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时沐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其他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胭回,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时听雨时沐寒。简要概述:时母担忧地看了眼女儿。却看到女儿笑意盈盈,一点也没受对方容貌影响。冯伟让时听雨坐在了陆卫国的对面。陆卫国腰杆笔直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小幅度地磨蹭着。他黑眸锐利又专注地望着对面的女人。他的视线别人忽略不了,时听雨更是感觉强烈。她抬头直视着陆卫国的眼睛。下一瞬,她居然看到对方的眸子偏......
《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陆卫国原本已经做好了女方受惊吓随时尖叫的准备。
看到时父时母的表情,他心道,果然如此。
他的眼睛没有放在相亲的女主角身上,怕对方害怕。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听到对方惊恐的尖叫。
冯伟知道自己兄弟那张脸的杀伤力,一时也不敢开口,生怕吓到这家人。
空气有些凝滞。
国营饭店内,吃饭的人也纷纷向他们投以好奇的目光。
有那心思活络的,看到两边人这架势,盲猜一波相看的。
只是看着女方那仙女儿似的容貌,又看了看男方那张脸,心中都暗叹可惜了。
时听雨感觉到了周围的注视,她拉了拉父母的手,开口道:“冯同志和陆同志是吧,这是我爸妈。”
她的话像是一个讯号,冯伟恢复了能说会道,陆卫国紧绷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些。
他头一次把目光放在相亲对象身上。
时听雨那张过分美丽的脸就出现在了他的眼中,他狭长的眸子忍不住缩了缩。
周围的声音慢慢远去,只有那张微微带着甜笑的脸不断地发着光。
冯伟看陆卫国傻愣愣的,赶紧扯了他一下。
陆卫国这才反应过来,他僵着脸,对时父时母问好。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陆卫国。”
面对陆卫国伸出来的手,时母没有勇气握上去,最后还是时父承担了所有。
时母担忧地看了眼女儿。
却看到女儿笑意盈盈,一点也没受对方容貌影响。
冯伟让时听雨坐在了陆卫国的对面。
陆卫国腰杆笔直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小幅度地磨蹭着。
他黑眸锐利又专注地望着对面的女人。
他的视线别人忽略不了,时听雨更是感觉强烈。
她抬头直视着陆卫国的眼睛。
下一瞬,她居然看到对方的眸子偏了下,避开了。
要不是她对人的情绪比较敏感,一时还真发现不了对方的局促。
这时服务员喊,他们桌的菜好了。
陆卫国倏然起身,大步流星地去窗口端菜了。
看了看碗筷,时听雨下意识地用水把筷子和碗烫洗了一下。
陆卫国端菜回来,就看到了时听雨的动作。
看到她端着碗里的水一时不知如何处理,他长臂一伸道:“给我吧。”
时听雨抬眸看了他一眼,居然发现这家伙的耳朵红了。
她哦了一声,把碗递了过去。
陆卫国接碗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靠近她,与她的手保持着两指的距离。
时听雨的目光在陆卫国的手上打了个璇儿,就收了回去。
他的手很大,也很粗糙,手上的茧子匆匆一瞥都能看得清楚,可想而知它的厚重程度。
手指上也带着细碎的伤口。
时听雨曾经画过农民的手,工人的手,老师的手,美人的手,却从未画过军人的手。
没想到,军人的手比她曾经看到过的其他手都来得震撼。
情绪只在一瞬间,等到她回神的时候,碗已经被陆卫国拿走了。
他接了碗转身往门口去,把碗中洗筷子的水倒了。
回来后陆卫国又去跟服务员要了一杯水。
在服务员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把桌子上其他人的碗筷都过了一遍水。
冯伟吃惊地看着陆卫国这一系列动作,眼珠子差点掉地上,他什么时候这么殷勤了?
