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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全文章节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是作者“我吃烤地瓜”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王修苏晚晴,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叮……”一声长剑出鞘的脆响。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脖子一阵凉意,肩膀上,赫然已架着一柄锋利的长剑!剑尖还在他眼皮下微微发抖。哪怕多年以后,王修在自己一众儿孙面前,回忆起这惊险的一幕……也是心有余悸,不得不承认,当时心里慌得一批!......

主角:王修苏晚晴   更新:2024-04-09 0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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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苏晚晴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是作者“我吃烤地瓜”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王修苏晚晴,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叮……”一声长剑出鞘的脆响。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脖子一阵凉意,肩膀上,赫然已架着一柄锋利的长剑!剑尖还在他眼皮下微微发抖。哪怕多年以后,王修在自己一众儿孙面前,回忆起这惊险的一幕……也是心有余悸,不得不承认,当时心里慌得一批!......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要不看你是个小妞,而且身份还惹不起,老子非得把你拖旁边小巷子,两拳整到你脸上。

还好,没走几步,却见这小妞抬头看了看天色,总算又回过头。

又是一脸得意笑容,一吐小舌头,拍了拍他肩膀,“嗯,今天表现不错!”

“我说话算话,你鬼鬼祟祟卖诗的事,本小姐已经忘干净了!”

随即,领着他,便大步朝街道斜对面晋咸居走去。

“闪开!闪开!”然而就在这时,正当王修黑着脸要跟上,却只听得耳边,一阵惊慌大喊。

伴随着,街上行人同样一阵恐慌尖叫,“啊,小心……”

“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

王修转过头来,只见此时,左侧大街上,一辆颇为精致的马车,朝这边疾驰而来。

前方座驾上,一个年过五旬的瘦弱马夫,嘴里一声声惊恐大喊,“马受惊了,快闪开,躲开!”

面色惨白,双手死死攥着缰绳,却奈何根本控制不住受惊的马匹。

那枣红色的大马,拖着马车,一路横冲直闯,吓得街上众人,狼狈不堪四处逃窜。

而那马车的轿厢,帘子关着,看不见里面的光景,只隐约有女子的恐惧叫声。

与此同时,却只见郑妍儿,正傻愣愣站在道路中间。

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已经彻底吓懵了。

瞪大着双眼,呆若木鸡,竟已忘了赶紧闪开。

而那匹受了惊的高头大马,拖拽着马车,竟发了疯一般,朝着她狂奔而来。

铁蹄扬起尘土,距离她那娇小的身子,已不足一丈远。

于是顷刻,王修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虽然对这小妞,憋着一肚子火,可此时,却哪还顾得了那许多?

想都没想,一个箭步,便朝前方猛冲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双臂死死抱着郑妍儿那小蛮腰,就要顺势朝一旁滚去,以求躲开那马儿的铁蹄。

却奈何,那马车速度实在太快了!

瞪大着双眼,他甚至能清晰看见,那一只铮铮发亮的马蹄,迎着自己二人便踩踏过来。

顷刻,心中一个咯噔。

完犊子了!多半要交代在这里了!

可同样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际,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彻底呆了。

只听得耳边,一声女人娇斥,“倒!”

眼前一闪而过一道身影,身手极为矫健,竟是直冲那马头而来。

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也不只是如何出手……

紧随其后,只听得“嘶”的一声马啸。

那匹正在狂奔中的马儿,竟是活生生倒在了地上,倒是那马车,因为惯性的作用,也差点紧跟着侧翻下来。

与此同时,却见那黑影又是一闪,王修便只感觉一只手,拽着自己胳膊,将他往后面猛地一拽。

倒是终于,让他没有与郑妍儿,双双倒在地上。

可就是力道太猛,让他身形不稳。

说时迟那时快,左手死死抱着郑妍儿,右手近乎本能猛地就朝身后抓去。

只求能抓住什么东西,让自己站稳脚跟,不至于仰面朝天摔个大跟头。

可没想到,却感觉抓在了什么软绵绵又弹性十足的东西上。

与此同时,身后又一声愤怒娇斥,“登徒子,我宰了你!”

“叮……”一声长剑出鞘的脆响。

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脖子一阵凉意,肩膀上,赫然已架着一柄锋利的长剑!

剑尖还在他眼皮下微微发抖。

哪怕多年以后,王修在自己一众儿孙面前,回忆起这惊险的一幕……

也是心有余悸,不得不承认,当时心里慌得一批!


