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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位·深宫之争精选小说

越人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后位·深宫之争》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越人歌”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谢宁周禀辰,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种好处差不多天天都有,青梅也不客气。按惯例自家主子每天也有四样点心。但点心与点心是不同的,不得宠的只能捡旁人挑剩的,有时候甚至会把昨天做的给送过去。不得不说,以前谢美人也遇到过这样的事,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黄公公要让人帮着青梅提那个装点心的食盒,一路跟过来的胡猴儿先抢一步抬头食盒接到手里了。回去的路上青梅依旧空着手,胡猴提着食盒走的又快又稳,紧紧......

主角:谢宁周禀辰   更新:2024-09-18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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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宁周禀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后位·深宫之争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越人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后位·深宫之争》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越人歌”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谢宁周禀辰,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种好处差不多天天都有,青梅也不客气。按惯例自家主子每天也有四样点心。但点心与点心是不同的,不得宠的只能捡旁人挑剩的,有时候甚至会把昨天做的给送过去。不得不说,以前谢美人也遇到过这样的事,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黄公公要让人帮着青梅提那个装点心的食盒,一路跟过来的胡猴儿先抢一步抬头食盒接到手里了。回去的路上青梅依旧空着手,胡猴提着食盒走的又快又稳,紧紧......

《后位·深宫之争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这些人都想找机会在主子面前表现,毕竟有很多活计宫人做不了,还得靠太监来办。

现在不争先,什么时候才争?

青梅到膳房,黄公公待她比以前更殷勤客气,赶紧掸着没灰的凳子让她坐下,一迭声的喊徒弟去倒茶。

“黄公公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主子说,要是有鱼虾就做一道带河鲜的菜。再来一个荷叶粉蒸肉,一个素炒银芽,汤要清淡些的。”

她说一声黄公公就应一声,笑着从屋里提出个食盒来:“这里头是新栗子做的粉糕,还有蒸枣儿和水晶梨酪,请谢美人尝个鲜。”

这种好处差不多天天都有,青梅也不客气。按惯例自家主子每天也有四样点心。但点心与点心是不同的,不得宠的只能捡旁人挑剩的,有时候甚至会把昨天做的给送过去。不得不说,以前谢美人也遇到过这样的事,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

黄公公要让人帮着青梅提那个装点心的食盒,一路跟过来的胡猴儿先抢一步抬头食盒接到手里了。

回去的路上青梅依旧空着手,胡猴提着食盒走的又快又稳,紧紧跟着她,恰好落后个半步距离,并没有和青梅并肩同行。

青梅觉得胡猴儿人不错,挺有眼色的。到了门口她把食盒接过来的时候,还算好心的给了他一句指点:“你讨好我没用,我在主子跟前说不上话。你应该去青荷姐姐那里试试,她在主子跟前最有体面了。”

胡猴儿笑着应了,看着青梅转身进了门,肚里忍不住嘀咕。

他何尝不知道青荷才是这萦香阁的内总管?可是青荷那么精明,想黏也得能黏得上啊。

青梅提着食盒进了屋,把里面的点心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桌上。

青荷正坐在那儿陪着谢宁理线,说着才从外头听说来的新鲜事儿。

“……陈婕妤这下可是抖不了威风了。”

青梅进来的晚,就听见了这么半句,有些好奇的凑近前问:“陈婕妤怎么了?”

“陈婕妤前儿不是摆生辰宴嘛。”青荷心情好,对青梅也是格外的和颜悦色,倒让青梅受宠若惊起来。

“这我知道啊。”

青荷笑着说:“她请了一屋子的客人,却迟迟不开席,把客人都饿的肚子直叫,翻来覆去的给人上茶,上的大家都要争着用马桶了。”

青梅目瞪口呆:“为,为什么啊?”

这听起来实在是太恶毒啦。请了客不给饭吃,只拼命让人灌水,灌了一肚子还抢不到马桶用。

陈婕妤真是请客吗?请的都是她的仇家吧。

“其实她就是想等人。”

青梅呆呆的问:“等谁啊?”

