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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章节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年世兰颂芝是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苏寒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识到自己已经跪在地上,一双眼睛因为惊恐睁得滚圆、嘴唇微颤。所有问题,皇帝都已经从她眼里看到了答案,不需要任何语言的复述。皇帝吝啬于多看她一眼,目光落在香炉袅娜升起的轻烟上,手里轻轻拨动佛珠,“你知道勤政殿床上挂着的那副字,是谁写的吗?”......

主角:年世兰颂芝   更新:2024-01-09 0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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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年世兰颂芝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章节》,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世兰颂芝是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苏寒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识到自己已经跪在地上,一双眼睛因为惊恐睁得滚圆、嘴唇微颤。所有问题,皇帝都已经从她眼里看到了答案,不需要任何语言的复述。皇帝吝啬于多看她一眼,目光落在香炉袅娜升起的轻烟上,手里轻轻拨动佛珠,“你知道勤政殿床上挂着的那副字,是谁写的吗?”......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全章节》精彩片段


“查,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朕倒要看看,谁人如此大胆!”


当所有一切都指向华妃的时候,华妃就不仅仅是华妃,还是年家。

针对华妃,便是针对年家,挑拨皇帝与大将军之间的关系。

君臣不和,国家不安,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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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一家是曹琴默负责善后的,那个羊脂玉镯自然也是她悄悄放进去的,茯苓家人这边出了问题,她第一个知道,又故意将消息泄露给博尔济吉特氏。

假孕的方子是博尔济吉特氏出的,谋害丽嫔的毒药,也是她出的。

博尔济吉特氏当下慌了阵脚,第一时间跑去桃花坞。

皇后手头上可用之人并不多。

在博尔济吉特氏和康如芸之间,皇后选择蠢笨但有家世的博尔济吉特氏,毕竟皇帝为朝政计,无论如何也不会动山东巡抚。

再者,博尔济吉特氏将心事都写在脸上,也实在成不了什么气候,待他日时机成熟,随手便能处理。

那康如芸却是不同的。

皇后给博尔济吉特氏支招,让她即刻派人回宫,将一应罪证,全部藏进关雎馆。

十六追月之夜,皇帝本该留宿华妃那里,却去了凝香斋。

如此殊荣,恍然叫翊贵人以为自己是华妃,回宫后就能入主翊坤宫,成为众妃之首。

皇帝进殿之后,缓步走到香炉旁,伸手拂了烟到鼻下,“爱妃这里的香,真是别具一格,叫人闻之欲醉。”

康如芸双手环住皇帝的腰,仰头看着皇帝,“叫皇上沉醉的,真的只有香吗?”

皇帝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爱妃说年羹尧回朝以后,叫百官跪迎,弹劾赵之垣后,又为他请命复官,可还有别的?”

若非眼中闪着危险的光,此番场景,当真是郎情妾意的好时光。

“臣妾是皇上的人,来日方长,皇上还怕不知道吗?”

康如芸有意拉着皇帝去床上,她深知光有「消息差」还不够。

在这个时代,母凭子贵,所以她还需要一个儿子。

皇帝不动如山,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对视道:“丽嫔是怎么死的?”

康如芸看着皇帝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嫔妾不知。”

“未卜先知,不是应该在事情发生之前就知道了?怎会不知?嗯?”

这是一个悖论,她若知道,便是知情不报,伙同陷害华妃,她若不知道,那就是预知的能力有误。

“嫔妾、嫔妾当时,当时中毒了……对,嫔妾当时中毒了,所以没顾上这些,并不知道丽嫔的死因。”

“中毒?捉贼拿脏,余氏未藏毒,你的毒从何而来?”

“嫔妾确实是中毒了……”

皇帝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些,“你知道朕会去倚梅园,所以特意在那里等朕是吗?”

康如芸没想到皇帝今日是来秋后算账的,“不,不是的皇上。”

比起问题,康如芸觉得眼前的皇帝更加可怕。

双眸如渊,似有摄人心魄之能,刻意压低的声音,反倒有一股强大的威压,叫人喘不过气来。

康如芸抖着嗓子问道:“皇、皇上今日是怎么了?”

皇帝松了手,康如芸浑身失去支撑,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跪在地上,一双眼睛因为惊恐睁得滚圆、嘴唇微颤。

所有问题,皇帝都已经从她眼里看到了答案,不需要任何语言的复述。

皇帝吝啬于多看她一眼,目光落在香炉袅娜升起的轻烟上,手里轻轻拨动佛珠,“你知道勤政殿床上挂着的那副字,是谁写的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皇上多疑,自己贸然开口,说不定还有嫁祸算计之嫌,皇后还需要一个时机。

隔了两日,太医院来人禀告,说是莞常在病了。

皇后亦是有心拉拢甄嬛这个纯元周边,来对抗华妃,所以她特意跟章弥打过招呼,要多关照莞常在些。

皇帝处理完政务,从养心殿过来,陪皇后用了晚膳。

“今日新晋的宫嫔可以侍寝了,皇上是要去华妃那里,还是……”

皇帝最烦别人自作聪明的揣度,他面有不悦:“你是在试探朕的心意吗?”

