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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

尚梓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温雪晴顾琰宸,由大神作者“尚梓垚”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不少百姓好奇的打量着她们,指指点点的,嘴里没说什么好话,臊白的刑夫人埋着头,脸都抬不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了县衙门,扶着老夫人下了轿子。再走近一看,地上齐齐整整的跪着温雪晴,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气得温老夫人恨不得当即就要杀人,温家怎么养出这么一个白眼狼。真是要疯了,在家里闹还不成,如今竟然都闹到了公堂。“下跪何人?”......

主角:温雪晴顾琰宸   更新:2024-01-26 0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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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精彩片段


“顾四少,不信?”

温雪晴冷哼,他做这种表情给谁看。

周君怡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她才不信顾琰宸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说的我都信,这店铺我左右都是要还给你的,也不必对簿什么公堂,我一会儿便让董掌柜交店铺。”

顾琰宸道,他随手将地契递了过去。

可她却不接。

“没有这个道理,顾四少,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拿回姆妈的东西,而不是你给的,若你不去公堂,没有关系,我一会儿就去县衙门敲鼓鸣冤。”

她不动声色的将地契推了回去,她就是要找祖母的晦气,这么息事宁人可不是她想要的。

“董掌柜,陪她走一趟衙门,请了温家老夫人来,只是别提我便可。”

顾琰宸叹了口气,朝着门口张望徘徊的董掌柜招了招手,吩咐了几句。

“是,是,四少,那,那...”

董掌柜犹豫着,要不要去打点一下知县老爷,眼神游离在顾琰宸跟温雪晴之间,一时有些吃不准。

“不必,左右是她的,都依照她行事便是。”

顾琰宸心不在焉,挥了挥手,便让董掌柜下去准备了。

温雪晴也要跟着董掌柜一道出门,却被顾琰宸一语叫住了。

“你跟霍渊城是在做戏吧,他怎么会放你自由,是做给温府的人看的?”

顾琰宸摆弄着胸前悬挂的金丝怀表若有所思。

“是又如何?”

温雪晴冷笑:“又与你何干呢?”

顾琰宸扯了扯唇角:“不如何,上一次让他侥幸逃了,这一次霍渊城招惹了皖西军,恐怕再无法全身而退,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温雪晴毫不客气地说道。

她出了董记成衣铺,跟着董掌柜直奔县衙。

有人击鼓鸣冤,县衙门升堂的老爷杵着额头,两旁衙役手持杀威棍分立在两旁,他坐在石案前,冷冷问道:“何事击鼓?”

“民女状告董记成衣铺私占民产,拒不归还。”温雪晴不急不缓,娓娓道来。

“哦?还有这事。”

县衙老爷沉吟着,捋了捋八字胡,又看向被告董掌柜。

“小民也是被温府的主母骗了,买了间店铺没想到印鉴竟不是本主,还请青天大老爷还我一个公道。”

董掌柜有了顾四少授命,自然知道该怎么去说,一口咬定责任在温家祖母,便也算交代了。

“哦,还有此事?来人啊,将温府主母温氏羁押堂上。”

县衙老爷惊堂木一敲,分列两旁的衙役一呼百应,行了礼便出门去缉人。

温府,正在做着高嫁获利美梦的温老夫人哪里想到,自己竟然成了被官府羁押之人。

待门房阿力将官府衙役请到后宅时,道明来意,温老夫人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这位官爷,我们府上从没做过作奸犯科的事情,还劳烦您告知缘由。”

邢夫人有些迟疑,平素里温家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虽然穷,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官府的人上了门。

“少废话,你们涉嫌欺诈骗钱,涉案的就是你们主母温贾氏,县太爷还等着呢,快跟我走。”

几个皂衣衙役,一脸蛮横,昂着脸,就差拿鼻孔看人了。

“官爷别生气,我们也是问问清楚,生怕拘错了人,这点好处费还请官爷喝茶。”

