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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卦妃:疯批王爷他超爱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她见到师折月的时候,都规规矩矩地行个礼,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小酒窝,十分可爱。
旁边的燕年年则道:“出门的时候,祖母叮嘱过我,让我照顾好公主。”
“公主若是不舒服,我可以背公主回家。”
燕年年是嫡出,比燕岁岁要小一点,和安静的燕岁岁比起来,她的性子就有些火爆了。
这些天,她绝大多数时候都在燕王府的演武场里练功。
她的武功很不错,之前燕潇然抓黑衣人的时候,她就出过力,还打暴过试图潜入燕王府的人的脑袋。
师折月忙摆手道:“真不用,我没有那么弱。”
燕年年看着她道:“你也不用跟我客气,我们是一家人,原主就应该相互照顾。”
“大婚那天公主打破礼部侍郎脑袋时,我就觉得公主很好,我会保护公主的。”
她这么一说,师折月也想起了,她就是那天在喜堂里笑出声的姑娘。
师折月还没说话,旁边一记女音道:“你犯不着这么讨好她。”
“我听说她是天煞孤星,先帝就是被她克死的。”
“弄不好燕王府有此劫难,就是因为她要嫁进燕王府才有的。”
这人师折月也认识,是燕四的妻子陆锦娘。
燕年年瞪着她道:“四嫂,你怎么这么说?若不是公主,只怕王府早就保不住了!”
陆锦娘冷着脸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她一出生先帝就驾崩了。”
“她还没有嫁进燕王府,就克死了世子,要我说,燕王府所有的不幸,都是因她而起!”
燕年年急道:“你……”
师折月拦着燕年年道:“她也没有全说错,我的命格确不算太好,但是倒也没到天煞孤星的那一步。”
她说完看向陆锦娘。
陆锦娘长了一张颇为秀气的瓜子脸,一双眼睛微微上挑,鼻梁高挺鼻,是标准的美人坯子。
只可惜她的下巴太尖带了煞气,眼睛上挑却是薄情之象,鼻梁虽高却鼻头无肉,是个无福之人。
再观她略窄而尖的额头,略高的颧骨,将她的刻薄和短视完全展现了出来。
这样的人,若是在大街上遇到,师折月会离她远远的,因为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认识她。
但是她是燕四的妻子,是燕王府的一份子,师折月还没办法远离她。
陆锦娘师折月看着她,冷声问:“你看什么?”
师折月微微一笑:“帮你看相呢!”
陆锦娘这几天也听师折月看一个相,就死一个人的传闻。
她的脸色大变:“不许看!”
师折月淡声道:“已经看完了。”
陆锦娘:“……”
陆锦娘此时都不知道该不该问师折月看出什么来,她怕听到不好的话。
但是若是不知道的话,心里又有些痒痒。
师折月明白她的心理,笑了笑,却一个字都没说。
燕岁岁问师折月:“公主真的会看相吗?”
师折月点头:“我从小在道观里长大,我的九个师父中有几个在这方面特别厉害,我跟他们学了不少东西。”
她见燕岁岁眼里满是好奇,便道:“你这一生虽然有些坎坷,但是只要你坚持做自己,必定所成。”
燕岁岁问她:“真的吗?我真的能做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吗?”
师折月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当然是真的,你在医学上很有天份。”
“只是你之前一直没有拜师好好学过医术,再加上世人对女医的不信任,打击了你的信心。”
“所以你在学医的时候,总是怀疑自己,其实你那天给我看病的时候,就看得很准,你要相信自己。”
这件事情,她们私下里讨论过,对这件事情都极为担心。
毕王燕王府里如今只有燕潇然一个男丁了,她不觉得他能担得起燕王府的大梁。
陆锦娘轻声道:“二嫂,我们都还年轻,难道这一辈子都要在燕王府里守寡吗?”
凤知夏看向陆锦娘:“你想改嫁?”
