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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桃香院里何茵茵收好晾晒干的康熙手帕,贴身带着,又与胖狸猫进行日常训练后,准备换身衣裳去花房摘花瓣尝试制作胭脂,就见秋兰姑姑匆匆赶来,说明来意。
她面上一时又惊又忧,可又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忐忑。
犹豫不定了会,还是跟着去了前院。
途中却在思量,隆科多来的目的。
“见过额娘,见过……表哥。”何茵茵到了前院正厅,福身行礼,随后规矩的走到赫舍里夫人身侧。
赫舍里夫人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有些苍白,可一举一动都是标准的当家主母派头,端庄又温和,不会让人觉得失礼。
此时看着身侧的何茵茵,她侧身拉住她的手,嗔怪的睨了她一眼:
“你这孩子从小就是据嘴的葫芦,有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头,连受了委屈也不说,好在我听隆科多说了。”她拍了拍何茵茵的手背,语重心长道:“不过一个小丫鬟,值得你们这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妻闹别扭。”
说到这里,她瞥一眼老神在在的隆科多,又道:
“隆科多年轻气盛,不了解情况这才误会了你,这不,已经认识到错误,特意向我说明情况,赔礼请罪了,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听到这话的隆科多不紧不慢的放下茶盏,看向低头不语的何茵茵。
心里厌恶的嗤了一声,面上却配和道:
“舅母说的是,是我一时冲动,这里给表妹赔罪了,还望表妹莫要气恼。”
何茵茵微微抬眸,正好对上隆科多看来的视线,她腾的一下,如受惊的小兔子般飞快的收回视线,双手胡乱搅着手帕,小脸染上一抹红晕,似是没想到,又似是被感动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直到赫舍里夫人清了清喉咙提醒,她这才反应过来。
厚重的齐刘海下双眼懊恼,嘴上急切道:
“表哥,我没气恼。”
“那就好。”隆科多倨傲的点点头,余光注意到何茵茵嫣红的脸,了然她爱慕自己,心中颇为自得,可惜他只喜欢弱柳扶风的纤弱美人,而不是这种端庄无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
想着嫌弃的收回视线,正好来了,他顺便给她个警告。
于是站起身,弹了弹衣袍,对赫舍里夫人道:
“舅母,我这还要去宫里当差,就先告辞了。”言毕,看了一眼重新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何茵茵,道:“只是昨儿我未能与表妹好好说上话,不知可否让表妹送我出府?”
赫舍里夫人一怔,反应过来后大喜,她刚刚还担心按照昨儿隆科多的表现,会对茵姐儿不喜,未来成婚后无法给赫舍里府带来利益,嫡房好不容易升起的威望又要被庶长房压下去,现在看来多虑了。
她赶紧暗暗推了一把木讷的女儿,欢喜道:
“当然可以, 茵姐儿快去送送隆科多。”
何茵茵早就羞的把头埋到了胸口,脑中却在思索,隆科多想干什么?
她可不信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她送他出府。
心中升起警惕,面上羞答答的点头。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正厅,何茵茵踩着花盆底迈着小碎步跟在隆科多身后,他个子高,步子迈的大,可一点也没有等何茵茵的意思,很快就甩开了她。
何茵茵眯了眯眼,表现出想跟上隆科多,却又顾忌大家闺秀的仪态,脸上又急又纠结,等终于过了一排倒座房,看到面向西南的大门口,负手站在那的隆科多,她表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一紧,隆科为何打发了守门下人?
听到脚步声临近,这会不在赫舍里夫人面前,隆科多直接露出真面目。
转头不耐的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对不起。”何茵茵刚停下,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听到这话,赶紧道歉。
“哼, 装模做样。”隆科多脸上的厌恶鄙夷不再掩饰,他冷声道:“今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听着,看在我额娘的份上,正妻的位置我给你。
但我也警告你,我最是厌恶你这种伪善狠毒的女人,你嫁过来后最好安安份份,莫要把腌臜手段施展在我后院,不然被我发现——”他阴冷一笑:“我就休了你。”
原来打发走下人就为了这事?何茵茵听完全程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好笑。
放心的同时,又想他这话把李四儿放在哪了?
那位可是狠毒到把人做成人彘!
还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真是侮辱了西施。
不过一对贱人!
双标狗!
