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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雪晴,怎么是你?”
顾琰宸眉目紧锁,他在顾氏洋行谈事情,小伙计急匆匆跑来说董记成衣铺有人来闹事,没想到竟然是她。
“顾四少,好巧。”
温雪晴眉目一扬,语气疏离有礼,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买了温家商铺的竟然是顾琰宸。
“进去说。”
顾琰宸顿了下,那双幽深无波的黑瞳,暗藏着波涛汹涌。
韩掌柜见两人认识,心中难免多了一分悱恻,暗自揣度着少东家跟眼前油盐不进的这位,是何关系。
“不必,就在这说吧。”
温雪晴出奇平静,望着近在咫尺的顾琰宸,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好。这店铺是我从温老夫人那边买的,虽然当时接洽的人是董掌柜,如今也是顾家的产业,不知道这个解释你可满意。”
顾琰宸也不拖泥带水,直言不讳。
“顾家产业颇多,何时连温府的产业都要觊觎了,暗中操作,还真是别有用心呢。”温雪晴冷笑。
“你要我说实话?”顾琰宸一步步凝视,星光火目尽是怒气。
他何止觊觎的是温家的产业,他只想将温家人窃了她的都收着,等有一日物归原主,莫非这样都要被她认定是别有用心吗?
“...话题扯远了,我来是要告诉贵铺,明日必须将店铺物归原主,毕竟四少这种非法买卖,对簿公堂未必能赢。”
温雪晴才不打算理会他所说的实话,于她而言,他说的话做的事都充斥着谎言。
“温小姐也不能信口雌黄,毕竟我是有房契在的,若不信,跟我进去一辩真伪。”
顾琰宸实在受不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对峙,提着公文包先进了董记成衣铺。
她也想看看祖母在地契上签了谁的名字,竟能这么轻易将店铺出售,便跟着顾琰宸身后进了铺子。
董掌柜跟小伙计一见事情有缓,赶紧驱逐着周遭看热闹的老百姓。
客厅内,顾琰宸随手从公文包中抽出了一张浅黄色的地契,上面分别盖着官府大印,祖母的印鉴并着董掌柜的印鉴,整整齐齐的并列落款。
果然是这样,祖母并没用姆妈的印鉴,俨然这处店铺是她的一般。
温雪晴看着地契若有所思,她在思忖着到底祖母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能瞒过地监局的官吏。
“雪晴,我并不是刻意要隐瞒你,这几年温家没落,一直在变卖田产店铺,其中不少是三房的物件。
我知道你不肯接受我给的银钱,便想着将这些店铺田产买下来,等日后再归还,这样也保全了伯母的产业。”
顾琰宸语气软了软,他从小便知她最知书达理,温柔婉约,他这般说,她一定会回心转意。
然而,他错了。
“顾琰宸,你听好,我的就是我的,不必别人来施舍。”
她冷哼道,顾琰宸越是这么说,她越觉得恶心,虚伪。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证明我的心,非要剖开摆在你眼前吗?”
顾琰宸半眯着眼,呼吸紧促了几分。
她变了。
变得尖锐傲冷,让人捉摸不透。
“那倒不必,你这地契印鉴不是我姆妈周月华,所以买卖不作数,还劳四少跟我去一趟地监局,顺便让温家的人将拿了你的银钱都退还。”
她眼皮一耷,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当真要如此?”
“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没什么不可以的。”
温雪晴板着脸,绝美的容颜罩着一层霜雪。
顾琰宸捻着眉心,来回在大厅内踱步。
他早上便听母亲说顾家来了拜帖,帖子内容写得很是露骨,想求顾府收了温雪晴。
“你可知,今日之事真上了府衙,不管结局如何,你都再难嫁入顾家了?”