她记得燕四和陆锦娘成亲之后,对陆锦娘极好。
如今燕四不过才死,陆锦娘就动了改嫁的心思,凤知夏有些意外。
陆锦娘轻声道:“不是我想改嫁,而是人总归得向前看。”
“我觉得三哥很难支撑起燕王府,燕王府的爵位很快就会被收回。”
“到时候我们的日子一定会极为难过,我们得早做打算。”
凤知夏定定地看着陆锦娘道:“四弟对你那么好,他如今尸骨未寒,你竟……”
“我说错什么了吗?”陆锦娘一脸委屈地道:“四哥在世的时候最疼我,他也舍不得我吃苦的。”
凤知夏的眸光半敛:“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只是这件事情我和你不一样的看法,我没打算离开燕王府。”
陆锦娘表示她不理解凤知夏的想法:“你之前和二哥总是吵架,你们的感情并不好,难道你要为他守节?”
凤知夏回想起往日的岁月,深吸了一口气:“是啊,你有意见吗?”
她以前也觉得她和燕二的感情并不好,到如今才知道她错了。
自从她知道燕二的死讯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她想燕二了,很想很想。
陆锦娘看了凤知夏一眼,觉得凤知夏挺傻的,守节哪里是那么好守的?
她觉得凤知夏现在这样想,后面一定会后悔!
他们还没走到王府的门口,就听见有人在哭。
师折月听到哭声并没有多想,毕竟燕王今日刚出殡,燕王妃或者都老太君会伤心落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他们走过转角的时候才发现事情不对。
因为此时燕王府的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一个个对着燕王府指指点点。
且哭的不是燕王妃和老太君,而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陌生女子。
而燕王妃则瞪大了一双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女子,喃喃地道:“这不可能!”
那女子跪在地上道:“王妃,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腹中的孩子真的是燕王的,我恳请王妃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为燕王留住这份骨血!”
师折月听到这话眨了眨眼睛,这事也太狗血了吧!
燕王妃明显被这件事情打了个措手不及:“王爷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他不可能养外室!”
师折月排开众人走到了过去。
燕王妃一看到她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拉着她有些语无伦次地道:“公主,王爷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他怎么可能养外室,当初给他纳妾他都不愿意的……可是……”
“可是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月份是对得上的,那段时间王爷确实在陈州。”
燕王并不重色,家里只有一妻一妾。
唯一的妾室还是燕王妃怀孕时,先帝赐给燕王的。
那位妾室是个性子极好的女子,事事以燕王妃为尊。
她虽为燕王生了好几个孩子,却从未恃宠而娇过,温和守礼。
燕王妃虽然刚开始对那位妾室的存在有些不舒服,后面处得久了,她见那妾室十分本份,便没有再为难那妾室。
燕潇然的眼里有了几分嘲讽:“就算没有你,燕王府这一次都在劫难逃。”
他说到这里看向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添一个亡魂。”
“公主听燕某一句劝,这一次离开之后,不要再来京城。”
他说完将滑轮塞在她的手里:“公主走吧,你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
师折月的心情复杂,拿起滑轮挂在绳索之人,扭头看了他一眼,便顺着那条绳索滑到了对面。
她才站稳,燕潇然便将飞索收了回去。
她抬眸看向他,少年郎纵然身陷死局,依旧朗朗若明月。
他见她看过来,只回看了一眼,便转身跃下阁楼。
师折月从树上跳了下来,朝城门的方向走去。
她初时走的有些快,走了约莫五十步后,却越走越慢。
因为她听见官兵叫嚣的声音,隐约还听到了老太君的喝斥声。
她取出老太君给她的放妻书,却发现下面还夹着一张银票,数额不大,却足以支付她回道观的盘缠。
她想起和燕潇然的那一夜荒唐,深吸了一口气。
她曾欠他一夜,又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师折月深吸了一口气,手握成拳,转身往燕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
燕王府里,燕潇然挡在燕王的棺材前道:“皇上只是不让燕王府的人出府,牛公公这是做什么?”
燕王的棺材已经被人踹翻,露出里面的尸体:
尸体上伤痕累累,脸上的血污未擦尽,还少了一条腿。
燕王妃和老太君一左一右站在棺材的旁边,老太君眼睛通红,燕王妃则不受控制地痛哭失声。
方才牛公公带着禁卫军包围燕王府后,他带着人闯了进来。
他进来后说要祭奠燕王,燕潇然不好拦着,便让他进了灵堂。
结果他进来后直接一脚就踹翻了燕王的棺材,燕潇然当即就跟他起了冲突。
王府的侍卫和牛公公还来的禁卫军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牛公公笑道:“咱家奉皇帝来看燕王,三公子不必紧张。”
他往棺材里看了一眼后道:“啧啧,像燕王这种败军之将,就该碎尸万段。”
“他如今只是少了一条腿,这是世道不公啊!”
