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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彩片段
御花园中,秋千架上,倦倦坐着一位粉衣的宫服美人。
美人容颜娇憨,晚风袭来,衣袂飘飞,更有一段弱不胜衣的媚态。只是她望向那簇簇芍药的眼神充满了如雪的寂寥。
“春浓,今儿是哪一年呀?”
“回禀贵妃,今儿是熙和二十年。”
沈窈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似悲哀,也似嘲讽,但很快就变得释怀。
她是死过一回的人。
熙和二十一年,沈窈身怀皇嗣,被皇帝陆陵川以“不敬太后”的罪名,先是禁足,后是赐死。
老天怜悯她这潦草又短促的一生,让她又重生回到了熙和二十年。
回到紫宸宫中,沈窈瞧着各处堆金砌玉的赏赐,真是富贵迷人眼。
现在的她,还是皇帝心尖尖上的人。也是熙和王朝后宫中除了太后外最尊贵的人物。更是前朝后宫都忌惮的,最会拈酸吃醋,日夜都想独霸皇帝的沈贵妃。
沈窈不觉得欣喜,反而觉得讽刺。
她掐了一把自己白嫩的手腕。腕上的指痕和痛感提醒着沈窈,满宫的锦绣繁华是真的。
她,还活着,也是真的。
这一世,沈窈打定主意,要远离陆陵川,做个后宫中的闲人贵妃。反正昭和王朝富裕,那她就做一个花瓶贵妃,成为这锦绣盛世里,中看不中用的点缀。
什么协理六宫之权,什么君王夜夜独宠,谁爱要谁要。
陆陵川,不爱了!
皇权,不贪了!
只要没有天真和执念,也就不会想着时时刻刻的亲近和独占,更不会再有无端的拈酸吃醋,大发脾气。
沈窈美滋滋的想,自己脾气平和,不再谄媚邀宠,更多热心的成全别人,就不会给自己树敌。没有敌人,她好好儿的养心怡情,自然可以延年益寿。
重生归来的沈窈,最羡慕先帝爷的太妃们,那一个个的,颐养得红光满面,白白胖胖。
熬死皇帝,她也能成为太妃。
春浓伺候着沈窈吃了小厨房送来的燕窝羹,就见主子惬意的仰在贵妃榻上翻着话本子。
“这个话本子好,女子学不会断情绝爱,就活该去挖野菜。”
沈窈拈着一块桂花糕,送到嘴边,“紫宸宫上下伺候的人,本月的月例银子,都翻一倍吧。”
往日里战战兢兢,窥着贵妃脸色伺候的宫女太监,欢喜的不住磕头谢恩。
贵妃今儿慈眉善目,瞧着和神龛上供奉的玉观音一般。可是难得了。
“春浓,你读过书,就给大家读点话本子吧。这些糕点本宫用不完,今儿殿里当值的,就分了吧。以后,糕点都做两份。”
沈窈打了个哈欠,抱着身边肥硕的狮子猫瑞雪,在贵妃榻上打起了盹。
都说女人要养得人比花娇,如今,她这朵花,可要独美。
刚阖上眼睛,就听到皇帝身边的太监汪大福在檐下捏着尖细的嗓子在喊。
“贵妃娘娘,陛下昨儿受了风寒。此时歇在太极宫中。”
“本宫知道了。可千万让陛下保重龙体呀。春浓,给大福公公送上些银子。”
汪大福接过贵妃赏赐的几颗金瓜子,乐得屁颠屁颠的去了。
春浓双手捧着一件翠色的宫女衣衫,等着沈窈更衣。
却见贵妃主子又拾起那《王宝钏传》看得发笑。
这什么时候,话本子比陛下重要了?
“娘娘。”
“春浓,你捧着件衣衫杵在那里做什么?去小厨房传话,弄些糟鸭脯,糖醋乳鸽,栗子糕来佐酒。”
“大福公公传话,陛下风寒了。”春浓提醒道。
“太医院养的是废物吗?陛下感染风寒,自有他们伺候。找本宫?本宫又不会医道。”
沈窈心情甚好。
熙和二十年,正是她圣眷浓重,陆陵川和她腻歪的时候。
皇帝这时候一病,夜里就不能来祸害她了。不然病中还沉溺女色的君王,肯定会被言官上折子骂死。
心情一好,沈窈撅着小嘴不停的吃东西。
前世,她最馋嘴,嫁给陆陵川后,为了这不堪一握的杨柳腰肢,可是一口都不敢多吃。被赐死前那段日子,宫人们克扣她伙食,她甚至薅秃噜了宫墙里那几枝榆钱树。
她混这么惨,想着都心酸。这一世,她可要好好补偿自己。
春浓忍不住出言提醒,
“娘娘,你以往总说过午不食。今儿,……”
“以后这规矩破了。小厨房白日都开着火!”沈窈大喇喇说。
人生苦短,若连喜欢吃的都得管嘴,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对了,你再去兴庆宫跑一趟。给白婕妤说,陛下病了。”
春浓扶额,好一阵无语。
这白婉珠是太后安插了来和贵妃娘娘分宠的人。往日里,白婕妤只要接近皇帝三步之内,贵妃就得变成一只炸毛的猫。不仅和皇帝闹,回到紫宸宫,碍眼的奴才都得吃一顿数落。
今儿娘娘怎么上赶着把白婕妤往皇帝身边送?莫不是中邪了?