他紧握着拳,像等待宣判的囚犯,心潮起伏。
“我本无此意,今天徐嬷嬷来了,还带来了顾伯母的请柬,可惜我志不在此,还请你跟顾伯母道个歉,说明一下,往后不要再来温家下帖了。”
“我凭什么要给你传话,那霍渊城可以强取豪夺,为何我不可以?我好不容易让母亲同意了这门婚事,你不嫁也得嫁。”
他还以为她回心转意了,欣喜若狂的求了母亲应下,却没想到竟不是温雪晴的本意。
“是你让顾夫人派人登门的?”
温雪晴心头一惊,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是顾琰宸。
“够了,温雪晴你到底要什么,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到我身边。”
他凄然开口,声如昆仑玉碎。
温雪晴不语,若是当年不谙世事的她,一定会被他痴情意笃所迷惑吧。
毕竟这般文质彬彬的公子哥,那么温柔那么情深的对她,谁都会为之沉沦。
可这一世,这些对她都不管用了。
“不必费心了,君怡表妹倒是与你相配,不是很好吗?”这样结局,对四个人都好。
“呵,看来霍渊城做的事情,也并非什么都让你知道,我纵然有错,他就事事都对吗?”
他再次回眸,轻抬眼帘满是肃杀之气,他对温雪晴的爱而不得,早已让他心性成魔。
“我自然是信他,他做过什么,我也没有兴趣知道,顾四少,我时间不多,请尽快叫温家人对簿公堂吧,这铺子我急着收回呢。”
温雪晴冷冷地道。
“何时开始,你竟对他这般信任了,你不想听,我偏要说,那个下作的东西竟给周君怡下了药,还找了几个乞丐进了西城监狱,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到底是何种怨恨,能让他下如此毒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刽子手...”
顾琰宸苦笑,罪大恶极的霍渊城竟能轻而易举的博得她的信任,而他却跟她渐行渐远。
“闭嘴,你没有资格评论他,有些人做事光明磊落,不像有些人窝在阴沟里只会背后伤人。”
她听不下去了,凭什么这么评论霍渊城,他比顾琰宸不知道好多少倍,她曾经瞎了眼才会看上这种人。
“他十恶不赦,杀人放火,你都护着他?”顾琰宸冷笑着追问。
“你就确定周君怡是个好人?她对我下了药,若不是霍渊城救我,我早就失身了,这么说,你还觉得你的君怡表妹冤枉?”
“什么?她对你下药?”
顾琰宸心里很震惊,本来他还觉得周君怡无辜,却不曾还有这么一段公案。
他一时失措,跌坐在椅子上,面上百转千回,终是平静了下来。
“好孩子,你做什么,我都信你,只是别太苦了自己。”
“我知道了姆妈。”
温雪晴重重点了点头,轻柔的拉过薄被给她盖好,这才回偏屋去忙自己的活计。
昨日一幕,她深怕霍渊城晚上再来,早早催促了香茗去睡,又推开了窗,坐在窗前,就着油灯月色,碾磨细粉,微风缭绕,香气浮动。
她一等便是三更时分,更鼓声敲得了三遍,望着窗外黑沉沉的荒草,扯了扯嘴角,莞尔一笑:何时开始,她为他登了门。
罢了,今夜他是不会来了。
温雪晴起身,拂了拂衣裙上的碎屑,阖上蚌窗,吹熄了烛火。
一夜浅眠,她醒来已是鸡鸣时分。
林嬷嬷一早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来了露微阁,态度倒是谦卑恭敬,只是一双眼总是带着机锋,四处打量。
“林嬷嬷是个妥帖的,正好我跟香茗出门给姆妈取药,就有劳您照看了。”
温雪晴拎着布包,里面是几瓶蔷薇水,并着两盒妆粉,她打算去碰碰运气。
“三小姐放心,老奴最是妥帖的,否则老夫人也不会留我。”
