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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云薇顾长凌,也是实力派作者“宁慕溪”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和,“我知道我现在说事情结束后,我依旧会保护你,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因为你有值得我保护的价值。”“什么价值?”“你的刺绣。”云薇道:“你有一副好手艺,精通苏绣顾绣,我曾见过你的绣帕,觉得在这方面你大有前途,所以,我决定资助你。”锦燕诧异,她的绣技确实出众,可是京城闺中女儿们哪儿个不会点,家中并未重视过。再者,“时......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4-08-18 2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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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精彩片段


待他死后,趁着屋内慌乱,锦燕跑出来从窗里溜了。

她没有打算为孙淼正名,因为一直以来孙淼诸多骚扰她,瞧不上她,这个未婚夫并不是她选的。

还有,她也无法为他鸣不平,对方可是堂堂国公府二小姐,有可能还会和太子联姻,她若站出来说孙淼是云熙害的,且不说有没有人信,就是真信了,云熙也会无事,出事的只能是她。

因为身份差距,地位悬殊,利益关系,太子爷和国公府不会允许云熙名声出问题。

所以,她只能当做不知道,当个隐形人。

可是,她当日回去时发现头上的珠钗少了一支,立马想到应该是逃走时慌张遗落了。

心里惊慌不已,可又抱着最后的侥幸。

心想带这个珠钗的小姐也有好几个,未必就能锁住自己,还有当时现场杂乱,挤挤碰碰,掉个珠钗也正常。

就这么在家里蹲了几天都安然无事后,她才稍微放心敢出门。

可是一出门,就遇到了追杀,身边的丫鬟全部死于非命,她比较幸运,选择了跳崖,竟是命大没死。

不过却再也回不去苏家了,因为对方肯定在苏家埋了眼线,只要她回去就必死无疑。

所以,这一段时间她在外过得颠沛流离。

书中最后锦燕被顾长凌救了,那时云熙已经嫁给了太子,这事捅出去也只能给太子抹抹黑,两家关系缔结,想动摇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顾长凌发现了她另一种能力,培养在了身边。

云薇道:“锦燕小姐现在应该知道我找你为何了吧,云熙毁我名,夺我婚事,还想要风光嫁给太子,我可是不乐意的。”

锦燕:“就算你说的对,但是只凭眼见,没有证据,再者又过了两个月,我就是出去为你指证,谁又会信?”

“锦燕姑娘在温氏诸多追杀之下安然至今,如此聪明,我相信,你肯定不只是证人,也会存留证物,已做关键时刻自保的吧?”

锦燕思索片刻,还是拒绝,“抱歉,我还是不能出面。”

云薇莞尔,“我知道你的担忧,此次出面指证,就算同时得罪了国公府和太子,你担心事后你没了利用价值,没人在保护,对吧?”

锦燕诧异,不曾想云薇还能揣摩至此。

她也不藏着掖着,大方承认,“是。”

太子与国公府联姻,多的是王爷不愿意看到,她若是投靠一个,利用这个事情,是可以暂时得到安全。

但人要往长远了想,她不懂朝局趋势,万一投靠的是太子一派的人,岂不是当场就毙命?

再者,就算有幸投靠的不是太子一派,当她是证人时,会受人保护,可当自己这个证人没有利用价值了呢,谁还会时刻派人保护她?

靠自己家族吗?

她的母亲早死了,父亲并不疼爱她,继母才能随便把她许配给人。

所以,她逃生后,没有投靠任何人。

云薇给她倒了杯茶,音色温和,“我知道我现在说事情结束后,我依旧会保护你,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因为你有值得我保护的价值。”

“什么价值?”

“你的刺绣。”

云薇道:“你有一副好手艺,精通苏绣顾绣,我曾见过你的绣帕,觉得在这方面你大有前途,所以,我决定资助你。”

锦燕诧异,她的绣技确实出众,可是京城闺中女儿们哪儿个不会点,家中并未重视过。

再者,“时下将女子抛头露面视为不雅,而且女子经商也会被轻看,你就这么确定,我愿意去开店?”


