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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炮灰女翻身:暴戾王爷不对劲》精彩片段
她似乎是有那个吸渣男体质。
二皇子,东平郡王,谢元沧!一个比一个难缠,一个比一个狠毒。
虞雪镜扶额。
虞子良平时没什么大的爱好,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一些诗书,收集一些古老的文献。
虞雪镜坚持着因为要讨好他,专门去替他收集了《北海》,《南海》已经失传的两个孤本。
现如今还被锁在书房之中,如果要把虞子良的书房卖了,恐怕不止十万两黄金。
他的院落位于西北角,最为偏僻安静,正好符合他好安静的性格,里面种了很多秋海棠,一到秋日,简直是另一幅美景。
不过由于虞子良为人冷漠。
秋海棠开得最盛的时光,院落外的小丫鬟们,也不敢在他的院落外逗留,只是匆匆瞥一眼秋海棠便加速离开。
他的园子里面,从始至终,都是允许虞雪镜一人进入。
说的好听一些,是虞雪镜有才女之名,平时饱读诗书,二人似乎聊的更来一些。
此时。
虞书镜果然被小丫鬟拦在了海棠园之外。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眼瞎了吧,不知道我是谁吗?”虞书镜气急败坏:“我要进去找二哥哥,你快放我进去。”
丫鬟虽然有些惧怕,可是态度还很强硬:“二小姐,我还得先去问一下二少爷。”
“你疯了吧,我要见二哥哥,怎么还需要通传?我可是他的亲妹妹!”
“真是不好意思,不管是谁都要告诉二少爷一声。”
“小姐。”
春桃害怕的扯着小姐的衣袖。
她刚刚就告诉小姐,要从后院偷偷溜进去,从正门进去几乎是进不去的,可是小姐仗着自己的身份,偏偏不信邪,硬要闯进去。
现在倒好了,被拦在外面。
这要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一个怀疑的人就要落到二小姐头上,简直蠢到极致。
“你又想说什么?吃里扒外的东西。”虞书镜正愁一肚子火气没地儿发。
狠狠地推了推她,一脸怒火。
“咱们还是快走吧,要是二少爷过来了就麻烦了。”春桃痛苦的扶额。
“我要见二哥哥一面,直接进去就好。”
旁边的小丫鬟冷冰冰的拒绝,又不忘补上一句:“进入海棠园需要经过二少爷的同意才行。”
“你还敢命令我?”
虞书镜一怒,吩咐身后的春桃:“春桃,好好的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以下犯上,目无尊卑的后果是什么!”
春桃整个人都惊了,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
面前的丫鬟可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丫鬟,她叫吝淞,是虞子良的贴身婢女,也是整个侯府的一等丫鬟,地位只比伺候侯爷和夫人的嬷嬷地位低。
况且,二少爷护犊子护的很。
之前一个家丁惹了吝淞,被虞子良拖出去打了三十棍,整个人下半身都废了。
见春桃迟迟不肯动手,虞书镜蹙眉:“怎么,本小姐的命令你现在都不听了是吗?”
“小姐,咱,咱们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在别人的院子前面教训别人的丫鬟吧。”
春桃尽量说的隐晦。
没想到她却大笑一声:“你是在告诉本小姐,就算是责骂一个丫鬟,也得看主人的脸面?”
春桃惊恐的垂首:“奴婢不敢。”
“不过就是一个丫头,本小姐就是要了这丫头的命,二哥也得给本小姐送过来。”虞书镜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傲气的抬着头颅。
吝淞轻微的皱眉。
她厌恶虞书镜,虞书镜总是高高在上,似乎一点都不把丫鬟的命当命。
究竟谁才像真正的官家小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既然你不做,那就本小姐亲自来。”
虞书镜冷哼一声,一脸阴沉的看向吝淞:“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
她垂首看着自己的掌心,轻柔的转动了一下手腕,脸色阴毒:“能被本小姐亲自动手,也算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吝淞轻咬牙关,丝毫不退缩。
眼看着一阵凌厉的掌风袭来,吝淞硬着头皮迎了过去。
今天就算她被打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二小姐进去一分。
“住手。”
身后骤然响起一阵清凉的嗓音。
虞书镜的手瞬间停在吝淞脸前三分,嘲弄的回头,远远便看见虞雪镜款款而来,步步生花。
虞雪镜轻盈一笑:“吝淞是何事惹了妹妹动怒,要让妹妹亲自动手教训。”
她冷哼一声:“你怎么来了?”
