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是作者“失而”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程景默于向念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周日进城的人特别多,车厢上挤满了妇女小孩,可男人就程景默一个。那些男人,总觉得陪女人逛街是件很没面子的事。车子驶出家属院,进入了道路上,又开始颠簸起来。车里的妇女也没闲着,看着站在车厢一边的一家三口,开始小声叨唠起来。“我咋看着这两人是过起日子来了,不是说要离婚了吗?”“这恶婆娘精着呢!找了程副团长这样的......
《全文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彩片段
睡懒觉,是对周末最起码的尊重,何况只能休一天,于向念格外珍惜。
洗漱打扮二十分钟,走到家属院门口坐车十分钟,时间掐的死死的。
程景默看着卧室门关上,又将手里的钱装回口袋里。
反正,于向念最近都很奇怪,等她没钱用了,再给她吧。
翌日。
九点钟的军号声响起,又过了一段时间,程景默估计已经九点半了,才去敲门叫她起床。
家里也没个钟表,幸好程景默经常在野外执行任务,已经能在脑子里估算出大致时间,误差不会超过两分钟。
看于向念起床洗漱了,又去叫小杰起床。
原主衣服很多,裙子就有十多条。
于向念选了一条浅绿色的翻领布拉吉,搭配黑色的布鞋,头发扎成低丸子。
三门衣橱的中间是一大面镜子,于向念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摆了几个pose,心里夸赞着:真是个娇美的人儿······
走出卧室,程景默和小杰已经站在堂屋里等着了。
程景默肩上背着一个军用包,小杰穿着她买的胶鞋,裤子短了,脚踝露着,两人的表情都差不多的严肃,倒像父子俩。
三人走到家属院门口的时候,刚好看见妇女小孩一窝蜂的冲向大卡车。
那阵仗,程景默看着都皱了皱眉。
他几个大步走过去,将那些爬不上车的小孩,一一抱上了车。
最后,又将小杰抱上了车,然后自己跳上车,伸手去拉于向念。
于向念心说,我也想被抱上去,但还是伸出手拉住了程景默的手。
程景默一拉,于向念就被拉上了车。
周日进城的人特别多,车厢上挤满了妇女小孩,可男人就程景默一个。
那些男人,总觉得陪女人逛街是件很没面子的事。
车子驶出家属院,进入了道路上,又开始颠簸起来。
车里的妇女也没闲着,看着站在车厢一边的一家三口,开始小声叨唠起来。
“我咋看着这两人是过起日子来了,不是说要离婚了吗?”
“这恶婆娘精着呢!找了程副团长这样的男人,舍得离吗?”
“我就是替吴医生不值得,这么好的女人,对象被人抢了去,自己还一直单身着。”
“······”
程景默和于向念并没有注意听这些妇女的议论,两人都看着路两边的风景。
程景默想起了上次于向念开车。
他第一次见女人开车,没有手忙脚乱,有条不紊的,眼里透着兴奋,她对他眨眼睛那一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程景默微微偏头,偷偷打量着身旁的人。
于向念双手扶着车子的栏板,目视着前方,她的睫毛又密又长,鸦羽一般,鼻子挺翘,双唇丰润鲜艳。再到脖颈,那么纤细,皮肤是这么的白,像雪一样。
程景默的目光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于向念挺立的胸脯上,他连忙转回了头,耳根不自觉的红了。
到了街心公园门口,车子停下,程景默第一个跳下车,又将那些小孩一一抱下了车。
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于向念也要等着抱,从这么高的车厢跳下车,脚都跺疼了!
三人都还没吃早饭,于向念带着程景默和小杰直奔国营食堂。
原主长得漂亮,又天天在这里上馆子,从服务员到厨师,大家都认识她。
墙上挂着一块黑板,上面写着今天的菜谱。
于向念站在菜谱前,正准备问程景默他们想吃什么,厨师正好从外面回来,“小姑娘,你来了!好几天没见你,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丁云飞!你还有闲工夫在这偷懒?大家忙得脚都不落地了!”后勤部部长尹元凯路过办公室门口,骂看见丁云飞在这聊天,忍不住骂起来。
“哎!部长,我这就去忙。”丁云飞说着就出去了。
那么多人去抓捕狼群,于向念也不担心程景默会发生什么意外。
她拿出帮白梅带的东西,甩着小手去了白梅的办公室。
“白梅,听说你拉肚子了,现在好点了吗?”她语气里都是关心。
白梅咬了咬下唇,憋着火气,挤出与往日无异的笑容,“好多了。”
“那就好,我昨天还准备去看望你,丁大哥说一点小病,没什么事的。”
她将手里的香皂和雪花膏放在白梅的桌上,“这是你让我帮你带的东西,一共两块六角钱。”
白梅一惊,“···”
于向念要跟她拿钱!她根本没想过要给钱的!