强制扒了顾长凌的衣服,帮他撒了金疮药。


动作看着挺粗狂豪气,但是上药时却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轻了。

像是那日在山洞。

存了恶作剧的心思,却在看到伤口时,态度瞬间被软化……

顾长凌搞不懂她,但是此刻也没心思多想,乖乖让她上药,问:“为什么来牢房?”

云薇道:“你被陷害这事我觉得比较蹊跷,就想来看看,能不能帮点什么?”

“帮我?”

“嗯,不管怎样,我们挂着夫妻的名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真是背负叛国通敌的罪名,父亲纵使保下我的命,但是我以后在京城可彻底抬不起头来了,所以,我得帮你。”

她说的有理有据,顾长凌果然疑虑打消了些许。

“你怎么帮?人证物证俱在,三天后,我就要被斩首了。”

云薇认真道:“我有几个疑问想问你,你务必要好好诚实回答我,这样我才能帮你想办法。”

顾长凌:“问。”

“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除了齐宇,其他都没有。”

“那些倭语书,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为什么还保留?”

“没有保留,那些倭语书是跟信一起在暗格里被发现的。”

一起发现的?

那就说明当时潜进他书房放书信的人,想到了这一步,所以提前放了。

何人能做到细无声的在顾长凌书房放东西,还能准确找到他的暗格?

“空明山之行,你到底是去做什么?”

顾长凌不出声。

云薇猜这个问题过于隐秘了,怕是不会答,正想跳过问下一个,就听他说:“替一个朋友去的。”

云薇秒懂,替祁王去的。

所以,那一场暗杀针对的是祁王?

结果意外发现赴约的是他,于是暴露了身份?

想起那日顾长凌面具掉落,也不无可能。

那这样一来,太子应该是嫌疑最多,有了目标,总好过漫无目的搜索。

云薇道:“我听说有人说你去空明山会倭寇,你为什么不……”

她想问:你为什么不说跟我在一起?

可是顾长凌忽然使了个眼色,冲她勾了勾手,示意附耳过来。

云薇以为有什么秘密话,急忙凑过去。

谁知道他忽然将她拉到了怀里。

云薇惊,现在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占便宜。

啊呸,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该占自己便宜。

正想推开他,就听他低声在耳边说,“有人。”

云薇愣住,有人窃听?

吴叔不是父亲的人吗,怎么还会有人窃听。

可不管有没有人窃听,他们也不用抱着说话吧?

也可以用哑语,手写什么的。

云薇不自在,正打算推开,就听他又在耳边说:“真要帮我?”

云薇停顿,抬头看他。

他的眼中没什么情绪,似一口古井,深邃无波。

但是古井底下,暗潮涌动,隐隐带着一丝流光。

云薇莫名感觉,顾长凌此刻可能在试着相信她一次。

犹豫片刻,她不想错过这难得建立信任的机会,不再挣扎,意思明显:帮!

顾长凌似乎笑了,一抬手,将她扯入怀里。

从某个角度看,二人亲密至极。

可实际上,就是顾长凌借位,看似像是与她拥吻。

他的唇不知有意无意,擦过她的耳尖,宽大的掌心揽着她的后腰,引起云薇极轻的颤栗。

偏他又解释当时为什么没说出她也在的理由,一本正经。

云薇一方面思考他说的话,一方面努力忽视这暧昧的氛围。

一心二用,导致顾长凌松开她时,还没反应过来,依旧扒着他的脖子,雾蒙蒙的看他。



可如果不是太子发难,又会是谁呢?


各个皇子的势力,他们都有深入调查过,究竟是哪儿一个皇子,能隐藏这么深?

顾长凌一时也琢磨不透,揉了揉疲惫的眉心,也只得等待救援,届时再议。

洞内微弱的光线逐渐隐去,幽幽的山风也变成了呼啸的狼,吹得人一个激灵,猛地惊醒。

云薇睁开眼,下意识搓了搓胳膊。

虽是夏初,但是山里冷,尤其是这么阴暗的山洞。

她瞅了瞅天色,心想如风没有找来,是那帮人还没走,还是如画如诗忘了裂隙在哪儿?

不管怎样,她都得出去看看,一直在这待着不是事儿。

“顾长凌,我出去一趟看看。”

走之前,云薇觉得有必要跟他打声招呼。

可是喊了两声,顾长凌一点反应都没。

“顾长凌?”

