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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确实奇怪,传谣之人将事情说得有鼻子有眼,如同亲眼所见一般,可这宫里除了太后、皇上和娘娘您,便也只有端妃娘娘清楚细节。”
皇后摇头,“端妃自顾不暇。”
“禧答应偶尔会去康贵人宫里坐坐,似乎康贵人也知道一些。”
“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康氏并不大能瞧得起禧答应,所以禧答应也探不出更多消息,倒是安答应常去关雎馆走动。”
皇后闭着眼睛思忖一番,“不是说她在练惊鸿舞吗?”
剪秋琢磨着皇后的神色,“娘娘是想要指点她?”
“她父亲在都察院,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是,奴婢明白。”
是日,沈眉庄来给皇后汇报宝华殿做法事的账目,恰好康如芸也来给皇后请安,两人在长街遇见,便一同去了景仁宫。
不巧皇帝也在。
沈眉庄提了例菜折现的主意,皇上夸赞,康贵人自嘲,皇后虽知不妥,却也不说什么。
四个人说说笑笑,曹琴默也带着温宜公主过来。
正说起要去圆明园,皇帝的话还没落音,年世兰到了院子里,说要给皇后请安,只不过在外头被江福海给拦下了。
皇后瞧皇帝逗着温宜没说话,便继续说自己的,沈眉庄听到皇后说“端妃身子弱”,便顺势提了一句华妃。
皇帝有心带上华妃,不好主动开口,现下正好顺水推舟。
他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了华妃,从前在王府时,她常与自己去骑马射猎,这次去了圆明园,便带她去林间骑射,哄她一哄。
▪圆明园
皇后住在桃花坞,沈眉庄住在闲月阁,甄嬛还是碧桐书院,康如芸则安排在凝香斋。
比起其他人,清凉殿地处偏僻,颂芝有些抱怨,“这里离皇上的勤政殿也太远了些。”
太后让皇帝不要专宠华妃,皇帝必然是要做做样子给太后瞧的。
年世兰劝道:“清凉殿是整个圆明园最清凉的所在,咱们来圆明园不就是图个凉快么?”
清凉殿院内浓荫如盖,年世兰进殿便瞧见摆在殿中的风轮、鲜花。
黄规全在一旁说天再热些,便可添置冰块,到时候风叶送香,满屋纳凉。
她记得原剧中便只有甄嬛有这样的待遇,想来眼前这是黄规全私人孝敬的。
所以说,为什么人人都要争权、个个都想当官?朝堂有人好办事,是一点也不假。
年世兰喃喃道:“要是有个冰箱就好了。”
自然凉比之空调并不差,这里离皇帝远,就不必上赶着伺候他,这生活就相当于,不用工作、不用考试,带薪休假,还能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她瞧着殿中,这里放个冰箱、那里弄个幕布、再要有个手机网络,这个夏天简直堪称完美。
黄规全没听懂华妃需要什么,他只听到个冰字,“知道娘娘怕热,皇上早早便吩咐备下冰镇瓜果,御膳房还新学了乳酪酥山。”
酥山?
那不是早期冰淇淋么?
“东西呢?”
“皇上说娘娘身体不好,现下还不到时候,且需再等两日。”
给欢宜香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身体不好,吃个东西就不行了?
说到底还是小气。
纵观大清十二位皇帝,就属他小气!
黄规全那两个兰花指临风而动,“皇上还说,请娘娘这两日好生休息,过两日便带娘娘去引见楼骑射。”
那确实比闷在自己屋里有意思。
这皇帝果然对华妃还是有点心的。
两个丫鬟心疼得紧,又是暖炉又是姜汤。
吟香听说年世兰冒雨扑了个空,心中有些牢骚:
“平日也不见娘娘待皇上如此热情,今日如此大雨,明知余氏在服侍皇上,还要过去找晦气,何必呢?”