“来人,把燕王的尸体给咱家剁烂扔了喂狗!”
燕潇然冷声道:“谁敢!”
牛公公睁着一双三角眼看着燕潇然道:“三公子这是要造反吗?”
老太君拄着拐杖走到牛公公的对面道:“皇上只是燕王战事失利,将燕王府的众人禁足。”
“并没有问罪燕王府,牛公公此时闯进灵堂里造次,是否过了些?”
牛公公哈哈大笑:“造次?老太君真会说笑,咱家不过是在为战死的士兵讨个公道而已。”
“燕王延误战机,害死边关十万将士,他这样的人,哪里配享用香火,本该碎尸万段!”
“咱家这样做,不过是顺应民意罢了,老太君若是执意拦着,就休怪咱家不客气。”
他说完便伸手去推老太君,燕潇然一把扶着老太君,抬脚就将牛公公踹翻在地。
自从燕王死后,燕潇然便一直在忍,忍到如今,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牛公公怒道:“三公子对咱家动手,是要抗旨吗?”
“来人,把他给咱家拿下!”
他与燕王府并没有什么过结,他这一次不过是奉命而来。
眼下并没有证据证明燕王通敌卖国,他要做的是激怒燕王府的众人,让他们动手反抗。
只要他们敢动手,他便能将“抗旨”和“叛国”的罪名扣在燕王府众人的身上。
这个罪名一旦扣严实了,燕王府必定会被诛九族。
而要让燕王府的人反抗,最简单的就是毁了燕王的尸体。
因为只要一动燕王的尸体,整个燕王府就一定会爆发,就能被他拿住错处问罪。
眼下事情果然按照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他的眼里满是兴奋,仿佛已经能看到燕王府尸横遍野。
老太君忙站在中间想要拦住禁卫军:“公公有话好好说!”
牛公公本就是来挑事的,哪里会跟燕王府的人好好说话。
他暗挫挫地拔出一把小刀,打算直接给老太君一刀,只要见了血,今天的事情就无法善了。
只是他还没有靠近老太君,就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
他伸手一摸,鼓起好大一个包。
他怒道:“什么人?”
下一刻,他只觉得手一疼,握着小刀的手一抖,小刀便掉在地上。
燕潇然看到那把小刀,立即就明白牛公公的打算,他的眼眸里杀意迸出。
老太君却将他拦着,对他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和牛公公打起来,就是把把柄往对方的手里递。
燕潇然明白这个道理,硬生生把怒气压了下去。
牛公公暴怒:“哪个狗娘养的敢打咱家!”
一记清脆的女音传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先帝和皇上!”
师折月背着一只手,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燕潇然和老太君看见师折月都有些意外,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牛公公不认识她,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师折月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走到他的身边,照着他的脸就狠狠扇了几巴掌。
禁卫军一看这情景,立即就拔刀朝她砍去。
她在他们砍过来的时候,直接举起一只手,露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
腰牌上“如朕亲临”四个字,十分显眼。
众禁卫军吓了一大跳,哪里还敢动手,哗啦啦跪了一地。
牛公公惊疑不定地看着师折月:“你是折月公主?”
师折月睁着一双冷清的眼睛看着他道:“跪下!”
牛公公听过关于她的事,并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直接拿起黄金腰牌砸在牛公公的脸上。
那块腰牌不算轻,她直接拿来当砖头使,这样砸过去,把牛公公的额头砸出了血。
她砸完后,顺手又用金牌砸在牛公公肩上,砸灭了他肩头的魂火,四周的阴气朝他汇聚。
她喝道:“跪下!”
她周身的气势极强,牛公公看着那块金牌琢磨不透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倒在地。
燕潇然的面色一变,有些吃惊地看向她。
她微微一笑:“我帮你把世子请出来。”
她是道门天才,天生灵眼,生来就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但是属于天才的五弊三缺师折月也有,且还占了孤、寡和早夭三样。
她从去年开始,心口时常悸痛,手腕长出一条红线。
大师父说她手腕的那条红线长到手肘处时,就是她小命归西时。
她拉起手腕看了一眼,那条红线已经长肘到手腕的中间。
她这一次来京城,固然和云太妃的那封信有关,还因为三师父算出来,她破解早夭命格的契机在京城。
关嬷嬷见师折月和燕潇然共撑一把伞,她怒道:“大庭广众之下,你和男子共撑一把伞,成何体统?”
