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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全文》精彩片段
她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垂花门那边去了,管事妈妈羞惭不已,灰溜溜回了大花厅去。
程老夫人带着冯姨娘下了马车,被这烈烈轰轰的场面给吓了一跳,很是羡慕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低声说着:“要是凌家有一日也能这样热闹,我这些年的心血就不算白费了。”
冯姨娘可没心思顾着她怎么想,只是盯着那群打扮贵气的姑娘们目不转睛,虽然今日她身上也穿着新衣裙,但这衣料是程老夫人当初从陆云烟的陪嫁里拿了的,收在箱笼里也有好几月了,厚重得不合时宜,花样子也不是这一季最新的了,做了衣裙穿着还未走动已经起了一身细汗。
看着那群姑娘们轻薄的罗绫软纱,再看看自己身上这厚厚的提花绒,冯姨娘不由地把头埋得低低的,唯恐被人看见了。
程老夫人没发现她那一番心思,昂首阔步带着人就往里面去,连过来行礼的下人都不理会。
婆子们一看这架势还以为是哪一位阁老府上的女眷来了,还是哪一位勋贵世家的命妇,都有些懵然,向后面小碎步跟着的冯姨娘打听了才知道,居然是翰林院一位还未散馆的庶吉士府上的,婆子嘴都要撇到耳朵根后面了。
请了她们到大花厅坐下,程老夫人还要嫌弃席位太偏:“从前凌家出门都是坐在当中的,哪里会被安排在这样的位置。”
江夏侯府的婆子可不是好拿捏地,笑了起来:“老夫人,这席位都是照着各府的品级排的,您瞧前面那一桌……”
她指了指最前面的席上:“那位是鸿胪寺卿府上夫人与姑娘们的席位,您坐过去怕也不合适吧。”
几句话夹枪带棒,说的程老夫人羞恼难当,想要发作偏又不能,只能气得咬牙转过脸去:“有什么了不得的,我又不是没坐过主宾席。”
婆子嗤笑一声,屈了屈膝退了下去,丢下程老夫人和冯姨娘坐在那里格外突兀。
凌家终究是太久没有在京城贵府间走动交际了,张望了许久,程老夫人也没看到一个相熟的女眷,只能尴尬地坐在自己的席上看着旁边诸位聊得热火,她只能与冯姨娘说着话。
“……太夫人在的时候,我跟着来过江夏侯府,那会子可不像这样,丫头婆子个个恭敬小心,就连茶盏都是温热好了才斟茶送上来的,不像现在这样,居然还敢跟宾客甩脸子。”
“那会子凌家可不是现在这样,老太爷的身份地位可不是这些能比上的,我陪着太夫人坐在小花厅里,那里面都是有诰命在身的命妇,吃用的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程老夫人看不惯一旁那些人不理会她,忍不住就说起了旧闻,怎么也要扳回一城来,却没想到更让一旁席上的人多丢了几个白眼过来,越发不愿意搭理她。
冯姨娘这会子也听到了一旁的姑娘们小声议论着:“这是哪一家的?怎么瞧着这身打扮有些奇怪。”
“可不是吗,这提花绒的衣料不是去岁岁末时候时兴的料子吗,那会子我还让锦绣坊的绣娘来府里给我做了几身小袄,怎么这都端午时候了,还穿着这样厚的衣料,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那花样子也不时兴了,怎么这样打扮就出来了?”
冯姨娘的脸快埋到胸前了,当初陆云烟嫁来凌家的时候是开春不久,这些衣料正是合适,可现在都已经入了夏,她却还穿着这衣料,旁人怎么能不嘲笑。
戏台上唱着《拜月》,公子和小姐情意绵绵地对唱,大花厅里的夫人太太们听得颇为入迷,姑娘们却都坐不住了,离开席还早,也就三三两两去了花厅外的院子里赏景乘凉。
冯姨娘也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听不进去戏,而是她身上这套衣裙实在有些厚实,坐在花厅里更觉得密不透风,湿湿黏黏贴在身上着实难受。
她忍不住找了个方便的借口,带了个小丫头往花厅出去了,只要能出去,就算是在院子里稍稍坐一会,她也能舒坦些。
只是那群姑娘们已经把院子里花亭,回廊都给占了,冯姨娘没好意思上前去,只能找了一处院墙下花荫浓密的石凳上坐下。
果然荫凉处凉风习习,她也透了一口气,吩咐小丫替自己打扇,打算在这里多坐一会再进去,更是贪恋地看着满院子的繁花似锦雕梁画栋。
说起来冯姨娘也是不容易,冯家虽然当初也算是官户,但在她祖父过世后,家中大半钱财都已经被她爹冯老爷和大哥冯大给败光了,最艰难的时候更是家徒四壁,凌家已经是她所知道最好的去处。
可是比起眼前的江夏侯府,凌家实在是不起眼,看看这里,才是真正的富贵荣华。
再回头想想凌家,连新衣料子都不舍得买几块,又哪里算得上是进了好人家!