碗筷烫过后,众人开始吃饭。
陆卫国和冯伟两人吃饭速度快得像是把饭直接从嘴倒进胃里一样,没几分钟就吃完了。
时父时母见此,便也放下碗筷,这次来的目的是相亲,吃没吃饱倒是次要的。
时听雨见此也放下了碗筷。
冯伟和陆卫国这才发现他们好像做了件蠢事。
冯伟轻咳一声,出来圆场,“我们当兵的,平时吃饭速度快都习惯了,你们继续慢慢吃,千万别客气。”
陆卫国看了时听雨一眼,说道:“慢慢吃。”
他声音不大,声带上好似覆盖了一层砂纸,低沉带着些粗糙感。
时听雨见此,又多吃了一会儿。
直到肚子没什么饥饿感了,才放下碗筷。
见时家人不打算再吃了。
陆卫国把自己的情况跟对方说了一遍。
“我叫陆卫国,在金陵军区任一营营长,今年二十八岁,家中父母都在东省老家工作。”
时听雨听得很认真。
冯伟看得分明,对方并没有什么害羞的意思,想来一见钟情之类的并没有发生。
他又看了看身边的兄弟,这家伙倒是意外的主动。
嗯,比之前任何一次的相亲都主动。
想想也对,时同志长得这么的漂亮,男同志主动点也是应该。
时听雨问道:“你家中可还有什么兄弟姐妹?”
“家中还有一个大哥,大哥已经结婚,小侄子今年八岁,上一年级了。”
时听雨点点头。
通过陆卫国的话,她能听出来一些信息。
陆卫国应该跟他大哥一家感情不错,要不然,一个当兵几年不回家的叔叔,又是如此通讯不发达的年代,能够知道侄子上一年级,说明他对家里比较关注。
不要说什么八岁正好是上一年级的年纪。
现在是七五年,义务教育还没有实行,现在孩子上学有早一点的也有晚一点的。
陆卫国继续道:“我现在是正营级,一个月工资101块,出任务的话会有津贴。”
“如果我们能够继续发展出更深的革命情谊,你婚后可以随军住家属院。”
“婚后无论是工作还是在家,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对于时家,他听说了一些事情。
在冯伟说要让他跟时听雨相看的时候,他就打听过了。
知道时听雨并没有出去工作,想着或许婚后她也不想工作。
对于这一点,不知全貌,他不予置评。
时听雨的眸子亮了亮。
她也担心匆忙定下婚事,男方要让她出去工作。
她不是不能出去工作,但是工作与否要出于她自己的意愿。
陆卫国说的这一系列条件都让她很心动。
婚后随军不用照顾公婆,工作与否都随自愿,工资高,人实诚,关键性格看上去并不像脸上表现出来的那般生人勿近。
这些她都很满意。
至于脸,她看着顺眼就成,她也不是个会因为他人言论而改变自己审美的人,更何况陆卫国的身材没话说,宽肩窄腰大长腿,这身材放到后世,绝对能够引起广大女性斯哈斯哈。
许是睡觉睡得太晚了,陆卫国困意上头,在时听雨把被子卷走之后,终于睡了过去。
早上时听雨是被热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被子裹成了一个蛹,五月的天,难怪热。
她目光挪动了一下,发现了身边的男人。
男人呼吸均匀,应是没醒。
看着男人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连个被角都没捞到,她有点心虚。
转念一想,这样的姿势也不错,好歹她没有扒到人家身上去,她只是纯洁的抢了被子。
相比于平日里的自己,昨天夜里的她睡姿老实得过分。
时听雨松开了卷着的被子,拉着被角,准备给陆卫国盖一下,就算不能盖全身,好歹搭个肚子。
他们华国人骨子里的盖肚脐眼必须做到。
她的目光顺着自己拉被子的手移动,突然他发现了他身上似乎有个地方不太对劲儿。
定睛一看,时听雨立时有些惊了。
她居然遇到了男人晨起。
这这这……
看到男人紧闭的双眼,时听雨的胆子大了起来,目光不受控制的往对方的下三路看去。
那里的规模很是壮观。
这本钱太可以了。
陆卫国睡得并不踏实,天生的警觉让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他睁开眼睛,就发现身边的媳妇儿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拉着被子正要往他的身上盖,只是那被子迟迟没有落下,而她的眼睛在盯着……
陆卫国这时才感觉到自己某处似乎有些涨涨的。
瞬间明白过来的陆卫国脸上热气上涌,心底蓦然产生一种既羞窘又隐秘地欢愉的感觉。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翻了个身,侧身背对着时听雨。
时听雨差点被他的动静吓得原地起跳。
最后确定他只是翻身后,便放下心来。
刚刚,她差点被抓个现行。
继续假装若无其事地给男人盖好被子,时听雨又慢慢地躺了回去。
可再若无其事,方才的画面对她的刺激也还是大。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可这尺寸是不是太壮观了些。
她知道女人是有容乃大的神奇存在,可……这是不是差的有点多?
