在宽敞雅致的花厅里,丫头捧上来的茶他放在了一边,只是忍不住好奇四处打量。

靖海侯府甚少有人来拜访,只因为靖海侯和世子常年戍边,韩夫人又时时在松江府娘家住着,这座侯府也就空置着,难得会请了客人登门。

凌承远想着,心里火热起来,自己竟然还是靖海侯府请来的客人,实在是受宠若惊。

是世子看见凌家送来的帖子,也知道自己是金科探花,有心结交一番吧,毕竟靖海侯府在京城实在是没什么势力,连故交亲朋都不多,总得要扶持些自己的人在朝中才好行事。

正想着,那边丫头已经通传,世子来了。

他连忙站起身来,笑容满面迎了上去一揖:“世子。”

霍无双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倒是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只是脸上那副亲切的笑容和飘忽的眼神怎么都教人觉得虚伪,见他迎出来,便微微点头:“是凌翰林,请坐吧。”

凌承远也悄悄打量这位靖海侯世子,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轮廓分明的脸上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鼻梁笔挺,薄唇紧抿,望着他的目光不知怎么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不由地心里咯噔一下,世子这是怎么了,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吗?

他一时有些惊愕,只能坐下来向着霍无双干笑着:“原本听说侯爷和世子来了京城,早就想登门拜访,但是几次登门都听说世子去了西山大营练兵,到今日才有机会拜访世子。”

霍无双没有耐性与他说客套话,只是淡淡问道:“你几次登门是有什么事吗?我与凌翰林素昧平生,实在想不起有什么往来。”

没想到这位世子这样不通人情世故,说话硬邦邦的一点余地也不给人留下,凌承远几乎要接不下去话头了,梗了一会才勉强笑着:“说起来我岳家与侯府有些交情,先前娶亲之时府上还让人送了贺礼来,所以听说侯爷与世子来了京城,特意来道谢。”

那时候霍冠与霍无双父子在西北甘州戍边,与胡虏作战,韩夫人知道了陆家与凌家结了亲事,惊愕之下后悔不已,但也只好送了丰厚的贺礼给陆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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