冯姨娘的手帕子都快攥成一团了,叹口气又叹口气,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里满心惆怅。
“世子爷,爷,这里是内院了,前厅在那边……”花荫不远处就是内院的侧门,传来一阵说话声。
“你给我让开,我有话要与母亲说!”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倒像是吃得醉了似的。
“今儿是石榴的生辰,觅红楼还摆了几桌宴席,我怎么能不去呢!”
先前那个声音急了,连忙劝着:“世子爷,这可不能胡闹,今儿侯爷和夫人是特意为了相看才摆了这么大的声势,您若是这会子去了觅红楼,让人知道岂不是……”
“你给我让开,我要去与母亲说,石榴还等着我呢!”
声音越来越大,眼看着就往这边来了,冯姨娘一时不知所措,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该往哪躲一躲,心里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内院,怎么会有男人过来了!
只是还没等她走开,那边人已经莽撞地过来了,正看见花容失色的冯姨娘,娇羞的脸上又惊又怕,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丫头身上,一双手怯生生攥着手绢白嫩润滑。
看得江夏侯世子王继业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里痒痒起来。
“这位姑娘,是我失礼冒犯了,万请恕罪。”他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彬彬有礼地行礼。
冯姨娘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也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江夏侯世子,也不敢怠慢,屈了屈膝就要告退。
王继业哪里可能这样作罢,急忙问道:“姑娘是哪一府上的?”
这样年轻,又是府上的客人,多半是哪家的姑娘,也是赵夫人替他相看的人。
冯姨娘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妾室,来之前特意也是挽了寻常的回云髻,怕人瞧出自己的身份,这时候也只能含含糊糊说着:“翰林院庶吉士凌家的。”
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凌玉锦险些把房里的花瓶茶壶都给砸个稀巴烂,被丫头拦着劝着,还站在门边叉着腰朝着晓园的方向骂了好半天,连茶水都不喝一口,还嫌不够解气。
吃干丫头捧来的茶,她愤愤叫了大丫头雀儿到跟前来:“永宁那边可有信了?”
雀儿点头:“那婆子去了打听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人了,还托了人问姑娘,是要把人打发走吗?”
凌玉锦狞笑:“自然不是,她不是要出风头吗!我就不能让她好过了!”
先前从菊叶嘴里听说了冯氏落胎的事,凌玉锦就觉着不对,她怎么想都觉得是冯氏自己做的手脚,可她为何要把自己的身子给落了?
这一回凌玉锦倒是难得的聪明了一回,打发了一个婆子悄悄去了永宁打听,看看冯氏到底隐瞒了什么。
没想到费了不少时候,总算有了消息。
原来当初冯老爷和冯大欠了一屁股赌债,家中也没有什么值钱之物可以抵债了,便把主意打到了冯氏身上。
冯氏模样不错,又是一副柔顺体贴的模样,倒也有几户富贾乡绅看上了,愿意出银子买回去当妾。
冯老爷在这上面还算精明,放了话出去,彩礼不能少了,还得做正头太太,毕竟做了妾可就没法再讨要银子了。正头太太手里多多少少还能再接济冯家。
倒还真有一家答应了,那是永宁当地的富户于家,家中也有两处绸缎铺子,儿子却是先天跛脚不良于行,愿意花多些银子娶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进门,可但凡要些脸面的人家都不肯委屈了自家姑娘,只有冯家欢天喜地地答应了。
只是冯老爷那几个不是个知足的,等到于家送了彩礼来,选了吉日把人抬了过去,第二日又登门讨要钱财,于家就是个泥人也被气得有了土性,无论如何不答应。
冯家父子居然不管不顾连打带闹寻死觅活地把人给抢回来了,带着冯氏回了家,等着于家带了钱财上门赔罪才肯再送回去。
于家当然不肯答应,也闹到衙门去了,奈何冯氏也不满意于家,非说是强娶,冯家父兄又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就在这当头,凌承远回了永宁去了冯家。
后面自然也不用说,一个是金科探花郎前程无限,一个是寻常商户不肯再拿银子,冯家父子顺水推舟把冯氏凑到了凌承远的榻上。
只是凌承远一直以为自己是与冯氏心意相投情难自禁,却不想早就落到了这一家子的圈套里了。
凌玉锦听了这消息气笑了:“他还夸口说是探花郎,日日说我眼皮子浅,居然被冯氏那么个玩意儿给糊弄得团团转。”
“把这么个烂货捡了回来,还当个眼珠子似的护着宠着,真是瞎了眼了!”