“臣妾不敢揣测圣意,还是请皇上翻牌子吧。”

皇后伸手一指,小厦子将徐进良招进来。

“请皇上翻牌子。”

皇帝扫了一眼,拨弄佛珠的手顿住,“莞常在的牌子呢?”

徐进良:“今日午后太医院来报,说莞常在心悸受惊,突发时疾,需要隔断静养。”

皇帝反问:“心悸受惊?”

本以为夏冬春那个蠢的,惹华妃不高兴,依着华妃的性子,会直接赏她一丈红,没想到华妃只是一通吓唬,便将人送进了景仁宫。

现下没法提夏冬春这事儿,皇后只道:“华妃身边的福子不明不白地掉进井里,莞常在初来宫中,刚被华妃一通吓唬,又瞧见井里的福子,就……”

皇帝记得那个宫女,“不明不白的?华妃那边怎么说?”

“福子还在井里泡着,没捞上来,所以尚未问过华妃。”

“还没捞上来?”

“周宁海说华妃掌管后宫,六宫诸事都该翊坤宫处理才是,不许旁人插手,臣妾怕事情闹大,合宫不宁,只叫人在一旁看着,不敢声张。”

皇后小心翼翼看着皇帝的脸色,“眼下不知……”

“宫女好歹也是出身八旗。”

皇帝缓缓拨弄着手里的佛珠,语气迟疑。

先前他听闻华妃照顾满蒙情谊,特意将博尔济吉特氏放到承乾宫,还以为她近来愈发识大体,没想到还是如此不懂事。

“小厦子!”

“奴才在。”

“即刻带人去水井旁,将人打捞出来,就说是朕的意思。”

“嗻。”

如今中宫大权旁落,此事她就算力查到底,最后也只会不了了之,不若皇帝出手。

皇后嘴角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小厦子领命出门,事情涉及到华妃和皇后,他不敢贸然处置,便一并着人去通知了师父苏培盛。

苏培盛、江福海、周宁海,后宫最有权势的三位太监同聚水井旁。

周宁海客客气气对苏培盛道:“不过是娘娘命人在井中凉了个瓜而已,何至于劳动苏大总管?”

皇帝忌惮年家,苏培盛不能不给翊坤宫面子。

“不管是什么,捞上来一看便知,早点了结,咱们也好各自回去休息不是?”

江福海跟着附和,同时让人悄悄去回禀皇后。

皇后以为当下趁热打铁最好,便怂恿皇帝,叫华妃过来问话。

左右不过是个丫鬟,八旗子弟再金贵,也比不上年羹尧。

如此大费周章,皇帝在思考值不值?

“听闻妹妹近来喜食甜汤,臣妾宫里让人炖了湘莲百合燕窝,滋润清火,叫华妃妹妹过来尝尝,皇上以为如何?”

有借口就好办了,皇帝点了头。

皇后看一眼剪秋。

烛火偶尔爆那么一两下,光影摇曳,敬事房总管徐进良举着银盘跪在一旁,额边出了汗,却仍是大气不敢出。

许久,殿中有人进来。

皇后抬眼一瞧是颂芝,知道华妃这是心虚不敢来,更确信井中是福子,她用余光瞥了眼皇帝深蹙的眉头,假装看不到。

“怎么只你一人?”

皇帝明显有些不满。

从前华妃刁蛮任性,却也敢作敢当,如今竟成了缩头乌龟,心虚至此?

好歹是大将军的妹妹,一人之下的华妃,朕还能为个奴婢对她如何?

劳累一天,还要为这些个小事烦心,皇帝愈发恼了。

颂芝立刻跪地,“回禀皇上,我家娘娘近来身体不适,皇上是知道的,今儿总算好些,晚上给皇后娘娘请安回去,又受了风,现下吃了药,已经睡了。”

华妃身子近来不适,太医院皆可作证,这倒不假。

“是睡下了还是不敢来?”

“恕奴婢愚钝,不知道皇上的意思。”

“福子是怎么回事儿?”

“福子?”颂芝稍稍起身回禀道:“那是皇后娘娘赐给我家娘娘的,我家娘娘待她一直如同妹妹一般,轻易不敢使唤。”

华妃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会将区区宫女当成妹妹,她简直是在挑衅皇帝。

“放肆!”