云薇又喊了一声,并小心翼翼往前走两步。

基于前车之鉴,她可不敢再靠近他,就停在四米远的地方看着他。

只见他依旧是原先靠在山壁上的姿势,眼眸紧闭,一直捂着腹部的手,忽然垂了下去。

云薇心里一咯噔,该不是失血过多死了?

生命大于天,此刻她哪里还顾得上距离,急忙走了过去。

“顾长凌,顾长凌……”

她急切的呼喊他,并检查他的瞳孔,脉搏。

瞳孔轻微涣散,呼吸微弱,一向微凉的体温此时热的烫人。

竟然这个时候发烧了!

看这热度,保守估计四十度起。

云薇麻了,现在没有退烧药,什么都没有,她只能再把自己可怜的裙摆撕成片状,汲满冰凉的溪水,搭在他的额头,颈部等位置,给他降温。

冰凉的溪水刺激的顾长凌猛然睁眼,但周围光线很暗,暗的吞没了她的轮廓。

只能听到她担心的声音,“你怎么样,渴不渴,我给你弄了水,你发烧了,要多喝水。”

云薇用芭蕉叶盛了溪水喂他,又解开他的衣服,用冷水擦拭他的胸膛。

小声叮嘱:“你得撑着,天色快黑了,那些人可能走了,我必须出去找如风,我们不能就这么等着,你的伤也等不及,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嗯,你说什么?”

方才只顾碎碎念,停下来才听到顾长凌在呓语。

只不过声音太轻,云薇不得不靠近些去听。

他声音断断续续的,云薇就听清了四个字,“人……别……处……险?”

什么意思,有人去了别处?

还是哪儿个地方仍有危险?

云薇猜不透,小声喊:“顾长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顾长凌费力的再次重复一遍,声音比先前还要弱,云薇急的附耳过去,细细分辨。

忽然,他伸手将自己拉到了怀里。

云薇仰头刚想问他干嘛,一股热烫的气息顷刻扑来,席卷了她的唇舌。

她懵了,完全懵了。

直到感觉到他想撬开牙关的动作,才猛然惊醒,立马就要推开他。

可就在此时,洞外传来阵阵青草被踩踏的声音。

还有男子烦躁的低吼,“真他么邪门,崖底没有,这一片我们都快翻遍了,难不成他们还能遁地?”

这些人竟然还没走!

云薇的心瞬间高高提起,终于明白了顾长凌刚刚说的那句话:有人来了,别出去,危险。

她因为听不清,一直在问他,可就算担心她出声泄露,可以捂住她嘴啊,为什么用这招?

总不会他烧坏了脑子,就只想到了这一种。

她紧张不已,不敢使劲儿反抗,怕弄出动静,只能暗暗的推他胸膛,希望他清醒点,放开自己。



一掐大腿,眼泪盈眶,“是您让我与他好好过日子的,我才对他上心,他就要死了,女儿以后就要守寡,可是现在连一句他的遗言都听不到……”


“爹,我就看他一面,死之前,好歹让我跟他告个别啊……”

女儿哭的实在可怜,云震还是心软了,“别哭了,为父帮你安排一次,但是你记住,不可久留,也不要问他太多倭寇的事。”

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嗯嗯,好的,女儿就是最后见他一面,了个念想。”

云薇擦了擦泪,表现得乖乖巧巧。

云震叹气,早知道顾长凌如此糊涂,竟然通敌,当初说什么也不该把薇儿嫁给他。

现在后悔也晚了,希望薇儿死心后,再重新开始。

“在家等我消息吧。”

……

云震安排速度很快,当日夜里,让云薇乔装成狱卒,跟着副审官进入大牢。

牢内阴森,昏暗,过道两旁燃着儿臂粗的蜡烛,照的泥灰的墙壁上斑驳污渍血痕明显。

风从狭小的窗口吹入,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霉味钻进了肺腑。

两侧牢房里,传来阵阵哀吟,再往前,路过刑架,有人正在用刑。

滚烫的烙铁烙在肌肤上,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和凄喊在牢内炸开,吓得云薇一个哆嗦。

眼前的场景是真真实实的,远比电视里那些场面,更渗人。

副审官是云震以前的部下,云薇喊吴叔。

吴叔挺随和的,叮嘱她不要多看,省的晚上吓得睡不着。

云薇勉强笑笑,心内惴惴。

不知道顾长凌会不会被用刑?