“我来见二哥哥。”虞雪镜轻笑,身后的瑞珠适当的走近,手中正端庄的拿着一本《东海》。
《海注经》共分四部,分别为《东海》《西海》《南海》《北海》,如今世上仅存的有东南北三海。
最难找的《西海》不见踪影,至今难寻。
虞雪镜也是遍访名家,才找到了《东海》这个孤本,以回报二哥哥的帮助之恩。
虞书镜视线落在她怀中的书上:“你来干嘛?”
“之前偶然得到《东海》孤本,想着二哥哥喜欢,便给二哥哥送过来,想起来,二哥哥定为欢喜。”
虞雪镜道。
“不过是一本破书,有什么可高兴的?”虞书镜从小就不喜读书,更不知道书籍对有些人的含义。
虞雪镜只是笑笑没说话,转头看向吝淞,恭敬道:“吝淞姐姐,我进去寻一下二哥哥。”
真的是一场强烈的对比。
吝淞平常最是喜欢大小姐,更何况大小姐今日为少爷带来了《东海》一书,想必少爷肯定高兴。
她紧着让开了路:“大小姐快进来吧,少爷已经等您好久了。”
虞雪镜清咳一声,浅笑的看了她一眼:“妹妹,让一下。”
似乎是在故意给她难堪。
虞书镜当场被气的尖叫一声:“啊!虞雪镜!你混蛋!也不过就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家伙,现在竟然还敢越俎代庖!!”
看着要被气疯的虞书镜。
瑞珠被吓得赶紧护在小姐身前,一脸警惕的盯着二小姐,生怕二小姐做出什么更加疯疯癫癫的事情来。
“看来妹妹也不像传闻中说的那般不学无术,竟然还知道鸠占鹊巢,越俎代庖,看来传闻果然不可信。”
虞雪镜浅笑,用最甜的脸说出最阴毒的话。
幽篁院里,虞雪镜不动声色的看了假山一眼,决定晚上来找密室的开关。
而后她看着面前为数不多的行李,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指着最大的两个箱子,“这里面的东西,能卖的,都卖了。不能卖的,都烧了。”
大哥习武,她就找来最好的兵器;二哥文雅,好熏香茶艺,她就学着泡茶制香;三哥双腿残疾,不利于行,她也搜罗尽天下良方;四哥习文,她就寻来绝版的古书;五哥顽劣,最爱闯祸,她就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她根据几位哥哥的喜好,要么花了大力气寻来,要么自己亲手制成的。
现在看着这些东西,她都觉得自己傻的过分。
“小姐,这些东西,花了你多少心血啊。”瑞珠很是心疼,可看到虞雪镜坚决的神色,也只能乖乖照做了。
等到一切东西都归置好,虞雪镜伸了个懒腰,以前这种不雅的举动,她是从来不敢做的。现在做起来,还别说,真的挺舒服。
“瑞珠,备车,我要去趟珍宝阁。”
马车上,虞雪镜垂眸陷入了沉思。
虞书静虽然讨厌她,但做的最多的,就是借着五个哥哥来刺激她。前世她在乎这些,觉得心痛难忍。今生不在乎了,就算他们把虞书静宠到天上去,也和她没关系。
她现在真正的危机,是在不久之后,东平郡王找上侯府来的逼婚。
京中形容东平郡王,只用色中恶鬼四个字。前世他不知道从哪里抓住了勇安候府的把柄,在虞书静回来后不久,找上门来,逼着勇安候府嫁一个女儿过去当续弦。
周氏和那五个哥哥怎么舍得把他们的掌中宝,心尖肉嫁过去。于是软化了对她的态度,好言好语的嘘寒问暖,可话里话外,只有一个意思,就是让她嫁过去。
那时除了嫁过去,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嫁到了东平郡王府那个狼窝。而瑞珠,也是在那个时候,为了在东平郡王府后院里护住她才去的。
这辈子,说什么她都不能重蹈覆辙。
正在此时,马车忽的一震,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虞雪镜皱着眉头掀起车帘,她目光忽然凝固住,定格在不远处骑着马,带着一群人堵在他们马车前面的身影上。
东平郡王,怎么会是他!