燕潇然爆呵一声:“放肆!你算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不算大,却透着极致的冷意,如同九幽炼狱里杀神传来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乔嬷嬷心里虽怕,却还忍不住道:“我可是代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燕潇然抬脚便将她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宫墙之上。
刹那间,鲜血从关嬷嬷的体内渗出,染红了宫墙,她的身体如同破棉絮一般从墙上滚落下来,气息断绝。
众宫人:“!!!!!!”
师折月:“……”
真凶残!
但是又莫名的爽!
她算出关嬷嬷今天会死,却没想到她是这么死的。
燕潇然面无表情地环顾全场:“以下犯上者,死!”
风吹起他的墨发,拂过他冷厉的眉眼,他的气场全开,有如掌管杀伐的天神,无人能挡其锋芒。
众宫人齐刷刷地往后退了一步,低下头,眼里满是惧怕,胆子小的腿已经开始发抖。
师折月有些意外燕潇然会维护她,她下意识扭头朝他看去。
恰在此时,阴风掀起了盖头的一角,师折月看到了燕潇然的脸,瞬间后背冒出了冷汗。
被吓的!
倒不是他长得有多丑,相反,他的五官俊朗无双:
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唇,棱角分明的脸形,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的男子。
而是他们曾经有一段十分尴尬的过往:一年前,她被二师父戏弄,她吃了变声丸,戴着面具,把他给睡了!
她轻咳一声强装镇定地道:“三公子请看。”
她说完手掌在燕潇然的眼前扫过,下一刻,燕王世子便浑身是血地站在距他不到三尺处!
燕潇然满脸震惊:“大哥,真的是你?”
他说要为燕王世子招魂不过是不想将师折月娶回家,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把燕王世子的魂召了过来!
师折月轻掀了一下眉道:“你有什么想问你兄长的赶紧问,他最多在这里呆一盏茶的时间。”
他快速走到燕王世子的身边道:“大哥,虎牢关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王世子喃喃地道:“玉儿锁……归来辞……明月湾……”
燕潇然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什么意思?”
师折月在旁有些可惜地道:“他生前受到了巨创,伤了魂魄,魂体不全,记忆残缺。”
燕潇然再不复方才的冷静,眼睛赤红,咬着牙问:“大哥,告诉我,是谁伤了你?”
燕王世子却看都没有看他,师折月叹气:“他看起来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对燕王府是敬佩的,还有些替他们可惜。
燕王的先祖陪先帝征战天下,是大楚唯一的异姓王。
燕王镇守边关多年,是大楚的战神,数次将达达人打得落花流水,让他们轻易不敢南下。
这一次家中儿郎除了当时生了重病没能上战场的燕潇然,全部战死。
看燕王世子的模样,那一仗只怕极其惨烈。
她伸手在燕王世子的面前晃了一下后问:“世子,你觉得我怎么样?”
燕王世子浑浑噩噩的念叨:“玉儿锁……归来辞……明月湾……”
师折月对燕潇然道:“看起来好像问不出什么来了。”
燕潇然记忆中的大哥英武不凡,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他一时间悲从中来,伸手去抱燕王世子:“大哥……”
他抱了个空,手从燕王世子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燕王世子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眼露凶光:“燕王府世代忠良,永不叛国,昏君残害忠良,不得好死!”
他的身形陡然暴涨,师折月见他有化恶灵的倾向,当即结印往他的身上拍了一下,他的身形便散了。
燕潇然冷声问道:“你把我大哥怎么了?”
师折月回答:“我没把他怎样,他神志不清,要化恶灵,我将他送回地府而已。”
燕潇然看着她的目光极其复杂,她轻咳一声道:“三公子,你还要代你大哥娶我吗?”
她一边说话,一边收起大黑伞。
阴气消散,燕潇然的眼前又是晴朗的天气,四周看不到一丝异常。
正在此时,一个太监拿着圣旨过来道:“皇上有旨,为折月公主和燕王世子赐婚!”