想着想着,时听雨居然又睡了过去。
这次陆卫国倒是先起来了。
去洗漱的时候,他垂眸看了熟睡的小媳妇儿一眼,眸子幽深,暗处似有火苗在跳动。
时听雨再次醒来的时候,时母把早饭做好了。
这次的早饭是在陆卫国的帮助下完成的,简单的白粥配油条。
当然是家里煮的粥,外面买的油条,家里还有小咸菜,凑凑就是一顿早饭。
看着桌子上的早饭,时听雨赶紧洗漱完。
吃过早饭,陆卫国回了一趟家属院,顺便把车开了过来。
他看了丈母娘找人做好的被子,厚的薄的都有,加起来有六床之多,还不包括枕头脸盆这些。
今天红委会的人会过来,他得一次性把东西都带回营区,否则等到红委会的人来,这些东西估计留不住。
陆卫国觉得自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没想到红委会的人来得更快。
他前脚刚把东西拖走没多会儿,红委会的人就来了。
领头的是一个带着红袖标,身穿绿军装的高个子男人,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名叫洪波,领着一队六人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家属院。
瞬间在研究所家属院引起了轩然大波。
红委会的人一个个表情倨傲,看着周围的人因为他们的身份而惧怕地往后躲,眼神中的得意是掩盖不住的。
这些自诩高级知识分子的人,现在看到他们不也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红委会的人直奔时家而去,有许多不知道内情的邻居,偷偷关注着。
门被大力的敲响。
时听雨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
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动静,时父没敢耽搁,猜到估计是红委会的人来了。
门一打开,洪波带人就冲了进来。
时父一时不察,被顶得一个趔趄。时听雨和时母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洪波的目光恶劣地望着时父时母:“你们就是时谦和刘美含?”
“我们是。”
洪波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是他最讨厌的那种儒雅知识分子形象。
他冷冷地勾了下唇,“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资本主义作风严重,在工作中谄媚米国,现在我们要对你们的房子进行搜查,你们老实地配合。”
时父听罢,眉头蹙紧,他知道他们家被举报,可从来不知道他们是被以这个罪名举报的。
“这位同志,我们绝对没有资本主义作风,我们的所用所得都是国家给发的津贴和钱票,还有我儿子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补助。”
“至于谄媚米国就更不可能了,我们一家都是被战士们千辛万苦从米国接回来的,我们一心只想为了祖国做贡献。”
不管解释的有没有用,时父都要说一遍,表明自己的态度,否则他们会以心虚的名头,直接盖棺定论。
听到对方儿子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洪波的眸子虚了下,身后的几个红小兵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个我们自然会调查。”洪波冷着声音道,然后对身后的几个红小兵吩咐,“现在给我好好搜搜。”
时父还想再说什么,被旁边的时听雨给拉住了。
这些人明摆着就是为了搜赃来的。
她知道这个特殊时期,多的是证据不够的冤假错案,要不然那些老同志也不会被下放了。
看到时父想上前的动作被阻止,洪波眸子中闪过一抹失望。
这要是跟他们的人起了冲突,即便搜不到东西,他也能现给他弄个罪名。
这个家里倒是有人识时务。
他把目光放在了时听雨的身上。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对方的容貌。
那罕见的美貌让他心神一阵晃动。
刚刚她一直站在父母的身后,时谦的个子又高,他居然没有发现对方的好颜色。
“你也是时家的?”洪波的目光带着轻贱和打量,问着时听雨。
不待时听雨说话,时父把女儿挡在了身后,“这是我女儿,只是她早就结婚了。”
洪波的神色有些不愉。
这样的好颜色居然结婚了。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在意,“结婚也没什么,感情不好离婚的也多得是。”
说着,他像是提点一般对时父道:“我说时教授,你这人就是不知道变通,有这么标志的女儿,想要过上好日子不是很简单吗?”