于向念假装看不到白梅惊讶的样子,还从兜里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又放到桌上,“答应了你,给你买的奶糖,又香又甜,快吃吧。”
白梅想到了一个借口,连忙说:“念念,今天我没带这么多钱,明天给你,行吗?”
于向念早就预料到她会用这个借口,“不用等到明天呀!你忘了我们今天发工资,待会儿我们一起去领工资,你还给我就行。”
老娘要亲眼看着你领工资,然后把钱还给我!
白梅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念念,是这样的。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能缓我几天吗?”
白梅的经验,过几天于向念就忘记跟她要钱这件事了。
呵!装穷,谁还不会!
“唉!”于向念装出更可怜的样子,“白梅,以前我都理解你的难处,可这次不行。我手头比你还紧,你看我,这都几天了,没上过馆子,没买过衣服了。”
于向念以前在外面上馆子或是买东西,都会带上白梅和丁云飞,心情好了,还会买给他们一些东西。
白梅这两天还正纳闷,于向念怎么不去上馆子了。
原来是没钱了!
“念念,今天程副团长发工资了,你就又有钱了。”
于向念真是佩服她的厚脸皮了,连程景默的钱都惦记上了!
“别提他了!前天回我自己家吃饭,我爸放话了,以后谁都不能给我钱,要我自给自足。”于向念懒得在啰嗦,“白梅,你说这么多,不会是不想还我钱吧?”
“没有,念念,我会还你钱的!”
白梅看着桌上的东西,又想出了一个法子,“念念,你买的东西不对啊。我要的香皂是普通香皂,你买了牛奶香皂,雪花膏我要友谊牌的,你买了上海牌的。”
于向念想揍人!
这个白梅现在是看非还钱不可,就开始不想要这些东西了!
于向念一笑,“我记得以前我给你买的也是这两种,你还一个劲儿的说贵一点的就是好用,谁知道你突然又要用便宜的了?可买都买了,又不能退回去,下次我想着点,帮你买便宜的那两种。”
今天,这钱她要定了!
白梅:“···”还在想找什么借口。
于向念已经没耐性了,拉起白梅的手,“走,我们现在领工资去,待会儿人多。”
白梅就这样极不情愿的被于向念拉到了领工资处,两人领了工资。
于向念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四角钱,递给白梅,“你给我三块,我补你四角。”
白梅紧紧捏着一张大团结、一张伍元、三张壹元,不肯拿钱。
于向念从她手里抽出三张壹元的,又将这四角塞到她手里,哼着小曲走了。
“······”
七月的南城,三十多度的气温,太阳像个火球照着地面,屋里就像个蒸笼一样。
谁不想有一个风扇,吹着凉凉风······
程景默刚进家门,就见堂屋里放着一个白色的电风扇,左右旋转着。
他此刻明白,为什么一路上那些家属又盯着他看了。
这个于向念,每天都是家属院的话题中心。
小杰站在风扇前,身体跟着风扇的旋转,左右摇摆。
于向念背对着门口,看着小杰,“你别对着吹,小心生病。”
“婶,晚上能吹着它睡觉吗?”
“只要你不嫌吵。”于向念说,“还有,只能调到最低档对着墙吹,不然吹一晚,明早就病了。”
“这几天热的都睡不好觉。”
于向念想起,程景默和小杰是睡在一张床上,这么热的天,两人睡一块,更热。
而且,小杰七岁了,应该要分床睡了。
正想着让程景默请人做一张床,便被程景默的声音打断思绪。
“哪来的风扇?”
于向念转头,得意的说:“我买的!”