面上却浑身猛地紧绷,不可置信的看向隆科多,一贯清甜软糯的小奶音干涩沙哑,她艰难的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伪善,也没有狠毒。”
隆科多嗤了声,还在嘴硬,他查过王嬷嬷母女,说是犯错,不过是因为这女人晕倒没有及时救而已。
最多不过失职罢了,怎么也不至于发卖了。
不过是找了一个理由处理秀香。
秀香母女真实发卖的原因涉及女眷名声,被赫舍里家封口了,很难查到,不过就算查到了,有的人只相信自己以为的。
就如隆科多,他坚信秀香是因为他被嫉妒的何茵茵发卖了。
本来对秀香无所谓。
现在却很痛惜。
于是他冷笑着凑到何茵茵耳边,那介乎于少年与青年的嗓音粗砺沙哑,威胁之意满满。
“还有我会找到秀香,把她纳入府中,你最好识相点,以后看到她客客气气,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可何茵茵的脸一下惨白了下来。
隆科多见了满意的勾了勾唇,直起腰,转身驾马离开。
留在身后的何茵茵看着那道身影消失不见。
把心中浓烈的杀意平复下来。
这才离开。
她不知道她与隆科多这番威胁与被威胁一幕,被人完完全全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与大门口连接的车轿房,下人阿成把这一幕收进眼底。
他听不到未来姑爷与大小姐的对话,只看到两人站的很近,未来姑爷还把头凑到小姐耳边说悄悄话,看起来很是亲密,大小姐还在未来姑爷走后,迟迟舍不得走。
他不安分的眼珠子转了转,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去了后院。
侍妾?众人一怔,目光在何茵茵与隆科多间游走,闪烁不定。
隆科多愣住了,秀香是谁?
“三哥忘了,秀香是茵茵身边的贴身丫鬟啊!”眼看三哥没想到起来,佟惠棋适时好意提醒,嘴上还带着惋惜道:“可惜那丫鬟活泼伶俐,就是一时犯了错,被发卖了出去。”
被这一提醒,隆科多想起来了。
那丫鬟确实有几分姿色,特别是婀娜多姿的身段甚符合他胃口,性子又活泼,每次见到他都笑盈盈的,颇让人心情愉悦,他也就多与她说几句话,没想到竟被发卖了。
隆科多眉头皱成死结,犀利的视线不善的射向端坐的何茵茵。
虽然一个丫鬟他不在意,但他厌恶这种善妒狠辣的人。
与额娘说的温顺本分一点也不符合。
他觉得受到了欺骗。
于是直接厉声喝问:
“你卖了秀香?”
何茵茵垂眸不语,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不然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王嬷嬷母女对她做的事揭露出来,那才是真正的毫无颜面,但轻颤的睫羽却泄露她不平静的心绪。
这一幕被众人收入眼底,大家纷纷看起好戏来,之前众人虽然恭维何茵茵,但谁不羡慕嫉妒她,现在看隆科多为一个丫鬟对她质疑不满,心中暗爽不已。
尚真之前因为何茵茵被围攻,心中恼恨憋屈,此时眼珠子一转,故意大声嘀咕:
“也不知道那丫鬟犯了什么错?怎么说也是贴身丫鬟,情分不同,赫舍里小姐未免太狠心了。”
“想来肯定是大错,不然不仅秀香,连她娘王嬷嬷也被迁怒发卖了。”
佟惠棋看似为何茵茵说话,实则却再插一刀。
其他人也假模假样的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实际却火上浇油。
眼看隆科多脸越来越黑,何茵茵突然站起身,竭力保持不卑不亢的开口:
“秀香确实是我卖的,她与她母亲犯下大错,本应当死,但念及从小照顾我的情分,这才网开一面,至于犯错的原因,恕我不能直言,这是赫舍里的家事,我还有事,请恕我先失陪了。”
言毕,对众人优雅的福了福身,得体的离开。
可只有扶着何茵茵的小草和秀文知道,她家姑娘手上用了多大的劲儿,浑身都在颤抖。
等一离开水榭范围,何茵茵脚步越来越快。
小草与秀文对视一眼。
“小姐,您……”秀文的话未说完,就被何茵茵低声打断:“我没事,我就是想静静。”
说完侧头留下一句:“不要跟着我。”就踉跄着朝花园深处走去。
小草抿了抿唇,刚刚她发现小姐似乎哭了,眼眶红红的。
想到之前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找机会把这事传了出去。
何茵茵来过佟府很多次,对佟府的花园很熟悉,很快找到一个隐蔽的假山,那里面有一个能容下两三个人的洞,到了洞前,她没有先进去,而是警惕的观察洞内的情况,又扔了一个石子,确定里面没人,也没危险,这才走进去。
之后便是静静等待康熙的到来。
根据脑中人物生平记录薄中记载,这次佟老夫人七十大寿康熙也来了。
虽然只待了半个时辰就回去了,但对佟府来说是天大的恩宠。
那他会来顺便来见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吗?