“娘娘,你真让我去兴庆宫?”
“听话,快去。办好了有赏!”
沈窈一手撑着脸,一手揉了揉肚皮,然后大大的打了一个嗝。
汪大福回到勤政殿,屏退了其他伺候的人,在紫铜鎏金小兽炉里点燃了合欢香。
他知道,以往陆陵川想要躲懒,就用风寒为借口。
不消一盏茶功夫,这千娇百媚的贵妃娘娘,就会换上件宫女衣衫,潜入皇帝寝宫。与陆陵川恩爱缠绵一番。
陛下勤政,但也是年轻的君王。遇到烦心事,只有贵妃的闺房乐趣能帮他解乏。
陆陵川在太极宫中左等右等,却不见沈窈来探望他。
“狗奴才,你到底怎么传的话?”
陆陵川从堆满奏折的案牍后走出来,对着汪大福屁股就来上一脚。
汪大福的徒弟小喜子很有眼力劲,见遥遥的宫道尽头,走来一位满头珠翠的美人,赶紧从殿外缩了个头进来。
“陛下,来了。来了。娘娘来了。”
陆陵川骄矜的一转身,进了内寝。
这个窈儿,今儿敢让他等这么久,真是胆儿肥了。他待会儿可要好好收拾下这小妖精。
汪大福拉着小喜子从偏殿退了出去。待会儿的旖旎风光,他可是没胆子也没脸看。
隔着珠帘,一道弱柳的身影,盈盈下跪。
监正淳于顺拱手为礼,环视了一周。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及各位主子,臣几日前夜观天象。察觉到深夜天空现双星伴月的异相。臣祭祀做法后,妖星往西北方向逃逸,后化为一束红光陨落。正落在皇宫西北角。”
陆陵川一瞬间沉吟不语。
淳于顺从先帝即位后就担任钦天监监正一职。
数十年来,推演农时,制定历法,恪尽职守,换来了熙和王朝近三十年来风调雨顺。他是帝王可以托赖之人。
“那又如何判定我长信宫内会有人行厌胜之术呢?”沈窈忍不住发问。
“回贵妃娘娘,妖星想要害人,只能去蛊惑心术不正之人。所以,臣推测妖星陨落的方位,想捉拿它。又恰逢淑妃娘娘心口疼,其症状与中术后一样,才回禀太后,请她老人家定夺。”
所以,此事与钦天监无关了。
汪大福一甩手中拂尘,“陛下,太后给泰安的口谕,只是让他沿着皇宫西北处多多留心,细细搜索,并未让其叨扰长信宫。”
所以,此事也与太后无关了。
沈窈一颗心倏忽下沉,原来陆陵川请她来,就是为了当着她的面,把对他有用的人,和他亲近的人都摘得干干净净。
既然这样,那还有必要审问吗?
“你夜闯长信宫,背后可有人指使?”
听着陆陵川沉沉的发问,沈窈坐在下首,紧紧抿着红唇,再不说一句话。
她只是低下头双手无聊的把玩着腰间佩玉上的络子。
陆陵川瞄沈窈一眼,就知道她已经失了耐心,对今日的审理存在不屑与不信。
“啪!”
他恼火的一拍桌子,“泰安,回答朕!”
帝王威压,让凤藻宫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杀气。
“陛下,无人指使奴才呀。奴才是为了尽忠,才去搜索长信宫的呀!”
“把泰安拖下去用刑!直到他招供为止!”
陆陵川阴沉着脸,嘴角抽搐了一下,将手中端着的茶碗重重顿在桌上。
两个高大的太监一左一右把泰安拖了出去。
很快,凤藻宫外响起了尖利的惨叫和板子落在肉上沉闷的声音。
“哎哟!痛煞咱家了呀!”
“哎哟!陛下饶命呀!”