和这张赐婚圣旨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极为丰厚的嫁妆。
燕潇然深吸一口气,对着御书房的方向遥遥一揖道:“我在这里代兄长谢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他做完这些后走到师折月的面前道:“折月公主,请上喜轿。”
师折月轻“啧”了一声。
她轻掀起一点盖头,凑到他的面前轻声道:“我觉得这桩婚事是个阴谋,要不你还是抗旨吧?”
燕潇然斜斜地看了她一眼,看到了那双灵动的眼睛,精致的五官。
他莫名有些熟悉,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极快的收回目光,面无表情地重复方才的话:“折月公主,请上喜轿!”
师折月对上他那张冷冰冰的脸,轻掀了一下眉,将盖头放了下来。
燕潇然的目光冰冷,他翻身上马,引着迎亲的队伍朝燕王府的方向走去。
师折月坐到喜轿里后,有些发愁,她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燕潇然。
她原本是想在京城找个落脚的地方来破除她早夭的命格,对嫁死人这事并不排斥。
但是若是和燕潇然用叔嫂的身份同住一个屋檐下就太尴尬了。
这局怎么破?
这事燕潇然也想到了,他已经写好陈情书,请前来送赏赐的公公带回宫里给昭明帝。
只要昭明帝同意燕王府发丧,便算是解了燕王府的禁令。
燕王府出事之后,燕王妃不管事,老太君年纪又大了,府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料理。
这段时间燕王府被他打理的有如铜墙铁壁,护着全家的周全。
他心里还担心另一件事情:“公主的身体……”
师折月把对老太君说的话又对他重复了一遍。
燕潇然沉吟了片刻后道:“我听说道门的天才,大多都有五弊三缺。”
“公主相面之术神乎奇技,还能招魂,就算我不懂道门衡量天才的标准,却也知道公主这样的应该就是天才了。”
“我想问一下公主,公主的五弊三缺占了哪一样?”
师折月:“……”
她发现他是所有人中最难骗的那一个。
燕潇然看着她道:“看来是真有其事,那让我来猜一猜。”
“公主的五弊三缺应该是早夭吧?”
师折月:“……”
他可真能猜!
燕潇然淡声道:“看来我又猜中了。”
“所以公主说没事是骗我们,在张院正那里说的才是真话,对吗?”
师折月歪着头看着他道:“你那么会猜,你接着猜啊!”
燕潇然的眸光微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公主的性命应该和手上的红线有关。”
“那条线的长短,应该代表着公主活下来的日子的长短。”
师折月:“……”
她真的没想到,这事竟也被他看出来了。
他平时看着不声不响,却观察入微。
她笑道:“你没学过相面,就对猜出这么大的东西来,我觉得你也是个天才啊!”
“要不你跟我学道,我们一起把道门发扬光大?”
燕潇然往后退了一步,对她行了个礼:“多谢公主这段日子为燕王府筹谋。”
“燕王府欠公主良多,若燕王府能脱险,往后公主若有驱使,莫敢不从。”
这话师折月爱听,她认真地道:“口说无凭,你给我个信物,省得你以后抵赖!”
燕潇然:“……”
他只是想要表达一下燕王府的谢意,她倒好,半点都不客气。
师折月些狐疑地看着他问:“你刚才那话不会是随口说说的吧?”
燕潇然:“……当然不是。”
他在她灼灼的目光下,从身上扯了一块玉佩给她。
她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
燕潇然之前觉得她虽然贵为公主,但是却没个公主该有的样子,性子太过跳脱。
她那夜明明可以离开燕王府,却又折回来,是个心中有大义的。
如今知道她只有一年的寿命,却不怨天尤人,整天笑呵呵的,他又莫名有些心疼。
其实就算是没有任何信物,就她为燕王府做下的事情,往后她不管有什么事让他去做,他都会去做。
第二日宫里就送来了消息,准许燕王府发丧。
与此同时,解了燕王府的禁令,守在门口的士兵全部撤下。
昭明帝的态度,在京中就是一个信号。
他此时解了燕王府的禁,就表示他对燕王战死之事暂时不会追究。
但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下定论,大理寺那边还在查这个案子。
这个案子一日没结,燕王府就一日还是大理寺调查的对象。
因此种种,前来燕王府吊唁之人,依旧寥寥无几。
能来的,都是燕王生前的至交好友,且还是清正忠义之人。
燕潇然将他们的名字都一一记下。
师折月知道昭明帝解了燕子府的禁令,他们不过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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