他上头的领导就好这一口,到时候把时听雨往对方那里一送,什么罪名脱不掉?
时谦被对方语气中的轻贱气得浑身颤抖。
时母更是脸色苍白,抓着时听雨手腕的手紧了又紧。
时听雨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对洪波道:“要让同志你失望了,我丈夫是军区的军官,我想,他在战场上八年,保护自己爱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洪波听到时听雨说丈夫是军官,心就凉了大半。
时听雨的婚事成了难题,时父时母上班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研究员魏建进来喊了一声,“时教授,外面有人找。”
时父放下手中的笔,把抽屉锁好,就走了出去。
来人正是昨天在国营饭店吃饭的冯伟。
时父并不认识他,却看到他身上的军装,这制式,起码得是个营级。
现在军中干部服和士兵服是不一样的,这个年代的军服没有肩章,区别就在服装的兜上。
再一个就是鞋子,级别高的军官会发皮鞋,其他的都是解放鞋。
但是谁也不会没事天天把皮鞋穿脚上。
所以最后看的还是军装。
干部服是四个兜,营区的人管提干也叫穿上四个兜。
“你是?”时父眼中带着疑惑地问。
冯伟脸上带着笑,老早就把手伸了过去,双手握住了时父的手,热情地说:“哎呦,时教授,久仰大名,我是冯伟,是一营的教导员。”
时父被动地跟对方晃了下手,不知道对方找他何事?
冯伟带着时父往旁边走了走。
“时教授,是这样的,我们营长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听说您闺女是样样拔尖儿,所以我就是来问问您闺女许了人没?要是没许人,我来给我们营长和令嫒搭个线。”
时父的感觉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有点不真实。
“许倒是没许人,只是你们营长的情况我们不了解,能先跟我说说吗?”
对于老搭档的吹捧,冯伟是张口就来。
什么身高一米八九,体格棒,不抽烟喝酒,也不爱拈花惹草,要军功有军功,要本事有本事。
在他的口中,陆卫国俨然一个香饽饽。
时父狐疑,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轮得到他们家?
不是他妄自菲薄,谁让他们家现在情况特殊呢。
看出了时父的不信任,冯伟脸上的笑容顿了下,摆了下手道:“当然了,他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缺点……”
“什么缺点?”时父急问。
“就是吧,我们营长在战场上受了点伤……”
冯伟的话没有说完,时父的脸就冷了下来。
受了伤还能继续当兵的,肯定不是缺胳膊断腿的,能在保媒拉纤的时候被重点提出受了点伤的,那还能伤哪儿?
这不是明摆着伤了命根子不能人道吗?
“不成不成,我好好一个闺女,绝对不能嫁过去守活寡!”
冯伟:……
日月可鉴苍天为证,他冯伟可没说陆卫国不能人道啊!
见时教授转身就要走,冯伟赶紧拦了拦,“哎呦,我的时教授,您想哪儿去了。”
“不是我们营长那里受伤了,是伤在这儿。”
说着,冯伟指了指自己右眼到颧骨的位置。
“右眼尾到颧骨下方有道疤,其他真没什么!”