重罪之人一般关押在地牢,以防有人劫狱。

而地牢内,顾长凌双手被吊起来,发丝凌乱,一身狼狈,满身血迹,但是表情却没什么痛苦。

用刑的刑官青霄把皮鞭狠狠抽到一旁的木桩上,面上大声逼问着:“说,还有哪儿些同伙?”

但是私下里却小声道:“第一个发现信封上交的小厮下午不慎跌入湖中溺死。”

“当日看到您去空明山的那个人,被毒蛇咬了,昏迷不醒。”

“发现的两个倭寇尸体,独独面目腐烂全非,根本查不出什么,只能通过衣服配饰判断出是倭人常穿打扮。”

一切有利证据,正在迅速的消失。

这场设计者,到底是谁,顾长凌竟然也毫无头绪。

秦宵啪啪啪再次甩了几空鞭子,问:“先生可能想出,最近是得罪了谁?”

顾长凌摇头,入狱当天他就把所有对他不爽之人完完全全过了个遍,实在想不起谁会大费周章的陷害他。

青霄压低声音问:“会不会是太子?先生逃跑那日,面具不是掉了吗?确定没有被看到容貌?”

顾长凌沉默,面具是在逃跑途中掉的,并不是当面掉的,不应该被发现。

但是眼下除了太子有能力,他也想不出别人。

“留意下太子动向,另外,查查齐宇。”

若说得罪人,最近只有齐宇得罪的最狠。

“先生放心,殿下已经在查了。”

“不过时间太过紧迫……”秦宵欲言又止,“先生这次被陷害,有利证据又很少,若是最后实在找不出证据,为先生开脱,殿下让属下通知您,只能用最后的法子了。”

陆行川还舍不得失去顾长凌这么一个军师,所以最后,只能用狸猫换太子,找人易容成先生的模样,暗地里保下他的命。

顾长凌皱眉,“再等等看。”

不到万一,他不想走到这一步。

如果真的背负叛国通敌的罪名,他日就算是祁王登基,为他洗脱罪名,仍是会招致臭名万古。



隋林生更惭愧了。

云薇说这么多自然有卖弄功劳的成分,隋林生虽然玩世不恭,但人品实打实信得过的,后面还是顾长凌的得力住手,能结交上固然为好。

但不可否认也是想提醒他,不应该过分耽延于儿女情长,白月光和他注定不会有结果。

隋林生看着眼前堪称温柔的人,“云薇,我觉得你变了。”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算是变好了。”

“什么叫算是?”

夸人还夸得模棱两可。

隋林生:“算是就是目前看着好,不知道以后怎么样。”

云薇赞同,“确实,世事难料,指不定以后又犯糊涂了呢。”

隋林生笑了,“没事,以后你犯糊涂,我可以帮忙监督。”

云薇这才注意,隋林生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挺奶萌的。

“今天你帮了我,走,请你吃饭去。”

云薇摆手,“诶,吃饭不必,我今日怕是不得空,你若真想谢我,不如送个东西呀?”

隋林生以为是那只鸟,“放心,那只鹦鹉会送你的。”

“不是那只鹦鹉,是今天你拿出来的那个水晶球。”

白月光不喜欢,但是她喜欢呀。

云薇道:“我知道你是费心思寻来的,比较贵重,我可以补偿……”

“你要是不介意是被人退回来的,当然可以送你,我一个大男人,留着那球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云薇还以为他会心疼,想着补偿他银子呢,没想到对方如此豪爽,“行,这球我收了,以后咱就是朋友,有事说话。”

隋林生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然后让侍卫把鸟笼还有锦盒都拿了过来。

云薇接过锦盒,鸟笼如诗提着。

她打开一眼,五彩斑斓的颜色透过水晶球就折射了出来。

女孩子哪儿不喜欢布灵布灵的东西呢,如诗和如画也稀奇,凑过来看。

云薇爱不释手,“你哪儿弄来的这种东西啊?”

原著中隋林生总是能弄来好多稀奇古怪的礼品。

“在西纺市场定的,那里能买到许多番邦的洋玩意。”

云薇也想去,“那下次你也带我去瞧瞧呗?”

