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全本小说推荐

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全本小说推荐

璀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尤听娇尤听容,《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虽浅,却细密繁复,是织锦团花。惴惴不安抬头一看,顿时心慌意乱。是单允辛!尤听容心惊肉跳,手中的茶水撒了满手,沾湿了袖口。即便茶水已经晾到八分,尤听容的手背依然迅速染上殷红,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几乎是立刻,单允辛的手就覆盖了上来,暖烘烘的掌心紧贴着她,试图拂去热水。尤听容却觉得这双手比沸水更灼热,烫的她立......

主角:尤听娇尤听容   更新:2024-03-01 11: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尤听娇尤听容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璀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尤听娇尤听容,《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穿越重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虽浅,却细密繁复,是织锦团花。惴惴不安抬头一看,顿时心慌意乱。是单允辛!尤听容心惊肉跳,手中的茶水撒了满手,沾湿了袖口。即便茶水已经晾到八分,尤听容的手背依然迅速染上殷红,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几乎是立刻,单允辛的手就覆盖了上来,暖烘烘的掌心紧贴着她,试图拂去热水。尤听容却觉得这双手比沸水更灼热,烫的她立......

《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但是无论如何不想再碰,心潮翻涌,撇过头看窗外的雨,“青町,快收起来……就和棋具放到一块吧。”

——

自下了场大雨后,持续许久的闷热一扫而空,总算有了初秋的凉意,。

青町正为尤听容熨烫着一件秋香色绫绢交领襦裙,因为天气转凉,衣架上备了一件半臂罩衫。

青町忙活的间隙,抬眼看向尤听容。

尤听容此时正在对镜梳妆,拈着口脂,轻轻点着眉心的花钿。她本就肤白如傲霜,此时上了妆更加妍芳逼人,朱红的一点仿若开在大雪里的红梅,美的活色生香。

青町有些看痴了,“小姐越来越好看了。”从前的小姐也美,但那种美是沉静、含蓄的,不像现在,像一尊玉人被染了温香,从骨子里透出惑人的滋味。

“跟门房说了吗?”尤听容只当她说的傻话,没有放在心上。

青町点头,低声道:“小姐,咱们连着第三天出门了,老太太都犯嘀咕了……也没在茶楼碰见赵公子呀,三姨娘不会是胡诌的吧?”

这几天,尤听容每天都去永鑫茶楼,一坐就是一下午,也没见到赵绍安的影子,回来还要被尤贵泰问这问那。

“不会的,她巴不得我能成事,没必要骗我。”尤听容摇头,“走吧,今天已经是书院休沐最后一天了,去了便知。”

——

马车穿过闹市,速度慢了下来,到了。

青町扶着她下来,嘱咐车夫申时来接,陪着尤听容进了茶楼。

尤听容一进去就觉得今日热闹的过分,说书先生还未上场,大堂就坐了个满满当当。

一身短衫的伙计迎了上来,笑咧咧,“小姐!您来的正巧,咱们这就剩最后一个雅间了!”

说着,伙计领着两人往二楼去,走过长廊,是转角最里边的厢房。

尤听容心里纳闷,听伙计的意思,二楼的厢房雅座全满了,怎么这样安静?

进了雅间,发现是个很宽敞的隔间,陈设倒有几分雅趣。

尤听容落座后,伙计笑眯眯地斟茶倒水,“若无事,小姐坐着,小人先退下了!”

没等尤听容说话,人就一溜烟跑了,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楼下传来了醒木拍桌的声音,说书马上开篇了。

尤听容端起茶水一抿,不禁皱起眉,又苦又涩。

青町反应过来,一摸茶壶,埋汰道:“这伙计怎么办的事?茶都是凉的,炉火也不点,我去找他!”说着青町风风火火就开门出去了。

尤听容也没管她,倾耳听着底下抑扬顿挫的说讲。说的是前朝悬案,这个说书先生确实有几分本领,本子也好,连她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正听的入迷,一双手拎着茶壶往青花茶盏里添了热茶,并且将茶盏搁在她手边。

尤听容低声道谢,待端起了茶杯,才注意到此人的衣裳袖宽且长,花纹虽浅,却细密繁复,是织锦团花。

惴惴不安抬头一看,顿时心慌意乱。

是单允辛!

尤听容心惊肉跳,手中的茶水撒了满手,沾湿了袖口。

即便茶水已经晾到八分,尤听容的手背依然迅速染上殷红,传来了火辣辣的刺痛。

几乎是立刻,单允辛的手就覆盖了上来,暖烘烘的掌心紧贴着她,试图拂去热水。

尤听容却觉得这双手比沸水更灼热,烫的她立刻抽身,站起身来,反手撑着桌沿,极力掩饰情绪。

单允辛看着她抗拒的姿态,眼神幽邃,收回半空的手。

“怎么?几日未见就不认识了?”他的声音平缓,一身月白织锦的圆领襕衫,一派斯文模样。


以尤贵泰为首,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

张福客客气气地开口询问:“尤家大小姐和尤奉仪何在?”