时教授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是我想差了。”时父道,“至于你们营长,这个我得回去跟家里人说一下。”
他担心他闺女不同意,毕竟对方容貌有损,他闺女又一向爱美。
“这个当然。”冯伟见事情有戏,顺杆子往上爬,“您看咱们约个什么时间见一面,到时候人品咋样也能看个明白。”
时父到底还是妥协了,“那就明天我下班后吧。”
他也怕拖的时间长了,女儿还没来得及结婚,他们就要被下放了。
其实离他们收到消息被举报已经有一周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好比脑袋上悬了把刀,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那吊着的滋味真是难熬。
……
时听雨没想到,她前一天刚相亲被人鸽了,第二天晚上又收到了一个要相亲的消息。
“爸,你可千万别病急乱投医。”时听雨决定让老父亲三思而后行。
时父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这相亲就像买鞋子,得一双双试,这不叫病急乱投医,这是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
时听雨被时父说服了。
“好,那明天就去见见。”
她也知道时间不等人。
现在家里人恨不得上午相亲成功,下午就把证扯了才好。
时父时母对于明天晚上的见面抱着极大的希望。
冯伟作为教导员,能够找他们,没道理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既然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还能提出要把小雨说给他们营长,那自然是能够保下小雨的。
时父时母重视的结果,就是相亲的当天晚上,两人穿得相当正式。
那气派,妥妥的就是高知分子的模板。
时听雨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这里的精心打扮也不过就是擦了点粉,涂了个口红。
现在的化妆品种类太少了。
原主在国外倒是带回来一些,但也过去四年了,即使没用完,也都过期了。
时母看着一身裙装,编发蓬松好看的女儿,满意地点点头。
尤其是女儿的口红,擦上去只觉得唇红齿白,好看得紧。
“这样好,显气色,也漂亮。”
时家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不敢接待陆卫国到自己家,生怕以后给对方惹麻烦,事发后再说不清楚。
所以地点还是定在了国营饭店。
至少人来人往,不怕瓜田李下难分辩。
这次相看,冯伟和陆卫国先到的。
冯伟忙前忙后的点了菜,又擦了桌凳。
陆卫国却是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周围的桌子一个人也没有,以他们俩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带。
服务员几次看过来,却不敢上前说一句。
“你态度端正点,别一副死人脸,要笑知道吗?”
陆卫国牵了牵嘴角,被冯伟一手遮住了脸,“算了,当我没说,其实不笑也挺好。”
这一笑也太吓人了,这哪是相亲,这分明是寻仇。
时家三口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圆桌边坐着两人。
时听雨朝那里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们,按照她写生多年的经验,这男人至少一八六以上。
冯伟面朝着大门的位置,看到来人赶忙招呼:“时教授,刘教授,还有时同志,赶紧过来坐。”
陆卫国听到冯伟的声音,起身转头。
“吓!”