“等皇上啊。”青荷知道青梅脑筋没那么灵光,痛痛快快告诉她谜底:“她一开始就指望皇上也会去她的生辰宴,所以拖着迟迟不开席。都等到日头偏西了,才不得不死了心,让人开席上菜。因为等了太久了,菜又早就做好了,凉菜不凉,热菜不热,连酒都跑了味,去赴宴的人回来之后都抱怨连天呢。”

因为陈婕妤和谢宁不和,萦香阁上下当然是同仇敌忾,听到陈婕妤倒霉的消息大家都乐不可支。

谢宁也笑了:“幸好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去。”

谢宁做好了袜子,怕万一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比如有线头会刺痒,先用自己的手伸进去试了试,感觉手感还是挺舒服的。

试完之后她觉得有点古怪。


这也不应该感到意外,后宫的女子见了面都亲亲热热的如同姐妹,其实心里头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

正说着话,谢宁注意到有人从外头进来。

一个挽着髻的中年尚宫正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约摸两三岁的孩子迈过高高的门槛。

淑妃一见到她们,脸上的笑意顿时变的更温柔了:“瑶儿,快到母妃这儿来。”

原来这就是玉瑶公主。

谢宁听说过她,不过这还是头次见。

可是她记得玉瑶公主仿佛已经要五岁了?这孩子看起来不像那么大的。

多半是传言有误。

玉瑶公主真是漂亮,穿着一件红缎子的衣裳,头发都刮乱了,就脑门那里留了小小一块,扎着朵绸花,看起来就像光脑袋上顶着个鸡毛毽子一样。大眼睛像葡萄一样,生得玉雪可爱。

谢宁从进宫就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这一看就舍不得从眼里拔出来。

梁美人转头的时候注意到了她的神色。

看谢美人那眼都不舍得眨的样子,一定是羡慕的很了。

梁美人自己又何尝不羡慕呢?她多想有个孩子,是皇子当然好,公主也好。只要有个孩子,皇上就不会再这样彻底的冷落她。有个孩子,她的下半辈子总有个依靠。

皇上子嗣少,到现在活着的儿子只有一个,公主倒是有两个,除了玉瑶公主,还有一位年岁更小些,到现在还没正式取名的公主。

至于其他人,要么是怀了没能顺利生下来,要么是生下来了却没能顺利养大。

皇上有那么多的女人,这屋里坐着的全是。但是孩子却这么少。

谢宁不知道是该先同情皇上,还是先同情自己。

淑妃面对女儿的那种打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慈爱温柔,与她面对今天这些客人们的客套热情完全是两回事。

谢宁能看出她有多么在乎女儿,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命尚宫带她回自己屋里去歇着,叮嘱尚宫别让她冻着,别让她乱吃东西,话很多很琐碎。

玉瑶公主来去匆匆,只露了一面就又离开了。

开席前白公公来了一回,送来了皇上的赏赐。等白公公走了,所有人先举杯为今天的寿星上寿,淑妃笑盈盈的满饮了一杯,抬手说:“来来,都别客气,今儿都得吃一碗寿面才准走。”

席上当然不止寿面而已。

谢宁吃了两口素果就放下筷子,专心的欣赏席前的歌舞。

坐在角落里就是有这个好处,还算是比较自在。

梁美人也没吃什么东西,她在观察席上的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看过来,像是在挑拣什么。

想到前次她请自己赏花的事,谢宁想,她大概在找一个机会。

能让她重新回到皇上面前的机会。

也许今天坐在殿中的这些人会有一个愿意帮她,当然这帮助不会是无偿的。

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谢宁认出她来了。

是赵苓,那个素怀门闯门被拿下的女子,不久前谢宁晋封时,她还曾经送了贺礼。

她打扮的和头一回在安溪桥亭时一点儿都不象,那一次她穿着一件深红的衣裙,在夜中看起来身段儿格外妖娆。但今天她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裙,从脖颈往下包的密不透风,看着像是一个刻板的老尚宫一样。



能让皇上烦心的都是大事,谢宁帮不上忙。

这一夜睡的很安静。

没有颠鸾倒凤,两人裹着一床锦被。皇上倒是头一沾枕就睡着了,谢宁却迟迟没有入睡。

也许是白天午睡的时候起迟了,晚上就不怎么困。

帐子外头的灯光透进来,恍惚听着外面像是起了风。

皇上睡的很沉,下巴处冒出了短短的青茬。

她不敢乱动,侧着头打量他,然后自己也就跟着睡着了。

第二日应该是不用早朝,皇上起身的时辰比平时晚,谢宁也跟着一起醒了,皇上饶有兴致的看宫人服侍她梳头,还坐到旁边来,向她询问那些瓶瓶罐罐都有什么用途。

发现眉黛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要不我帮你画一画?”

谢宁也迟疑了一下才问:“皇上您会吗?”

