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漾陆忱宴的现代都市小说《爆甜军婚,漂亮后妈在九零赢麻了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池柚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漾陆忱宴是古代言情《爆甜军婚,漂亮后妈在九零赢麻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池柚白”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南漾的到来引起了剧情的一定改变。但她很难保证表姐会不会继续这么做。尤其是她这个“表姐”,身世还尤为复杂——南慧美压根就不是南家的人!......
《爆甜军婚,漂亮后妈在九零赢麻了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闻着屋子里萦绕着的美食的香味,南漾瞬间更开心了,跟个讨到糖吃的小孩似的哼着歌。
“云吞面,麻辣烫,羊肉串,蟹壳黄~静静的,悄悄的,让老板打个包~”
没想到小陆对老婆这么大方,看来人还不错。
南漾默默地在心里给陆忱宴加了一分。
这么多吃的一顿肯定吃不完,她就用碗把这顿要吃的分出来。
剩下的还都放在袋子里,等待会放到冰箱里冷藏起来。
虽然是九十年代,但陆忱宴到底是个军官,家里大小电器都很齐全,这点还是很方便的。
只是让南漾没想到的是,小吃种类太多,分到最后,碗居然不够用了。
南漾:“……”
也难怪,陆忱宴之前都是一个人住,家里没什么生活气息。
碗筷基本上都是摆设,少一点也不奇怪。
察觉到她的目光,陆忱宴淡淡道:
“既然结了婚,我以后每个月都会固定给你生活费,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不用省钱。”
说着,他随手从包里拿出一沓百元钞票放在桌上。
“先拿着花,不够跟我说。”
南漾再一次被他的出手阔绰给惊到了。
要知道90年初平均工资和物价普遍都不高,米才6毛5一斤,肉1块多一斤。
现在月薪制还没改成年薪制,像方哲铭那种油水大的电厂干部一个月基本工资和普通工人一样,才两三百。
厂长的工资也是在第一次工资改革后,才变成七八百的。
没想到陆忱宴一给就是这么一笔“巨款”,感叹他职位高之余,南漾一双狐狸眼都忍不住亮了。
这么厚的一沓钱,应该是把全部身家都上交给她了吧?
都结婚了,花老公点钱怎么了。
这钱她收得理直气壮,收完还不忘甜甜地道谢:
“谢谢老公。”
小姑娘嗓音轻软,像是带着阵阵香风,从人心底吹拂而过。
陆忱宴一顿,只说:“吃饭,菜凉了。”
“哦。”
南漾应了一声,也懒得去揣测冷漠老公的心思。
她美滋滋地把钱收好,就拿起筷子准备开始享用美食。
空荡荡的胃部得到慰藉,南漾吃得差点流泪,捧着只猪蹄啃得不亦乐乎。
这么漂亮的脸蛋和身材可不能浪费,她得多补充点胶原蛋白才行。
饭桌另一头,陆忱宴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南漾的身上。
小妻子吃饭的速度不慢,吃相却十分优雅。
她的手肘搭在桌子上,惬意地眯着一双娇媚的狐狸眼。
柔软的脸颊微微鼓起,柔软的红唇沾了点亮晶晶的油光,咀嚼得十分认真。
这个时代还没有吃播的概念,但陆忱宴看南漾吃得这么香,莫名也跟着多了点食欲。
两人沉默着用餐,气氛虽然安静,竟也莫名的和谐。
等到吃完饭时,桌子上的食物已经基本清扫了个干净。
就连一向对美食不感兴趣的陆忱宴也跟着多吃了些。
南漾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更是惬意地直哼哼。
“这家店的手艺真的绝了。”
享受完美食,她还不忘要请陆忱宴喝西瓜汁的事。
南漾向来说到做到,虽然休息了一会。
但是那种浑身被车轧过似的酸痛感又席卷而来。
她还是拖着疲软的身体准备去切西瓜。
“稍等一会哦,西瓜汁马上就好。”
陆忱宴放下筷子,看着她扶着腰身,娇弱又可怜的样子,沉默着起身跟进了厨房。
“我来。”
将刀拿过来后,男人将西瓜去皮后切成小块,找了只盆装起来,又在擀面杖上蒙了块干净的纱布,手动开始压榨。
男人的胳膊坚实有力,隐约能够透过白衬衫看到他健壮的肌肉线条。
动作间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格外的性感撩人。