会的,因为何茵茵是他的救命恩人。
因为两天前何茵茵注意到小草单独出去了会,回来后虽没说什么,但多次提到了佟府寿宴。
因为她刚刚特意把通红的眼框展露给小草看。
最不济还有救驾现场留下的斗篷。
何茵茵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笃定的笑,眼波流转,为本来千篇一律的端庄贵女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之感。
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她肩膀微微塌了下来。
眼眶湿润,细细的抽噎声在洞内响起。
另一边康熙提前到了佟府门外,没有惊动任何人,这本就是为找机会当面感谢小救命恩人的,自然不能先暴露身份。
“何事?”
康熙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热闹的佟府大门。
狭长的凤眸在那些络绎不绝的大臣和皇室宗亲上停了停。
想到宫中的皇贵妃,又想到佟家还想送女儿入宫。
一时间表情莫测难辨。
梁九功低头把接到的消息禀告给康熙。
康熙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随即收回视线,低声吩咐了句。
就转身离开,从另一个门进了佟府。
何茵茵哭了有半刻钟,体力下降,精神疲惫,但她仍然一丝不苟的在哭。
哭的梨花春带雨,无论何时抬头都能保持哭的最美的样子。
就像此时,康熙突然出现,递给她一个手帕。
“小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何茵茵惊的抬起头,山洞光线昏暗,白生生的面容上,一双红肿的眼睛格外显眼,她目光在看到康熙以及他递来手帕时,整个人猛然直起身,谁知因为保持靠站的姿态太久,小腿麻了,没知觉,整个人朝着一边倒去。
康熙心中一紧,手当即松了帕子转而改拉何茵茵的手,微微一用力,何茵茵时隔十三天再次被带入了康熙的怀里。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那次是下雨天,他胸口衣襟是湿冷的,他肌肉是紧绷的。
身体散发的是浓浓的血腥味,而这次他胸膛温热有力,鼻尖梢动。
一股清冽的龙延香袭来,她的脸埋在他脖颈处。
右耳廓上的殷红小痣与康熙的薄唇,
只有一指间的距离。
近到康熙能清晰的看清那颗殷红小痣是水滴形,像一滴无意滴落在耳廓上的水珠儿,颜色接近褐红色,深刻饱满,只要他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吻上去。
他环着何茵茵纤腰的手臂不禁一紧。
这时何茵茵低呼一声,用力挣扎。
“艾公子,你、你可以放手了。”天生的小奶音,让这又羞又恼又窘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儿。
康熙挑了挑眉,如愿的松开她的腰,把手背到身后,可拇指和食指却忍不住互相搓了搓,这小姑娘看着瘦,没想到身上肉到挺多。
何茵茵低着头整理凌乱的衣襟,耳朵红的滴血。
洞内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佟惠棋不知为何站出来说了几句好话,最后秀香被罚跪一夜。
扣了一年月俸,王嬷嬷带女受罚,被打了10大板。
可就算保住性命,隆科多也再没多看她一眼,更别提宠幸她。
最后还是王嬷嬷咬牙给闺女出了一个主意。
秀香回神,想到昨晚的一幕幕,脸上火辣辣的,只觉得羞耻至极。
只要青楼女妓才会那样服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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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女太过贪妄,除却家人,还想再保佑一人,他是信女的救命恩人,像长辈一样温和包容,他是第一个对信女说,相信信女能做好,自那日后,信女好像有点不同了,只是哪里不同,信女愚钝,不过信女很感激他,愿他平安喜乐,一生无忧。”
何茵茵透过眼缝瞥到了一道影子折射,唇微不可察的弯了弯。
康熙紧紧握住折扇,目光注视着前方的小身影,第一次觉得有些无措,他是说过相信她的话,但那只是为了让她放松情绪,能更好的为他上药,没想到带有目的的一句话,却让对方放在了心上,如此在意。
她——怎么这么傻乎乎的!