“纵然余氏有错,娘娘也不必如此严惩,此事本就是做好无功,做错有过,不如交给皇后处置。”
从前的华妃跟皇后一样,总是防着太聪明的人,怕掌控不住,也觉得忠言逆耳,所以养的身边人一味奉承。
如今年世兰给了她们足够的成长空间,颂芝说话也比从前理性许多,也敢于聪慧。
这一番话,便可见一斑。
可是这话对别人,甚至对原来的华妃,都没问题。
但是对现在的年世兰却未必受用。
她手握剧本,自然知道余莺儿是个炮灰,哪怕不管,过些日子也会领盒饭。
今日之所以多此一举的严惩余莺儿,不惜将人直接打入冷宫,为的就是阻断她跟甄嬛接触的一切可能。
一方面,年世兰在为阻止甄嬛进阶而努力,另一方面她也担心女主光环太强大,根本防不住,所以要从炮灰入手,避免自己跟甄嬛的怨恨加深。
倘若今日年世兰不出面,余莺儿为调查是哪个小妖精勾了皇上,一定会去御花园,也就能瞧见赴约的甄嬛,之后便是促成皇帝英雄救美,余氏因甄嬛被废入冷宫。
反正结果都一样,不如自己先下手。
叫余莺儿的成与败完全脱离甄嬛,之后余莺儿就算有怨,也是冲着年世兰,与甄嬛无关,便也没有了毒害甄嬛的可能。
源头上解决问题。
省事儿。
反正眼前年羹尧战功显赫,皇帝就算生气,也绝无可能为了区区宫女跟年世兰过不去。
再者,仅靠区区银两和微不足道的关怀,是不可能收买御前的人的。
原剧中甄嬛是利用崔槿汐跟苏培盛搭上关系,年世兰没有苏培盛喜欢的崔槿汐,可现下,小厦子的感情天平,多少是要偏向翊坤宫的。
未来大喇叭两头传,年世兰的坏话总是会少些。
如此看来,那些代价便也算不得什么。
年世兰又打了个喷嚏,她搭了自己的脉,让人去小药庐里取了些药,熬好后喝下,两剂药便好了。
下雨天,天色暗,蜡烛点多了,屋里气味不好不说,光线总不够亮,年世兰早早便洗漱睡下。
才见周公,外头传话说皇上病了,让去侍疾。
年世兰舍不得暖和的被窝,用被子蒙了头,“生病找太医啊!找本宫作甚?”
吟香扯开被子,“娘娘可不比太医更厉害么?”
年世兰不听,“让沈贵人、吉贵人、富察贵人过去。”
“她们去她们的,娘娘不去不合礼数。”
“让敬妃过去。”
“哪有敬妃?”
“皇后呢?”
“娘娘~”
吟香和颂芝软磨硬泡半带强制,将年世兰从被窝里薅出来,重新梳妆,扶上辇轿。
雨已经停了,风还是冷的。
年世兰闭着眼睛,风将她的起床气吹得越发饱胀,一进了养心殿,直接开怼:
“御前的人是怎么伺候的?大雨天也不给皇上多穿件衣裳!”
“太医院那帮奴才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点小病都治不好,不想活了吗?”
伺候了一夜,这起床气直接变成了满腔怒气。
皇帝靠在暖阁榻上,她蹙着眉头坐在一旁,半点好脸色也没有。
沈眉庄端着药进来,“皇上,药好了。”
倒不是什么要紧的伤。
方才落马时,有一道羽箭擦着年世兰的肩射过去,箭矢划开衣裳,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一听到华妃受伤,领头的侍卫直接由单膝跪地变成双膝跪地,再度请罪。
皇帝欲要发落,年世兰连忙跪下,“皇上不能因为守卫尽责而降罚,传出去只怕以后无人敢对皇上尽忠。”
“他们伤了你,你却还要为他们求情?”
“他们不是要伤臣妾,是想要保护皇上,臣妾以为此事不仅不该罚,还应当重重有赏。”
年世兰顿了顿,“臣妾虽箭术不精,却也略通一二,方才这侍卫若不是瞧见皇上,及时收手,只怕臣妾已经命丧黄泉。”
皇帝觉得有理,伸手将年世兰抱起来。
年世兰刻意挣扎,做出一副害羞状来,“皇上,注意影响。”
“朕抱自己的妃子,需要注意什么?”皇帝瞧着年世兰,声音怜宠道:“你如今倒是愈发谨慎了。”
年世兰娇哼一声,将脸埋进皇帝胸口。
“你叫什么名字?”皇帝换了语气,朝着侍卫首领,威然道。
“微臣镶黄旗步军校霍青云。”
“等着领赏吧。”
年世兰敛了脸上的笑意,余光瞥了眼霍青云,身材魁梧、面容严峻,汉军镶黄旗佼佼者,有神箭手之称,年羹尧对他有知遇之恩。
皇帝将年世兰放到马上,与她同乘一马回引见楼。
“苏培盛,传太医。”
苏培盛打发小厦子火速去请太医。
候在一旁的颂芝眼尖,发现年世兰肩上的血色,“娘娘怎么受伤了?”