南漾乖乖地趴在旁边看着,眼巴巴地等到第一杯西瓜汁榨出来,便迫不及待地接过来喝了一口。
清甜的口感瞬间冲散了刚才卤味的腻,伴随着阵阵水果独有的清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南漾喝得美滋滋的,还不忘嘴甜地夸人。
“不愧是老公亲手榨出来的果汁,就是好喝。”
舔了舔嘴角后,她又双手捧着手里的搪瓷杯,递到了陆忱宴唇边。
“老公,你也喝~”
陆忱宴垂眸顿了顿,一时间竟分不清她亮晶晶的狐狸眼和沾着水渍的红唇,究竟哪个更诱人。
男人鬼使神差一般抬起手,按上了南漾的唇角,给她擦去了那里沾上的一点汁水。
又似不经意间蹂躏了下她柔软的红唇,方才无事发生一般将手收回。
“不用,你喝就好。”
南漾看了看陆忱宴冷峻迷人的侧脸,又看了看他骨节明晰修长的大手,忍不住有些傻眼。
唇上仿佛还残存着那种温温热热的触感,霸道的叫人不容忽视。
她甚至突然有些脸热,想起昨晚的陆忱宴似乎也有这么个小癖好。
男人把她摁在床上的时候,好几次按压玩弄她的唇瓣。
然后再以一种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的架势狠狠地亲吻她。
低沉的喘息,滚.烫的炙.热,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明晰。
让初经人事还未彻底恢复过来的南漾,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腿软。
她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换了个站姿。
“那个,你先忙,我去客厅休息会。”
南漾生怕被听出什么端倪,刚一说完就逃也似地跑走了。
陆忱宴没有回头,却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气息不稳。
压榨果汁的动作不停,男人紧抿着薄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忽然紧绷了起来。
客厅里,终于摆脱了檀香味的包围。
短暂拥有了独处空间的南漾这才彻底冷静下来。
驱散脑海中的黄色废料,她抱着柔软的抱枕,彻底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了。
清爽的洗衣皂味萦绕在鼻尖,南漾满足地回想着刚才美食的味道。
又看着陆忱宴用那双尊贵的手忙里忙外地洗碗收拾垃圾,忍不住感叹一下。
这是什么二十四孝好老公啊。
南漾想着兜里热乎乎的钱,真情实感地被感动到了。
虽然说上辈子死得又早又惨,但老天爷还是眷顾她的。
给她送来了这么个有权有钱长得还帅的军官老公。
可以说,啥好事都被她占尽了。
南漾缺失已久的良心短暂地出来蹦跶了下,突然一阵罪过。
这么好的男人活不了几年,就要在任务中光荣牺牲,想想还挺可怜的。
要是能有什么办法改变陆忱宴的结局就好了。
但这种事急不得,要从长计议,只能暂时先搁置不提。
南漾在沙发上打了个滚,突然灵光一闪,回想起了一段剧情——
明天就是小美,也就是她的表姐南慧美回家的日子了。
因为撞见“小帅”方哲铭在军区大院和她苦苦纠缠的场景,小美怀恨在心,趁着这个机会狠狠调拨了一波她和爸妈的关系。
虽然现在南漾的到来引起了剧情的一定改变。
但她很难保证表姐会不会继续这么做。
尤其是她这个“表姐”,身世还尤为复杂——
南慧美压根就不是南家的人!
“那边体检室门口坐着的两个小孩长得还挺好看的。”
眼看着就要瞒不住,南慧美咬了下唇,瞬间又改变了策略。
她捂着脸上的纱布,一双小鹿似的澄澈双眸瞬间涌出泪意,满脸害怕地拼命扯着方哲铭的衣角,往他身后躲。
“哲铭哥哥,我看到漾漾了。”
这样娇弱的姿态是最能勾起男人保护欲的,方哲铭下意识护住她。
他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被包围在人群中间的南漾。
这一看,便忍不住失了神。
南慧美甚至都无法让自己忽略掉男人眼底浓浓的惊艳,她一咬唇,眼底的暗色越浓。
故意掐了一把方哲铭的手让他回神后,她压低了嗓音,委委屈屈地哭诉。
“哲铭哥哥,我好怕,漾漾她上次在家里都能把我打成这样,这次该不会又在医院动手吧。”
南慧美低着头,用楚楚可怜的姿态掩饰住自己扭曲的表情。
她故意把自己打伤还进了医院,就是为了这一刻。
让方哲铭当众把场子给她找回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南漾这个南家正牌千金嫉妒她南慧美!