雀儿轻声问道:“要不要告诉大爷?”
凌玉锦嗤笑一声:“当然不要,若是就这么告诉她,还有什么戏看,我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柳姨娘在房里听着丫头说着也被气得不轻,但她不是凌玉锦,脸上半点不露,倒是殷殷叮嘱:“大爷今儿又出去应酬了,让厨里把醒酒汤备好。”
又吩咐冬梅:“你去把药煎好了悄悄端进来。”
那游方郎中给了几包药来,都是些看不出药材的渣渣,让照着日子煎了喝下去,只要月余就能一举得男。
说完,脚下再不肯停,飞快往花厅里走去,倒不是怕别的,只是瞧着那边院子里有姑娘丫头往这边过来了,她怕被人瞧见了。
看着佳人远去的倩影,王继业满含兴味地念了一句:“凌家?!”
倒是没怎么听说过。
一旁的亲随见他看得发直的眼神,纳闷地道:“世子爷,这也很是寻常呀,您这是怎么了?”
比起觅红楼里的头牌石榴还有金桂银桂姐妹花来,这位姑娘模样实在算不上太出挑呀。
王继业嗤笑:“你懂什么,这样娇羞可人的才是极品呢!”
窑姐儿每日见客接客陪酒作乐,哪里懂得什么娇羞,吃惯了油荤,倒觉得这样小家碧玉似的欲拒还迎最有意思。
他上了心,也不胡闹了,转身就往侧门外出去,小厮连忙在后面跟上。
“世子爷,咱们不去见夫人了吗?”
王继业笑得得意:“不出去了,去前厅再喝几壶,回头我再去见母亲。”
回了大花厅里的冯姨娘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王继业看中了,心里还在噗通乱跳,想着方才那一幕。
那位江夏侯世子瞧着二十岁的年纪,模样还算周正,只是那目光怎么有些奇怪,尤其是打量人的时候,赤裸裸地毫无遮掩,教人心里发毛。
对了,方才还看见他那手背上好似还有一片片红色的丘疹,也不知是怎么了,瞧着还真有些骇人!
程老夫人见她进来,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顿时来了气,低声训斥着:“你这是做什么去了,瞧瞧那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真是给凌家丢人。”
冯姨娘哪里敢说自己遇见了什么,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听着。
小花厅这边,燕国公夫人庄氏姗姗来迟,与诸位夫人们寒暄着,见到坐在席上的韩夫人也扬起了笑脸过来:“妹妹也来了,这可是难得,我与你都有好些年未见了。”
韩夫人看了她一眼,淡淡笑道:“是有很久不曾见过了,我记得是那会子庄家大姐病故之后,咱们就没再见过了。”
庄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却很快恢复如常,笑着道:“这些年妹妹甚少回京城,这一回打算留多久,改日去我那坐一坐吧。”
韩夫人笑容越发冷淡:“多谢了。”
庄夫人见她无心跟自己说话,也就不再多说,笑盈盈与赵夫人几人说起话来:“瞧瞧这一院子的姑娘们,个个长得跟花骨朵似的,瞧着都欢喜,这会子越发觉得我们老了。”
赵夫人最会说话,连忙笑着道:“庄夫人这话说得我们更是没脸待在这里了,我比你还年长几岁呢。”
她又问起燕国公世子耿洵来:“世子今日可来了,继业那孩子最是仰慕世子,还说要登门拜访呢。”
庄夫人轻笑着:“都察院今日还有差事,晚些就过来了。”
江夏侯府的宴席上,霍无双与耿洵相邻而坐,身边都围着不少敬酒的人,只因为这两位一位是领兵西北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一位是文才出众手段了得的监察御史,年纪也是相差无二,都是朝中炙手可热的新贵。
耿洵一身天青飞鱼氅衣,头上束着素银冠,越发显得面如冠玉,一派文雅清隽的模样,含笑回复着几位上前来与他说话的世家子弟。
而霍无双轮廓分明的脸上神色清冷,一身白蟒箭袖碧玉带束腰,更是身形英挺玉树临风,他身边几位都是武将,却是在说西山大营巡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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