景隆帝一动不动站在人群中,眼珠子依然瞪得滚圆。

那神情,只如同亲眼目睹几百头老水牛,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只是怔怔望着前方高台上,这一刻,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不知多久,才自言自语一声惊呼,“这……这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妖怪?”

又扭头望向身后张三千。

张三千顿时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奴……奴婢让随驾的暗卫打听了,这王修的确是个大字不识的憨子啊……”

“难道……难道爬树上掏鸟窝,一跟头摔下来,脑疾治好了,开窍了?”

可紧跟着,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禀,支支吾吾继续说到,“陛下,奴婢突然想到一件事……”

“就昨晚,奴婢收到一封信,乃国子监祭酒孔令先传来的,让奴婢转呈陛下……”

“信上说,太子殿下自从一个月前,先陛下一步回到京城后,学业那是突飞猛进。”

“短短一个月时间,先后竟写下了足足五首好诗,每一首都堪称是足以青史留名的千古名篇呐。”

“奴婢记得,其中最为出彩的一首,好像是什么‘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不仅如此,朝中几位重臣子弟,那也是突然如诗神附体一般。比如陈国公家的次子,就写了一首什么‘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最匪夷所思的,当属前朝老将军镇国公的嫡长孙程虎,竟也写了一篇长短句,什么‘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可关键是,那程虎,身长九尺长得虎背熊腰,一把八十八斤重的板斧耍起来虎虎生风……”

“要论上阵杀敌,那是威猛无敌。可要说舞文弄墨,向来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啊,连给陛下上个折子,都是满篇错字!”

“他竟写了这么一篇儿女情长的闺中诗?他一个三百多斤的汉子,解个什么罗裳啊?”

“这前前后后,从国子监内,竟已经面世了整整十首堪称亘古未有的精妙好诗,整个京城的文人才子,都已经轰动了!”

“难道,刚才那王修所言,竟是真的?”

“哦,对了,信中好像提到,太子殿下,还给自己起了个别名,叫什么来着……”

当下,哪还敢丝毫怠慢,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景隆帝接过来,只看了一遍,眉头一皱,“赵太白……”

“噗……”刹那间,差点一跟头栽在地上。

脸色唰地一下,漆黑一片,一股怒气冲天而起,双眼直喷火。

“孽畜!不孝子呐!”

“亏得朕还在这里,乐呵呵看这个傻子的笑话。殊不知,人家是早把朕的老窝都踹了个底朝天呐……”

“摆驾回京!传下去,明日傍晚之前,务必赶回京城!朕非得亲手打死那个不孝子孙!”

“还有这王修,奸逆!刁民呐!竟还真做出那卖诗的勾当了,竟祸乱到一国储君头上了!”

当下,哪还顾得上这中秋诗会?板着一张脸,攥着砂锅大的拳头,杀气腾腾便朝门外走去。

张三千顿时更吓得面色苍白,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哎哟,瞧瞧咱家这张嘴哟……”

“太子殿下要知道了,以他那脾气,非得整死咱家啊!”

可又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边大步跟上,一边压低声音,“陛下,那这王修王公子……”

奈何景隆帝头也不回,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慌什么?等朕回去打死那不孝子,回头再想想怎么收拾这个乱臣贼子!”

“对了,回京以后,给吏部侍郎吴正德传个旨意,就说,他这儿子太子府任职一事,先缓缓再说吧!”

……

那高台之上,写满诗文的绸布,自然已经被取下张挂在一旁,供所有人观摩拜读。

一字排开,赫然已有四块之多。

然而,王修却依然动作不停,手握毛笔,如行云流水。

也早已有一名诗馆下人,上到跟前,捧着砚台小心翼翼伺候着。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问君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

吴子俊如木头桩子一般矗在原地,直愣愣望着前方高台。

嘴巴微张,脸色比死了亲爹还要难看。

本想着借此机会,新账旧账一起算,用这堪称恶毒的手段,狠狠羞辱一番这个抢走自己梦中美人的憨子,出一口恶气。

可如何想得到,最终却换来这样的局面?

关键是,就上面那些诗作,哪怕他号称临州第一才子,也自认望尘莫及。

半晌,才牙缝中憋出一句,“这就是个疯子,疯子啊……”

然而这时,倒是身后书童,急得快哭了,“公子,您还在发什么呆啊……”

“快想想办法吧!都已经二十五首了,那可是二万五千两银子啊!”