尤听娇满脸喜色,忙不迭地开口:“在!”

尤听容心跳猛的顿了一下,趁着抬头的时间飞快瞥了眼,张福茶色的罩衫上,领口和袖口的位置有约一掌宽的红边,这是御前当差的太监特有的。

张福这才挺直了背脊,昂首传口谕:“传陛下口谕,赏尤奉仪鎏金桃花簪一枚,尤大小姐棋艺精湛,特赏棋具一套!”

宣旨过后,张福恢复太监特有的微微低头含胸的身姿,“两位谢恩吧!”

两人俯身拜谢之后,身后的蓝衣小太监便捧着东西送到了两人眼前,看着两人亲自接过,嘴里的吉利话一串一串的。

尤听容随手给了银子做赏钱,尤听娇却只顾着端详手中的匣子,原本的悲伤一扫而空,已然被这华丽的金色晃了眼,似乎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了。

这匣子是朱漆硬木为底,四周和边角采用银烧蓝葵花纹样,精妙非常,只看这匣子也知必定价值不菲。

反观尤听容手中的盒子,虽然大些,可只上了一层薄漆,拿铜扣锁着,通体没有半点装饰。

三姨娘也擦了眼泪,露出了喜色,瞅见了尤听容的动作,也欢喜地跟着给了银子。

尤贵泰的脸色都红润起来,往太监这边一打量,就知道张福是老大,也顾不得巴结之嫌,狠狠心掏了十两银子塞到他手里。

张福拿了钱,暗地里一掂量,脸上笑更深了,“尤奉仪这可是宫里独一份的,大人养了个好女儿呀!”

“劳累公公吉言,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白……”尤贵泰压低了声音,见张福并没有不满,才悄声道:“陛下既然愿意给奉仪多一分颜色,为何偏偏破例只给了个奉仪?”

张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正色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的心思岂是我等能猜的!”

尤贵泰自知失言,连忙附和,身子压得比张福更低,“是是是,下官失言。”说着话,又往人手上塞了五两,笑的谦卑。

张福这才贴着尤贵泰半是提点半是恭维道:“尤大人,您放心,您的福气在后头。”

说这话的时候,张福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站在后面的尤听容,他的师父常顺可提点了,这份赏赐主要是冲着她来的,这个得意洋洋的尤奉仪不过是顺带捎上的。

送走了张福,尤听娇也到了该上轿的时候。

尤贵泰心里还思量着张福的话,参不透是否别有什么深意,尤听娇拜别父母的时候,他也心不在焉,只顾着看尤听娇欢欢喜喜插在头上的金簪。

只是鎏金,自然比不得足金贵重,可就图样上一看并非别具一格,做工也不过平平而已。说句冒犯的话,装金簪的匣子都比这根簪子值钱。

尤听娇满面春风,还故作亲热地拉过尤听容的手,“多亏了姐姐,若没有姐姐,我哪有今日?”

尤听容瞥了眼做工粗糙的簪子,也不知道单允辛从哪里捡来的破烂玩意,看向尤听娇的眼神也透出了怜悯,“二妹妹好福气。”

明明是好话,可被尤听容这么不急不缓地说出来,满满的讽刺。

尤听娇见不到她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贴近了她,一字一句恶狠狠道:“尤听容,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称我一声娘娘!”

尤听容点头,认可了这句话。

“会的,只是我们恐怕没有再见之时了。”尤听容勾唇一笑,语气真诚:“祝愿尤奉仪得偿所愿!”

教养嬷嬷忍不住催促:“时辰到了,奉仪请吧。”

尤听娇这才昂首挺胸,深吸了一口气,坐进了轿子里。

尤听容看着小小的方顶小轿在灰石路上走远,直到变成一个小点,长久压着心里的事也勉强放下了,这一次,她彻底改变了命运的开始。

——

累了一天,尤听容服侍老太太用过汤药,回了正房正撞上尤夫人派人去请她。

正疑惑,却看到了尤贵泰端坐在桌前,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

视角稍稍下移,桌上放着的,正是今日赏赐的棋具,此时已经被打开了。

听见动静,尤贵泰回过身来,手上捏着一颗棋子。

特产南地的云子材质,质地细腻圆润,坚而不脆、沉而不滑。特别是黑子,俗话称其“仰视若碧玉,俯视若点漆”。

此刻尤贵泰正举着棋子对着烛光看,棋子周身散发出幽蓝而碧绿的光彩,映照的尤贵泰的眼睛里仿佛都跳动着躁动的光,尤听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容儿。”尤贵泰的语气温和。

尤听容俯身行礼,“父亲。”

尤贵泰起身扶她,拉着一同坐下,“父女之间哪里需要这么生分,快坐!”