南慧美心里疯狂算计着,忍不住又出声添了把火。
“我本来不想说的,但哲铭哥哥,我是你的女朋友,漾漾敢对我动手,分明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平时只要她这么说,好面子的方哲铭肯定早就按捺不住开始气愤了。
但这次却不知怎得,他愣了好半天都没动不说,甚至还反过来教育起了南慧美。
“医院闹事不好,你懂事一点。”
南慧美:“……”
医院闹事不好,他去陆家找南漾就好了?
她气得一咬牙,暗自瞪了眼不远处的南漾后,放下了捂在脸上的手。
南慧美挽着方哲铭的胳膊面无表情地道:
“哲铭哥哥,你应该也听说了昨天漾漾当众把她婆家的亲戚打了一顿的事吧?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过分见谁打谁,我都快要不认识这个表妹了。”
南慧美都故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但方哲铭显然这会魂都在南漾身上牵着,完全没注意到她这点异样。
他顺着南慧美的话,很快想起了自己也挨了南漾的打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他想起这事都会觉得气愤难忍。
但今天却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不仅不气,甚至还仿佛因为能够和南漾产生联系,而出现一点窃喜。
这种心思难以启齿,方哲铭缓了缓心神,又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一脸严肃道。
“小美慎言,漾漾婆家那个亲戚和我不一样,她是犯罪了,挨打也是活该。”
南慧美:“……”
都是挨打能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还能打出花来?
南慧美心里又是无语又是酸楚,知道方哲铭这是见南漾长得好看,忍不住对她动了心思。
她没办法说方哲铭什么,便只能把这笔债全部都算在了南漾头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不管是家庭还是婚姻,南漾都要出来掺和一脚,破坏掉她的计划?
南慧美死死地盯着走廊另一头的南漾,在看到她被大宝小宝簇拥着的样子,更是又嫉妒又诧异。
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受小孩喜欢。
南慧美本以为像南漾这种性格骄纵,又吃不了一点苦的人,肯定会虐待小孩,然后被陆忱宴厌弃,扫地出门。
但现在看来,南漾非但没有把婚姻过得一地鸡毛,甚至还博得了陆家两个孩子的宠爱。
南慧美不是南漾妈妈的亲侄女,是掉包的。
在原著中只提到假南慧美的亲爹曾坐过牢,把她的身世安排成让龙傲天男主被人小看的点,方便龙傲天打脸。
但她身世背后的隐情却没怎么写,一笔就带过了。
南漾刷视频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但这会设身处地了,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她这个“表姐”从小就八百个心眼,伪装成乖乖女,利用南漾妈妈对她亲姐姐意外去世的愧疚,博取关爱和同情,实则一直在挑拨南漾跟家人的关系。
南慧美被掉包成南家真千金的事,也里里外外都透着股蓄谋已久的味道。
她这种明显的劣质基因,她的亲爹能是什么好人?
虽然“表姐”的真正身世笼罩着层层迷雾,而且还有龙傲天他妈的身份光环加持,但是南漾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哼,欺负原主傻白甜算什么,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允许炮灰的存在。”
南漾盘算着今天养好身体,明天直接回去战斗。
但一想到“表姐”,就不能不想到原主的父母。
南漾忍不住叹了口气:“唉。”
她现在的父母都是好人,虽然看着冷淡严肃了点。
但对原主可算是有求必应,从小富养女儿,教她为人处世,都快要宠上天去了。
即使是在90年代,原主别说是念书,只要她愿意,出国留学都是一句话的事。
明明是完美开局,但无奈原主只是个工具人,被强行安排了背弃父母,为了一口粥、一句甜言蜜语跟着男人跑的环节。
后来父母被彻底伤透了心,只能尊重自己亲女儿的选择,又因为当初原主姨妈在乡下被害,死得太惨,原主母亲一直自责不已,把南慧美当成自己亲女儿一样地爱护着。
却不想,他们自己的女儿是个恋爱脑晚期也就算了。
半道捡来抚养的“亲外甥女”,更是个切切实实的白眼狼,从头到尾都是算计。
一想到原主一家人惨淡收场的结尾,南漾就忍不住一阵心疼。
“原主爸妈那么好,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疼爱的外甥女,每天想的都是怎么谋害他们,该有多伤心。”
南漾看短视频剧透的时候就有些看不惯。
既然她现在来了,就势必要扭转结局,替原主夺回父母!