“老爷给您的零花钱,也不过才三百两银子一个月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快看,他马上又要换第六块绸布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顷刻,吴子俊总算一下子回过神来!

却哪还顾得上什么翩翩风度,还顾得上颜面?面色刷地一下变得刷白,如发了疯似的,踉踉跄跄便朝台上冲去。

冲到那正要给巨大屏风换上第六块崭新绸布的小厮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直哆嗦,“行了,行了,别换了……”

倒是把那小厮吓得够呛,迟疑不决望向王修。

说时迟那时快,又猛地一个箭步冲到王修跟前,一把夺过他手中毛笔。

这一刻,已经带着哭腔了,“王公子,够了,够了,差不多行了……已经二十五首了!”

王修倒是神色平静,讪讪憋出一句,“天还没黑呀……”

话未说完,却是把吴子俊吓得,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哪还敢让他继续写下去,慌忙趴在旁边桌案上,三两下写好一张欠据,签字画押,一股脑塞进他手里。

语无伦次,“放心,放心,十日之内,我定将二万五千两银子,送到府上来,可真的……”

“真的不能再写了,再写……诗馆的绸布就不够了……”

眼见人家都已经这样了,王修自然也只得作罢。

揣好欠据,自然也没心情继续呆下去,在众人如看神仙般的目光下,大摇大摆便朝诗馆大门外走去。

只是刚走两步,又扭过头,一本正经丢出一句,“其实,我真的还能写的……”

眼见那疯子,彻底消失在诗馆门外,吴子俊才终于长舒一口气。

可紧跟着,只如同全身精神力彻底崩塌,竟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只如同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这位临州第一才子,两行眼泪竟是刷地一下淌了出来,哭了。

倒是那小书童,战战兢兢,“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啊,两万五千两银子啊……”

吴子俊茫然抬起头来,声音哽咽含糊不清,“还能……还能如何?”

“回去后,想办法看能不能偷点我爹留在老家的文玩字画去卖,实在不行,把田产也偷偷卖些吧……”

咬牙切齿,“王修,本公子跟你没完!”

……

王家的住处,位于城西乌鸡巷。

附近这一大片,住着的都是这临州城最普通的百姓家。

青石板的小巷子,清一色的低矮木瓦房。

唯独他王修家,却是有一座独立小院。

院子虽不大,而且颇为陈旧简陋,可好歹也是三面合围小二楼。

再加上郊外十来亩薄田,便是他那死去的便宜老爹,留给他的唯一家产了。

然而当王修刚到家,正要推开院门进去,却听得远处一声大喊。

“王修小哥儿,王修小哥儿,那苏家今天派人把成婚要用的喜服红盖头这些送来了。”

“说是让你先试一试,若是不合身的话,送回去他们再改改!”

“你不在家,我便先替你收着了。”


没想到,话音未落,王修却是一下子怒了。

“啪”的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

“老子要真是想当官,至于这么费劲巴力,还需要借你的手,把这提炼细盐的技术往朝廷递交么?”

一脸看白痴的表情,“那官到底有什么好当的?”

“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处理不完的糟心事,累死累活,一年到头还搞不到几两银子……”

“好像一个七品县令,月俸也才二十多两银子吧。要做个贪官,倒是有搞头,可又害怕脑袋不保!”

“我是嫌自己活得太舒坦了,才会想着要去做官?”

又一撇嘴,“更何况,就大康朝这取仕制度……”

“对了,当今皇帝年号什么来着?景隆?哦对……就那景隆皇帝,怕也多少有点那啥吧,你懂的……”

“朝廷取仕,虽然有两年一次的科考,以及每年这小秋闱,可最重要的手段,却依然还是靠着举荐制。”

“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凡是德行高尚,或者有才华之人,可由朝中官员向上举荐,若得到吏部赏识,便可入朝为官……“

“我告诉你,这中间,问题可就大了!”

“毕竟,朝中的官员,谁也不是傻子。为了稳固自己的实权,必然大力举荐自己族人或门生,为官任职……”

“大康立国,尚且还不过百年,倒还好说。可时间久了,必然出现权臣把持朝政祸乱朝纲的局面!”

“甚至生出动乱,百姓受难!”

又是没好气一瞪眼,“你觉得就这种局面,哪怕老子搞了个官职,可要是不去递门贴,不选择派系,不去送礼巴结,能站稳脚跟?”

“至于那小秋闱,我就更不想说了!”

“虽说,能得到举荐机会的才子,少得可怜。可是,难道仅仅多读过几年书,会写两首诗,就能做一个好官了?”