林嬷嬷一看机会来了,连忙堆笑着将二人送出了门。
出了门,香茗依旧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不明白小姐为什么将林嬷嬷跟夫人留在一处。
“小姐,为什么要留她独自在院子。”
“搜院。”
温雪晴水盈盈眼中噙着笑,她故弄玄虚的朝着香茗耳边回了两个字,后者听得头皮发麻,直呼着要回家守着,被温雪晴一把拉住。
索性,人都来了,若是不让她们死心,日后也得日夜提防。
“傻丫头,咱院子里能有什么,不过就是那一吊钱,若是她真的拿了,赶她出门便有了由头。”
温雪晴笑得高深莫测,香茗半信半疑,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要做什么,只要是小姐想做的事情,她都百分百跟随。
一路穿街过巷,主仆二人直奔白记水粉铺,到了东四门牌楼的时,温雪晴看着道路两旁乌压压的站了两排士兵,一路结界直通东门。
周遭的老百姓被拦在警戒线外,少时,霍渊城端坐高头骏马,一身烟青色戎装,金黄色肩穗,佩剑挂在腰间,目不斜视地缓缓行来。
他身后是两辆黑色福特小轿车,警卫队齐刷刷的跑在后面,整齐划一的步伐,气势恢宏。
她安静的站在人群中,近距离的看他,坐在马背上,纵然他什么都没做,那与生俱来的气魄依旧震慑人心。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霍渊城警觉的扫了一眼,睿眸一压,目光微微一顿,诧异过后,再看向那边时,温雪晴已经不见踪影了。
霍渊城不着痕迹的四处搜寻,待看向了街边茶舍旁的白记水粉铺时,那抹小巧灵秀的蓝色背影进了白记。
届时,霍渊城移开了眼神,目不斜视的朝着东门而去。
温雪晴进门时,白掌柜正在账房扒拉着珠算,写账本,抬眼看到温雪晴时,眼波晶晶亮,三两步蹬蹬蹬走出账房。
“温小姐,你来了,有些时日不见你了。”
白掌柜留着两撇胡,一笑,那胡须活脱脱像朵绽放的菊花。
“白掌柜,我今天带了些蔷薇水,还有妆粉,这些都是上个月做的半成品,这两日才赶制出来的,不知道可否代卖?”
温雪晴将布包打开,抽出了几个精致小巧的木盒子。
白掌柜这才明白过来,温雪晴依旧是来代卖东西的,他以为一步登天的温雪晴该是来照顾他生意的,脸上盈盈满满的笑意瞬时垮了下来。
“温小姐,又拿我开玩笑,您今时今日的地位,怎么还会靠这个做营生?”
白掌柜没接温雪晴递来的瓶瓶罐罐,一脸审视。
温雪晴倒是波澜不惊,始终挂着浅淡的微笑,对于过往不解释,不辩驳。
“不是我驳您面子,如今这新界百货都是西洋玩意,不少客人都去买洋货了,一些平头老百姓更没有闲钱买这些,世道不好,实在是不好做。”
白掌柜不敢说得太深,又不想得罪温雪晴,双手一摊,委实没有了下文。
一直站在身后的香茗有些气恼,看着自家小姐一直在赔笑脸,应承着掌柜的,她去拉温雪晴:“小姐,要不,咱们先走吧。”
温雪晴不放弃,将妆粉还有蔷薇水摆在了账房木桌上。
“白掌柜,我知道您难处,这些就摆在您店里,若是有主顾,帮我代卖,酬劳照旧,若是没有,定时我便来拿。”
“那敢情好。”
白掌柜搓了搓手,双手交握着,语气依旧客气,目送着主仆二人出了门。
出了水粉铺,温雪晴抬眼看了看主路上的车水马龙,西街高楼矗立之处,新界百货人来人往,不乏衣着光鲜,珠光宝气的妇人进出。
香茗问温雪晴:“小姐,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不急,咱们回去太早,林嬷嬷怕是不方便行事了。走,小姐带你去逛逛新界百货。”
温雪晴微笑着朝着前面努了努嘴,笑得有些没心没肺。
香茗:“......”