程景默走到风扇前看了看,一阵阵凉风吹来,让人舒爽。
“你哪来的钱?”他又问。
于向念说:“这你别问,反正不偷不抢,靠自己挣来的!”
程景默以为她是又去日化厂进了些货,做买卖赚的,也没再多问。
他跟于向念相处这么久,知道于向念向来不会亏待自己,想买什么就要买。
同时,她对别人也很大方。只要顺心,不管东西贵不贵,都舍得给人。
第二天上午,邱杨又来家属院找于向念。
邱杨:“我朋友那边考虑过了,说他们想试试,想让我们尽快去上海。我现在去买火车票和开介绍信,明天早上出发。”
“这么急?我都没跟程景默说。”
邱杨不屑的撇撇嘴,“你去哪,还需要跟他报备?”
“你这说什么话!他是我丈夫,我当然要跟他说了!”于向念白他一眼,“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想想找个什么借口,还有我还要准备一下。”
“救人要紧,别拖延!”邱杨说,“对了,我朋友父亲就是上海出版社的社长,想不想挣钱了?”
提到挣钱,于向念毫不犹豫,“赶紧买票去,明天就出发!”
谁都不能耽误她挣钱!
程景默下了班回到家,于向念便第一时间跟他说了这件事。
“程景默,明天我要跟邱杨去上海一趟。”
闻言,程景默身躯一震,站在原地,脸上还是一贯不辨喜怒的样子,只是看于向念的眼神,锋利冷锐。
半晌后,他问:“要去多久?”
其实程景默想问:去干什么?还回来吗?是不是又想跟着他去国外······
很多问题在脑海浮现,可终究他只问了一句:要去多久?
于向念算了算,从南城坐火车到上海,需要两天两夜,来回就需要四天。
六天时间做个手术,足够了!
“十天。”于向念说,“明天七月十号,七月二十号我就回到家了。”
“嗯。”
程景默进了厨房做饭。
于向念听见厨房里时不时的就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她思索了片刻,也进了厨房。
“程景默,你是不是怕我又跟着邱杨跑去国外?”
程景默背对着于向念做饭,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声音有些低沉,“明天什么时候走?”
“一大早就走。”
于向念走到灶台边,帮忙架火,她说:“我跟邱杨去上海主要是谈点买卖的事,我不会再跟他走了!”
“什么买卖?”
“邱杨认识上海出版社的社长,我想以后做翻译挣点钱,让他介绍认识一下。”
程景默再次看向于向念,她目光诚恳,没像是说假话。
可病人年纪较大,又病了这么多年,恢复情况不是很好。
于向念每天都在医院观察病人的恢复情况,忙得连日期都忘记了。
在术后第三天,病人意外发生心脏血管堵塞,于向念又做了二次手术。
二次手术复杂,于向念整整做了五个小时。
术后,又忙着观察病人的各项指标,调整用药和治疗,忙得两天一夜未合过眼。
病人彻底脱离危险时,已经是七月二十一号上午,于向念困得脑子都快不能思考了,她回招待所大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醒过来时才猛然想起,今天已经是七月二十二号了。
她不能按时回家,都忘记告诉程景默了。
可她出门的时候,没要部队的电话。
她只能先打回了家里,让保姆打电话到于家顺办公室,问于家顺,程景默所在部队的电话。
程景默一向不表露情绪,可这两天周身的气息冷的连于向阳都感觉到了。
于向阳又气又替他不值,“谁让你同意她跟邱杨出门的?你要是不敢拦着她,你来告诉我,我拦她!实在不行,我去告诉我爸,这次非得打断她的腿!”
程景默没吭声。
这段时间的相处,于向念的人怎么样,他是看得出来的。
他当时以为,于向念是不会骗他的,可现在···
于向阳又说:“你还傻得把钱都给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当年就是偷拿了家里的钱,跟邱杨跑了的事!”
程景默不后悔给她钱的事。
如果于向念跟邱杨跑了,那么这点钱至少对她还有些用处。
于向阳说:“她是不是去上海,只有她跟邱杨知道!她说你就信了?现在我们去哪才能找到他们都不知道!万一又跑去国外了怎么办?”