兆佳氏凑上前去,搜摸着荷包中掏出了一角银子,递了过去。

那衙役皮笑肉不笑的接过银钱,在手掌上掂了掂,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有一处董记成衣铺,状告你们欺诈,现如今人家店铺真正的主人回来要收铺面,你们还是快点去一趟吧。”

他这一开口,客厅的人,差点下巴掉到脚面上,什么真正的主人,那周氏在露微阁躺着呢。

“快走,别啰嗦。”

衙役没什么好气,连声催促着,大晌午的,被派出来找人,心情本就不好,在看到打点银子就这么小小的一角银子,还被问东问西的,顿觉心情更不好了。

“是,是是,我家主母上了年岁,我们这就架了轿子,同您一道去县衙。”

邢夫人连声称是,连忙叫门房去准备轿子,这都民国了,谁家里还备着轿夫,早就改了车马夫。

可温府养不起这些人和马,只好找出轿子代步。

库房内那轻纱呢子顶软轿早就落了灰,几个丫鬟打扫擦拭放了软垫子。

又吩咐了几个家丁,抬出轿子,扶着温老夫人上了轿子。

邢夫人、兆佳古云并着几个小丫鬟一路洋洋洒洒的跟着衙役走上了街市。

这奇怪的组合,果然颇受瞩目。

不少百姓好奇的打量着她们,指指点点的,嘴里没说什么好话,臊白的刑夫人埋着头,脸都抬不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县衙门,扶着老夫人下了轿子。

再走近一看,地上齐齐整整的跪着温雪晴,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气得温老夫人恨不得当即就要杀人,温家怎么养出这么一个白眼狼。

真是要疯了,在家里闹还不成,如今竟然都闹到了公堂。

“下跪何人?”

县衙老爷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惊堂木这么一敲,便开始审问起案情来了。

“民妇温贾氏,见过青天大老爷。”

温老夫人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冷嗖嗖的目光直直落在温雪晴脸上,寒颤如冰。

“两人状告你侵吞私产,伪造地契,温贾氏,你可认罪?”

“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啊,这天底下哪里有孙女状告祖母的,这原告是我嫡亲孙女,本是家事,都是老身管教不严,才会叨扰了大老爷,求您责罚。”

温老夫人哭诉起来中气十足,两害之间取其轻,她自知理亏,自然换了一套说辞,反正清官难断家务事,这铺子她卖了也就卖了。

“哦?你们是祖孙?原告隐瞒案情,滋扰公堂,来人呐,将这女的拉下去,先责打五十大板,看谁还敢戏耍本官。”

县太爷虎目一瞪,顿时来了精神,这明摆着是有人要戏耍公堂,这还得了,必须得严惩呐。

“且慢。”

“且慢。”

“且慢”

一时三刻,三道声音异口同声。

董掌柜受了嘱托,自然不能看着温雪晴被打。

另一道声音是温老夫人的,她就算是再恨也怕这孙女落了板子破了相貌。

最后是温雪晴,她自然有证据,好整以暇的打算辩驳。

“还有何事?”

县太爷责罚被阻拦,悻悻然的摸着山羊胡,一双老鼠眼转了又转。


温老夫人瞪大了眼睛,大力用拐杖杵着地面,怒气冲冲。

“什么,你怎么这么大胆,还敢对你姐姐用药,那可是你姐姐,你这混账,真是气死我了。”

“祖母,我知道错了,昨晚惩罚的够重了,您看我这膝盖,手肘都受了伤,我下次真不敢了。”温雪洛哭哭啼啼的,耍赖装可怜,她这招万试万灵,从未失手过。

“是啊是啊,左右晴丫头也没什么事,罚也罚过了,老夫人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兆佳古兰有些心疼,还不等老夫人开口,一通的抢白,抓住温雪洛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扶着。

“所以呀,我若是出了事,你们也会说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为什么还要责罚呢,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保不齐下次还能惹出更大的祸端,这就是温家的家教。”

温雪晴冷笑,她也不搭理二房的人,懒懒地朝着温老夫人说了一句。

“祖母快别做着我们嫁入豪门世家的梦了,这般骄纵没有教养的闺阁,能嫁给谁家?”