怎么总觉得自家小姐盼着林嬷嬷搜院呢,即便是三房穷得叮当响,可也不该这般任人摆布的。
她不懂,真不懂自家小姐想做什么。
一路行来,街市依旧喧闹繁华,新界百货是这十里洋场之中的一处欧式建筑,洛可可式的装饰风格,十多米长的吊灯悬挂在百货旋转楼梯的中心。
四层洋派小楼,早已人影浮动,香水脂粉气息扑面而来,周遭的富丽堂皇跟温雪晴和香茗的衣衫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姐,咱们还进去吗?”
香茗拽了拽半旧不新的衣裙,面对众人的打量,显得有些局促,她恨不得一直躲在小姐身后,不想面对旁人鄙夷轻视的目光。
“自然是要进去的,我也想看看到底西洋的妆粉跟咱们的有什么差别?”
温雪晴依旧不卑不亢的微微浅笑,从容的挽着香茗的手,怀揣着仅有的散碎银钱,逛起了百货商场。
其实对于西洋物件,温雪晴并不陌生。
因为霍渊城喜欢,在挽晴居,大多数是漂洋过海运来的精品。
乃至于她看了西洋钟,琉璃镜,留声机这些东西并没有惊叹好奇。
“林嬷嬷,真是辛苦您了,怎敢劳动您来缝补,这些活计都交给香茗便是了。”
“哟,三姑娘回来了,吃饭了吗?我让厨房温着饭菜了,我这就命人端来。”林嬷嬷一见温雪晴进门,连忙换了一副笑脸。
“不用了,我先处理一下伤口再说。”
温雪晴浅浅一笑,夸张的将手上的伤口摆到了明面,好让林嬷嬷看得仔细。
“这是怎么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就伤成了这样?”林嬷嬷面上一惊,嘴上也多了几分关切。
“还不是去了挽晴居,我气不过,想拿回少帅送我的首饰,被几个恶奴推搡着,伤了手腕。”
温雪晴抬头,眉眼含怒,嘴里还叨念着一些有的没的。
比起关心温雪晴,林嬷嬷更关心的是她有没有拿回银钱首饰。
一上午她给三夫人灌了嗜睡的药,彻彻底底的将三房主屋偏屋翻找了个遍,掘地三尺都没翻到什么。
别说是银钱首饰,连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几件。
可见,这三房是真的穷到了脚底板。
她正踌躇着如何给老夫人回话,没想到温雪晴回来竟然道出了这么火爆的消息,这怎么能让人安耐得下去。
“那您可拿到一星半点儿了吗?”林嬷嬷眼底放光,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有没有得手。
温雪晴忍着笑,小心翼翼的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碧色荷包,在林嬷嬷眼前晃了晃,别有深意的提了一句:
“这钻石耳环,还有青龙玉吊坠都小巧的很,我揣在衣袖没人发现,愣是从挽晴居顺了回来。”她看着林嬷嬷贪婪的目光,勾了勾唇角,故作神秘的凑近林嬷嬷耳边,压着声又说一句。
“别看这物件小,说价值连城都不为过,霍渊城真金白银买回来的臻品,我这后半辈子就指着这些过活了呢。”
“三小姐,可放好了,别丢了,我现在就给您找伤药去,这大姑娘家的破了相可不好嫁,您稍等,我去去就回。”
林嬷嬷立时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直起身子,也不行礼告退,直愣愣的夺门而出。
一路上,她搓着手,火烧屁股似的冲进了秋明堂。
偏巧,四小姐温雪洛也在,她不敢得罪二房的人,便直接禀告了温老夫人。
“你说的可当真?”温老夫人也惊了,没想到这晴丫头真敢去拿首饰器软。
“真,老奴亲眼看见三小姐手上受了伤,衣裙上也都是血迹,她说是爬矮溜进去的,还刮破了衣裙。”