“行啊,我跟你说,那里不止有这种水晶球,还有水晶塔呢……”

见云薇一直往一个方向转,隋林生就挨了过来,两个丫鬟只好往后退了退。

“哎,你这样转,我听老板说转换不同的角度,可以看到不同的形状的投影。”

“诶,真的能看到不同的影子啊。”

云薇稀奇,没想到古代就能做出这惊喜的东西了。

她低头跟隋林生研究了起来。

没注意前方不远处,一个男人,倚着斜杆,淡淡的望向她这里。

“顾大人,十四殿下让您陪他练骑射。”一个小童跑过来,遮住了他的视线。

顾长凌捡起地上的箭,“嗯,这就去。”

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

云薇与隋林生挨的极近,两人捧着一颗球,一起拨弄,她的眼中盈满流光溢彩。

顾长凌唇角微扯,勾出一抹凉薄的笑。

原来,又看上了隋林生。

玩了一会儿水晶球后,云薇让如画收起,打算告辞,就在此时,马场那边忽然起了喧哗。

隋林生招来个护卫问,“何事这么热闹?”

“回公子,方才属下听到今日好像是太子殿下举行的友谊赛马,诸位世家公子都是来参赛的,您参加吗?”

隋林生:“可有设彩头?”

护卫回:“好像是景窑镇的《云端山水》花瓶。”

一般这种彩头就是起个哄,不会设太贵,也不会设太便宜。

主要还是为了突显荣誉感。

隋林生对花瓶没兴趣,但是觉得来都来了,“行吧,就当活动活动身体。”


最后,他狼狈的坐在岸边,笑着说,“其实薇薇的小把戏我早就看穿了。”

“只是今天你成人礼生日,就让你捉弄一番好了,不然你总认为我欺负你。”

“怎么样,开心吗?”

开心吗,开心啊。

那么成熟稳重的陆行亦,在生日宴陪着她胡闹……

眼眶湿润,她抱着顾长凌哭了起来,“没有玩把戏,我只是很想你……”

温热的泪落在颈项,烫的顾长凌回神。

他笑,演技越来越好了。

掌心攥了松,松了攥,都提醒自己这女人喝醉了,胡说的,不可能想他。

可是,却没能推开她……

心不可抑制的柔软了一块,仅一瞬,又变得刚硬。

因为她喊:“陆行亦……”

是吗,原来刚刚将他当成了替身啊。

顾长凌猛地推开她,气极反笑,居高临下道:“怎么,这才一面,又看上陆行亦了?”

前几天还是隋林生,今日一见陆行亦又陷进去了。

现在哭哭啼啼,一副情深模样,爱到这种地步了?

顾长凌冷眼,“你可真是够水性杨花的!”

“唰”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如画差点跌进屋里,幸亏如诗急忙拉了一把。

如画悻悻,刚刚她发现自己竟然屈服于顾长凌的淫威,懊恼不甘,于是就趴在门口听动静,要是感觉不对,就冲进去。

谁知道顾长凌忽然打开了门。

如画:“那个,那个,奴婢……”

她还在想用什么措辞来解释当前场面,顾长凌却长腿一迈,直接将二人无视。

如画连忙跑进去,就看郡主捞着被子熟睡过去,衣衫齐整,除却发丝有点乱。

如诗站在门口,对着顾长凌愤愤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顾长凌路上碰到许老,“诶诶,长凌,听说小薇儿回来了,你看见她没。”

“没有。”

顾长凌扔了两个字儿,直接略过了许老。

许老一脸莫名,谁招他惹他了这是。

顾长凌回屋后就吩咐小厮备水沐浴。

土明道:“大人,您的伤不能泡汤浴。”

“我知道,备水去吧。”

土明只好去备水。

顾长凌只是擦身,里里外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来时吩咐:“将我今日的衣服丢了。”

土明有些莫名,难道是因为今日大人抱了云薇的缘故?

越想越是,大人平时可嫌弃那女人了。

与这边的恼羞成怒比,云薇被推开后就彻底陷入了昏睡。

她做了个梦,梦中回到了她小的时候,有外婆,有陆行亦,有儿时的点点滴滴。

美好的时光让人不愿苏醒,可惜,总有人破坏她的梦。

“郡主,郡主,您快醒醒,兰居出事了。”

云薇睡眼惺忪,被吵得翻了个身,蒙住头,“能出什么事?”