“去给你家娘娘拿件衣裳过来。”
皇帝将年世兰就近抱去颐和斋,太医来时,年世兰却不许太医近身,皇上无奈,叫太医门外候着。
“臣妾是皇上的妃嫔,女子之身,怎能叫旁人轻易看了去?”
皇帝好言哄劝,年世兰只管扮可怜,缩在床角不肯出来,最后是皇帝亲自为她上药。
“方才你既觉得危险,为何不自己跑?”
“臣妾不知道。”年世兰下巴垫在皇帝肩上,双手抱着他,弱弱的语气,好似惊恐未消,“臣妾当时脑子里只有皇上。”
为了巩固皇帝的信任,日前黄规全说皇帝有意带她来引见楼骑射,她便着人安排了这出戏码。
前有华妃这些年无怨无悔痴爱皇帝,现有年世兰舍生忘死以命相救,双项加持,不管皇帝日后爱谁,都不会有人能撼动自己的地位。
如此,后面的事情便也好办了。
“你就不怕自己成了箭下亡魂?”
“事出突然,臣妾想不了那么多,只想着皇上无碍便是,反正……”
“反正什么?”
“反正宫里姐姐妹妹那么多,不差臣妾这一个。”年世兰说着,双手却紧了紧,“若是臣妾就这样死了,皇上是不是也会像思念纯元皇后一样,思念臣妾?”
“不许胡说。”
从前从无一人敢在皇上面前提一个字的纯元,而今她便成了先例。
“臣妾若是早些入府就好了,早些入府也能跟姐姐学习唱歌、跳舞、弹琴、绣花,不至于一无是处,总惹皇上生气。”
皇帝宠溺道:“谁说朕的爱妃一无是处?我大清马上得天下,爱妃骑射精湛,堪称后宫表率,无人能比。”
年世兰松开皇帝,欢喜道:“方才臣妾赢了,皇上得赏。”
正月里她也曾求过一次皇帝的许诺,那时候皇帝对她尚有戒备,并不肯立刻答应,眼下开口却是毫不犹豫。
“爱妃想要什么?金银玉器、珠宝首饰,朕即刻着人去办。”
年世兰不动声色打断道:“既是皇后娘娘的赏赐,齐妃不好好收着,却忙着四处送人,知道的呢,说齐妃姐姐你和睦姐妹,不知道还以为齐妃不喜欢送茶之人呢?”
齐妃脸上的笑容淡去,忙解释道:“皇后娘娘,臣妾没有……”
“好了。”皇后略有些不高兴,却还是忍着,“说到底都是皇上的赏赐,齐妃自然不会不喜欢皇上。”
“时候也不早了,众位妹妹还是早些回去吧。”
求之不得。
年世兰立刻起身告辞。
有这会子虚与委蛇的功夫,不如多看两本医书。
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往后得再看看,还有什么理由能免了这晨昏定省?
年世兰正琢磨着,欣常在两步上前跟了过来。
“臣妾谢娘娘恩典。”
“欣常在这是做什么?”
“亏得娘娘,皇上近日才留宿储秀宫。”
“你倒是聪明。”年世兰撑着脑袋,闭着眼睛,懒懒道:“你我同为妃嫔,皇上想去哪便去哪,与本宫有何干系?日后不必再来谢恩。”
欣常在立刻停下脚步,等华妃仪仗走远,她身边的宫女才道:
“依奴婢看,华妃就是前些日子病着了,没空管理后宫,皇上去储秀宫,根本与她无关,否则您刚刚谢她,她怎会不接受?”
皇后与华妃分庭抗礼,欣常在若是与华妃亲近些,怕是会被视为华妃一党,华妃这是担心自己被皇后针对,所以故意保持距离吧?
可是为什么呢?
皇后娘娘柔善从不与人为敌,就算知道自己跟华妃一派又如何?丽嫔和曹贵人不也相安无事?
“小主您是不是想多了?”
或许吧。
欣常在没想明白,从福子往自己宫里送东西时,她就已经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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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宫殿分配好以后,黄规全带着册子进了翊坤宫。
“满军正白旗富察贵人住延禧宫,蒙军镶红旗博尔济吉特贵人住钟粹宫,汉军镶黄旗沈贵人住咸福宫,汉军正蓝旗莞常在住承乾宫……”
甄嬛若非同类,让她住在承乾宫,当个出头鸟,自然是极好的,若是能成为自己人,那她还真不能住承乾宫。
“承乾宫……”
年世兰手指点着桌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这后宫唯一的剧本玩家,若非唯一,这个时候忽然逆了剧本,岂非成了众矢之的?