程景默也想过这些问题。
可他以为,即便养个小猫小狗一段时间,也会有感情的。
何况,他们三人每天住在一个屋檐下,于向念也该会对他和小杰有一丝不舍的吧!
就这么骗了他们,跟邱杨跑出国外,她心里不会难受吗?
这时候,值班人员跑到了两人的面前,敬了一个礼,“报告,程副团长,有你的电话!”
闻言,程景默心跳都加快了,他第一反应就是于向念打来的电话,可他瞬间又将这个想法否决了。
于向念在哪都不知道,哪会给他打电话,再说了,于向念哪会知道部队的号码。
程景默去接电话的路上,一路上都在想是于向念打来的电话,一路上又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期望,又怕失望!
到了值班室,他拿起电话,“喂,你好,我是程景默。”
等了一会儿,对方没有回应,程景默又说:“喂,你好,你是哪位?”
于向念在听到那个“喂”字时,就听出了程景默的声音,她的心莫名的跳漏了一拍,握着电话,脑子里忘记了应该讲什么。
直到程景默第二次说话,于向念才急忙开口,“程景默,是我。”
程景默听着听筒里传出的声音,虽然和于向念当面说话的声音有区别,可他还是一下子辨别出那个独特的声音。
他的心情一下子飞了起来,他自己没注意,他的嘴角浅浅弯起,连眉梢都扬了起来。
于向念说:“我在上海有事耽误了,还得过几天才能回来。”
程景默心跳的厉害,可声音保持平静,“嗯,你还好吧?”
“我好好的,你呢?”
“我也很好。”程景默顿了顿又问,“钱够吗?”
于向念高兴的问:“查到是谁主使的了?”
平哥给耗子使了一个眼色,耗子连忙说:“白梅!你认识这个人不?”
虽然早知道白梅不是个好人,但听到是她主使的,于向念还是震惊的。
上辈子,白梅害原主丢了命,这辈子又想毁了她!
不过,于向念还是很谨慎,“你们怎么查到是她的?那个疯子的话,可信吗?”
耗子跟她讲了事情的经过。
赵老三不是每天都会发病,他间歇性的正常。
耗子他们就找了跟赵老三相识的同村人,每天跟赵老三接触聊天,套他的话。
一天,赵老三看见白梅,便乐呵呵的指着她说:“梅梅说,好看,睡觉觉···”
白梅看见赵老三还有同村的人,吓得拔腿就跑了。
他们当时就怀疑是白梅指使的。
白梅家和赵老三家相距不远,两人年纪也差不多,应该是从小就认识。
而且,赵老三只有在见到白梅的时候,才会说那些话。
后面几天,他们又碰到了白梅两次,赵老三又是同样的反应。
平哥就让人把白梅抓来了,一顿恐吓殴打,白梅交代了她指使赵老三强z暴于向念的事。
原来,于向念和邱杨去村里找草药那几天,白梅每天下午都和赵老三躲在暗处。
她指着于向念,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赵老三,“她好看,跟她睡觉觉!”
那天,白梅跟着于向念进了城,看到于向念一个人从城里走回来,便连忙找来赵老三,两人埋伏在路边。
于向念听完,气得身体发抖。
白梅怎么会这么坏!
也就是说,那天她哭喊着叫救命,白梅就躲在附近听着!
要不是耗子赶到,白梅就能听完她被凌z辱的全过程,在暗处高兴的恨不得拍手!
于向念攥紧拳头,从凳子上站起来要走,“老子现在就弄死她!”
耗子拦着她,“别去了,平哥已经帮你报仇了。”
于向念气得不行,“你们怎么她了?”
耗子说:“还能怎么?一报还一报呗!”
于向念惊愕的嘴巴都长大了,好半晌才说:“你们把她强···了?”
“不是我们,疯子做的。”
于向念震惊的说不出话。
她只是想让平哥查出是谁幕后指使的,然后让法律制裁他们,谁知道平哥会这么做!
她来到这个世界后,也一直想着要把原主报仇,可她的那些想法都是合法合规的。
平哥这一招,简单粗暴!
却也是最解气的!
坏人就得这样的狠人来治!
耗子说:“疯子也被我们狠狠揍了一顿,保管下次见到你撒腿就跑!”