如诗道:“府内来了一大堆官兵,说顾大人勾结倭寇,犯了叛国通敌的大罪。”

“什么!”

云薇的瞌睡一下子被赶跑,坐了起来。

如诗着急的不行,“是真的,郡主,官兵正在兰居搜索,马上就要搜到我们这儿了,您快去看看吧。”

云薇赶忙起身,“更衣。”

匆匆赶到兰居时,就看到一个五大三粗,挎着佩刀的男人,命令人将顾长凌押回大牢。

“慢着。”云薇三两步跑过来,“武大人,顾大人到底犯了何罪?”

武德重客气拱了拱手:“回郡主,顾长凌被举报与倭寇往来,泄露军事情报,现在书房搜出与倭寇往来信件,需要押回尚方司去审问。”

云薇不信,“会不会弄错了,顾大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修撰,什么都接触不到,怎么可能会叛国通敌?”

武德重抖出手中信件,“证据确凿,下官也不愿相信,但是没办法,还望郡主不要阻拦办案。”


如诗接过茶,含羞道:“今天一路都是随郡主坐的马车,奴婢不累。”

顾长凌笑笑,问:“都是去的哪儿,竟然还要做一天的马车,我可是听门房说,你们傍晚才回呢。”

如诗知道大人要听小姐的行踪。

来之前也做了准备,如实道:“上午郡主买了刺绣用的东西,去马陵山一个偏僻的村子,拜访了一位刺绣大师。”

“当时郡主将我和如画留在外面,奴婢并没瞧见刺绣大师的容貌,只听得郡主喊她苏小姐。”

“不过,奴婢在外面候着时发现,院里守着好几个护卫,都是平日里保护郡主的。”

顾长凌微讶,云薇最烦刺绣,怎么会去拜访刺绣大师,并且还拨了自己的护卫去保护?

“那下午呢?”

说起下午,如诗有些含糊,“下午……郡主说要去青山寺上香,但是……到了青山寺,郡主又没下去,直到……”

“直到祁王出来,她才下车是吧?”顾长凌帮她补全。

今天是十五,殿下固定为母上香的日子,这行踪并不难打听。

他好奇的是,“她特意等在那里,与祁王说什么了?”

如诗道:“郡主说青山寺的仙女湖好看,让祁王殿下带着她去看湖,并令我们在原地等待,所以奴婢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了。”

“不过他们离开不久,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回来时,郡主和祁王似乎关系大好,祁王甚至还问要不要送郡主回去……”

青山寺哪里有什么仙女湖,怕是这女人故意用这借口接近殿下去了吧。

祁王样貌英俊风流,天生一双多情眼,很受京城闺阁女儿们喜欢。

顾长凌皱眉,本以为她最近这么安分,多少真的改了点,没想到本性难移。

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勾引人去了。

如诗悄悄的打量了下大人的神色。

以往听到郡主勾搭谁,大人都是一笑而过,神情淡的不能再淡,今日似乎有些沉默?

正想再看看,就听大人问:“还有呢,从青山寺回来,你们又做什么去了?”

如诗收回视线,大人声音还是那么平淡,想来刚刚是自己感觉错了。

她如实道:“回来时,郡主打算去望月酒楼用餐,谁知路上碰到了詹事府裕德大人的少公子在街上调戏姑娘,郡主命如风出手,救了那姑娘。”

云薇会这么好心?

顾长凌刚想问是什么样的姑娘,就听如诗说,“那姑娘……名叫若雨。”

“什么?”

他一下严肃了起来,“那姑娘今日穿的什么衣服?”

“月白粉领兰花刺绣襦裙,腰间系七彩描金铃铛,左侧配兰花穗。”

真的是若雨!

今日若雨偷溜出去,他下职后得知,都没回府,就直奔了若雨住处,见她正是穿的这身衣裳。

他气急,将她训了一顿。

可是她半丝未提今日出门遇到了登徒子!