一个照面,时父时母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长相……
倒是旁边的时听雨神色如常。
她的眼睛像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器,第一眼看的是对方的三庭五眼,再就是骨相。
转过来的高个男人骨相优越,五官偏冷又带着些杀气,那道疤简直是点睛之笔,让他冷冽的气质更加突出了。
这若是放在后世,应该也是个别具一格的纯狱风酷哥。
只是如今这年代的人的审美更倾向于朱时茂那种类型,或者国字脸的正直长相。
“任校长好,我是时听雨。”
任校长点了点头,心中颇为满意。
自从上次组织部的吴主任说了时听雨这个人,他还专门去打听了一下。
非常巧合的是,他还找到了一份人民报。
四年前,时听雨在国外登上报纸的事情也是传回了国内的。
在那样的大环境下,有一位华z国青年画家在米国开了画展,还登上了米国的报纸,那是相当轰动的事情。
所以人民报还有一篇关于时听雨的报道。
虽然篇幅不大,可看着着实振奋人心。
“时老师,对于你的个人能力,我是非常认可的,以后这些孩子们的图画课就交给你了。”
时听雨道:“您放心,我会努力完成好自己的工作的。”
任校长嗯了一声,亲自带她去看了学校里的各个班级转了转。
直到这时,时听雨才知道,自己似乎承包了学校一到五年级的美术课。
学校里还有另外一个图画老师,只是那老师并不是专业的,只是暂时找人代的图画课。
当初找人的时候也是瘸子里面拔将军,他的画相对来说在一帮子数学语文等老师中是最好的。
现在时听雨过来了,之前代课的老师就能够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了。
把学校转了一圈,任校长带着时听雨去了老师办公室,指了个靠门口的办公桌,“时老师,你坐这张办公桌。”
这个办公室里,摆着六张桌子。
共两排,一排三个。
跟时听雨并排的,就是之前代课的图画老师姜宇。
姜宇今年二十四岁,是去年刚托关系回城的知青。
此时还没到上课时间,办公室里除了姜宇,其他老师还没到。
他看到时听雨的时候很明显地愣了下,没想到这个新来的老师居然长得这么漂亮。
任校长介绍两人认识,对姜宇道:“姜老师,时老师刚来,你跟她交接一下图画课的事情。”
姜宇答应了下来,笑着对时听雨伸出手:“时老师你好,我是姜宇,后面要是图画课上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时听雨跟对方握了下手,“你好,我叫时听雨,那以后就要麻烦姜老师了。”
任校长见两人相处的还不错,也放心了下来。
“小姜啊,待会儿等其他老师来了,你给介绍一下时老师,我这边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姜宇满口答应了下来。
等到任校长离开,姜宇明显松了口气,这有领导在旁边,总是忍不住神经紧绷。
他从桌子上翻出了之前图画课的教材,递给了时听雨。
“时老师,这是教材,以后就你用了。教材封面的反面是课程表,你看下。”
时听雨打开看了看,发现她的课程排的还挺多。
似是看出了时听雨的诧异,姜宇道:“课可能有点多,但是也没有办法,咱们学校图画老师太少了。”
时听雨表示了解。
现在虽然课程感觉有点多,可图画课毕竟不是语文数学这类的主课,每个班一周倒也排不了几堂。
时听雨这边在看着教材,后面陆陆续续有老师来上班了。
等到办公室的人坐满,时听雨感觉脸都要笑僵了。
也是这个时候,时听雨才知道,他们办公室教五年级语文的刘晓红是临时代课的,代的还是卢大娘儿媳妇的课。
卢家那个儿媳妇现在还在坐月子呢。
时听雨没想到跟老卢家还有这样的缘分,只希望卢家这个儿媳妇不要跟卢大娘一样才好。
她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张进以为就这样了,没想到他媳妇儿大拇指顺着小拇指底部往上挪了又挪,最后剩个尖尖子才停下。
这意思,秦教导员的媳妇在小陆媳妇面前是个小虾米啊。
张进想象了一下,而后摇摇头,“想不出来啥样。”
张嫂子笑着拍了他一下,“行了,再漂亮也跟你没关系,小陆他们这刚搬过来还没拾掇明白,等都弄好了,我估摸着得请客了。”
这也算是他们这儿的传统了。
差不多算暖房的意思。
“你和小陆关系不错,要是请客,肯定落不下你,到时候你亲自看看去。”
张进想着时沐寒他们也算正式搬过来了,请客是肯定的,他对张嫂子道:“行,到时候你提前过去搭把手。”
“这还用你说。”张嫂子白了他一眼。
张进也不恼,他媳妇要是哪天温柔似水了,他还不适应呢。
隔壁院子。
时沐寒早训完也回来了。
吃着媳妇做的早饭,心里美滋滋的。
时听雨指着那几张玉米面饼子道:“这是隔壁张嫂子送来的,我推不过就收下了。”
时沐寒:“没事,邻里间常来常往的,收了不打紧。”
时听雨点点头,问他:“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时沐寒道:“前几天请了几天假,这会儿事情就多些,中午先不回来吃了。”
时听雨眸子亮了亮。
他不在家好啊,到时候她要打理空间什么的,就好弄了。
平日里时沐寒在的时候,她基本不敢动空间。