温老夫人:“你。”

她气得脸涨得通红,头一回被人将的死死的,却辩驳不出什么。

“林嬷嬷,去把家法拿来,给我狠狠的打,洛丫头确实不懂规矩,长姐如母,这般忤逆犯上的人,必须严惩,打完了推到祠堂罚跪,没一天不许出来,你们谁再求情,一并乱棍子打出去。”

温老夫人发了狠,吓得温雪洛哭倒在她脚边,哀求着,也不见谁再敢给她求情。

“祖母,那我先下去了。”

温雪晴施施然的起身拜别,转身就出了秋明堂,也不理会身后哭闹声,哀嚎声。

穿过连廊走过水榭,一路进了露微阁的院子,正巧看到香茗端着盆出来倒水,见她回来了,赶忙迎了上来。

“小姐,您可回来了,您这一晚上没回来,夫人也问了一晚上。”

“哦,我现在就去给姆妈请安。”

温雪晴卸下一身疲惫,快步走上了石阶。

在温府,消息最闭塞的就是三房,就算是旁人都心知肚明她怎么回的温府,也不会有人来传一句话给她姆妈,担心是必然的。

回到院子,温雪晴在梧桐树下来回走了一遭,果然发现梧桐树下的茶几蒲团被挪动过,不由冷笑。

跟她料想的一般无二,祖母按捺不住出手了。

一天林嬷嬷都没有回院子,派人来传话说是老夫人身体不适,要林嬷嬷回去侍奉,待好转了,人再回来。

温雪晴并没说什么,回了一句知道了。

下午三点,江大夫来给姆妈复诊,也带来了一些温补的药材,温雪晴一如既往的将诊金放到了江清平的医药箱。

她上次托江大夫打听的事情也有了着落,三房的一处铺面早在年前便易主了,经手人是她祖母,照理说夫人的陪嫁不由夫家支配。

这几年祖母变着法的将三房掏空,转手便换了银钱。

可惜,祖母估量错了,她急着拿地契去卖,并未用她姆妈的印鉴,那买卖便不作数。

翻看着三房的账本,一笔笔勾画的都是被人瓜分的证据,只是姆妈不是青州人,大多数产业都在外地,倒也不耽误温家人变卖,只是她若想追回便成了问题。

她不急,想再多收集一些证据,一道发难。

静下心来的温雪晴,开始琢磨着如何研制妆粉和胭脂膏子,除了吃饭照顾姆妈,就一门心思的在偏屋干活。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顷刻间便是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雨,终于在黄昏之际,滂沱而来,看着窗外豆大的雨点,打在院门里的梧桐树上,她站在屋檐下,伸手接了一把雨水,和在手心中搓了搓,复又甩开。

百无聊赖之际,她在想霍渊城到底有没有将莫凌擎放走,听江清平带来的讯息,应该是最近在整顿奉军内肃,并没真的想跟皖西军对上。

不过这次抓了不少奉军的将校,阵仗不小。

晚上掌灯时分,疾风暴雨渐渐成了连绵细雨,香茗困得眼皮直耷拉,温雪晴知道她们昨天担心了一宿都没睡好,便催促着她去睡。

夜阑人静,蚌窗被轻轻叩响。

她赶忙起身推窗,果不其然,霍渊城就站在窗外,眉眼带笑的看着她。

他衣袍尽湿,单手撑着窗,闪了进来。

“怎么还没睡,在等我吗?”霍渊城微笑。

“没,就要睡了。”

温雪晴一阵发窘,刚刚她还在想这家伙晚上在做什么,一眨眼,他就出现在眼前。

看着一头黑直短发的霍渊城,一身玄色长衫,长衫一角还掖在腰间,一件平凡儒雅的衣袍穿在他身上,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

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温雪晴看呆了,半张着唇,一时半刻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两天总有人来三房院子外游荡,香茗也惊醒了不少,她反应过来,赶忙伸手将窗户都紧闭上,又将油灯吹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直到室内黑漆漆的,她才舒了口气,随即又开始质问:

“不是让江大夫传讯说最近不见面吗,怎么又来了。”

“想你了。”霍渊城微笑。

“那也不该冒着雨来,天黑路滑的,不是要抓叛军吗,怎么这会儿来了?”