“行了,答应你的事做到了,我们两清。”平哥让耗子把于向念送出去。
于向念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已被耗子送出了门。
耗子说:“你别被平哥吓到,她这人讲义气,向来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于向念此时很庆幸,她没惹到平哥这种狠人。
耗子又压低声音说:“你也算我们半个自己人。我跟你说,平哥最恨的就是强奸。”
“当年她母亲就是被人强了生下她,母女俩走到哪都被人笑话、看不起。后来她母亲带着她来到了南城,嫁给了一个老鳏夫。平哥十三四岁就出来讨生活,后来找了个男人,可她男人在锐锐两岁的时候就突发疾病死了。”
耗子叹口气说:“平哥也是个苦命人!”
于向念想起了第一次见平哥时,她头上呈现的是橙红色的光圈。
这个光圈是不是代表着凶狠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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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景默认真的介绍着两只兔子的相同点,于向念听得只想笑。
她憋着笑意问:“那你验过它们的血型了?还是你问过它们是不是双胞胎?”
程景默:“···”
于向念看着程景默的懵懂样,再也忍不住的笑起来,“程景默,你就是个傻子。”
程景默反应过来,于向念在逗他玩。
他耳根一下子就红了,同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于向念总算不生气了!
他将兔子和鸡拴好,背起背篓说:“我去摘杨梅。”
“我也要去!”于向念从地上爬起来。
两人朝着杨梅树那边走去。
王红香拐了拐董明浩的身子,“你看这两口子,挺好的啊。”
董明浩鄙夷的撇撇嘴,“我就没见过这么刁钻的女人,吃兔子还要挑它的长相!”
于向念非得自己上树摘杨梅,让程景默抬着背篓在树下接。
地面离着枝丫有很高一截,于向念试了好几次也爬不上去。
“你先过来把我举高一点。”她说。
程景默也没想太多,就过去抱她,直到从她身后将她抱起,程景默才忽觉两人太亲密了。
于向念很轻,他随便一使力就将人抱起,她身上软软的、香香的,让程景默有些不知所措。
于向念被举高,她的双手抓住枝丫,脚一蹬树干,就爬上树了。
程景默手上一轻,抬头就见于向念开心的对他笑,“谢谢啊。”
“不客气。”程景默不自然的低下头。
杨梅大都红了,于向念摘了就扔进程景默的背篓里,时不时的还往嘴里扔一个。
也就摘了二十分钟左右,她就说不想摘了。
下树的时候,又让程景默过来抱她。
程景默走到树下,伸出双手,于向念朝他一扑,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胸膛上。
于向念的双手攀着程景默的肩,程景默的一只手搂着她的后背,一只手环着她的腰。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脸和脸就隔着十公分的距离,程景默能清楚的看到于向念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像是一个剥了壳的鸡蛋,又白又细。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钻入他的鼻息,以及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竟然有点贪恋这一刻。
于向念也闻到了程景默身上的味道,说不出来的味道,是一种混合着肥皂味的男人味,她闻着挺舒服的。
两人四目相对,眼里都带着不明情愫。
于向念突然有一股冲动,想亲一下他那薄z唇。
不过,她的想法才刚闪现,程景默就移开了视线,将她放在地上。
他背起背篓,上树摘杨梅。
于向念坐在树下,仰着脸看着这个男人。
长得帅、身材好、能力强、有涵养、情绪稳定,真是百里挑一,难怪都结婚了,前女友还念念不忘的。
父母给她挑了一个很好的男人,只是他的心已经被别的女人占满了。
她是该挤走那个女人,还是拱手相让?
等等!她怎么会有挤走吴晓敏的想法?她以前都是想成全他们的!
于向念拍拍自己的脑门。
肯定是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太清闲了,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程景默摘了大半背篓杨梅,两人回到营地。
大家叫来孩子,准备吃午饭。
白布上摆满了各家准备的东西。
王红香做了素包子、干煎兔肉、腌萝卜,柳珍做了蒸糕、酥茄子、腌酸菜。
大家席地而坐,边吃边聊,很是开心。
于向念知道了董明浩和王红香是青梅竹马,董明浩入伍两年后,就兑现承诺,回老家娶了王红香,将她带到了南城。
“于同志,也是留过洋的人?”