按原来的剧情进行,倒是稳妥,可崔槿汐、小允子之流,都是猛虎之翼,甄嬛未来的左膀右臂。
黄规全没等到华妃的下文,也没琢磨出华妃话里的意思,捏着嗓音老实回答道:
“承乾宫既宽敞华丽,离皇上的养心殿又近,那可是个好地方~”
年世兰随口接话:“独承乾坤雨露,确实是个好地方。”
华妃语气晦暗不明,黄规全拿不准,便道:“这都是皇后娘娘的安排。”
满蒙一家亲,博尔济吉特·锦婳和富察·仪欣,都不是她这个汉人能拉拢过来的。
“满蒙联姻是旧俗,博尔济吉特贵人背后是蒙古部族,让她去钟粹宫那等偏远之所,岂不是要寒了这群老部下的心?”
“娘娘的意思是……”
年世兰最终决定,先稳妥为主,“让博尔济吉特氏去承乾宫,至于莞常在,自古名花配美人,听说碎玉轩的梨花很美。”
莞常在是新晋小主里面呼声最高的,把她安排去偏远之所,这才是他认识的华妃娘娘啊。
黄规全心思通透,不必年世兰把话说全,便知其意。
九月十五,第二批新人也都入了宫,各自住下。
周宁海带着赏赐挨个宫殿走过去,独独带回了一份。
“你如今差事当得越发好了,连娘娘的赏赐都送不出去。”颂芝剥着柚子,揶揄道:“讨打不成?”
“娘娘恕罪。”周宁海主动认错,“奴才去延禧宫送赏,听到夏氏在宫中大放厥词,说什么娘娘您赏得料子再好,也不如皇后宫里的,奴才气不过,才将东西带了回来。”
颂芝紧盯着华妃的脸色,故意啐道:“糊涂东西,什么不干净的话也敢往外说,仔细脏了娘娘的耳朵,拿你是问!”
周宁海赶忙下跪。
“意料之中的事情。”年世兰玉指轻抬,示意他不必跪下,“待到合宫觐见,夏氏有的是风头要出。”
新入宫的小主第一次合宫觐见,年世兰姗姗来迟。
毕竟是专宠六宫的华妃娘娘,下马威还是要给的,年世兰当然不会承认她这次是真的因为起来晚了。
那不懂规矩的夏氏,撞着旁边的人,不知死活道:“华妃这样声势浩大的做给谁看啊?”
年世兰瞥了她一眼,照旧我翡翠、她东珠的,跟皇后打了一个回合,然后才叫众位新人起身。
新人列队,是按照位份高低站立。
满蒙两位贵人站在最前头,甄嬛因有封号,与沈眉庄并列站在第二排,之后是夏氏和淳常在,再是安答应和康答应。
“听说有一位夏常在很是能干?”
夏冬春将帕子一甩,高高兴兴回道:“华妃娘娘万福金安,嫔妾就是常在夏氏。”
其他妃嫔见她这般行礼,都偷摸笑了。
果然是常在这里惹人笑话的。
刚入宫的新人里,并无一人敢公开立场站队,除了这位没脑子的四季妹妹。年世兰说衣裳料子,她就差拿个大喇叭跟全世界说自己是皇后的人。
也不知道皇后对她战队的新成员,是否满意?
反正年世兰觉得这四季妹妹满眼清澈的愚蠢,以后必定能“帮”皇后成大事。
“沈贵人和莞常在又是哪两位?”
主角光环那般扎眼,两位就站在自己跟前,年世兰又岂会认不出?
受了两位的礼,年世兰随口夸了两句,又说了些拈酸吃醋的话,将华妃善妒专横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眉庄一开始并不愿得罪华妃,故而才说了句“国色天香”之类恭维的话。
前身见不得新小主受宠,所以才揪着沈眉庄的话不放,现在的她可不蠢。
年世兰夸了她懂事,又见了剧中不曾露面的博尔济吉特·锦婳,蒙古女子身材高挑圆润,她们的美,是广阔草原练就出来的旷达与豪迈。
与江南来的安陵容,简直对比鲜明。
年世兰脑子里明明想着博尔济吉特氏日后可能不是个安分的,却不知为何,忽然担心起皇帝来。
这一个个如花美眷,皇帝那小身板,能受得了吗?
从景仁宫出来,年世兰看到了无比熟悉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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