“别的不说,瞧瞧咱临州那些文人士子,天天除了吟诗作对,能念两句之乎者也,还能做点啥?”

“要真任用到地方为官,粟米和杂草,他们分得清吗?百姓当何时播种,何时收割入仓,他们懂吗?”

“干旱之年,当如何引导百姓修建水渠灌溉,遇上洪灾蝗灾,他们又知道如何救助灾民吗?”

大爷的!这缺德玩意,多少怕是有点毛病吧?

怎么跟中秋诗会上,那个三脚踹不出个屁的中年富商,一个德行?

当官,当官,还能不能有点人生追求了?

更何况,要是身在自己熟悉的那个世界,倒还好说,至少自己也算通晓历史,对历朝历代的皇帝以及大臣,以及未来历史走向,多少了解一些……

要去弄个官来当当,至少保命应该没问题!

可偏偏,来了这听都没听过的大康王朝。

别说朝中手握重权的大臣,谁奸谁忠,毫不知情。

就连当今天子景隆帝,老子除了只听说,名讳赵泰,其余的信息,诸如秉性为人,又是如何继承的皇位,更是一概不知。

老子这就往人家跟前凑,那不是找死吗?

若运气好,遇上诸如唐太宗或者刘秀这般明君还好,可要遇上刘邦朱元璋那般,砍起功臣脑袋毫不手软的主……

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至于爵位,那不也一样啊?

不外乎多了个名头,再加朝廷赏赐点田地,有毛用啊?

而顷刻间,赵太白却是彻底懵了。

又是一脸如看神仙的表情,直愣愣在他身上打量着,目光说不出的古怪。

半晌,才一声惊叹,“我的个阿娘也,王兄这番言论,却是让在下如醍醐灌顶呐,耳目一新……”

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对了,现在王兄去牺牲自己了,咱们做啥呢?”

“记得昨日,王兄亲自下厨,做的那什么卤肘子,还剩了不少,被他藏起来了……”

“哎,就因为没钱给伙食费,再加上这取暖系统的工程进展太慢,伙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们去把卤肘子偷出来,对,还有他自己酿那叫‘闷倒牛’的酒……”

“走,走,喝酒!”

临州城的布局,大致分为几个板块。

除了府衙以及下属的各种职能衙署……

诸如乌鸡巷所属城西这一大片,就基本算是城中最底层百姓的生活区域。

而晋咸居,却位于城南。

那一大片,属实称得上这临州城,最为繁华的商业街区。

宽敞的街道纵横交错,两侧店铺林立,当然也同样不少诸如燕来楼这般的风月场所与酒肆……

行人们熙熙攘攘,其中也不少精致的马车来来往往,倒是好一片热闹繁华景象。

可唯独令王修哭笑不得的……

却是当二人乘坐马车到达,郑妍儿却并没有直奔那晋咸居而去。

相反,却是领着他,这家店铺逛逛,那家卖小吃食的摊贩看看……

甚至就连去一些售卖胭脂水粉或者女子成衣的店铺,也非得拽着他一起进去。

搞得店内其他一些女主顾,全部一副看变态流氓的眼神恶狠狠瞪着他。

这些统统也就罢了,更要命的……

相反,一边在大街上逛着,这小妞还总是用一种说不出古怪的眼神偷偷打量着他,脸蛋还红彤彤的,搞得他王老爷浑身不自在!

足足近一个时辰,直逛得他王老爷两腿发软口干舌燥,终于再忍不住了。

气急败坏得厉害,“我说姓郑的,到底还去不去那晋咸居了?”

可没想到,这小妞却只是回过头。

朝他一吐舌头,巧笑嫣然一撇嘴,“你急什么?这不时间还早么?”

还不忘朝他扬了扬小拳头,没好气一瞪眼,“活该!”

“忘了说了,上月在临州诗馆,你跟那赵太白躲在角落鬼鬼祟祟交易,你好像还看见我了!”

“见本小姐正盯着你们看,居然胆敢朝本小姐瞪眼睛扬拳头威胁,真气死我了!”

“哼!不跟你计较,就偷着乐吧!”

随即,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态,仰着小脑袋继续往前走。

只是此时,王修也没看见的,这小妞一边走,那白皙明媚的脸蛋上,已是点点醉人红晕。

气呼呼嘟着嘴,嘴角一声呢喃,“傻子,难道看不出来,我就想多和你待一会儿吗?”