南漾共情原主,也怜爱原主,她打算先回去睡觉养精蓄锐。
却没想到刚起身走了几步,下面突然传来一阵疼痛。
那种地方本来就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平时都要小心呵护着。
哪里能受得了昨晚那么激烈的折腾?
南漾自认不是什么娇气的人,但这会也被疼得直掉眼泪。
估摸着应该是磨破了皮没管,结果发炎了。
“陆忱宴,你个混蛋!”
南漾简直要被气死,用力抹了把眼泪后,忍不住骂了起来。
“那玩意本来就凶狠,昨晚还用那么大力气,把人撞得晕头转向的,而且,而且时间还那么长……呜,真的太过分了!”
陆忱宴刚一收拾完走过来,就看到南漾眼圈儿通红,可怜兮兮地靠在墙上的样子。
一向冷峻自持的男人,看到她娇弱成这样,也不由得有些无措。
“怎么了,不舒服?”
陆忱宴靠近了些,抬起带着层薄茧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按着她的眼眶。
南漾本来就气,这会看到他更难受了。
她忍不住拍开陆忱宴的手,泪眼朦胧地瞪他。
“你、你赶紧去给我买个药膏……我都要痛死了,都怪你,讨厌死你了!”
南漾打人的力气不大,却让陆忱宴僵在了原地。
一双深邃的黑眸停驻在她的脸上,逐渐染上了几分晦暗。
在听到南漾亲口说“讨厌”时,周身的气氛更是冷凝到了极点。
陆忱宴不明白她的难以启齿,还以为她的情绪反常,是因为……她还想着方哲铭。
男人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浓,眉眼间的冷静情绪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本就冷峻而凌厉的眉眼,因为他深沉的视线而变得越发有压迫感。
男人高大的身型像一座山,南漾被他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难免会有些畏惧。
但比起畏惧,她更怕陆忱宴会对她有什么误会。
南漾这辈子最恨没长嘴的人。
虽然憋了半天脸都红了,她但还是清晰道:
“你别误会,都说了我不喜欢方哲铭了,我现在……这样,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女孩子精致的面庞上遍布红晕,她嫌弃陆忱宴太高说话费劲,便冲他勾了勾手。
气呼呼地示意男人弯腰凑过来。
陆忱宴蹙眉,还是照做了。
没想到下一秒,这小姑娘抬手攀住了他的脖颈。
男人浑身瞬间紧绷了起来。
南漾的手又小又软,嗓音也轻软,自带一股香气。
“我……那里疼,估计是破皮了,你去买点红霉素软膏和碘伏回来。”
南漾强忍着羞耻,说完简直要气哭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羞愤欲死。
与其让她受这种委屈,还不如让她摔下山嘎了!
听完她的话,陆忱宴表情霎时变得更加严肃。
男人长得本就坚毅冷峻,一板着脸,剑眉紧蹙,更显得很不好接近。
陆忱宴索性将南漾打横抱起往楼上走。
南漾看着他冷戾的眉眼,凶巴巴的,被这气场震住。
她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她都难受成这样了,他居然还冷着脸凶成这样,生她的气?
小姑娘柔软的红唇一撇,一双明艳的狐狸眼更是雾气弥漫。
南漾委屈得不行,忍不住捏着拳头砸了陆忱宴的肩一下,控诉道:
“我、我都被你欺负成这样了,你居然还凶我……”
她的语气奶凶奶凶的,掺杂着几分哭腔。
陆忱宴喉结滚动着。
他昨天也不过是个刚开了荤的男人,也没谈过对象,第一次碰上这种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只得沉默着加快了步伐,想要尽快把怀里的小姑娘妥当安置。
但南漾看着陆忱宴又把自己抱进了卧室,却是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慌了。
“你禽兽啊。”
她倒腾着胳膊腿,一边拼命地想要从陆忱宴怀里挣扎出来,一边崩溃道:
“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来!我真的会死的!”
但陆忱宴听了不仅没放开她,反而还抱得越紧。
不愧是当了这么多年兵的,他力气实在大得过分。
男人一只手就能把南漾牢牢得控制住,动弹不得。
眼看着距离卧室里的大床越来越近,南漾简直以为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陆忱宴突然将她仰面放下,让她以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躺在大床上后。
男人扣着她的肩,嗓音低沉道。
“抱歉。”
削薄的唇紧抿成一道直线,男人凛然的眉宇间染上些许无奈:
“刚才误解你,是我的错。”
“昨晚也是我的问题。”
陆忱宴坦诚直言:“我确实没这方面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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