林嬷嬷虎着脸,细细将温雪晴的说辞从头到尾的复述了一遍,深怕温老夫人不相信,还指天誓地的发了毒誓。
“好了,咱是大户人家,可不是那等粗鄙破落户,左右三房的东西依旧是公中支配的,怎么也不会旁落外人便是了。”
温老夫人冷声道。
林嬷嬷点头称是,连声附和着。
“这几日你在三房当差,仔细着点,别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时刻记住咱们温家也是大户人家,讲分寸,懂体面,知道了吗?”温老夫人眼皮一拉,沉声吩咐道。
“是,老夫人。”
林嬷嬷一面郑重其事的点头称是,一面心里啐了一口。
什么体面,都是臭狗屎,如今温家都不及富户体面,闹成这样,不就是想霸着人家大姑娘的家私,说出去能让人笑掉了大牙。
听说温雪晴拿回了价值连城的宝贝,这还得了,温雪洛装作若无其事的出了屋,转头就跟二太太兆佳古云说了。
温府上下都是穷怕了的主仆,这消息就像是开了闸口的洪水,再也瞒不住,各房相继知晓了。
下午,林嬷嬷正坐在屋里给温雪晴上药,这二房的兆佳古云跟大房的刑夫人便在三房门口对上了,两人乌眼鸡似的,谁都不让谁。
“你怎么来了?不是前两天打人骂狗的样子了,还真是趋炎附势的很。”邢夫人精明的一笑,语带尖锐的讽刺二房太太兆佳古云。
“说的好像你多清高,让大少爷去找霍渊城理论,差点被人乱棍打出来,如今还不是拜到人家三房名下,说到底你不是当家主母吗,也不觉得掉价?”
兆佳古云也不遑多让,说出来的话又狠又毒,专戳人心肺。
“你..你也知道我是主母,这孩子都该记在我名下来养,是我大度才不跟你们计较,如今我来看我女儿,还要你在这说三道四。”
邢夫人面色一沉,凌冽的扫了兆佳古云一眼,她忍了这女人二十多年,如今竟敢蹬鼻子上脸,实在是可气。
“女儿?大太太真敢说,人家亲生母亲还没死呢,就这么着急顶岗戴孝,真是不要脸。”
兆佳古云抽着绢帕掩唇一笑,风韵犹存的她,笑得花枝乱颤。
温家这些人,老夫人奸滑算计,大太太火炮脾气没心眼,二太太七窍玲珑心,机关算计自作聪明。
一墙之隔,两人针尖麦芒的对话,温雪晴听了个十成十,她不急,正所谓财帛动人心,她就是要让所有人丑态毕露,然后再逐一击破。
“林嬷嬷,先下去休息吧,我看两位夫人找我有体己话说,您在,怕是她们放不开。”
温雪晴温婉有礼,对着林嬷嬷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像是主仆,万事有商有量的,林嬷嬷闻言,十分受用的退下了。
正值盛夏,三房的院子没有什么景致,荒草丛生的院落里矗立着一颗梧桐古树。
这几日闲来无事,她跟香茗两人便将树下收拾了一番,废旧的炕几摆在树下庇荫处,两个蒲团放在空地上,纳凉倒是清雅了不少。
见林嬷嬷进了门里,她佯装不知的走到门前,拉开大门,一脸错愕的看着两位夫人,随即变化了一个笑脸:
“两位夫人恕罪,不知道两位在门口,是我有失远迎了。”
邢夫人抽了抽嘴角,她们俩人在门口吵得都快动刀了,这丫头竟睁着眼说瞎话,说不知道,她耐着性子,扯出一个婉转慈爱的笑容。
“这孩子说话像百灵鸟似的,什么罪不罪的,听闻你受伤了,实在是担心不过,就过来看看你。”
“晴丫头,你伤怎么样了,听洛丫头说你受了伤,我这紧赶慢赶的就送药,快让我瞧瞧。”
兆佳古云热络的捧着她的手,情真意切的关切,温雪晴差点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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