沈窈放下手中的佩玉和络子,抬眸望向殿外,神思惘惘。
若昨日不是她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和泰安对峙,那今日就会换做她百口莫辩,最后被冤屈至死了吧。
“陛下,末将搜查泰安的寝房,除了抄检出大量的金银宝器外,还找到一个匣子。”
金吾将军夏怀悲单膝下跪,怀中抱着一个小巧的鎏金红木匣子。
“咦!”汪大福接过来,发出鄙夷的一声叹,然后胖手从里面抖落出一件绣了缠枝蔷薇的朱色小衣。
这件女子小衣绣工精美,配色讲究,蔷薇栩栩,一看就不是出自普通绣娘之手。
宫妃们一个个脸颊绯红,露出讶异的神情,然后就三两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沈窈一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口恶气涌上胸口,气得差点昏厥过去。
那件小衣,是春浓为她做的。
“这?”
白婉珠嫌弃的用帕子掩住半边脸,“这宫中怕得彻底查验一番了,竟然还有人和阉奴勾搭上了。”
又转眼望向沈窈,“贵妃姐姐说呢?是不是该好好儿查验一下。”
沈窈抚着胸口浅浅笑了,“这件小衣瞧着眼熟,请大福公公去请我随身的侍女来辨一辨。”
“姐姐的意思是,这件女子的贴身衣物乃你身边宫人的穿用?”
陆陵川满腹算计,脸上却笑得温润,他搂紧了她,“窈儿,朕知道你受委屈了。等你搬回长信宫那日。朕会从私库里补你黄金一万两。”
趁着沈窈两眼放光,陆陵川赶紧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濡湿温润的感觉过后,沈窈抬起袖子嫌弃的在脸上抹了抹。
这一切被陆陵川看在眼里,他冷笑了一下。
暗下决心,沈窈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将来让她赎罪三日那是远远不够的了!
等他把一切料理干净,就带沈窈住到西山的行宫去。
温泉宫里,昏君妖妃,酒池肉林。
到时候,她今日让他伤心的种种,他都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沈窈不知道陆陵川的心思,坐在轿辇上,心底还在美滋滋的盘算着那一万两黄金的用处。
这么多钱,她一辈子都用不完。
钱到手了,先捐一半到户部给熙和王朝的流民所,一来,狗皇帝肯定干了不少坏事,也给他积点德,二来,她盘算着为自己攒个好名声。
剩下的五千两,够如今的她,躺着花一辈子了。
“贵妃娘娘,你小心着哩。”
汪大福抹着红眼圈儿,在兴宁宫外迎接沈窈。
贵妃娘娘已经多久没踏足陛下的寝宫了。
“还有劳大福公公在偏殿给我铺一处床榻。”沈窈柔声道。
“这?”
汪大福诧异的看向皇帝。
陆陵川挥一挥衣袖,“就按贵妃的吩咐去办。”
然后大步踏入内殿,坐到紫檀雕龙榻上等候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沈窈追随而来的脚步声。
他无奈一笑,吩咐小太监伺候他洗漱完,换上白绫中衣,歇在了龙榻上。
他的爱妃,果然气性大,多娇纵。
只是长信宫修缮好,还需要一段时间,他把沈窈安置在身边,两人多了很多日夜相对的机会。
他相信,过几日,她也就气消了。
昨夜闹那么晚,又受了太大的惊吓,沈窈在偏殿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睁开眼一看,天光惶惶,她怅然的握拳在榻上捶了一下。
“糟糕了,春浓,你怎么也不叫我呀,我得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呀。”
沈窈嘴里埋怨春浓,身子却裹在薄被里,一动没动。她知道,迟到两个时辰和迟到三个时辰,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春浓笑吟吟道,“莫慌!”
“今儿是陛下下旨,让你在长信宫未修缮好之前,都不必去慈宁宫和凤藻宫向太后和皇后请安。”
沈窈愣了一瞬,不相信陆陵川有那么好的心。
望着兴宁宫偏殿临时拾掇出的简易房间,她又不免黯然神伤。
虽说堪堪躲过昨日的一劫,但在长信宫修葺好之前,她还得住在陆陵川身边,
这寄人篱下的生活,还是寄居在陆陵川宫里,沈窈真是一点也不得开心颜。
“贵妃娘娘,工部的匠人送了图纸来,请你过目。”
窗外一道谄媚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沈窈的思绪。
看着汪大福呈上来的图纸,她不由得拍手叫绝。
一帧帧彩图上,好一处红墙碧瓦的庭院。朱栏白石,詹宁无尘。
正符合沈窈想过清净日子的想法。
合上卷轴,吃过了一碗春浓端来的浓稠的鸡丝粥,沈窈又悠悠儿的踱步到庭院里晒太阳。
兴宁宫,既是皇帝寝殿,也曾经是她和陆陵川留下太多郎情妾意回忆的地方。
这丛修竹,吵架的时候,她还怒而折断过。墙角的那株芙蓉,还是他为了哄她,而亲手移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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