“陛下御赐的套棋具可真是极品,听丫鬟说你都没打开来看一眼?”尤贵泰状似随意,将棋子放回原位,眼睛却紧盯着尤听容的脸。

尤听容微微一笑,“御赐之物,哪里能拿来用,只能供起来的。”

“陛下为何要赏你?”这次语气急了些。

尤听容从容应答道:“说来也巧,那日在池府正遇上陛下微服私访,池公子在花园和陛下对弈,池小姐带了咱们看热闹。”

“陛下问起,池小姐介绍说女儿是她的闺中好友,女儿也是沾了池小姐的光。”尤听容神色自如,眼神坦然地看着尤贵泰,将事都推到了池卿环身上。

尤贵泰没有继续深究,而是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女儿的肩头,“容儿,你的婚事父亲会从长计议,必定要为你寻一个如意郎君。”

这一句话,说的尤听容通体冰凉。

单允辛别有用心送来这份礼物,就是在暗示,他对自己有意。

尤贵泰虽然不能完全领会,但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会重新衡量尤听容的价值,不会轻易松口把她许配出去。

——

乾清宫

张福从宫外回来,第一时间向师傅常顺复命,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说了。

“尤大人竟然还毫不知情呢,还以为是尤奉仪得脸,做父亲的竟然眼盲至此。”张福把尤贵泰的孝敬银子递给常顺,“徒弟就稍稍提点了一下……”

“不该说的别说!”常顺拍了他的脑袋,“说了多少次了,宫里,要多看少说!”

“师傅放心,就是几句吉利话!徒弟知道分寸。”

“你懂什么,尤小姐指定是特意瞒着家里。”常顺想着尤听容遇见圣上的情景,活像见了猫的耗子一般。

“为什么呀?这是大好事呀!”张福纳闷,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宠呢!

“就是因为她不乐意,陛下才上赶着!”常顺露了个笑脸:“暂时不待见陛下可以,可若想另嫁他人,陛下指定不能答应。”

这赏赐一送,池家和尤大人都该知道好歹,就是小池大人再喜欢,池家长辈也不会容他胡闹的。


尤听容垂首道:“谢陛下。”

就飞快地闪身到一旁,离单允辛远了两步。

单允辛眼睁睁看着,走向她的脚步一顿,转而向尤听娇伸手,“爱妃起来吧。”

尤听娇受宠若惊,磕磕绊绊地起身,“多谢陛下恩典。”

待尤听娇抬头了,才发现单允辛的视线依然是落在尤听容身上的,方才那点喜立刻烟消云散了。

尤听容避开眼,不想看这一幕,极力忽视着心底那点酸涩。

不是早料了么,单允辛根本不在乎,谁来做这个“爱妃”。

单允辛仔细地观察着尤听容的神色,凭他的敏锐,对尤听容的一丁点不自在都洞若观火一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见她并非无动于衷,单允辛哪还有耐心多看尤听娇一眼,随口道:“顺御女身子不适,扶的床上歇着吧,既然病着,若无事,就不必下来走动。”

巧心心领神会,赶紧半扶半拽地带着尤听娇进了寝殿内间,一路上把帘子全放下了,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单允辛在离尤听容最近的软榻那侧坐下,声音低沉,带着两分调笑道:“尤小姐就让朕这么干坐着,不给朕斟一杯茶吗?”

尤听容这才抬头看他,下意识便想拒绝,可往四周一看,人都走了个干净。

单允辛又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为免他做些更出格的事让自己难堪,尤听容只能走到桌前,敷衍地提着茶壶斟了一盏。

细白的手指捏着盖碗茶盏的茶船,垂着纤软的睫毛,动作僵硬地将手里的茶盏递到皇帝眼前,“请陛下用茶。”

“吃醋了?”单允辛突然地逼近让尤听容下意识地轻颤,他问的是自己方才搀扶尤听娇的事。

尤听容干巴巴地回道:“臣女不敢。”

单允辛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根,声音低不可闻,“放心,‘爱妃’可以是任何人。”但你是独一无二的,后半句,单允辛没说出口。

尤听容撇开脸,这一次,她绝不可能再做他那个人尽可为的“爱妃”了。

单允辛只当她害羞,大手微张,带了薄茧的指腹摩挲过细软的手背,一双邃密的眸子仿佛贴着尤听容的脸颊擦过。

“多谢尤小姐。”

尤听容牙齿都在轻颤,被触碰的皮肤泛起酥麻,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不自觉地咬住了自己红艳绵软的下唇。

手腕细微的颤抖没能躲过他的眼睛,单允辛正准备接过茶船。

尤听容先回过神来,此处没有旁人,就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缩回手。

茶杯从手指中掉落,杯盖在颠簸中侧翻,茶水是丫鬟才烧的,冒着腾腾的热气泼洒下来,直直的往尤听容身上洒去。

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尤听容感受到了大腿上几点火辣辣的溅痛,忍不住颤巍巍地闭上眼,避无可避地等待着茶水大面积的落下。

预想灼烧的痛感并没有到来,那几点刺痛也很快伴随着水珠被裙子吸收了,尤听容这才庆幸地松了口气。

睁开眼对上的就是单允辛那张线条利落的冷峻面孔,此时长眉紧蹙,眼睛里带着怒气,“你躲什么?”