如诗看大人这表情,就知道自己也猜对了。

上次大人的表妹被掳,她只知道叫若雨,并没有见过人。

顾长凌压着情绪,“云薇为何会救她,以她的性子,不像是多管闲事的人,她是不是发现了若雨的身份?”

如诗想起郡主当时平淡的表情,摇头,“虽然郡主很喜欢若雨姑娘,但是言谈之间没有任何试探,都是一些家常话,并不像是发现了什么。”

“之所以会出手相救,应该是那个登徒子当时闹事的街道正是郡主去望月酒楼必经之路,郡主似乎是嫌弃他挡道了。”

顾长凌敏锐捕捉到喜欢,“你说她喜欢若雨?”


顾长凌其实酒量不差,但是国公爷酒量更好。

最终他被灌得醉意朦胧,摆手推辞,“岳父大人,小婿真的喝不下了。”

国公爷这才收手,看了眼女儿道:“薇儿,长凌醉了,扶他进屋歇息吧。”

“哦哦。”云薇没反应过来,去门外喊人。

云震拦住,“你这孩子,难不成也喝酒了,这不就是你们的房间,你还把长凌往哪儿扶?”

云薇愣住,“爹,我……”

“怎么,你还是不愿意与长凌好好过日子?”

云薇哪儿是不愿意,而是根本不可能,男主的身体,她怎敢觊觎。

再者,她的愿意仅限于和平共处,不是真的过日子

她试图拖延,“爹,就是好好过日子也要有个过渡期呀,这会不会有些太快了?”

云震摆手,“你们都成亲快两年了,还快呢,旁人向你们这么大年龄都可以当父母了。”

“可是……”云薇灵机一动,把问题丢给顾长凌,“可是顾大人那边怕是有心结,您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女儿做的错事,我怕顾大人介怀。”

“怎么会,长凌对你这么好,你还看不出他的心意。”

“看得出。”

想杀她。

云震笑笑,拉着她走过去,然后把她的手放在顾长凌的掌心交叠,一副月老的样子。

“长凌啊,为父也知道薇儿前两年不懂事,现在她知错了,你能原谅她吗?”

微凉的掌心覆盖,让云薇手一缩,下意识想收回。

却不曾想顾长凌忽然抓住她,笑的温和,“能得郡主青睐,已是小婿的福气,怎敢说什么原谅,小婿只是惭愧,现在身份低微,恐怕委屈了郡主。”

“诶,夫妻之间,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以后你二人好好的,争取早日给我填个外孙才是正道理。”

云薇呵呵。

顾长凌难得也闪过一丝尴尬。

只有云震,一脸慈父笑,然后立马吩咐人去把顾长凌的东西搬过来。

如画和如诗拿捏不准,悄悄看郡主。

云震一个威慑的眼神甩过去,两个丫鬟立马去收拾。

趁着云震瞎指挥,云薇装作拿东西,不经意的抽回手。

顾长凌也像有心灵感应一般,顺势松开,自然无比。

顾长凌的东西也不多,就是一些官服和几件常穿的衣裳,搬的倒是快。

这边收拾好,那边国公爷还不满意,将房间里小憩的暖榻和衣柜里的备用被子通通撤走,最后再来一句,“今儿为父有些醉了,便歇在客房那边,你们二人也早早休息吧。”

说完,他命所有人都撤了,独留两个人干坐着,尴尬的能扣出三室一厅。

云薇扶额,看来今夜不跟顾长凌睡一张床是交不了差了。

以顾长凌对她的厌恶程度,她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跟男人共处一室,尤其还是个厌恶她的男人,云薇多少有点不自在。

顾长凌倒是随意,起身问:“郡主先沐浴?”

“……你先吧。”

他也没客气,去衣柜捞了两件衣服,真的进了耳房。

片刻后耳房传来了水声,云薇坐在梳妆镜前,自己拆卸着发饰,心里有些打鼓。

她总觉得以顾长凌的脑子若是想拒绝应当能找到法子的,所以才把话题丢给他。

但是他就这么顺势同意了,莫不是又在怀疑什么,想试探?

又或者真的只是碍于父亲的面子,不得已?

乱七八糟一堆想法飘过,云薇叹气,管他的,既来之则安之,膈应的又不是她一人。

吱呀一声,耳房门被推开,顾长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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