“想来也不难。”

看他这么兴致勃勃,实在不好扫他的兴。

皇上捡了一枚螺黛在手里,把她的脸轻轻端起一些,小心的描了一下,再一下。

谢宁往后缩了一下。

“疼吗?”他有些紧张的问。

谢宁小声说:“痒。”

她的眉毛本来生的就好,其实不用怎么细描。有时候谢宁不想费事,就根本不去画它。

画这个眉,皇上两臂高举,谢宁紧绷着一动不动,两人都快折腾出一身汗来了。

末了画完,看着仿佛左边比右边长,再添几笔,又觉得右边比左边粗。

皇上实在不知道再怎么添减了,把眉黛放下,有些自嘲的说:“还得多习练才行。”

谢宁揽镜自照,感觉也就比平时显的浓一些黑一些,也并不难看。

“第一次画成这样也不错了。”

她没有再洗脸重画,就这么陪着皇上用了早膳,有朝臣递牌子求见,皇上起驾离开长宁殿,谢宁也就回萦香阁了。

梁美人寻上门来,谢宁也只好打开门请她进来喝茶。

梁美人比她大两岁,但是失宠已久,眉眼看起来总带着一股幽怨自怜,话语里也透着酸溜溜的味道。谢宁和她话不投机,喝完一杯茶,梁美人也就识趣的告辞了。

隔了两天,青荷在服侍她梳妆的时候说新鲜事给她听:“听说这两天好些人都把眉毛描的又粗又黑的,昨天见着白美人,那眉毛吓人一跳,像眼睛上面横了两根枯柴。”

青梅忍不住加了一句:“还是烧焦的。”

谢宁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些人以为她侍寝回来画着那样一双眉毛,就以为皇上近来喜好变了,变成喜欢粗重浓眉了?

那不是他喜欢,是因为他手笨呐。

青荷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她还是没放弃劝说谢宁,说应该给皇上做一二针线。

“其实您一点也不笨,过去做不好是因为不用心。”青荷态度特别诚恳:“您只要想做,一定是能做好的。”

也许她说的有道理吧。

谢宁也觉得可以帮皇上做点东西。

既然她愿意做,那做什么,怎么做,这些事情就全不用她操心了。青荷从头到尾都给安排好了。

“先从简单的做起。做个香袋,做的快一天就能做好了,加上绣花打络子的功夫,也就两天。”

那不是谢宁的水平和速度。

青荷也很明白,接着说:“主子您慢慢做,做个半月功夫也就差不多了。”

别人一天能做的东西她得做半个月,青荷对她水平的估量还真是……



这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亲吻,但是发生在日落之前,这是头一次。

从前那寥寥几次都是在夜晚。

谢宁先感到茫然,接着就身不由己。

这样和另一个人亲密无间的相融,让她无所适从。

既胆怯,又抗拒,但是,也有期待。感觉整个人都被撬开了一道缝隙,让对方的气息侵入。同时,也感觉到自己一直以来的的秘密从这条缝隙中渐渐弥散。

谢宁头抵在皇上的肩膀上,她全身发软,气喘吁吁。她觉得自己像是破了一个洞,有好多东西被掏出去,但是又有更多的东西被填了进来。

夕阳的光芒在这一刻变得异常明亮,窗外廊下的金砖地像镜子一样忠实的反射着阳光,将那斑驳的光影投映到了窗子里。

皇上可以看见她颈后散碎细发在夕阳余晖中变成了浅金色的细丝,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背着光的她就像被镶上了一层金边,耳朵上缘细细的茸毛就象抹上了一层金粉。

她的耳朵这样看起来红通通的,耳垂仿佛半透明的贝壳。

他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下。

温软细滑,和贝壳会有的那种坚硬质地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人们想出了软玉温香这个词来。软玉,果然再贴切不过了。而温香……也是名副其实的。

“这几天有没有写字?”

皇上就着这种姿势,把她揽在怀里头低声说话。

谢宁很不习惯,她觉得后背仿佛靠着一块巨大的烙铁一样,那么烫。

他说话时吹在耳后颈上的呼吸也是一样烫热。

“写了。”

“都写了什么?”

