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现代都市小说《重返大明:你让开国皇帝给我守灵?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茶书金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返大明:你让开国皇帝给我守灵?》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军事历史,作者“茶书金鱼”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朱元璋朱雄英,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咱打折你的腿!”还是马皇后眼疾手快,推了下老爷子的胳膊。“啪”椅子掉在朱标旁边的空地上,摔了个稀巴烂。“你干啥,他是你亲儿子!你要打死他呀?”马皇后轻轻的往老爷子胳膊锤了一电炮:“你爹这个老匹夫,脾气上来就六亲不认,你别跟你爹计较,标儿,伤到哪里没有哇?”马皇后又气又急,伸手......
《重返大明:你让开国皇帝给我守灵?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饭,最后还是吃上了。
徐兴祖做的。
徐兴祖军中伙夫出身,用料非常大方,做法非常简单,吃着也非常难吃。
简单的来说就是齁嗓子。
军中伙食都是大锅饭,讲究浓油赤酱,又腻又咸,正对朱元璋的胃口。
可到了宫中就不甚合适了,别说后宫妃子们吃不惯,连朱标的东宫都有自己的小厨房。
朱元璋刀光血影闯荡了半辈子,笃信毒从口入,所以尽管徐兴祖做饭没那么好吃,可几十年过去了,老爷子没说过半点的不是。三节两寿还总有赏赐。
不光自己被老爷子封了三品官,连儿子也被荫了个五军都督府的虚职。
饭菜很简单。
一盘萝卜炒肉、香椿炒鸡蛋、素冰菜,一盘整只的烧鹅、一盆豆腐鲫鱼汤。
对于一位皇帝来讲,这样的饭菜已经近乎寒酸。
但朱元璋吃的津津有味,呲溜’喝了口粥,又拽下一根鹅腿递给朱雄英:
“来,大孙,尝尝这徐兴祖的手艺!”
“这家伙炒菜舍得放油,香着哩!”
徐兴祖做的的饭,朱雄英虽然不常吃,但还是吃过。
这次看到看到桌上的菜,尽管有些心理准备,依然有些生无可恋:
我的天,这香椿像是跟油里泡过了一样,这吃一口
不就得窜啦?
不过这粥倒是熬得厚实。
朱标倒是没有什么食欲,轻轻抿了口粥:
“父皇,儿臣觉得今日对那几位士子惩罚略重了些,您看是不是酌情?”.....
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爷子打断了,把碗重重的磕在桌子上:
“狗屁,咱杀错了?”
“一群士子狂生,四六不懂的玩意儿,不寻思着读书,整日的琢磨朝廷政务、数落咱的不是!”
“要不就是吟一些歪七八糟的歪诗,净是一群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
“正经人谁他娘的吟诗?”
“什么龙盘虎踞,这是为人臣子能写的吗?”
“还有那些个驴日的文官,整日的踅摸咱,说咱杀人太多,有伤天和,非人君之道...”
“嘿嘿,咱用他们教?他们是咱爹?”
“咱大度,不跟他们计较,还他娘的上脸!”
“前元对待读书人咋地,连岔腿卖的婊子都比他们个儿高,咋,他们不还是上杆子黏着?”
“整天屁事不干,成天琢磨让咱跟士大夫共天下,嘿,咱是他爹?”
“老赵家倒是跟士大夫共天下,咋,还嫌把老赵家祸害的不够?那糟烂事咱都不稀得提!”
“张九四那个草包,老琢磨优待读书人,咋?被咱夯死的时候都不知道他被那群遭了瘟的算计了”
“起那倒霉名字‘士诚’嘿!”
他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说了这么多,还是觉得不太过瘾,接着又对朱标语重心长的讲:
“标儿啊,咱大明开国之初,江西的夏伯启叔侄,姚润,王末,这几个混账你都忘啦?”
“宁愿把自己手指头剁了都不当咱的官!”