这男人可是侦察兵出身。
时沐寒没有错过她一闪而过的欣喜,一瞬间,心里有些堵得慌。
她好像挺不愿意他回来的。
他原本还想着,这几天她应该适应了自己了,准备把洞房给补上,现在看来,这事情还得再等等。
他也怕对方碍于夫妻关系勉强应承下来,心里却不乐意。
时听雨并不知道,自己一个微小的动作,时沐寒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等他吃过早饭后,几乎是跟张进一起出门的。
张进今年32岁,比时沐寒大4岁,所以张嫂子也跟着自家男人小陆小陆的叫着。
张进招呼了时沐寒一声,“走,小陆,咱们一起。”
时沐寒跟上了张进的步子,两人结伴往训练场去。
路上,张进倒也没有因为好奇打听时听雨的事情。
两人关系好,也得避嫌。
时沐寒一走,时听雨就把大门栓上了。
她来到墙角,修剪了一下之前在家里带过来的花草。
把修剪下来的枝条,每样弄了一根放在空间里面扦插。
顺便给墙角的这些植物浇了些稀释的灵泉水,瞬间,墙角的植物变得水灵灵了起来。
五月正是各种花开花的日子,之前因为被摔过,她原以为这些花会掉花苞,没想到这些花苞一个个坚强得很。
现在一浇灵泉水,都有了半开的架势了。
之前买的蔬菜种子,时听雨也一样弄了点放进空间里。
根据以往看小说的经验,空间种出来的东西大概率是比外面种的好吃的,而且营养成分高。
她准备试一下,若是真的,到时候就可以拿来跟自家院子里的菜一起混着吃了。
至于一个格外好吃,一个味道平平,那又有什么关系?
那么多的菜,总有一株长得好才对。
说干就干,时听雨扛着锄头就进了空间。
最开始她是意识进空间,后来试了一次,身体也可以进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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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沐寒的情况说明白了,时听雨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叫时听雨,今年二十二岁,家中除了父母还有一个哥哥,哥哥在外当兵,现在是个连长。”
这些情况时沐寒都知道,听她说起也是点点头表示了解。
忽而,时听雨面色一正,对时沐寒道:“我下面说的话,非常重要,可能会影响你的判断。”
时父时母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时听雨看着时沐寒那双狭长的厉眸,声音不大,却十分认真地道:“我们家有留洋背景,四年前被接回国,因为这个事情,我们前段时间被举报了,我爸妈随时都可能会被下放。”
“到时候对你可能会有些影响。”
时听雨不知道出嫁女的娘家被下放对夫家的影响有多大,所以只能说可能会有些影响。
时沐寒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没关系,这些我不在意。”
对方能够据实以告,他很开心。
以他的军功,即便时家夫妻俩被下放,他也不会受多大影响的。
他十八岁参军,十九岁上了抗米援越战场,直到前年八月才彻底撤回华z国,中间也有回来过,只是时间都不长,可以说,他参军的八年几乎都是在援越战场上度过的。
所以他才能够以二十八岁的年纪升到营长的位置。
到如今,他的军旅生涯已经十年有余,如今的他不是随便什么事情都能够牵连的。
时父看着女儿,又看了看时沐寒,刚刚的一番话,他也感受到了这个年轻人的真诚。
为了不让女儿进门就矮一头,时父道:“真到了下放那天,你们就登报跟我们断绝关系,绝对不能影响你们。”
听了这话,时沐寒有些触动,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不用,到不了那一步。”
冯伟附和着时沐寒,“是啊时教授,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呢,即便真到了那一步,出嫁的女儿也不会被波及的。”
自古以来都说祸不及出嫁女,现在也是如此。
时间在双方的交谈中过去。
眼看着服务员已经对他们这些“钉子户”怒目而视了,时听雨率先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时间长了,服务员该赶人了。”
众人从善如流的起身离开。
出了国营饭店的门,时沐寒表示要送时听雨他们回去。
时父时母并没有拒绝。
一行五人坐上了时沐寒开来的吉普车。
上车后,双方的气氛还不错,主要是时父时母和冯伟在说话。
时听雨和父母坐在后面,她的位置正好能够看到开车的时沐寒的侧脸。
夜晚漆黑,路上又没有什么路灯,时听雨只能看到他隐约的下颌线,棱角分明,几分严谨,几分收敛,还有几分粗糙的凌厉。
时沐寒感觉到了后座传来的打量视线,身体有些紧绷,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变得更加的冷肃。
眼看着快到家属院了,时沐寒忍不住问:“叔叔阿姨,还有……时同志,你们觉得我怎么样?时时同志要跟我继续发展吗?”