于向念老实说:“没有,我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平时喜欢看一些外文书籍。”
孙亦川的父亲当下便决定将这部作品交给于向念翻译,价格是千字两块,按月结算。
于向念估计这部作品得有五十万字左右,那就是一千块钱。
她对这个价格还是满意的。
孙亦川的父亲说,要是这部作品翻译好了,以后可以提价,而且他也会介绍别的出版社找她翻译。
于向念一听,更有动力了!
上海的百货商店比南城的大多了,货物种类又多,又时髦。
于向念给小杰买了一套积木,给程景默买了一支钢笔,给自己置办了一身行头。
又给于家顺带了一瓶上海当地出产的茶叶,给赵若竹买了一双皮鞋,给那三个哥哥每人一个打火机,主要是轻便好带。
邱杨想在上海多待一段时间,是被于向念威胁着回的南城,两人是踩着最后的时间点回去的。
这几天,于向念一有时间就拉着邱杨练习,就为了在八月一日那天给程景默一个惊喜。
程景默在接到于向念电话的当天下午,就跟小杰讲了这件事。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开始新一轮的等待,期盼着于向念快点回家。
一直等到七月三十一号晚上,也没看到一个人影,两人没说一句话,垂着头回了房间睡觉。
前几天的好心情,在这一晚荡然无存。
八月一号那天晚上,军区开展联谊晚会。
每年才这么一次活动,军属们个个都是下午就开始打扮,陪着男人、带着孩子,参加这样的活动。
程景默和小杰朝大礼堂走去,两人情绪不高,谁都没说话。
程景默今天是真的生气了。
说好八月一号前回到家的,今天都已经八月一号了,还没到家!
路上,那些军属们看着那一高一矮的身影,窃窃私语。
“那恶婆娘不去参加吗?咋就见这两个男人?”
“好长时间没见恶婆娘了,不会是离了吧!”
“你们没听说啊?她前不久跟一个男人走了,提着箱子,一大早就走了!家属院里好些人都看见了!”
“跟别的男人跑了?!这么说,两人这次是离定了!”
身旁的男人听见自己女人又在背后议论人,狠狠瞪了她们一眼。
几个女人同时闭上嘴巴。
就于向念在操场上当着众人面讲话那天晚上,每家的男人都回家警告了自家的女人,以后不准说三道四、听谣传谣的!
大礼堂里,文工团的战士们表演着节目,台上台下欢声笑语不断。
程景默全程面无表情的直视着舞台,可上面表演了些什么,他完全没注意,仿佛是一个局外人。
帷幕再次被拉上,又缓缓拉开。
悠扬的手风琴声音响起,场下一阵骚动,程景默沉寂幽深的瞳孔猛地放大。
台上,于向念头发挽在脑后,身着一袭白裙站在那里,舞台上五彩的灯光照射在她身上,朦朦胧胧的,仿佛一个飘飘然的仙子。
程景默看着那许久不见的身影,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永远都是那么的耀眼,任何东西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小杰激动的拽了拽他的衣摆,“我婶!我婶回来了!”
于向阳也兴奋的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快看,念念!”
于向念慢慢举起话筒,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大礼堂。
于向念没接话,心想程景默真没眼光,看上这样的女人!
三人又以同样的方式来到了黑市。
白天的黑市根本就没一个人。
她想找那间房子,可昨晚她被程景默拉着跑的,根本不知道跑到了哪。
三人在那里等了三四十分钟,等来了昨晚上见过的一个男人。
“平哥说,你会来找她,还真来了!”男人说。
不愧是当老大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想法。
于向念让柳珍和王红香在原地等着,男人推着单车带她来到了昨天的那间房子里。
平哥头上的光圈今天已经不见了。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既然平哥已经知道她的来意,于向念说话也很直接,“平哥,你的孩子能不能医治,我得看了检查报告才知道。”
平哥将早已准备好的报告递给她。
于向念认真的看完报告说:“孩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手术,这个手术我可以做。”
平哥眼睛亮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怀疑的说:“我跑了多少医院都说治不了,你说你能治?”