“嘿嘿,这是瞧不起咱这个地里刨食儿的,瞧不起大明,还惦着给前元守节呐”
“你要是想宽厚仁义,就等你当了皇帝再说,咱就会杀人”
“讲理咱嘴笨,就喜欢杀人!”
朱雄英听得毛骨悚然.....文字狱....老爷子这一朝除了四大案,就数这杀人多。
而朱元璋看朱雄英若有所思,又扭头教育道:
“大孙呐,现如今这文人呐,连他娘的唐朝的娘们都不如,浑身的骨头打酥了熬烂了连他娘的二两都没有”
“你以后当了皇帝,这些人,能用,也必须用,但是绝对不能信任”。
“今儿个信任他,他明儿个就能把你都信任当了擦腚纸,说句话,比他娘的老太太裹脚布都轻”
一旁的朱标听得脸色铁青,没想到自己就顺嘴说了句劝谏的话,老爷子跟吃了枪药似的,呼呼啦啦说了一大堆,一时间也忘记了尊卑。
嘴唇猛地翕动几下:
“上有尧舜之君,下有尧舜之民!”
‘嗡’
朱雄英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
这话可太难听了。
尧舜是上古时期部落首领,秉政期间,圣人迭出,国泰民安。在尧舜的带领下,整个中华大地,海晏河清,百姓生活幸福,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句话的字面意思很简单:
是因为尧舜的圣明仁和,方才有了君清臣明。
两者是因果关系。先有因,再有果。
而到了本朝,净是你所谓的奸懒馋滑,贪官蠹虫,那你是不是先从你身上找找毛病?
臣子越是不济,是不是都是你这个残暴不仁的皇帝方的?
这话,已经是极为的僭越了,如今大明袭汉唐礼制,万事忠孝为先。
漫说是对君父而言,就是寻常百姓家的儿子对父亲如此说话,也是忤逆不孝,十分出格的行为了。
尤其老爷子出身低,极为看重上下尊卑。
咱对你好归对你好,但是对你好是为了让你数落老子的?
朱雄英猜的不错,这一句话就戳到了老爷子的肺管子,他的身体开始大幅度的颤抖,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晒得黝黑的脸也急剧的变红,头发一根根的像是要立起来一样。
沉默了半晌,‘攸’的一声,回头拔起椅子就往朱标身上夯去,不过还是尚存了一丝理智,没敢往头上招呼。
“让你尧舜之君!”
“咱打折你的腿!”
还是马皇后眼疾手快,推了下老爷子的胳膊。
“啪”
椅子掉在朱标旁边的空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你干啥,他是你亲儿子!你要打死他呀?”
马皇后轻轻的往老爷子胳膊锤了一电炮:
“你爹这个老匹夫,脾气上来就六亲不认,你别跟你爹计较,标儿,伤到哪里没有哇?”
马皇后又气又急,伸手朝朱标身上踅摸,生怕儿子哪块被砸坏了。
朱标醒了醒神儿,清醒之后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直接跑到门口,在门框后头伸着头看着老爷子,双腿紧绷扎着马步,随时准备接着跑路。
看他这么娴熟,想来不是头一回了。
朱元璋倒是没再动手,看着马皇后叫起了屈。
“妹子,咱这是为了谁呀,等咱死了,大明不还都是他的”
“咱生他养他,拿他当心尖尖儿,让他当太子,找人教他读书,教他处理政务,有啥稀罕咱都先紧着他”
“读了两年书,腚都读歪了,现在帮着外人,为了几个混账指责咱,戳他老子的脊梁骨?”
“咱没日没夜的干,都是为了谁呀!”
“到头来,往他老子心口戳刀子!”
朱雄英看着屋子里乱作一团的众人,不由的硬着头皮:
“皇爷爷息怒,父亲也是为了皇爷爷的声名着想!”
“狗屁,这么说,咱还得谢谢这个逆子?”
顿了顿,余怒未消:
“ 要不咱管他叫爹?”