心里这么想,却没发现自己的眼神多柔和。
梁九功余光注意到皇上的表情,
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小姐,这书是小僧弥送过来的,说是一位艾公子让转交给您的。”
小草见小姐出来了,把手中的三本书递给何茵茵。
何茵茵接过去,见一本是讲阿拉伯数字起源。
一本是西方的舞蹈乐音介绍。
还有一本是讲勾股定理的。
她一一看完如获至宝的抱在怀里,急切的问道:“艾公子怎么知道我喜欢西方学说,我一直在找这方面的书都找不到。”她似乎欢喜傻了,忘了规矩礼仪,激动道:“我要去找艾公子当面道谢。”
说着就抱着书匆匆出了大殿。
却被告之,艾公子有事先走了。
秀文见小姐有些失落,安慰道:“既然这次没见到,下次见面再道谢就是,想来以艾公子的气度不会介意的。”
“秀文说的对。”何茵茵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抿唇笑得眉眼弯弯:
“我要赶紧回府好好研究这些书,方能不辜负艾公子美意。”
可回府她却没时间研究了。
赫舍里府。
赫舍里大人身姿挺拔,长长的美须显得他格外斯文儒雅,他刚踏进正厅就看到屋内跪的满满当当的人,脚步微微一滞,面上不动声色的坐到上首位置。
熟稔的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盏,侧头公事公办的问:
“夫人,你身子太医看过怎么说?”他当作没发现室内有些人脸上的害怕和心虚。
赫舍里夫人垂眸掩下心中苦涩,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早已不是当年与之恩爱缠绵的夫君了。
他依旧英俊儒雅,后院那么多美人,
而她早就是昨日黄花。
可就是如此,才更不允许有人撼动她正室的位置,也绝不允许有人抢她儿子的东西,想到这,她压下苦涩,抬起头,恢复大家主母应有的模样,淡淡道:
“托某些人的福,太医来了也没用。”
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下方跪在地上的大少夫人与苏姨娘头低的更低,她们想不明白,如此精密的计划,没成功不说,还被主母查到了,还查的如此快,何时赫舍里夫人这么厉害了?
另一边,同样跪着的王姨娘提着的心却放下了些,夫人平日挺精明。
关键时刻总是不知道,男人最想要的是家和万事兴。
而不是追根究底,执意揭开家丑,
这只会让老爷觉得咄咄逼人。
反而落了下乘。
虽然她这次被抓到对大小姐伸了手,但夫人只查到她想在大小姐身边安插心腹,不知道她最终目的是想让大小姐毁容,到时出嫁,让她的女儿作为平妻或侧室嫁给隆科多。
这样她女儿既占了大义,夫人和大小姐也不敢轻易动。
另一边何茵茵也安抚好了秀文三人,心疼得抱起不住的在她腿边打转的胖胖,低头轻柔的给它顺毛:“今天吓到我们胖胖了,回去补偿你一根小鱼干。”
胖胖喵喵叫:一根,主人你确定不是在打发叫花子?
何茵茵笑得眉眼弯弯:那两根?
胖胖瘫倒:……
康熙注意到不远处的小姑娘与猫的互动,嘴角不觉勾了勾:
“天黑了,早点回去。”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让两个侍卫送你们一程,至于那个红俏,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何茵茵这次没拒绝,安全最重要。
等到了知鱼庄外,看到何茵茵主仆进了庄子,两个侍卫才回去复命。
庄子里的管事见主子回来的有点晚,但也不敢多问。
另一边,康熙回了青南庄,亲自提审红俏。
红俏早已不是那夜试图勾引康熙的俏丽女子。
她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划痕,头发因为与小草在坡地上缠斗乱糟糟的跟个疯婆子似的,有些薄的唇干涩苍白,此时冲动褪去,见康熙用一种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她,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康熙把手搭在扶手上,收回视线,还以为她真不怕死。
“说,为何要杀害赫舍里小姐?”
虽然赶去救小姑娘时他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这里面有梁九功一时不慎之过,他之后自会罚他,但他是多疑的人,必须确保没有忽视什么细节,导致遗漏什么,最后害了小姑娘。
红俏被捆住狼狈的跪在地上,听到这话就怨。
怨皇上为什么不喜欢她!
怨老天爷都不帮她!