帝王的威压从不需要靠提高音量获得,皇帝声音一如平常,连佛珠搁在台面上发出来的声音也很轻。

只是殿中滴水可闻,人人噤若寒蝉,气氛无端可怖起来。

颂芝抖了一下,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皇后轻描淡写道:“来人!将这个欺君罔上的东西,拖进慎刑司。”

言罢,她端起一旁的描金杯盏,浅抿一口,杯盏在烛火映衬下,格外通透。

今日这茶水格外清冽甘甜。

不愧是贡品。

剪秋示意,门外进来两名宫女,要将颂芝拖出去,颂芝挣脱两下不成功。

“奴婢是华妃娘娘身边的人,皇后娘娘不问缘由就处罚奴婢,奴婢贱命死不足惜,可若因此伤了两宫和气,奴婢万死难赎。”

颂芝的话很聪明,句句不提皇帝,字字暗示年家,她是华妃身边的贴身丫鬟,罚她就是罚年家,打她就是打华妃的脸。

所谓两宫和气,哪里是两宫?

分明是说皇帝和年家。

皇帝才登基,尚且需要仰仗年家,平日里华妃骄纵,他都忍了,没想到如今连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随意顶撞要挟。

实在可气!

天子颜面有损,皇权受到挑战,皇帝胸中憋闷,恨不能立刻将人拖下去斩了。

可是他不能。

颂芝挣扎不肯退下,皇帝不发话。

皇后也不着急,她顺手拿了个蜜橘剥了起来。

看似平静的局面,暗流涌动。

好在关键时候,苏培盛来了。


皇帝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嗯”一声,“这是凤凰单枞?朕记得你之前爱喝雨前龙井。”

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换了一个人。

年世兰故意道:“世兰娇贵,吃不了苦。”

眼见皇帝笑了,她又解释道:“不过是苦药吃多了,什么都喜欢甜的,可是太甜又嫌腻,单枞回口那一丝甘甜,不多也不少,刚好。”

皇帝回味着这句话,不是什么大道理,但是他喜欢这份分寸感。

小性子可爱,若总是挑战底线、肆意妄为,再可爱也会变得可憎。

做人做事,有规矩才成方圆。

华妃现在就很好。

“朕瞧着你帕子上的绣工不错,百蝶穿花,灵动活泼。”

“臣妾的帕子是颂芝绣的、荷包是吟香做的,两个丫鬟心灵手巧,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便叫她们去办便是。”

莫说不会,便是会绣,年世兰也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内院绣娘多得是,朕不缺。”

年世兰坐在皇帝对面,抬手将一盒棋子摆到皇帝面前,皇帝顺势握住她的手,“古人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便是如此了。”

“皇上都这样说了,臣妾学便是。”年世兰抽回自己的手,取了一子,“不过,皇上若想要臣妾亲手绣的荷包,得要先教会臣妾下棋,等徒弟赢了师父,再说。”

皇帝瞧着年世兰望着空盘研究许久,然后抬起头,一脸求知。

“皇上,下哪儿?”

“下棋讲究做气,一般先占星位,便于攻杀……”

日头从头顶移向西方,夜幕降临,各宫掌灯。

景仁宫内殿炭火暖了以后,剪秋伺候皇后更衣梳洗。

她一边帮皇后揉着太阳穴,一边道:“皇上宿在了翊坤宫。”

“华妃病了小半年,皇帝一直挂念着,不能侍寝,还常去探望,更何况如今?”

皇后想起昨儿在寿康宫,皇帝牵着华妃的手出现,是一点没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心里很不是滋味。

若不是太后,只怕大年初一,皇帝便要留宿翊坤宫。

“皇上一早进了翊坤宫,路过的宫人有看到,皇上手把手教华妃射箭,后来被华妃拉进了殿中,听小厦子说,皇上在翊坤宫下了一整天的棋。”

皇后睁开眼,眉头蹙成山,“射箭也就罢了,华妃也会下棋?”

“她求着皇上教她,皇上自然不会拒绝。”

“将门之女,难为她也肯学。”

“为了讨好皇上,她什么不肯?如今新人入宫,莺莺燕燕,华妃也很有危机呢。”

皇后冷笑一声,“不是说皇帝在倚梅园寻了新宠?”

“是,住在钟粹宫,长得还算清秀,听说嗓音不错,很会唱曲儿,皇上也很中意。”这些剪秋已经打听过了,“只是华妃久病方愈,年羹尧前方告捷,皇上不能不宠着华妃些。”

皇后拖长声调“嗯”了一声。

“眼看便是春日,若是百花争艳,只怕梅香会淡,既然华妃不喜,娘娘,咱们要不要?”

“这世上哪有样样事情都能叫人顺心遂意的呢?”

剪秋知道皇后的意思,便是不能叫华妃如意。

次日夜,凤鸾春恩车将余莺儿送进养心殿。

官女子摇身一变成答应。

年世兰再次摘了绿头牌,一时间恩宠便都落在了余莺儿身上。

颂芝和吟香不理解,娘娘那么喜欢皇上,皇上又那么宠娘娘,怎么娘娘还要装病,两人轮番,你方劝罢我登场。

其实对年世兰来说很简单,撒娇卖乖哄人是个技术活儿,投入产出性价比不高,她需要时间恢复一下,才能全身心投入敷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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