盛怒之下的朱元璋,除了马皇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正面硬刚。
朱雄英顺手扶着老爷子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轻轻的缕着老爷子的后背:
“皇爷爷,圣人有句话讲的好哇,说家有诤子,不败其家,国有诤臣,不亡其国...”
“唐太宗时,魏征屡屡忤逆,唾沫星子都喷到李二的脸上了,结果呢?孙儿虽然年少,可贞观之治还是知道的呀”
“再者说了,咱们一家人,关上门来,吵几句嘴有甚么打紧,这舌头跟牙齿有时候还打架呢!”
“古往今来,哪一朝的皇帝跟太子不是相互猜忌,处处斗法!唯有您,对父亲百般关爱,朝野皆知...”
“要不是皇爷爷如此关爱,父亲如何敢......额.....”
“这不正体现父亲一片拳拳之心,赤子之意”
说完,他又略一沉吟,又说道:
“孙儿记得李景隆跟孙儿说过,他见了曹国公,就跟耗子见了老猫似的,连句囫圄话都说不出来,虽说父亲顶撞了您,可也是父亲顾及您的名声,是父亲的一片孝心呀”
“父亲虽说跟您吵了两句,可心却贴近了,您看是不是这个理儿?”
......
朱元璋沉默了半晌,突然大嘴一咧笑了出来:
“嘿,狗儿的,咱这个大孙不得了,小小年纪数落起咱来了,不过你说的对,这事儿是不能传出去”
说着,扭头撇了眼身后的贴身太监。
......
朱雄英想着想着,突然脸色一变:
“今儿个谁是教课?”
朱柏嘴角抽了抽:“还能是谁,黑脸神呗”
“啊...”朱雄英瞬间就像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样,瘫在了椅子上。
给储君和皇子教课,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实际上,在洪武朝,皇子上课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且杂乱。
学经,学史,学诗赋,书法,事君,礼仪,民事,刑律,算数等等,有时候根据国情,甚至还要学习兵法。
譬如秦王,晋王,燕王等边塞的王爷,都是先学兵法,再上沙场。也是在大本堂纸上谈兵了好一阵子,朱元璋才同意上塞领兵。
直到英宗土木堡之变后,文官掌权,皇子的学习项目才渐渐的转到儒家典籍。
这么多东西,自然不是一个先生教,也教不过来。
除了有一个专门管教课的常备官以外,詹事府、翰林院和六部也时常需要过来露个脸的。
甚至六部的堂官,尚书和侍郎,也常常被抓壮丁,有事没事兼个职。
而兵法,一般是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们兼任,讲讲布阵,看看地图啥的。
干的就是纸上谈兵的活儿。
而专门管教课的官儿叫左春坊左赞善,东宫的官,妥妥的太子党。
自从宋濂牵扯胡逆党流放,死在半路上之后。
如今管着这一摊子的是一个叫李希颜的老夫子,就是朱柏口中的黑脸神。
因为整日的扳着一张脸,从来没见过他笑过,朱柏他们就给起了这么个外号,还算贴切。
李希颜,字愚庵,老家在河南郏县。
对于郏县,朱雄英想了想,他只知道那里的焖面很出名,做法不同于常规做法,面条先蒸,断生后,需拌以明油,铺在菜码上,然后上笼屉再蒸。
这样做出来的面条劲道有嚼劲,油水和料汁沁到了面条里,不腻还入味。吃着别有一番滋味。
面条好不好先不谈,这个李希颜却有些一言难尽。
用几句话来形容就是,严肃较真,油盐不进,且十分的不近人情。
教课真的是一把好手,博学多才,学识渊博,说到什么都能给你聊上两句。
但是一向秉承着能动手咱就别吵吵的行事原则,漫说朱柏他们这些调皮的王爷,就连朱雄英都没少挨老夫子的揍。
这已经是十分僭越的事情了。
按照朱柏的说法:这个李希颜纯属混账。
老小子教课不但喜欢动手,整日还琢磨着怎么告状!
他打完之后,大哥接着打,关键大哥打人...