温雪晴捏着嗓子,小声的训斥着,软软的、糯糯的,像是一根羽毛抓挠着人心似的。

霍渊城知道她担心自己,不由得心被柔软填的满满当当的。

他瞬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你在这,我自然是要来,而且还要日日来。”霍渊城答得理直气壮。

他在西城监狱跑到了日上三竿,听了风声后,蓝阅海有些坐不住了,蠢蠢欲动的在调兵。

不过罗麟都已安排妥善,偏巧江清平来府上给他包扎治疗,提起了温府乌七八糟的事情,他便想着来看看。

纵然雨幕未歇,他执意要来,只因为她在这。

“傻子,这么大的雨,你就这么赶来了?衣服都湿了,脱下来,我帮你烘干了再穿。”

温雪晴一时气结,说出来的话多了一丝嗔怒,这人是傻子吗?

他抓了皖西军的少座,人家也带了这么多警卫,万一见他落了单,难道他不怕吗?


此话一出,林嬷嬷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她一脸懵的看着温雪晴,大概是觉得她头脑不清醒了。

一个破了身子被人玩腻的女人还想要闺誉,还想嫁人?

甭说是豪门大户,就是富足人家,谁会要破了瓜的女人。

痴人说梦。

“怎么?林嬷嬷觉得我不配?”

温雪晴面色一寒,将霍渊城那眉宇之间的冷邪学了个十成十。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诚不我欺。

“三小姐,人才出众,这若是在前几朝嫁到皇宫当个贵人都是可以的,怎会不配。”

林嬷嬷吃不准温雪晴到底什么套路,只要逢迎着说一些违心的话。

“那便好,一会儿就有劳林嬷嬷帮我提一下,毕竟我面薄,不好直接说出口。”

温雪晴斜了一眼林嬷嬷,见她面上吃了苍蝇般的恶心,心底不禁生出几分爽利。

曾经三房院子里的小丫头香茗被林嬷嬷不知道欺负了多少回,她软弱懵懂也是任人揉捏,如今能把林嬷嬷怼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会不开心。

秋明堂

温老夫人穿着一件深绿色对襟绣花袄裙,半闭着眼,手中默念着一串佛珠,银白色的发一丝不苟的挽成发髻,碧绿松花色的玉簪斜插入发,整个人显得庄重又冷漠。

见林嬷嬷挑帘进门,她倏然睁开眼,手中佛珠一掐,冷飕飕的目光飘过林嬷嬷身后的温雪晴,她依旧是藏蓝色学生服,正如那日被带走的模样一般无二。

“你怎么回来了?”

温老夫人寡淡阴沉的开了口,不像是许久未见的祖孙,倒像是长工与富户。

“祖母这话奇怪,这温府是我家,尚未出阁的姑娘,为何不能回家。”温雪晴清清冷冷,平平淡淡的问出了口。

“不知羞耻,你跟霍少帅有了肌肤之亲,虽然没有成礼,也算是他娶过门的妾,如何说是未出阁?”

温老夫人顿时睁圆了眼睛,盯着温雪晴,眼底的阴沉似刀剑。

“呵呵,祖母别在脸上贴金了,人家根本就是玩玩,谁承想温家却当了真,实话说吧,被退回来的不止我一个,大哥二哥马上也得轰回来。”

温雪晴满脸讥讽。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还连累了卓阳跟齐平。”

温老夫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若不是她担心打了温雪晴会被霍少帅责罚,恨不得三两步过去抽她几个嘴巴来泄恨。

呵呵,她连累的温卓阳跟温齐平,怎么不说若不是她,根本那两个废物就不会有机会?