冯伟:……
一般这活儿,不应该由他这个保媒拉纤的游走在双方之间代为传话的吗?
时父时母也是这么以为的。
长久的沉默,让时沐寒意识到自己可能太心急了。
他想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如果后面我和时同志能够继续发展,我这边就得先打报告,审批也需要时间。”
后面的事情即便时沐寒不说,时父时母也明白。
他们等不了了。
时沐寒知道他们这么急着相看,也是想为时听雨找一条好的出路。
再加上他对时听雨的印象很好,所以才会问出那句有些唐突的话。
时母的手悄悄地握住了时听雨的。
时听雨回握了一下她,而后对时沐寒道:“我觉得你人挺不错的。”
她对自己看人的眼光有信心。
虽然只是一面,心机深沉者可以伪装,但是一个人的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细微处可以见人品。
冯伟一听,眼睛都亮了,现在的小姑娘都矜持,能够说出你人挺不错的已经十分难得了。
他高兴地说了几个好。
“回去我就让老陆打报告,到时候报告进度我给他盯着,一定催着尽快审核完。”
时父时母虽然心中还有些不确定,但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那就有劳冯同志了。”
时沐寒想着接下来营区的事情,说道:“今天回去我先写结婚报告,等流程的这段时间,你们若是有什么其他想法都可以跟我说。”
“对。”冯伟帮腔,“你们要找人的话可以直接来营区找他。”
时沐寒转了下头,目光在黑暗中精准地锁定了时听雨的方向。
“时同志,营区可能不会有太多时间能够随便请假,所以接下来几天可能见面不方便,希望你见谅。”
“没关系,我能理解。”
营区又不是商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纪律就是命令,她知道。
事情都说开了,众人均是松了口气。
到了研究所家属院,时沐寒他们没有进去。
道别后,时家三口回家立即召开了小型的家庭会议。
主要问时听雨的想法。
“小雨,我们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真的觉得小陆不错?心中没有勉强?”
时听雨笑了,她道:“我挺喜欢他的长相和性格,这样的人不容易招惹烂桃花,我很满意。”
得到了女儿肯定的回答,时父便也不再多问了,而是起身去敲了研究所一位老同志的门。
李教授在这边的研究所已经干了十多年了,再加上儿子在在金陵军区当连长,似乎还就是一营的,问时沐寒的事情,他最知道。
果然,时父出去一趟,便把时沐寒的情况打听了个七七八八。
对于他们这些研究员来说,只要不透露研究成果,说点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并没有什么。
在李教授的话中,陆营长是个英雄式的人物,可因为长相问题,十次相亲有九次被嫌弃,还有一次女方直接被吓哭。
要说人品,那真的是没话说,至少在他手下的兵眼里,他是个有能力有担当的人。
家里情况似乎也不错,李教授的儿子就经常见到陆家给他们营长寄东西。
不论东西价值几何,却是时常能够收到的。
几番综合下来,时父彻底放心了。
时父回到家,想要跟女儿念叨念叨,好安女儿的心,可等他回来却发现女儿已经睡着了。
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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