于向念说:“我不会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你要信我,咱俩就合作。”
这种心脏病治疗手术是二十一世纪才从国外引进的,现在当然没人能治。
平哥审视了她半天,才说:“谈谈你的条件。”
于向念说:“我有两个条件,一你帮我把货弄出来;二我手里还有八千多双,你帮我处理,每双雨鞋我一块八角的价钱给你,你卖多少是你的事。”
平哥问:“手术呢?”
于向念说:“暂定十天后做,这期间你联系好医院,带孩子做好术前检查,我看了检查报告,没问题就可以做。”
十天,她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能站着做手术了。
“行!”平哥又说,“手术成功后,我帮你处理货,手术不成功,你也不需要什么货了。”
言下之意就是,手术不成功,于向念也别想活着了。
于向念倒也不怕,这个手术,在现代就是普通的手术,于向念很有把握。
“那就这么定了!”于向念说,“我做手术的事,你得保密。”
何平让男人送她出去。
男人说:“你说你男人直接说你能做手术不就行了,何必饶那么大一个圈子!”
于向念诧异,“我男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男人也很诧异,“你男人一大早来找平哥,说是让平哥帮他把货弄出来,他认识军区医院的医生,看看能不能把孩子做手术。”
“然后呢?”
男人说:“平哥是谁啊!别说军区医院,北京医院她也带锐锐去看过,都说不能手术!就让我把你男人撵出来了!”
于向念想象着程景默被撵出来的画面,心里又甜又酸的。
他是一个军人,为了她的事来找这些人谈判。
程景默嘴上不说,可在背后默默的帮她呢!
她让柳珍和王红香别把今天她来黑市的事情告诉别人。
回到家里不久,程景默也回家了。
于向念吃着他做的猪脚汤,觉得味道更香了。
由于脚受伤了,这两晚上她换下的内衣裤都是程景默洗的。
于向念似乎也没了最初的那份尴尬。
夜里,于向念被渴醒了。
她扶着墙,半闭着眼,一只脚一颠一颠的跳着出来。
她的头脑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不知怎的,脚下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栽去。
突然有人从身后拉了她一下,接着她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程景默半弯着身子,一只手抱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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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烦躁着,丁云飞就溜了进来,讨好的表情,“念念···”
“滚出去!”于向念冷着脸瞪着他。
她现在是懒得装了,早该对他这种态度了。
丁云飞只当于向念是为刚才的事生气,“念念,刚才的事···”
“我最后说一遍,滚出去!”于向念的语气冷的结冰。
她才不想听什么狡辩,两人什么人品,她还不清楚吗?
丁云飞的脚步停在原地。
于向念还从来没对他这么冷漠过,看来是气得不轻。
先等于向念消消气,明天再来哄她。
“念念,我走。你别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得。”丁云飞说着就退了出去。
于向念本就烦躁的心情,被弄得更烦了!
想到以后还要面对他们,于向念情愿不干了!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挥之不去。
仓库管理员,不都是老头才干的工作?
一个月十八块钱,在现代还不够她吃一顿早饭!
再看面对的同事,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她于向念,有知识有文化有背景,长得还如花似玉。
干啥不行?谁他妈的要窝在这里守个仓库!
于向念就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找了尹元凯,提出辞职。
尹元凯倒不在乎于向念干不干,本就是一个闲职,多一人少一人也无所谓。
可他怕得罪总司令,只能劝于向念别冲动,别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于向念知道他的担忧,反而劝他别担心,辞职是她个人不想干了,与任何人无关。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很干脆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就她一个人。
她绞尽脑汁的想,怎么样才能在四天的时间挣够两百块钱。
最后,她想到了自己的大哥于向国,他是南城日化厂的厂长,她可以从他那里偷偷的进点货,私下做点生意。
说干就干。
她出门时刚好遇上了放学回来的小杰,就带上小杰一起出门了。
于家顺他们住的家属院在城里,距离这里有十多公里的路程。
于向念先是去找于向阳借单车。
刚好,程景默他们正在训练,程景默看到她,眼里带着疑惑的走过来。
他以为于向念是来找他的。
“程景默,我今天辞职了。”她眼巴巴的望着他说。
程景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嗯”了一声。
他这种反应,在于向念看来,就是程景默根本不关心她的事,她干什么,不干什么,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他都无所谓。
程景默在打狼回来的第一时间知道去找前女友报平安,还把打来的野兔送给她。
却在得知她辞职时一点反应没有,没有一句“别担心,家里有我呢”,甚至都没问她一句“为什么辞职”!