明明,明明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一刀射杀了那个所谓的小姐,凭什么有的人生来富贵,她却低贱如泥,本来该来皇宫当宫女的是自己的嫡姐,可嫡额娘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儿进宫伺候人,就把她报了上去,阿玛知道也不管,甚至为此运作了一番。
她不甘,却反抗不了,而现在不过是想成为人上人。
可那位赫舍里小姐却挡了她的路,她没希望了,当然也不想让她好过,她要杀了她,她当不成皇上的女人,别人也休想当,顺便也能让高高在上的皇上也尝一尝心痛的滋味。
康熙注意到红俏诡异的神色,面上冷了下来。
“你不说,朕有的是法子让你说。”他看了一眼梁九功,梁九功心领神会,本来就恨死红俏了,差点累的他丢命,就要开口让人把红俏拖下去严刑拷打,这时红俏却突然开口了。
“我为什么要杀那位小姐还不是因为皇上。”她的回答不出康熙所料。
今日一早因为暗卫调查乌雅家的事有了结果,他紧急回了宫,一时忘了与小姑娘的约定,等事情忙完情绪不高,本想就留在宫里,可转念想到小姑娘性子中偶儿带着的古板,生怕骤然接不到他的消息担心,就又赶回了庄子。
谁知刚回庄子就接到侍卫禀告,红俏不见了。
他一开始根本不知道红俏是谁。
梁九功解释了这才反应过来。
这时一个宫女禀告,说是看到红俏朝不远处的知鱼庄去了,走的时候表情古怪又可怕,他这才意识到事态不对,好在最后关头赶到救下了小姑娘,现在想着还有一丝后怕。
红俏注意到皇上表情的细微变化,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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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惠棋啊!”康熙收回心神,不动声色道:“那日有遇到,还说了几句话。”
几句让她羞于无颜,不敢在自己跟前晃的话。
佟皇贵妃掐着手心,声音愈发温柔:“哦,你们说什么了?说来,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她了,好在过几日就是端午节宫宴,能瞧一眼。”
“就随意说了几句。”康熙不想多说,转移话题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好,怎的好端端的动了胎气?”
佟皇贵妃顿了顿,才斟酌着回道:“可能是累着了,加上到了五月,热冷交替,这才不舒服,累的腹中孩子动了胎气。”
康熙摸挲着玉扳指眯了眯眼,明明太医说是郁结于心。
他知道后,就准备来开导一番。
既然她这样说……
“既然累着了,不如让荣妃、惠妃帮你分担几分宫务。”他道:“正好马上就是端午宫宴,宫里忙碌,你又动了胎气,趁此好好养胎?”
“……多谢表哥心意。”佟皇贵妃脸僵了僵:“只是我身子还能挺得住,就不劳妹妹们分担了。”说完,害怕康熙还要再提分宫权,她转头对秦嬷嬷道:“快去把禛儿叫来,见见他皇阿玛。”
康熙看到这一幕垂眸,不再言语。
“见过皇阿玛,见过额娘。”虚岁六岁的四阿哥还是个小豆丁,一头小卷毛,却配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把那张婴儿肥的小脸衬的可爱极了。
“禛儿。”佟皇贵妃看到四阿哥眼神一软,温柔的唤他到跟前:“快给额娘看看。”
四阿哥很有礼,先看了一眼康熙,见他没反对,乖乖凑到佟皇贵妃跟前。
佟皇贵妃刚刚虽然拿四阿哥转移话题,却也是真心疼爱他,看他到了跟前,摸了摸他的手:“嗯,不凉,在阿哥所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可有奴才敢怠慢?”