“临了……浮云贴。”

“唔,”皇上似乎对她的耳垂突然间有了无穷的兴趣,而谢宁觉得那一片薄薄的耳垂就像是剥除了皮肤一样,敏感得不得了,麻与痒与两种感觉交织混融在一起迅速向着肩背、向着全身发散曼延:“回头写几个字朕看看有没有长进。”

谢宁一点儿没感到皇上的那种期待和愉悦。

她又得用“自曝其短”来取悦皇上了。

上次青荷劝说她,让她要尽量讨皇上欢心,她当时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办法能取悦皇上。

可是现在看来,皇上似乎挺喜欢看到她丢脸的。

从前谢宁不懂,从别人那些遮遮掩掩的谈论中,她总以为“伴驾”和“侍寝”是一回事。

现在她当然知道这并不是一回事。

伴驾的时候可以做很多事。像她这样,陪皇上用膳,说话,喝茶,写字,或是皇上在看折子的时候,她在一旁研墨。又或者在皇上想歇一歇的时候,她坐在榻边读一点书给他听。

而侍寝的内容是固定的。

所以谢宁还是很喜欢伴驾的。

虽然有时候她觉得皇上是在看笑话,或是干脆在捉弄她,但是她从皇上这里得到的更多。

用过晚膳之后,谢宁跟着皇上一起进了长宁殿偏殿。

从偏殿左边的门出来,宽敞的庭院一边是座敞轩,一口浴池就建在敞轩里头。

谢宁的眼睛微微睁大,她以为京城之中是没有温泉的,显然她想错了。

长宁殿里这里就有一处,当然泉眼不可能在宫殿的地底下,这水肯定是别处引来的。

宫人和太监们跪伏在池边上,皇上挥了挥手,他们就迅速起身,躬着腰垂着头从两侧退了下去。

一个都没剩!

谢宁看看皇上,这儿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这什么意思,难道还用得着皇上吩咐她吗?

谢宁认命的上前去,替皇上宽衣解带,服侍他入浴。

还好皇上是个好伺候的。

谢宁动作生疏,但是并不笨拙。皇上仰靠在池边的时候,谢宁也只能把外衫除去,只穿小衫和短衬,赤着脚在一边服侍他洗头。

用镶着玉石短柄的木勺舀了水,缓缓浇下,先把头发打湿,从螺钿拼嵌莲花图案的盒子里取出香膏涂在头发上,然后缓缓揉搓开。

淡绿的香膏变成了白腻的沫状。

皇上舒服的长出了口气。

谢宁的手指不像那些宫人和太监们一样有力,但是她非常细致和温柔。

按揉过之后,谢宁擦了下手上的膏沫,再舀了水替皇上把头发冲洗干净,用手将发间的水珠挤落,挽起来,用玉簪别上。

皇上很自然的换了个姿势,示意她替他擦背。

谢宁认命的拿起托盘上的小刷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刷毛刷在肌肤上的感觉有点痒痒的,但是如果用力的刷,那种刺痒会变成非常舒适的感觉。

谢宁身上都湿了。

有水打湿的,有她出的汗,还有被浴水升腾出来的雾气熏蒸的。原来就十分轻薄的小衫湿透之后紧紧贴在身上,谢宁面红耳赤的停下手。

皇上转过头看她,谢宁有种想把自己遮挡起来的冲动。

天色已经黑下来,温泉浴池四周的纱幕阻绝了会被灯光诱引来的虫蚊和飞蛾。水汽在纱幕间弥漫,烛台的亮光被茫茫的水烟笼罩,在火光之外有一层象霓虹似的光圈。

这种情形谢宁之前没有看到过。

泉池之畔如雾如梦,她摆弄着一旁的茶具,用热水浇淋过杯盏,再将茶水轻轻注入杯中。

一人一杯。

谢宁垂下眼帘饮茶,长长的扇子一样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仿如蝶翼一样的阴影。

皇上的手指轻轻触到了她的睫毛,突如其来的碰触和刺痒让那安静的蝶翼状阴影一下子飘散开了,露出她澄澈动人眼眸。

意识到皇上的意图,那忽闪忽闪的长睫毛变的安静下来,谢宁微微仰起头,露出柔软雪白的脖颈。

当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合在肌肤上的衣衫被揭去的时候,她难以自抑的颤栗起来。

就像被除去的……是一层皮肤。

她在这个人的面前完全失去了防护。

烛影摇红,映着烛光的水波在动荡着,金色的流光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纱幕被微风吹拂,谢宁觉得自己在向一个不可测的旋涡中陷下去,一直一直的向下沉。

她本能的紧紧抱住了这个操控着她生死荣辱的男人,汹涌的快感和恐慌就像决堤的洪水,会将她击碎,身体,思绪,一切都不属于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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