于向念被坑了两百块钱本就难受着,现在程景默的反应让她顿时倍感委屈。
她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地方,本以为有个丈夫可以依靠,可他却一点都不在乎她。
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你嗯什么嗯?你对我的事从来都不关心!”
程景默:“···”
他看到于向念红了眼,心里涩涩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于向念不高兴了?
这时候,于向阳跑着送单车钥匙过来了,于向念从他手里抓过钥匙,口气很差的对程景默说,“我今天带小杰回家吃饭,你自己爱怎么吃怎么吃!”
两人看着于向念愤愤跑远的背影,于向阳问程景默,“你又怎么惹她了?”
程景默回:“她说她辞职了。”
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围观的人有的站白梅,觉得于向念过分了,不就是借用了一下东西,就让人还新的,以后谁还敢借别人的东西用。
有的站于向念,她自己都没用过的嫁妆,借给白梅用这么久,赔新的也没错。再说,他们早就看不下去白梅用着别人的东西,还到处炫耀。
虽然白梅没说手表坏了的事,但丁云飞是知道的。
昨天,他俩约会,他骑着单车载着白梅,没注意路上有个大坑,两人从单车上摔下来。
白梅的手腕磕到了地上,手表就是那时候弄坏的。
不过,丁云飞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站在“公正”的角度说:“念···于同志,你要白梅同志还你手表和单车,她还你便是。你要让她赔你新的,就过分了。”
于向念就那么笑着看着他,那双平日里会勾人的杏眸,此时带着几分凉薄,看的丁云飞有些心虚。
“于同志,这是你和白梅同志的私事,你们自己私下解决吧。”他又说。
“不用,既然大家都在着,刚好来做个证。”于向念说着就抓起白梅的手腕,将她的袖口一拉,“大家看看这块手表弄成这样,我让她赔一块新的,没错吧。”
白梅使劲的挣了挣,于向念抓的很紧,没让她挣开。
大家都看到了白梅戴着的那块银色手表,表链上有不少划痕,表盘裂了,像蜘蛛网一样,连里面的针都看不清了。
“都成这样了,赔块新的也没错。”
“那是于同志的嫁妆,也就于同志大方才舍得借别人用,这都弄坏了,理应赔块新的。”
“就是,白梅同志天天戴着别人的手表,一点也不爱惜,我上次看到她搬东西都不摘下手表。”
听到大家这么说,于向念才松开了白梅的手。
白梅的脸色一下红一下白的,她求助的看向丁云飞。
丁云飞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他心虚的避开白梅的眼神。
最后,于向念的目光落在后勤部部长尹元凯身上。
“尹部长,请你帮忙主持个公道。”于向念笑眯眯的说。
大家的目光也都看向了尹元凯,尹元凯面色讪讪的笑笑,他真后悔进来凑这个热闹。
白梅是他招进来的人,又是他的侄女,他肯定想偏袒她。
可于向念是总司令的女儿,他不敢得罪,再说,刚才大家的议论,他也听到了。
这次,于向念明显占理!
他清了清嗓子说:“这样,白梅同志,你赔一个新的手表给于同志,这个旧的,你自己留着用。”
“还有单车呢。”于向念提醒他。
“单车也赔新的,旧的那辆你自己留着。”尹元凯又补了一句。
白梅此时已经忘记哭了,她脸色煞白。
一想到那么多钱,她又心疼又着急,胸口急促的起伏着。
丁云飞立即附和着说:“尹部长说的对,白梅同志,你就赔于同志新的手表和单车。”
说完,还对着于向念友好的笑笑。
于向念并不理他。
尹元凯只想立即结束这件事,一个后勤部的全都凑在这里看热闹,算什么事!
“行了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大家都别在这凑热闹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大家准备散去,突然白梅吼出一声,“慢着!”
于向念被这一嗓子吓得跳了一下,一转头就见白梅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于向念,刚才算了我该赔你的,那你欠我的也该还我吧!”白梅恶狠狠的说。
大家一听于向念还欠白梅东西,一下子又来了兴趣,谁也不走了,又等着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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