眉如翠羽,杏眼微挑,唇色不点而朱,这样一张脸,秋霜难映其洁,霞光不敌其艳。
东平郡王睁大了眼,京中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想到这样一个美人即将属于他,惊艳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亵渎。
虞雪镜猛的甩下帘子,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李叔,我们绕路走。”
“美人儿,别这么急着走嘛!”东平郡王一挥手,身后的侍从立刻团团把马车围住,车夫老李也被两个人抓住,拽下了马车。
东平郡王策马上前,做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虞小姐别怕,流言猛如虎,世人对我误解太深,其实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你出来让我见一面,我就放你走。”
“小姐,别出去!”瑞珠脸色煞白,紧紧抓住虞雪镜的胳膊。
虞雪镜冷笑,到底是谁把勇安侯府的把柄给了东平郡王,这个人前世她一直没找出来。
可现在,她有了答案。其他四个哥哥现在都不在侯府,而且她上午才让虞子让摔了个狗吃屎,下午出门,立马就碰上了东平郡王。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
拍了拍瑞珠,虞雪镜从发顶拔下一根簪子藏在袖中,声音细微,“等会儿那个猪头叫起来,你就跳下马车,使劲往外面跑。”
说罢,她掀开帘子,瞬间切换脸色,巴掌大的小脸雪白,一双杏眼里满是惶恐与哀求,像是盈着水光,“你……你说的是真的么?”
东平郡王倒吸一口气,忍不住靠近马车,想要离的更近一点。
“你过来,让我看清楚。看清楚了我就放你走。”
虞雪镜忍不住后退半步,身子抖的像风中飘零的落叶一样。
东平郡王眉毛一拧,“你再不过来,我可生气了。我舍不得伤害你,就只有去为难别人了。来人,把这个车夫给我打死!”
“别,你别杀人!”虞雪镜惊呼一声,她蝶翼似的眼睫不住颤动,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我过来就是。”
眼看着虞雪镜一点点挪过来,东平郡王仿佛都闻到了她幽微的女儿香,他两眼直放光,这谁忍得住啊!
他手臂向前一伸,抓住了虞雪镜的手臂,不顾虞雪镜的惊叫反抗,把她拽上马,哈哈大笑着道:“我改主意了,像虞小姐这样的绝世美人,我还想再多看几眼,看的更细致,更全面一些。等我看够了,就放你回家!”
跨坐在东平郡王身前,虞雪镜脸上的惊慌之色消失不见,她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眼里寒光闪烁,一手靠近缰绳,一手举起,狠狠刺向东平郡王握着缰绳的手。
她用的力气极大,一簪子下去,鲜血四溅,几乎要把东平郡王妃的手背扎穿。
东平郡王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我的手!我的手!”
伤成这样,他自然不可能还握着缰绳,虞雪镜趁机一勒缰绳,马儿嘶叫着抬起前蹄,她向后一退,东平郡王向后倒去,重重摔下马。
虞雪镜扫了马车一眼,看到一个身影灵活的窜下马车,她放下心来,骑马朝着包围圈外面冲去。
“这个贱人,把我给她抓回来!”东平郡王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从虞雪镜身后传来,“用弓,把马杀了。没有马,我看她往哪里跑!”
虞雪镜心底一凉,她咬着牙加快速度,这里是条巷子,但前面不远处就是朱雀街,那里人多,东平郡王也不能太嚣张。
眼见着就到了巷子出口,虞雪镜身下的马却嘶鸣一声,口吐血沫,轰然倒地。
虞雪镜摔倒地上,手肘膝盖都火辣辣的疼,但她不敢多作耽搁,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前跑去。
“别跑!”
“抓住她!”
追兵越来越近,虞雪镜都有些绝望了。
此时,巷子口前,一个身穿半旧红色剑袖长袍,木簪束发的高大人影映入了虞雪镜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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