疼呀...
相比较而讲,他们更喜欢另一位先生,那位先生不仅论调鞭辟入里,主要还讲课诙谐,跟个老小孩似的。
正在朱雄英发愁的时候。
“咳咳...咳咳”
李希颜已经到了殿门口,他倒是不认生,也不用人请,自顾自的走到讲桌前。
看见下面的皇子们都有气无力的瘫在那,只有一个朱椿坐的还算端正。
不由得眉头一皱‘啪’手中的戒尺猛地拍在桌子上;
“一日之计在于晨,值此旭日东升之时,农夫都已经下地干活了,皇上和太子亦上朝召见群臣,众位皇子殿下怎能如此懈怠?”
耳朵旁猛地一炸,几位小王爷吓得一激灵,连忙站起身来:
“先生,雄英(朱柏、朱椿...)有礼了”
“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音,礼节倒是不缺:“臣见过皇长孙,见过众位王爷”
朱雄英和几位王爷异口同声,排练过一般:
“先生请起,我等见过先生”
“嗯”李希颜脸色稍霁:“君臣之礼见过了,接下来臣就要讲行师礼了”
“但凭先生吩咐”
朱雄英刚坐下,李希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皇长孙殿下”
朱雄英十分纳闷:这我刚上课,前两天老子可没来呀,咋就头一句就瞅上老子了。
不解归不解,但是先生的话还是要回的。
他站起身作揖:
“学生在”
“殿下前两日因病休假,假休了,病也好了,前两日落下的功课该怎么办呀?。”
李希颜似笑似不笑,尽管是询问的语气,但是听声音就是已经有了主意。
“这个老匹夫”朱雄英暗骂一句,随即苦笑着说:
“学生补上...”
一旁的藩王一个个幸灾乐祸的笑着。
朱柏笑得正欢,谁知李希颜话锋一转:
“ 湘王殿下笑得这么开心,想必定是成竹在胸,那今日暂且先不复课,请湘王殿下把昨日的功课背诵一遍”
藩王的课业中,儒家经典是核心,平时的上课内容就是先生读一句,学生跟着读一句,直到背诵记牢了为止。
听见李希颜点自己的名字,朱柏的笑容戛然而止,慢吞吞的站起身来,停顿了半晌:
“学生愚钝,一时之间忘却了”
“背!”李希颜不容置疑。
“这个...这个...交交桑扈,有莺其羽。君子乐胥,受天之祜。交交桑扈,有莺其领。君子乐胥,万邦之。”
“呃...万邦之...呃...”
“万邦之屏”李希颜面无表情。
“呃..对对对,万邦之屏,之屏之翰,百辟为宪....呃....先生,学生实实背不出了”朱柏苦着一张小脸儿,无可奈何的说道。
朱雄英若有所思。
朱柏刚才背的是诗经雅里的一首诗,主要内容是天子宴请特殊诸侯的诗,称其能屏护众国,并成为众国之典范。
结合朱柏的身份,这首诗,立意倒是贴切。
显然,老爷子封王戍边的国策,群臣中大多并不支持,对于封王的众人,心中也一直含有警戒。
是以借着这个机会,对众位王爷进行劝谏,敲打。
只是不知是不是父亲的意思。想来应该不是,以父亲的手段,应当做不出这等简陋的事情。
但是朱柏显然没有领会到夫子的苦心,还跟个傻大憨似的大大咧咧,正在为一会的处罚苦恼。
而其他几位,除了朱椿年龄稍长,心思也重些,目光中若有所思,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李希颜。
剩余的藩王,都在乐呵呵的看朱柏吃瘪,丝毫没有受教的意思。
而李希颜这会儿已经背着手走到了朱柏面前,看着朱柏一副草包的样子,自己的一番媚眼似乎抛给了瞎子,不由得怒从心中来。
“不学无术,这都几天了?连一篇小诗都背不下来,简直...简直..”