“吃得好,睡得也好。”四阿哥努力维持着严肃的表情,“没敢奴才怠慢。”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他掩饰性的眨了眨黑葡萄似的眼睛,是没奴才敢怠慢,但新来的一个奴才总是有意无意说他佟额娘要有自己的孩子 ,以后就不要他的话。
他虽然还小,却知道这是挑拨,可心里还是在意了。
只是看着佟额娘怀孕这么幸苦,
怕她担心动气,就没说。
康熙看到一大一小温馨对答,微微紧绷的脸,放松了下来,很快也加了进去。
等出了承乾宫,康熙坐上龙辇回乾清宫。
梁九功接到一个消息,赶紧递给皇上。
康熙看后眉头紧皱,久久不语。
等到乾清宫时,他才开口:
“把宋嬷嬷送过去。”
“这位是宋嬷嬷,以后就是桃香院的管事嬷嬷,会跟在你身侧。”
赫舍里夫人的脸色好了很多,她端坐在榻上,对刚进门的何茵茵介绍。
何茵茵顺着额娘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位40来岁的妇人,眉目端正,手上跨了一个包袱,脊背挺直,一看就是将规矩礼仪刻在骨子里,肤色白皙,脸上有这个年纪有的皱纹,却不显得苍老,嘴角带笑,精神气很好,看起来温和可亲。
“宋嬷嬷好。”她对她福身却被宋嬷嬷躲开了,反而反过来给何茵茵行了一个蹲福礼:“老奴见过大小姐,大小姐万福金安。”
“宋嬷嬷不用多礼,快快请起。”何茵茵赶紧虚扶起宋嬷嬷,宋嬷嬷从善如流的站起身,道:“谢大小姐。”
赫舍里夫人看了满意的点头,交代何茵茵:
“你婚期在九月底,宋嬷嬷是从宫里出来的,懂得多,见识广,以后有事多跟她商量着来,莫要再单纯犯傻。”这是在说心软放过秀香娘俩的事。
她越说越兴奋,眼睛都冒着诡异的光。
萍儿松了一口气,跟着附和。
随后两人商议捉奸计划。
……
而另一边小芳出现在何茵茵的院子外。
“大小姐,小芳求见。”秀文掀帘而入。
何茵茵刚回来,才拿了一本书在看,
闻言头也不回道:
“让她进来。”
小芳刚进来就扑通一声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何茵茵放下书,看了过去:
“快快起来。”说完看了一眼秀文,秀文会意,上前亲自拉着小芳起身,嘴上还道:
“你别怕,我家大小姐最是和善,你莫要多礼。”
小芳还是有些拘谨,她实在是被二小姐吓到了。
看到她这样,何茵茵了然,主动开口问:
“你过来可是有事?”
小芳闻言有些犹豫,可想到大小姐昨日的维护,神情又坚定了下来,她先是环视一圈,见屋内只有大小姐带来的两个贴身丫鬟,便放了心,把萍儿与庄子上的丫鬟接触,以及听到的零星对话都一五一十禀告了。
何茵茵在小芳谨慎的看向屋子时,就正了正神色,等听完她的话。
心中各种推测,突然她猛地想到一种可能。
那也是她准备要做的事,那就是捉奸。
哦豁!她俩不愧是“亲”姐妹。
都等要捉对方的奸。
不过这却个好机会。
心中百转千回。
面上不动声色:
“多谢你来告诉我这事,秀文!”
话落,秀文上前一步拿了一个荷包递了过去,小芳推拒说不要,说是告诉大小姐这事是为了感谢昨日大小姐的维护,让她摆脱被冤枉的事。
“收下吧!你能及时把听到的告诉大小姐,帮了很大的忙,这是你该得的。”
最后小芳还是收下了荷包,走之前小草谨慎的提醒:
“若有人问你为何来大小姐的院子,就说是为了感谢昨儿的事。”
小芳当即重重点头,随后告辞。
等人走后,秀文急急的问:
“大小姐,二小姐的人为何要和庄子上的丫鬟打听您的行踪?难道她们想对您不轨?”
“什么不轨?”这时宋嬷嬷进了屋子。
秀文把刚刚小芳说的事转达了一遍,说完,再次问出刚刚的问题。
宋嬷嬷阅历广,见识多,很快就与何茵茵想到一块去了。
她神色微变,刚抬头就见小草表情也不对。
以为她也与她想到了一块,没多想。
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说。
随后赶紧说了自己的猜测。
何茵茵听完久久没说话,半响,她才喃喃道:
“二妹怎会这样想我?不会的,不会的,且我与艾公子……”
说到这,她有些慌乱的扯了扯手帕,声音像打了结一般断断续续:
“我、我们是意外偶遇,是朋友关系,我、我对艾公子完全是敬仰崇拜他的学识,且人艾公子后宫、后宫美人如云,就我这样的怎么可能入了他的眼,你们、你们也休要误会。”
宋嬷嬷听完再看大小姐的反应心头猛地一咯噔。
她怎么觉得大小姐神态有些不自然呢!
别不是真喜欢上皇上了吧?
虽然她心里也想过自家小姐要是与皇上在一起更合适。
可拿到现实中却不看好两人。
皆因礼法,皆因后宫。
第一个要面对朝臣。
第二个要面对众妃。
“小姐,你……”她刚要问,却被小草拉了拉衣袖:“宋嬷嬷,小姐说的是,咱们也莫要误会,至于二小姐那边,我们多加小心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说完,她给了宋嬷嬷一个眼神。
宋嬷嬷顿了顿,也跟着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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