“爱屋及乌,恨屋是不是也得及乌?”

温雪晴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藤椅上,若无其事的捶了捶腰背,虽然温府破落了,可也真的很大,从门房一路走来,委实不容易。

“没有规矩,谁给你的脸,敢坐着回话。”

温老夫人阴沉沉的瞪着她,却又有些无可奈何,如今她最想知道的是温雪晴到底怎么激怒了霍少帅。

温雪晴倒也没想着遮掩。

“还不是祖母打的一手好牌,明明说是让我嫁给顾四少顾琰宸,见到了霍渊城手眼通天,权势逼人,就苍蝇逐臭似的扑上去。”

“你...”

温老夫人一时语竭,气得袖手指着她,颤颤巍巍的说不出旁的话。

当时她是看上了顾家财力雄厚,而三房那个贱女人又跟顾家已故主母是帕子交,那顾四少顾琰宸对温雪晴又是青梅竹马,想着凑一对姻亲也好帮衬一下温家。

可,谁让那青州少帅也喜欢上了晴丫头。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两人竟为了她屡次交恶,权衡利弊,她这才舍得将温雪晴默许了霍渊城。

事实上,霍渊城带兵围了府,她想不交人,都难。

“祖母怎么不说话了,您一面怕得罪顾家,又不想放手霍少,昨日顾琰宸闯入了挽晴居,口口声声说带我走。

还出言不逊顶撞了霍渊城,那人动不动就开枪杀人的,祖母不知道,差点我这小命都没了。”

温雪晴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乌目灵动的滴溜一转,强忍着笑:“祖母,当时霍渊城就说了不清不楚的女人他不要,这不我就被轰出来了。”

“这...这,你怎么不跟霍少帅解释一下,你跟顾四少能有什么,不过是儿时戏言,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作数的,你去讲。”

温老夫人急红了眼,也顾不得身份了,恨不得自己凑到霍渊城跟前亲自解释,又怕被人轰回来丢了脸,只好推温雪晴去。

“我不敢,我来拜见祖母是想问您要月例银子的,这段日子我都没在家,算了算得有一吊钱了吧,让林嬷嬷给我吧。”

温雪晴不急不缓,两手一摊,等着要钱。

这下真的气炸了温老夫人,她握着茶碗的手一歪,狠狠将茶碗砸在了地上,瓷器瞬时粉粉碎,连汤带水的撒了一地。

温雪晴冷冷扫了眼地上粗制滥造的碎片,薄唇不合时宜的提了提,这些年看来她这个祖母过得也不好,连主屋的汝窑瓷具都悄然换上了纹理粗糙的散花粗瓷呢。

“要钱没有,不要脸的贱坯子,给我滚。”

“祖母这是容不下我?好,我现在就跑到东市门大街哭一哭,让百姓们评评理,哪里来的豺狼虎豹狠心亲戚,将自家姑娘推入狼窝,如今没用了,连个容身之处养老的银子都不给。”

她她她...

真是无理取闹。

容身之处,养老的银子?

她还没安身立命的棺材板,这贱丫头便来跟她提养老?

温老夫人狠狠揉了揉额角,咬紧牙关,本打算任由她去闹,左右温家败落是事实,早就没了脸,又何必担心邻里邻居的奚落?

“好,你去,你不怕丢人,你就去。”

谁知站在门边上的温雪晴停住了脚步,她这一停,温老夫人志得意满的笑了。

温老夫人奸笑:哼,我就知道,你一个细芽嫩女的,怎么敢豁出脸面去闹,日后怎么见人?

她料定温雪晴在迟疑,不由得腰背挺直,阴沉沉的笑了:“左右没脸,你还想要挟谁,若我是你,早就跳井沉潭了。”

温雪晴回眸,红唇皓齿,翩然一笑:“祖母,这几日政要官员都齐聚青州,你可知是什么事?霍渊城要当副统,你猜若是他名声坏了,捏死咱们一家是不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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