尤听容被他的强势压得更是抬不起头,心里的委屈再也压不住了,不自觉红了眼眶,又不想被单允辛瞧出来,慌得只想远远逃开。

尤听容皮肤嫩的吓人,一点点委屈就上脸,此时惨白着一张脸,鼻尖透着粉,垂着头,委委屈屈的模样几乎立刻就让单允辛不自在地眨了眨眼。


常顺看着徒弟这个傻样,没忍住皱眉捅了张福一下,“若无事,就赶紧下去。”

常顺看了天色,请示道:“陛下,天色渐晚了,奴才吩咐御膳房备膳吧?”

单允辛起身,“摆驾宜秋宫,朕去看看她。”

常顺吆喝一声,“摆驾宜秋宫顺御女处!”

当罪名的是顺御女,至于陛下真正想看的是谁,就说不准了。

——

宜秋宫

尤听容那双转盼多情的水晶眸,此刻才正眼看向尤听娇,丹唇溢出一声轻笑。

尤听容是张福奉圣意请进来的,无论是什么意图,尤听娇自己还没站稳脚跟就敢抖威风,实在是蠢笨至极。

单允辛选了这么个无能又没眼色的棋子,怪不得总盯着自己。

尤听娇仿佛被看透了虚张声势,恼恨起来,拧眉瞥了眼巧玲,“尤大小姐不知道怎么行大礼,你教她。”

巧玲喜滋滋地应下,看向尤听容,“尤小姐,您瞧好了。”

巧玲一丝不苟的跪下,两手交叠,俯首磕头,拜下,朗声道:“臣女尤氏拜见顺御女,请顺御女安。”

待巧玲起身来,尤听容却纹丝不动,“方才臣女见着张公公,不过问了声好,张公公尚且说当不起。”

“御女确定,自己尊贵至此,受得起臣女这一跪么?”尤听容抬眼嫣然一笑,直视着尤听娇露了怯的眼睛。

尤听娇的心顿时便乱了,可若就这么算了,这堵在心间的一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巧玲赶紧维护主子,斥道:“我们主子是陛下亲封的七品御女,尤小姐一介平民,能跪御女,是小姐的福分……”

“顺御女好大的威风,朕还不知道,顺御女这么懂规矩。”

珠帘后,低沉的声音激的尤听容的心口陡然紧了三分。

尤听娇则更是花容失色,踉跄地下榻,鞋子都顾不上,跪伏在地砖上,“臣妾拜见陛下,陛下万福!”

尤听容心中生疑,转了身体,再度向珠帘的方向开口:“臣女拜见圣上,圣上万岁万福。”

单允辛掀帘而入,“看来董宝林教规矩教的好,顺御女全记下了,不如顺御女就再跟着董宝林多学些时日,想必更能融会贯通。”

尤听娇一听到“董宝林”和“规矩”两个词,就觉得手指头被针扎一样痛,连连磕头,“臣妾言行不端,再也不敢了……陛下饶命!”

单允辛冷笑,冰凉的眼神落在哆哆嗦嗦的巧玲身上,“以下犯上,拖出去,掌嘴三十。”

太监手脚麻利地上前,捂着嘴,不顾巧玲的挣扎,轻易将人带了出去,留下尤听娇同样颤如筛糠,唯恐被单允辛一道清算了。

单允辛走近前来,高大的身形透出蓬勃的力量感,居高的姿势让他高大的身影覆盖无形的笼罩着尤听容。

单允辛盯着她露出来的一截白皙的颈肉,雪白的肤肉附着着精巧纤细的骨骼,被鸦羽般细软的黑发衬出了一丝粉。

单允辛手痒般地捻了捻自己带了薄茧的食指,他的梦里,无数次把握着它,压迫着淑妃,品尝着她的馨香。

他还记得,这截皮肉上沾着自己紫红色手指印的样子,狎昵又缱绻。

尤听容被他的目光刺的浑身不自在,难堪中又带了羞恼,害怕他当着众人的面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前世今生,单允辛好似都喜欢这样,惹得她避无可避了,非要在最后一刻才肯放过她。

单允辛沉默了好一会儿,落下轻飘飘一句,“起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