可紧跟着,似乎想到什么,灵动的大眼睛里泛起几分伤感。

幽幽一声轻叹,“哎,要是早半年认识这坏人,该多好啊……”

“再有两月,他就要大婚了,成了苏家的上门女婿,住进了苏府,到时候,我就再也没理由去找他了……”

“而且爹爹昨天刚接到旨意,年后就要去京中任职了,这辈子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知不觉,眼眶竟有些湿润起来,“郑妍儿呐郑妍儿,你怎就这么不争气……”

“明知道他与别家小姐有入赘婚约,可自从上月临州诗馆见了这坏人,就天天念着,想着……”

“这坏人真是讨厌死了!”

顷刻,王修却是气得够呛!

铁青着脸,印堂漆黑如锅底!

大爷的!这小妞神经病呐?

不是逼着老子陪她去那晋咸居,舌战那群爱吹牛皮的官家小姐吗?逛个毛的街啊?

老子很忙的好吧!

鬼知道没老子亲自监工,家里那三个狗东西,会不会又撂挑子偷懒了!


却见这家伙,倒是不紧不慢,从门坊那什么“门卫室”后面,推出来一物!


只见这玩意,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压根见都没见过……

约摸半人多高,在整体几根钢铁管子的支撑下,一前一后并列安装着两个圆形车轮!

从侧面看上去,倒是与寻常所见马车的下面半截差不多!

可唯独那车轮,虽与马车轮子形状无异,却全是采用钢铁制作而成,轴心用一根根细细的钢条支撑!

而且整体,也单薄不少。

那铁质轮子四周,还包裹镶嵌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

两个轮子之间,还安装着一个比脸盆略小的齿轮盘,一圈长长的钢制链条,连通后面轮子的轴心。

这种齿轮链条,在匠造监的一些器械上常见,只是眼前这个,精致小巧了许多。

除此之外,正前端上方,还横着一根近两尺的铁管,两端微微向后方弯曲,做成了把手。

那铁管下方,竟是两根分叉,直接死死钳着前面车轮的外端。

似乎只要左右扳动那铁管,便可以控制前端车轮左右摆动!

而这整个玩意,还刷了一层黑白相间的油漆,看上去还挺别致!

于是乎,景隆帝便有些懵了!

与陈皇后面面相觑,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琢磨了半天,倒总算看出来了,这玩意应该是与马车马匹如出一辙,应该是一种用来代步骑乘的工具!

可关键是……

这玩意就前后两个轮子,与地面接触的部位又那么窄,怎么能用来骑乘?

不会倒的吗?

可没想到,任凭他景隆帝眼珠子瞪得滚圆满面错愕,王修却只是一翻白眼。

一脸如看乡巴佬的表情,撇了撇嘴,“行了,老哥,别使劲盯着看了!”

“不是什么高科技玩意!这是最近几天,本老爷让商行的几个老工匠,根据我画的图纸,折腾了好久才折腾出来的……”

“给取了个名字,自行车!顾名思义,便是不需要马匹拖着,自己就能行走的马车!”

景隆帝依然一头雾水。

奈何,这家伙反倒一脸无奈,“哎,没办法……”

“可能是穷了小半辈子,根本就坐不惯马车。遇上道路平整还好,稍微颠簸的话,能把人晃得胆汁都吐出来!”

“骑马又不会骑,让赵侍卫教了四五天,现在还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所以,只能勉强折腾出了这么个玩意,出门代步挺方便!”

“而且这玩意,因为现在大康朝的技术局限,钢铁质量也不行,各部件精度也达不到,齿轮隔三差五就掉链子……”

“最重要,还缺少一种最重要的材料!”

“这轮子,钢铁圈轮外面包裹那玩意,本来应该是空心的轮胎,可现在,也只能用羊筋羊皮来熬制,再经过一些特殊处理,来代替!”

“可即便这样,减震性和耐磨性,依然达不到理想要求,而且用不了多久就得烂,只能重新更换!”

“所以,也没法建作坊来生产售卖!”

一番话,直讲得他景隆帝脑袋晕乎乎的。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瞬间惊呆了!

只见这家伙,嘴角又一声自言自语,“哎,也不知这个世界,有没有橡胶这作物……”

又一脸恨铁不成钢,没好气朝旁边景阳公主一瞪眼,“走啦!”

“哎,明明打架这么凶,可脑子怎就这么笨?手把手都教你两天了,这自行车还是学不会!”

“搞得每次出门,还得本老爷托着你。我累得吭哧吭哧的,你还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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