如果不是嫌九族命长,那对于皇子,你可以教训,甚至可以不轻不重打几下,但是绝对不能骂。
是以李希颜措辞了好半天,才蹦出来一句:
“朽木不可雕也!”
说完,尤不解气,拿起桌上的毛笔,瞅准了朱柏的头上就是一家伙。
“哈哈哈哈,天德呀,咱就给你开个玩笑,你看你,咋不识逗呢!”
朱标也是在一边调和道:
“徐叔叔君前对弈,神乎其技。传将出去,必然又是我大明一段佳话!”
“父皇,当赏!”
听到要出血朱元璋就不吭声了:
崽卖爷田不心疼!依他的意思,咱就下个棋,还至于到赏赐的地步了?
尤其像徐达这样的人,常年打仗,又是抢又是赏,家里什么都不缺。
赏的少吧,显得小气,沐猴而冠,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赏的多吧,老爷子又肉疼!
眼看着老爷子抿着嘴装糊涂,就是一声不吭,朱标不由得催了一把:
“父皇?”
这下他不能再装听不见了,狠狠瞪了朱标一眼,沉吟了半晌:
“这样,咱在莫愁湖边儿上,有个别院,是咱平常下棋听曲儿的地方,咱赏给你了...”
说完就心疼的闭上了眼睛:
那可是个好去处啊,冬暖夏凉,地理位置十分优越。别院中间还盖了一栋小楼,从楼上能直接顺着湖心看到远方的大山。
日头也被四周的大山挡住了,夏天吹过来的风都是凉的,正寻思这几日去那住上几天,歇歇暑。
“现在,得,没了!”
朱雄英也是看的瞠目结舌:老爷子这算盘打的忒精明了,还以为会赏点钱什么的,谁知道赏了个别院。
整日的住在宫中,那地方也不常去,就算赏给徐达,十不抽一的,皇帝要去住两天,他敢拒绝?
关键那是皇帝的别院,徐达也不敢要哇!
朱标倒是不以为意:老爷子整日住在宫中,不常出宫,要那地方干什么!
再说了,也不是孤的别院,漫说一座,十座八座孤也不心疼!
所以朱标顺水接茬道:
“哈哈,孤倒是没父皇财大气粗!”
沉吟了下:“这样,那孤不妨借父皇的龙威,给魏国公写一幅对子吧!如何?”
“嘶”,老爷子猛的吸了一口气:
去求,彻底回不来了!
咱就是赌他徐达不敢要,正眼巴巴等着徐达拒绝呢?咱好顺水推舟收回来。
“这完蛋玩意,竟然直接给徐达做主了!”
“那臣...那臣就却之不恭了!”徐达很高兴,那个小别院,有一座小楼,丹楹刻桷、雕梁画栋,修的很精致。
皇帝也不常住,一些开国老家伙眼红不是一年两年了,今儿个到了咱手里,关键是这份荣宠啊!
蝎子粑粑独一份!
最主要是太子硬塞的,不用担心老皇帝事后算账。
“写!”老爷子听见徐达应承下来,咬着后槽牙:“现在就给咱写!”
“呃?”朱标一滞,对联哪那么容易想起来,孤就那么顺嘴一说!这老爷子,也太记仇了。
朱标懒驴拉磨似的转悠半晌,才缓缓写上一阙:
君臣相悦,遑论输赢,谁谓开国帝王,笑把湖山当孤注。
龙御四海,誉赞蜚声,千古青史留名,今朝风流纵横中。
朱雄英扒着往前看了看:实际上,朱标的这幅对子对的不甚工整,也不合平仄,属于抒情流水联,要的是那股子意境。
和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有异曲同工之妙。
老爷子读读对联,脸色倒是缓和了些,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老太太走了过来。
吃饭的时候,老太太频繁的给朱雄英和徐达夹菜:
“大孙吃个腿儿”
“徐达兄弟,吃个腿儿!”
一只烧鹅就两只腿,徐达一只,朱雄英一只。
饭桌上,朱元璋总是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笑容一直没从脸上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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